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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倾国,我倾心-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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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府、令尹府,乃至街市上等地方听来的,拼凑一番后,只大概知道北边一线的仗打得凶险,柔然小皇子与罗逾包抄柔然汗,柔然汗到了生死存亡之际,少不得以命相搏。所以有没有打完,最后谁胜谁负就没有人知道了。
  “公主!”可儿奔进她的屋子,匆忙得气喘连连,好在还警惕,关了门,查看了各处的窗户,和她在梢间里悄悄说,“阿蛮那里,有一只鸽子不对!”
  “就是说她又放回了这里的鸽子,而收到了其他鸽子?”杨盼问,“你快说,发现了什么不对劲?鸽子腿上绑的消息有没有截下来?”
  可儿平了平呼吸,说:“可不是!她屋子里原来那只灰毛绿尾巴的鸽子不见了,变成了一只白鸽!阿蛮现在还被我扯着给猫儿拌食,我看她急躁的模样,一会儿就要望一下原来住的院子,一会儿就要望一下,便知道她急着回去看鸽子腿上的消息!”
  杨盼道:“事不宜迟。你赶紧从院子后头角门出去,抢在她前面,把那只白鸽身上的信儿给弄过来!”
  可儿点点头,从熏笼边捉了一只长毛的白猫,不顾猫儿的折腾挠抓,一把拎着后脖子拎到外头去了。
  可儿和以前的杨盼是一个风格,风风火火的。杨盼在正门院子里都能听见侧院里扑腾的动静,还听见她所带来的其他侍女在阻止阿蛮:“哎!这只猫的食料才放了一半。阿蛮妹子你知道的,咱们这位公主爱猫如命,若是怠慢了她的猫……”
  阿蛮强作镇定:“啊呀,喂猫的事你们就不能搭搭手么?我听见我那里的鸟儿在叫,指不定有哪只野猫窜过去了,我养的那么多鸟,可经不起野猫那么凶的抓挠!我去去就来。”
  她名义上是扶风王带来的侍女,主子不同,彼此间不太好强迫,杨盼虽有些担心,也只好静静地听着动静,过了一会儿才起身到外头,故意问:“咦,猫食盘子里怎么一半是空的?”
  侧耳一会儿又问:“隔壁是什么动静?”
  侍女们答道:“刚刚听见那里鸟儿在叫,在扑腾,不知道是不是阿蛮养的鸟儿们被野猫盯上了。阿蛮心里急,就过去瞧瞧情况了。”
  杨盼故意大声说:“既然她是要紧的事,自然是得顾着。我熟悉猫的性子,我过去看看,能不能有帮得上忙的。”
  她大方落落折入两位平城来的侍女的小院落。闭合的廊道中间挂着许多鸟笼,最顶端的鸽房分成一格一格的,适合鸽子的生活习性。她的大白猫做完坏事,早已逃之夭夭,唯余一地的鸟毛儿还在飞旋打转儿,鸽笼前一摊血,死了的大白鸽躺在血泊里。其他鸟儿们在笼子里惊恐地叫着,扑棱着翅膀,撞得笼子“砰砰”响。
  阿蛮脸色极其难看,瞧着这只白鸽,也不做声。一旁可儿正在劝她:“……别难过了,虽然是你的爱物,但是架不住这些牲畜哪里晓得!入了春我陪你去挑些更好的鸽子。”
  她见到杨盼,先微微一笑使了个眼色,才失惊打怪说:“啊呀,公主怎么来了?”
  阿蛮抬头望了杨盼一眼,低头敛衽问安。
  杨盼看了看地上的死鸽子,叹口气道:“可惜了的!是哪只猫做的坏事?我回去要揍它呢!”
  阿蛮勉强笑了笑:“公主的猫都是宝贝,何足为一只鸽子动手?算了吧,开了春,奴婢再去买一只。”眼睛直往死鸽子脚上睃:那里有个小小的金属环,是放帛书的,现在应该是空空如也。
  杨盼心里一阵兴奋,面子不显,又安慰了阿蛮几句,才跟着可儿回到自己的屋子那儿。
  “快!让我看看帛书上写了啥!”
  杨盼一把抢过帛书,剥掉火漆,但很快看得面色凝重起来。
  “写了啥?”可儿不由也问,然后摆摆手说,“公主您看就好,奴婢不该问。”
  杨盼捏着帛书,声音空落落的:“帛书上说深秋岁决,犯巫蛊之过的皇甫中式将行赐死。而逾郎得知消息之后擅调边境兵力,只怕是有不臣之心,北燕皇帝派人到燕然山锁拿他回京问罪,若是反抗,便可就地格杀。然后吩咐阿蛮传信刺史,在扶风前往南秦的诸条道路上设伏,若是我有回国的迹象,便一并锁拿。”
  可儿吓得脸色都变了,拍着胸说:“万幸,阿蛮没有拿到这封帛书!事不宜迟,公主必须赶紧离开扶风!等第二波消息从驿递到刺史那儿,咱们就真的插翅难飞了!”
  

  ☆、第一五七章

  杨盼心里乱糟糟的; 她这里离平城远; 又是这样恶劣的天气,消息不通畅; 罗逾在遥远的柔然遇到了什么,他的父亲叱罗杜文在平城又下了什么命令,她一概不知道。但想着在平城宫时; 罗逾的母亲被锁禁掖庭牢房; 叱罗杜文毫不客气给罗逾的耳光,以及平常看到他脊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她知道她这个公爹对孩子和她阿父对孩子是完全不一样的; 若是他有了疑心,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那么罗逾是进亦忧,退亦忧:违抗命令,自然授人以柄;但即便乖乖回京; 只怕也未必能够昭雪。
  她又紧张地想:罗逾这次去柔然,其实不就是有点异心么?想着要扩展自己的实力,想着要解救他的母亲; 想着和她一起毫无忧惧的过日子——但是那个疑似永康公主的皇甫中式确实是他的软肋,若是因此被杀; 罗逾一定心肝俱摧。岂不就是是她的私心害了他?
  可儿只见自家主子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 最后打摆子似的浑身颤抖,吓得不行,抓着她的胳膊低声哀求:“公主; 这会儿急也没用!平城那里的密信都来了,哪怕是不确的呢,咱们也不能打这个赌啊!陛下心心念念牵挂公主的安危,要是公主有个好歹,陛下和皇后殿下该有多伤心哪!到了那时候,公主嫁过来时所想的和平,也就没了!”
  她潸然泪下:“奴婢知道公主担忧驸马,可是,担忧也没有用,还是保住自己吧。”
  杨盼垂眉耷眼,表情颓丧,但是说话还算冷静:“你别吵吵。到外头去找个由头牵扯着阿蛮,让我一个人静静地待着。茶水、餐饭,和平常一样地送,别让人觉得不对劲。对外就说我刚刚有些着了风寒,不出房门了。”
  她喃喃地说:“我心里乱麻似的,我要想想……我要想想……”
  心里确实乱麻似的,信息又少,思路又乱,要一点点条分缕析,必须抛开对罗逾的爱和担忧,置身事外,学着宁静下来。
  杨盼深深地呼吸,想着二舅曾教过她的那些整理思路的法门,把她这里稀少的消息一点点理顺,而且牵藤蔓一样往最起始的地方想,想发生的这一切是为什么,怎么会发生,促使事情发生的人会是怎么想的……
  阿舅说,掌控人心,不在于有多少智慧,而在于学会站在别人的立场,帮别人想事儿,想通了,就知道别人会做出怎么样的选择和应对方法,自己才能够妥实地应对。
  可儿在外头急得团团转,金萱儿见她这副样子,不由皱眉道:“瞧你,像屁股着火了的狗似的,只知道绕着尾巴转圈!怎么了?”
  可儿知道面前这位是急脾气,不敢说实话,情急之下只能撒谎:“刚刚公主去阿蛮院子里看鸟,大概吹了风,这会子说头疼流涕,叫饭菜都送到里面吃。我心里急,怕她身子不适,所以才团团转。什么屁股着了火的狗?……”
  金萱儿虽然嘴碎,倒像个阿姊似的实心疼杨盼,叹气说:“说了就是不听!就是要淘气!死一只鸽子有什么大不了的?少吃几次乳鸽汤不知赚回来多少?我瞧瞧她去!”
  她一直是沈皇后亲许的,既照顾又管教这位大公主,看着她长大,所以名分是婢子,做派倒像个嬷嬷,在门口说了一声,没听见反对,金萱儿就揭开棉帘子进了门,絮絮叨叨说:“公主,奴婢已经吩咐烧热姜汤了,一会儿俨俨的喝一碗,把外感的寒气压下去,就不难受了。”还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杨盼虽蹙着眉头,但并没有感冒到头脑不清的模样,她的手指挑着一点窗帘,看着外头一角。
  金萱儿好奇,也跟着看了一眼。
  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阿蛮,她手里拌着猫食,眼神放空,仿佛也在思考着什么,偶尔目光一瞟,都是朝杨盼正屋这里,脸上会隐隐浮出一些神色,转瞬即逝,捉摸不透。
  杨盼低声道:“你觉不觉阿蛮死了一只鸽子,也并不难过?”
  金萱儿说:“公主以为人人都像您似的,一只猫或狗没了,也要哀哀地哭半天?”
  杨盼歪着头不停地打量着外头这个人,阿父说察人之能,首要看人的细微表情,特别是强行掩盖住的表情,最能说明问题。
  她突然跺着脚对金萱儿说:“我说什么,你驳什么!你天天打量着我就是个没主张的丫头片子是么?金萱儿,我受够了!”
  她带着哭腔,又带着娇气矫情的小姑娘的任性劲儿:“这鬼地方,冷是冷死了!不仅仅冷,一个知疼着热的人都没有!我造了什么孽,要在这个鬼地方待一辈子?我不管,我要回去!我想阿父阿母了!”
  金萱儿给她猛然地发作吓到了,磕磕巴巴说:“公主……怎么就说到归宁的事儿了?这……妇人家归宁,要丈夫同意才行啊,不然,岂不是不告而归?人家会笑话的……”
  “笑话就笑话!”
  娇蛮公主的样子又出来了。
  金萱儿越来越吃不消她,只能低声下气好言相劝:“唉,别闹……公主是不是快到天癸的日子了?……”
  杨盼一边无语凝噎,一边却又挑开帘子向外看,这次看得清楚:阿蛮死死地盯着猫食盆,手里的动作都停了,全身似乎绷着劲儿,牙关里咬着的分明是笑意!
  越是不注目,越是耳朵听得仔细!
  越是克制,越是在想这茬儿!
  好极了!杨盼心道,差点就给你哄了!
  她恹恹地平息下来,对金萱儿说:“我不要喝姜汤,我要喝果麨!”
  果麨即甜甜酸酸的果粉浆饮,乃是取鲜果子磨成汁水,再晒干取粉,刮下后可以随时泡水喝。金萱儿想劝,但看她这样子,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吧,敷衍道:“好好,奴婢叫可儿来伺候公主喝果麨。”
  这两个臭味相投,至少不会把情况酿得更糟。
  可儿进来就在低声埋怨:“公主嚷嚷那么高声做什么?要回去,得偷偷的,尤其要避开那个阿蛮才是啊!”
  杨盼低声反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儿愣了愣问:“哪里不对劲?”
  杨盼说:“之前她那里鸽子的来去,虽有细小的差别,但颜色模样大体不错,这次却突然在一群灰鸽里夹杂一只白鸽,鲜见的不是要人注目?”
  “难道是阿蛮故意想让我们看出这只鸽子变过了,然后那帛书也是故意让我们瞧见?”可儿眨巴着眼睛,“好像也有道理。但是,要是公主你推测错了,等平城正式下旨意,扶风刺史来王府里把你‘请去’送到平城当人质,咱们就坐以待毙?!”
  她胆儿小,还是劝道:“甭管真的假的,反正奴婢觉得咱们趁现在大家不防备,先回咱们大秦去。日后要知道是虚惊一场,大不了叫咱们陛下派个能说会道的使节多说点赔罪的话,多送点致意的礼物,再把公主送回来呗。‘不告而归’虽然不体面,到底不是要命的事啊。”
  杨盼摇摇头:“但你想想,她刻意把这条消息漏给我,除了希望我被吓回去还有什么目的呢?”
  可儿挠了挠头。
  杨盼已经细细考量过了,所以说得沉着:“我若回故土去,也许会有脏水泼到逾郎的头上,说他勾结丈人爹意图谋反;也许路上就有人想要我的命来嫁祸,甚至会挑起两国的战乱。”
  进退两难的境地,上一世罗逾遭遇的是不是就是这样?
  杨盼说:“所以,她或她那个主子希望发生的,我就要避免。”
  “可是……可是……”可儿还是犹疑着。毕竟,这也是推测而已,若是推测错了,怎么办?
  杨盼叹口气说:“你虑得不错。坐以待毙不行,知道是陷阱还往里头跳也不行。我想了半天,最好的法子莫过于我和逾郎亲自见一面,和他一起面对给我们挖坑的人,一起想法子不让事情变糟糕,不让我们在两头分别抓瞎。”
  “啊!”可儿想了一会儿想明白了,顿时惊呆了,“公主是说,想从扶风到燕然山?!那该有多远!一路该有多艰难!”
  她连连摇头:“天儿那么冷,路上万一还有狼,到了燕然山,两眼一抹黑,也不知道去哪儿找驸马……”一切都是未知的,想想比已知的危险更加可怕。
  杨盼心里说完全不怕也不可能,可是思来想去,虽然是涉险,未必不是险中求稳。到了燕然山,总有办法打听到罗逾在哪里,到时候她可以和罗逾共同想办法,一切谎言就怕拆穿而已。何况,就算千难万险,就算是死,能够在一起同生共死,也无怨无悔了。
  她说:“你别急着先害怕。险是险,逾郎曾交给我王府死士的名单,我挑选一些跟随保护我;一路虽难,柔然我虽不熟悉,但有一个人熟悉。现在罗逾在北边好歹有兵,我带她过去她可以指路,可以出谋划策,甚至可以帮我们反败为胜——毕竟,和她刚来的时候,一切情况都不同了。”
  杨盼咬了咬嘴唇:“悄悄去请乌由公主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杨盼戏精附身

  ☆、第一五八章

  乌由公主是抱着娃娃来的。阿蛮被可儿拖到花鸟市去买新鸽子“赔”她了; 杨盼可以并无顾忌地和乌由促膝而谈。
  “现在一切形势都不知晓; 我这里各种消息也难辨真假,甚至还要担心是特意做套儿让我往里钻。”杨盼诚挚地说; “我思来想去,坐在这里等人来抓也不是办法,但是回南秦躲避只怕也是害人害己。唯今之计; 倒是冒一冒险; 到柔然去找我的郎君,或许反而是个好法子。只是我对北边是两眼一抹黑,所以希望你陪我去。”
  乌由轻轻晃着怀抱里已经吃饱了奶睡着了的孩子。她在扶风这几个月; 汉话讲得好多了,和杨盼交流也基本不再窒碍:“好!我也想王蔼了,我跟你一起去。”
  杨盼看了看她怀里的孩子,那小小肉肉的一团十分可爱; 她有些担心起来:“谢谢你,只是我担心:你的孩子这么小,一路上辛苦; 他吃得消吗?”
  乌由伉爽地笑道:“一个男孩子,就是要从小经风历雨嘛!他在我肚子里时就随着我到处奔跑躲藏; 生下来拿襁褓一包背上,又继续在马背上奔驰——你看他如今长得多好!多强壮!”
  做母亲的自豪地把儿子递到杨盼面前给她看。
  孩子还在睡; 嫩嫩的小脸,不很白,但有健康可爱的红脸颊; 头发浓密、眉毛浓密,随母亲怎么把他翻来覆去的,他睡着了就是不醒。
  俄而醒了,顿时哭声震天响,小手乱舞,小脚乱蹬,撇着头找奶喝。
  乌由毫无顾忌地解怀喂奶,饱胀的乳顿时被小东西捧住了,然后“咕嘟咕嘟”吃得肚皮圆了,那乳却瘪了。
  吃完,小家伙精神起来,七个月大,已经坐得稳稳的,杨盼一逗他就笑,笑声“咯咯”的。杨盼从小带弟弟妹妹,特别喜欢小孩子。乌由笑着说:“等你们团聚了,也生一个!”
  杨盼顿时脸红起来,掩饰道:“那也等团聚了再说吧……”
  乌由看着孩子,少顷目光失焦,一会儿又回神一笑,一双大眼睛变得明亮又妩媚。她不似汉家女子的害羞,抬脸道:“事不宜迟。我想王蔼了呢。你不知道,草原的帐篷里,火盆暖暖的,听着外头的风声和狼嚎声,特别有滋味!”
  到底是经过事的人,杨盼一下子就听懂了这“滋味”是何“滋味”,有那么一点点羞涩,但是也不免去想,席地而眠的大毡包里,火烧得暖暖的,两个人也暖暖的,滚在羊皮褥子上、羊毛被子里……罗逾那结实的身子,温柔的笑容,还有抱过来时有力的双臂……
  顿时想念得连此刻正在险中都忘了。
  她听见乌由的笑声,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口腔里湿漉漉的,只能“啯”地咽下去,这细微动作,大概有经验的乌由一下子就看明白了。
  杨盼犹要辩解:“不是的……我是想起北燕的婚俗,头一夜也是睡帐篷……”
  乌由笑着摇摇头:“那不一样的。要亲身试了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去?”
  她等不及了,杨盼也等不及了:“事不宜迟——不是,不是说滚帐篷事不宜迟,是这里面的若干疑问要揭开事不宜迟……”
  越描越黑。
  乌由前仰后合:“我知道!我知道!要和五皇子与王蔼会面、剖析、布局、自救,都事不宜迟。反正帐篷里大,总有时间滚一滚。”
  杨盼尴尬地点点头,然后说:“我挑些人,布置出行也快得很。用最轻巧的马车,再挑些好马,不走驿道,拣小路行走。你可认得路?”
  乌由点点头:“认得。轻马轻车,速度会很快,但是也会很不舒服。我们绕开平城,从西边山道里走。”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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