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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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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那些钉子,他自身可就难保了!”秦煐大惊。
  “所以他才去见了信芳将军嘛!信芳将军的家眷如今还在甘州城,家中必定留了不少兵丁家将。他们家的家将可都是沙场上滚出来的,个个都不是吃素的。若是把家眷托付给信芳将军,冯伯爷倒还能挣出个一搏之力来。”
  隗粲予乐呵呵地抄着手笑。
  秦煐怀疑地看了他的笑脸一会儿,提高了声音问:“隗先生,你是何时连冯伯爷身边的人都买通了的?!”
  隗粲予咳了一声,长揖到地:“预祝殿下马到成功、大获全胜!”转身呲溜一下便不见了踪影。
  秦煐看着晃动的帐篷帘子,哭笑不得。
  “殿下,隗参军诡计多端,实在是不可轻易放过!”风色鬼头鬼脑地凑了过来,低声出主意:“咱们回京后,把他从净之小姐那儿撬过来吧?”
  秦煐嘿嘿地笑了起来,挥手一巴掌拍在风色肩上:“风色啊,我知道你早就活腻歪了。只是净之到底会赐你个什么死法,我还是蛮好奇的。等回京,回京后我一定成全你,把你这一路上的种种心思,一一地都告诉她!这一仗你可好好保重,你们家殿下我,就等着看好戏啦!”
  说完,一挑门帘,大步出帐,只见军马纷纷,已经列队齐整。
  “将士们!你们中,有一部分人,已经跟着本王我,去过了西番的都城逻些。御阶前骂过街,王宫里踏过马。想想,本王就觉得痛快!
  “可还有一些人,没去过。今儿,北王我,要去一趟北蛮的王帐!打算在他们大营里杀杀人,在他们王帐上放把火!”
  秦煐原本清俊洁净的脸庞,如今已经晒得有些黑了,配上晃动的火把,和狰狞的笑容,令所有大秦精骑,蓦地在心底里沸腾起一把旺焰焰的战火!
  “你们,有没有人想去?”
  秦煐的脸上,忽地又变成了标志性的少年微羞笑容:“本王需要同袍。”
  “同去!”
  “大营里杀人!王帐上放火!”
  “大秦威武!”
  群情激昂,吼声如山呼海啸!
  “上马!”秦煐高声厉喝。
  ……
  ……
  东市被火焚过的那条街重新开张了。
  连续三天,天天生意火爆!
  尤其是招牌名为“花想容”的那家洗发店,预约位置竟然已经排到了一个月之后!
  店伙计们还极为体贴地提醒来预约的贵客们:“西北快打完了。说不准一半个月就要回京报捷。到了那时,外头的热闹可比这里的预约要强。然小店的预约是无法取消的,您可看准了。”
  客人怀疑:“我就不能提前取消,你们再让给旁的客人不就得了?”
  “那让谁不让谁呢?小店总不可能记下所有客人的住处,巴巴地上门去请客人来洗头吧?小店人手本就不足啊!这跑腿都跑不起。您见谅。若是觉得说不准,倒不如往后约一约,两三个月后,什么的。”
  店伙计们训练有素,虽然不至于得罪人,却言辞强硬,毫不相让。
  也有那寻衅的,嗤笑不已:“不就是洗个头么?这样的店子,我三天就开起来一个!”
  店伙计笑容可掬:“东家说了,欢迎良性竞争。我们家不过是给大秦的百姓们提个醒儿,这洗头洗脸,也是生意。大家若是都做起来,我们东家也多几个地方消遣不是?”
  将一众人等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这些轶事被当成笑话儿迅速地传进了宫里建明帝耳朵里。
  “沈净之让自己的伙计们这样回话?”建明帝笑得手里的奏章险些拿不住。
  “是。”绿春也笑,“老奴还是头一回听说,这开铺子的,能这样硬气地回客人们的话。要是换成老奴,这家铺子,怕是这辈子都不去了。”
  建明帝笑道:“那必是你不觉得洗头发麻烦。你听听店名:花想容。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这铺子是专门开给女客的。女客么,稍不注意就会得罪一大串儿。所以,索性一个都不给额外特权,一律平等。大家也就不闹腾了。
  “至于得罪人,她沈净之在京城得罪的人还少么?!她自己往哪儿一站就是个靶子!她才不怕!
  “不过,洗脚店是什么?洗脚?怎么洗?”
  绿春看着连建明帝都好奇起来,不由得失笑:“看来净之小姐还真是会做生意。瞧瞧,连陛下都好奇了。陛下必定知道医家的说法,足安体自安。又有话说,叫寒从足底起。
  “这家洗脚的店,就是热热地泡完了脚,再以点穴按摩的手法,令人通体血脉流畅。老奴还为此特意去问过崔署令,他老人家说,这个法子,还真能防病呢!”
  建明帝微微笑着,沉思下去,半晌,喃喃道:“沈净之,是个聚宝盆。聚宝盆,可是会被众人疯抢的。”
  绿春心中一动,上前一步,低声道:“前儿净之小姐从东市巡查完回家,路上惊马,险些出事。是周小郡王救了她。”
  建明帝眼神陡然一利。


第八零八章 君臣约话
  西北这一仗打了半年,沈信言就在宫里住了半年。
  建明帝给他找了两三个帮手,又配了两个服侍的小内侍,甚至原本还想赐两个宫女,却被沈信言苦笑着摆手拒绝了。
  想来也是,留在宫里调拨粮草,沈信言吃睡都在地图簿册边上。什么宫女内侍的,对于沈信言来说,不过就是个把衣食递到他手里嘴边的模糊路人而已。
  如今大战已到尾声,沈信言形销骨立,终于松了一口气。开始指挥着几个助手,一点一点地收拾起了所有往来纸条。
  建明帝闲步走来,笑着看众人忙碌,招手叫沈信言:“你能闲一闲了,就别这样忙碌,身子要紧。”
  沈信言恭敬起身,一身孝衣孝帽,低头道:“若是陛下这里用不着臣了,臣还是想就回去守孝才好。”
  虽然把沈信言放回去也没所谓,但是……
  “信言,来,你陪朕走走。”
  建明帝转身率先朝御花园走去。
  沈信言一愣。
  外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建明帝还想把自己留在宫里?
  起身跟去,君臣二人竟一路默默地走到了太液池边,麟德殿前。
  “及到西北大捷之后,朕当在此殿大摆筵席,摆庆功宴。论功行赏,信言当居首位。”建明帝看看麟德殿,又看看太液池。
  沈信言只觉得头疼,伸了手捏额角,不吭声。
  建明帝回头看着他,笑了起来:“信言不稀罕?”
  “陛下,臣乏得整个人都想死过去。您若是恩赏,不如现在就赏臣能回家好生睡上他三天三夜,可好?”沈信言有气无力地应酬建明帝。
  建明帝弯唇笑了笑,看着太液池,漫声道:“净之趁你不在家,买下了东市整条街。前两天选了个吉日,已经开张了。”
  沈信言惊骇交加:“一,一条街!?”
  这孩子哪儿来那么多钱!?
  “其实这还不算什么。净之接着又以这条街做担保,鼓动得众人挤兑,生生地替朕把大通的钱全都弄进了国家银行。如今,大通跟江南道求恳,想要关张。
  “净之却老早就告诉朕了,不能答应他们。因为大通的钱票已经作废,那众人手里留下的那些,若是从大通兑不出来,可就要去朕的国家银行闹事了。所以,大通如今还在苦苦支撑。
  “当然,他们还想分家来着。自己高高兴兴地分了,报到了族里。可是,一样在地方衙门报备的时候,被打了回去。如今大通的债务是整个佟家顶着的,分了家,朕难道还挨着房头儿去找他们么?别逗了!”
  建明帝清清淡淡地冷笑着,轻轻叹道:“而这些佟家想要找出来的后路,却都是净之一早就跟朕说过了,一定要给他们堵死的。信言哪,你生了个了不得的女儿啊。”
  沈信言这个时候只觉得头更疼了,涔涔然都是冷汗!
  “这条街开业了,京城上下,有点儿脑子和本事的人,这时候只怕都已经知道了净之生财有道。而且,国家银行和大通的事情,朕估摸着,有心人已经悄悄地替你们家散播了出去。朕,实在是挡不住。”
  建明帝从太液池收回目光,看了看身侧正在举袖擦汗的沈信言一眼,唇角一翘,旋即又漫声道:“哦对,还有一件事应该告诉你。就在东市开业前一天,净之轻车简从,从上到下罩了幕篱,悄悄地去巡视一番,想必是去查漏补缺的。结果回程就惊了马。马死了,车散了,马夫断了胳膊,侍女多处骨折。唯有净之,只是吓着了。”
  这一串子下来,沈信言急得脸都白了,膝盖直发抖。等到建明帝说完,才觉得长出了一口气,双脚发软,苦笑道:“陛下,您可吓死微臣了!”
  “可是,你知道是谁救了你女儿么?”建明帝脸上戾气一闪。
  沈信言瞬间皱起了眉:“有人竟这样恰巧,救下了臣的爱女?”顿一顿,再急白了脸,声音中不自觉带出了一股子凌厉:“可是还有了肌肤之亲!?”
  建明帝见他刹那间便是一脸杀气腾腾,不由得呵呵失笑:“并未。你那女儿该有多机灵?侍女死死地将她头脸护在怀里,别说没让人碰,便是面容,都没让人见着。”
  顿一顿,轻声道:“可是救人的永安郡王周謇,却是便道破了净之的身份。第二天,大长公主还遣了府中的大管家亲自去了你家道歉,说若是妨害了净之的名声,周小郡王可以立即站出来澄清。”
  沈信言根本就不顾建明帝就站在身边,一边狠狠跺脚一边紧紧咬着后槽牙恨声骂道:“趁人之危!可恶!”
  “想想朕的临波。落井下石趁人之危是周家的老手段了,临波他们都敢,何况是净之。”建明帝淡淡地说着,到了话尾,终于忍耐不住,低低地哼了一声。
  “太子贵为东宫不可轻动,卫王殿下身体不适正当休养。连翼王殿下身为皇子都能去西北征战沙场,他的身份难道还不如周小郡王尊贵吗?!身为宗室,自然该为秦家的祖先尽孝;身为王爵,更该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今年春天雨水丰沛,大江大河怕都要小心夏汛。周小郡王既然闲着,就跟着工部去巡查堤防吧。”
  沈信言冷冷地直起了身子,双手笼在袖中,沉声道来。
  建明帝听着,缓缓颔首,道:“嗯。明日,朕就让御史台上奏章。”
  “西北大战之后,诸事芜杂。户部须得与兵部、礼部一道,点数钱粮、马匹、兵器,还有对北蛮后续的招抚事宜等等。户部这一本账,如今只在臣一个人的胸中。臣此刻回家,户部这边怕出差错。所以,臣还是再待阵子吧。等待诸将回京献俘之时,臣去麟德殿,等着陛下给臣正名,也讨一份赏赐。”
  沈信言一本正经地叉手欠身,就好似刚才别别扭扭闹着要回家休养的人是别个一般。
  建明帝轻笑一声,点头道:“朕就是这个意思。等到战事结束,朕放你回家去守孝三个月。也省得御史台日后拿着这件事找咱们君臣两个的麻烦。”
  沈信言躬身告退。
  建明帝怡然自得。


第八零九章 落荒而逃
  吉家老太太姓史,在娘家时最要好的一个闺蜜,就姓佟。
  佟家老姑太太嫁得不是特别好,去得很早,也没留下儿女。史老太太便与那家子断了联系。但在那之前,佟老姑太太牵了个线,想替她的大侄儿求娶吉家大小姐。
  可是吉家大小姐太过耀眼,佟家跟吉家是竞争关系,吉氏族中看着佟家本来就不顺眼,又怎会把自家的宝珠拱手让人?何况吉家老太爷死前跟阮家又有了默契,上好的婉拒借口。
  佟家的算盘不灵。
  不过,史老太太很乐意把自己心爱的二女儿嫁入佟家。
  佟家退而求其次,答应了。
  佟大郎心高气傲,婚事拖延了很多年。跟吉家提亲的时候,已经二十四五,比吉二小姐大了整整十岁。所以佟家小意地多多送了聘礼过去,求着能让吉二小姐早些嫁人。
  吉大郎不同意。
  长姐未嫁、长兄未娶,哪里就能轮得到吉二小姐的婚事了?这难道让后头两个妹妹都有样学样么?
  史老太太大怒!
  大女儿说的那个阮家,虽然富贵,可是他家戴着孝。这一等就至少要一年。
  二女儿在她跟前哭哭啼啼,哭得史老太太心都碎了。
  然而事情终于出现了转圜,朝廷来了采选的花鸟使。
  吉二小姐高高兴兴地来跟母亲说悄悄话:“阮家有什么好?比得上进宫当娘娘么?大姐多才多艺,又国色天香,简直天生就是当娘娘的底子。您只要点个头,我就让人去给花鸟使递话。”
  史老太太怦然心动!
  商贾的家世,还有什么能比进宫为妃更令女儿荣耀的呢?!
  可是史老太太又迟疑了:“乖乖,入宫当娘娘啊,你难道不想去吗?要不娘给你推掉佟家的婚事?”
  吉二小姐亲亲热热地偎依着母亲:“我不去。我舍不得离开娘。一入宫门深似海,女儿就再也不能孝敬娘了。再说,亲事都定了,我若去了,母亲以后在嘉兴还怎么出门?也对不起佟姨。
  “让大姐去吧。她心高,去宫里岂不是正合适?何况阮家又没下聘,又没过贴,知道的人也不多。”
  史老太太坐在马车里一晃一晃,银白发髻上簪着的金凤展翅衔珠小步摇跟着一荡一荡。
  自从吉大郎横死,家业被族里侵吞了大半,她就只能依附着二女婿的势力,才勉强维持住往日的荣光。
  那个进了宫的长女,这么多年来,什么都没给她!
  不过,长女给皇上生了一个公主、一个皇子。
  而这个皇子,顶顶不济,也是个王爷。
  史老太太涂了厚厚的大红口脂的薄唇扬了起来,满眼满脸都是满意的算计:把佟静姝嫁给那个皇子!一个是外孙女,一个是外孙。到时候,这个王府就是她老人家当家。
  至于儿子孙子,那前程还用得着自己说吗?王府自然就给轻轻松松地办了。
  自己这晚年,终于能够高高兴兴地当老封君了。
  至于这个皇子能不能继承大统做皇帝,她从来就没敢想过!
  皇后娘娘的出身可是国公府!她有两个嫡子,她连侄子都娶得是大长公主的亲孙女。这种天上的人,自家不过是商贾出身,难道还敢跟人家斗么?!
  正经的就该好生跟皇后娘娘服软,恭恭敬敬弄个王爵,保住吉家、佟家和史家能吃香喝辣,就足够了!
  想得多了,折寿!
  嗯,改天该去拜见皇后娘娘,把这一层意思说透,娘娘大人大量,也就能放过自己这几家子了。
  史老太太隔着车厢的帘子,隐隐约约地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吉少卿,心情很不错。
  儿子很出息,皇帝还算给长女面子。嗯,到这儿就行了。再多,该惹皇后娘娘不高兴了。
  “小郎,我今日抵达之事,告诉你二姐没有?”史老太太最挂念的就是二女儿,忍不住掀起了车帘问。
  吉隽目不斜视:“这是大街上。母亲有话,回府再说。”
  史老太太红了脸,哼了一声,摔下了车帘。
  从做官了就不肯回家,还背着自己私自娶了妻子,让自己在娘家丢了丑——自己的娘家小侄女儿哪儿不好了?怎么就不能娶了?不能娶做正妻也就罢了,那妾都还不能做了?真是!这到底还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了?!
  对于从未谋面的傅氏,史老太太满心不高兴。
  如今要把佟静姝的事儿办了,怕不是还要倚靠儿子和傅氏,得想个法子拿捏住他们才好!
  ……
  ……
  “吉家老太太进了府就把吉少卿夫人傅氏臭骂了一顿,险些连她敬的茶都砸了。净之小姐,这个吉家老太太是咱们以后必须打交道的人吗?这个人不讲理。”
  玉枕显然是被兄长太渊和未婚夫将台保护得太好,一脸懵懂天真。
  沈濯瞧见她就想起北渚先生的玩笑,脸上微微地红,转过脸,道:“她为什么要骂人,总有个缘故,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佟家大太太带着佟家大小姐过去了之后,母女两个一直在哭,而傅夫人没劝住。可又不是傅夫人让她们娘俩哭的,吉家老太太为什么要骂傅夫人?”玉枕百思不得其解。
  “吉少卿怎么说?”沈濯见她又停下了,只得扶着额角一点一点地问。
  玉枕终于开了笑颜:“吉少卿跟他娘吵了一架。说他娘迁怒于人,又说佟家大太太自私自利,反正吵到最后,吉少卿说,要不就把吉家老太太送回老家,要不就请佟家大太太从此以后不要上门。
  “吉家老太太当时就气病了。佟家大太太和佟大小姐要留下来侍疾。吉少卿立即就命人备了车,把傅夫人和一双儿女送走了。说是傅夫人的母亲要过六十大寿了,他京里忙走不开,让傅夫人在娘家多住些日子,陪陪亲娘。”
  这样也行?!
  沈濯都听傻了。
  不过,这个吉隽倒真是个疼妻儿的人。
  “然后呢?吉家老太太和佟家大太太,就真让人家主母走了?”
  “对啊!佟家大太太直接就扶着吉家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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