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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为谋-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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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说得对,确实是这个问题。”言涵点点头,“但处理得太过严苛的话,还是会担心引起其他武将的不满,毕竟皇兄他刚刚登基。”

    问题又重新绕了回来,说来说去,到底还是这个处理分寸的把握问题——既不能失之于宽,又不能矫枉过严,否则无论偏向哪边都会引起他们不想看到的后果。

    “这个任书扬也真是的,一辈子戎马征战也立过不少战功,就是这个莽撞的脾气,到这把年纪了还是改不掉。”

    摇头叹息,盛远庭也不免对自己的这个老朋友感到有几分无奈。

    “对任书扬如何处理的事情,我一路上思来想去,觉得最好还是能让他主动站出来认错请罚,既能让那些唯恐事情闹不大的文官没话再说,也能让其他武将没有别的话好说,这样皇上也不用左右为难。”

    说到底,在任书扬当街劫囚的事情上,皇上要的是一个能够顺利走下来的台阶,毕竟他也没真的想要将任书扬怎么样,只不过是任书扬事情做到这种地步,让人想不罚他都不行了。

    “我也正有这个意思,”言涵点点头,“只是想让任将军他自己想通这个道理,恐怕着实有些难度。

    我之前想过自己去劝,但又觉得身份不太合适,毕竟我是皇家的人。

    我去劝任将军不是问题,但如果被有心人看到了加以利用,说不定会生出什么皇家向武将低头之类的谣言,到那个时候,要惩治萧怀瑜怕是会更加棘手。

    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想麻烦您去一趟。”

    说话的语气顿了顿,言涵继续道:

    “不管是凭着您在大胤军中的威望,还是您自己与任将军的私交,我都觉得由您出面去劝一劝是再合适不过的。

    一来任将军肯定会听得进去,二来即便是给旁人看到了,也不会生出什么闲话来。

    就是这样一来,您得多受累了。”

    “殿下不必这么客气,我从北疆回来为的便是帮皇上解决这个事情,即便你现下不说,我自己也会提议这么做。为大胤的和平稳定效力,是我们盛将军府的职责所在。”

    对着言涵点点头,盛远庭答应的十分痛快。

    用过早膳,言涵和盛远庭两个人坐在那里一边喝茶又一边继续商量了几件事情,直到面上浮起疲倦之色,盛远庭方才回屋去休息。

    只有盛夏一个人坐在旁边看着言涵今天接二连三的反常举动,默默地在心里磨着牙。

尘埃均落定 第240章 及笄之礼(一)

    盛远庭回房去休息,饭厅里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盛夏没有出声,一时之间饭厅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斗得过谁也舍不得与盛夏斗,于是率先打破一室沉默的终究还是言涵。

    “我不是想要推卸责任,但是岳父大人的话不得不听。”

    抬头看了一眼盛夏的目光,言涵咳嗽了一声,更正道:“未来的岳父大人。”

    “是父亲特地叮嘱你不要告诉我的?”目带怀疑,盛夏有点儿不相信。

    “千真万确。”言涵保证出声。

    “那他在路上都同你说了些什么?不然父亲他没理由只找你去接他,而不是让我这个亲闺女去。”

    怀疑变成了疑惑,盛夏继续问道。

    言涵微微蹙眉,似是在回忆,“我们什么都没有说,就随便聊了几句京城这些年来的变化,看得出来,盛老将军他的心里还是很怀念从前京城生活的。

    不管怎么说,他从小是在京城长大的,想来人对故乡总是有一种抹不去的怀念吧。”

    想起盛远庭晨间与自己说话时的情形,言涵的语气里不免带上了几分感叹的意味。

    然而盛夏却顾不上感叹太多,她仍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你们就只谈了这么多?”

    “就只谈了这么多,我好好的骗你做什么?”语气里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言涵看向她的眸子里尽是宠溺。

    “原本盛老将军与我之间就没有什么秘密要瞒着你,他这次从北疆回来是因为什么,你也不是不知道。

    况且,你自己也说了,你才是他的亲闺女,盛老将军但凡有什么秘密消息,自然也是要第一时间告诉你,怎么会无端端的告诉我这个外人?

    如果你非得想要找出来个答案的话,我觉得他不让我告诉你时间的最大可能,是想让你安安稳稳的一觉睡到天亮,而不用为了去迎他特地早起。”

    眸子里的笑意更深,言涵看着她继续感叹道:

    “都说母亲疼孩子,依我看,这世上最疼女儿的还是做父亲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站起身来走到盛夏身边,言涵脸上的笑容里带了几分意味深长:

    “傻瓜,你父亲他是想要好好的看看我。”

    “看你?”盛夏愣在那里,“你有什么好看的?”

    “我确实没什么好看的,可不亲自看看的话你父亲他是不会放心的。”缓缓出声,言涵看着盛夏脸上微微有些泛红,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看看就看看,干嘛还非得要单独看看?”声音小了许多,盛夏继续道:“我总觉得你们两个人暗中见面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当然要单独看看才行。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总是自觉不自觉地维护我,就连刚刚,你明明在同我赌气,可你还是下意识地在维护我。

    你一维护我,盛老将军就没办法平心静气的待我,也没有办法让他觉得他看到了一个真实的我,看不到真实的我是什么样子的,他怎么放心把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交给我?”

    言涵伸手将盛夏从椅子上拉起来,贴近自己的怀抱。

    “我哪有维护你?自作多情。”小声嘟囔着,盛夏脸颊微微泛红。

    没忍住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言涵笑道:

    “方才盛老将军不过是说了一句你出门破案的时候,我不能时时跟在你身边,是谁立刻就说我很忙,是你不要我跟着的?”

    “我只是实话实说。”盛夏嘴硬。

    “对,你只是实话实说,”连连点头,言涵低声道:“我就喜欢你的实话实说。”

    眼看着言涵的吻就要落在自己脸颊上,盛夏却在这一瞬间后撤了身子,抬起手来,阻断了言涵的动作。

    言涵挑眉看她,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戏谑。

    “父亲还在家呢,你,你不要胡来。”

    结结巴巴,盛夏被言涵那灼灼的目光看得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放,只觉得抵在他唇间的掌心又烫又痒,让她想要逃离,却又有些舍不得逃离。

    “我哪里胡来了?我明明是在一本正经的来。”

    言涵笑着说道,微凉的双唇随着话语来回磨蹭,让她的掌心烫的更加厉害。

    “一本正经的也不许来!”

    赶紧收回了手,盛夏向后两步跳出了他的怀抱。

    “那我……”

    “你什么都不许再说了!”

    当即打断言涵未说完的话,盛夏抬头看了看屋外的天色,又道:

    “现在时辰不早了,逄家女儿的及笄之礼就快要到开始的时辰了,你快点去收拾一下,我也去收拾一下,我们这就要赶过去了。”

    盛夏话音未落人先跑了个没影,只留下言涵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的方向默默地笑着。

    —

    逄家女儿的及笄之礼盛大而隆重。

    碧水湖畔鲜花朵朵,绸带纷飞,被邀请前来的京城名门亦是个个盛装在身不亚于鲜花的芬芳夺目,一时之间,将本就热闹的碧水湖畔衬得更加明媚动人。

    只是这次盛夏却没了欣赏风光的心思,一身男装打扮干练的她混在人群的角落里,目光紧紧盯着人群的一举一动,随时提防着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

    尽管从那信中的只言片语来看,涓生不太可能会出现在仪式举办的晌午时分。

    湖畔高筑的台子上响起了丝竹之声,乐声悠扬婉转,吸引了在场宾客的目光。

    众目睽睽之中,一位打扮庄重而富贵的中年男子走上台前,正是主持这次及笄之礼拜天仪式的礼官,逄家女儿的及笄之礼就要开始了。

    “有什么发现吗?”穿过拥挤的人群,言涵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来到盛夏身边。

    他是大胤朝的安王爷,想要在今天的名门贵胄中隐藏身份、混进人群,实在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只能穿上正经的华服,以带给逄家无上光荣的贵宾身份出现。

    自然,盛夏便以他的随从身份一起混了进来。

    “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如果拜天的时候不出状况,估计就真的要到酉时了。”

    摇了摇头,盛夏压低了嗓音出声,只是她的目光却片刻不曾从那人声鼎沸起来的高台上离开。

    “不过我觉得有一点很奇怪,”眼见得青影走向了高台的位置,盛夏便暂时收回了紧盯的目光。

    “什么?”言涵低下头来看她。

    “刚才我在逄家的仆从里见到一个瘸了腿的人,虽然谁都没有规定仆从不能腿瘸,但在这种重要的场合逄家还带出来一个行动不便的仆人,难道不是很奇怪吗?”

    下意识地用目光在人群里搜寻,盛夏却没有找到方才那个仆从。

    难道是她刚刚看花了眼?

    “暗影去调查逄家的时候,确实提到过有这么一个行动不便的瘸腿仆从。”

    盛夏一提,言涵便想了起来。

    “这个仆从在逄家已经待了十来年,当初卖身签的虽然不是死契,但因为在逄家做久了,也习惯了那里的生活,所以从来没有赎过身,也没有换过别的东家。

    至于他将自己卖入逄家之前,目前只能查到是四处流浪的无家可归之人。”

    “这么说来,逄家是因为他可靠所以带他来的?”点了点头,盛夏虽是疑问的语气,心里却是明了了几分。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借着高台上嘹亮乐曲声的遮掩,盛夏一边假装看向别处一边出声问道。

    她此刻是一个随从的打扮,若是堂而皇之的正视着言涵说话,定然是会引起旁人的怀疑。

    “进场的宾客全都拿了邀请帖没有问题,现在重点在查的是各家的随从丫鬟,差不多查完一半了,目前看没有什么异常。”言涵缓缓的出声答道。

    “看来那个人和涓生是铁了心的要等到酉时再动手了。”说话的语气顿了顿,盛夏接着道:

    “我现在越来越好奇,酉时到底有什么特殊的事情会发生,才让他们选择定在这个时辰,一定不会是这个时辰大家的精神最为疲惫放松这么简单。”

    摇了摇头,盛夏从来不相信一个能在幕后指挥别人杀人的人,会轻易的因为这么简单的原因而做出决定。

    尤其是带着明确针对性的人,他的每一个决定、每一个选择,都势必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哪怕那个重要意义仅仅是对他自己而言。

    精心打扮的逄家小姐在高台上一步一步遵循着礼数拜天,那明亮的朝气与耀目的妆扮引起每个同龄人的称赞与艳羡,她的一举一动都能很轻易的在宾客之中引起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

    逄家小姐的及笄之礼完成的异常引人注目,然而欢天喜地、宾朋高坐的热闹过后,一切在盛夏的眼里依旧是那么平静。

    没有异常的人员出入,没有异常的东西,更加没有任何的意外发生,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平静的仿佛这只是一场名门望族之女最普通的及笄之礼,平静的仿佛他们从一开始就猜错了方向、埋伏错了人手。

    然而盛夏却深深的明白,越是平静的海面之下,隐藏着的越是无可抵挡的惊涛骇浪。

尘埃均落定 第241章 及笄之礼(二)

    酉时渐渐临近。

    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阴云密布,乌云黑沉沉的压下来,似乎下一刻就要暴雨倾盆。

    逄家的晚宴还要在碧水湖畔举办,逄家的总管赶忙指挥府里的杂役们搭棚子支雨布,数不清的杂役下人在宾客之中穿来跑去,难免引起不大不小的混乱。

    而站在一旁的盛夏则微微的蹙起了眉头。

    场面这么混乱是最容易出问题的时候,这到底只是异常巧合,还是凶手会看天相的一场预谋?

    “我已经吩咐青影他们盯紧了,这个时候最不能乱。”

    淡淡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言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过重重人群来到了她的身边。

    “关键是入口,只要没有别人再混进来或者混出去,我们就有的痕迹可以查。”

    点点头,盛夏的目光紧紧盯着出入口的位置。

    在那里,有许多她十分熟悉的身影正在高度警戒着,时刻准备着应对突发的意外状况。

    “你觉得……”

    “那个人应该会观察天相。”

    似是知道盛夏想问什么一般,言涵没等她说完便率先回答出声。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们曾经对那个幕后黑手分析过,他是懂得观察天相的?

    虽然从言逍的反应来看,他们并非是一个人,但会看天相这一点应该是相同的。”

    “那他就是想要借着这场大雨来做些什么了。”

    眯眼向着远处看去,盛夏的话音未落,天空中已然落下了瓢泼大雨。

    挡雨的棚子还没有完全搭好,这骤然而来的暴雨径直浇到了宾客的头上身上,霎时之间,碧水湖畔一片混乱,尖叫声、呼喊声、奔跑声乱作一团,就连素日里十分清晰的雨打荷叶的声音,都被彻底的掩盖了过去。

    “轰隆——”

    惊雷从平地炸开,闪电照亮暗沉的天色,似乎有什么在隐隐约约的随风摇摆。

    下意识的对视一眼,盛夏和言涵几乎同时冲向了混乱的人群,然而最终还是晚了一步,那晌午时分还歌舞升平的高台上,此刻已没了那高高挂着的绸带绢花,有的只是一个被悬吊在空中的、看不清模样的人。

    亦或是,死人。

    “啊——血——血——”

    尖叫一声叠着一声,带着令人胆颤的惊恐,刺破在场每个人的耳膜,让混乱的人群奇迹般的出现一刹那的寂静,紧接着,又爆发出更大的混乱。

    “快点把你们家小姐带下去。”

    抓住跑过身边的小丫鬟,盛夏将疯狂尖叫着的少女交到了她的手里。

    逄家小姐作为今天万众瞩目的主角,所在的位置刚刚好是那朵最大的绢花下面,也就是现在正随着狂风猛烈摇晃的死者尸体下面。

    死者的血水混着雨水快速地向下流去,从头到脚,将那逄家小姐淋成了一个“血人”。

    她尖叫着走在混乱的人群中,就仿佛一个行走着的尸体,苍白的脸色与猩红的鲜血,让她比一个真正的死人还要令人感到恐怖万分。

    “盛姑娘,顶子上和死者的尸体上也都没有那些字。”青影跑到她的身边来报告情况。

    死者的尸体很快就被刑部的侍卫放了下来,安王府的影卫搜遍了整个碧水湖畔。

    难道凶手只是冲着逄家小姐来的?

    遍寻抛尸现场也没有看到那与言涵有关的谣言出现,盛夏的心里不由得浮起几分疑惑。

    “死者的身份能确定吗?”嗓音沉沉,盛夏尽管非常不愿意去证实,但死者是来参加宴会的宾客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大。

    “是童家的四小姐的贴身婢女冬儿。”青影微微喘着粗气,“属下已经问过童家的人,说是冬儿在下暴雨的时候还跟在他们家四小姐的身边,可是惊雷的时候就不见了。

    他们只是以为当时人太多太混乱,八成是被挤散了,就没有太在意,至于她最后跟谁接触过,他们完全连一丁点儿的印象都没有。”

    跟在盛夏身边时间久了,青影自然就知道她需要听到些什么,不等她张口问,就全都说了出来。

    “这个冬儿是逄家的家生子,除了跟着逄家的四小姐出门之外,几乎就没有离开过逄家,平时的生活也很谨小慎微,是个很内向的性格,应该不像是会自己结识凶手的人。

    至于样貌,逄家的人说长相很一般,就是普通丫鬟的样子,但逄家的下人们说这个冬儿的容貌还算是出众的。”

    “别人说?”盛夏敏锐的抓住了关键点,她还没有来得及去查看死者的尸体。

    她转头看向青影,只见他点点头,略有几分不忍的说道:“死者已经被毁容了,脸上全都是刀伤,血肉模糊的根本看不出来原本的长相,逄家的人是凭着她的身材衣服和身上戴着的逄家配饰令牌才认出来人的。”

    想想一个花季少女被人残忍的杀害又残忍的毁容,饶是青影这样见惯刀光剑影的,提起来的时候也是于心不忍。

    “能百分百确认?”盛夏追问出声。

    不是她不相信青影,只是她从前见过的借着毁容来偷梁换柱的案子并不少,更何况,涓生杀人的时候从来不曾毁过死者的容貌。

    “是童家四小姐亲自去认的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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