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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倾国,我倾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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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烽今天被打怕了,躲在姐姐身后,拼命地点头。但皇帝的目光一瞥向他; 他就立刻冻住了一样不动弹了。
  皇帝被女儿问得一愣,过了片刻笑道:“我知道啊; 你们吃细润的麦饭和羊肉,士兵们吃的是糜子粥和青菜烧肉渣; 这就是‘不均’嘛。还好我的兵比较知足,不问你这种傻问题。”
  杨盼被他说得无语,好一会儿才说:“怪不得要封李耶若作公主; 我看,她才是你亲生的……”
  杨烽赶紧又点头,被皇帝一把从杨盼身后拉出来,吓得连连摆手:“阿父别打我,我可什么都没说。”
  皇帝没好气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你看看你像个男人么?吃饭嫌好嫌差就算了,还要你阿姊给你出头。你怎么就不敢站出来跟我嚷嚷:‘阿父就是不公平’?”
  他觉得自己没用劲,小太子还是觉得痛不可当,被激将了一下,顿时眼泪汪汪说:“阿父就是不公平……阿姊说什么都不会挨打,我做什么都会挨打!”
  杨盼对弟弟翻了个白眼:你是忘了我在外书房的戒室挨板子那码子事了吧?
  皇帝笑道:“不容易啊,终于敢说话了,没被打成胆小鬼。”把他抱着往膝盖上一按,伸手就剥裤子。
  杨烽吓得“哇哇”叫:“阿父,我错了,我错了!别打我!我再不说阿父不公平了!”
  皇帝声色俱厉:“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
  在小太子吓得脸色发白的时候,这位亲爹终于对女儿说:“阿盼,到角落的藤箱里取一瓶跌打损伤的药酒来。”
  杨盼这才松了一口气,翻箱倒柜给弟弟寻药酒去了。
  皇帝其实是极其疼爱孩子的人,看着在马背上多日颠簸后的儿子,屁股上被马鞍磨掉了一层皮,又红又肿,渗着血丝,还横贯着一条鞭痕,也心疼啊。但是这些心疼只能放在肚子里,尤其当他看见杨盼递药酒过来时那虽然心疼、但也沉静的神色,恍惚间觉得自己以往对孩子那种“要月亮不给星星”的宠爱,好像并不对劲。
  他亲手给儿子擦好药,在杨烽的鼻涕眼泪和“吱哇”乱叫中把他放下来,提上他的裤子就训道:“这点痛算什么?骑马还嫌累,明日跟着大队伍行军——用两条腿!感受一下你阿父当年当小兵时的滋味儿。”
  可怜的小太子,骑马、步行,硬生生跟当兵的一样跟着皇帝的大军。到雍州是二十天步程,二十天后,从椎车里出来的杨盼,看到她那娇生惯养的弟弟,已经晒得肤色黝黑,而且蓬头垢面的。
  皇帝在雍州城外驻跸,天明检查过才进城,这晚上算是胜利抵达北巡要塞,军中准许喝酒,也有雍州城内送出来的大量肉食。杨盼撩起营帐的布门帘,正看见她那个原本矜持骄傲,而且生活得非常精致的太子弟弟,撒丫子飞奔到烤肉那里,大吼着:“烤猪的耳朵!烤羊的肋条!烤鱼的肚子!都给本王留着!”
  然后端了一大盘高高兴兴吃得一嘴油,拿袖子一擦嘴继续吃。
  杨盼恍惚间想:这是她那个写“玉闺上椒阁,文窗垂绮幕”这样精致的诗文的弟弟?
  没成想弟弟吃完一大盘肉,擦得一袖子油,居然又取了一盘带到杨盼的帐前,笑着说:“阿姊,我尝过了,烤肉里还是羊肋最鲜嫩,不嚼渣,你尝尝看,要是喜欢吃,我再多取点过来。”
  杨盼心里一阵感动,端过热乎乎的烤羊肋吃起来。她的弟弟坐在她身边的草地上,看着漫天忽闪忽闪的星星,突然吟道:
  “青史谁不见,
  功名忆古人。
  白日乱戈影,
  烁星移剑文。
  雕弓抱汉月,
  马蹄踏胡尘。
  边戍当此夜,
  山河尽云屯。(1)”
  杨盼连羊骨头上最香的那块贴骨肉都忘了啃——她虽然不会写诗,但弟弟这首即兴之作,磅礴大气,山河之念和家国豪情溢于言表——真是写得好极了!
  她还没来得及表扬,杨烽已经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笑吟吟说:“阿姊,我不陪你了,我要赶紧地把这首诗记下来!”把两只油手往衣襟上擦了擦,冲进太子所居的营帐中去了。
  杨盼好一会儿才继续啃她的肉骨头,羊肉确实又香又嫩,她吃完一块,想着弟弟这段日子的改变,兴致大发,又想再吃一块。篝火那里热闹非凡,隐隐看见皇帝在人群里滔滔不绝,人群不时爆发出哄笑声和叫好声,这是皇帝爱兵如子、与民同乐的一贯做派。
  杨盼带着些好奇,准备亲自到那里,挑一块好吃的羊肋,再听一听父亲是怎么跟这些兵丁们毫无上下尊卑、打成一片的。
  走到半路,突然看见一个人影茕茕地站在帐营间的阴暗处,若不是她的眼睛有些水光,几乎就看不见她。
  杨盼顿住步子,仔细就着星光打量了一眼,果然是新封的归义公主李耶若。
  李耶若露出一口白牙,笑得依旧是鬼森森的:“公主殿下,去篝火那里么?”
  杨盼对她全无好感,想着阿父说的“待客之道”,此刻只好挤出笑容说:“是啊。你要肉么?我去给你取两块?”
  李耶若顾盼自己拉得长长的影子,笑道:“不吃肉了,我这腰,好容易重新瘦到一搾宽窄,吃多胖了,就不好看了。”
  杨盼低头看看自己的腰腹,却只看见鼓蓬蓬新近发育起来的胸脯。
  胖就胖!她不乐地想,反正王蔼和沈征都不会嫌!
  想到这两个人,不免想到第三个人,觉得不该想他,顿时就烦恼起来,食欲也顿时没有了。
  偏生李耶若像她肚子里的蛔虫,越是杨盼烦恼,她就越是要提一提醒:“明儿进了雍州,应该能见到罗郎君了吧?和他一起从大凉出来,转眼一年半没见了吧?还挺想念的。”
  杨盼日日事忙,也没工夫想他——其实很多午夜梦回,上一世的某些点滴还会回到梦里,而且都是些美好的记忆——所以当醒过来时,现实的严酷就会让杨盼泪湿眼帘。她感恩这一世的存在,但是为什么还要有记忆在?让她被记忆折磨着?
  此刻,她只能故作平静,淡淡地“哦”了一声。
  李耶若在黑暗里,又露出了她白森森的牙齿,在笑。
  “我这次起念,愿意以凉国的宗女、秦国的义公主身份北上和亲,其实也多亏了他一句话点醒。”李耶若平淡得近乎无味地说,眼睛忽而看一下杨盼,忽而又望向远处的群山和城墙,“他这个人,不哼不哈的,算计得真精!不过,求而不得,退而求其次,也不是坏事。”
  杨盼心里像翻腾着无数绪念,张口问道:“罗逾劝你到北燕和亲?!”
  李耶若雪白的牙齿倏忽被抿住了,眼睛倒瞪圆了,在星空下熠熠发光,她过了一会儿才笑道:“我没有说是他劝的啊。”
  杨盼估摸到罗逾和北燕的关系,但真正肯定了,心里还是震惊的,她急切地想从李耶若嘴里套话:“那你说他点醒是什么意思呢?他莫非与北燕有关?他不是说是罗右相家里的人么?”
  李耶若却不再说话了,定定地看了杨盼半晌,“咯咯”笑道:“公主想多了吧?一语惊醒梦中人罢了,我原来有个痴念,现在痴念没有了,想嫁个英雄,过我想要的生活。怎么了,哪里不合理?”
  杨盼吃瘪,她知道李耶若撒谎,但她的谎总是撒得很难当面捅破。杨盼只能也笑笑说:“你能想明白要怎么样的生活,真挺好的。北燕皇帝是英雄,我先还不明白阿父为什么要封你做公主,现在明白了,这样,你才能匹配到更高的分位上。耶若阿姊,恭喜你!”
  她带着三分恳切,笑着说:“若是你有什么需要的,你只管跟我提。这里条件是差一点,进了雍州城,普通东西还是应有尽有的。你不要不好意思说话,只要你提,我就想法子替你办到。”
  李耶若嘲讽的神色突然褪去了。
  她是个聪明女孩,虽然恨透了这个世界,但是轻重好歹也不是全然不懂。自她被封公主以来,虽然明知道是皇帝的利用,但是饮食_精洁,衣衫华贵,确确实实把她当一国的公主来奉养。哪怕是假的呢!
  她看了一眼杨盼,垂下眼睑,面无表情地说:“在建邺,赏赐就够优渥了。谢谢你。”
  杨盼此刻还不知道,李耶若根本不会真笑,当她褪去妩媚、诱惑、嘲讽、激将……这些虚假的笑容之后,一张脸就只会毫无表情了。横竖是一声谢,杨盼不必再争一点口舌,立刻回复道:“谢啥啊,一起读书,一起玩闹,还是好姊妹。”
  两人道别回营帐后,当杨盼黑甜一觉醒过来,外头号角声声,天还没有亮,就要拔营了。
  她困得要死,但是不得不起身,简单洗漱用餐,然后缩到她的椎车上,打算边补觉边进城。
  椎车的轮子是实心的,遇到坎坷厉害的路面也不会轻易磨坏,但是坐上去的感觉其实是很颠簸很不舒服的。杨盼坐在车里,车轮碾到一颗石子就蹦一蹦,碾到一颗石子就蹦一蹦,她刚刚有点睡意,脑袋就撞窗沿上,甚至整个人就蹦起来再墩座位上,胃里的早餐都快给颠出来了。
  她揭起窗帘看看四周。晨光中,她的太子弟弟兴致盎然地骑着顺驯的小马,磨破了屁股多少次,不知是掌握方法了,还是屁股上长老茧了,居然也没有再叫唤辛苦,见姐姐的头探出车窗,他挥鞭驱马,到杨盼的窗边,低下头对她说:“阿姊,过了这段石子路,就是进城的通衢大道了!你看城门口,那领头的不是王蔼?”
  杨盼突然精神了。
  不是因为王蔼,而是因为她想到,在城门口迎接皇帝御驾,应该是雍州城从刺史到县令——所有的官员。
  所以,也包括罗逾啊!
作者有话要说:  (1)该诗为拼合加改编,向骆宾王、岑参致敬!

  ☆、第六十五章

  杨盼有些激动; 也不想睡了; 她揭开车窗帘子的一角,瞪大眼睛往外瞧。
  皇帝进城的规制十分宏大; 杨盼的车好容易才到得城门下,最前方跪候的是雍州城的刺史,一旁就是皇帝新近最信任的中军参领兼雍州领军王蔼; 然后密密麻麻跪了一群。杨盼的眼睛瞪酸了; 也没有找到罗逾的影子。
  她不甘心,又四下望了一遍,把每个低着头的人都好好打量了一番; 可惜从身形到脸,还是没有罗逾。
  恰巧皇帝也询问道:“雍州城大小官员都在这儿吗?”
  杨盼竖起耳朵。
  王蔼作答:“回禀陛下,臣派了八个人到雍州城外巡查。其他人,都在城里。”
  皇帝大概不快; 好一会儿才从鼻子里“唔”了一声,他大概也在四下里看视,过了片刻突然又吩咐:“这八个人的名字报过来。”
  王蔼一个一个报过去; 杨盼有七个不认识,但是一报“罗逾”她立刻听见了; 而且感觉到浓浓的失落,鼻子开始酸了。
  “王蔼!你吃飞醋不必吃到这样吧?”她心里恨恨地骂; “我都一年半没见到罗逾了。好歹也算个认识的人,你就把他调走了?!你以为这个样子,你就比上他了?!”
  皇帝又是半天不说话; 杨盼也没心思再听他说什么,左不过还是激励士卒,安抚百姓,讲那些官样文字,可以选择性略过。直到车轮又开始辚辚地滚动起来,她才意识到他们一行又开始前行了,但是去哪儿,她还是没有兴趣——人就是这点奇怪,仿佛事情会被心情屏蔽一样。
  雍州城是皇帝经常驻跸的地方,城中环围着一座朴素的行宫。
  皇帝亲卫的车马围着皇帝、太子和杨盼、李耶若两位公主,到了行宫的大门。门“吱呀呀”打开,过了里头影壁,皇帝、太子下马,女眷们下车。
  王蔼大概在影壁外等候吩咐,这时杨盼清清楚楚听见皇帝带着怒气的声音:“王蔼,进来!”
  又吩咐:“先送两位公主到后面休息。”
  李耶若早倦得不行,立刻告退了;杨盼却执意留着,所以掸衣服、捋头发,故意磨蹭了半天。皇帝好像也没心思管她,黑沉着脸等王蔼从影壁后绕进来,一进来,王蔼略略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就跪下了。
  从杨盼看来,王蔼的脸一如既往的黑黝黝的,此刻带着不安,越发失色。他垂头道:“臣犯错了,请陛下教训。”
  皇帝冷笑道:“雍州城外的巡查,朕的护卫不会做?偏生要你多事?这么多人,你派谁不好,偏生要派罗逾?!”
  他眼角瞄了杨盼一眼,没好气说:“阿盼到后面去。”
  杨盼磨磨蹭蹭往后走。
  她听见背后王蔼磕头的声音:“陛下,近日臣发现雍州城外鲜卑长相的人多了起来,心存警惕,所以……”
  大概是故意派罗逾到外头去——“钓鱼”的好机会。
  皇帝继续嘲讽地问:“你好样的!抓到现行了?”
  王蔼大概在摇头,连话都不说了。而皇帝则是连连地冷笑:“一年半你都没抓到现行,这会儿朕大张旗鼓地要到雍州来,他傻乎乎跑出城接应北燕细作,等你正好抓现行?是不是你有多笨就揣测他有多笨?!”
  杨盼有些不忍心听下去。父亲大概已经认定了罗逾是北燕人,带着这样的推断,对他处处设防,王蔼今天被骂得不好过,只怕之前的时光,罗逾的日子更不好过吧?
  她其实特别想知道罗逾究竟是谁,但是现在,又突然很怕罗逾被王蔼、或者被皇帝抓个现行——到处都是陷阱,他一旦被抓,只怕就难以善终了吧?
  杨盼矛盾起来的时候,脚步踟蹰,此刻已经走到第一进屋子的穿堂后面,外头的话声音不高,但还能听清楚。突然,她听到王蔼提高高声的辩解:“陛下巡幸北地,天下皆知。若是罗逾他有心,只怕特别想把陛下在雍州的消息传出去。就算他无心,只怕北燕的人也是最蠢蠢欲动的时候。臣以为,罗逾不是自己想出城,就是他的人特别想逼着他出城。这样的机会,不知陛下为何执意认为不能抓住?”
  杨盼停下步子。
  而接着,就是一记清脆的耳光声。
  杨盼顿时担心起太子杨烽来。没等她转身奔出穿堂,她听见王蔼谢罪的声音:“臣有过,陛下息怒。”
  皇帝在外头说:“我当你是家人朋友之子,教训你一巴掌,教训得对不对?”
  王蔼大概也有些羞臊,声音变得飘飘忽忽的:“陛下教训臣子,本来就是对的。何况臣还是……还是……”他大概不敢说自己是皇帝故人的儿子,更不敢说“故人”还跟皇帝有过婚约,所以变得期期艾艾起来。
  杨盼倒很少看见皇帝这样一面,心惊而无措,想去瞧瞧王蔼,又怕他尴尬。恰好此刻太子疾步往她这里走,晒成深色的小脸此刻吓得煞白。
  他看见姐姐,更是飞奔起来,倚到姐姐身边才拍拍胸低声说:“妈呀,吓死我了!”
  杨盼问:“阿父真动手打人啊?”
  杨烽点点头:“眼见着半边脸就紫胀了。”而后不合时宜地评点道:“伴君如伴虎!”大概也是他这一阵的心里话。
  皇帝新驻跸雍州,却因为直硬直硬的王蔼,两天没有好脸色。杨盼和杨烽也乖乖地躲在行宫后面的屋子里,不叫不出门,唯恐触了阿父的霉头。
  第三天,皇帝身边的宦官过来叫太子过去。杨烽紧张地问:“阿父叫我干嘛?他心情好不好?”
  宦官一摊手:“奴是什么名牌上的人,敢过问陛下的事?不过陛下今日早晨吃了两海碗牛油汤饼。”
  皇帝每日练武不辍,早餐多吃点不仅可以说明心情还行,也可以说明肚子饿了——也就是基本不能说明问题。杨烽拉着姐姐的手:“阿姊,你陪我去吧。我害怕。”
  杨盼拗不过弟弟,加之这一阵也够心疼他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叹了口气跟着他一起到前头皇帝办事的地方。
  皇帝不在大殿,而在箭亭。
  全国各座行宫几乎都有箭亭,其实也是一座屋子,不过四面通透,可以看见外面的情景;而外面通常是一片靶场,并排放着十个草扎的靶子,靶心红彤彤的。
  皇帝喝着茶,兴致勃勃指着某处叫儿子:“阿火,你看,这姿势才叫利落!”转脸看见杨盼也来了,倒愣了片刻,才说:“你不去陪陪李耶若?”
  杨盼心道:李耶若又不会挨打,可我弟弟会啊!这阵子你老虎似的,把弟弟吓得跟耗子一样,我得保护他啊。正打算说什么,突然意识到:这是皇帝想赶她走啊!她立刻把目光看向箭亭外头。
  一排人,站在线后,只能看到十个背影。
  只听一声令下,十个人挽弓搭箭,弓弦一扣,顿时拉得如满月一样。皇帝评点:“这是十石的硬弓,若没有把子力气,很难开弓。但是弓能张得开,箭的射程才远,杀伤力才大。”
  十个背影都显得英气勃发,紧身的胡服被肩胛的肌肉绷紧了,显出蜂腰猿背的身形。随着参差的弦响,“嗖——”“嗖——”的几声,箭便已经落在前面的靶子上了。
  几个人都是高手,无一脱靶,但射得最好的,是左起第二个影子:他的箭正正好好插_在靶子正中的“羊眼”上,而且不歪不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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