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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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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隶属于中原王朝的高句丽人,向来低人一等。这也是高贵人抹杀不掉的出身,冯润上次骂她为高句丽疯狗,这次又骂她为高句丽鬼,高贵人一张妩媚得像狐狸精的脸,气得绿了。

    感觉受到侮辱,顿时横眉倒竖。

    不敢对冯润动手。

    却对落依不客气。三步并两步冲上前,抬手,朝她的脸上狠狠挥去。冯润又岂会坐视不管?她别的本事没有,打架嘛,对付高贵人彭城公主之流的,倒也是小菜一碟。

    就在高贵人巴掌要落到落依脸上的那刻,冯润已扑了过去,一把推开她。高贵人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两步。

    冯润趁她还没站稳,又再赶过去,再狠狠的用力推她。末了意犹未尽,把右脚高高抬起,不由分说朝她身上连连踹去。

    高贵人招架不住,吓了花容失色。尖叫迭迭,躲闪不及,又再往后退了好几步。

    冯润踢得兴起。

    新仇旧恨一起算。又再乘胜追击,连续几个兜心脚飞起,雨点般落到高贵人身上。

    一连串的暴打动作,一气呵成。

    高贵人没有打架经验,被揍得只有没还手的份,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唉哟!唉哟!”被逼到一旁的荷花池边,无处可逃。眼看着冯润一脚又再踹来,吓得连连躲闪,结果不幸“扑通”一声,跌落到池里。

    池中的鱼儿四处逃散。

    池水不深,只到腰间位置。

    高贵人狼狈不堪地趴在水中。全身衣服湿透,本能地手舞足蹈,挣扎着要爬起来,爬了好几次都不成功,被呛进了好几口池水。

    众人完全傻了。

    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看着。

    一个健朗的身子不知从何处闪出来,飞身上前。越过荷花池,伸手,亳不费力气拎起高贵人,把她自池水中捞起来。

    高贵人的宫婢慌成一团。

    忙不迭涌上前,七手八脚扶起她。

    此时高贵人的样子有说不出的狼狈。浑身湿漉漉的,衣服全是泥水,脚下的绣花鞋少了一只,头饰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发髻也散了,头发糊到脸上,原来的妩媚娇俏哪有半分影子?

    她委曲万分,梨花带雨哭了起来。

    冷不防朝冯润身后的方向跪下来,磕头,哽咽着道:“陛下……妾……妾冤枉……求陛下给妾作主!”虽然是哭着,腻着的媚音仍然娇滴滴。

    众人也跪下来:“见过陛下!”

    原来是拓跋宏来了。

    他身边站着拓跋羽,拓跋勰,拓跋详。刚才出手把高贵人自荷花池中拎出来的是拓跋澄,此时他负手而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向冯润,神色动人,气宇轩昂,尽是超然的风姿。

    拓跋羽瞧瞧高贵人,又望望冯润,拼命憋着笑,一脸的叹为观止。

    而拓跋勰和拓跋详面面相觑。

    拓跋宏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扫了众人一眼,冷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闹了如此的鸡飞狗跳!”

    “正如陛下所看到的。”彭城公主恶人先告状:“大冯贵人欺负高贵人。”

    拓跋宏视线落到冯润脸上。眼神微沉,不怒,也不笑,淡淡问:“大冯贵人,你刚进宫没多久,就如此嚣张跋扈?”

    冯润巴眨着眼睛。

    形势对她不利,万万不能硬碰硬,要不死得很惨。

    当下,垂下眼睛,低头认罪的诚恳态度:“陛下,妾错了,妾下次再不敢了。下次高贵人再无故挑衅,骂妾是没教养的野丫头时候,妾不能愤怒,更不能多想,高贵人是转弯抹角骂妾爹娘教女无方,妾一定要很屈辱的强颜欢笑,鼓掌附和,高贵人骂得好,骂得妙,骂得呱呱叫。当下次高贵人再伸手对妾的婢女狠打耳光的时候,妾不能出手相护,妾要让婢女乖乖给她打,打完左脸,再伸出右脸给她打,末了跪下来谢恩,谢谢高贵人打耳光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如果高贵人打耳光打得不过瘾,手还痒痒的,妾这个没教养的野丫头,定要识趣地把脸凑近去,给她继续打,打完左脸再把右脸送过去。陛下,妾错了,妾下次一定要老老实实给高贵人尽情侮辱尽情欺负,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一个合格让陛下赞赏的窝囊废!”

    拓跋羽几乎要喷笑出声来,憋笑憋得脸红耳赤,好不辛苦。就是平日里稳重的拓跋澄,眼角眉梢也忍不住隐隐约约露出一抹笑意。

    高贵人张了张嘴。

    想辩解:“陛下,妾——”

    拓跋宏打断她。脸上仍然没有表情,悠悠问:“骂大冯贵人是没教养的野丫头,伸手要甩她的婢女耳光,可属实?”

    高贵人嗫嚅:“这——”

    “皇兄,事情是这样的。”彭城公主急,插嘴要为高贵人诡辩:“高贵人原本只是——”

    拓跋宏瞥她一眼:“你可是当事人?”

    彭城公主一证:“我——”

    拓跋宏道:“我问的是高贵人,旁人不必多言。”话气平谈,听不到半点责怪,却自有一股威严,令人不敢造次。

    彭城公主却吓得不敢吱声了。

    “妾……妾……”高贵人心虚,慌乱起来。结结巴巴道:“回陛下,是……是确实。可大冯贵人,她……她也骂妾是高丽句鬼。”

    “是谁挑起事端?”拓跋宏问。

    冯润可怜兮兮站在那儿,低着头,扯着衣角,一副手足无措,要哭不敢哭的凄惨相。喃喃:“不……不是妾。”

    高贵人知道她在装无辜,直恨得牙痒痒的,却也无奈。

    只得道:“是……是妾。”

    拓跋宏点点头:“想必你也听说过一句话,叫祸从口出。”顿一顿,又再道:“有些话,不该你说的,你说了,落得如此狼狈地步,也是咎由自取,希望你以此为戒,下不为例。”

 第021章 怎一个惨字了得

    “是,陛下。”高贵人灰头灰脸,低声道。

    拓跋宏道:“还不回寝宫去?还要在这儿丢人现眼?”

    高贵人道:“是。”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冯润一眼。眼睛红肿,红唇抖颤,神情中充满着仇恨与怨毒。

    冯润装作没看到。

    长长舒了一口气,暗中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不想拓跋宏的目光朝她看过来,轻勾嘴角:“大冯贵人——”

    吓得冯润赶紧道:“在——”

    拓跋宏问:“你可知罪?”

    冯润眨着眼睛,结结巴巴地问:“罪……什么……什么罪?”

    “高贵人纵然有错,你也不该出手如此暴打她。”拓跋宏训:“堂堂一个贵人,应有贵人的仪态,怎能如此鲁莽冲动,一言不合就拳脚相向?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她不知好歹,骑到我头上来拉屎拉尿,难道我忍气吞声不成?”冯润低声嘀嘀咕咕:“如果我不拳脚相向暴打她,传了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是窝囊废,那更是让人笑掉大牙哪。”

    拓跋宏扫她一眼:“你嘀咕些什么?”

    冯润忙不迭道:“没嘀咕些什么。”又再巴眨着眼睛道:“妾知罪。妾愿意接受放刑惩罚。”

    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

    又再道:“谢主隆恩!”

    拓跋宏眉毛一挑:“放刑惩罚?”

    “嗯,放刑惩罚。”冯润点头,认真道:“——呃,就是那个废除妃位,不受皮肉之苦,贬为庶民,驱赶出世,永世不可踏入帝都。”

    众人面面相觑。

    不禁露出惊讶之色。

    就是拓跋宏,心中也有些恼怒,难道她,就如此渴望出宫去?如此渴望,跟那位姓高名飞的俊美少年郎比翼双飞?

    尽管恼怒,脸上却不露声色。

    淡淡问:“你希望受到此惩罚?”

    “不是妾希望受到此惩罚,而是妾犯了错误,甘愿受此惩罚。”冯润煞有介事道。又再磕头:“谢主隆恩!”

    拓跋宏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一双眸子愈发清冷。半晌,微微哼了声:“受到什么惩罚,不是由你说了算。”

    冯润气馁,脸上掩饰不住失望。

    拓跋宏道:“你在寝宫中禁足一个月思过,每天罚跪三个时辰,用鲜卑文和汉文各抄写《女诫》两遍。”

    冯润吓了一跳。

    “这……这么多?”哭丧着脸:“陛下,能不能少一点?《女诫》有七部,每天用鲜卑文和汉文各抄写《女诫》两遍,也太……太多了吧?抄满一遍行不行?一遍也不少了是不是?要不,今天用鲜卑文抄写一遍,明天用汉文抄写一遍,这样可以不?”

    “这也能讨价还价?”拓跋宏道:“你再说多两句,就要每天罚跪六个时辰,用鲜卑文和汉文各抄写《女诫》十遍。”

    “各抄写两遍就两遍。”唬得冯润赶紧道:“妾……妾不讨价还价了还不行吗?”

    拓跋宏冷声道:“还不快去?”

    冯润悻悻然:“是。”

    拓跋宏转头,对双二道:“你去汀兰宫监督大冯贵人,防止她搞些什么花样。一定要让她把每天罚跪三个时辰,用鲜卑和汉文各抄写《女诫》两遍。少一天做不到,要多罚十天!”

    这太狠毒了!

    冯润只觉得生无可恋。

    拓跋羽窃笑。当冯润垂头丧气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压低声音,明目张胆的遏制不住幸灾乐祸:“嘿嘿,你也有今日!活该!”

    冯润气恨。

    她倒霉了,他投井下石是不是?

    一肚子气无处可去。冷不防抬头,伸手指向天空,大声嚷嚷道:“看,上面有一只大鸟在飞!”

    拓跋羽没吸取上次教训,又再上当了。

    顿时抬头,往天空张望。

    冯润趁着此机,抬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朝他的脚面狠狠跺下去。拓跋羽吃痛,发出惨厉的一声大叫:“哎哟。”抱了左脚,雪雪呼痛,对着冯润怒目而视,一边呲牙咧齿地蹦跳起来。

    冯润还不解恨。

    赶上去,拼尽全力一推他。

    拓跋羽金鸡独立,被她这一推,顿时站立不稳,又再发出惨厉的“哎哟”大叫,前仆后继的扑在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冯润吹了一声口哨,“哈哈”大笑。

    带了落依和秋儿,一溜乎的扬长而去。

    《女诫》是东汉班昭写作的一篇教导班家女性做人道理的私书,由七部分组成,《卑弱》、《夫妇》、《敬顺》、《妇行》、《专心》、《曲从》与《和叔妹》七篇。

    论述了女子在“夫家”需要处理好的三大“关系”,即对丈夫的敬顺,对舅姑的曲从和对叔妹的和顺。

    冯润每天罚跪三个时辰,用鲜卑文和汉文各抄写《女诫》两遍,累得头晕眼花,腰酸背痛。

    她探讨那样的问:“双二,我累了,可不可以歇会儿?”

    双二忠于职守,拿了鸡毛当令箭,立在冯润旁边盯着她,不苟言笑,公事公办的范儿。他道:“娘娘,主上说了,不可以。”

    冯润巴眨着眼睛,可怜巴巴道:“我跪得双膝发麻了,怎么办?”

    “回娘娘,继续跪。”双二道:“主上说,娘娘每天跪足三个时辰。”

    “我不但跪得双膝发麻,罚抄也抄得手指僵硬。”冯润继续装可怜,可怜兮兮凄惨相:“双二,你说怎么办?”

    “回娘娘,继续抄写。”双二道:“主上说,娘娘每天用鲜卑和汉文各抄写《女诫》两遍。”

    冯润装模作样抹眼泪,声音带着哭腔:“我的命真是苦哇,以为进宫是享福来的,谁知……福没享到,却是一边罚跪一边罚抄写《女诫》来着,还非要抄写两遍……呜呜呜,怎一个‘惨’字了得。”

    双二不为所动:“娘娘,你有如此精力说话,还不如认真抄写《女诫》。主上说了,少一天没跪足三个时辰,鲜卑文和汉文抄写《女诫》各不满两遍,要多罚十天!”

    冯润气馁。

    只得继续罚跪继续抄写《女诫》。“双二,我口干了。”没一会儿她又再抬起头来:“喝口水总可以吧?”

    双二面无表情道:“娘娘,茶水放在你前面。”

    冯润喝了两口,放下碗。抄写了几张纸,又再抬起头道:“双二,我肚子饿了,怎么办?”

    “娘娘,还没到开饭时间呢。”双二道:“肚子饿,也只能坚持一会儿了。”

    冯润眼珠子一转,又再道:“我上涸藩行不?人有三急,内急,性急,心急——我忽然肚子痛,属于第一急。这是大厅,可不能在屏风后面放个木桶,让我就这样出恭,会弄臭这儿的对不?再说了,你一个公公,就守在这儿眼睁睁的盯着,我第一急再急,也憋着拉不出来。”

    双二无奈:“娘娘请便吧。”

    “这出恭的时间,是不是也算在罚跪的时间内?”冯润道:“应该算吧,出恭也没多长时间,如果不算,也太小气巴啦了,我好歹也是贵人娘娘,又不是要立即执行的死刑犯,哪里用得着如此苛刻,如此斤斤计较是不是?”

    双二只能沉默。

    去了一趟涸藩回来,冯润又再老老实实的跪着,老老实实抄写。

    《女诫》全文有一千多字,用鲜卑文和汉文各抄写《女诫》两遍,那就有四千多字了。

    几天下来,冯润苦不堪言。

    感觉生不如死。

    哭丧着脸,仰天长叹:“天哪,每天又是罚跪,又是罚抄的,还要一个月!到底还让不让人活啊?”

    “娘娘——”双二道:“罚跪罚抄一个月,是可以活的。”

    冯润长叹了一声:“恐怕已是半死不活了。”不是不担心的,想了想,又再问:“双二你说,一个月结束后,我双脚会不会因为血气不流通而给跪残废了?如果给跪残废了怎么办?以后就不能走路了。还有我的手,每天抄写《女诫》到手都抽筋,到时候手指僵硬过头给残废掉了,那就欲哭无泪了。”

    双二道:“不会。”

    冯润不服气,瞪他一眼道:“你怎么知道不会?”

    “以前主上小时候被罚过。”双二一时嘴快:“在宣光殿跪上整整两个月,抄写太皇太后亲自撰写的三百多章《劝戒歌》,还有《皇诰》十八篇,主上不也是没事?”

    冯润张大嘴巴。

    不可置信:“哇!真的?真是不可思议!”兴致勃勃追问:“主上为什么会被罚跪?还跪了整整两个月这么长的时间?”

    双二自觉失言,哪敢再多说?

    连忙把话题扯开去,左言他顾:“娘娘,你再这样没完没了的说话,再跪多三个时辰,今天的《女诫》抄写一遍也抄不完。”

    冯润悻悻然:“不说拉倒。”

    眼珠子一转,嘴角露出一丝阴森森的笑。

    随后煞有介事那样道:“双二,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过些日子我罚跪罚抄结束了,我到安昌殿给太皇太后请安的时候,我问太皇太后好了。”又再道:“嘻嘻,好奇之心,人人皆有知嘛,对不?”

    双二脸上变了色。

    吓得“扑通”一声跪下了:“娘娘,请饶过奴才。”

    “你又没做错什么。”冯润心中得意。表面上却装傻,一副茫然的表情问:“干嘛要我饶你?”

 第022章 弱智的花痴样子

    “奴才不该多嘴!”双二脸如死灰,伸手撑自己嘴巴:“此事给太皇太后知道了,奴才就……就活不成了!请娘娘高抬贵手,饶过奴才。”

    “想让我高抬贵手也行。”冯润嘻嘻笑:“只是……嘿嘿,我对你高抬贵手的同时,你是不是也要对我高抬贵手?”

    双二嗫嚅:“这……这——”

    “双二你放心好了,我通情达理得很,不会为难你啦。”冯润道:“《女诫》呢,落依帮我抄一部分,我自己抄一部分,——呃,落依自小跟着我,我教她读书识字,让她模仿我的字迹,如今她的字迹跟我一模一样,能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以前在冯府,我常常被我爹爹罚抄,大多数是落依暗中代劳,从没露过破绽,既然我爹爹辨不出真假,想必主上更辨不出来了。至于罚跪嘛,那就免了,双二你说可好?反正你不说,我不说,主上也不会知道的是不是?”

    双二踌躇:“这——”

    冯润板起脸孔。

    极不厚道的连恐带吓:“你到底答应不答应?不答应就算了。我顶多受些苦而已,不就早罚跪罚抄写么,又死不了,熬一熬就过了。而你呢?嘿嘿,下场是什么,你在宫中多年,相信你心里清楚。”

    双二诚惶诚恐。

    拿着封尘己久且忌讳的事儿来说,传到太皇太后耳中,被扣上挑拨离间的罪名,被砍头还是轻了,如果株连九族,如何是好?

    “奴才听从娘娘吩咐。”双二只得道。

    “这就对了嘛。”冯润笑容灿烂,打了一个响指:“这叫你好,我好,大家好!”

    双二汗颜。

    冯润精灵古怪,见缝插针的机会利用,他只有乖乖地甘拜下风的份。

    一个月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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