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第1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方捕快,昨儿的炫目烟好闻么?”
    是灯烟?方捕头醒过神来,安阳煜进屋之后,曾经用手拎过那灯蕊,便是那时候下了药的吧?可是云雪裳为何没事?
    来不及再想了,云雪裳一袭白衣,脸颊红润,美得让人浮想连翩。
    啪!
    清脆一响,只见云雪裳又已经风一样卷了出来,还给了他一巴掌,赏了他一句:
    “方捕快,可不能这样看我呢。”
    尴尬,窘迫,方捕头连忙低下了头,云雪裳扑到了安阳煜的身边,清脆的声音在院中回响:
    “相公,坐轿子了,听说这一带的风光很好,方捕头烦你多买点瓜子儿,我要路上嗑。”
    地上的捕快们三三两两爬起来,看着那两道白色的身影走出门外,不由得纷纷哑然起来。
    他们,到底抓了两个什么人?
    小轿换了马车,因为云雪裳说躺着更舒服。
    柔软的垫子,一只香熏炉,一大盘瓜子儿,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糕点,还有一壶幽香的茶。马车,就像个移动的小茶馆儿,云雪裳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
    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呀!
    赶车的人是风。
    跟着的人是电。
    一大群衙役就瞪大了眼睛垂头丧气地跟在他们的身后。残月门人,清一色的身着江南郑家所出的白色锦衣,腰间佩火红的珊瑚佩,锦衣袖口领口又有着火红的烧云盘绕,极致的洁白,极致的艳红交织在一起,又都是凌厉而冷漠的面孔,不说话,气势已压得众人不敢直视。
    “头儿,残月门是什么东西啊?”
    一个捕快凑到了方连同的耳边,小声问道。
    “全是杀手。”
    这方连同也不是无知之人,残月门的名号江湖上早有耳闻,虽然行事一向很低调,但是一出手,无论对方是何人,必死!
    “和墨党是一起的?”
    捕快缩了缩脖子,马车走得并不快,倒真像游山玩水似的,方连同已经着人去州府送信了,可是他想,即使州府派再多的人来,也不是这几人的对手,更奇的是,这些人居然不逃走,而是一门心思要去坐牢。
    “罗嗦,小心点儿,别等下连小命丢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方连同低声喝斥了一句,硬着头皮上前去,大声而恭敬地说道:
    “喻爷,可否加快些速度?小的已经禀报了县太爷,说好今日日落之时可到县里,若逾时,小的们不好交差,喻爷行个方便吧。”
    瞧这话说得,多有礼啊。
    云雪裳掩嘴笑了起来,世间道呵,厉害的就是爷。感叹着,推了推安阳煜,小声说道:
    “安狐狸,早些了结了此事吧,是黑是白,也不能背在咱的身上,还要去看静雅的状况,要去接儿子回来呢。”
    安阳煜这才低低地哼了一声,手指轻叩了一下马车门,风一扬鞭,马儿便飞驰了起来,扬起一路沙,迷了捕快的眼睛,一个个,又瞪大了眼睛,天,那些,就是传说里的千里驹万里宝马吗?奔驰起来,就像几抹红色闪电!
    “日落之前,城门外会合,若不到,恕不等待。”
    电略有些低哑的声音从风中飘来,方连同等人才连忙一扬鞭,促着自己的马儿死命奔跑起来。
    只要把他们几人弄到衙门里,就是大功一件,管他们是自愿去,还是被自己捉去。
    一路飞驰,沙尘迷了路人眼。
    才到申时三刻,安阳煜等人已经进了县城。
    再不易容,也不掩饰绝世的风姿。若事要找上门,你再怎么躲,他依然会落在身上,不如迎事上,是友便结交,是敌便斩杀,这才是正理。
    四袭白衣,两前两后。
    安阳煜轻握着云雪裳的手,慢慢在街上走着。和所有的小县城一样,这里有属于自己的热闹
    繁华。此时小贩们正在尽力叫卖,想在日落之前再做成几笔生意。
    云雪裳在一个脂粉摊前停了下来,葱白手指轻轻一指,风便立刻上前去,拿起了一盒玫瑰胭脂膏来。
    旋开了盒子,她闻了一下,便用指尖沾了一点,抹在了唇上,那边风手轻一抛,一块碎银便落在了摊主的面前。
    “满屋上好的胭脂膏也不见你用,巴巴的从这小摊上买什么?”
    安阳煜好笑地看着她说道。
    “这才叫显摆啊!”
    云雪裳眼儿一弯,笑起来。她只是喜欢这样和他牵手逛街的感觉,和她多年前梦想的一样。而在水镇的时候,怕引人注目,他二人甚少这般出来走走。
    二人正旁若无人,相视轻笑的时候,一个蓝衣长衫的男子分开了人群,匆匆走过来,到了二人面前,一个长揖及地,恭敬地说道:
    “敢问,这位可是喻爷?”
    “你是谁?”
    风和电立刻拦到了他的面前,冷声问道。
    “小的是县衙师爷,县太爷已经在县衙恭侯多时了,几位爷,夫人这边请。”
    师爷点头哈腰,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消息很快,他们才进的城,便来人了,想来,那所谓高人也跟着来了吧,只是不知这人有多高?安阳煜冷笑着,牵着云雪裳的手,跟在了师爷的身后。
    县衙。
    衙役在两侧一字排开,口里齐声低呼着:威武。年逾七十的县太爷稳坐于堂中,上下打量着站于堂中之人。
    不卑不亢,神彩飞扬,确实不像普通人。
    县太爷沉吟了一会儿,便拱手,向南方做了个揖,低声说道:
    “本官乃大越奉帝时进士,曾于七县任县官,这是本官在任的第三十七年了,曾于大越崇帝时进京面圣,远远看过圣上一眼,圣上天威,至今还深刻于脑海之中。”
    安阳煜轻一扬眉,见过自己?他初登基时,大权尽在太后手中,朝中之事多有不知。登基之事也是太后一手操办,原来,当时这老头儿也在场。
    “喻爷很像当年的故人。”
    末了,县太爷一面下座,一面低声说道。

  ☆、193。狐狸双雄【193】

【193】
    安阳煜唇一扬,面上浮了淡淡的笑容来。
    “大越崇帝时,推新政,改国策,或再有几年时光,一定会有成效,可惜……”
    县太爷摇了摇头,轻一抬手,说道蹂:
    “看座。”
    “大人不问案?该”
    云雪裳一扬下巴,清脆地问道。
    “坐下问便可。”
    县太爷转身坐回椅上,拿起惊堂木,轻轻一拍,便说道:
    “喻隐,你杀害陈夫人,强、、、、暴陈芬姑娘之事,你可认罪?”
    “小民不认。”
    安阳煜轻轻地掸了一下衣袖,坐下去,这才沉声说道。
    “带原告。”
    县太爷伸出右手,挥了一下,大声说道。
    几人往外看去,只见几名女衙役带着模样憔悴的芬儿走了过来。安阳煜几人路上只顾慢慢玩,走走停停,不想他们已经把芬儿带到了这里。
    “民女陈芬儿见过县太爷。”
    柔弱的声音,轻轻地磕头,芬儿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原告,你看看这人,是否那日行凶之人?”
    县太爷指了指安阳煜,看着芬儿。
    芬儿抬起苍白的脸颊,怯怯地看了一眼安阳煜,眼中便一红,用帕子掩了嘴,哭了起来,却不肯说一字。
    “原告,公堂之上,回答本官的问题。”
    县太爷用惊堂木重重拍了一下,芬儿一抖,这才抽泣着说道:
    “是芬儿自愿的,不是强、、、、暴,只是喻公子不该杀了芬儿娘亲。”
    “哪位喻公子?”
    县太爷又问道。
    芬儿看向了安阳煜,一双眼睛,泪水盈盈,轻抬手,指了一下安阳煜。
    “就是这位喻公子。”
    “喻隐,你可听清了,原告陈芬指认你杀害她娘陈夫人,你还有何话可说?”
    县太爷的表情凝肃起来。
    “芬儿姑娘,你可亲眼看到喻某杀人?”
    安阳煜站起来,走到了芬儿的眼前,低声问道。
    芬儿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轻轻地说道:
    “芬儿刚被……是昏迷之前,听到外面传来娘的惨叫声,挣扎着走到门边一看,只见喻公子正从院门出去,娘已经倒在了血泊里。”
    “那喻某那日穿的是何颜色的衣服?”
    “是……白色。”
    “喻某既已行凶,白色衣上自然有血渍,从芬姑娘家出去,要经过四户人家,出了胡同便是大街,大人,请问,可有人看到喻某穿着血衣大摇大摆走回家?或者是跳墙他人家中逃离?”
    “大人,我们已将四户百姓带到。”
    风上前一步,拱手朗声说道。
    呃,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云雪裳怔了一下,只见电转身大步出了大堂,不多会儿真的带上了芬儿的四户邻居。
    “若喻某行凶杀人,陈夫人又有惨叫,想必各位一定听到了,请问各位乡亲,那晚可有听到芬儿家传来异常之声?”
    众人认真想了一会儿,便齐声说道:
    “没有。”
    “芬儿姑娘,这又作何解释?”
    安阳煜看向了芬儿,凌厉的目光落在芬儿身上,她咬了咬唇,止不住的眼泪,断线珠子般地往下落着,好半天才说:
    “是喻爷不假,芬儿可以以死明志,喻爷有的是银子,乡亲们自然不帮芬儿。”
    云雪裳看到,芬儿说这话的时候,身子已经开始不停地抖动,一双苍白纤瘦的手拼命地绞着帕子,不知是怕,还是紧张。
    此话一出,众人便不依了,他们可没收过安阳煜的银子,只是衙门中人带他们来,他们不敢不来,而且安阳煜素日里对待大家的态度还不错,也不像穷凶极恶之人,便实话实说了,那日第一声听到的,确实是芬儿的惨哭声,并非芬儿娘临死前的惨叫。
    公堂之上顿时一片嘈杂,县太爷连忙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喝道:
    “肃静,再吵吵嚷嚷,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堂上这才安静下来。
    安阳煜转过身来,看着县太爷,慢条斯理地说道:
    “此事大有蹊跷,水镇先后失踪了三名女子,县太爷还是速速让太守派人来侦办的好。”
    县太爷沉吟了一下,便向师爷使了个眼色,师爷上前一步,大声说道:
    “带原告和证人下去,退堂。”
    女衙役过来,扶起了芬儿往久走去,芬儿和安阳煜擦身而过时,眼中的泪流得更凶了,小声说道:
    “芬儿喜欢喻爷已久,喻爷自是知道,芬儿也知道娘下了药,害喻爷生了狂性,芬儿也不想变成今天这样,只是杀母之仇,不得不报。”
    说完,扭头便
    走,模样绝决,这份怨,这份恨倒真不像是装的。
    “有人冒充你?”
    云雪裳俯过来,小声问道。
    安阳煜沉默着,一直看着芬儿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才回过头来对县太爷说道:
    “大人,在下可否走了?”
    县太爷犹豫了一下,便说道:
    “喻爷,实不相瞒,下官也不信喻爷会杀人。这也是上头交待下来的事,令下官侦办此案,待事情查清之前,还要委屈喻爷一些日子。在下已经在县衙备好了住处,请喻爷移步。”
    说着,便亲自前来,引着几人向县衙后院走去。
    后面,倒是清幽,县太爷特地收拾出了两间屋子,熏了香。因为见过龙颜,所以他第一眼见安阳煜,想到他的名字,便知道他是何人,坊间传说他已经在和大越一战中驾崩,如今活生生站在面前,心中不免激动,虽不能相认,可是心里依然拿他当主子看,所以一切用具饮食都交待人特别办来,态度也十分恭敬。
    闹了一下午,天色渐暗了。
    安阳煜在院中练剑,他的功夫一日盛过一日,想不到一朝走火入魔,却得了这样的意外收获。
    月下,身姿如蛟龙出海,剑断日月。云雪裳拿着风的剑在旁边学了几下,便觉得有些乏味起来,练武这事要有天赋,她是没有这天赋的,她也没有安阳煜这般笃定,她不知道芬儿为什么要说谎,难道真是因爱生恨?
    “我在衙门转转。”
    她说了一句,便往外走去。安阳煜没有停下手中剑,风和电却连忙跟了上去。
    衙门很小,不消一盏茶便转到了尽头。
    一间小屋亮着灯,门口守着女衙役,是陈芬儿住的地方。她是关键证人,县太爷怕出差错,便安排她在这里住下。
    云雪裳静静地站了半晌,正要走时,那门却猛地拉开了,芬儿从里面快步冲出来,一把拉住了她,哭着斥责道:
    “是你,对不对?”
    云雪裳怔了一下,只听得芬儿说道:
    “如果不是他,就是你!我早应该想到了!就是你不许他喜欢我,所以让人杀了我娘亲,让人污了我的清白对不对?让我恨他,让他恨我。”
    这是哪一出?风和电上前来,一把拉开了她,重重地丢到了一边,护着云雪裳就往回走。那边,女衙役已经过去,拉起了芬儿,推着她往屋里走去。
    快步回了屋,云雪裳才缓缓地摊开了手掌,汗津津的手心里,静静地躺着一个小纸团儿,迅速展开,一行字映入了眼帘。
    “救我。”
    字条上只两个字,云雪裳凝望着这字,水眸里渐渐泛起了几丝亮光,扭头,看向了院中还在剑舞游龙的安阳煜,唇角有了笑意。
    “安狐狸。”
    她跑出去,把字条递到他的手里。
    安阳煜认真看了一眼,便将字条揉于掌心,略一用力,那字条居然就在掌心里燃成了一小团火,在夜的暗中点亮人的眼。
    “哦哦,安狐狸,你会放火了呀!”
    云雪裳的笑容愈加快活。
    “什么话到了你的嘴里,怎么就变了味了呢?”
    安阳煜轻弹了一下她上翘的唇角,低低地说道,手一扬,白袖如蝶展翅,剑落入风的手中。
    “睡觉。”
    说完,当真大步进了屋,让云雪裳伺侯他更衣歇下,而云雪裳做这些的时候都是一副屁巅巅的表情,掩不住的,极其的兴奋。
    “安狐狸……”
    她凑到了他的耳边,才说了一句,便被他一把搂进了怀里,呼吸声,深深传来,她窝在他的怀里,眼眸亮得像星星。
    夜越发地静寂了,月色倾淌,枝叶都睡了,万物皆安。
    突然,嘎吱一声响,几道黑色的人影从一道门里快速钻出,其中一个身上还背了一个大袋子,在这黑幕的遮蔽之下,就像背上隆起的驼背。
    人影,敏捷跃上了屋顶,往县衙外飞奔而去。更夫提着小锣敲了两下,直着声音吼了一句小心火烛,便坐到了路边的台阶上,拿出悬在腰间的酒葫芦,喝起酒来。城门的守卫靠在城墙上打瞌睡,这几道人影居然径直跃上了高高的城楼,轻盈地落在了另一边,远处,有暗色的山黛连绵,就像一头极困的兽俯在大地上。
    这些人,从县衙出来,一直到城外的这条小山谷,一路未停,一口气到现在,足可见其轻功之卓越,非寻常习武之人可比。
    小河潺潺,鳞光泛泛。黑衣人把背上的麻袋丢到了地上,麻袋里响起了咿咿之声,是女子的嗓音,另一人拔出了腰间之剑,狠狠地就往麻袋上刺去,嘴里恨恨地说道:
    “贱婢,受死。”
    银光,弹指间掠致,准确地击在剑上,将剑格开,月下,四道白衣翩然。
    “跪下,还可得全尸。”
    风上前一步,剑指黑衣,语气凌厉。
    “杀。”
    黑衣齿缝里迸出一字,像饿狼一般凶狠扑上,此时,风和电却迅速后退,将云雪裳护在中间,安阳煜脚尖在地上一踢,几枚小石子便从地上飞起,直击几人的脑门,又狠,又重,几人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还未反应过来,又是几枚小石子击到,这回,打的是鼻尖!
    腥浓的血,从鼻中流出,几个捂着鼻,骇然地看向了安阳煜,主子说杀不了他,原来是真的,他的武功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跪不跪?”
    安阳煜听似懒洋洋的嗓音,像月下流水便醇厚,可是,在脑中回响时,又化成了索命般地冷酷,让人情不自禁地发起抖来。
    “扯。”
    黑衣人又尖声啸起来,转身就跑,想凭着绝顶的轻功,夺回一命。可是,安阳煜今日存心要和玩弄他们几人一番,等他们才跑了不远,才飞身掠出,白衣染了月光,有淡淡的银辉,如同刚从月中走出一般,轻轻落在黑衣人的前方,背着他们,负手而立。
    黑衣人的脸色愈加难看,青白无人色。
    “跪不跪?”
    安阳煜还是这三字。有两个黑衣人受不了这样的锥心的压迫,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而另三人却还硬撑着不肯曲服,尤其是领头的一位,见有人投降,便恨恨地举剑,一剑一人,将这二人穿心而死。
    “自寻死路。”
    安阳煜此时才沉了脸色,白光一般射进了三人之中,黑衣人还未反应过来,便瞪大了双眼,看向了又跃回原位的安阳煜。
    白衣,玉冠,染了月光的容颜。
    身上,剑上,一滴血也没有。
    难道是幻觉,可是,为什么喉间有冰凉入骨的感觉扩散,为什么不能再呼吸?
    三具身体,轰然倒下。
    只是眨眼间的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