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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妃起居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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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氏心里有了谱,恭声应了句“是”,就同顾瑟一起服侍了云弗下车。
  众人在小平场上见了礼,就渐渐地退下去了,只有几个管事的簇拥着顾家女眷进了堂屋。
  有人上了茶水点心。
  云弗问了问庄子上的庶务。
  她看见顾瑟眼睛里雾气蒙蒙的,一副渴睡未醒的样子,就叫人领了她们姊妹先去安置。
  在地契和舆图上看到的不过是一块地罢了,真的走在里头,才觉出这庄子占地颇为阔大,山水回环、景致秀丽,看得出将作监十分的用心。
  顾瑟的住处是夙延川早早圈好了的,独踞一处小崖,距四面庭院都稍有些距离,楼中温泉汤池,清幽舒适无过于此了。
  夜里云弗来探视她,十分欣慰地握了她的手:“殿下肯待你这样用心,我也就放了心了。”
  顾瑟就有些娇憨地偎在她肩头。
  她小声地问云弗:“爹爹一直在外任上,您想不想念他?”
  云弗点了点她的鼻尖,怜爱地嗔她:“傻孩子。”
  顾瑟知道云弗是很挂念的。
  顾九识外放开原的那一年,原本钟老夫人就决定让大房一家四口同去赴任。
  顾笙却坚决不肯离京。
  云弗没有办法,一面是恩爱不疑的丈夫,一面是心怀愧疚的长女……她最后决定和顾笙一起留在京里。
  夫妻分别,一晃就是四、五年了。
  她软软地抱住了云弗,道:“等我出了阁,您就去爹爹任上吧?爹爹一个人在外头,饮食、穿衣都不大上心,风吹日晒的,好好的‘顾家玉树’,都要成了老枯树枝子了。”
  云弗有些意动,捏了捏她的脸颊,道:“那也要你乖乖的,早点长大才行。这样娇气,叫我怎么放心嫁了你出去。”
  母女两个说了半夜的私房话。
  云弗就在她屋里歇了。
  第二天一早,常姑姑就领了一双十一、二岁的双胞胎小女孩儿进来。
  “岁已、岁阑,是从小就没了爹娘,跟着奴婢的一个老姊妹长大的,从小也读书,有两手拳脚功夫。姐妹俩都是干净勤快、手脚麻利的,郁川的风物、玩趣,她们都懂得,给娘子在身边陪着说说话,也免得日子无聊。”
  两个女孩儿眉目都清秀,眼神豁亮,叫人生不出反感之意。
  顾瑟无可无不可地点了头。
  闻藤和闻音就带了人下去洗漱、更衣。
  云弗就微微地笑:“有劳常姑姑了,昨日我还想着这件事,没想到姑姑想的这样周全。”
  常氏恭敬地行礼,道:“原是庄子上早就预备好的,奴婢依安排行事,并不敢贪功。若是娘子使着顺手,带了回去,才是我们的福分。”
  云弗又道了声谢,常氏连声说着“不敢当”,退了下去。
  云弗意味深长地看了顾瑟一眼。
  顾瑟低下头喝茶。
  闻藤和闻音年纪都渐渐长了,迟早要放出去的,到时候她的屋里就缺了人手,这个时候进人,正是一代带出一代的时候。
  夙延川从前给她的人都是在外院使唤的,这一回索性就插手到她屋里来。
  云弗低声道:“瑟瑟,体己的丫鬟到底是要自己用着舒心。”
  顾瑟温声道:“娘亲不必担心我。自然是先用着顺心,才会简拔到眼前来。”
  她看着云弗面上的忧色,微微地笑了笑,道:“娘亲,我将来外头七、八重人,都不是我自己的,难道日子就不过了不成?他待我好,我用着谁都一样的顺心,若是他待我不好……”
  “他也是君。”
  她面上笑盈盈的,像是无忧无虑似的。
  君要臣死,臣当如何?
  云弗心里微微有些痛楚。
  她勉强拂去了心中的沉郁,扬声吩咐守在外间的侍女“去看看大姑娘、三姑娘、五姑娘醒了没有,可忙不忙,若是无事,不妨请来大家说一说话”。
  侍女依言下去了。
  岁已和岁阑被重新领了上来。
  两个小姑娘被常姑姑领进来的时候就梳洗过了,如今换了顾瑟房里的衣裳,又稍稍被教导了些礼仪、习惯,就显得十分干净又讨喜。
  云弗不免有些怜惜。
  反而是做姐姐的岁已抿着唇笑了笑,大大方方地给顾瑟磕头:“杨总管、常姑姑都说太子妃娘娘是宽厚的,我们能跟在娘娘身边,托了您的庇佑,也是我们姊妹的福气!”
  顾瑟微微地笑着点了点头,就问了一回话。
  外间响起顾笙带笑的声音:“母亲,阿苦,我瞧见我住的院子后头有一片榆树,这时候还挂着些榆钱儿,听庄子上的人说包饺子十分的好吃……”
  她和顾苒一前一后地走进了门。


第59章 
  ※
  顾笙言笑晏晏的; 十分愉悦的模样。
  她与顾瑟之间那一点微妙的龃龉; 姊妹两个都十分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谁都没有在母亲面前表露出来。
  云弗看到长女进了门,亦是十分欢喜地招了招手,道:“你倒是乖觉,我们还正在问有什么可顽的呢。”
  顾笙笑道:“说起来还是苒姐儿提醒了我; 说她姨娘从前很会包榆钱饺子……”
  就坐到了云弗的身边。
  顾瑟微微地笑。
  顾苒在她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她走路的时候,身上有一阵细微的异香,嗅在顾瑟的鼻端,像是水墨山水上忽然晕开了一片丹朱。
  顾苒注意到顾瑟的目光,有些疑惑地向着她侧了侧头,低声道:“四妹妹,我身上有什么不妥么?”
  顾瑟含笑摇了摇头; 视线落在她臂间的披帛上,道:“三姐新裁了衣裳?”
  顾苒顺着她的视线低了头; 失笑道:“是出门的时候五妹妹不小心泼湿了我的衣裳,大姐姐借了一件给我。”
  这微妙的香气; 顾瑟已经不是第一次在顾笙相关的物件上嗅到了。
  她就笑着问道:“怎么不见五妹妹?”
  顾苒微一迟疑,道:“莞姐儿觉得身上不大爽利,索性就没有出来……”
  方才还说她泼湿了衣裳呢。
  顾苒微微地红了脸。
  顾瑟也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下去; 转而换了个话题,笑道:“还没有同三姐姐道喜,听说姜家前几日请了姜大人的上官做媒人; 登门来催了婚事……”
  顾苒的亲事也已议了数年。
  与顾瑟曾经的记忆不同的是,也许是因为顾笙没有被封为太子妃的缘故,当年那个求娶了顾苒又在顾笙被赐死后退亲的人家,这一次从一开始就没有为顾家二房的庶女而登门。
  顾苒这一门亲事是钟老夫人越过蒋氏做的主。
  姜家不过是七品官的门第,在天子脚下算不上什么富贵门庭,但钟老夫人看重子弟的人品、出息,最后允了婚事。
  订婚之后,因为赶上了孝期的缘故,拖了两年没有成婚。
  “听说姜家郎君才除了服不久。”顾瑟笑着向顾苒道贺:“可见是十分的看重三姐姐了。”
  顾苒笑容微微有些黯然。
  她低声道:“都是托了妹妹的福!妹妹被赐婚给了太子殿下,旁人看我这样一个庶女都尊贵起来……也不知道往后怎么样呢,若是他家里也指望着我向妹妹开口,我、我……”
  她有些惶惑不安地道:“何况我刚刚定了亲,姜家的老夫人就过世了!”
  顾苒这样说着话,几乎就垂下泪来。
  除了顾瑟,她在顾家竟也没有人可以说一说心里的话。
  生母早早就不明不白地没了,她从小养在嫡母屋里,嫡母待她说不上坏,只是常常看不到她罢了。那种忽视是真切的,就连小猫小狗都能引得蒋氏的欢喜和驻足,她站在旁边的时候,却好像就是一团空气似的。
  父亲顾九枚是个万事不关心的公子哥性情,只与嫡母感情深厚,待嫡兄、嫡妹都不过尔尔,何况是她这样一个作为他背叛过蒋氏的证据的庶女。
  顾笙虽然是长姐风范,可是她于顾苒,总好像是有种天然的隔阂似的。
  顾瑟看着她小羊羔似的柔弱样子,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拉住了顾苒的手,道:“姐姐何必多想?我听闻姜老夫人是高寿喜丧,何况家里刚一出了孝,就登门来定婚期,说到底也是看重姐姐。”
  顾苒就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顾瑟温声道:“三姐姐,你我是一家姊妹,相互扶持也是情分之内的,姐姐只管安安心心地预备做新娘子就是了!”
  顾苒被她说得定下心来,微微有些赧然地道:“我比你还年长些,反倒要你来安慰我……”
  就听见云弗笑道:“这姊妹两个在那里说什么悄悄话呢,我们可要出去顽了,苒姐儿你且不要理会她,叫她自己在屋子里守着好了!”
  顾瑟就笑吟吟地握了顾苒的手,道:“娘亲好狠的心,三姐姐却不会丢下我一个不管的。”
  几人笑语联翩地出了门。
  ※
  天子渡的黄昏喧嚣渐渐落寂,远处的渔火三三两两地亮了起来。
  停泊在官驿渡口的宝船上,管事手中握着一封书信,大步上了楼梯。
  大船三层高的露台前,站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郎君,正一手搭在乌木的栏杆上,凭高眺远。
  他乌黑的头发规规整整地束了个髻,簪着支良渚古玉的短簪,却穿了件淡青色的细棉布直裰。
  听见声音的时候,他稍稍转身看过来。
  少年郎君肤色白皙,长眉星目,神色暄和,整个人显得美而温柔,不带一点攻击性。
  管事却十分恭敬地垂下了头,道:“郎君,京中的书信。”
  少年就将那封不薄不厚的信接在了手里。
  他看信的速度极快,几乎三两眼就扫完了一页纸,笑道:“原来母亲和姐姐都在郁川。我们暂不回京了,明日弃舟登岸,先往郁川去。”
  管事俯首应了声“是”。
  顾璟重新转了回去。
  管事在他的身后,沿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
  那里停着一艘不大不小的商船,渡口的力夫扛着从船上卸下来的麻袋奔走着。
  顾璟修长的手指在栏杆上敲了敲,道:“你留些人在这里,摸一摸这艘船是谁家的产业。”
  管事心头一跳。
  他看了看少年侧脸平静而温和的神情,大着胆子道:“郎君,这里是北地,漕帮的地盘,咱们的人恐怕……”
  顾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他神态没有一点变化,还是那么和煦,但管事后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深深地低下了头。
  顾璟温声问道:“很难办?”
  管事道:“郎君只管放心,小的这就去安排。”
  顾璟微微地点了点头。
  管事退了下去。
  顾璟又静静地看了一回。
  那艘商船上的货物大约是卸得差不多了,来往的人也少了不少。
  天色愈加黯沉下来。
  他微微垂了眼睫,立了片刻,才回到舱室里去。
  临窗的几案边倚着个少年,穿着件湖蓝色的潞绸道袍,十五、六岁的模样,桌上稍显凌乱地摊着几本时文、经注,他手中也握了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顾璟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就知道桌上的书从他出去就没有动过。
  他重新在桌边坐了下来,微微闭了眼养神。
  对面的少年却掩了手里的书,放在了桌子底下,笑吟吟地问他:“怎么,确定了那船有问题?是冲着我们来的?”
  少年生了双天生含笑的桃花眼,即使是神情有些惫懒,也显得可爱可亲。
  顾璟稍稍抬了眼,在他面上一掠而收,却只是摇了摇头,道:“船上卸了半日的货,吃水还是那样深,里头多半是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倒不见得是冲着我们来的。”
  他压了压眉,道:“我只是心里有些不安。”
  那少年与顾璟相识七、八年,这样的表情在他脸上也只见过一、两次。
  少年正待要问,顾璟却无意多说,只是问道:“我明日就下船,先到郁川去见我姐姐,你要不要自己先进京?”
  那少年笑道:“我还没有见过表妹呢!”
  顾璟就叫了一声“卓表兄”,淡淡地道:“我姐姐已经接了御赐的婚事。”
  云卓却笑道:“你平日里总是端着一副样子,偏偏一说到表妹,就换了一张脸。”
  顾璟垂着眼睫闭上了口,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
  云卓把脸伸到他面前来细细地端详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新鲜的事物似的,道:“阿璟,表妹被赐了婚,怎么好像你比我还不高兴似的?”
  顾璟从七岁上就到云梦来。
  从他一来,无论是云氏族中的子弟,还是退思书院的学子,在云既山面前都退了一射之地——老爷子从此眼中只装得下这个天赋过人的外孙,到了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的地步。
  而这个少年也没有辜负云既山的厚望。
  他读起书来过目不忘,时文写得大气磅礴,为人又沉稳、和煦,样样都让人挑不出错来。
  他戴千金不求的古玉发簪,却穿朴素的细棉布衣裳,只因为喜欢岳阳梅氏的墨,就能千里迢迢地到人家里去拜师,像个力夫似的挽着裤脚亲自搅墨、晒锭,饮食上却又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甚至专门为《食经》做注,付梓后风靡一时,人人争看……
  这样的顾璟,原来也会因为姐姐要出嫁而闷闷不乐。
  云卓笑弯了眼。
  顾璟微微抬了抬眼,目光在桌子底下一掠而过。
  他没有说话,云卓却好像被燎了尾巴的猫似的,跳了起来,道:“罢了罢了,我不问了,也不说了。明日一早下船是不是?到时候你叫管事来叫我!”
  顾璟从鼻腔中溢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嗯”,就看着云卓袖了那本之前被他塞在桌案底下的书,一溜烟地出去了。
  顾璟垂下了睫,掩去了眼中那一点微不可辨的情绪。
  生在云氏嫡长房,却至今没有担起一点责任的表兄,虽然绝不敢委屈了姐姐,可是到底稚弱了些。
  世人都说,夫婿的出息是女子的指望和依仗……
  虽然他总能护着姐姐不被人欺辱,但若是真的选了表兄这样一个丈夫,或许姐姐心里,也会偶然地有一点失望和伤心吧。
  他心思在那封不偏不倚地送到他船上的家书上过了一遭。
  倒是这个太子姐夫,不声不响地,如今看上去还算得上用心。
  少年微微闭着眼,心里的念头像海潮似地翻涌着。


第60章 
  ※
  夜里下了一场轻薄的雨; 清晨的薄雾低低地笼罩在田间的小路上。
  马蹄敲在泥土路上的声音微微沉闷; 循着交通勾连的阡陌不紧不慢地响过去。
  前面一匹马上的少年有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 有些散漫地牵着缰绳,任由马儿嘚嘚地走着,过了半晌,才觉得身后许久没有声响; 回过头去寻同行人的踪影。
  少年蹲在麦田边,捏着片叶子细细地看了一回,又直起腰来,沿着田垄走了一段路,才从鞍侧的褡裢里取出炭笔和手札来记了几笔。
  云卓笑道:“还好我祖父懒得理会我,你这功课也做的太过辛苦了些。”
  顾璟看了他一眼,道:“你只要安安心心做个名士; 担起云家的声名就好了。”
  又不指望你做浊官!
  云卓听他竟然轻飘飘地揭了过去,没有随口教导他两句; 不由大为惊讶,甚至有些感动。
  他不由自主地开口道:“你今日怎么没有说; 若是我这一科还是考不过院试,就把我这些年写的传奇本子都拿给我爹看……”
  话说到一半,看到顾璟寒星似的眼睛,猛然醒悟过来; 讷讷地住了口。
  他干笑了两声,道:“阿璟,你都要记下什么; 我来帮你啊?”
  看顾璟重新转回了头去,专注地做着手上的事,就停下了马等着他,一面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
  顾璟将麦子的长势、土地的湿度、田垄的间隔……都一一地记在手札里。
  却听见云卓忽然有些惊奇地道:“阿璟,你看这边的庄稼都被人踩过了似的……”
  顾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注意到小路的另一侧,沿着田边的土牙子,有一排看上去有些杂乱的脚印,重重叠叠的,把挨着路边的麦子都踢得零落。
  因为昨夜下过了雨的缘故,湿润的泥土上那新鲜的脚印就十分的清晰。
  他不由皱起了眉。
  云卓就拉了他一把,道:“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要再在这里忧国忧民的了,万一等下来了人,会不会以为是我们做的,这从天而降一口黑锅,岂不冤枉!”
  两匹马重新载上了主人,又继续向前走,顾璟的视线就落在小径边的脚印上。
  那些人与他们走的是同一个方向,路边的脚印一直延续到穿过这片麦田,重新回到了结实的官道上,才不见了踪影。
  这时已经进了郁川地界。
  他们虽然从农田里直穿过去,走的是条近路,但一路上走走停停的,上了官道不久,就在路边的驿舍里汇合了早前带着行李辎重走大道赶来的从人。
  为首的仍旧是昨日那名出现在楼船三层的管事,他面上神色微微有些绷紧,看到顾璟进了门,就迎了上来,压低了声音,唤了一声“郎君”。
  顾璟在他面上微微一转,道:“可是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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