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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饲养手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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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本觉得夏侯召不合适,因为他独断专行,阴狠残忍,这样的人并不会爱别人,因为夏侯召连自己都不会爱,又怎么能去爱别人?
  但是现在他推翻了原本的想法,夏侯召或许不会爱自己,但夏侯召一定是极为爱阿宛的,宁愿让她离开,也不能让她有丝毫的损伤。
  夏侯召和阿宛,兴许可以试一试。
  沈晰和回拜夏侯召“你放心,阿宛且行的妹妹,且行必然会好好照顾她的,若是……若是你安全回了樊门关,可来沈府见见祖父和家父……”
  夏侯召一喜,复又重重点头。沈晰和这是认可自己了,能见长辈了。
  沈晰和跃上马车,朝着另一个方向命人驾车,回樊门关的路只有管道一条,回陵阳的却有千千万万条。
  夏侯召将木宛童交给沈晰和,不仅仅是为了保护木宛童的安全,也是为了自己能加快速度,甩掉身后的御林军,与军队汇合。马车行进太慢,目标又大,实在不安全。  
  他想要给木宛童海晏河清,就要先回到樊门关。
  御林军中多是富家子弟或官家子弟,这几年成帝理政昏庸,御林军训练也松散,得过且过,体力与组织都跟不上,就算看见了夏侯召,在马上一个个都拉不开弓,夏侯召借着茂林密布的地形,好不容易才甩掉这些牛皮糖,身上却也伤痕累累。
  御林军最后还是跟丢了夏侯召,不但没取夏侯召首级,连夏侯召侍卫都没抓回来一个。
  三皇子叔珩暴怒,狠狠责罚了御林军的统领,现在夏侯召是他的心腹大患,一日不除,他一日就不得安寝!
  木宛童在深夜的时候悠悠转醒,她躺在驿馆舒适柔软的床上,桌上点着蜡烛,房间里昏黄的光温柔缱绻。
  沈晰和推开门,又轻手轻脚的将门关上,正瞧见木宛童倚在床边,不免松了一口气,清声道“你醒了。”
  木宛童脑袋有些疼,抬手揉了揉,有些记忆好像缺失了,她是怎么晕倒的“夏侯召呢?他在哪儿?”
  沈晰和避而不谈,只是将手里的饭菜放在桌上“你昏睡了半日,现在定然饿了,先用些饭菜,我们再说旁的。”
  他扶了木宛童坐到桌边,将灯花挑亮,又递了筷子给她,殷殷嘱咐“多吃些,明日还要赶路。”
  木宛童捏着筷子,纤细的手因用力而有些发白,倔强的问“夏侯召呢?”夏侯召若是和她在一起,不可能一直都不露面。
  “你不要担心他,他现在应该甩掉那些追兵了。”沈晰和对夏侯召的能力十分放心。
  夏侯召八岁就到樊门关跟着王野习武打仗,十岁时候第一次披甲上阵,距今已经十三年,这十三年里更是未有败绩,能够以一当百,全然不需要旁人替他操心。
  木宛童落寞的看着桌上的饭菜,丝毫提不起胃口,夏侯召没有消息,她不能放心,三皇子派了三千御林军,人多势众,夏侯召要甩开恐怕困难重重,虽然她相信夏侯召一定有能力逃脱,但还是免不得担心他受伤。
  “我知道……”她淡淡回应了沈晰和。
  “他临走的时候,将你托付给我,要我好好照顾你,你现在粒米不进,回头让我怎么和他交代?”沈晰和将热腾腾的饭菜往木宛童面前推了推,好声安抚。
  木宛童免不得鼻头一酸,匆匆吃了口菜,又强迫自己多吃了半碗米饭才算。
  沈晰和见她能吃饭算是放了心“我允诺夏侯召了,若是他回了樊门关,可抽空去见见祖父和父亲。”
  木宛童不知道自己最近情绪起伏为什么这么大,只是抱着沈晰和的脖子,哭得和七八年前那个小女孩儿一样“长兄……”
  沈晰和拍了拍她的后背“好妹妹,你松点,哥哥要被你勒死了。”
  木宛童这才破涕为笑,又哭又笑的拿了帕子将眼泪擦干净。
  “若是快的话,走一个月就能到陵阳,祖父他们都很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为什么最近这忙!

  第五十二章 

  外祖父自从年迈辞官回了陵阳; 木宛童就再也未曾见过; 后来舅舅因成帝的猜忌; 一家子被流放贬谪回了老家陵阳; 她就连舅舅舅母都未再见过。
  舅舅与舅母并无女儿; 所以将她当作亲生女儿一样的疼爱,她也十分想他们。
  沈晰和计算着路程,为了避免对上三皇子派来的那些御林军; 他特意挑了偏远的路走,虽有些颠簸难走; 却是最快的一条路。
  南齐土地广袤,邺城在偏南的地方,陵阳则在西北; 路程极远,走一趟快的话要一个月左右,慢的话怎么也要三个月,消息传递也慢,所以沈晰和也不会现在才赶到邺城。
  夏侯召一把掀了一个士卒的头盔; 露出的脸赫然是夏侯博,夏侯召眯了眯眼; 他方才就看着这个身影熟悉。
  “你来做什么?”夏侯召语气不善。
  他不怎么待见夏侯博; 准确的说,夏侯召除了木宛童,对谁都不怎么待见。
  夏侯博明显比几日前见着最后一面的时候瘦了,瘦的脱相了; 柴骨伶仃的,丝毫看不出以往的英俊和清秀,只是眼神却依旧明亮,他将地上被掀翻的头盔,拍了拍上头沾着的尘土,格外爱惜。
  周围的人注意到这里,忍不住侧目,却迫于夏侯召的威慑,只看了几眼,就飞快的转过头,该生火的生火,该安营扎寨的安营扎寨。
  夏侯博除却眼睛和往日一般明亮外,气质全然变了,变得更加沉稳,不像原本年少意气的小孩子,有些时候又带了大无畏的轻狂。
  “我来跟着你投军,保家卫国啊!”夏侯博顿了顿,方才摇头“不对,我的家都已经没了,家里空荡荡的,这个国也腐朽不堪,我不应该说是保家卫国,应该说是给自己找些事情做……”
  庞氏死了,夏侯銮疯了,龚氏再次中风,现在口眼歪斜,不能言语,只是淌着口水支支吾吾的躺在床上。
  龚映雪半个月前就匆匆嫁给了高稔,夏侯召和木宛童现在又走了,整个平城王府可不就空了,像是间荒宅,冷漠凄清。
  夏侯博在那样的地方待不下去了,他怕自己有一日因抑郁而放弃自己的生命守着一间空荡荡的大宅子,哪里有跟夏侯召去樊门关来得好。
  但夏侯博知道,若他与夏侯召提出要一起走,夏侯召肯定理都不会理他,所以才出此下策,乔装混进了军队中。
  方副将对夏侯博的印象还算不错,就算看见也当作未曾看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夏侯召不理会夏侯博到底是什么想法,只是冷冷道“滚回去!吃不了苦就别跟来!”
  夏侯博赶忙举手“我能的!我能吃苦的!你别让我回去!你要是让我回去,就是想要逼死我!”
  夏侯召见劝不动他,只冷漠的点头“好,你留下,等什么时候受不了了,赶紧收拾行李滚回去!”
  夏侯博这才喜笑颜开,帮着一旁的人去生火做饭。
  “诶!小子,你和咋们将军到底是什么关系?”夏侯博未曾透露过自己的身份和名字,所以大家至今都小子小子的叫他。
  夏侯博摇头晃脑“哪有什么关系?我本来是个要饭的,有一次扒上了将军的大腿要饭,直接被踹开了,我就寻思,真威风!就来参军了,没想到将军还认得我。”
  旁人咂咂嘴,哄笑一片,指着夏侯博说他运气好,有胆量,夏侯召一看就是个煞神,那样不好惹,竟然要饭敢要到夏侯召头上。
  夏侯博笑笑不说话,往火堆里添了几根干树枝,搓了搓手。
  已经入了三月,只是越往北走,越发觉得干冷,倒是不如邺城二月里湿润暖和,风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残雪覆盖着两尺厚的坚冰,这一路对一直生长在南边的夏侯博来说,委实艰难了些。
  但他看着夏侯召冷漠的眼神,还是咬咬牙,硬撑着走完了,手脚上生了冻疮,脸被寒风吹的粗糙发红,发髻也散乱,衣裳打铁一样污浊,却还是一声不吭的,再没有邺城养尊处优公子哥儿的影子了。
  恐怕现在庞氏面对着他,都认不出这是自己儿子。
  没过两天,便传来三皇子登基的消息,年号顺尧,人皆称顺帝。一时间举国欢庆,一派歌舞升平,全然忘记老皇帝还没死几天。
  正巧老天又降了一场大雪,鹅毛一样盖在整片田野上,大臣们又好一番吹嘘。
  瑞雪兆丰年,陛下一登基便得老天眷顾,实乃天子!史官在史书上狠狠的记了一笔功绩,将顺帝捧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明君,又将太子和二皇子的功绩都推到了顺帝身上。
  总归人都死了,还死的不光彩,要这些丰功伟绩也没什么用,干脆拿来讨好新帝。
  顺帝受用的心安理得,整日陶醉在虚假的丰功伟绩之中。顺帝觉得,往日自己没有建树,无非就是父皇偏心,还有那两个皇兄暗中作梗,若不是他们,这些功绩就应当是自己的,所以现在史官将这些好事儿都记做是自己的,顺帝也觉得心安理得。
  各地的折子如雪花一般纷纷而至,无不是吹嘘民心所向,天下归一的。
  顺帝比成帝更好糊弄,他们这些地方官员贪污受贿起来也更加得心应手。
  顺帝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旨捉拿叛臣夏侯召,皇榜张贴在邺城城门口,用了赤红色的朱笔陈述夏侯召的罪行。
  如果非要形容,简直能用罄竹难书来说。
  其一暴虐无道,与北越交战中屠城灭村,所到之处哀鸿遍野,不惜民力,不恤无辜百姓。
  其二无德,不遵人伦,顶撞残虐继母祖母,不敬小叔。
  其三通敌叛国,意图谋反。
  这皇榜搅得人心惶惶,夏侯召可谓是南齐的中流砥柱,抗击北越全靠他一人之力,现在夏侯召意图谋反,那他们怎么办?先帝在时候,不是还因夏侯召忠心耿耿而加官进爵了?
  百姓一边骂着夏侯召没有人性,一边又要依赖他确保自己太平的生活。
  顺帝的这道圣旨在邺城掀起滔天巨浪,对边关却无多大影响,一来离得远,消息传的慢,二来顺帝昏庸,他说的话不一定是真的。
  虽严令各门各关不许放夏侯召过去,且要将他缉拿回邺城,但消息传过去的时候,哪里还能见得到夏侯召的影子?
  一路上颠簸坎坷,木宛童没出过远门,身子也不够强健,所以瘦了不少,人也没有以前精神,萎靡了许多。
  走到半路,沈晰和得来消息,夏侯召已经安全抵达樊门关,虽然顺帝判定夏侯召为叛臣,但军中那些大老粗向来是不服朝中管的,倒是没闹出什么波澜。
  沈晰和没有将这件事隐瞒,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木宛童,语气中倒是没有对夏侯召的不满和负面情绪。
  他打老早就不满意成帝和他的那三个儿子,一个个都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争权夺势倒是挺厉害。
  木宛童对此也丝毫不稀奇,成帝是个卸磨杀驴妒忌能臣的,他的儿子自然好不到哪儿去,尤其三皇子的坏名声人尽皆知。
  这是心里暗暗祈祷了,夏侯召和木左珩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夏侯召到了樊门关,算是画地为王,只差将南齐的旗帜砍掉,另立一面。
  陵阳城最中心的一座大宅,占地面积极广,足足占了三条街,宅宇连绵,高低起伏,皆是青砖素瓦,分外素净雅致。
  宅中不似其他府邸,满是匆匆来往的丫头小厮,人格外的少,偶尔才能见着身着青衣的下人从容来往,步履安静,无人高声喧哗,就连行止间都如这座宅中一般,透着一股诗书气。
  府中多植松柏,就算寒冷的初春也苍苍翠翠,丝毫不见颓败之色,景致错落,将南方的小桥流水与北方的大气融合的淋漓尽致。
  府西隔着老远,就能听见朗朗的诵读之声,这便是沈氏的私学了。因沈氏名声满天下,不少人慕名而来,不远千里将孩子送来沈家教养。
  自从沈家老太爷辞官归隐,加之沈家大爷被贬陵阳老家,沈家便一心一意教书传道了,私学便愈发壮大。
  沈氏原本是在陵阳有一所学院,招揽天下学子,大多有名的文人雅士,当世大儒皆出自这里,只有学院里优异的学子,才会被纳入沈家西府。
  “夫人,夏侯将军派了人来。”年轻秀气的小丫头身着淡青色襦裙,规规矩矩的给沈家主母江氏行了一礼,声音清脆的禀报道。
  抬眼瞧那江氏,斜倚在美人榻上,右手撑着额头,虽年近五十,却依旧风韵犹存,眉眼恬淡,丹唇皓齿,举止从容优雅,外罩了一件宝蓝色水云缎披帛。
  发堆成了简单的堕马髻,只簪了两对珍珠簪子并一支足银挂钗,行动间微微摇晃,腕子上一对水润清透的翡翠镯子,愈发显得端庄温婉。
  左手里捧了个小巧玲珑的手炉,微微蹙眉,口中念念有词“夏侯将军?难不成是夏侯召?除却他,本朝再无一个将军是这个姓氏了,只是他派人来做什么?”
  来了便是客,何况人家是客客气气来的,江氏抬手,命丫头将人请到正堂一叙。周围的丫头婆子上前来,替她梳妆打扮,换了身见客的衣裳,头上又戴了一副坠着珍珠的昭君套,虽依旧轻简,却端庄异常。
  江氏心中犯嘀咕,往常从未与夏侯召有过交集,这好端端的怎么就派人来了?她听说夏侯召划樊门关自治的事儿了,难不成他想要争取咱们沈家?
  说夏侯召在樊门关划地为王,他们沈家在陵阳也差不多,沈家在陵阳几百年的根基,自然十分稳固,沈家声望又高,百姓对沈家的爱戴远远超过了对皇室。
  “去把二公子叫来,一起见客了。”江氏自己出去见外男总归是不好,便叫人拉扯上自己的二儿子。
  小厮应下,加快步伐去了沈晰酩的院子,沈府实在太大,沈晰酩的院子离得远,免不得要走快些。
  远处的院子里,一男子披头散发的仰躺在榻上,青衫广袖,宽大的衣摆垂到地上,一条长腿微微曲着,脸上盖着一本书,瞧着落拓不羁。
  小厮将地上倒了的酒壶扶起来,轻轻摇晃了沈晰酩“二公子,二公子!”
  沈晰酩呢喃了句,翻了个身,脸上的书掉在了地上,露出一张清俊的面容,鼻梁高挺,唇色浅薄,眼睛微微上挑,含情却又显不轻浮。
  “别来烦我,去找你们三公子。”沈晰酩迷迷糊糊又将眼睛闭上,将书挡在了脸上。
  小厮一急,又上前去推他“二公子,您别睡了,三公子整日的不着家,大公子又不在,可就您一个人了,您不去谁去?你快别难为奴才了,快去罢,省的回头夫人又责怪小的。”
  沈晰酩烦躁的一把将书揭开,支起身子来,定定的看着小厮,乌黑顺滑的发自然垂在肩上“就像我大哥在家,母亲能指使得动他一般!你别给我油嘴滑舌的!”
  小厮一看有戏,便急急忙忙拿了梳妆台上的发带递给沈晰酩,嘴里的话不停“二公子,这满府上谁不知道您是个慈善人儿,您就救救急,去见个客,夫人一个人应对男客多少不方便。”
  二公子是个嘴硬心软的,总是嘴上倔强,实际上极好讲话,底下人有事,最多也求他。
  沈晰酩咬着发带含糊不清的问“哪家来的客?要母亲亲自接待,这样精贵,还拖上了我。”
  小厮微微沉吟“说是樊门关来的,夏侯将军的人,来府中拜访。”
  沈晰酩挑眉看他,见他神色不似作伪,方才半信半疑的打理了衣衫,心中和江氏想得一般,夏侯召?他派人来做什么?
  夏泺等在正堂,手搭在膝上,力求不失礼数,他是代表了他们将军来的,可不能丢了脸。
  他时而担心自己衣冠不正,让沈家不满,又担心自己说话不够文雅,惹了沈家厌烦。这可是将军的终身大事,他得谨慎对待!万一他惹了沈家不快,将军恐怕就要一辈子打光棍了!
  过了半晌,江氏才带着沈晰酩姗姗来迟。
  夏泺屈身抱拳冲着江氏一拜“晚辈夏泺,此番奉将军夏侯召之命前来拜望,多有叨扰,还望夫人公子海涵。”
  “哪里的话 ,是我来晚了,还请夏小将军见谅,府上实在事务繁杂,难免耽搁。”江氏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微微颔首致歉,又请夏泺免礼落座。
  沈晰酩极其端方的冲着夏泺行了一礼,夏泺手忙脚乱的回拜他,心里暗道,我滴个娘咧,将军回头娶了宛姑娘可不得了!
  “夫人客气了,是小辈今日来的唐突,将军命在下将礼物送来贵府,区区小礼,不成敬意,改日我们将军必然登门拜访。”夏泺一个紧张,将所有的话倒豆子一样说了出来,从身侧捧出一个雕刻精美的匣子。
  江氏的笑容一滞,改日还要登门拜访?夏侯召莫不是真想争取他们沈家?沈家门人满天下,也只有成帝那不着调的一家子才回想着往外推。
  实在论起来,夏侯召比起成帝还有新帝要好得多。
  只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不是她一个人能做得了主的,总要与夫君商议才好。
  便只是客气道“夏侯将军少年英才,府上自然是欢迎他来做客。”
  沈家门楣不低,不至于因为夏侯召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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