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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秦-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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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虽说是沛公先去寻求项将军的帮助,不过亦是个机会。”
  我应了一声,居然再也无话可说,许是气氛太过沉闷,子房轻轻握住我的手,安慰道:“我不会去很久的,来去至多十日,很快就会回来了。”
  我手下动作一滞,随即长叹一口气,道:“我知道,我只是……哎,别管我了,我只是一时有些不习惯罢了,过些日子就好了。”
  我只是一时有些不习惯他不在我身边的日子罢了,我可是现代的独立女性,又不是古代离了夫婿便不能活的小女人,可是何时我也变得这般多愁善感了?我抬头去看子房,嗔道:“诶,别看了,就是你,就是你把我宠成这个样子的,以前我那么独立自主的一人,被你宠的患得患失,张子房,你说你是不是该赔偿我?”
  “怎么赔?”子房兴许是看出我的强颜欢笑,也明白我不希望每次的再见都如同死别,所以亦是对我笑道,我转了转眼珠子,将包袱系好搁置一旁,然后坐到他身前,双手抚上他的脸,主动献吻。
  他轻柔的回应着我,我闭着眼,感觉甜蜜的时候眼角却不经意间流出了一滴泪,尽管我成功的将离别前那种压抑无声的气氛变成了二人的温存。不过这样也好,离别本就不应该难过,因为我们总会再见。
  沛公带走了数位大将,只留下了数人留守,其中便包括我熟悉的萧何,子房走前对我说过,之前数次交战,虽然我方气势大盛,还掳得上百俘虏,可雍齿此人与刘季相熟,熟知刘季心性,而且丰县地形特殊,易守难攻,所以两方一时僵持不下,谁也不会先出手,他吩咐我乖乖在后方呆着,就算前方战火再激烈也不会伤及到我,我乖巧的点头,吩咐他早点回来,他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发,这才上马随着诸人而去。
  他们走后的第二日,门口当值的少年与我闲聊,他也就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长着一张圆圆的脸,憨厚的模样让我觉着十分可爱,他笑眯眯道:“今早儿我听有人说,丰县上那些守城的士兵陆续被撤了下来,他们都说丰县的那些人要投降了,这场仗不用再打了!”
  怎么可能!我皱眉思索道,雍齿此人狡猾贪婪,绝对不可能会认输投降,更何况我记得书上写过,丰县是在刘季从项梁处借的兵马之后才一举拿下,如何怎么可能……雍齿又在搞什么鬼?
  “这话不能乱说,”我硬声打断他,肃然道:“不管如何,我们一天没有拿下丰县,那么这场仗就没有结束!你们这时候放松警惕,到战时只怕会白白丧命!”
  那个少年被我一训,瞬间涨红了脸,连连点头称是,只是小声的嘟哝了句:“好好的,谁想打仗啊,难道不能不打仗吗?”我一时语噎,只有沉默的转身,回了帐篷里。
  是夜,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是久久不能眠,想到白日里那个少年对我说值守丰县的那些人都被撤了下来时脸上的兴奋的模样,以及说雍齿等人即将投降,这一场仗不必再打的时候开心的模样,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好似有什么细节被我遗漏,真相在脑海中呼啸而过,快的我却抓不住它,细枝末节的对话在脑海中一遍遍闪回,我最终披衣起身,稍作整理之后决定去找一个人,一个我熟悉的,且能够做出决断的人。
  在如今,这个人自然只能是萧何。
  萧何对于我的到来有些意外,不过对我还算客气,见我有所顾虑便也欣然屏退手下左右,我绞着衣摆,有些惴惴不安,唯恐是自己想多了,可又觉得战场这种地方,想多了总比想少了好,犹豫了片刻,还是开了口:
  “不知道萧大人可听说了那个消息。”我抿了一口水,抬头道,萧何一楞,随即道:“不知张夫人说的是哪个消息?”
  “就是……雍齿换下了守城的士兵,以及他们即将投降的消息。”
  萧何一愣,随即笑道:“那个消息不过是无妄之谈,张夫人无需将此事放在心上。”
  我“蹭”的一下站起,皱眉道:“萧大人!恕我冒昧,你可想过,我们驻扎之地距离丰县有五里之遥,谁能有这般的好眼力看到守城的士兵被悉数撤下?此外,雍齿即将投降的消息如今已在三军之中疯传,对于士气极为不利,还有……”
  “张夫人!”萧何在最后的“夫人”二字上加重了语气,他是在提醒我我的身份不过是一介女子,有何资格在他面前评述面前的局势,“张夫人的关切在下感激不尽,只是如今夜寒露重,夫人还要保重身体,还是回去罢!”言罢,眉头深锁,显然已经是动了怒,我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有强压怒火的告了辞。
  走回了自己的帐篷,我和衣卧在床上,想到方才的一切,满腔的怒火却悉数化作了一阵委屈,身旁空荡荡的,没有人会给我拭泪,没有人会温柔的安慰我,没有人会细心的听我的每一句话,只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所以饶是萧何平素里十分尊重我,可是此时此刻,我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个妄自评说的跳梁小丑罢了,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枕头上,越来越多,我捂着嘴,却不敢让自己哭出声。
  或许真的,我还是应该回去,在这个世界,女人永远不可能得到尊重,在哭的昏天暗地之时,我迷迷糊糊想到。
  第二日,我是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的,揉了揉因为睡眠不足有些发疼的额角,挣扎着爬起身,出了帐篷之后随便抓住一个小兵询问情况,这才知道不知道为何,原本安分的雍齿好似预料到了即将而来的危险,忽而决定突围,几千人的队伍自县内浩浩荡荡而出,可是最让人意外的是,这些队伍里居然没有一个人是正正经经的士兵……却全是布衣打扮的平民百姓!
  据说,他们有人拿着锄头,拿着木棍,男女老少都有,雍齿他居然用老弱病残组建了一只队伍!一看对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沛公手下的士兵们也不敢真的上前厮杀,只敢投射些石块什么的阻断对方的去路,一时就这样僵持在这里!我有些惊讶,看来我那不良的预感,果然成真了!
  萧何此刻只怕是头疼的很!我心道,心中有一个我在冷笑,谁叫那姓萧的歧视女性,不肯听从我的意见,此刻便是让他一尝苦果的时候,手忙脚乱?那都是便宜他了!另一个我却只是摇头,两军交战,不过结果如何,受苦的总是百姓,若是子房在此……怕是也只会不计前嫌的出谋划策吧。
  天人交战了片刻,我微叹一口气,罢了,就这样吧,拢了拢外衫,我提步,朝着萧何的帐篷里走去。
  

  ☆、插翅难飞。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略短,剧情所限!我想表明的是顾卿绝不是一个草包,她有自己的思想的,是个细心而且聪明的人。
  “萧大人。”我挑帘子而入,惊觉帐篷里还有其他人,对方冲我礼貌的笑笑,我亦是只有礼貌的回笑,随后对萧何歉道:“既然萧大人还有要事,那民妇便先行退下了。”
  萧何连忙自位置上而起,冲我道:“张夫人!请留步!”
  我不解的回头,萧何搓着手,对我介绍道:“这位是卢绾卢大人,”随即对卢绾到:“这位是张良张大人的夫人。”彼此点头间,也就算认识了。
  面前这个容貌、气势皆是一般的人就是卢绾!我在心底道,这并非是第一次见他,早在沛县的那些年就见过刘季的这些狐朋狗友,但一直没能找到机会认识这位与刘季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异姓诸侯王,在我打量的目光刚刚落在卢绾身上,便听萧何道:“卢大人自幼在丰县长大,对此地比较熟悉,是故沛公留了卢大人在此。”
  话虽如此,可我却不尽信,卢绾的确是丰县人,刘季留他在此自然也有熟悉地形的缘故,这点毋庸置疑,只是卢绾何人?刘季的发小及同窗,深得刘季的信任,大汉成立后,官至太尉,后又被封为长安侯,最后以其不甚显眼的战功被封为燕王,就是这样的一个心腹,在刘季无暇指挥大军的时候留在此地,是否也有安插自己眼线的意思?
  尽管有萧何坐镇后方,可刘季仍然留下了卢绾,这样信任与怀疑并存的做法,除了刘季,怕是也没有人做得到了吧,我心忖,面上不动声色道:“见过卢大人。”
  “张夫人,关于昨晚你所说之事,在下深思熟虑之后觉得也不无道理,所以便请来卢大人,商讨之后觉得,毕竟战场瞬息万变,多一种想法也是好的,”萧何对我揖手道,“还请张夫人说说你的见解,即便用不到,也是好的。”
  明显感觉到萧何开始服软,看来是知晓昨晚我所说之事皆是正确而寻求对策,可是语气之中的轻视实在让我不悦,我微微敛了眉,随后想,也罢,他既然给了我一个台阶下,我也就不再纠结,以免让他觉得我是不知趣之人,我思索片刻道:“萧大人可还记得,昨日我曾说,此处与丰县相去五里,谁又能将五里以外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那么若不是有人真的看到,那这是消息是谁放出来的?雍齿又为何偏偏要在沛公刚刚离开军营的第二天才开始有所行动?难道他知道沛公去寻求项将军的帮助,所以才一时慌乱不择手段?若真的如此,他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刻意顿了顿,见二人都已被我带入状态,最开始的慌张渐渐褪去,我深吸一口气,随即说出我的结论,“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军中,有内奸。”
  我的话说完,帐篷中一时沉寂,直至一个士卒冲进帐篷,汇报前方战事的时候,诡异的气氛才被骤然打断,萧何眉头一皱,斥道:“好个雍齿,明知沛公素来宽厚,绝不会对老弱妇孺下手,居然以此为切入点!”
  我记得刘季向来是以宽厚长者标榜自己,此番雍齿下此决断,也是看准了刘季手下之人不敢轻易毁了刘季的这个仁厚的招牌,忽而想起了什么,对萧何道:“萧大人,民妇请问,前几日自前方掳来的战俘如何了?”
  萧何答:“全都安置在阵营后方,”随即道,“张夫人可是有什么妙计?”
  我忙道:“妙计不敢言,只是有些想法想同二位大人一说,两方交战,于普通老百姓而言绝非喜事,若是可以,他们绝不会想要打仗,那么又是什么让这些老百姓自愿上战场为雍齿开路呢?至少绝不会是逼迫,我听诸位所言,那些老弱妇孺不仅不躲不闪,反而不惧生死,绝无半分不情愿的模样,联想起近日掳来的俘虏,也只有一种可能,”我稍稍歇息了一会儿,随后继续道,“这些为雍齿开道的老弱妇孺,很有可能是那些俘虏的亲人。”
  随后的事便无需我多言,萧何会意,将那些俘虏带到战场之时,对方见亲人完好无损,马上就弃械投降,危机解除,我在萧何帐篷中亦是长吁一口气,萧何回来后,对我揖手,真诚道:“张夫人果真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不战而屈人之兵,萧某真心佩服!之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张夫人原谅!”
  我连连摆手,忽而想到与子房的约法三章,又唯恐他回来生气,只有推脱道:“这些并非是民妇所想,是民妇的夫君在离别之时预料到此事,才会将对策告知于我,并告知民妇,一旦真的发生此不幸,再将对策告知萧大人!”
  “张大人果真是运筹帷幄,便是身处千里之外,亦是能解此处难题!”萧何意有所指,我却佯装不知,只是微笑着低下头。
  至于那内奸是谁,萧何并没有让我知道,只是听门口守值的人说,因为违反军纪,一大早就处死了一个人,想来应该就是那个内奸了,我不知道我这样算不算间接的害死了一条人命,心中有些堵的慌,却无人可倾诉,只有将这份愧疚深埋心底,这才发觉,除了子房,我真的了无牵挂了。
  之后数日,雍齿多次试图突围,都被萧何等人巧妙的阻拦了回去,我们的军队如同一个包围圈,将丰县牢牢包围,绕是雍齿插翅,也难飞!
  

  ☆、爱你所爱。

作者有话要说:  姗姗来迟的更新 最近是都没有人看了吗!!!!
  子房离去十日未满,刘季等人便率兵而归,史书记载:“项梁益沛公卒五千人,五大夫将使人。沛公换,引兵攻丰。”
  他们回来后我便在帐篷口翘首盼望,可还不等我见到子房,便又得知刘季回来后一刻也不曾停歇,就这样兴冲冲的大肆点兵,准备攻丰,怕是一时半会不会放人回来,我一时失落,在心里将刘季的八辈子祖宗问候了一千遍,只有兴致缺缺的回了帐篷里。
  再次的战鼓响起,号角长鸣,我听到集合的信号迅速小跑至帐篷口,下意识的朝子房的方向望去,尽管知道他不过是在后方出谋划策,可仍是忍不住担心,关心则乱,我此时才算明白,那些说着不担心的人,只怕都不是真的所爱,情之所至,恨不得分分秒秒都能在他身边,更何况战场的距离呢?
  这场战役我方的优势十分明显,刘季自项梁处借来的兵卒训练有素,而雍齿早已是穷途末路,之后魏军不敌,雍齿弃城而逃,丰县这才算回归了刘季的怀抱。
  之后他终于同意放手下的人去歇息,那时已是日暮西陲,天色都已暗了下来,我命人点上灯后就在门口来来回回的走动,直至那人的轮廓渐渐显露,我竟呆在了原地,直至他停步于我面前,轻轻拥住了我,我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将我包围,我才意识到,他真的回来了。
  “子房。。。。。。”我轻声唤着他的名字,为什么,我觉得我的声音在颤抖?不光是我的声音,我的整个人都在轻微的抖动着,面前这个伟岸修长的身影似乎读懂了我内心的不安,他在我耳边淡定道:“阿卿,我们进去说。”言罢,就带着我走进了帐篷,顺手放下了入口的帘子,我还未回过神,那人便低下头重重吻住我的唇!
  我亦是热切的回应他!仿佛只有这个吻才能化解我们之间这十天的刻骨相思!他按住我的后脑将我微微带起,我踮着脚还住了他的脖子,时间于此时还有何意义?一秒,一分,都已经与我们无关,我们只知道狠狠攫取着对方的味道,印证着,我们还在彼此身边!
  “子房。。。。。。”到最后,我不能呼吸,甚至都带上了几丝哭腔,他才不情愿的放开我,他抚着我有点红肿的嘴唇,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几分暗哑,好一会儿才轻轻道:“阿卿,一直忘了说,我回来了。”
  “嗯。”我埋首于他的胸前,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那一瞬,一直高高吊着心,终于恢复了原位。
  那晚我们是在帐篷中用的晚饭,二人彼此相视而食,竟是前所未有的舒心,连带着饭菜也变的香甜可口了许多,之后,我们相对而坐,我在替他缝补一件破了的里衫,之前这些事都是假借他人之手,如今我却想亲手替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奈何他那温和的目光却一直焦灼在我的脸上,弄得我好不羞涩。
  “你看我干什么?”
  终于忍不住,我搁下手中伙计无奈道,他可知道他这样看下去,我没法专心缝补了,本来我的针线活就不是很好,他在这么一打岔,缝出来的东西可就不能见人了。
  “无妨,我只是在努力回忆,我何时告知过你军中有奸细,又何时告知过你那些为雍齿开路的老弱病残与俘虏有关?兴许是我近日有些忘事?嗯?”
  我瘪了瘪嘴,干脆搁下手里的针线活,端正坐好,双手化掌举于两侧,老实道:“这个时候坦白,可以不判死刑吗?”
  他眯了眯眼,嘴角扬起一抹弧度,随即道:“你倒是先说来听听。”
  我心里叹气,明明在你回来的时候就想告诉你了,结果被你亲的忘乎所以不知今夕是何夕,此后一直在以傻笑的姿态度过了晚饭时间,谁还记得这件事,归根究底,这到底该怪谁?
  嗯,自然是该怪那个罪魁祸首。
  “我是准备告诉你的,谁叫你一回来就。。。。。。就。。。。。。。”看见他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仿佛在鼓励我继续说下去,我一咬牙,狠狠道:“谁叫你一回来就亲我!我本来记得好好的被你这么一打乱,都给忘了!都怪你都怪你!”
  子房失笑,“你打着我的旗号在萧大人那边出谋划策,弄的今日萧大人一见了我连连称赞,道我乃神机妙算,我却一头雾水茫然不解,却也还得装的煞有介事那般接受八方而来的祝贺,你说我郁不郁闷?便是回来亲你,我便是亲了亲自己的妻,如何又有错了?”
  呜呜呜,我掩面,我干嘛要和这位才思敏捷舌灿如花的诡辩家争辩什么,他这般一说,好似错全都在我身上了,我在心里暗暗鄙视了一番自己的笨嘴,这才嘟囔道:“张子房我说不过你我不说了!你不就是问我关于萧大人称赞你的事儿吗?好啦,是我,我见前线战事吃紧,雍齿出此诡计,想着再这般僵持下去,不仅沛公的宽厚长者之名会受损,那些丰县的百姓也会因此而受伤,”我顿了顿,接着道:“若是有你在,我自是可以放心大胆的不顾一切,因为我相信你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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