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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为谋-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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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一直沉默着的言涵。
    “不光是人数和时间对不上,就连刘李氏第一任丈夫的死亡地点也很有问题。”
    仿佛是嫌他们的沮丧打击还不够,言涵淡淡的开了口,在盛夏无奈的目光中,又将一个问题抛了出来:
    “四个死者的尸体被发现于京城的下水道,而刘李氏的第一任丈夫死于距离京城有好几十里地的小渔村。
    如果下水道里被发现的第一个死者真的是刘李氏的第一任丈夫,那你们两个告诉我,到底是有什么样强大的理由,让刘李氏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把一个已经死了好多年、尸体都已经腐烂的几乎荡然无存的死人,千里迢迢的运送到京城,然后再费尽心力的藏到下水道里?”
    “这……”叶青一时语塞,心里止不住的懊恼。
    这么明显的漏洞,他刚开始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也许……刘李氏比较执着于把她亲手杀死的所有人的尸体都聚集在一起?”
    沉默片刻,言毓试探着出声,只是他的话音还没落地,便被言涵那凉凉的目光硬生生的挡了回来。
    “咳,那个,那个我们到刑部了。”抬手摸摸鼻子,言毓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尘埃均落定 第238章 未成亲的恋人
    踏进刑部脚跟都还没有来得及站稳,一个官差就迎了上来,那一脸风尘仆仆的模样,显然也是刚刚回到刑部没有多久。
    他刚刚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消息,而且是一个好消息。
    “殿下,我们查到了第三个死者陈晨在生前曾经与一个女子有过很暧昧的关系,陈晨的邻居都一度以为那个女子要嫁给陈晨为妻,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子不见了,陈晨也不见了。”
    微微喘着粗气,那官差是第一次与言涵直接说话,声音里不免有些紧张。
    “查到那个女子是谁了吗?”盛夏出声问道。
    “回盛姑娘,陈晨的邻居说那个女子的名字叫东秀,他们听过陈晨喊她的名字的。
    不过,属下觉得’东秀’是个假名字,因为根据那些邻居的描述,属下得着了这张女子的画像。”
    与盛夏对话就显得轻松了许多,那官差一面说着,一面从袖带里掏出一副叠好的画像。
    画像在官差的手中被小心翼翼的铺展开来,那白色宣纸上的线条虽然粗糙,可在场的众人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那画像上画着的正是现下被关押在刑部大牢中的刘李氏。
    “这样看来,我们要找的连环杀人犯就是刘李氏没错了。第三个死者失踪她也失踪,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左手拍右手,言毓出声说道。
    然而,他的话却没有让在场的众人表情更轻松。
    刘李氏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这是他们早就推测确定的事情,可如何才能找到足够的证据将她定罪,如何才能够让她心甘情愿的招认,才是他们现在面临的最大难题。
    “盛姑娘,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去提审刘李氏?这下她跟第三个死者都扯上关系了,应该不会再那么嘴硬了吧?
    更何况,最开始的时候她可是在第三个死者的问题上撒过谎的。”
    那官差试探着出声问道。
    然而盛夏却摇了摇头,“光是这样的证据,她不会承认自己杀了第三个死者的。”
    因为害怕而隐瞒真相,因为不愿意再与那个男人扯上关系而隐瞒真相,因为害怕刘三凡嫌弃她而隐瞒真相……想要解释自己当初为什么撒谎,刘李氏借口多得数都数不过来。
    “还是先说说调查到的陈晨的情况吧。”沉默片刻,宋侍郎也开了口。
    “第三个死者陈晨住在京城西南,自家有不到一亩地在城郊,他前几年租给了邻居耕种,平时靠走街串巷卖些针头线脑、零碎东西为生。
    据邻居说,这个陈晨之前有过一个妻子,但因为他脾气太暴躁,总是对先前的妻子发脾气,有时候还动手打人。
    谁知前妻的娘家人手很多,听闻自家女儿的遭遇之后,派人过来狠狠揍了陈晨一顿,并逼着他写下了一纸休书,随后就将陈晨家里值钱的东西和自家女儿一起带走了。
    陈晨自那之后颓废了好长一段时间,整个人的脾气也没那么暴躁了,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家里就多了一个叫东秀的女子,总是来给他收拾屋子洗衣做饭什么的,不过从来不留宿的。”
    翻看着手里的记事本,那官差一五一十的汇报着调查得来的消息。
    “说不定是刘李氏来了之后,陈晨渐渐的又固态萌发,虽然不见得真的动手打过刘李氏,但依着刘李氏前两任丈夫的情况,她肯定是能从他的一举一动中看出来的。
    想来是因为有过前两次的惨痛教训,刘李氏肯定不会再让自己重蹈覆辙,所以他们的婚事才被耽搁了。”
    琢磨着出声,盛夏端起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
    “这样的话,刘李氏就完全没必要杀死陈晨啊?她又没有嫁给他,直接走掉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杀人藏尸?
    而且,帮她藏尸的人又是谁?”
    皱着眉头,言毓一脸的想不明白。
    陈晨性情暴戾动辄打人是他的不对,可刘李氏也不至于就非要选择杀死他这条路吧?
    “要是陈晨发现了她想要走呢?”盛夏转眸看他,继续道:“你别忘了,陈晨的邻居说两个人失踪的都很莫名其妙,也并没有在他们失踪之前听到什么争吵打闹的声音。”
    “你的意思是,陈晨发现刘李氏要走就跑去拦着她,结果吓坏了刘李氏,让她想起来从前两任丈夫的事情,就在一时激愤中把他也杀死了?”
    恍然大悟,言毓向前又探了探身子,“那让我大胆的猜一猜,当初帮刘李氏将陈晨的尸体藏进下水道墙壁的人,就是第四个死者张民了。”
    “只是张民帮忙藏尸的时候肯定不会想到,自己也有一天会变成陈晨的邻居,与他的尸体一起藏在那潮湿阴冷的下水道里。”
    见到盛夏点头,言毓接着出声,语气里不免带了些许讽刺的意味,“不过,我觉得刘李氏这个女子真的很是了不得,竟然能连着杀死四个人,不对,五个,还有最一开始的那个丈夫,然后还每次都能找到别的男人心甘情愿的帮她藏尸。
    这个,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连连感叹出声,言毓看着坐在那里始终沉默着没有开口的言涵,忽的就想起一个问题:
    “不对啊四哥,我怎么记得你和盛夏两个人还在下水道里发现了一具白骨尸体?
    这样算起来的话,这案子现在已经牵涉到了至少六个死者,为什么你们之前还一直称呼张民为’第四个死者’,难道不该是第五个吗?”
    他就说为什么每次谈及案情的时候都觉得不对劲儿,可又总是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劲儿。
    但是漏掉案件死者这么大的疏漏,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盛夏能做出来的事情啊!
    “那个死者恐怕属于另外一桩案子。”
    淡淡的开口出声,言涵脸上还是那副冷漠平静的模样,只有盛夏当即转头看他,眸子里浮起几分游移不定的色彩。
    “另外一个案子?”言毓愣在了那里,直觉告诉他,这不仅仅是另外一桩杀人案这么简单。
    “后来我们又仔细检查过那具白骨,发现死者的尸体变成白骨并不是因为死亡时间过长而自然腐烂造成的。”
    接口出声,盛夏的目光始终不曾从言涵的身上挪开分毫。
    “不是自然腐烂,那,那是什么?”
    仿佛已经预感到那个不好的答案,言毓连好奇的问话里都带了几分迟疑。
    “是被人用刀将皮肉一点儿一点儿都削掉的。”代替盛夏回答出声,言涵那清冷的嗓音一字一顿,令整个屋子瞬间充满森然的寒意。
    仿佛此刻并不是京城最炎热的仲夏,而是冰封飘雪的凛冽寒冬。
    满眼震惊,言毓张了张嘴,却半晌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硬生生的将皮肉从白骨上剔去,即便那剔骨刀之下躺着的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可这样的场景浮现在脑海中,还是令人浑身感到一阵一阵的寒意泛起。
    就更不用说仔细再去想想,做出这事的人到底是谁,又是怀着怎样的目的了。
    “四哥,你之前为什么都不说?”终于,言毓从震惊中扯回了自己的神思。
    怪不得今天会在下水道里发现那样的八个大字,怪不得他们讨论案情的时候从来只会说“四个死者”。
    目光紧紧的落在言涵的身上,言毓等了许久,都不曾从他的口中听到什么回答。
    其实,他又想要得到什么回答呢?
    哪个回答他都不想要,哪个回答都是他所不愿看到的。
    “时辰不早了,我们今天先到这里吧。”
    出言打破这一室沉默的,是盛夏。
    “叶青,今晚上怕是要再辛苦你一下了,有些事情要你现在就去做。”
    站起身来,盛夏走到叶青的身边,低低的对着他嘱咐了几声之后,便牵起了从身后走来的言涵的手掌。
    “盛姑娘你放心,属下保证把事情做好。”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叶青掉转身子,走向了刑部的大牢。
    夏夜如水,银河璀璨。
    并肩携手走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盛夏和言涵许久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只听到身后哒哒的马蹄声,还有马车碾压过路面的细碎声响。
    有些话无需说出口,有些人无需发誓言,他们只要站在一起,手挽着手,肩并着肩,就是这世间上最牢固不破的誓言。
    —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
    昏暗幽冷的牢房里,稻草席子铺成的床铺上,刘李氏眉头紧皱。
    双唇干裂的她止不住地低低呼喊着,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显然,已经陷入到深深的梦魇之中。
    梦里是无穷无尽的灰暗,天空雾蒙蒙的一片,就连直直地向前伸出手去都看不到自己的手指,更不用说看清周围到底有什么,而她此刻又身处何方。
    可她却知道有人在追赶自己。
    那个看不见的人影在这片冰冷昏暗的迷雾中一步一步向她靠近,手里举着还带着未干鲜血的菜刀,一步一步地向着她追赶过来。
    而她,无论怎么跑,怎么喊,都始终无法逃出他的手掌心,也始终不曾有一个人来救她。
尘埃均落定 第239章 盛远庭归来
    仲夏的天色亮的比任何时候都要早。
    迎着清晨的朝阳,盛夏才刚刚练剑结束,花园里的小路上便急匆匆的跑来一个丫鬟的身影。
    “小姐,小姐,老爷回来了,现在刚刚进大门。”
    小丫鬟见盛夏看向自己的方向,还有老远的距离就高声挥手喊着。
    “什么?父亲回来了?”脸上顿时笑容满满,盛夏连额头上的汗水都来不及擦,就快步向着大门跑去。
    然而抬脚迈入将军府大门的,除了盛夏满心欢喜前来迎接的父亲盛远庭之外,还有一个才刚刚与她分别没有多久的熟悉身影——言涵。
    “父亲您怎么回来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出门去迎你。”伸手接过自己父亲手上的东西,盛夏嗔怪着出声。
    此时此刻在自己父亲的面前,她便又恢复了那个青春少女的天真模样。
    “大清早的迎我做什么?我已经听殿下说了,你最近这段时间连着接了好几个案子十分辛苦,有出门迎我的时间,不如躺在床上多睡一会儿。”
    染尽沧桑的眸子里此刻满满的都是疼爱,盛远庭看着自己女儿那出落得越来越像妻子的清秀容貌,尤其是那双无论历经多少沧桑却依然坚毅澄澈的眸子,更是令他的心里泛起一阵说不出来的感觉。
    仿佛充满欣慰和骄傲,但却又有着无法抹去的担忧与叹息。
    “我哪里有那么娇气?再说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最不爱赖床了。您瞧,我虽然没有出门去迎您,不也还是一早起来练剑了么?”
    走到花厅拉着盛远庭坐下身子,盛夏眉眼里的笑容都快满溢而出。
    自己是有多久没有见过父亲了?
    那日渐斑白的两鬓,那写满沧桑的容颜,那尽管有些清瘦却依然坚毅的身形,无一不在提醒着盛夏他的老去,却又无一不在提醒着盛夏,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那个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大树。
    “你身上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练剑的事情急不得,身子恢复也急不得,万事都不要太勉强自己。”
    双眸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盛夏,盛远庭看着她面色红润的模样,才终于是放下心来。
    “我好着呢,不信给您转个圈瞧瞧?”说着,盛夏便站在那里转了一圈,那副活泼的模样,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北疆的时候,当年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
    “没事就好,”点点头,盛远庭眸底带笑,尽管目光一刻不曾从盛夏的身上挪开,可却是没再多说什么。
    虽然战场上他面对千军万马指挥若定,但每每面对女儿时,他却是个略微有些木讷而不善言辞的父亲。
    坐在花厅里又聊了几句近况,将军府的仆人很快将早膳端了过来。
    大饼油条豆汁,几碟精致的小菜配着一壶新泡的茶叶,盛将军府的早膳虽简单,但却独具大胤京城的风味。
    “多年不在京城住,都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惯京城的饭食了。”坐在桌旁,盛远庭看着桌子上熟悉的早膳,不由得感叹出声。
    在北疆,即便是早晨的饭食,也都是有酒有肉的豪放,此刻面对京城的细腻精致,盛远庭在心里倒是浮起几分怀念来。
    所幸,人的胃永远不会改变,即便离开家乡多年,可家乡的饭菜才永远是最合胃口,最让人觉得舒心的食物。
    “宫里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盛远庭果然还是最为忧心大胤朝的事情。
    “皇兄已经暂时将萧怀瑜关押在天牢了,任将军也暂时关押起来了,其他几个带头在城门劫囚的武将现在被勒令回家反省不得上朝,至于怎么处理,皇兄还在等着与您商量。
    不过,经历了城门劫囚的事情,武将们的情绪倒是稳定了很多,在朝堂上虽然还是会因为一些文臣说话太过分而有些气不过,但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大吵大闹了。
    他们能做出让步,事情就会好办得多。”
    回答出声,言涵的余光却一直留意着盛夏的一举一动。
    自打今天在将军府的大门外看到自己的身影,她好像一直都没有理他,甚至连问一声都没有,就仿佛他是个隐形人一般。
    他知道,她在同自己闹脾气。
    一来气自己早就知道盛老将军回城的时间却不提前告诉她,二来自然是气自己打扰了她与父亲单独的父女时间。
    但,盛老将军的亲信直接上门将他唤起身的,还特地吩咐了他不许告诉盛夏,那是他未来的岳父老泰山,他除了听话讨好之外,又能有什么办法?
    “不过?”盛远庭看到言涵有些走神儿,停下了筷子问道。
    要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就几个在朝堂上闹腾的武将而已,哪里就至于这么发愁?
    “不过南疆那边的将士们似乎闹得有些厉害,除了在这几日急急忙忙赶回来的杨将军之外,南疆将士的联名信请愿也是一封又一封的加急了递送到京城来,让皇兄很是头疼该怎么处理。”
    回了神儿,言涵正遇上盛老将军看向自己的目光,难得的在心里浮起了一种叫做不好意思的情绪。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南疆的那些将士被萧怀瑜带的久了,与他感情深厚可以理解,但感情深厚就可以连是非黑白都不分?”
    神色未变,盛远庭嗓音沉沉。
    看来南疆的军队,也亟待整顿。
    “皇兄虽然也是这个意思,但具体要怎么处理才能既安抚军心,又不徇私枉法,斟酌起来还是有点儿难度。”
    点点头,这个问题上言涵与他的观点是完全一致的。
    但凡为人做事,是坚决不能没有原则和底线的。
    而作为一个军人,他最大的原则和底线,就是自己国家的安全与利益,而不是将自己个人的感情和义气凌驾于国家之上。
    “南疆的军队,即便最后不得已用了强硬的手段,也还是相对好处理的,只要后期对军心的安抚做到位了便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出现。”
    沉吟着出声,盛远庭接着道:
    “现在麻烦就麻烦在任书扬身上,他带头去城门劫囚,如果不对他严肃处理,就等于开了个不好的缺口,而这个缺口一旦打开,就怕日后一旦有什么类似的事情发生,就会有人肆无忌惮的模仿他的举动。
    任书扬的品性能信得过,他此举是一时意气也能相信,但以后换个人这么闹,到底人格品性能不能信得过,这么闹腾到底是为了什么,那可是说不准的。”
    “您说得对,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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