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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说_赵百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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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光其实不怎么亮,也不会伤到眼睛,只她还是覆在他眼睑上,一秒,两秒…..
  她收回手,对上那双清明熟悉的眼睛。
  “出事了,尚祁。”
  屋内空荡荡的,窗门紧闭,没有风透进来,蜡烛的味道弥漫在屋内,不怎么好闻。
  她起身看着床上凌乱的锦被,默了默,将被子平平整整的摊在床上。
  尚祁早走了,他身着单衣,没在多看她一眼。
  门外,玲珑提着一展素净的灯笼等着一旁,见她推门而出,没有丝毫的情绪。
  谢疏意见着玲珑也没多在乎,关好房门,转身就走。
  玲珑看着她一声艳丽的衣裙随之摇摆,与夜色渐渐相容。她头发很长,但她身量高,一袭青丝不显拖沓反倒增了一丝妩媚,虽说她与妩媚占不了丝毫关系。
  终于,在她一袭青丝荡起弧度,身影没入转角处时,玲珑叫住了她。
  “大皇子与我自幼相识,情谊不深不浅,只他识得你后,再未动我。”玲珑声音平静中透着一股韧劲,“早年他曾安排我出宫,我不答应,如今,我是再不会走了。”
  谢疏意手指动了动,没有回头。
  玲珑接着道:“你们中间隔着的我或许微不足道,只是,你们渐行渐远,我却一直站在原地。”
  她一直站在原地,真正的不争不抢。
  

  第58章 夜谈

  
  尚祁到达皇帝行宫时,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不单是他身着单衣,神色惊慌,更多的是半个时辰前郑贵妃的侍女拿出了一卷圣纸,上面的内容与之前赵子康手上的一模一样,只人选从七皇子尚粤变作了大皇子尚祁。
  圣纸有两份,继位的君主有两人,两份都为真。
  郑贵妃瞧着床榻上的皇帝,轻轻的笑了,无奈道:“你又框我了,这些烂摊子可真多。”
  过了一会,她又道,“你怎的变得这么多,真的很可怕。”
  她似乎想通了,开始承认面前这人终究不似以往,是个荒淫无度的昏君,在不是她的夫君。
  尚祁见着她,终究是敛了脸上神情,一步步朝她走近。
  她没察觉尚祁的走近,捻了捻一侧掀开的被角,轻道:“我也是傻,跟个死人说什么。”
  尚祁手指微颤,搭在她瘦弱的肩上,声音有些涩,“母妃,我们回去好吗?”
  郑贵妃一动不动,最后轻轻点了点头,“好,我们回家。”
  回家?回哪儿呢?她幼年时长在一座宅子里,后来家道中落,亲人走的走,死的死,直到十三岁遇见尚真,后来便一直跟着他,从太子府到皇宫。
  对了,那处行宫是初进宫时他命人修建的,当时他初登帝位,心情很好,那宅子里的东西是他们一一布置的,她一直很喜欢。
  那权当半个家吧!
  她一边想着,一边踱出房门,尚祁一直陪在她身侧,安静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周围很多双眼睛看着他们,诡秘莫测。
  没有人叫住他们,在那位侍女拿出那卷圣纸时,屋中气氛便有些凝固。
  赫连绍皱了眉头,心中狂骂那位死翘翘的皇帝,乱糟糟的,那样的人当初怎么当上大周朝皇帝的!
  三年进一次长安城,还是碰见了这样的事,算他倒霉。
  屋内没人发话,一些人瞧着他,他代表赫连一族,在众人眼中呼啦呼啦的闪着金光。
  尚阁阴测测的笑了笑,道:“父皇的话向来当不得真的,那份圣纸也权当是父皇的一个心意,仅一个心意而已。”
  他的话放在平时乃大逆不道,不过此时却没什么人追究,皇帝当到尚真这个地步也算是个奇迹了。
  尚醒衣袖下双手紧握,青筋迸发,那样的圣纸他也有一份!
  皇后与尚粤神色亦是同样的阴郁。
  赫连绍环视众人一眼,吐出一口浊气,他真想回江南,回到那个他常常嫌弃湿漉漉的江南地区。
  他期待现在有人能来打破这个局面,耗了这么半天,天光露出隐隐的亮色,窗外雾蒙蒙的。对了,如今已是九月。
  若没记错,九月是谢狸那个丫头的生辰,只不知具体是那个日子。
  他这样想着,心中不免将自己狠狠唾弃一番,都什么情景了,还想那些有的没的!
  这堆烂摊子,家中那几个顽固的老头肯定是要参上一脚的!
  他一想着那几个老头,不免想到谢狸的父亲谢安,这样一想,那人还真的来了。
  谢安身后跟着大大小小的朝堂官员,这些人平日里会准时出现在金銮殿中,今日,比平时早了一个时辰。
  他眼睛一亮,看着跟着谢安同来,现今躲在角落的谢狸磨了磨牙,心中也轻松不少。如今,是没他什么事了,只他得赶快修书,通知家中那几个老头子,不然迟了,他身上一层皮都得被那几个臭老头剥下来。
  他悄声退开几步,让屋中众人与谢安众人直直相对。
  他轻轻叹了口气,觉得胸闷闷的,果然这宫中并不适合他待。
  周朝愈发混乱,皇帝的行宫那些官员就这样大咧咧的来了,一片混乱中,皇后皱了眉头。
  尚粤比她镇定一些,将帷幔放下,挡住皇帝渐渐变色的脸。
  皇帝死于心疾,这是个‘事实’,在这个节骨眼上没人会追究这件事,事情真真假假,只有在太平日子里讨论才会有意义。
  皇后看着谢安等人气的微微发抖,人群中兵部尚书递给她一个稍安务躁的眼神,她才静了静,毕竟此时,她算是宫中位份最高的人。
  谢安神色麻木,瞥了眼皇后,如今他已不屑去伪装,这让他觉得痛快极了。
  皇后银牙咬碎,稳住心神,道:“如今皇上翁天,婚配一事暂缓,当物之急是安置好皇上。”
  她没再提新皇继位一事,谢安嘴角轻轻扯动,露出浅浅的沟壑。
  兵部尚书赵勘适时出现,单膝着地,朗声道:“皇后,国不可一日无君,依微臣之见,皇后可如往日般暂代朝政。”
  一群官员交头接耳,以皇后一派之人率先跪地,朗声道:“恳求皇后暂代朝政,处理一切事物。”
  谢安捋了捋胡须,轻道:“朝堂之事岂可交与一妇人。”
  他这话有辱皇后,皇后一派以赵勘为首,道:“谢将军这话何意,皇后这月处理朝中事物的能力有目共睹,而且是暂代,有无不可,还是谢将军有其他企图。”
  “企图”
  谢安轻声嗤笑,“臣没什么企图,只是新皇一日不登基,一日人心惶惶,民心散,大周动乱可就不好了。”
  “哦?”
  皇后轻道:“那谢将军可有什么好想法?”
  谢家早些年一直相帮于她,虽说近段日子谢家表现异样,不过说到底她还是存了心思,毕竟当年之事后,谢家对她一直有感激之情。
  谢安似笑非笑的瞥了皇后一眼,缓缓道:“大周朝自古便是立嫡子。”
  他话语一落,屋内隐隐传来交谈声,八皇子尚阁神色阴郁的盯着谢安,立嫡子,那不是尚粤吗?
  谢安缓缓笑了笑,“不过臣私以为这个制度是要不得的,立优胜过立嫡,不然亦会重蹈覆辙。”
  尚真是嫡子,立嫡传统自大周开朝便一直延续着,他这番话大逆不道,而且明显针对皇后一派。
  屋中却没什么人反对,谢家如今不会有人轻易与之作对。再者,近些年,尚真确实是前无古人的一位君王。
  谢安这一番话下来,喜的不仅是朝中各派,连那些中立的朝中官员都微微点了点头。
  谢安单膝着地,朗声道:“臣等恳请皇后三思,莫要为一己私欲妄自为政,立优不立嫡乃为周朝百姓着想。”
  他一番说的毫无感情,他身后,除皇后一派之人皆稀疏跪下。
  皇后气的发颤,这些人可算是把一切都挑明了。
  谢安的话打了皇后和尚粤的脸,把私欲推到她身上,将她儿子尚粤与死去那个混蛋相比。
  赫连绍躲在巨大的廊柱后面,轻轻笑了,真的是了不得,这种话也只谢安会说。见鬼的立优不立嫡!
  如今这个乱世,赢的只会是强者。
  千种人千种心思,谢安这一说只会把一切挑明,不过这样也好,早点解决这些烂摊子他好早点回去,只希望这些事不要扰了江南那一地带百姓的生活。
  他瞥了瞥嘴,见着躲在阴暗处的谢狸,那丫头头埋的低的不能再低,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了她爹那番话羞的不敢见人。
  他阴测测的笑了笑,不知道那丫头今夜来这什么意思。总之若她若和他爹存了什么阴暗的想法,他一定狠狠收拾她一番。
  不过那丫头向来没什么大出息,就知道在长安城撒野,胆子也小的可怜,就是比平常姑娘漂亮了一点,脾气坏了一点,然后就是摊上谢家这样权势的家族和她那变态的大哥。
  他回头看了看,透过人群,见着床榻周围的帷幔将皇帝那张惨白怪异的脸遮住不由的松了口气。随即他又轻嗤道,他这是担心什么,就应当让那丫头见一见那诡异的面相,吓吓她才好。
  他这样想着,手指微曲,将方才郑贵妃身边的侍女交给他的圣纸撕掉一小块,揉了揉,弹向那个光滑饱满的额头。
  谢狸正屏住呼吸,探头探脑的看着谢安。头上一物划过,她心中一惊,险些叫了出来。侧眼看去,赫连绍正朝她虏了虏嘴,示意她到他的方向来。
  傻子才去他那!
  她定睛瞧着前方角落里的周信芳,他脸色灰白,似个死人。
  三年前,自她知道他是沈周师傅开始,便在他身边安排了一个人。
  她不如谢疏意聪慧有手段,那个宫人是用钱收买的,她将那宫人在宫外的双亲安排妥当,作为交换,那人要保证周信芳的安全。
  三年过去,谢狸几乎忘了那个人,直到今晚有人偷偷到谢府将周信芳被皇后带走的消息告诉她,她才发现那人已爬到极高的位置,早就不需要谢狸的承诺来守护宫外的双亲。
  不过那人依旧守护着周信芳,今夜那人派来的人将事情模模糊糊的说了一偏,她还是不清楚,直到跟着谢安进了宫,才发现周信芳是倒了大霉。
  赫连绍见她心思在前方,也跟着看过去,不过大抵是几派相争,他没心思参与。
  见前方又传来隐隐的喧闹声,没多少人注意他这个角落。他赶忙揪住她衣领,捂了她嘴将她带出那是非之地。
  出门走远,选了一块清净的地方,他才松手,看着她,不免对她今夜的出现有些好奇,“你怎么进宫了?依你的性子,这个时辰不正睡得死死的吗?”
  谢狸将衣领理了下,左右瞅了瞅见没什么人才道:“我进宫有事,你别多管。”
  随即又有些警惕的瞧着他,“你不会又想虏了我将我关住吧?!”
  她眼神警惕又害怕,仿佛眼前之人是只野兽,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赫连绍见她这样看他,随即想到前几日在谢府她冷冷的言语,舔了舔牙龈,不屑道:“虏你还不如虏只狐狸,畜生都比你有心!”
  他这样一说,谢狸觉得奇怪,疑惑的看了看他,他刚在骂她吗?
  他磨了磨牙,有些不甘心道:“你傻吗?”
  谢狸:“我傻关你什么事。”
  他一愣,直想抽自己一耳光,对啊!跟他有什么关系,过阵子,这里的事一了,他就回江南。
  他今夜真是疯了!
  谢狸低头,瞧着地上的影子恍恍惚惚,不觉摇了摇头,难不成真像他说的一般,自己起的早了,精神不济。
  她摇了摇头,绕过他走远,“我真有事,今日我们就先歇歇,别斗嘴了。”
  他见她一颠一颠的朝前走,抿嘴跟上。她呼的转身,定睛瞧着他。
  他被她瞧着有些不舒服,随即有点不甘心,下颌微抬。
  谢狸:“就这出息,非要跟着我。”
  她眉梢轻抬,一副得意的模样。
  风吹过,他一个激灵,她不傻,真正傻的人是他,她什么都懂!
  何必呢?他想,这里一团污秽。江南风光秀丽,等他回了江南就将这的事统统忘掉。
  他转身走的毫不犹豫,谢狸呼出一口浊气,心里轻轻一叹,浑身轻松不少。
  

  第59章 往事

  
  谢狸心中有事,急急忙忙的朝火光明亮处走去。眼前黑影一晃,喵呜一声,狸猫从树丛中串出,一颠一颠的跑远了。
  她瞧着那猫有些眼熟,蓦然想起往日那猫都是待在青旋那妮子怀里的。
  不过那猫仿佛受了伤,右腿翘起,这么一会跑的也没多远。
  一只猫而已,她收了心思,瞧着前方蠕动的影子。
  梧桐…..
  梧桐撇开遮住自己的柳枝,双眼一瞥,屏住呼吸,朝前方一颠一颠的黑影扑去。
  扑了空!
  她起身,见着眼前谢狸正抓着狸猫的两只前腿,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她一凛,随即意识到她还跌在地上,脸上一热,心中恨意只增不减,“这是公主的狸猫,还请谢小姐还给我。”
  谢狸将猫举在眼前,和那双黄色的瞳仁两两对视,喵呜一声,谢狸撇嘴,“当我傻,这血是怎么回事?”
  狸猫右腿有伤,梧桐手上也沾了血迹。
  “这猫不小心伤的,我正将它抱回处理伤口。”
  谢狸龇了龇牙,仰头望天,难道她真有些傻吗?这些人还真爱睁眼说瞎话,她方才那一扑,眼神狠辣,明显把这猫当仇人了。她刀子还藏在衣袖中,露出闪着银光的刀尖。
  谢狸:“这猫跟你有什么仇,不说猫肉都是酸的吗,你杀了它图什么?”
  狸猫仿佛听懂了谢狸的话,动了动肥硕的身子,仿佛不满谢狸说它肉是酸的。
  谢狸手下一捏全是肥肉,不觉想到青旋将这猫养的真好。
  青旋对畜生都怎么好,对人也应当不错的,谢狸瞅了瞅眼前的梧桐,眼神疑惑又有些得意。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梧桐脸色冷然,索性将袖中短剑扔在地上。
  清脆一声响,手中狸猫身子颤了颤,缩着猫头,一副胆小鬼的模样。
  谢狸:“当年下春药的主意是你出的?”
  “对,是我出的。”梧桐此时也爽快,抬起头,一副傲然的神色。
  谢狸手上一紧,狸猫‘喵呜’一声,轻轻咬住了谢狸的手。谢狸将手松了一些,揽住狸猫柔软的肚腹,不让它乱动。
  “我就想不明白,我和你无仇无怨,怎么就这么恨我,还有这猫,丑不拉几的一畜生,你也下的去手。”
  梧桐冷冷盯着谢狸,听到畜生一词时皱了眉头,畜生!以前也有人这么叫她。
  她缓缓开口,将所有事情一一道来。
  谢狸或许不知,很多年前她们见过一面,当时她跪在街边,眼神呆滞的看着面前被草席覆盖的双亲。
  自小家贫,一场意外的火灾将她父母双双烧死,她无奈,在街边卖身葬父。
  有人朝她投来同情的目光,却没人真正的伸出援手。
  街边的小混混看她姿色不错,贼眉鼠眼的挪到她身边来沾便宜,她心中痛恨极了,不住的反抗。
  看热闹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长安城,天子脚下,从来不缺污秽的事情。
  她当时穿的破破烂烂,算不上什么佳人,有些姿色,在长安城中却不怎么突出。
  也许是她反抗的动作终于让那些看戏的人多了丝怜悯或其它,有人走了出来,将那些混混呵斥到一边,然后轻佻的抬起了她的脸颊。
  那公子一看便是个有钱人,身材瘦削,面相也不怎么好,眼中淫晦的光彩与那些混混一模一样。
  她却松了口气,反正是一身皮肉,给他总比给那些混混强!
  那位公子看着她被抓破衣裳下嫩白的肌肤起了淫心,明目张胆的摸了起来,她低了头,看着面前的草席偷偷抹泪。
  人群有些躁动,身旁石板‘噼啪’一声响,落下一根银鞭。
  身旁的公子身子一颤,手颤巍巍的收了回来。
  她抬头,看见一身嫩黄衣裳的谢狸坐在高头大马上。她身后,谢靳年正将她紧紧环住,眉目不耐的看向前方。
  草席旁落下一琔金子,耳边传来谢狸清脆的声音,“喏,这是给你的,去将你父母安葬好。”
  同时,谢狸叉着腰,朝那位公子厉声道:“丑八怪,你也不瞧瞧你那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恶心的慌。”
  谢狸方才说完,谢靳年便一甩马鞭,马儿呼啸,一瞬间,高头大马上的人没入转角,没了踪影。
  人走后,身边人群哄然大笑,那位公子面红耳赤,脸色狰狞的怒吼,“笑什么笑,滚,都给本公子滚!”
  人群散开,周围安静下来。
  她没笑,只是真真正正的松了口气,那琔金子她省着用可以过大半辈子了。她探身向前,去勾那琔金子,手被人踩住,剧痛传来。
  她仰头,光线太亮,她用空着的那只手遮住双眼,另一只被踩住的手不甘心的去勾那琔金子。
  耳边传来低沉阴郁的声音,“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摇了摇头,手指痛的她说不出话来。
  “没关系,你是有些姿色,不过你不是天鹅,看见没,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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