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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倾国,我倾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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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丑啊!
  罗逾每每看到就想笑。
  但他还是会很认真地每天把他的短剑擦拭得雪亮,用油把皮鞘润得坚韧,然后费了半天的力气塞进杨盼亲手为他缝制的丑陋剑套里,然后春风得意地把剑套挂在腰间的蹀躞带上。
  仿佛不怕天下人耻笑。
  杨盼在房间里和衣睡了一大觉,终于感觉好多了,胃里饱胀的感觉没有了,脑袋也不晕乎乎的,然后就开始饿了。
  “金萱儿!”她喊着,“我饿了!”
  金萱儿急忙进来,看着这个娇生惯养的小祖宗,叹口气说:“吃的倒是还有,但是这会儿陛下那里的开拨号角已经吹响了。公主的云母车本来就行得慢,要是再等厨下生火、烧水、热饭菜,只怕我们这中队要落下好大一截子,万一晚上陛下问责——您反正没事,都是其他人倒霉!——陛下以前可说过,耽误了行军,五十里是四十军棍,一百里是八十!”
  杨盼现在倒听得进劝,而且她自己作死要睡觉,也怪不得误了饭点——行军时就是这样的节奏,没有宫里那种矫情,耽误了,就得自己受着。
  她揉揉肚子,叹口气说:“好吧,上车。”
  金萱儿这会儿倒又怜她,张罗了不少干饼和肉酱放在云母车里。
  在门口等候的罗逾见她又是喊、又是催、又是骂,不由问道:“怎么了?”随后自己答道:“是公主饿了吧?”
  金萱儿道:“可不是!不听话!从小就是!皇后给我职权管她,哪里管得住?自小儿只怕皇后一个人,其他人面前她都是霸王!”
  唠叨了半天,她最后摊手道:“得!这会儿说饿了,前头开拔了,号角一吹谁敢懈怠?热汤热饼子是甭想了,干冷玩意儿凑合着填肚子吧!”
  罗逾愣怔了一会儿,对金萱儿说:“我骑马的,动作快。你跟公主先走。不过,干冷的饼子,吃了不消化,容易肚子疼,公主坐车走这样的路,本来就不舒服,虽说要俭省、要吃苦,也不是叫人活生生吃出毛病来的!”
  他连干啥都没说,只在最后道:“我一会儿赶上。”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男主并不是一开始就想杀妻的。。。。
话说我好喜欢大家猜剧情,虽然猜得我胆战心惊。。。。
不过,不要大意地继续吧。
——抖m作者留

  ☆、第七十五章

  干饼子确实很难吃。杨盼咬一口; 要用大牙磨半天才能磨到能咽下去的地步; 实在受不了,拿热水泡着吃; 那口感又变得稀烂,而且一点味道都没有。她手忙脚乱挖了一匙肉酱塞嘴里,结果又齁咸!
  杨盼一直是个挑剔饮食的主儿; 啥都可以将就唯独饮食不可以将就。想着驿站里原本会提供热饼子、热汤面、热乎乎的羊肉和马肉; 她想得都快哭了。
  怪不得连弟弟都说,出巡啥都好,就是吃得太差。
  她自作自受; 只能恨恨地咬一口干饼子,喝一口热水,再挑一点齁咸的肉酱,不知道吃了什么鬼下肚; 只为了填饱肚子罢了。
  “阿母做的爆蟹!”
  一口饼子。
  “阿母做的炖笃鲜!”
  一口白开水。
  咬紧牙关拼命嚼两下,闭着眼睛挖一点肉酱:“阿母做的赤酱红油方肉!”
  一口肉酱。
  突然,车壁上被谁“笃笃”敲了两下。
  勉强用梦幻逼迫自己填饱肚子的杨盼; 连白日梦都做不起来了,顿时深感窝火。她“刷”地打开车窗帘子; 横眉打算骂外头人一顿,却闻到一股好香好香的味道。
  罗逾骑在马上; 弓着腰让自己的脸能对着车窗,正在暖暖地对她笑。
  “我热了羊肉,还叫驿站的厨下新做了软髓饼——虽然粗糙些; 远胜过路菜。”
  他额角都是汗,脸带着些红,却还不怕热一样裹着斗篷。斗篷揭开,香味更浓,罗逾从怀里掏出一个干净的布包,吹着气又倒抽着气说:“快,接着!我飞马赶过来的,一定还很热乎!”
  杨盼怔怔地接过布包,果然暖得发烫,她把布包放在车内的小案上,急急吹着烫到了的手指。打开布包,里头已经用饼卷好了羊肉,刷着酱,裹着蔬菜,切成便于下口的一块一块——也是罗逾特有的细致风格。那香味好像把她的眼泪都熏了出来。
  金萱儿“啧啧”了几声,笑她的主子:“好了,不至于为点吃的高兴成这样吧?不过奴婢多句嘴,罗逾送来的东西,还是先叫人尝一尝,过半个时辰——哪怕两刻钟——再吃吧!”
  杨盼吸溜了一下鼻子,拈起一块裹着香喷喷羊肉的髓饼:“不用!”
  她信他!
  “啊呜”就咬了一大口。那羊肉的鲜美,髓饼的松软,菜蔬的爽脆,以及酱料的恰到好处,她恨不得又要哭一哭。
  金萱儿对好吃不要命的主子只能摇头。
  杨盼觉得,她以后大概也忘不了:这于她有杀身之仇的小郎君,此刻在秋阳下明朗的笑,嘘着气从怀里掏出滚热的饼的模样,以及他腰间一直挂着的那个特别特别丑陋的剑套。
  萧关附近也有市镇,皇帝一大家子人要住的话,感觉简陋了些,倒不如在原野上搭建壁垒,住营帐还舒服自在些。杨盼这阵子奔波,吃不好睡不好,硬生生瘦了一圈。皇帝嘱咐了她好好休息,但转眼又带着儿子去查勘萧关的地势格局,教他怎么在这样的地方行军布阵,防守进攻等等。
  杨盼在车上奔波的晕劲儿,好一阵才勉强缓过来。
  皇帝还没有回来,偌大的一片壁垒中,她地位最为盛贵,可惜那并没有什么卵用。
  王霭一天要来问安三五次,也会送点吃的用的东西来。但是一看到杨盼恹恹的神色回转过来,他便说:“陛下吩咐,转天要和北燕来使会谈,他们求亲,我们送亲,他们送聘礼,我们发嫁妆——李公主的嫁妆,虽然从建邺带了些细软,还需要在附近筹备一些。公主若是身子骨好了,可否过过目?”
  皇帝不在,杨盼责无旁贷,挣扎起身说:“好吧,把单子详细的目录给我。”
  核查东西看起来简单,其实是很累人的活儿。杨盼拿着单子去问李耶若,李耶若握着一卷书,慵慵地说:“笑话了,我还能自己提要求不成?广陵公主,我知道你好心把我当姊妹,可我还能僭越地也把你当姊妹不成?别折腾了,你给什么,我用什么。北燕皇帝还计较点嫁妆里的锅碗瓢盆?”说完,掩着嘴“呵呵呵”笑了半天。
  杨盼觉得她真是越来越有毛病了,这有啥好笑的呢?
  她重新回头找王霭:“她让我做主,我就做主好了。她的细软东西是建邺带来了,但是陪嫁的人要有衣裳首饰,死沉死沉的,不可能也从建邺千里迢迢运过来。我寻思这地方恰恰是往西域一路的必经之路,附近的集市物品必然丰富。你陪我去挑一挑吧。”
  王霭摇头拒绝:“陛下过两三天就要回来了,我这里练兵、演武、加固壁垒,还有一大堆事没有做好。何况,买女孩子的东西这种事我本来就不擅长,还是公主派人去比较好。”
  现成的卖乖的机会都不要!
  杨盼恨铁不成钢地望着这个榆木疙瘩,气鼓鼓说:“你不去,我就自己去。而且,我要去玩一玩,我要微服去!”
  存心就是要气他。
  王霭抬头很认真地说:“这地方虽然是我们的地界,但是羯人、羌人、靺鞨人、鲜卑人、匈奴人都有,混杂而居。微服去,很危险的。”
  杨盼赌气说:“我才不怕。我找罗逾陪我去!他武功高,骑射好,能保护得了我。”
  王霭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气哼哼半天。杨盼等他说“还是我陪你吧”,但他就是不说,好半天憋出一句:“那你可别后悔!”
  杨盼登时大怒,说出去的话又收不回,只能狠狠一跺脚,赌气说:“认识你我才后悔!和他在一起才不后悔!”转身就走,走了好远,也没听见王蔼服软喊她。
  杨盼一万个服气!
  当真要嫁给了他,只怕将来夫妻吵架,还得她先低头哄男人。这日子该怎么过?!
  她心里想着表哥沈征,好歹比王蔼还懂点事儿,但是胸无大志,又太过熟悉,好像也喜欢不起来。最挂念的还是罗逾,上一世她爱他爱到什么地步啊!虽然偶尔作一作,但心里是每次看到他都欢喜,结缡五载,一点腻味和厌烦都没有。
  所以,虽然也恨他的狠心,更多的还是奇怪,特别有弄清楚由来的渴盼。
  杨盼陡然冒出一个冒险的念头:既然推测他此刻还没有回北燕,还没有起杀心,是不是可以暂且信着他——反正去的是热闹的集市,反正会带侍从一起,反正这还是南秦的地界,怕他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对她不利吗?
  再说,正好可以气一气王蔼,也叫阿父知道:别再乱点鸳鸯谱了!她和王蔼不可能的!
  她是想到就做的伉爽性子,立刻对手下人吩咐着:“我明儿去集市买东西。虎贲营派十个侍卫微服跟着,贴身的,带一个宦官、一个宫女,还有……罗逾。”不等聒噪的金萱儿反对,她就厉声道:“我是广陵公主!就这么定了!谁误事儿谁负责任!”
  附近最热闹繁华的地方是一个镇子。杨盼撞到的日子又恰好逢十五,赶集的人无数,把镇子中央的一片市场挤得水泄不通。
  杨盼自打父亲登基、她当上公主之后,已经很多年没感受这种活泼泼的民间生活了,只觉得无处不热闹,无处不有趣。各种来自西域或北疆的新鲜玩意儿,使得这座连城墙都没有的简陋小镇,也有了旺盛的人气。
  她这里看看,那里摸摸,遇到喜欢的就豪爽地掏钱买下。
  十个侍卫穿着民人的衣裳,远远地跟着她,小宦官和小宫女,起先还严守职位,渐渐也被各色的西域首饰、北疆羊皮和花布、毛毯、木头彩绘瓶子、雕花锡器等东西吸引了目光。就唯独剩下罗逾牵着一匹背上驮满了东西的马,耐心地陪她逛。一旦公主看见了什么稀罕,拍着手说“快买快买!”时,他就从容地从马背上解下褡裢袋,掏出铜钱或碎金银,买下杨盼喜欢的东西。
  正“买买买”得高兴,突然听见窄窄的市集道路上传来高亢的喝马声。
  路上的人便流水似的拼命往两边挤,杨盼一会儿被挤到人前,一会儿被挤到人后,挤得头晕脑胀。
  罗逾伸手托住她的胳膊,说:“小心。”
  杨盼像火烫了似的,实在害怕这熟悉的感觉会勾起一些旧的回忆,会让她沉溺进去,所以故意板着脸甩手道:“干嘛?手撒开!”
  罗逾讪讪地松了手。
  窄道上冲过来几匹马,马上人的衣装一看就是胡装,而且个个皮肤白皙,鼻子高挺,留着大胡子,目光狠戾。
  马蹄踏在路面上。偶有没来得及收走的摊子,被马蹄踏得粉碎。倒霉的人也不敢声张,只等马匹过后,才叹着气、抹着泪去收拾残局。
  杨盼虽然气愤,但也不想造次,抬眼想看看是那些人在她阿父的大秦土地上撒野!
  目光仅仅是对上了那几双眼睛,为首的那个胡人就是一声兴奋的唿哨,接着用杨盼听不懂的话叽咕了两句。
  杨盼听见罗逾在她耳后喊:“快到我这儿来!”
  他的话还没全部传到她耳朵里,那个为首的胡人已经粗鲁地从马背上俯低身子,伸过胳膊把杨盼的腕子一拉。杨盼觉得手腕痛得像要断掉一样,尖叫一声,完全无力挣扎,顿时被拉到马鞍上,像个布口袋一样撂在马背,大头冲下趴着。
  耳后一声鞭响,那高头大马顿时飞奔起来。
  拥挤的小道霎时分开人潮,无人敢阻止马头,都只能同情地看着被掠走的这个小女郎。
  “救命!”
  杨盼的声音凄厉。罗逾一下子跨上马镫,把那些杨盼精挑细选的小玩意一股脑往下一撸,连装钱的褡裢一起撸了下去。他是顶尖的骑手,腰一弯,腿一夹,一声唿哨,一鞭抽下去,马儿“咴咴嘶鸣”,然后不顾一切地从小道里蹿出去。
  已经快要合起来的人潮,又匆匆分开。
  他身后,保护公主的侍卫们也是脸色煞白,夺过靠自己最近的马匹,跟着追了过去。
  

  ☆、第七十六章

  大道渐渐开阔; 而马匹撒开四蹄奔跑时; 马本身的耐力和速度,以及骑手的水平; 都决定着这场追击的胜负。
  罗逾只觉得紧张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耳畔“呼呼”的都是风声,他只能大声喝着马; 让自己全神贯注地持缰; 两只眼睛盯着前方数百步之外那五个飞驰的身影。
  萧关附近是群山,所以才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
  山间的小道变得既狭窄; 又陡峭,常常一面是山壁,一面就是悬崖,这些运送丝绸、茶叶和瓷器的贸易古道; 此刻容纳着六位顶尖的骑手不要命的飞驰的蹄声。
  罗逾只觉得追得浑身湿漉漉的,额发都散落下来,被额角的汗水打湿了黏在脸颊上。手心被缰绳磨得生疼; 双腿紧张得几乎要痉挛。绕过一个急转的山道,又绕过一个; 他的马都在喘着粗气,喷着响鼻。
  前马大概也终于坚持不住了。好容易又到了略微开阔些的谷地草场; 那五匹马渐渐减速。
  罗逾伸手摸一摸马背上的箭囊——进入市集,不好带武器,里头一枝箭都没有。自己身上倒有一把短剑; 插在缝得歪歪斜斜的剑套里,只怕拔_出_来都费劲……
  没有一击致五命的武器,他不敢硬拼,见前马减速停下来,他也减速,慢慢勒住马,离那五个人有一箭之地的远近。
  他用汉语高声道:“几位英雄,你们马上是我家的小女郎,若是各位需要用钱,我可以给你们。请把我家小女郎放下,大家都不要惹事。”
  对面“叽里呱啦”回了一通。
  杨盼被这么颠簸了一路,简直心肝肺都想吐出来,可是肚子硌在硬邦邦的马鞍上,吐都吐不出。此刻紧张,也不想哭,也不想说话——就是被吓傻了。
  她心里道:敢情!这一世没有给罗逾杀了,倒被盗贼抢了!难不成阎王爷同情我,让我早点离开这苦难的人世?
  又一想:不呀!只怕更糟糕。这些盗匪抓她,肯定不是打算杀了吃肉的,万一抢她做压寨夫人——她还和王蔼、沈征矫情什么呀!跟做压寨夫人比起来,嫁给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要好的多啊!
  这会儿,她觉得王蔼真是一语成谶:她真的好后悔啊!
  此刻,马停下来,她虽然浑身酸疼,头晕脑胀,还特别想吐,但必须极力保证清醒。她往罗逾身后一看,欲哭无泪:保护她的那些侍卫都是饭桶吧?此刻一个都没赶过来!
  再一想:也不怪人家,这山里岔道无数,除了像罗逾这样盯着追的,其他人早不知道散到那条路上去了。
  她必须自救,于是鼓足勇气对拉扯自己的那个大胡子汉子说:“你先放我下来,我们可以谈。你可以得到比我更有价值的东西。”
  她说完,竭力装出笃定的样子望着她背后那个高高跨坐在马上的人。
  那个人用一种打量猎物的眼神打量她。
  杨盼咬咬牙,又说了一遍。
  那个人也终于开口了:“哇啦啦哇啦啦……”
  杨盼一脸懵:这怎么回事?!
  那个人对杨盼“哇啦啦”一番,发现马上横着的这个小姑娘完全没有听明白的表情。于是转脸对他身边四个人“哇啦啦”一通。他们的马鞍下藏着弯刀,进入市集的时候没有被发现,所以此刻“刷刷”地一把把拔_出_来,月牙似的锋刃直指着一箭之遥的罗逾。
  杨盼赶紧大喊:“别这样!”知道他们听不懂,用力蹬腿挣扎了一下,试图从马背上滚下来。
  结果,她的腰被人一按,肚子硌在马鞍上凸起的一块地方,差点就把早餐和午餐一起吐出来。
  这还不算,那人扬手用鞭杆在她臀上用力一击,杨盼差点弹起来,痛得眼冒金星,只差把舌头咬下来。
  泪眼朦胧中,她看见罗逾拎着马上前了几步。远远的,她都能看见他的颌骨咬得挣出棱角来,手紧紧握着马缰。
  但是,打她的那个人哈哈大笑,把弯刀舞动了两下,威胁罗逾。
  顾不得痛,杨盼赶紧喊:“你要救我,也得是靠谱的法子,不能白白送死啊!那样两个人都没命了!”反正那几个人听不懂汉语。
  罗逾沉默了一阵,见那几个人舞动鞭子似乎要打马而去,他突然开口,说了一串杨盼听不懂的话。
  对面那五个戴着皮帽,穿着皮袍子,披着羊皮毛斗篷的粗鲁汉子,始于淫…笑,继而愕然。中途,他们还打断问了几句什么,但随着罗逾铿锵而又气度十足的回答,五个人的神情又变了,眼神里出现敬畏。
  杨盼只看神色,只听语调,都能感觉出这五个人渐渐出现的肃然和尊敬,等罗逾艰难地从剑袋里取出那把短剑向他们展示了一下时,他们居然全部下马,立在地上。若不是罗逾皱着眉一挥手,杨盼觉得他们有跪下来磕头的趋势。
  到得后来,他们连打断问问题都不敢,直到罗逾的话都说完了,他们手抱前胸,纷纷弯腰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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