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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倾国,我倾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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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都是高手,无一脱靶,但射得最好的,是左起第二个影子:他的箭正正好好插_在靶子正中的“羊眼”上,而且不歪不斜,不颤不抖。拔箭的小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的那支箭拔_出来,都不由“啧啧”两声。
  杨盼心里起念。
  但是那身影和一年半前又大不一样了,她也不那么敢认。
  何况,她本来就只是来陪弟弟的,又不是来找罗逾的。
  皇帝说:“阿火,你去找射得最好的那个讨教讨教。”然后拉着杨盼说:“阿盼,你跟我来。”
  杨盼挣了几下。
  皇帝的手跟火钳似的,不挣扎不痛,一挣扎就被卡死了,一动就跟要断掉似的。
  杨盼只能放弃挣扎,被动地跟着走,但是对皇帝的欲盖弥彰深表不满,一张苹果似的脸蛋顿时皱起来,明显的嗔怒。
  皇帝把她拉到离箭亭很远的一座小阁里,才撒开手。
  杨盼揉着腕子,气呼呼说:“阿父怕我看见什么?”
  皇帝正色说:“你和罗逾,有可能么?”
  “没可能。”杨盼答得斩钉截铁。
  “那你心心念念要见他做什么?”皇帝声音高了点,“你有王蔼,还有沈征,不够挑么?”
  他接着来了最无情无理的一句:“不够挑,我帮你再找!咱们大秦的男人,不信挑不出合适的来!”
  杨盼心底里叛逆的小火苗顿时烧了起来:我不会和罗逾在一起,我这辈子还想要自己这条命!可是,罗逾被你当贼防着,我不想也被当贼防着!
  她几乎要迸出泪花来,颤着声音说:“我没打算跟罗逾怎么样,就像我也没打算和王蔼、和阿征怎么样一样!我这辈子不嫁人,宫里容不下我,建邺总有庵堂、广陵总有庵堂!”
  皇帝被她说怔住了,过了一会儿怒气勃发,指着箭亭的方向说:“他就在那儿!左起第二个,个子最高,长得最俊。他还有一身好技艺,开十石的硬弓能如满月,一箭出去能正中靶心,嘴也最甜最会哄少年的女郎们……你去啊,你去找他!将来别后悔!”
  杨盼被冤屈得几乎要跳起来:她在父亲心中,就是这样一个只看皮相的肤浅傻帽吗?!
  她怎么能受这样的鄙视?她要叫父亲知道,她只是对罗逾有一点关心,她既没有思念他,也没有喜欢他,也没有关心他,更没有爱他!
  “去就去!”一贯受宠的广陵公主吼得跟母狮子一样,“我才不怕你这个暴君!”
  说完,眼泪就下来了。
  她等了一会儿,皇帝在她面前气得打颤,最后冷笑起来。
  杨盼对父亲原本是满心的尊重和孺慕,经历过前世的暌违,她更珍惜今世能和父母在一起的每一点时光。
  可是她血管里流动着的青春叛逆的血液,那种要与天下为敌的洪荒之力就是遏制不住。皇帝既然不先来抚慰她,那她就走!谁怕谁!
  杨盼发足往箭亭而去,她告诉自己:我不是去看罗逾,我也不想他!我就是给阿父看,我才不是他心中那个为了爱变得不靠谱的娇蛮小女郎!
  罗逾正在箭亭里擦好他的最后一枝白羽箭,爱惜地放进箭囊里,甫一转身,一个小小软软的身体撞过来,然后在他怀里“哇哇”大哭,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阿……阿盼……”他被面前这巨大的惊、巨大的喜弄得笑都笑不出来,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搁。
  杨盼“哇哇”地哭着,然后用力捶他的胸脯:“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一点都不在乎你!就是打死你,我也不心疼!一点都不心疼!”
  小女郎的螺髻有些散,乌黑的头发有一绺翘出了严整的发髻,支棱在青玉的发梳上,鬓边插的一枝鲜玫瑰花随着她颤抖的哭泣而垂落着,白玉一样的耳朵上挂着两颗小小亮亮的珍珠。
  她气呼呼抬起脸,脸上糊着泪水。
  罗逾心跳仿佛停滞了。
  归来的路上,他还在想着:自己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必须抛弃一切情感,用冷酷为拐杖,用小心为灯烛,一步步艰难地为了目标而前行。
  但此刻,他把一切信念抛之脑后,满脑子只剩她一双明亮的眼眸,还有少女蓓蕾般可爱的容颜。她在对他大发娇嗔,完全没有距离感。
  杨盼自己大概也没有感觉到,有时候感情像藏在花苞里的蕊,不需绽放,而自然芬芳——罗逾多少年渴望着这种芬芳而不得,此刻如同久旱逢甘霖,几乎要醉倒在她身边。
  少年人情发于心,忘乎所以。
  过来人双目清明,牵机而动。
  皇帝对王蔼叹口气说:“其实不是我想,实在是天时地利人和……唉!”
  又凝视着王蔼过了三天还肿着几道紫色指印的面颊,问:“痛不痛啊?”
  王蔼挺直了身子:“不痛!”
  皇帝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好样的!‘将欲取之,必故与之’,反过来也是一样的:‘将欲与之,必故取之’——小孩子就是好哄!”
作者有话要说:  对付青春期躁动的小屁孩,皇帝奸笑中。。。王蔼苦笑中。。。。。杨盼跳脚中。。。。。。

  ☆、第六十六章

  皇帝还有一句话没好意思在王蔼面前说:打从他登基以来; 还是第一次被骂“暴君”; 骂了还不能解释、不能发火,这滋味儿; 够酸爽的。
  他切切地嘱咐了王霭几句话,等王霭走了,自己也感觉胸闷起来。
  “公主这几天吃饭睡觉怎么样?”皇帝问行宫里伺候公主起居的宫女金萱儿。
  金萱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觉得自家主子这三天来吃不香睡不好; 和以往完全不一样。皇帝有问,她不得不战战兢兢回答:“公主大概遇到了什么心事,好像……好像情绪不大好……”
  皇帝叹了口气; 侧头瞄一瞄门帘里,说:“我进去瞧瞧她。”
  杨盼的眼睛肿着,一副小可怜的模样。皇帝在这些儿女里素来最疼爱这个长女,到她面前又是叹气; 摸摸她的头发说:“阿盼,饭还是要好好吃的。”
  杨盼抬起肿胀的眼皮看着父亲:“阿父……”
  皇帝慵慵道:“哎,‘暴君’在这里呢。”
  杨盼“噗嗤”一笑; 接下来又觉得愧疚,眼睛里水雾蒙蒙的。“我错了; 我不该胡说八道。”她主动道歉,“阿父不会怪我的; 是吧?”
  皇帝好久不说话,最后笑道:“人急起来时,难免口不择言。阿父不也是啊?‘暴君’倒还罢了; 反正我给人骂也不是一回两回。但是,什么‘一辈子不嫁人’,什么‘上庵堂’,这样的话我可不想再听到了。阿盼,这话,刺一个父亲的心呐!”
  杨盼抽噎着把脑袋埋到皇帝的怀里。
  皇帝终究是叹了一口气:“感情的事,我也知道勉强不来。王霭是个好孩子,但是我也不能强迫你。只是还希望你和他试一试。至于罗逾——”
  他顿了顿,才说:“你处处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有随时抽身的勇气。”
  杨盼心里“咯噔”一响,本能地摇摇头。
  不过不管怎么样,和父亲和解了,心情总归好多了。杨盼想起自己窝在屋子里两三天没见弟弟了,问道:“我阿弟这两日没惹阿父生气吧?”
  皇帝摇摇头:“我对他严格,又不是要害他。他可是你阿母千难万险生出来的——我在战火里亲自给她接生的。”他带着一些自豪感:“亲儿子!若不是恨铁不成钢,我哪舍得拿鞭子抽他?现在既然懂事了,自然还是要栽培的。”
  杨盼说:“我去看看弟弟,看他有没有偷懒。”
  皇帝“呃”了一声,有些欲言又止,最后摆摆手说:“好吧,你去吧去吧。”
  杨盼的莫名其妙,到她找着弟弟时就解惑了:
  太子杨烽正在箭亭外的靶场上跟着罗逾练射箭。
  杨盼既不想打扰他们,更因着回忆起三天前她把一股子恶气撒给罗逾时把他狠捶了一通的事,羞怯得不想直面罗逾。
  杨烽到底还小,那张弓只能拉开一半,憋得小脸蛋通红,额角密密的都是汗珠。罗逾劝道:“太子殿下,这弓硬,你去换把小弓可好?”
  杨烽咬着牙摇摇头,嗓子眼里憋出声音:“不行!我要比临安王强!我要能开硬弓!射靶心!”
  杨盼一听:嗬,出息了啊!终于不比吃穿用,开始比本事了!
  罗逾只能继续教他:“好吧,能开多少开多少,这拉弓不是一日的功夫,用太大劲把肩膀崴了可得不偿失。来,手指勾住弓弦,拇指托住箭镞,眼睛顺着箭羽望向箭尖,再望向前头的靶子……”
  他耐心地教着。杨烽终于瞄准好了,手指一松,弓弦一响,一根白羽箭像一颗白色的彗星,从空中划了一道线,最终落在了靶子上。
  虽然没有正中红心,但是也在靶子上了,不容易得很。
  杨烽乐得又蹦又跳:“罗逾阿兄,你的箭法真是太好了!你说,要这么练下去,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打猎?”
  罗逾也是喜色,笑着说:“打猎要在马上射箭,说实话,还要难呢。但是,事在人为嘛,光在箭亭外练箭,练的是死的箭法,到野地里去,可以感受到真正的狩猎,哪怕一无猎获,其实也是有收获的。但是……”
  他名义上是王蔼帐下的文官,实际上颇受监视,可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的。
  杨烽自大地说:“没事!我和王蔼说一声就是。你觉得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去出猎,你就告诉我一声。不过,越早越好哦!”
  罗逾目光闪了一下,笑着应道:“是。”
  杨烽又说:“今日你教我练箭,还把你这么好的箭囊送给我——”他拍拍身上新挂的箭囊,杨盼看到,那果然是一个牛皮精制的好东西,铆钉虽是黄铜的,却擦得金子一样亮,垂挂的流苏上缀着一些细巧的玉石。太子到底是小孩子,就喜欢这样闪亮的东西,此刻自豪地昂首挺胸挂着箭囊,里头的箭支出来,都快高过他的头顶。
  杨烽继续说:“我要赏你。今日据说要供奉行宫里上好的鹿肉,我叫人送点给你?”
  罗逾摇摇头:“臣到底是臣子,供奉陛下和殿下们吃的东西,我吃起来心里也不会安。如果……”
  杨烽最受不了别人说一句藏半句的吊胃口,皱着眉道:“你直接说罢,你要什么赏赐?只要我办得到,就给你办。”
  罗逾低下头,笑着说:“可否请太子殿下附耳过来?”
  杨烽揉揉耳朵眼儿:“可以,但是你不能朝我耳朵里喷热气——我阿姊就喜欢这么欺负我……”
  罗逾听到他说“阿姊”,脸上就开花儿似的笑,下颌硬朗的线条顿时变得圆润起来。他凑近太子耳边说了句什么,杨烽笑道:“这样小的事!一句话嘛!”
  罗逾提了什么要求?弟弟他怎么就敢随便答应?!
  杨盼心里不忿,感觉两个人的目光在四处巡睃,急忙闪身到一根粗粗的柱子后面,等他们都到箭亭里喝水的时候,她才从月洞门边上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晚饭时,杨盼觉察到弟弟一直在偷偷瞟他。
  来了!她心里暗道,故意不动声色,看看这鬼精的小家伙想干嘛。
  果然,吃了一会儿,杨烽随意地说:“阿姊,明儿上巳日,听说雍州城里的文人要去雍州郊外的山里流觞宴饮,会很有意思呢!我想去看看,你去不去?”
  杨盼面无表情地夹了一筷子鱼肉,慢慢嚼完了才对着弟弟期待的眼眸说:“阿父同意你去了么?”
  杨烽便瞧瞧在上首桌子上吃得正香的皇帝,讨好地笑道:“阿父,你觉得合适不合适?这些文人会采兰、吟诗,就算不喝酒的人也很长见识呢!”
  皇帝是个粗人,便是读书也是史书、兵法什么的,诗词歌赋都没兴趣。不过,难得见儿子有兴致,他点点头说:“去也行。不过你毕竟是太子,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不许微服去,还是要虎贲侍卫护着。”
  杨烽高兴起来,看看杨盼说:“阿姊一起?”
  杨盼心里有点痒痒,但矜持着说:“我去不大好。又不能微服,我就只能在车轿里蹲着,能看出什么趣味来?”
  居然拒绝,皇帝都不由注目过来。
  杨烽挠挠头:“阿姊可以微服啊!扮作我身边的宫女,甚至女扮男装扮个小宦官,也有三分像呢!”
  杨盼上去一个毛栗子:“去!你才长得像宦官!你全家都长得像宦官。”
  杨烽虽然被敲了头,但揉一揉脑袋还是“噗嗤”一笑,而皇帝则一声咳嗽。
  杨盼失言,自觉无趣,只能把气撒在弟弟身上:“小炮子,你这阵挨打挨得少,皮痒痒了?你要去玩,扯上我做什么?”
  皇帝默默地又看了杨盼一眼——她居然不爱玩?事有反常必有妖!
  杨烽也不像以往似的,碰了壁就回头,而是不屈不挠地说:“哪里是玩!阿父教我,天下文人惹不得,一支笔跟刀似的,我和他们处一处,也是学习为政之道。我好心叫你,省得天天憋闷在这巴掌大的行宫里,你呢?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皇帝打圆场说:“阿盼,弟弟这么邀请,你就去嘛。难得一路苦过来,放松一下也好。”
  然后加了一句:“叫王蔼陪着你,照顾你,他心细有担当,一定不会出岔子。你要怕车轿里憋闷,只管叫他驱赶了闲杂人等,肃清地方,关防严谨了,只要他在,你下车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原来打的是这个心思!
  杨盼想想那皮囊里的水,胃里就嗖嗖冒酸汁。她犹豫了一下说:“王蔼陪着没问题,但是我要带我的宫女贴身伺候!我吃的喝的都要自己带!”
  皇帝连连点头:“小事一桩!”
  杨烽不再撺掇了,看看父亲,又看看姐姐,眼珠子咕噜咕噜一直在转。
  杨盼本来就跟父亲似的有点粗豪的性格,想着王蔼要去,顿时有了点恶作剧的快感:罗逾,你想方设法接近我——和上一世一样,但是这一世,未必有机会给你了!
  第二日,果然是个春和景明的好日子。皇家出行,虽不奢华,但气势十足。杨盼乘坐的云母车跟在太子骑行的仪仗之后,左右紫绫步障围绕,前头是王蔼骑马领路,后头旌旗、彩扇,列着十名宫女,二十名侍宦,再后又是虎贲侍卫,护得严严实实。
  春日到了,公主的云母车用的是纱帘。外头看里头看不清,里头看外头清清楚楚。
  王蔼今日又穿着一身绛红色,配褐色的轻装皮甲,绀色斗篷,腰间佩刃、箭囊,皆俱精致。从背后看,确实也是个高大健朗的翩翩男儿。
  杨盼心痒痒地忍不住想比较,但是估计王蔼是不会带着罗逾出来的。
  云母车上装饰得云母片“叮叮当当”轻轻地响着脆声儿,不知行驶了多久,才看见雍州城高大的城门。王蔼勒住马,等到公主的车驾近他身边时,才在马上俯下身子,对着云母车的车窗说:“这是内城。请公主稍稍等待,出了外郭,可以稍微休憩一下。”
  杨盼坐车的目的就是为了宽敞舒服:云母车宽大,里头坐着她,对面还能斜签着坐一个金萱儿。活扣扳下,成了一张小案桌,她亲自准备的蜂蜜茶和一堆蜜饯、肉脯、瓜子,一路吃吃喝喝,还没开始上巳的褉宴呢,肚子已经饱了。
  但是这不算糟糕的,糟糕的是她喝了太多水,这会儿有点坐立不安了。
  外头的风景原本挺好。雍州的内城城墙修得极厚、极高,从门里出去都要走半天似的。而外郭更是不知道远在哪里。杨盼看见水就厌恶,不停地问金萱儿:“哎呀,什么时候到啊?”
  在她感觉自己快爆炸的时候,车驾终于停了下来。杨盼还得耐心地等待外头的侍卫围到周围,而宦官们把紫绫的步障安设好。金萱儿看出她脑门上汗都要出来,只能低声责怪道:“怎么办呢?谁叫公主喝那么多水?”
  杨盼简直有种把这个啰嗦鬼踢出去的冲动,但此刻她连腿都抬不起来,好容易等外头排布妥当了,她颤着声对金萱儿说:“快!扶我下去!哪里有圊厕?!”
  金萱儿也是第一次来雍州的郊外,一边劝慰,一边赶紧下车扶杨盼。
  偏生又来了一个不知趣的:王蔼下了马,兴致勃勃介绍道:“公主,这座山是……”
  杨盼没好气说:“我对山不感兴趣。”一边等金萱儿询问圊厕回来,一边自己探着脖子到处找有没有圊厕的影子。
  王蔼吃了一个瘪,又看见杨盼陀螺似的扭动着脖子四处探看的样子,原本陪公主出行的快乐一下子变成了馁然。他嘟囔着:“别找了,罗逾攀了新枝儿,跟太子走了。”
  杨盼完全没心思听他说什么,看见远处金萱儿在冲她招手,啥都顾不得,提着裙子,小跑又不敢颠簸到肚子,别别扭扭地到了金萱儿所指的位置——一个大户人家别院里的圊厕,要等侍卫查看清楚了,才能让她使用。
  好在终于是轻松了。
  杨盼边理裙子边松了口气,突然想起王蔼说:罗逾攀了新枝儿,跟太子走了?
  她又有点紧张起来:罗逾会不会觉得追求她没戏,改投太子门下,给太子下眼药了?若是他其实是北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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