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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倾国,我倾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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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轮到皇帝笑了:“你还真是病急乱投医。人家堂堂皇子,给你倒插门?你当是我当年那样穷到没饭吃呢?你但说,要是阿盼愿意嫁出去,你肯放她去北燕么?”
  皇后给问愣住了,好一会儿才生气地说:“我好容易养了这么大一个闺女……”
  “是呢!”皇帝也说,“远嫁是小,关键那还是面和心不和的敌国,这嫁过去,我大概天天心都要悬着了。”
  “这臭丫头的婚事怎么就这么难啊!”皇后几乎要哀嚎了。幸得有皇帝的嘴唇堵了过来,可以暂时忘忧。
  皇帝出巡赈灾,是前方的事,在建邺这里,调拨赈灾的粮食、民夫的口粮以及随扈军队的粮饷,还有处置下游各地水患的安抚、水稻的补种……一件一件都是又细又繁,又不能丝毫有错的事。太子杨烽,担了这个监国之职,天天忙到深更半夜,半个月就瘦了一圈。
  这日,正赶上是建邺最热的三伏天,好容易盼到太阳下山,要凉快些了,显阳殿里靠着冰盘,摇着扇子的沈皇后和杨盼,看到太子行色匆匆过来了。
  沈皇后笑道:“小馋嘴,一定是知道我这里做了冰凉凉的脆藕和新菱,还有凉拌小菜,特意赶过来吃。”一边笑,一边命宫女赶紧给太子加双碗筷,叫儿子坐下来一起吃晚饭。
  晚饭开在那里,五颜六色的,看着就诱人。太子忍不住伸头看了看:其实饭菜里没啥特别值钱的珍馐,不过是青青的豌豆炒着虾仁,鱼脍配着香橙片,粉皮加着花椒油凉拌,葵菜等五色鲜蔬碧莹莹的看着诱人……可是配得好看,拌得入味,赏心悦目加入口鲜香。
  太子坐下吃了几口解馋,然后说:“现在国家遭灾,国库里的存粮不是很足,阿母从宫里用度俭省起,大家都是交口称赞呢。不过……哈哈,该吃的肉还是吃得起的嘛。”
  沈皇后笑道:“我还不懂你个小馋鬼的意思?肉当然吃得起,但是大热天的你不嫌腻?”
  “阿母做的我就不嫌腻。”
  沈皇后笑嘻嘻看着他:“那你想想你阿父和阿弟此刻在遭灾的江夏郡,可能吃得是稀饭咸菜,你可好意思说这话?”
  太子收了笑容,点点头说:“阿母说得是。”
  他放下筷子:“有两条重要的奏报,一条从西凉来,一条从北燕来。我已经派人加急给阿父送去了,但是也想告诉阿母和阿姊。”
  沈皇后和杨盼都侧头倾听:“什么事?和我们有关系?”
  太子的表情显得肃穆:“暂时似乎是没关系,但是,一旦有关系起来,就有大关系了。西凉那里,想再向我们要二十万石的粮食,肯比以往加四成价来买。”
  沈皇后瞪圆了眼睛:“他们怎么了?这么缺粮!但是……我们今年也遭灾啊。要是卖这么多粮食走,江夏的赈灾怎么办?丹徒、广陵和吴郡的收成估计也不会好,还得考虑到来年呢!”她摇摇头:“虽然可以大赚一笔,但是到底还是自己最重要,若是贪这一笔财,只怕不长久。”
  杨盼凝神听弟弟说完,又听母亲评点完,突然发问道:“这不合常理,一定出事了。西凉是不是到了大危急的时候,不得不割肉放血,花大价钱买粮,不然就要糟糕?”
  太子挑眉看了看姐姐,点点头说:“阿姊真是‘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一点不错。柔然和北燕都在集结军队,全部是飞速的骑兵,看样子,一路要朝甘州去,一路则分兵包抄张掖的模样。”
  “西凉的斥候已经飞报他们的朝廷,听说北燕公主已经从贵妃废黜到掖庭囚禁,但是还没有敢杀,大概还在看情况。军队一动,没有粮草是免谈的,所以西凉要的这二十万石粮食,是充作军粮的,而且,他们极度缺粮,若是差了饿兵,一旦哗变起来,只怕国都要灭掉。”
  情况居然已经这么危急!
  别说沈皇后和杨盼张着嘴半天没合上,就是杨烽自己,其实乍一听到消息的时候,也惊呆了,再也想不到到处嫁女儿和谈的北燕,一旦动作起来竟然那么雷厉风行——但是再看他前期的准备,也是早就伏线千里了。
  这下子,送不送粮也成了难题:因为若是西凉被北燕吞了,南秦的实力就不如北燕了。
  杨烽紧跟着又说第二件事,但是前面铺垫了半天,更是时不时瞄一眼杨盼。
  杨盼不高兴地说:“你大方落落地说就是了,什么事要支支吾吾的。不想说也可以不说嘛!”
  杨烽跺跺脚道:“好,我就一五一十说!你们记得王霭吗?”
  “记得啊!”沈皇后和杨盼同时道,然后还对看了一眼。
  杨盼心虚地低头,心道:什么嘛,还看我!人家都娶了别人了!
  沈皇后叹口气道:“那是个好孩子,可惜了的。他现在回来了吗?”
  太子苦笑着摇摇头:“回不回得来要得看咱阿父了。”
  “为什么呀?”
  太子说:“因为这次是北燕递来的话儿:他们和柔然成了盟友,第一件事就是抓获了冒充北燕五皇子身份去柔然招摇撞骗的王霭,念在王霭是南秦大臣的份儿,先不忙着把这骗娶公主的贼子五马分尸,先问问本国的意思——也就是问我们,这个人我们还要不要。”
  沈皇后道:“当然要啊!他又不是骗我们来的。”
  杨盼说:“他们这次的条件一定提得很离谱吧?”
  杨烽冲姐姐竖竖大拇指:“离谱!太离谱了!他们说,王霭之于他们,是个无耻的大骗子,但是,之于南秦,应该是个忠臣、能臣、名将……在他们那儿,也就配五马分尸让鲜卑人看个高兴,但是,在南秦,应该是个群臣的榜样,万民的英雄,杀了太可惜了。既然如此值钱的一个人,想必用冀州和兖州两郡来换,也是值得的吧。”
  杨盼和皇后不仅是听呆了,而且很快就义愤填膺:
  冀州和兖州是什么地方啊!是南朝在黄河以北的重要疆界,这两块地方拱手送给叱罗杜文了,以后南秦和北燕就只隔一条黄河——说是天堑,其实一点缓冲的地方都没有,一旦打起来,会比今日更你死我活。
  可是这一次,这样荒诞的提议,她们俩却一个都不敢说“凭什么呀”。
  凭什么呀,就凭北燕手里是他们都熟悉的、认可的、为国家做了大贡献的王霭啊!若是不换,人家的话也已经放出来了,就是五马分尸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热心读者所做的本文中的天下局势图:
注:东北部在本文中是靺鞨,类同于后来的女真族,在北燕的弱管辖内。

  ☆、第一百一十章

  皇帝杨寄拿到北燕洋洋得意的国书时; 也是气得手抖。然而身后是江水泛滥过后一片淤积的荒地; 以及无数张嗷嗷待哺的灾民的嘴。大灾之后必有大疫,这些年好容易创造的盛世; 难道也是琉璃般脆弱易碎?
  他在江夏焦头烂额间,突传有大臣求见。原来是王霭的父亲王谧。
  这是皇帝的好友,更是皇帝微贱时的救命恩人; 皇帝心里无数的愧疚; 道声“快请王太傅进来!”然后穿鞋振衣,到门口亲自迎接。
  “陛下!”王谧比皇帝大不了几岁,但是这次见面; 皇帝颇觉心惊——王谧竟然一夜之间,多了无数的白发,满头都成了灰色。
  皇帝赶忙紧上几步扶住王谧的胳膊肘,不让他跪下来行礼。王谧力气不如他; 挣不过,只能被皇帝半扶半拉到坐席前,又被按着坐下来。
  皇帝坐在他对面; 抚膝太息,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
  倒是王谧自己说:“陛下; 用小儿换两郡的国书,是不是已经到陛下这儿了?”
  皇帝点点头; 诧异道:“你也知道了?”
  王谧说:“大概是北燕逼着王霭也写了一封家书送到我这里,也是讲了这件事。”他咬着牙,攥着拳头; 说:“陛下,臣今日就是来说这事。国土是社稷的根本,为保护这片神州,多少人勠力同心,为将、为帅、为臣、为民……多少人心甘情愿地送了命!咱们汉人的朝廷,自古以来没有被打垮,靠的就是一代代敢牺牲的人!王霭他一个人又何足可惜?请陛下决策时要像以往一样,以大局为重,万不能为王霭一个人,做有害我大秦的事!”
  说罢,到底还是伤心,抽抽噎噎哭起来,还不停地摇着头:“陛下,万万不可因小失大!万万不可!……”
  杨寄觉得自己都心酸得要哭出来了。论理,似乎是不应该为了一个人因小失大,但是,人世间除了理,还有情啊。如果论情的话,难道看着一个那么好的臣子被敌国作为要挟,要用五马分尸这样的惨酷刑法处死,他于心何忍?让他的群臣们看到他全不作为,又该如何看待他这个当皇帝的?
  王谧见皇帝犹豫,又毫不犹豫地说:“陛下,我回了他一封家书,道是大丈夫该舍生取义,若是有机会,早早寻个自尽,也是一身干净。”
  他又哭道:“陛下也该为他,为我们王家想一想:若是王霭被用两个大郡换回来,将来他到了建邺,一辈子又该以什么面目见其他人?他可就成了害国失土的罪人了呀!”
  讲的是不错,但是,这样的家书能送到王霭的手中么?最恶心就是,王霭被杀,北燕势必还会把分散的尸体一块块送到南秦示众,这可不仅是惨烈,还是无情的羞辱了。民心、士气,到时候必然一败涂地。
  但是皇帝温语劝慰王谧说:“就跟做生意似的,他漫天开价,我总好就地还钱。他说两个郡就两个郡啊?他估计自己也知道不可能的。但是,若是给些我们出得起的好处,这次遭灾,咱们就忍气吞声吃点亏,也还是说得过去的。”
  他旋即派人到北燕出使,再三吩咐:一是要看看王霭是否被抓,是否还活着;二是要不卑不亢,既别表现出对王霭的过分看重,也别让北燕觉得王霭不值钱,不如杀了算了。
  “割地求和这种事,是我们汉人不能接受的底线。其他的,总归可以谈。”他说,“你的话风也是如此:两国去年年景都不好,打仗是花大钱的事,也是要死无数人的事,到时候地凋民零,万里荒野,未必谁占便宜谁吃亏,何必?”
  其实叱罗杜文作为一代英主,也很清楚南秦实力不弱,不是轻易能吃得进去的。用一个大臣换得两处要郡,也是旷古未有的。但是,就跟赌场上下注一样,眼光要好,胆子要大,手段要辣。叱罗杜文见南秦肯派使节来谈,便知道王霭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不低,那么,慢慢谈到合适的“价格”,自己总归是要赚了的。
  他好言安抚好南秦的来使,但是也并不给任何说法,带他们去见了一眼牢里关着的王霭,然后便把一群使臣安置在平城中的公馆里不闻不问,也不放他们回国。
  回到后宫,心情大好,到李耶若那里,看着美人,吃着清甜的瓜果,无比惬意地说:“现在形势一片大好,老天都帮我——南秦遭了大灾,估计既无暇西顾,也无力抗我。我和柔然合作,把西凉吃下来,到时候你那堂叔,你那后娘与庶妹,都可以任你处置了。耶若,开心不开心?”
  李耶若何止开心,甚至有些惊喜了。她揽住叱罗杜文的脖子,大大地亲了他的脸颊一口,一双眼睛亮汪汪的,净是孺慕的爱意。
  叱罗杜文似乎也被她感动着,回吻着她,笑道:“杨寄当年没按好心,大概是把你当做西施郑旦一般送来,以为我耽于声色,便会不问朝政。哪晓得他错看了你,也错看了我——你不是那种惑主的狐媚子,我也不是耳根软的帝王,咱们彼此有爱,正是灵魂相通。耶若,只要你真心付我,我一定会叫你知道,我会对你多好!”
  李耶若满眼热泪,啜泣着在他怀里点点头。
  叱罗杜文抚着她光洁的背,吻她的头发,一边感受着爱意,一边心里却又想:慢来慢来……西施误国的事在我这儿是没有发生,但万一杨寄充当的是王充,想给我送个貂蝉呢?
  他的狐疑之性也是常胜不败的根基之一。李耶若何等细心之人,已然感觉到皇帝抚着她的手动作迟缓了下来,仰头正准备问什么,突然外头宫人传报,说是皇后求见。
  李耶若欲要起身迎接皇后,叱罗杜文低声道:“端着点,你怕她什么?”
  然后他缓缓说:“请皇后进来吧。”
  他慵慵地半躺在榻上,怀里还揽着衣冠不整的李耶若,仿佛就是要这样轻慢,看看来求他的皇后能容忍到什么程度。
  皇后贺兰氏果然已经全然不顾身份,进门就跪倒在地,对着叱罗杜文,也等于是对着他怀里的李耶若连连叩头:“大汗,大汗,求您想办法救救素和吧!臣妾已经听说她被关押起来,若是把西凉逼急了,她就没命了呀!”
  皇帝淡淡笑道:“皇后莫急。素和也是我的女儿,你想想,西凉的公主李梵音还在我们手上,难道西凉皇帝不会投鼠忌器?他要敢动我的素和,我就依样儿对付他的女儿。”
  “可是……可是……”皇后哪里能够放心!偏生是个口舌笨拙的人,满肚子的话,就是不知道怎么说才是。
  李耶若的目光闪了闪,唇角那一丝笑里带了些毒辣的意味。她既然狐假虎威,便也毫无顾忌地一点都没有起身给皇后行礼的意思,脸蹭了蹭皇帝的胸脯,皇帝便对皇后说:“有什么好‘可是’的呢?难不成你现在去西凉把素和接回来?或者,我们放弃以往已经达成的一切,就让素和在西凉陪伴那个老头子?”
  他挥挥手:“你去吧。朕自有主张,你只管安心在宫里主持内阃便好。朕累了,想休息了。”
  皇后一肚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要被赶走了,心里极其愤懑,抬头时又恰见李耶若一脸妩媚的娇笑,躺在她的丈夫的怀里撒娇的样子,皇后简直更是气得发抖——她从前倒有些南朝女性不悍不妒的品德,但是今日,这种恨毒的感觉突然涌上来,把对女儿的担忧和怜惜的不良情绪,悉数转嫁到这个狐媚的李耶若身上了。
  皇后离开了,皇帝手一挥。那些宫女们早就熟悉这两个人之间的做派,赶紧放下床帐,摆好屏风,关上门扇,备好热水,然后屏息在外头,听见里面一阵阵浪言风语、调笑调情,然后就是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娇吟声了……
  李耶若今日格外曲意奉承,陪皇帝玩了好几个姿势,最后累得小腰儿都软了,气喘吁吁地说:“大汗神勇,饶婢子一回吧……再承受不得了……”
  皇帝被她喊得美快异常,抚着她红彤彤的脸蛋,看着那双亮晶晶如裹着晨雾般迷蒙的眼睛,笑道:“缴械投降得也太早了?不知你那个堂叔,缴械投降得快不快?”
  李耶若笑道:“大汗想着宝贝女儿在人家手里,哪儿还会决一死战呢?大概胜利几场,城下之盟要些好处,也就偃旗息鼓了吧?”伸手在他偃旗息鼓的地方弹了一下。
  她善于掌控男人的心,每次都“作”得恰到好处。皇帝怒发冲冠,摁住她在她身上一顿狠吮,吮出无数红樱桃来,她娇喘扭动,身上肉多的地方又挨捏了几把,痛得泪汪汪的,胸脯紧贴在皇帝身上,求饶说:“大汗,我错了……您手下留情……”
  皇帝大力揉着她臀上一把软肉,感觉身体里勃勃的劲头又来了,气哼哼笑着说:“小东西,是不是刚刚没弄到你求饶,还敢跟我瞎作对吗?”
  他硬挺挺地又要来了,李耶若却把他胸脯一撑,拢着双腿笑道:“其实大汗放心女儿就是。我堂叔那个人我最了解,嘴上最凶,胆子最小。他想着素和公主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算是自己女儿被杀,或者大军已经节节胜利,他也绝不敢轻易杀六公主她。只是公主要在西凉受点惊吓,受点牢狱之灾,大汗大概要舍不得了。”
  叱罗杜文想了想说:“只要他不敢杀素和,其他的罪素和都没有什么受不起的——虽然是女孩子,要锻炼出来,也不可能是深宫里养尊处优就可以的。”
  李耶若乖乖“哦”了一声,小猫似的钻在皇帝怀里:“受不了了,还是陛下忍一忍吧……刚刚掐在那里,好疼……”
  伸手带着他那只大手往自己软软的肉上引。
  皇帝揉了她几下,蓬勃的欲望又上来了。耳鬓厮磨间,鱼水交融间,耳畔仿佛有阵阵春风拂来。
  “大汗,大汗……”李耶若在他耳边说,“昨儿个我听说,我那个堂妹李梵音,这阵子在大汗的家庙里可不老实,大概听到说陛下要用兵西凉,又惊又怒,在家庙那样的肃穆地方破口大骂,说话说得那个脏!啧啧……”
  叱罗杜文享受着女人此刻的湿润温暖,对其他东西都不大入耳,“唔”了几声敷衍着。
  

  ☆、第一一一章

  叱罗杜文处置了在家庙里胡乱出诅咒之言的李梵音——饿了她一天; 又叫几个大力气的宫娥摁着她跪在家庙的正堂; 从早晨跪到天黑,跪到她又饿又累; 晕厥过去为止。
  醒过来的李梵音知道自己已经是刀俎上的鱼肉,但是咒骂啼哭并未因之停止,喊着道:“我要见我未来的丈夫!我要他给我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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