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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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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想出去逛逛?”
    安阳煜俯身过来,神秘兮兮地说道。
    “神经病,都关进来了,你想把墙打个洞,显示你有本事啊?”
    云雪裳撅着嘴,抱着膝盖,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圈。
    “来啊。”
    安阳煜拉起了她,走到了墙边上,手在砖上摸索了几下,那墙上居然慢慢出现了一道小门。
    “你和沈璃尘把暗道挖到这里来了?”
    云雪裳小声惊呼道。
    “走吧。”
    安阳煜拖着她钻了进去,七拐八弯的,从一个小院中钻了出来。
    这不是芬儿家吗?云雪裳顿时有些恼怒起来,这时候了,他还不忘了来看看小美人?安阳煜的手指在她的掌心摁了摁,安慰着她,她强压下了火气,随着他轻轻地靠近了那日用饭的房间。
    静静的,并不闻有人声。
    镇上在作法事,芬儿便把其母的灵枢送到了神坛那里,请寺僧一起超渡,这时候她还守在那里未归。
    进了房,安阳煜打燃了火折子,四处仔细看着。突然,云雪裳又闻到了那淡淡的桂花香,她微拧了秀眉,小声说道:
    “安狐狸,你闻到没有?”
    “什么?”
    安阳煜低声问道,手指沾了一点灯油,放在鼻下轻嗅着。灯油还是那晚的,他开始有些怀疑那真是普通的春药吗?他的感觉一向很敏锐,为何那日会一点也不察觉,又为何会突然走火入魔?
    取出一只小瓶,将灯盏里的灯油倒进去,转身欲往外走时,只听得院门咯嚓响了一声。他迅速熄灭了火折子,带着云雪裳藏进了暗处。
    不多会儿,一个鼠头鼠脑的身影钻了进来,也打燃了火折子四处寻找着。火光照在他的脸上,正是牛捕头!
    安阳煜眯了一下眼睛,这人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从暗处走出去,一脚,不轻不重踢在牛捕头的屁股上面。
    牛捕头吓得头皮都发了炸,一声大叫硬生生被他自己用手指塞回了嘴里,然后瞪大了眼睛,盯着地上的两道身影,一道是他自己的,一道是安阳煜的。
    “哪路、哪路神仙?”
    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取你狗命的神仙!”
    安阳煜负着手,沉声说道。
    扑嗵一声,牛捕头便重重地跪到了地上,拖长了哭腔求起饶来:
    “大爷饶命啊,这事和小人无关啊。”
    “既无关,你来此作甚?”
    安阳煜抬脚,又是重重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面,踢得牛捕头重重往前一扑,摔了个狗啃泥,他挣扎了半天,也没能让软绵绵的手脚支撑起自己笨重的身体来,就那么趴在地上回起了安阳煜的话。
    “小人,小人掉了个东西在这里,怕被人发现,所以来找找。”
    牛捕头颤抖着声音回答道。
    “什么时候掉的?为什么会掉在这里?”
    安阳煜逼问道。
    “就是那日,杀人的那日……那,不是小人杀的啊,小人那日得知姓喻的要来芬姑娘家用晚饭,见姓喻进了这条巷子,便想跟过来瞧瞧,能不能抓他什么把柄整整他,可是一进巷子就被人打晕了,醒来之后,小人还以为是姓喻的,心里气愤,便找到了芬姑娘家中,想找他报仇,可是没想到院门是半敞着的,一进来,便看到芬姑娘的娘倒在血泊里,再走进来,便看到姓喻的正在强
    占芬姑娘……小的想抓他的,可是小的知道姓喻的厉害,便想回去叫了人再来抓他,东西就是那时候掉的。”
    听他口口声声说是安阳煜做下的这些事,云雪裳忍不住了,几步冲出来便斥责道:
    “你胡说,怎么可能是他干的?”
    “真是他干的,小人亲眼所见。”
    牛捕头一听又多了个女子的声音,便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顿时脸色都吓得青紫了,他嘴里这个姓喻的不正站在眼前吗?可是他不是被关在牢里了吗?为何又在这里?
    “他冤枉你没有?”
    云雪裳看向了安阳煜,如果这些事不是牛捕头做下的并且栽脏给安阳煜,便只有一个可能,安阳煜那日在这里便失去了神智,所以做下了那样的事。可是,牛捕头并不知是他二人在这里,没必要说这些假话给他们听……
    安阳煜的脸色倒是不变,他唇角扬起了她看惯了的嘲讽之笑,只听他沉声说道:
    “那你倒说说看,什么东西,值得你半夜三更来寻找?”
    “是啊,你快说。”
    云雪裳瞪着牛捕头,逼问着。
    “是……”
    话未完,几点闪亮便透过了窗户扑了进来,直接射中了牛捕头的咽喉,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
    瞪着前方,面上露出了扭曲恐怖的表情来,身子轰的一下,重重地倒了下去。
    安阳煜迅速追了出去,远远的,只见一个黑衣人没进了深巷之中。
    不敢把云雪裳单独留在此处,安阳煜快速转身,回到了屋里,伸手探了探牛捕头的鼻息,已经没气了!他皱了皱眉,不能把牛捕头留在这里,想了想,拎着他的身体,丢在了大街之上,这人平日里胡作非为,欺压百姓,死得这样痛快也算便宜了他。
    “安狐狸!”
    云雪裳拉住了他的手,认真地说道:
    “你仔细想想,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吸了过量的迷、、魂药,所以忘了自己做过的一切?”
    “嗯?”
    安阳煜还是一副无事人的样子,懒懒地回了声,拖着她的手就往镇里的大牢走去,待走了好几步,才缓缓地说道:
    “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猫儿,我们有事做了,你不是想知道江湖到底是什么样子吗?我告诉你,这就是江湖。”
    讨厌,就是他这副没事人的模样,似乎卷入这场戏的是别人,他只是一枚看客。
    云雪裳的脑中还在团绕着牛捕头的话,目光一直盯着他挺拔的背,真的是他么,占了芬姑娘的清白?
    不应该,不应该这样怀疑我安狐狸!她迅速抬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责备起自己。安阳煜为她做的,一路行来,谁比他为自己付出得要多?
    “脸掐花了,我可瞧不上了。”
    他懒洋洋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呃,脑袋后面也长了眼睛么?云雪裳加快了脚步,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
    月色在脚下静静流淌,风声吹得枝叶沙沙,两道影子紧紧地依偎着,慢慢往前行去。
    目的地是……牢房。
    一缕白光,从狭小的窗户里透进来,云雪裳在安阳煜的怀里翻了个身,她夜里就睡在他的怀里,他是天然的大抱枕,大被窝,大棉垫……就是肌肉太硬了些。

  ☆、192。还是很威风【192】

【192】
    咔嚓。
    锁开的声音。
    纷乱而重重的脚步声传来,镇长带着衙役们闯进来,一见二人还在牢中,个个脸上便露出怪异的表情来,州府来的官差一把揪住了牢头,大声问道蹂:
    “你昨晚一直没离开过这里?”
    那牢头得了金锭儿,又怕落下失职的罪过,便梗着脖子说道该:
    “自然没有离开过半步,我在这里干了十数年了,镇长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自然知道,他是镇长的亲戚!镇长连忙过来为他辩解,官差推开了牢头,走到了牢门的木栏边上,一双阴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安阳煜。今早有人在街上发了牛捕头的尸体,喉骨碎裂,若不是面前这人,那这里还隐藏了多少墨教邪党?后怕,冷汗,官差微微皱起了眉来。
    “一大早兴师动众,有何指教?”
    安阳煜伸了个懒腰,拍了拍云雪裳,懒洋洋地说道:
    “起床了。”
    这是官差见过的最藐视上峰的一个人,他恼怒地一挥手,大喝道:
    “押解犯人回府。”
    县衙?州府?坐囚车?云雪裳扭过头来,嘟着嘴说道:
    “相公,我要坐轿子。”
    “好。”
    安阳煜扬了扬眉,安闲的语气神态更加激怒了那些官差,开了锁,虎狼一般扑过来,将手臂粗的铁链就要往二人身上套。
    “锁着在下就行了,切莫锁着在下的娘子,否则在下会很生气的。”
    眼见着链子就要落在云雪裳的身上,安阳煜轻轻一抬手,手指便勾住了铁链,一绞,那拿着铁链的官差就惨叫了起来,链子反绞到了他的手腕,顿时青紫肿胀,似是要断掉一般。
    众人纷纷变了脸色,面面相觑了一番,那领头的才说:
    “锁他。”
    安阳煜站起来,轻掸了一下衣衫,又抚弄了一下手指上的黑玉扳指,又慢条斯理地开口了:
    “我娘子要坐轿,去备顶软轿来。”
    “放肆!喻隐,你现在是犯人,你以为是去作客么?”
    衙役吼起来,刷地拔出刀就要往他身上砍,安阳煜眼眸一眯,再睁,那眼中的杀气如同深海之蛟,呼啸腾跃,凌厉的神色让众人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僵峙了半晌,领头的又让步了:
    “备轿来。”
    “肚子饿了,镇长大人,麻烦你打点一些好吃的,带予我路上吃,还有,我们两兄弟家里麻烦照应一下,别让人偷了东西。”
    云雪裳这时候可神气了,一面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面说着。
    镇长哪里敢说半个不字,连连应了声,支使人去办了。
    出了牢房,果真见到一顶小轿等在外面,有人将一包袱干粮送过来,云雪裳转身拉住了安阳煜的手,微笑着说道:
    “相公,我们还是一起坐轿子吧,这么大的日头,晒坏了你我会心痛的。”
    这二人情意绵绵,并不把众人放在眼中,尤其是安阳煜,话也不多说,跟着云雪裳就钻进了轿中,气得众衙役恨得直咬牙,却没有一人敢上前来阻止,毕竟,这人的厉害,谁都知道,他们只管锁人回去,像前儿那些人一样丢了小命可就不划算了。
    “大人,抬不动啊!”
    四个轿夫愁眉苦脸地看向了官差们,若是平素,便是挤进两个人,也能勉强抬起,可今儿倒像是轿中压了一座山似的,四个人使了半天力气,硬是没让轿子离开地面分毫。
    官差头头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吞下了气,上前来,抱了拳,大声说道:
    “喻爷,小的们只是来办差,喻爷既然是自己前来投案,就给小的几分薄面。”
    “你加两个人便是了。”
    安阳煜搂着吃吃笑个不停的云雪裳,沉声说道。
    押个犯人,还要官差用轿子抬,皇亲国戚成了阶下囚时也没他这般好的待遇!官差无奈,只得上去了两个,和轿夫们一起抬轿。
    骄阳烈烈。
    抬轿之人压得抬不起腰来,后面跟着走的人也是汗流浃背,安阳煜和云雪裳二人挤在轿中倒是怡然惬意。
    好在一路再无风波,至晚间终于到了一个小村,众人思忖再三,继续顶夜赶路又怕喻隐的同伙前来劫人,不如在这里歇上一晚。
    找了客栈,“请”安阳煜二人下了轿,安排了一间客房给他二人。官差们也不出去,里面外面全守在他二人身边。
    云雪裳倒是累惨了,如今安阳煜武功卓绝,无人能敌,她一进了屋便安心地钻进了被子里睡她的大觉去了。
    安阳煜倒不客气,在桌前坐了,支使着小二点了一桌子的菜,慢条斯理地喝酒吃菜。
    “喻爷,在下冒昧,喻爷到底是何人?”
    那官差头头犹豫了半天,看安阳煜气质风
    度实在不像普通人,便走过去,坐到了他的对面,低声问道。
    “卖茶叶的罢了。”
    安阳煜拿过一只酒杯,倒了酒,手指轻一弹,那酒杯居然飞起来,稳稳落于官差头头面前,滴酒不漏。
    官差又一次惊叹于他的武功,双手举杯敬了他,才一口饮下,抹了嘴,又问道:
    “喻爷既然不说,在下也不多问。只是,进了州府衙门,可就没那么简单了,不是我等小角色来伺侯喻爷,到时候喻爷可有得苦头吃。”
    “哦,那就谢谢过提点。”
    安阳煜的眸色幽暗了一下,州府有高手在,听他的口气,那高手武功不一般,江湖中还有什么人武功可能在自己之上?
    “在下方连同,佩服喻爷,有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风度,再敬喻爷一杯。”
    牢头又举起杯来,语气里倒不是巴结口气,颇有些侠气在里面。
    安阳煜唇角微微含笑,举起杯来,小指在杯上轻弹了一下,屋顶随即便传来了只有他听得到的轻微的声响。
    “可是,在下有一事不明,喻爷大可以逃走,为何要投案?”
    方连同又问道。
    “这个,在下未进过州府大牢,特带娘子一起去参观游览一番。”
    安阳煜一扬眉,唇角含笑。
    方连同脸色变了变,这是对州府衙门极大鄙视啊,他干咳了一声,说道:
    “喻爷好胆量。”
    “过奖,今儿太热,在下想沐浴一番,请方爷安排一下。”
    安阳煜酒足饭饱,脸上的神色便冷淡了起来,不如刚才那般热络。方连同倒是不在意,当真起身,招呼人抬进了木桶,又添进了热水,自己守在了门外。
    安阳煜一弹指,一抹银亮弹到了云雪裳的后脑勺上。
    “起来,给我搓背。”
    “喂,你能不能不要一洗澡就叫我伺侯你。”
    云雪裳不满地说道,她哪里真是想睡觉,而是安阳煜不许她吃饭桌上的东西,所以一直躲在被子里啃干粮,大家只顾得听安阳煜和方连同说话,没有听到被窝里传来的咯吱声,小老鼠偷粮一般。
    安阳煜褪了衣,跨进了浴桶中,轻闭眼,神色严俊,那浴桶上方萦绕着淡淡白雾,而包裹着他的水,渐渐呈现出微蓝色来。
    轻轻的,温润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他睁开眼睛,云雪裳那张放大的脸上尽是惊讶和兴奋。
    “什么感觉?”
    云雪裳轻声问道。
    “没良心的小东西,我食的是毒酒,你倒是在一边看得兴高采烈。”
    安阳煜曲指在她的脑门上轻弹了一下,不悦地说道。
    “是你自己说没事的,那……疼?痒?麻……别弹了,你如今力气大得像体内有十头牛,你瞧瞧,都起包了!”
    云雪裳捂着脑门跳开,轻声嚷嚷着,不满地说道。
    “伺侯得爷舒服了,爷就不弹你了。”
    安阳煜低笑着说道。
    “呸!”
    云雪裳揉着脑门,微怔了一下,对呀,外面好静!人呢?她凑到了门缝边一瞧,满院睡得横七竖八。
    “你也给他们下药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愈加地兴奋,回过头来,见他一脸高深莫测,立刻拿起了汗巾,屁巅屁巅地给他擦起背来,一面央求道:
    “教我吧,我只学这一门。”
    “叫声爷听听。”
    安阳煜存心和她玩闹,逗引起她来。
    “爷……你个头!”
    云雪裳狠戳起他的背来,葱嫩的手指却疼极了,还只换来安阳煜爽朗的笑声。
    夜寂。
    笑声太过朗朗。
    黑暗处,几道黑影聚集到一个身材颀长的人身边,小声说道:
    “主人,为何唤回属下?不杀他了?”
    “你杀得死么?”
    那人缓缓转身,面上蒙的纱遮去了大半面孔,只有那双阴毒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客栈的方向。
    淡淡桂花香,在天空中弥漫。
    双手展开,几人冲着月亮的方向跃去,斗篷随风展开,远远看,真像几只大蝙蝠。
    从暗处,又有两道身影掠出,跟在了那几人身后。
    屋里,灯已经灭了,只闻得细细碎碎的笑声,还有喘息声。
    这二人,早就快活自己的去了。
    ——————————————————分界线——————————————————————
    绚红彩霞布满天空。
    方捕头醒了过来,他茫然地看着满天红霞,陡然清醒了过来,糟了,昨天本是想药倒安阳煜,用毒药控制住他,免得他再在自己面前那般猖狂,可是自己和大伙是什么时候被下了药
    ?
    他飞快地跳起来,却只看到满地横七竖八的自己的兄弟,还有……
    院中的桂花树,淡白花瓣纷纷,霞光落了满枝,又挑起满枝烟霞彩。树下,安阳煜和云雪裳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两套崭新的雪白锦衣,他一手轻揽她的腰,一手轻扶她的手,正教她练剑。
    他和她,均是风华绝代之人,两袭染霞白衣,步履轻盈若仙,丝发如锦,身姿一如松一如柳,早让旁人看呆了眼睛,连呼吸也弱下去,怕稍大声,便惊动了画中仙。
    “相公,我也是高手了么?”
    一套剑法下来,云雪裳止不住地兴奋,转过身来,仰头看着他的脸,声音里都透着喜悦。
    “顶顶高的……低手。”
    安阳煜笑着,收剑,衣袂翩翩,眉目间尽是宠爱。
    “你高就行了。”
    云雪裳踮起脚来,旁若无人,在他的唇上烙上一吻,然后乐滋滋地回头往房间里跑,还不忘跟看傻了眼的方大同打了声招呼:
    “方捕快,昨儿的炫目烟好闻么?”
    是灯烟?方捕头醒过神来,安阳煜进屋之后,曾经用手拎过那灯蕊,便是那时候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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