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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妃起居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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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瑟道:“如此说来,连我三叔这位如夫人的身世,竟也是永王府的人先一步知晓。”
  齐元达怔了怔,也微微有些感叹地道:“确是如此。”
  顾瑟道:“那就请先生仍沿着这条线继续摸下去,看看里头还藏着多少我们都不知道的事。”
  齐元达应诺。
  顾瑟又问道:“把我三叔将要回京的这件事闹出风声来的是谁,可查清楚了么?”
  齐元达这一次却摇了摇头,道:“只查到了是文选司的一名小吏,与同年聚饮、醉酒的时候偶然说出去的……但那小吏却在几天前,因为酒后失足跌进了井里!”
  人死了,仿佛事过无痕,再无对证。
  顾瑟心头有些发冷。
  这样多的巧合,也就证明着绝不是真正的巧合。
  她最不能容忍的,恰恰是这样因为看似聪明实则愚蠢至极、为灭口随意夺人性命的行为。
  何况帝都是天子脚下,高官显爵如过江之鲫,也使得帝都的权贵行事,反而多几分顾忌和尊重,越是积蕴深厚之家,行事越是缜密……只有那些新宠和外来户,才会这样的飞扬跋扈、自以为是。
  这样的事,连冉氏都做不出来了。
  她垂下了睫,道:“这件事,我会想办法的。”
  声音沉静又冰冷。
  齐元达听在耳中,都觉得微微生凛。
  他应了声“是”,又道:“前日姑娘往芙蓉园去的那一回,停驻在街角的马车主人,也已经查明白了,是……”
  他脸上露出个稍有些微妙的表情,道:“是河洛沈氏嫡支的十娘子,闺名唤作‘留仙’的那一位。”
  沈十娘,沈留仙。
  齐元达这样一说,顾瑟就知道了是哪一位。
  按说女儿家的闺名,平常是少有给外人知道的,不单是避嫌,也是为了尊重。
  但沈家的十娘子却与众人都不同。
  她的闺名会被传得人尽皆知,是因为她出生之时,乃母难产数日,忽梦见有仙人入怀,登时有祥云满室、霞光笼罩半天,沈夫人就此分娩,生得粉雕玉琢一般的一位千金。
  传言沈十娘从降生之后,所处屋中就常有红云缭绕,到周岁之后才渐渐消歇。
  沈家因此为她取名“留仙”,芳名天下传闻。
  而顾瑟知道她,不单单是因为她梦仙而生的传闻,而是她文采风流、风姿出众,直以女儿之身跟随其祖父、叔伯出席名士雅集,也曾有诗文传到顾瑟手中。
  在太后万寿、太子选妃的当口,沈十娘的生母、沈六夫人陆氏亲自携女上京,来探望游宦京都、夫妻分离多年的丈夫……
  顾瑟想起那满纸俊逸文才、出挑风流的笔墨,一时微微叹了口气,心中竟有些说不出的遗憾。
  ※
  没有过几天,顾瑟就在宝珠楼遇见了沈留仙。
  宝珠楼是帝都颇有名气的首饰商户,背后的东主是南溟叶氏,因此规模经营些南地特色的珠玉。
  顾瑟虽然几年不在京,但云弗是楼中的常客、贵宾,消息灵通的女掌柜十分热情地迎了她到三楼,上了香茶,殷勤地问她:“娘子可有什么想看的?或是随意地看一看,我们这里新到了整匣菩提子尺寸的子母南珠……大株的异色珊瑚,有一丈高矮,放在屋子里,十分的照眼……陈先生的贝雕插屏,用的是没有生过珠的老蚌,磨了大半年的工夫,也只做出一副成品……”
  顾瑟其实没有什么想要,是被钟老夫人看着惫懒,特地支了出来花钱的,她支着颐,随意地道:“既然南珠是新到的,不如就拿来看看。”
  那女掌柜果然就到后头去,隔了一会功夫,带着几个侍女,端了两封盒子出来,在顾瑟面前启开了封条。
  “莺歌海最上等的珠,一颗一颗保证都是一样的大小,和平常的菩提子一样的尺寸,单拿出来做头面也使得,做手串、做珠帘,都十分的好看。”女掌柜把盛满真珠的匣子摆在顾瑟面前,又打开另一只盒子,露出里面婴儿拳头大小的一颗珠子来,道:“这就是母珠了,子母珠在您这样的门第里也不算新鲜,咱们这一副不过是比旁的大些罢了!”
  说罢抿嘴笑了起来。
  顾瑟也微微一笑。
  她手指在装了子珠的匣子里轻轻拨弄。女掌柜并不敢在她面前打马虎眼,这一匣果然都是上好的南珠,被光薄薄一照,就生出云霓般的旖旎光晕。
  相比之下,反而是那颗母珠,显得十分低调、素净,细白的珠面,半点不出风头。
  但当斟茶的丫鬟走动过来,遮住了照进匣子里的光线的时候,母珠周身就泛起了蒙蒙的、柔和的微晕。
  顾瑟大感兴趣。
  她问道:“我听说莺歌海的南珠,都是十六、七岁的在室少女,在子时后、午时前下水去亲自采摘上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第52章 
  ※
  顾瑟笑盈盈地看着宝珠楼的女掌柜。
  女掌柜却斟酌了片刻; 才道:“寻常的南珠; 是不要这样复杂的。只有最好的珠田; 才会配备未出阁的少女,您手上的这一匣,也正是如此。”
  顾瑟就微微点了点头。
  她身后的闻藤面上已稍稍露出些不忍之色。
  那女掌柜一眼就看见了。
  她笑道:“四娘子宅心仁厚,身边的人也都有一副菩萨心肠!”
  她手指搭在沉黑色的铁梨木匣子边缘; 再开口时声音略有些低沉,道:“莺歌海一年四季的风都是腥的,田里随意地一耕,都能犁出盐粒来……生在那里的人,就是想要耕种,也种不活粮食、养不活自己。”
  “那里只有海,只有盐。”
  “那里的人; 也世世代代地,都以下海为生。”
  “没有莺歌海的时候; 他们就吃鱼、吃盐,守着在中原贵逾千金的真珠和盐巴; 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地过一辈子。”
  “您不知道,有多少人家求着把女儿送到莺歌海去采珠。”
  “因为这些珠子都是进给贵人的,因此采珠的女孩儿,只要能活下来; 都被养的十分用心……”
  顾瑟却只是笑了笑。
  那笑容颇有些凉意,让女掌柜说到一半的话竟然一时难以为继。
  就听到身后有个微微含笑的声音道:“说得好,说得真是大义凛然、兼济苍生。”
  女掌柜有些仓促地站起了身; 就看到一个穿着半新不旧的鹅黄色霜华绸褙子的少女站在那里,笑吟吟地对着这边说话。
  那少女身上的衣裳并不十分簇新,但穿在她身上,就有种十足妥帖、尊重的模样,同她这个人一样,带着些亦古雅、亦温存的矛盾气质。
  她鹅蛋脸儿,柳眉凤眼,骨肉匀停,腰肢笔直,与顾瑟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倒有种相映生辉的味道。
  顾瑟微微地笑了笑,对那女掌柜道:“罢了,这原不与你相干,言多必失,你竟不必多思了。”
  女掌柜面上露出感激之色,深深地屈了屈膝。
  顾瑟点了点桌上的两只匣子,又向那后来的鹅黄衫子少女道:“旁的不论,这副南珠却果然是极品,阁下可要买下?”
  她说话的时候,连在旁边走动的楼中使女都停下了脚步,一时之间整个三楼都静寂了下来,仿佛空气中有什么无形的气场,在悄无声息地彼此相抗衡似的。
  那少女却微微一笑,道:“虽然是好珠,但君子不夺人所好,便不与娘子相争了。”
  顾瑟洒然一笑。
  她站起了身来,众人这才看清两个人连身量也在仿佛之间,只是一个杏眼长眉,萧疏明丽,一个形容端净、仪态风流。
  两个人对视了片刻,忽然齐齐露出一个笑容来。
  顾瑟柔声道:“沈先生,久仰大名!”
  她用了“先生”这样一个词,让众人都有些微的惊愕。
  只有那少女所带来的侍女骄傲地挺了挺身子。
  女子能被人尊称为“先生”,非在士林中有盛名不可。
  那鹅黄衫子的少女注视着顾瑟,也柔声道:“顾长忆,留仙也慕卿许久了。”
  ——长忆,就是顾瑟笔墨流传在外时,所托的雅号。
  原来她就是沈留仙。
  她芳名远播,但帝都真正见过她的人却尚在少数,不少好奇、打量的目光偷偷地投了过来。
  顾瑟含笑道:“蜗角虚名,当不得真。”
  沈留仙道:“彼此彼此。”
  她笑容柔和,没有拒人于千里的味道,反而十分的亲善。
  顾瑟就看向那站在一旁的女掌柜,道:“这副珠子,记在我账上。我想在这里稍作休憩,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她是带着笑意说的,但神态果决不容置疑。
  那女掌柜也十分的识趣,给桌上重新上过了茶,很快就带着服侍的丫鬟都退了下去。
  沈留仙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宝珠楼的茶也是南地名品,香气轻薄,水雾袅袅。
  顾瑟微微低下头,吹着水面浮起的叶芽。
  沈留仙声音舒缓而温柔,道:“我很抱歉,那天曾在芙蓉园与卿对面,却未曾相识。”
  顾瑟道:“知道是沈先生,我也十分惊讶。”
  十分的坦率。
  沈留仙微微出了一回神,道:“不怕卿笑留仙。那日留仙本来想问问卿,与李将军可是相识……实在是冒昧,竟使我胆怯了。”
  虽然在听到少女说“君子不夺人所好”的时候,顾瑟就知道世人对沈留仙其人的胸怀和抱负多有误解,但从她口中听到“李将军”的时候,顾瑟还是微微有些惊讶。
  她想过许多人、许多事、许多可能。
  唯独没有想过是李炎。
  寒门出身,作为东宫亲卫、归骑右卫将军,除了太子嫡系这个身份之外,一无所有的李炎。
  她道:“沈先生,你是河洛沈氏的嫡女。”
  沈留仙不意会听到她说这样的话。
  她是天下第一世族河洛沈氏的嫡女。
  本朝以来,皇族与世族于无声间生死落局。朝廷广推恩令,大族庶枝主动或被动地与主枝剥离,朝廷以科举取士,满朝文武,俱是天子门生,士族在学子中的声望、影响,都在不可挽回地逐渐衰落着。
  沈家是世族之首,利益相关,最是敏感不过,也因此,家族才从小造势,对她寄予厚望。
  但这样的事如静水流深,世人大多只在蒙昧中过了一生。
  ——顾瑟肯对她说这样的话,已经称得上是交浅言深了。
  她深深地看了顾瑟一眼,没有接她的话,只是笑道:“卿对留仙好生生疏!留仙薄名,世人都唤得,卿如此人品,若是留仙得以亲近一二,足称平生之意了。”
  顾瑟看着她。
  沈留仙目光诚挚,面上一点哀伤几不可见,只是沉静与决意。
  顾瑟就微微地笑了笑。
  她道:“世人都唤留仙的名字,没得都叫得俗了,我因此不喜欢。”
  沈留仙低下头笑了片刻。
  她柔声道:“我小字姮娥!”
  顾瑟就笑着唤了一声“姮娥”,道:“我乳名阿苦。”
  侍候在两边的丫鬟们都没有想到两位女主人原本还剑拔弩张、分庭抗礼的,却忽然急转直下,就这样交换了私密的小名。
  闻藤和对面的大丫鬟就交换了一个有些震惊、有些默契的眼神。
  顾瑟和沈留仙都没有留意侍女之间的暗流。
  沈留仙的目光柔软下来,落在茶烟袅娜的水面上,低声道:“我认识他十年了。我不知道他是谁,叫什么名字,一直到这一回进京……我本来也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再遇见他了。”
  她话语间的刻骨温柔,让顾瑟生出些熟稔而恍惚的感觉。
  顾瑟轻轻“嗯”了一声。
  沈留仙道:“从前我想,无非是一生一面,往后嫁给谁都是一样的。”她抬起眸子,看着顾瑟,道:“何况天家多情薄情,并不多我一个。”
  顾瑟笑道:“姮娥这样想,原本也不为过。”
  她神色坦然,沈留仙就轻轻舒了口气。
  她忍不住道:“阿苦这般品格,顾家也是百年清望,何必行此一步?”
  顾瑟柔声道:“我与姮娥,原本并无不同!”
  沈留仙方有些明悟,一时又有些歉意,道:“方才是我小人之心了。”
  顾瑟道:“姮娥原本不知这里头的事,怎么是你的错?”
  她微微敛目,道:“倒是姮娥,委实是难行了些。”
  她是河洛沈氏精心教养十余年,要进与皇室,为夙氏与沈氏诞育拥有共同血脉和利益的后嗣的“贡品”。
  沈家怎么会允许她自作主张,怎么会把她嫁给一个如今看来并不出众的武将?
  沈留仙看着她微有些沉郁的神色,反而笑了起来,抬手抚了抚她的发鬟,十分的亲昵,道:“所幸有阿苦在,也算是帮了我的大忙。”
  她是沈家的嫡女,正是因为贵重,才更不会轻贱。
  本朝初立的时候,甚至求都求不来沈家的女孩儿下嫁为皇子正妃。
  太子若是自己选择了太子妃,沈家是不会把她做妾的。
  即使是天子妾!
  沈留仙笑道:“我初来帝都,也不知道哪里有趣些,阿苦愿不愿意做我的东道?”
  她既然这样的豁达,顾瑟也不再替她纠结,只是舒了眉,道:“这时节帝都有趣的去处倒是不少,鹿溟正宜赏花,大相国寺也有香会……”
  ※
  梁州州治锦城,从帝都出发一路向西南而行,沿途凡一千五百余里,即使是一人双骑、星夜兼程,也要两、三天的工夫。
  玄衣男子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府衙门口的时候,府中没有人知道来的人是谁。
  皂役检查了他带来的名刺,就往府衙里去传信:“顾大人,有一位京中来的公子求见。”
  正在披阅案卷的顾九识闻言微有些惊讶,说了声“请”,把剩下的一点卷宗翻阅完了,才起身往待客的厅堂里去。
  年轻男子一身玄色的广袖,没有坐下来休息,也没有喝衙役摆上来的茶水,背影像棵笔直的松树似的,静静地站在堂中。
  顾九识一时觉得这身影过分眼熟,一时甚至疑心自己有些眼花,道:“……殿下?”
  夙延川回过身来,看他进了屋,躬身向他深深地行了个礼:“顾大人。”
  顾九识素来七情不上面,但心里也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
  夙延川为储君十六年,万人之上,即使是面对东宫课师,也少有这样的尊重和礼数。
  顾九识道:“殿下,您何故如此?”
  夙延川已经直起了身,目光清亮地看着他,道:“顾大人,某此来为有一事,十分要紧,必要先求得顾大人的首肯。”


第53章 
  ※
  夙延川这样的郑重其事; 让顾九识心中生出一点难言的预感来。
  他敛眉道:“殿下; 您坐。”
  岔开了话题。
  夙延川微微笑了笑; 却在下首的椅子上落了座。
  知机的衙役撤去了粗劣的旧茶,换上了新的,就纷纷地退了出去。
  顾九识心里有了预兆,就稳稳当当地坐在主座上; 垂下了眼等着夙延川开口。
  要说的话一路上在心里已经斟酌过百、八十个来回,夙延川没有继续兜圈子,而是开门见山地道:“顾大人,我此行特为求娶令爱而来,还望顾大人允准。”
  顾九识淡淡地道:“臣有两位女儿,长女年长不驯,次女尚未及笄; 不知殿下想要求哪一个?”
  夙延川没有在意他的冷淡。
  顾九识这些年里态度一直十分鲜明,这一次没有直接拒绝; 已经是夙延川意外之喜了。
  他重新站起了身来,道:“我慕顾大人次女多年。她秉性柔善、智识过人; 于当世女子中,都罕有人及。我爱慕她性情、人品,惟愿此生有此一妻,相知相伴; 白首共老。”
  他神色、言辞,都十分的诚恳。
  顾九识抬起头来,注视着他; 面色像是一潭深深的水,看不清深浅虚实。
  夙延川微微苦笑。
  顾九识,真是一朝良臣、治世能吏。
  做君王的遇上这样的臣子,明君贤臣,相得是福气。
  做女婿的遇到了这样的岳丈,可真要打叠起千万般的小心。
  他想起女孩儿温柔专注的眼。
  那么信赖、那么深情。
  夙延川沉声道:“顾大人!我知道你一片慈父之心,无论是身份、地位,我都不算是佳婿。但我也有自负,可以护持令爱一生万人之上、长乐无忧。”
  他恳切地看着顾九识,道:“令爱的胸襟、见识,都不应拘束于后宅方寸之间。她胸怀天下、慈悯众生,但这样的气度,放在任何一个门第,于她都只是折辱和囚牢。”
  夙延川的话击中了顾九识心中最隐秘、最柔软的忧虑。
  在开原的那几年,一直协助他整顿府城庶务的顾瑟,对政事、对民生展露出来的惊人敏感,是他的骄傲,也是他的隐痛。
  他沉吟不语。
  夙延川留意到这沉默。
  他提振了精神,又道:“顾大人,我爱慕瑟瑟的最初,就知道她有这样的心智和胸怀。她愿意为我辅佐,我不胜欢喜,她愿意过世间小娘子的日子,我也愿意尽我所能,为她遮风避雨,辟个盛世太平。”
  他再次郑重地道:“我立事多年,有所欲、有所不欲。此生若得瑟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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