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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凰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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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不到五步他就停了下来。
  深吸口气努力平复下暴躁的情绪,他走回床边,却看到自己的新婚妻子手背掩着眼睛,眼泪却如潺潺溪水一般,止也止不住。
  他冷笑一声:“你不用哭了。我不喜欢勉强。你不想就算了。”
  她没理她,仍自顾自哭自己的。
  他本来心里就烦乱,被她哭得更是烦乱,忍不住坐上床边使劲推她一把:“进去一点!我要上来!”
  她哭得抽抽噎噎,又被他恶劣的口气狠狠气到,也语气生硬地顶了回去:“我就要睡这里!我要睡外面,你睡里面去!”
  他的回答是抱起她往床里面一丢,然后掀开被子背对着她躺了进去。
  慕仪被他丢得头晕眼花,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刚刚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
  这么多年以来,无论何时他对她从来都是风度翩翩、温柔体贴的,就算是在发怒或者算计她的时候也绝对没有这么野蛮过,所以她实在无法接受自己会在新婚之夜被他像麻袋一样扔了一遭!
  “姬子霈!你这个混蛋!”她怒道。
  “你要是不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就继续骂吧。”他语声淡淡,却立刻截断她所有的声音。
  她眼中含泪、恨恨地瞪着他的背影,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计可施,只得抖开了另一床被子也躺了进去。
  她面朝墙壁而睡,与他正好背对着背,是一个标准的怨侣的睡姿。
  于是洞房花烛夜,他们身体力行地诠释了同床异梦这个词。
  十分精准。
  。
  唇边露出一抹苦笑,慕仪抬头看向静待自己回答的母亲:“不是他的意思,是我。我不愿意。”
  “你……”临川大长公主立刻便要发怒,却被她凄然的表情唬住,好半晌方道,“可你……你是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我不想。”慕仪语气干脆,“阿母你不明白么?陛下与温氏早晚有撕破脸的一天,我一面是他的妻子,一面是温氏的女儿,夹在其中左右为难,这种感觉你难道不是最清楚的么?不然你为什么对父亲纳妾蓄婢的事情从来都是不管不问,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自己不用那么伤心么!”
  临川大长公主被她咄咄逼人的反问直接定住,心底最隐秘的想法就这么被人毫不留情的点破,如同曝晒在日光底下一般。她只觉得一阵狂躁,恼羞成怒之下扬手一挥,一巴掌打上慕仪的脸颊。
  “啪——”大长公主惊怒之下的力气不容小觑,慕仪的脸被生生打得侧向一边。
  她维持那个姿势五息的功夫,然后慢慢转过脸,看向那个仍然气得气息起伏的女人:“阿母……”
  房门忽然被人打开,两人应声回头,却见一道玄色身影背光而立,静静看着她们。
  慕仪不由自主地站起来:“父亲……”
  左相温恪神色淡淡:“娘娘大安。”转头看向大长公主,“太主,你先出去一下好么?”
  大长公主猛地站起来:“你跟她谈吧。我去安排进入宫事宜。”从温恪身旁径自出去了。
  慕仪立在那里,看着那个自己此生最敬畏的男人一步一步走近,最后停在她面前三步之处。
  “此前你派去给陛下搜寻秦继的人使绊子的三个高手,一死两伤。昨夜在茂山,暨宣也被生擒,至今生死未卜下落不明。天机卫每一个成员的培养和训练都费了我十足的精力与财帛,如今却因为你的任性妄为,一连折损四人。”温恪语气依旧平淡,慕仪却在这样的语气中深深垂下了头。
  “女儿惭愧。”她低声道。
  “但这些都不重要。你是我温氏的大小姐,是我给你了驱使天机卫的权力,那么造成这些损失便是我的责任。”温恪看着她,“比起这个,最重要的是,天机卫已经暴露了。”
  慕仪不语。
  “天机卫守护着的那个秘密,乃是温氏最大的机密。历任族长费尽心血隐藏数十年,从未被人发现过,如今却因为你让它险些暴露。”他屈指扣上桌案,“你的夫君、咱们现在这位陛下倒是很有些不同。很早以前他就开始怀疑温氏世代豢养武林高手为影卫,行刺探暗杀之事,只是每一个王公世家都养着这样一批人,他也没有想得太深入。然而经此一事,恐怕已经彻底引起了他的警惕,以后势必麻烦不断。若真让他循踪索迹查出了那个秘密,温氏覆灭的一日,恐怕也就不远了。”
  慕仪忽然跪下,稽首拜道:“女儿轻纵狂妄,闯下如此大祸,请父亲责罚!”
  温恪任由她跪着:“我不能责罚你。你现在是皇后,代表的是温氏和皇家共同的颜面。这天下没有人可以责罚你,就算是你的陛下也不可以。”
  慕仪额头贴着地面,看不清神情。
  “你心底藏了些什么心思,为父不是不知道。你为了那个秦继玩出了多少花样、做了多少违背家族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追究。只是你与你母亲方才的谈话我已经听到,不得不说,我对你很失望。”
  讲完这通话,温恪看着依旧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慕仪,眉头紧蹙。
  “万氏已得到你离宫的消息,正准备拿这个大做文章。你务必要在他们拿到把柄以前回到宫中,做回你的皇后娘娘。我已经设法将万离桢引出了城,你准备一下,即刻就要动身。
  “你闯下的麻烦我已经派人去善后。现在局势越发复杂紧张,你须得时刻谨慎。旁的我也不想多说了,只有一点你必须牢记——你的姓氏是温,你叫温慕仪。”
  言罢,他转身出了门,离开的动作十分迅速,仿佛他已不愿意再多看这个令他失望的女儿一眼。
  慕仪慢慢抬头,双膝仍旧跪在地上,只有上半身直了起来。她看着半开的房门,和庭园里的萋萋芳草。
  母亲的心腹侍女就立在门外,个个眼观鼻鼻观口目不斜视,仿佛根本不知道几步之外的房内有一个正在自己给自己罚跪的皇后娘娘。
  慕仪从小就知道,这些侍女是母亲从宫中带来的,规矩立得最好,从无逾矩之处。她记得年幼时有一次被父母叫到房中现场考量书法,还是她最头疼的飞白③。那时候她还那么小,要站在墩子上才可以自如地在跟她一般高的书桌上写字。她握着笔在那里如临大敌,父亲就立在她身后,看了半晌后忽然趁她不注意伸手抽她的笔。
  学堂的师傅总会来这一招,如果握住了就证明你手上的力气够了,不然就要挨板子。那天她早有准备,所以笔握得紧紧的没被抽动分毫。她正在高兴呐谁知道父亲突然又把手一松,她没提防,一笔重重落到雪白的玉版宣上,立刻晕染开一团醒目的墨迹。
  她惴惴不安,似一只可怜的小白兔一般怯生生地看着父亲,以为必然逃不了一顿板子了。谁知父亲严肃地瞪着她半晌之后忽然抱着她的腰将她高高举起来,朗声大笑道:“绛羽你看看她,明明一肚子小计谋还偏装出这副可怜的样子来给谁看?就为了让我心软不舍得责罚她。真是个狡猾的小丫头!”
  当时还是长公主的母亲在一旁吟吟而笑:“她的狡猾还不是跟你学的?最会拿娇卖痴,连我都总被她骗过去!”
  那时候她觉得自己冤枉极了,明明是情真意切的担心害怕,硬是被父母说成是假装的。然而等到她稍稍长大一些就逐渐发觉,她那种装傻充愣的本事当真是隐藏在血液里,发挥出来的时候自己都不一定能察觉。
  所谓天分。
  那个时候立在房外的侍女也是这样,就算主公长主都笑作一团了,照样当做没看到,神情十分镇定。
  如今在同样一间屋子里,曾经大笑着将她高高举起的男人却只留给她一个失望的眼神,任由她怔怔地在原地跪成了偶人。

  入宫

  当天下午,临川大长公主车驾自望仙门,经过重重检查最终顺利进入内廷。
  此行除了婢子仆从之外,大长公主还带了一位据说是世外神医的蒙面女子,对此大长公主的侍女给出的说法是:“皇后娘娘凤体抱恙,太主心中忧虑,特意从民间寻来这位女神医为娘娘诊病。神医性子古怪,不耐烦别人看到她的模样,你要是惹恼了她,耽误了娘娘的病,便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入宫检查时以纱遮面本不合礼仪,然而大长公主身份尊贵,她夫君身份更尊贵,如今陛下不在宫中,主事的皇后与惠妃又都是温氏女儿,众侍卫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无论如何不能得罪这尊大佛。
  更何况这女子除了不肯露脸,文书证明样样齐全,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便让她过了吧。
  于是大长公主的车驾一路神退鬼散,迅速地进入内廷之后立刻换乘煖轿,然后抄最近的道路直奔长秋宫。
  眼看胜利已然在望,却被一个十分不和谐的声音给打破了一派欣喜欲狂的气氛。
  本该身在城外的万氏族长、大司马大将军万离桢带着仆从立于不远处,朗声道:“臣参见临川大长公主!太主万安!”
  煖轿落地,大长公主的仆从忙跪下向万离桢行礼,万离桢的仆从也忙向大长公主行礼,一时间大家相对磕头,恰如一场群众喜闻乐见的集体婚礼,简直感人肺腑。
  打头的煖轿帷幕被掀开,身着绛红襦裙的临川大长公主在侍女的搀扶下从煖轿内出来,走到万离桢面前先回了一礼,方含笑道:“卓恒你太多礼了,孤哪里受得起?”
  “太主可别这么说,简直折煞臣了!”
  临川大长公主一脸亲和:“卓恒你今日怎会入宫?不是听说你出城了?”
  万离桢眸光一闪:“太主从哪里听说臣今日要出城的?”
  大长公主神色一滞,不过一瞬便自然地遮掩过去:“也不是打哪听来的。孤只是看到今日天气甚好,想着卓恒你平时总爱在这种天气出城骑马,故而随便一猜。”
  万离桢了然一笑,点头称是。
  “那么卓恒你进宫所为何事?贵妃娘娘随陛下去了温泉宫,你总不会是为了来看女儿的吧?”
  “自然不是。臣是听闻皇后娘娘凤体不宁,心中忧虑,所以特意入宫请安。”万离桢眉头微蹙,“奈何娘娘的病情似乎颇为……已至不能起身的程度。臣在椒房殿外候了大半个时辰,也未能见上娘娘一面。”
  大长公主闻言神色忧虑:“竟如此严重?孤还是快些过去守着吧。”
  “太主能过去,娘娘必然会心怀纾解。有阿母在侧,想来病也会好得快一些。”
  “承卓恒你吉言。那孤便先行一步了。”转身便欲重新进入煖轿。
  “太主且慢,臣有一疑惑。”万离桢不紧不慢道,如鹰鹫一般锐利的眼神射向大长公主煖轿之后的、从头至尾帷幕都不曾掀开的另一乘煖轿,“敢问太主,这里面坐着的,所为何人?”
  一阵安静。
  临川大长公主扯起唇角笑了笑:“噢,卓恒说那位女神医么?她是孤专程从民间寻来为娘娘诊病的。”
  “哦?是民间的高人?”万离桢微微挑眉,淡淡的口吻中掺杂着一丝危险,“可既然入了宫中便应守宫中的规矩,此情此景还端坐轿中,恐怕不太合适吧?”
  “卓恒有所不知,这位女神医原是隐居山中不问世事的,孤为了请她已费了好些功夫。本来是希望她能开几帖方子为皇后娘娘调理一下|身子,哪知她应允出山时正好赶上娘娘染疾,孤便立刻带她过来了。”神色为难地压低了声音,“这女神医性子最是古怪孤僻,一路上大家都是小心恭顺地伺候着,唯恐惹她不快,便是孤也不曾违逆她的心意。此时她既不愿下来行礼,卓恒便担待一下吧。不然若因此耽搁了娘娘的病情,这个责任你也负不起不是?”
  万离桢笑起来:“没什么担待不担待的。臣只知道,礼不可废,太主您身份贵重,臣该向您行礼。可您寻来的这位……”略一思索,“这位‘女神医’,不过一介民女,如何敢在宫中如此托大,见了贵人也无动于衷?简直荒唐!”
  大长公主强笑道:“可是卓恒……”
  “太主您身为先帝之妹、陛下姑母,最应通晓礼仪纲常,想必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万离桢言辞强势,“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必然是庶民无知的缘故,还请太主不要再为她多加开脱,免得污了自己的声名。”
  大长公主被他堵得不知如何反应,却见万离桢撂下这一句话后不再看向自己,目光笔直地看向那乘煖轿:“臣并不是倚仗权势蛮横无理之人,只是礼乃圣人所定,不敢废置。便请这位女神医下来一见,今日之事也就了了。”
  话已至此,大长公主也没有理由再反对。只见她立在原地静默良久,胸口微微起伏,似乎在克制自己的情绪好不要当场发怒。万离桢也不催促,依旧凝视着煖轿静静等待。
  良久,大长公主终于轻声开口:“史夫人,便请下轿容大司马一观,可好?”语气十分客气。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便听得一个沙哑的声音传出:“好。”婢子掀开帷幕,一个青衣妇人轻纱遮面,从轿中下来。
  万离桢神色一动。
  这女子的身形虽不若中宫纤瘦,但瞧着确实有几分相似,而那双眼睛看着更是与那位十足相似。
  他眼中蕴了笑意。
  “民妇参见大司马。”口中虽这么说,她却没有下跪行全礼,只是低着头福了福身子。
  “面纱。”万离桢声音淡淡。
  “大司马!”大长公主惊怒喝道。
  史夫人顿了顿,终是伸手解开了面纱,然后抬头直视着万离桢。
  除开那双流光璀璨的眼睛,这就是一张太过平平无奇的脸,约莫三十出头的岁数。万离桢凝神打量,想从她面上看出易容的破绽。
  但是没有。
  他心中恼怒,暗道温恪那个老狐狸手底下果然豢养着一拨奇人异士,搞什么的都有。今早还给自己传来假消息,骗他说在城外一百里处的村庄见到身形似中宫的女子,企图引他出城好瞒天过海暗渡陈仓,还好被他看出破绽,假意中计出城,再偷偷潜回,入宫正好堵她一个现行!
  她这易容术虽然使得好,但他心下笃定,这个什么史夫人必然是皇后易容而成,今日不当众拆穿她誓不罢休!
  “大司马已经看过了,可否容民妇等离开了?”史夫人声音沙哑,淡淡问道。
  “夫人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听着像是染了风寒。若是自己便身染疾病,倒不好去给贵人瞧病了。”
  “大司马过虑了。民妇的嗓子是幼年感染风寒烧坏了的,与近况无关。”
  “噢?这样啊。”万离桢恍然大悟,“既然太主与夫人要去椒房殿为娘娘瞧病,不若本官也跟着去吧。正好了却先前未能向娘娘请安的遗憾。”
  大长公主推辞:“卓恒你与我们一道,恐怕不合规矩。”
  “是么?”万离桢言辞锐利,“太主是觉得不合规矩,还是担心臣跟着一起去,会看到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呢?”
  “你这是何意?”
  “臣什么意思,太主会不知道么?”
  大长公主神色冷然,与万离桢对视着,双方都不愿意让步,颇有杠上了的架势。
  正在僵持之际,却听得扬鞭清道的声音远远传来,众人应声回头,只见一列仪驾由远及近,浩浩荡荡的宫人站定之后,两乘煖轿先后落地。
  后面的煖轿帷幕掀开,一华服丽人缓步而下。
  她没有由侍女搀扶,独自一人走在最前面,姿态优雅中又带三分利落,很快便走到临川大长公主与万离桢面前。
  身着堇色交领襦裙,青丝高挽,一支由十二颗明珠镶嵌而成的长钗斜斜插在发间,衬得她整个人都如那璀璨明珠一般光华摄人、不可方物。然而她的气质却不是万黛那种咄咄逼人的艳丽,五官美丽之外又略带几分男子的英气,淡淡的眉眼更是如浸在冰水中的月亮,自有一股天生的冷意,让人看着向往,想要亲近却又望而却步。
  中宫族姐、当初以随嫁之媵①的身份与娘娘一同出嫁的惠妃温氏。
  众人再次忙乱地举行了一次集体婚礼之后,万离桢问道:“惠妃娘娘怎么会来这里?”
  “本宫本来要去长秋宫拜见皇后娘娘,谁知刚进椒房殿就听说太主与万大人在胧华轩外起了冲突。本宫听了心下担忧,娘娘也很忧心,这便一并过来了。”
  万离桢瞳孔微缩:“您与皇后娘娘……一起过来的?
  温惠妃似笑非笑:“自然。本宫原想着自己过来瞧瞧便是,奈何娘娘担忧大人与太主会因一时误会起了嫌隙,非要过来看看,怎么也劝不住,本宫只能跟着伺候了。只是娘娘吹不得风,便在轿中不下来了。”
  万离桢看看史夫人,再看看那一乘落在惠妃煖轿之前的轿辇,神色冷了下来。
  众人也没料到居然两边都来这样的状况,一会儿什么山中的神医不下来了,一会儿皇后娘娘也不下来了,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

  惠妃

  “民妇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大安。”史夫人忽然伏地而拜,方才面对万离桢倨傲古怪的人此刻竟是十足恭顺。
  因着惠妃前头那乘煖轿并不是皇后的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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