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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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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静静地看着他,神色之中充满了悲悯,他伸出手,用带着老茧的干巴巴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道:“为什么呢?”
苏洛川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注视着老人浑浊的眸子,坚定地说道:“这是我朋友的梦想,我要完成他的梦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卷结束,嗯,真的结束了。
修改和谐的地方!!


第21章 章一
“咚!咚!”
雷鸣般的鼓声回响在大兴城内,原本还在交谈的百姓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去细细分辨这个声音,就连凤凰花街的游人的说笑声也逐渐消失了,人们纷纷望向北方。
在诡异的沉默中,终于有人明白了这个声音的意义。
——有紧急军情。
易国的大兴城内有一钟一鼓,铜钟名为云钟,每日朝会时便会敲响云钟,召集群臣,若有臣子急需面见大王,也会敲响那座钟,不过是是仿照帝京的“青云钟”所制,颇有推崇之意;至于那面鼓,称之为“雷鼓”,其实也不过是一面夔鼓罢了,若有紧急军情,王上便会让人敲响那面鼓,召重臣入宫商讨事宜。
究竟发生了什么,竟会敲响这面尘封了近十五年的夔鼓?
周渭眉头紧锁,挥挥手让转达军情的内侍立于一旁,这才看向阶下身着朝服的邢庄。
绛色的朝服整齐服帖地穿在身上,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收敛了以往玩世不恭的笑容,沉静的面容更多几分从容不迫,今日的邢庄,怎么看都像是换了一个人。
“看你这副样子,倒像是早就知道了北魏南进一样。”
这话听起来像是君臣之间的打趣,实际上,周渭的语气中一丝笑意都没有,更像是在确定一件事情。
“是,臣确实早就知道,北魏的每一次骚动,都在臣的意料之中。”
周渭定定地注视着邢庄,话中多了几分冷意,却仍旧是平静语调:“哦?如何知道的?知道了又为何不告诉孤?”
人们常常背后议论周渭喜怒无常,可邢庄知道,他是个善于隐藏自己怒气的人,平静往往代表着怒极。
邢庄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道:“如果当初臣上表陈清军情,王上会听吗?”
周渭的食指叩着扶手,发出沉闷的响声。
邢庄接着说道:“倘若是当初的十五公子,绝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周渭的手停了动作,他右臂撑着扶手,右手食指指节扶着太阳穴,黑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邢庄。
君臣陷入无言。
“王上,刘大人到了。”
“宣。”
发须皆白的老者跪倒在地,道:“老臣叩见王上。”
周渭让他起身,冲着内侍挥挥手,命他复述军情,最后才道:“刘大人觉得如何?”
“这……我国已有十又五年未曾燃起战火,士卒也无战意,且今年宁越国蝗灾,自我国购进大量粮食,粮草空虚,既无战意,也无战力,应当先以议和拖慢北魏南进的脚步,蓄养精兵,储备粮草,再驱逐北虏,为时不晚。”说到最后,年已古稀的刘郄已经开始得意地顺着胡须。
沉默许久的邢庄终于开口:“那刘大人可知道,万乘关为天下第一险关,北魏若是竭尽全力攻克此关,之后都是一直依靠元帝阻隔北魏所建的‘龙脉’防线自保的小城,如何拦住北魏?”
“这……”
邢庄目光凌厉,抢白道:“十五年前,慧公主和亲,虽说收回了万乘关外的小城,可却换来了如今的局面。如今,北魏压兵万乘关一线,难道我们还要依靠迂回之策来拖延时间不成?我易国上下男儿,哪一个不是铁骨铮铮的汉子,真要做这样留后人耻笑的事情吗?”
“你……若与北魏决战,死伤无数不说,国家安宁谁来守护?”刘郄气得身体颤抖,怒声质问。
邢庄闭口不言,态度却已经鲜明。
“好了……孤已有决断。”周渭似是疲惫地挥挥手。
二人不约而同地一起看向他。
“奋勇将军邢庄,立刻整兵,准备北进,支援前线。”
“王上!”
刘郄还要再说什么,周渭伸手制止他,说道:“邢将军说得不错,易国,绝不能一味退缩,退让只是一时之计,唯有驱逐北魏才是治本之法。况且,北魏迅速南下,敢直面万乘关,孤不信内史的老匹夫们丝毫不惧。”
刘郄只得道:“王上英明。只是,老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渭不愿与他打太极,道:“讲。”
刘郄眉头紧锁,道:“元帝立国四百年以来,北境一线城防一向坚不可摧。除万乘关外,内史、申国也有关隘,万乘关又是天下第一险关,北魏养精蓄锐多年,定不敢仅仅借此孤注一掷,那,他们能从哪里来?”
申国弱小,地处西北,与北魏的高云雪原接壤,人烟稀少,鲜少受到北魏骚扰,而内史为确保安全,除振威关外,还设有一道朝阳关,把持东部通往帝京之路,可以提防东部的易国,还可以缓和北魏的冲击。
而如今,真正受到内史信任的诸侯,唯有一人。
答案显而易见。
恰好那人是周渭曾经的朋友。
邢庄只觉得内心五味杂陈。
一时间,大殿之内唯有风声。
过了许久,周渭道:“邢庄,带温国公子沈一戈一同出征。”
邢庄一愣,道:“王上……”
“北魏两次南进,哀帝时,正是第二次,北魏势如弯刀,欲吞并我易国,而朝政由外戚沈氏把持,方有‘血战万乘’之说。”周渭神色阴翳,勾起唇角,道:“沈氏与我易国,还真是冤家!”
影挥了挥手中的小刀,利落地挥刀,黑纹绿皮的瓜就这样被破开,发出清脆的响声,汁水四溢,露出里面鲜红的瓜瓤来。
周映晚不由地咽了口口水。
影将半个夏瓜切成几页,自己拿起一页吃了个干净,擦干净手上的汁水,这才开始看书。
她小时候跟着母亲学过北魏和晋国的字,但当时年纪还小,后来做了苦力,读书写字这些事情就更加远离她了,这么多年过去,她认得的字也不多了,只能靠着平时空闲跟着周映晚和沈一戈认字。
作为交换,影也会指导周映晚学几招防身,不过也都是好看的招式,练起来也不会伤着小公主。
沈一戈冲着周映晚挥了挥手中的夏瓜,果不其然,收获了周映晚的白眼。
“我这样对吗?”周映晚双手提着剑,努力把胳膊抬高,咬紧牙关问道。
如今已是六月,日头正大,虽说有树荫遮挡,周映晚额头上的汗珠却仍旧只多不少。
影手中捧着书,沈一戈则是在一旁时不时为她解释字词的意思,听到周映晚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句子,就抬起头笑着看她。
影的眼睛紧紧盯着书,头也不抬地说道:“您现在呼吸紊乱,显然是姿势不对。”
周映晚啊了一声,收回出剑的姿势,哼了一声,道:“不练了不练了!又累又无聊,还不如画图呢!”她气鼓鼓地走回屋内,不管廊下读书的沈一戈和影了。
“公主不学也可以。”影放下手中的书道。
沈一戈也点点头:“是啊,大家都会保护映晚的。”
周映晚听到沈一戈的话,又哼了一声,道:“明明是某人自己有私心,我成全还不行吗?”她又觉得自己的气来的毫无缘由,嘟囔道:“再和我抢影姐姐,我一定要跳起来打小沈的……”
沈一戈微微一愣,察觉到影扫过来的视线,赶紧低头错开,以免被她看到自己涨红的脸。等到他抬起头来,影早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他一个人坐在树下,旁边摆着几页夏瓜,而眼前的人赫然是对他颇多关照的邢庄。
邢庄看了看小几上摆着的切好的夏瓜,轻笑一声,道:“出来吧。”
影一跃而下,站在邢庄面前没有说话。沈一戈微微一愣,看到她发丝间落下的几片树叶,这才明白她担忧被人发现,刚刚的消失不见实际上是躲到了树上。
影不由地抿抿唇,似乎是想问什么。
“这瓜切口平整,何况你的刀法,我心里会没有数吗?”邢庄轻笑一声,语气中不免有些得意。
影退到一边,不再说话。
周映晚也听见院落里的动静,探出一个头来,道:“邢将军怎么来啦?又要带小沈去校场看演练吗?”
邢庄摇摇头。“不是去校场,是去战场。”
周映晚不由啊了一声,快步走了出来,一脸的惊讶。“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要上战场了?上哪里的战场啊?”
邢庄也不介意她一大串的问题,只是解释道:“北魏压兵万乘关一线,军情紧急,必须迅速整备出征。王上与温国公也是旧识,所以公子虽在易国为质,王上也一样担起教养之责,而如今,自然也要请公子到战场上一同长见识了。”他接着说道:“想当初,温国公在易国与王上并肩作战之时,英勇之相非同一般。何况有在下,定会保护好公子,还请公主放心。”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倒是多了几分揶揄。
周映晚摇摇头,换了个话题问道:“那周文林也上战场咯?”
“王上没有吩咐。”
周映晚哼了一声,道:“阿父怎么能这样,小沈这样怎么上战场啊!再说了……周文林凭什么可以不去啊?他可是世子,不更应该身先士卒吗!”她越想越气,一下站起来,道:“不行,我去找阿父说说!”
邢庄抬眸,影已经拉住了周映晚,他才开口:“正因为世子是世子,所以才可以不去。更何况,王上的旨意,即便是公主,也不能忤逆。”
周映晚甩开影的手,用力地跺了跺脚,像是要借此泄气,然后便怒气冲冲地转过了身。
从邢庄告知消息开始,沈一戈就没有说话,直到周映晚生气,他才无奈地摇摇头,笑道:“既然国主这样安排,我自然遵从,映晚也不要生气了,更不要因为这个和国主闹别扭。”
周映晚回过头,见他仍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心底颇有些怒其不争,道:“刀剑无眼,上战场是去送死啊!小沈,你要去送死吗!”
沈一戈微微一愣,随后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淡定的笑容,道:“我温国的男儿,纵使畏惧,亦有所担当!”
一时间,院内只有微风拂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没上榜,但我还是要更新。
《矫矫》已经开坑,欢迎大家围观ovo
明天可能会扔一个《定疆》的七夕番外,会扔在别的地方,到时候会补链接的owo
(也有可能没有)


第22章 章二
苏洛川扶着自己的伙长王寄躺在伤兵营里的褥子上,这才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这才发觉之前的伤口已经裂开,鲜血与汗水混在一起,在他的脸上画出了花。
王寄忽地笑出了声。
“伙长笑什么?”苏洛川看着他还在渗血的伤口,忍不住嘟囔。
“笑你年纪小小来当兵,我阿弟和你一个年纪,还在村口玩泥巴呢!”王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低声吃吃笑了出来。
苏洛川微微一愣,转过身看着滚滚狼烟,一言不发。
王寄看着他的眼睛,轻叹一声,道:“真是个怪孩子。”
苏洛川入伍已半年有余,每天除了格外认真地训练,绝不会做多余的事情,时间久了,伙伴们都已经亲近起来,而他却总喜欢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像是发呆一般,拳头却总是攥得紧紧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因为苏洛川是伙伴之中年纪最小的,和王寄的二弟一般年纪,他才对他格外注意,却是无意间发现了苏洛川的“与众不同”。
苏洛川是个寂寞的人。
不和人来往,更不会主动帮助别人,独来独往,形单影只,面对别人的好意也保持冷漠,只是自顾自地练武……
如今,这个被调往前线的队伍只剩下了他们两个——没有伙伴的伙长,只有**的小兵。
苏洛川将洗净了的绷带拿了过来,道:“伙长,换药。”
“洛川……”王寄犹豫了一下,见营帐里只有他们二人,其他伤兵都已经陷入昏睡,这才出声问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年纪还小,根本不到征兵要求的年龄,战争之前,不过是来受罪,而现在战争频发,你是在送死。你的阿父阿母会担心你……你到底是为什么呢?”
苏洛川将绷带放在他手旁,神色淡漠,问道:“这重要吗?”他后退几步,与王寄保持了一定距离,右手垂在身侧,眼睛仍旧盯着天空。
“总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做事。”
王寄脱下盔甲里沾着发黑血迹的衣袍,小心翼翼地解开染血的绷带,把军医给的为数不多的药撒在了伤口上,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是这样吗?”
王寄苦笑一声,道:“我不来,我的阿父就要来,我的弟弟妹妹们还小,我不能让他们没了父亲,阿母没了丈夫。大哥、长子可以没有,可是阿父不能不在。”说完,他看向苏洛川。
苏洛川转过头,对上他的视线,这才开口:“我没有阿父阿母,也没有兄弟姊妹,我不怕有人牵挂,更不怕牵挂别人。”
王寄微微一愣,还未说什么,苏洛川接着说道:“我要当兵,因为我要做将军,我要春风得意,名扬天下,无人不知……”他的声音越来越大,一向沉静的眼睛忽然焕发了生机,熠熠生辉。
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的少年甚至让王寄感到陌生,那个算不上强健的少年如今正信誓旦旦地诉说着所有人都未曾想过的目标。
邢庄合上帘子,转过身笑着离开了,几个卫兵跟在身后。沈一戈有些担忧地回过头,小心翼翼地伸手揭开帘子,正好对上了那双冒着精光的眼睛,只觉得像是遇上了野兽,不由放下帘子后退一步。
苏洛川立刻掀开帘子,伸手扣住沈一戈的手,将他扯到自己的面前,速度快得不可思议,连一旁负责保护沈一戈的卫兵也没有反应过来。
两人靠得极近,连彼此刻意压抑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苏洛川攥紧了他的手,眉头低压,沉声问道:“你是谁!”
沈一戈心觉偷听不好,心虚极了,只能垂下头不说话,不敢再和他对视,反倒是一旁的卫兵开了口,道:“住手!不得对公子无礼!”
苏洛川微微一愣,这才注意到他一身乳白色锦袍,上面还绣着复杂的花纹,立刻松手,作揖行礼道:“见过公子。”
他对大兴的印象已经永远停在了父亲出事的那个夜晚,至于易王有几位公子,他全然不知,兴许是不得宠的某位吧。
总之,这些都与他无关。
“抱歉。”沈一戈匆匆道歉,思及邢庄已经离开,赶紧转过身跟了过去。
苏洛川垂下眼睑,这才放下帘子。
王寄有些担忧地问道:“公子?难道是二公子?”
“二公子?”
“刚才远远地看到他身量与你差不多高,应当是同龄人,年龄合适的公子仅有世子和二公子两位,不是世子,自然就是二公子了……”
苏洛川走过去帮他缠好绷带,接着问道:“怎么会让公子上战场?”
王寄叹了一口气,道:“兴许是做好了背水一战的打算。公子之后还有世子,世子之后还有君王啊。自封王拓土之后,易国的血性。”
苏洛川愕然,心中忽地有些悸动。
对于明帝与文王的相识,曾有究竟是当时身为普通士兵的明帝投机取巧结识了“观战”的文王,还是参战的“文王”慧眼识珠赏识了在士卒中矫矫不群的明帝两种猜测,一直是史官们所争论不休的问题。
然而,当时北魏南下易地,又有他国对易国虎视眈眈,当事的两位主角,一个是小兵,另一个是质子,更遑论随行文官记录两位普通少年的结识,这场初见便成了一个谜。
最终只化作了史书上的寥寥几笔——“庆帝十五年,蛮夷入侵,国之危亡,帝、王相识于微末”。
谁也不会料到,两个少年人的友谊,最终会掀起滔天风暴,彻底改变这个乱世,推倒看似无懈可击的大晋帝国,席卷整个中域。
“除我此次带来的四千士兵之外,其他兵马仍在整合之中,不日必将到达……”邢庄扫视一周,看着万乘关一线的几个将领,道:“北魏人的优势就在于一个‘快’字,只要在万乘关一线拖慢他们的步子,等待援军到达,必能逼退北魏人。”
临都太守洛烨微微蹙眉,出声道:“之前有一伙身着白衣的北魏人前来挑衅,在钟鸣之后服毒自尽,出现的莫名其妙,实在是有些诡异——”
“洛大人不必担忧,这件事我心中已有计较,自然有应对之策。”邢庄又问道:“鸣钟的人呢?”
洛烨低声道:“按照百夫长的待遇厚葬了,也命人去乡里安抚了。”
“那便好。”
沈一戈立于邢庄身侧,既不是卫兵,也不是副将,却站在这里听着军情,颇有些古怪,是以众人的目光时不时就要放在他的身上打量一番,纵使沈一戈心里早就有了准备,仍旧禁不住这些真正沐浴过鲜血的人的打量。
终究是守将韩锋耐不住性子,出声问道:“邢将军的军令,属下自当遵守,将军的决断,属下也没有丝毫怀疑。只是劳请将军介绍一下这位小哥——”
邢庄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沈一戈,见他面露紧张,心中喟叹一声,正色道:“这位是沈公子,温国公的嫡子,王上特意请公子前来临都。”
众人愕然。
沈一戈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抬脚向前走了一步,道:“沈一戈见过各位大人。”
几人回过神,也纷纷站起来行礼。
“见过沈公子。”
在场最为轻松自在的反倒是邢庄,他轻笑一声,道:“诸君不必如此拘谨,沈公子只是观战而已。”
韩锋有些不解。“这战场可不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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