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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说_赵百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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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谢狸点头。
  屋里十分安静落针可闻,谢狸吸了吸鼻子,声音翁翁的,“我好像着了凉,你去给我配副药。”
  左斐然接过谢狸手中的药单,脸上带了显而易见的讨好,“我去给你捡药,你乖乖的啊。”
  “去吧。”
  门开的一瞬带来一股凉风,谢狸拖了被单裹住自己和白狗。
  狗通人性,此时,它没了平日的跳脱,乖巧而安顺的卧在谢狸怀中。
  谢狸将头埋进它的毛发中,眼中含了淡淡的雾气,之后,雾气积累析出晶莹的泪滴。泪水将它白色的毛发打湿黏成一缕一缕的。
  白狗卧在她怀中,耳朵耸拉下来,乌黑的的双眸也含了淡淡的一层水气。
  屋中,一人一狗。
  屋外,左斐然一手端了药汤,另一手还提了许多零嘴。
  他进来时,谢狸已经平静下来。得知沈周死讯的两个月,这是她第一次哭。
  谢狸看见他手中的零嘴一点也不含糊,拿起就吃。一边吃,还一边选了白狗能吃的递给他。
  直到汤药温度变得适中,她才端起一口喝光。
  因着天气着实太冷,她们两人一狗全坐在床上,身上披了厚厚一层被子。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了你们挺久的。”
  左斐然裹着被子,他方才出去一趟,现在声音中还哆哆嗦嗦的,“之前我在长安耽搁了一阵子,最后来找你的时候下雪了,你气味被雪掩盖了,我和白狗花了好长时间才再次寻的你的气味。”
  “哦。”
  左斐然瞥了她一眼,挪了挪笨重的身子靠近她,“我们现在怎么办?这鬼天气,我都不想出去了。”
  风雪夜,声音愈发明显。
  谢狸沉吟道:“我们这几天恐走不了,得等雪小点,顺便打听一下前方道路怎么样才能出发。”
  左斐然耳朵尖,当下问道:“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朝西南方向走,临近滨州附近吧”
  

  第67章 乱世一隅

  
  “去那干嘛”左斐然剥了一手心的瓜仁,伸手递给白狗。
  白狗舌头一伸,呼啦啦的将他掌心的瓜仁舔净,留了他一掌心的口水。
  左斐然嫌弃的拿了帕子擦手心,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给它喂瓜仁这些小东西了。
  谢狸瞥了他一眼,“我随便说的,听说那边温度好像比这边高一点。我怕去了温度低的地方把你们俩冻死了。”
  左斐然点头,白狗也跟着嗷呜了一声,像是在附和谢狸的话。
  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近段时间暴风雪天气持续,是多年未见景象。以往,这种情景只有西北苦寒之地才会出现,可今年不一样,大周除江南一带其余地区皆被积雪覆盖。
  谢狸看了对面的一人一狗,忧心忡忡道:“我钱剩的不多,这几天我们就住一个屋好了。”
  这话一出,左斐然一下子就扑在谢狸身上,抱着她的腰直道:“真好,好久没和你一起睡了。”
  谢狸脸一黑,提着他的领子就是一顿暴打。
  “别想动手动脚,男女授受不亲知道不。”
  左斐然睡觉容易动手动脚,以往她们两人露宿在外时她吃了不少亏。偏生他醒来后还一脸无辜,纯洁的不行。
  “知道,那男男就行了吧。”
  谢狸一巴掌拍过去,真不知道他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谢狸本想着这暴风雪要持续一段时间,不想第二天就停了。谢狸下楼打听了一下前方道路,得知道路通畅,当下乐的不行。
  这段时间,钱都花在住宿上了。暴风雪天气,老板趁机还将价钱翻了一番,愁的她头发都掉了许多。
  当下,她便出门租了辆马车,和车夫商量好价钱和路线便回了客栈。
  屋中,一人一狗正睡的香甜。
  谢狸想着他们前几日赶路辛苦,便一个人将行李整理好,直到走的时候才将他们叫醒。
  白狗听话,谢狸挠了挠它耳朵,它睁眼左瞅瞅右瞅瞅便一咕噜站了起来。左斐然就不行了,他全身缩在棉被中,谢狸叫了半天,他一个屁都不放。
  谢狸恼了,直接将四周窗户,大门打开任由外面的阴风和走廊的穿堂风呼啦啦的进了屋子。又转身去掀了他的被子,他才不情愿的起身。
  谢狸这才将窗户,门关上。她招呼他起身将桌上的热馄饨吃了,转身下了楼去结账退房。
  等她上楼时,那碗馄饨已经空了,左斐然又钻进了被子中。床上鼓鼓的一坨,角落里还窝着一只白狗。
  谢狸气疯了,当下掀了被子,对着左斐然就是一顿暴打。
  打完了,谢狸淡淡道:“车夫在底下等着我们呢,你快点。”
  白狗摇着尾巴,跟在谢狸身后欢快的下了楼,留左斐然一人呆愣的坐在床上。
  虽说雪停了下来,路上积雪未化,路依旧不好走。马车在路上行驶了八天八夜后,两人一狗才道了滨州附近。
  谢狸身上所剩银两并不多,左斐然身上更是没了一分钱。谢狸想了想,在四周寻了一人家将左斐然和白狗丢下,自己租了一马匹离开。
  他们以为谢狸要将他们丢下急的一人抱着她腰肢,一狗拖住她大腿,愣是不让她动一下。
  谢狸这时候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这个家的灵魂人物,她好言安抚了一人一狗带着沉重的压力出了门。
  她骑着马在冷风中跑了半日,终于遇见了一合适的屋子。
  这是一处村落,人不多,百十来人。谢狸选中的那间屋子有些偏僻,以往住着一家五口,如今已经空了下来。
  谢狸四处打听,见着了那家人的远亲,她给了他们一些两将那间屋子租下。
  因着房屋破旧不堪,那人见谢狸要住只是意思一下收了一点钱。
  等谢狸骑着马回去时,左斐然的脸早就沉的可以拧出一盆水来了,倒是白狗依旧热情的不像话。
  谢狸带着他们去了那间房屋,立马就开始收拾东西。
  因着以往住着一家五口,里面屋子不算小,该有的东西基本的都有。
  白狗在屋子中跳来跳去,染了一身灰尘,左斐然在谢狸的指示下,捡了些干柴回屋。
  两人一狗也没怎么说话,一直在忙碌。等到彻底安顿下来之时,已是两日之后。
  第三日
  谢狸去临近的镇上采集些生活用品,遇见一行士兵极快的通过街道之上,个个面容严肃,似乎有事情将要发生。
  谢狸快速的采买了东西,其中以食物居多,她回去后将一部分食物囤到地窖中,转身出了门。
  谢狸在四周逛了一圈,向村子中的人打探消息。可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担心的不过是积雪过多,所种植的蔬菜被冻伤,减少了生产而已。
  谢狸不安,她所在的地方严格说来是处于赫连一族所管辖的地界,今日那个小镇规模不大,按说平日里会出现的不过是青衣捕快,可今日出现的皆是军营中的官兵。
  如今大周四分,谢靳年带领谢家军占领北方边塞,尚粤称皇据守东部。西北苦寒之地是三皇子尚醒的底盘,而南方则是赫连一族。
  赫连一族除一旁支赫连御河归顺尚粤,其余皆无动静,也不知这赫连一族是什么打算?
  谢狸曾以为这里是一个好地方可以暂时安顿下来,如今来看却不一定。
  她回了屋子,进了厨房烧了两菜一汤。出来的时候,左斐然和白狗的眼睛都要亮了。
  夜间
  村落里响起了狗叫声,开始时并不清晰,到后来一声声却像是催命般,挠的人心烦意乱。
  谢狸快速起身开门出去,大白狗从屋中溜了出来跟在她身后。
  不远处约莫二十来人,皆穿着整齐的军装,他们手中的火把映的那一方天地极为明亮。
  他们在挨家挨户的抓人,见着家中有精壮男丁的便抓去充当兵役。
  谢狸惊了一跳,忙跑回了屋子。
  屋内,左斐然睡的深沉。谢狸将他叫醒后简单的解释一番便提着他的领子想将他藏进地窖中。
  左斐然梗着脖子不为所动,脸色臭臭的,“怕什么,二十来人我们俩肯定能对付。”
  “将他们打跑,来的人会更多。”谢狸说完,将他一脚踢了进去,转身将屋子收拾一番。
  一刻钟后,他们才搜到谢狸的住处。
  谢狸放他们进屋搜查,因着谢狸一行人在这屋子住的不久,左斐然留下的东西并不多,并且都被谢狸收拾掉了。
  那军官看了一圈没见着男人,问:“就你一个人,一个姑娘怎的独自居住。”
  “丈夫新丧,我被家中人嫌弃,便独自来了这。我也是才搬来的,官爷,这大半夜的怎么弄这么大动静,怎么回事啊?”
  “军中急需士兵,我们奉命前来挑选精壮男子。”那军官说完,瞅着谢狸便露出淫/邪的目光。
  大白狗在一旁嗷嗷怒叫,那军官恼了一脚踢去。白狗嗖的一下躲开了,匍匐着身子作势朝他咬去。
  谢狸拦住了白狗,道:“我这狗向来护主的紧。”
  那军官旁一面容较为和善之人,打了军官胳膊一下,“走吧,我们手中人数还不够呢,别在这瞎耽搁。”
  那军官睨了谢狸和白狗一眼,悻悻的走掉了。
  谢狸确定他们走远后,才叫了左斐然上来。因着地窖粉尘多,他上来时身上脸上沾染了不少,脸色臭的不行。
  谢狸这次没空哄他,转身去了厨房烧水。火光映照在她身上,她终是暖和不少。
  江南一带,百姓安居乐业,物产丰富。即便是今天这罕见的暴雪天气,这里物产等方面受到的影响也比其余三地小。
  几十年来这一带未有战乱,一直和平安康。这一带向来由赫连一族带兵把守,朝廷派人监督。此次突然征调兵力,应该是为即将发生的战争做准备。
  可谢狸依旧想不通,她不明白赫连一族是要和谁打。
  第二天清晨,谢狸早早出了门。
  村落里没什么声音,若要细究恐怕得说狗的声音比人多。
  谢狸找了一人去打听,才得知昨日来征兵的确是赫连一族的。据守是奉了赫连战的命令,但具体做什么却是不知的。
  本来这几个月,四处都在征集战士。只是江南一带的人长久处于和平年代,远离长安,百姓中响应征兵的不过百分之一。是以,这段时日才会出现强行征兵的状况。
  谢狸见他们神色忧伤,皆萎靡不振便悄然转身离开。
  她回了屋子,想了半响才回忆起那赫连战便是赫连绍的大伯,赫连一族的主心骨。
  

  第68章 相逢

  
  这处村庄临近山林,附近百十来人除却耕种庄稼,冬日便是去山上砍柴拿到镇子上去卖了换钱。
  此次,村落中精壮男丁减少,留下的不过年长者、妇人、幼子。他们上山砍柴时,由于山上积雪过多,发生失误,时不时的会受伤。
  谢狸找着机会便帮他们治病,除却年老者常有的风寒,腿疾,还有妇人上山砍柴所受的擦伤。
  作为回报,她会收取一些干柴或是粮食。
  这日夜间,屋子传来敲门声,门外一妇人小心翼翼的唤了谢狸出来。
  谢狸虽然疑惑但还是跟了上去,直到进了那妇人的家中,她才清楚发生什么事。
  妇人年幼的儿子在被押送的途中逃了出来,一直躲在家中。他受了伤,家中人恐他的行踪泄露便悄悄找了些野方子给他治病,直到今夜他伤口溃烂,他们才不得不将谢狸请来。
  那名少年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脸颊黝黑,眼眸中蕴含胆怯和羞涩。
  谢狸掀开他衣服查看伤口时,他脸色还变得薄红。
  谢狸走时向他们保证一定不会乱说话,并嘱咐他们将那个少年藏起来。一家人对谢狸感恩戴德,妇人转身便去拿了一袋土豆递给谢狸。
  谢狸也没推迟,拿了便走。
  回了屋子,左斐然在和白狗玩,一人一狗具都傻的冒泡。
  谢狸拿了几个土豆去清洗,想着今夜可以做一盘炒土豆。厨房干柴不够,她将手上水渍擦干,便想开门去院落中新取一堆进屋。
  她方才将门打开,脖颈处便多了一把剑,剑身锋利,在烛火的映照下反着亮光。
  她身子僵住没有动弹,余光看见屋外约莫站了七八人,黑色的衣袂在冷风中翻飞。
  “谢小姐?!”
  一声极为惊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谢狸抬头,见持剑之人是尚弈的手下卫北。他似乎也很惊讶,一愣之下忙收回手上利剑。
  谢狸下意识偏头看去,正对上尚弈氤氲的目光。
  他怀中抱着一名女子,因那女子面朝他的怀中,谢狸看不清楚她的面容。
  转瞬间,谢狸已经做出决定。她将门打开,让外面的人全都进了屋子。
  卫北快速将门反锁,然后向谢狸解释,“因周似小姐受了伤,急需救治。我们路过此地时见你这屋子地处偏僻,便想借你这屋子用一下。方才,我太过失礼,不要见怪。”
  “没事。”
  说话间,里屋的左斐然和白狗已经听得动静,都带着好奇的目光到了厅堂。白狗眼尖,当下跑到尚弈脚边亲昵的用狗头蹭着他的裤脚。
  左斐然:“阿狸,怎的多了这么多人?”
  屋内之人除尚弈外皆将目光投在左斐然身上,他们不识左斐然,见他和谢狸独处一室,看他的眼光都变得暧昧起来。
  谢狸扯了扯嘴角,“我的客人。”
  左斐然一听来了精神忙和屋内几人套近乎。这半月来,天气寒冷,他和白狗待在屋内,无聊的紧。
  谢狸回身见着尚弈正蹲下身子挠着白狗的下颌处,白狗舒适的眯起眼睛,头微微朝后扬起。
  谢狸将白狗骂了一通,别人养狗是看家,她养狗是伺候大爷,还要时刻提防着它胳膊肘朝外拐。
  不是说狗耳目灵敏吗?方才院中潜伏了七八人,它咋一点提示都不给。
  谢狸前行几步,用脚轻轻的踢了踢狗。
  大白狗不为所动,两只狗腿紧扒着尚弈的小腿,乌黑的双眸中似乎还含了两泡热泪。它见谢狸踢它,不高兴的朝谢狸嗷呜了一声。
  谢狸扯了扯嘴角,用脚腕处勾住它肚腹将它挪到旁边。空出地方后,谢狸上前立在白狗原先卧着的地方。
  她弯腰,仔细查看身前周似的状况,见她左胸处利剑所刺伤口已经恶化,当下对身边之人道:“先抱她去我的床上躺着。”
  没有回应!
  谢狸只觉一道灼人的视线打在她的背脊处,让她再说不出话来。还是卫北反应快,当下抱起昏迷过去的周似进了隔壁的屋子。
  周似身上伤口过深,谢狸决定缝合她胸上伤口。药材缺乏,时间紧迫。没上麻药硬生生缝合伤口时,那种痛苦是无法想象的。
  其间,周似被疼痛弄醒,除了刚醒时抑制不住叫了声,其余时间她皆咬紧牙关硬生生的挺了过来。
  顾怀安因为是女子,一直在谢狸旁边帮手。
  等到彻底将周似身上伤口处理好时,已经过去半个时辰。
  谢狸到客厅时,立即有人上来询问情况。谢狸见卫北神色焦急,略有慌张,忙安抚道:“她现在已经没事了。”
  卫北暗自舒了口气,随即面色恢复平静,再见不着方才的情谊,“这几日,麻烦谢小姐照看一下她,她这种情况不宜赶路。”
  “恩,我现在手中还缺几味药材,我写给你,你看看能不能找到。”
  卫北接过药单,略微看了眼便转身朝尚弈告辞,转身和着几个黑衣人出了门。
  一时间,屋内只得尚弈、南康、顾怀安几人。
  左斐然得了空便想去找他们聊天,偏生没人理会他,除了南康时不时的应付几句。
  谢狸低了头,转身出门挑了一堆干柴进了厨房。那几个土豆还放在水盆中,此时水已经凉透了。
  谢狸没煮饭,而是先捡了几味现有的药材熬制好,她端了汤药进客厅时,人都不见了,除了一脸抑郁的左斐然。
  “人呢?”
  “走了!”左斐然气冲冲的,音量都高了不少。
  谢狸没理会他,进屋唤醒周似将汤药喂给她。
  她伤的重,又一路颠簸,本身处于疲惫状态。只她胸口处疼的紧,一时也睡不沉,便一直迷迷糊糊的。
  谢狸眉头皱的紧紧的,这周似是赫连一族旁支最受宠的女子,与赫连绍极为亲近。如今,这西南方向亦是赫连一族的管辖之地,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才伤的这般严重。
  她没多想,转身嘱咐左斐然时刻照看着屋内火炉,保持屋内温度适宜便去了厨房煮饭。
  当她烧了热水,将土豆洗净削皮切丝时,尚弈回了来。
  他一身风雪,身上带了严冬的寒意,即便是离谢狸八尺远,谢狸也能察觉道淡淡的寒凉。
  他抱着双臂睨着谢狸的背影,目光氤氲。一双眸子好似含了风雪夜独自前行的游子对家乡的思恋,又好似什么都没有。
  “这屋子只你和左斐然住。”
  不是疑问是肯定!
  谢狸回身看了他一眼,补充道:“还有美人。”
  一时间,再无对话。
  谢狸在屋中走来走去,一时放点调味,一时加点柴火。
  尚弈看着她的身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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