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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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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新的一年开始了
冯润心烦意乱,睡不着。
只好数绵羊。
数了一只又一只绵羊。那些被数过的绵羊,生了孩子,孩子又再生孩子……冯润数了一遍又一遍。绵羊的祖宗十八代全数个遍,直到黎明将来来临,好不容易有了困意,冯润这才朦朦胧胧。
翌日顶了俩黑眼圈,打着喷嚏去给太皇太后请安。
满脑子的浆糊。
结果落到众人眼中,却是一夜不眠,“心猿意马驰千里,浪蝶狂蜂闹五更”的后遗症,白惹众嫔妃羡慕嫉妒恨。
好不冤枉。
因为冯润以跨父追月的执着和精神不肯舍身为拓跋宏陪寝一百次,不幸再次被禁足在汀兰宫,每天罚抄《劝戒歌》。
《劝戒歌》是太皇太后所写。
三百余章,比《女诫》多出一半字不止。是告谕王室成员,要自珍,自重,自廉,自律,守节不移,忠诚体国之书。
这次罚抄,跟上次不同,拓跋宏没派人来监管,全靠冯润自律。冯润也不大自律,恧心机钻了空子,每天罚抄的《劝戒歌》,有一半是由落依代劳。
冯润庆幸自己小时候聪明。
因为闯祸,常常被爹爹罚跪罚抄。因此想出了一个偷懒的办法,逼着落依秋儿读书识字,不但学鲜卑字,也学汉字,让她们模仿她的字迹,落依聪明,学会了,秋儿则太笨,是扶不上墙的阿斗,最后冯润不耐烦,放过秋儿,反正有落依代她罚抄就足够了。
冯润想不到儿时这个偷懒之计,竟然终生受益。
汉字比鲜卑字难写,笔画也较多,冯润让落依负责抄汉字,她抄鲜卑字。一个月过去,俩人得到的收获是,写字的速度快了不少,字迹愈发娟秀,还有,冯润能够一字不漏熟背《劝戒歌》。
冯润禁足罚抄惩罚结束没多久,除夕到来了。
除夕是一年之末,又称“岁暮”,“岁除”。
除夕正值新年旧岁交替更代之际,岁暮之日的习俗有两个主要内容。一:除旧布新和驱邪避厉;二:家家户都忙着准备蔬菜和饭肴,这是“宿岁之储”,用此来迎接新年。
除夕之夜,还有一个习俗,那就是守岁。
守岁,就是在旧年的最后一天夜里,不论男女老少,都会灯火通明,聚在一起熬夜,迎接新一年到来。
守岁有两种含义:年长者守岁为“辞旧岁”,有珍爱光阴的意思;年轻人守岁,是为延长父母寿命。
冯润随了众人,在永安殿吃年饭。
之后,在灯火辉煌的永安殿中齐齐守岁。
守岁极无聊,为了度过漫漫长夜,少不了热闹喜庆的歌舞助兴。在座的几位殿下,两位还没出阁的公主,还有拓跋宏的众多嫔妃,也免不了来一番才艺表演凑热闹。
人人都有备而来。
包括高贵人。
跳一曲红绸舞。她素喜红,这次也不例外,穿了一身如火般那样的红的衣裳。只听乐曲响起,高贵人婆娑起舞,舞姿轻灵,身体软如云絮,柔若无骨的旋转,扭动。
忽然双手一挥,轻舒长袖,袖中四条鲜艳夺目的红色绸带轻扬而出,挂在大殿的梁上。
大殿一片艳丽的红。
高贵人纤足轻点,轻盈柔软的身子穿梭在四条红色绸带之中翩跹起舞。衣决飘飘,水袖漫舞,身段婀娜,飘忽轻柔,绰约多姿。
漫舞中的高贵人,魅惑,撩人,风情,美艳不可方物。
一舞完毕,太皇太后赞不绝口:“跳得不错,可谓是平生难得一见的美妙精彩舞蹈!”她夸高贵人:“高句丽飞出来的金凤凰,色艺双绝,无人能及。”
“妾谢过太皇太后夸赞。”高贵人一脸喜悦。媚眼如丝那样的笑,娇声软语道:“妾愧不敢当。”
太皇太后抬眼望冯润。
“大冯贵人,你呢?”微笑问:“这次又给哀家带来什么惊喜?”
冯润站了起来,特恭特敬特诚恳道:“回太皇太后,妾不才,生性愚笨,且素喜清静不好动,对歌舞弹唱兴趣不大,唯一的爱好不外是读书写字。这样吧,妾给众人用鲜卑语和汉语各背一遍《劝戒歌》。”
拓跋宏在座位里。
前面的桌子上摆着各类干果,各式小点心。他神态慵懒,时不时挑了一两颗干果扔到嘴里,那样子,有说不出的悠闲自在。
冯润没看他。
轻咳一声,清清嗓子。
然后用了清脆,甜美,纯净,明亮,字正腔圆的声音,声情并茂,极富感染力的把《劝戒歌》用鲜卑语和汉语各背一遍。
太皇太后喜不自禁,眼角眉梢全是笑意。
拓跋羽朝拓跋宏张望过去。
刚好拓跋宏的一双眸子无意中扫过来,拓跋羽冲他咧嘴一笑,做了一个五体投地的神情。拓跋宏面无表情,淡淡在把目光移开去。
他这个四皇弟,在略显轻浮和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外表之下,却有一双明察秋毫洞释世事的慧眼。
什么也瞒不过他。
高贵人的红绸舞固然跳得精彩美妙,但比起冯润背的《劝戒歌》,在太皇太后眼中,还是稍逊一筹。
“大冯贵人,你把哀家的《劝戒歌》用鲜卑语和汉语一字不漏背出来,可见你的孝义贤德。”太皇太后一脸慈爱,自头上取下一根发簪:“这支发簪,是当年世祖的昭仪娘娘赠送给哀家,如今哀家打赏给你罢。”
这根发簪,为“童子如意平安”簪。
寓意为“多福多寿多子孙”。
簪头是由一块莹润细腻的玉石雕成一男童,手托一个蓝宝石雕琢的宝瓶,瓶口插几枝细细的红珊瑚枝衬托着一个“安”字,男童背后一柄金如意柄,与宝瓶连为一体。
太皇太后嘴里的“世祖的昭仪娘娘”,是太皇太后的姑姑,冯润的姑婆。当年嫁到北魏帝国,是她父亲主动送给世祖表示停战言和的礼物,——也就是和亲。这枝“童子如意平安”簪,是她的嫁妆之一。
太皇太后把这根发簪给冯润,用意不言而喻。
一来,肥水不流外人田,冯家的东西,终归是落到冯家人手中;二来,冯润要为拓跋宏生下皇子,为冯家光宗耀祖,继续保持冯家的权贵地位和冯氏政权的连续性。
冯润心知肚明。
不过却装傻。
反正,她又没爬上拓跋宏的龙床,又没跟拓跋宏来个肌肤之亲,哪来的皇子生?再说了,当年的那位“世祖的昭仪娘娘”,还有当今的太皇太后,配带了这根“童子如意平安”簪,还不是没生出一子半女来?
可见,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并不是想要什么就会得到什么。
当下冯润喜笑颜开地双手接过太皇太后的发簪,跪下来磕头谢恩:“妾谢太皇太后恩典。”
一旁的高贵人,死撑着淡定神情。
可管不住自己的一双眼睛冒火。恨不得眼中能飞出一把飞刀,来个见血封喉,对冯润的人头毫不留情“咔嚓”掉,然后再将她五马分尸,剁成肉碎,扔到河里喂鱼虾。
偏偏冯润还很得瑟。
回到座位,得意洋洋地歪头对旁边的冯姗道:“三妹,你我到底出身于显赫之家,才配得上如此价值连城的发簪。换了某些人,飞上枝头当凤凰又如何,还是改变不了麻雀出身,一辈子上不了台面。”
高贵人坐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
倒是冯姗,因为她与冯润座位中间隔着高贵人,冯润说这番话的时候声音压得极低,她只听到“三妹”两个字,其它不曾听到。因此伸头过来问:“二姐,你说什么?乐师刚好演奏乐曲,我听不清楚。”
“好话不重复。”冯润伸伸舌头,扮个鬼脸:“不说第二遍。”她那番话,冯姗听不听到没关系,高贵人听到了就可。
看到高贵人气得有些扭曲的脸,冯润就知道,她的用意达到了。
抬眼,看到拓跋宏的目光落到她脸上。
冯润心情奇好。
一时起了捉狭之心。就像当初在冯府,他无意中偷窥了她拿冯姗寻开心,牙尖嘴利怼冯清,她恶作剧对他各种表情。
如今她来个历史重现。
先是凶神恶煞的朝他一瞪眼,然后是皱鼻子,接着是冷不防把舌头长长伸出来,翻着白眼,学了吊死鬼恐怖的样子,给他一个大鬼脸。
想不到拓跋宏也回她一个历史重现。
面无表情。微微扯了扯嘴角,极淡定地看着她,喜怒不形于色。
冯润乐不可支,伸伸舌头,作了个挥汗不好意思状。末了意犹未尽,拿过桌子上的一杯酒,向拓跋宏作了一个碰杯动作,随后仰起头,很豪迈地将怀中的酒一干而尽。
拓跋宏没动怒。
忽然笑了,露出了雪白得耀眼的牙齿。极配合地举起手中的杯,也将里面的酒一干而尽。
高贵人低下头。
只觉得心中的妒火在燃烧。一股热血涌到头顶,双唇和眼角被烧得通红,滚烫的气流,在身体每个细胞内翻滚。
五更天的时候,鸡鸣了。
天开始蒙蒙亮,远近的爆竹声响起来了。
宫中也放了爆竹,燃草。爆竹之所以叫爆竹,是将竹子放到火中燃烧,竹腔爆裂,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据说,这样可以吓走恶鬼,驱邪降福,祈求在新一年里,从年头平安到年尾。
第026章 打些什么歪主意
众人喜气洋洋站了起来。
对太皇太后,拓跋宏行大礼。齐声祝福:“恭祝太皇太后万寿无疆,永享安康!恭祝陛下身体康健,福泽万年!祝北魏国国泰民安,歌舞升平,国富民强!”
新的一年,开始了。
饮了椒柏酒,屠苏酒,吃了柏树果实,胶牙饧,五辛盘,鸡子。众人互相恭贺,祝福一番后,便散了,回到各自宫中。
之后太皇太后和拓跋宏穿上朝服,带着几位殿下,到太华殿举行朝会,接受百宫献礼贺拜,与群臣进食,之后一起欣赏乐舞。
因为一整夜也没合眼,冯润困得不行。
一双眼睛几乎撑不开来。回到汀兰宫后,巴不得见床,不由分说爬了上去,倒头倒睡。
这一觉,睡得好不香甜。
直到中午的时候,冯姗和罗嫔到来,冯润这才醒起来。
原来冯姗和罗嫔来约冯润一起到御花园看梅花。
临出门前,秋儿给冯润拿来了太皇太后打赏的白狐皮子斗篷。冯润瞥了一眼,摇头笑着:“今儿不穿这件,换上粉色绸缎那一件。”
“二姐——”冯姗不解:“今日天气挺冷,刚刚还下雪来着,穿白狐皮子斗篷暖和,为什么不穿?”
“今日不宜穿,因为不想跟人撞衫。”冯润嘻嘻笑:“改日别人不穿了,我再穿也不迟。”
冯姗纳闷:“二姐,谁跟你撞衫。”
冯润一脸神秘:“天机不可泄露。”
罗嫔眼中含笑望向她。
虽然疑惑,却什么也没问。
太皇太后爱梅,喜欢梅的冰肌玉骨,凌寒留香,拓跋宏因此令人在御花园的东南面种了一大片梅花。
正月梅花开得正是时候,粉红,胭脂红,淡绿色,白色……绚丽多姿,美不胜收。含苞待放的小花骨,鲜嫩可爱,娇羞动人;初绽放的花朵,羞羞答答,格外妖娆;开到了极致花儿,灿烂无比,妖娆之极;已在凋谢的残花,散发最后芬芳,笑看风云。
空气中弥漫着幽幽的梅香。
清新纯净,沁人心脾。
看了半天梅花,有些累了,冯润冯姗罗嫔带着各自的宫婢,在附近的一个小亭子坐了下来。
“二姐——”冯姗瞧瞧冯润的腰间:“你没佩带却鬼丸?”
冯润“哎呀”了声,一拍脑门道:“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
冯姗自怀里取出一颗却鬼丸,递给她,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记得。以前还在家中的时候,每年的元日,都是常姨娘追着你要你佩带。”
“我不大信这个。”冯润吐吐舌头:“避邪!避个屁邪!人家恶鬼这么厉害,会怕这个东西?不外是自欺欺人罢了。”
话虽然是这样说,冯润还是不忍拂冯姗的意。
自她手中接过却鬼丸,配佩带在右边。——却鬼丸,用蜡将雄黄和成药丸,元日这天佩在身上,男置左,女置右,以避邪气。
冯姗又再取出另外一颗却鬼丸:“罗嫔,这颗给你。”
“谢谢小冯贵人。”罗嫔微笑,摇头轻声道:“我已经有了却鬼丸,一大早就配佩在身上了。”
冯润奇怪:“三妹,你身上二嘛带这么多却鬼丸?”
冯姗脸红了,低下头羞赧道:“待会儿主上朝会回来了,如果他身上没佩带却鬼丸的话,我就给他一颗。”
“三妹,你还是省省吧。”冯润“嗤”一声笑:“主上后宫嫔妃不少,会缺却鬼丸?就怕送的人排队挤上去,他佩带不了这么多。”
“也是。”冯姗黯然。
“三妹你也不必难过。”冯润拍拍她的手背,安慰她:“都说风水轮流转,说不定明年的元日,主上佩带的却鬼丸便是你送的呢。”
冯姗很快振作了精神,笑道:“二姐说得也是。”
罗嫔一直没说话。
心中叹息了声。
风水轮流转!可转来转去,好运就从来没有转到她身上。她这辈子,看来就无法得到拓跋宏的青睐,看来只能对月空嗟叹。
这便是命,怨不了人。
冯润抬眼,远远就看到彭城公主,高贵人,曹嫔,袁嫔,带着各自的宫婢,浩浩荡荡,由远而近走过来。
高贵人走在最前面,最为耀眼。
如冯润所料想那样,高贵人穿了白狐皮子斗篷。
款式,做工,和太皇太后打赏给冯润的那件白狐皮子斗篷一模一样。只是高贵人穿出来的效果跟冯润完全不一样。
高贵人比冯润比矮了大半个头。
胸比冯润丰满,臀比冯润圆润,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身形婀娜多姿。但高贵人脸上有着太多的欲望,不自觉流露出一种沾沾自喜的小人得志,贵气十足的狐皮子斗篷穿在身上,有一种脂粉俗气。
倒是冯润,纤纤瘦瘦,身材像了竹竿子,穿通体是白色的狐皮子斗篷,顿时就有一种淡雅脱俗,飘逸如仙,不食人间烟火气的味儿。
不过高贵人不觉得。
骚姿弄首,感觉自我良好。——她的骨子里,天生有一种在人前出尽风头的冲动,一天不得瑟浑身都难受。
见到冯润,更是挺胸昂首。
冯润嘻嘻笑地看她。
待她走近了,吹了一声口哨道:“咦?高贵人,你什么时候偷了我的狐皮子斗篷来穿?”
高贵人气了个七窍生烟。当下瞪她一眼,横眉倒立:“大冯贵人,你嘴巴放干净些!什么偷?是主上对我恩宠,专程找人为我做的。”
“原来是主上专程找人为你做的呀?”冯润掩嘴,笑了个花枝乱颤:“我看到跟太皇太后打赏给我的那件一模一样,我还以为你是偷我的穿呢。”
“大冯贵人——”高贵人咬牙骂:“你别欺人太甚。”
“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望高贵人大人有大量,贵人肚子能撑船,原谅我一回可好?”冯润求饶,可怜兮兮道:“再说了,今日是元日,正月一日,一年的开端,四季的开头,如此普天同庆的美好节日,我俩当众唇枪舌剑,干个你死我活,这不大好吧?”
高贵人哼了声。
冯润回她一个笑靥如花。
彭城公主看在眼内,心中莫名的感到不安。高贵人不了解冯润,她是了解的,看到冯润如此兴高彩烈,嘴角隐隐闪过一抹狡黠,一副欲擒故纵引君入瓮的神情,她就知道,高贵人要倒霉了。
彭城公主有心要帮高贵人,却无从下手。
因为她实在猜不出,冯润到底打些什么歪主意。
晚饭的时候,大家聚在永安殿吃斋。
元日这天,无论是皇室贵族,还是庶民百姓,都有个传统习惯,那就是吃斋。“斋”与“灾”同音,而吃斋则意味着“吃灾”,将新的一年中的各种灾难全部“吃掉”,祈求来年顺利,一家人平安。
高贵人穿了白狐皮子斗篷,去了永安殿。
拓跋宏还有事情没处理完,还没到。
其他人都到齐了,包括几位殿下,彭城公主和高平公主,拓跋宏所有的嫔妃们。原本还满脸笑容的太皇太后,见到了高贵人,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眼神如寒冰般凛冽。
转头,望向冯润。
“大冯贵人,哀家赏给你白狐皮子斗篷,怎么穿到高贵人身上了?”她冷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也望向冯润。
茫然的,疑惑的,也有幸灾乐祸的,更多的是隔岸观火,等着看好戏的兴致勃勃。就是拓跋羽,也交加双臂,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多的不厚道神情。
冯润也不负众望,配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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