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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倾国,我倾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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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得后来,他们连打断问问题都不敢,直到罗逾的话都说完了,他们手抱前胸,纷纷弯腰施礼,嘴里低声地讲些什么,语气恭敬,神态敬畏。
  最后为首的那个把杨盼从马上抱下来,还小心翼翼地让她站在地上,叽哩哇啦说了一通什么,见她听不懂,便上马圈回马头,径自向山林深处而去。
  杨盼从极度的恐惧中放松下来,看着负手而立的罗逾,他正凝望向几匹马奔腾而去的方向,目光悠远,下颌绷得紧紧的,神色里若有一些伤感。
  “罗……罗逾……”她喊他的名字。
  两个人仍隔着几十步的距离。
  罗逾回神望着她,她的脸色原是煞白的,此刻被斜照的夕阳暖着,颊边依旧是红润的,眼睛睁得分外大,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一样扑扇扑扇的。他心里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就和他刚才一瞬间不由自主地要挺身而出一样:“怎么了?还在害怕吗?”
  杨盼点点头,又摇摇头,摇摇头,又点点头,一双眼睛里雾蒙蒙的,咬着嘴唇,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罗逾却坦然起来:“我刚才说的是北燕的鲜卑语。他们没安好心,我得把他们唬走。”
  “你刚刚不仅仅是说鲜卑语才让他们放下我的,他们对你那么恭敬。”杨盼说,她踏前两步,眼睛扫着罗逾那把还没有放回去的短剑——从这一世第一眼看见这件家伙什儿她就认出来了——她永远都记得,上一世,就是这把剑穿过她的心脏,要了她的命!
  她执拗地问了一个最不应该问,但她也最想知道的问题,“你是北燕人,对吧?你还不是一般人。你是谁?”
  “我……”他大概自己也觉得刚刚一番语言,对面人的神色,泄露已经太多,自己再说什么也没有说服力了,只能叹口气笑笑又说:“你都看出来了,也不必问太清楚了。唉,说明我们的缘分尽了。阿盼……我们不能说‘再会’了,我们,说‘珍重’吧。”
  杨盼眼睛一眨,两颗眼泪落下来。
  罗逾贪恋地看着她,距离不近,心理的感觉更遥不可及。
  筹谋了那么久,功亏一篑。
  但是,也没有第二个办法,因为他如果不露出破绽,不用鲜卑语告诉这些鲜卑人他是谁,不证明给他们看,这些人就不会放开杨盼。
  他心里绞痛似的,但是此刻,安危第一。
  “罗逾!”
  杨盼一步步走过来。在马背上俯伏的时间太久,腿有点麻,走起来有点蹒跚。
  罗逾指了指马说:“你骑这匹回去。老马识途,你让它自己走,它能把你带到陛下的壁垒去。”
  “我……”她不好意思说自己屁股很痛,只能泪汪汪说,“我骑不了马。我被那个人打得很重。”
  “那……”这下轮到罗逾束手了。他挠了挠汗湿的鬓角,眉头蜷结起来,不时回头望望来路——骑马都追击了这么久,要是让她一个人走回去,只怕走到第二天天亮也回不了镇子上或者皇帝的行营里。
  眼见的夕阳西沉,银钩东升,层林尽染,众鸟归巢,天就快黑了。好巧不巧的,林间又响起了一声狼嚎,接着又是几声呼应的,凄厉连绵,令人闻之股栗。
  杨盼大叫一声,真的快吓哭了,惨白着一张小圆脸,提着撕破的裙子向罗逾飞奔过来。
  罗逾怕她跑摔了,急忙也放下手里的马缰,也朝她跑过去。杨盼软乎乎的小身子一下子撞到他怀里,大概害怕了那么久,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地方,一下乏了力气似的,“呜呜”地就在他胸口哭了起来,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
  罗逾的下巴正够着她被风吹得毛糙的头顶,头发虽然吹得毛糙,可是下巴的感觉还是又软又滑缎子似的,斜挂下来的小玉梳、歪倒的宝石蝴蝶儿、颤巍巍的像生绢花,个个都一样的可怜样貌。
  罗逾一边安慰着她:“别怕,没事的。总有办法。”一边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抿她散落在耳垂边的碎发,划拉她松开的辫子,又把玉梳、宝石钗、绢花在她的小螺髻上插好——比不上出来时那整齐精洁的样子,也聊胜于无。
  杨盼的脸在他胸口蹭了蹭。罗逾只觉得胸腔间轰鸣一般,每一根血脉都是热乎乎的,仿佛保护她就是他的天职,仿佛此刻他若落荒而逃了,会比当年他没有保护住妹妹更加让他后悔终身。
  他奓着胆子,把理她辫子的那只手轻轻放在她的背上。
  软绵绵的小家伙撒娇一般哭的声儿嫩嫩的:“我怎么办呀?”
  他的心都要化了,把另一只手轻轻放在她腰上,低下头,弓着腰在她耳边说:“我在呢。”他说完这句,心顿时定了下来。好吧,抉择就这么定了吧,他失败了诚然会后悔,但是若是不保护她也一定会后悔了。两条歧路,总要选一条。
  杨盼抬起头,刘海一绺一绺乱蓬蓬的,眼睛又红又肿,双眼皮儿都宽了一圈儿似的,小鼻头也哭红了,脸蛋也红扑扑的,她小嘴翕动,又在问:“你说什么?你刚才不是说……我怎么办呀?”
  罗逾两只手轻轻地托着她的腰和背,轻得仿佛要她不知道才好。但他已经满足得要命了,笑着说:“我不走了。”
  杨盼其实心里轰然——他不走了,他那么信她什么都不会说?!
  “我,”杨盼抬脸对他说,“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罗逾的手稍微加了点力,能感觉到她背上肩胛骨的起伏,还有腰间柔软缠绵的曲线了。他满心愉悦和荡漾,简直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笑微微说:“你不用承诺什么。我答应你不走,就不走。你可以信我的。”
  杨盼的眼睛一眨,又两颗泪水落下来。
  罗逾抽出一只手,拈花瓣儿般谨慎地把她脸颊上的泪痕抹掉,说:“你要谢我嘛?”
  杨盼拼命点头。
  罗逾笑道:“那你给我笑一个。”
  杨盼嘴都扁了,好一会儿从哭的表情强行转换到笑容。罗逾摇头:“连酒窝都没有!”他的手指在她腰间的痒痒肉上轻轻搔了几下,杨盼顿时缩成一团,遏制不住地“咯咯咯”起来。粉玫瑰般的面颊上,眉眼弯弯宛如此刻挂在林间的半轮明月,酒窝深深宛如盛着天上的星光。
  罗逾的双手一下子抱紧在她的腋下,下巴在她额角一蹭,把她的头抬了起来。
  杨盼听见他的呼吸声,再凝望他的眸子,漆黑的瞳仁里映出她的眼睛,月亮和星星在两个人清亮的眸子里不断地映出光影,深邃到连绵。她的心脏“咚咚咚”地击打着胸腔,被他牢牢地控制着,动弹不得,又有点久违的欢愉。
  她有些羞涩,想低头,又听见他有些沙哑的声音:“阿盼……”带着些恳求,完全没有刚刚说“珍重”时的那种冷漠。
  她不忍心,又把头抬了回去。他的手把她一举,她的脚尖近乎要点在地面上。罗逾俯下头来,在她唇上一啄。
  好像暌违了好久啊!
  是上辈子的事了吧?
  那时候她还有爱啊!
  杨盼今日哭哭笑笑,无一能自主,眼睛一闭,眼泪无法控制又滚了出来,但是唇角却噙了笑,乖乖地让他吻。
  而此时的罗逾到底还青涩稚嫩,闭着眼睛啄了一啄,又啄了一啄,然后轻轻含一含她的下嘴唇,然后就倒抽一口气似的紧张,猛地睁开眼:“对……对不起……”
  又把这个嫩嫩的小女郎弄哭了,他很懊丧,伸手想揩她的眼泪,伸了半截子又没敢,手又缩回去了,而且干脆也不敢抱她了,眼神躲闪着,仿佛欺侮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今生初吻,撒漫天玫瑰花瓣

  ☆、第七十七章

  他们俩的骏马奔驰到皇帝驻跸的一里之外; 就看见到处都是熊熊的火把; 在黑漆漆的夜晚里,如同一条条红蛇; 沿着各条道路蜿蜒着。
  罗逾勒住了马,怀里的人儿正在急迫见父亲的心情中,不假思索地问:“咦; 怎么不走了?快些啊!你看; 我阿父在找我呢!”
  罗逾松了松缰绳,又紧了紧,心里在犹豫; 在盘算。
  杨盼终于反应过来他的担忧,回头很郑重地说:“我答应你什么都不说,就是什么都不说。这样子,你就是救我的恩人; 我阿父只会谢你呢。”
  看到罗逾还是犹豫,她追加了一句扎心的:“怎么,你不愿意信我?也不愿意再和我相见了?”
  罗逾摇了摇头; 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你阿父是赌棍中的英雄,最终赌赢了天下; 只是世间其他人,不知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赌运了。”
  杨盼笑着用脑袋在他下巴上蹭了蹭:“你想多了。”
  她暗道:你是北燕人; 只怕我阿父早就看出来了。赌棍的性子,就是能忍、肯等,不到破绽出来不撒鹰。其他的细节; 我不说就是;反正说了,也就是增添点怀疑,并不能坐实了什么。
  罗逾顿时心里一漾,满满地升腾出豪情来。不错,今日是一场大赌,赌杨盼值得信任,不会把他今日的异常交代出去;赌自己这次救了她,可以离自己的目标再进一步。
  他被她的小脑袋蹭得痒痒,哪儿都痒痒,于是撒赖说:“既然要赌了,你得给点好处我瞧瞧,看看我是不是值得下注。”
  杨盼再次回头道:“好处?你要什么好处?”
  他今天初识滋味,第一次感受到心爱的女孩子唇瓣的腴润与香甜,得陇望蜀,想再尝一尝。于是嘟起嘴唇,翘翘下巴,示意她亲一个。
  在这种关系上,杨盼心理比罗逾成熟,心里有点甜蜜,也有点酸楚。她实在不敢让自己在沉浸在他的爱意中不能自拔,所以趁他闭着眼睛,伸出手指在他唇上按了一下。
  “好了,别老这样。咱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能这样吗?”
  罗逾睁开眼睛。他一直是理性而谨慎的人,若是放在往常,早就讪讪的了,但今天不知怎么了,大概有点破釜沉舟的意思,也不说话,只用力把杨盼的腰抱紧,低声说:“我顾不得了,阿盼。”睁着眼睛就低下头去寻她。
  杨盼挣脱不开,也不想在马背上硬挣。想想第一吻都献出去了,确实现在谈“关系”为时已晚。
  既然无法拒绝,那就掌控吧。
  马背上的两个人腰和脖子都扭着,姿势别扭,但是无碍于他们彼此相凑。罗逾青涩,依然是蜻蜓点水一样,仿佛触到她的嘴唇了就功德圆满。
  杨盼却伸手捧住他的面颊,十八岁儿郎的下巴上已经有了些刺刺的胡茬,嘴唇的形状近乎完美,她含吮了一下,牙齿轻轻地啮了啮,感受柔软与弹性,然后又补偿他似的,用舌尖舐着啃啮过的地方。
  这样微痛与微甜的交错,初尝滋味的罗逾已然神魂颠倒。杨盼听见他喉口逸出来的呼吸带着颤音,她微微让开,他果然委屈似的跟进过来,双手也从她腰里抚上来,一路抚弄到她的脖子,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杨盼仰头又啄了他一下,接着“咯咯”一声轻笑,低了头要逃跑。脸被他捧住了,眸子迷离,鼻尖凑过来,紧跟着嘴唇也凑过来。刚刚被她有意无意地挑逗了,这次攻城略地的势头就一下子猛烈起来。舌尖初会,略一交缠就浅尝辄止,即便这样,心窝里也泛上甜来。
  他的犹豫似乎全部抛去了,就像赌徒已经把身家全部押在了赌桌上,既然背水一战,也就无所畏惧了。
  罗逾重新在马上坐直身子,笑着说:“好,赌注我收下了,为你搏命,我是愿意的。”
  杨盼从刚刚的甜蜜中清醒过来,心里不知怎么一揪,急忙告诉自己:还没到真正能信他的时候!
  罗逾这次没有犹豫,直接朝着皇帝驻跸的壁垒方向而去。
  御帐被护在层层禁卫之中,光驻防的大营就有六座,才到了最外层,他的马就一声嘶鸣,然后脚里一跛。
  罗逾叫声“糟了!”,急忙跳下马,检查马脚的伤势。俄而表情略松了些,对马上的杨盼说:“果然已经加放了铁蒺藜,还好马蹄铁钉得厚实,只压伤了一点点。我牵着走,你不用下来。”
  他们没走几步,就遇到一支巡查的队伍,对面厉声喝问:“什么人!”
  罗逾道:“我是王领军帐下的罗逾,我带广陵公主回来了!公主一切安好,速速去禀报陛下!”
  立刻就有几支火把围了上来,明晃晃地照着两个人的脸。杨盼被这样打量,不由嗔道:“我是不是真的,你们看得出来?快去通传我父皇。”
  不多会儿,看见远远地一支火把逶迤而来,很快就到了眼前。弓箭手齐齐张弓搭箭,盾牌手把长盾架在皇帝面前。简直是打仗时的阵势——马背上出来的皇帝,对于各种情况,都有丰富的经验,也各有一套手段。
  此刻,皇帝杨寄一脸肃穆,等他亲信的侍卫上前查看、回禀过了,命人把罗逾唯一的那支短剑也收走后,才下马到了两个人前面。
  杨盼早已一眶子劫后逢生的热泪,在马上张开双臂:“阿父!”
  皇帝把她从马上抱了下来,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好好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才训斥道:“不听话!看朕回去怎么教训你!”然后转头道:“那十二个陪公主的侍卫、宦官、宫女,就不必杀头了,明日当着全军的面,一人二十棍,算作薄惩。”
  杨盼此刻也顾不得为那些倒霉鬼求情,揽着父亲的脖子说:“阿父,这次多亏罗逾救我!”
  皇帝这时才斜过眼睛瞄了一眼罗逾,但是一声谢都没有,只冷冷道:“先一起回去吧。”
  罗逾想着皇帝才刚刚失而复得一个爱女,情绪上自然是还没从极坏转换过来的,所以也没法计较礼貌。他躬身道:“遵旨。”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剑还在另一个侍卫的手里,期期艾艾说了句:“臣的短剑……”
  皇帝不耐烦说:“急在这会儿么?”
  罗逾自然不好说急,看了杨盼一眼,她紧张的情绪在见到父亲之后是完全纾解了,此刻眼睛里水盈盈的,颊上的酒窝也深深的,脸蛋在火光中光润舒展。他心也放下了,稽首道:“不急。”
  杨盼回到皇帝的御帐里,撒娇道:“晚饭没吃,饿死了。”
  皇帝冷冰冰说:“已经叫人去做了,还没好。”
  杨盼知道今日她去集市,没有听王蔼的话,又出了这么大的事,皇帝自然是生气的。此刻要低调一点,乖巧一点,免得点了爆竹。她对父亲惯会撒娇,笑着腻到他身边:“总算有惊无险,阿父放心吧,我一切都好,就是有点吓到了,现在,也平复了。”
  皇帝把被她抱住的胳膊一抽,冷冷说:“没觉得你吓到,看你狗胆挺大的。跪一边儿去,吃完饭我慢慢跟你算账!”
  杨盼吐吐舌头,乖乖到皇帝御案一侧跪坐下来,结果恰好看见御案上一把油亮亮的戒尺,和母亲用的那把实在是像,心不由一跳。不过想到阿父对她那个宠是完全没有原则的,大概就是吓唬吓唬,所以摆好了一张乖乖女的脸蛋,想好了一会儿要是被骂了,怎么认错卖嗲最合适。
  这到底是亲爹,给她供应的晚饭还是很不错的,杨盼狼吞虎咽吃毕,漱漱口、擦擦嘴,回头一看,她的皇帝父亲正眯缝着眼盯着她,吓了一跳。急忙端端正正地跪坐好,低头说:“阿父,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随意出去瞎逛了。”
  皇帝伸手拿过戒尺,轻轻在掌心里敲敲,然后说:“认错认得挺快的。好,跟你的侍卫、宫女、宦官都是一视同仁,一人二十棍。我怕你挨不起棍子,给你便宜点,二十戒尺长长记性。手伸出来。”
  杨盼把两只手背到背后,摇着头说:“别啊!我已经长记性了!”大眼睛委屈地看着父亲,以往这神色一出来,父亲没有不心软的。
  皇帝大概没有准备真打,戒尺只在手心里拍,也不拉她,过了一会儿才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大概一直没明白这不光是珍重你们,也是免得有心之人利用你们威胁国家命脉。”
  杨盼未曾咀嚼话中深意,先连连点头:“我明白,真的明白了。”
  “真的明白了?”皇帝不错目地盯着她的眼睛,嘴角扯起一点笑,“好,你说说,今天险中之险是什么?”
  杨盼说:“今天我在集市被一伙儿鲜卑人劫走,幸好罗逾一直追赶不弃,才救下了我。”
  “这是一。”皇帝说。
  杨盼“嗯”了一声才觉得不对,“二”又是什么,她怎么不知道?
  “就……就这样了。”杨盼加了一句,“我以后不敢乱跑了。”
  皇帝依然笑得冷冷的:“你不知道‘二’是什么,我来提醒你,说得好,我免你一半的打,说不好,今日你别怪阿父不给你情面!”
  杨盼心开始“怦怦”跳,感觉今日这阵仗和在太初宫时被拉到戒室挨板子那次有的一拼。
  “你会鲜卑语么?”皇帝问。
  杨盼还意识不到套儿已经开始下了,摇摇头老实地说:“当然不会啊。”
  “那你怎么知道来的是一伙鲜卑人?”
  “因为……”杨盼说了两个字,意识到不对劲了,她总不能说,因为她知道罗逾是北燕的鲜卑人,然后听到了罗逾与那几个人的对话,所以判断出那几个也是鲜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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