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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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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你让我在你亲事上给意见,我也得有的编啊!三,你上头现放着祖父你不去问,你来问我?胡闹嘛!”
  眼睛一亮,转身立即去了螽斯院的沈信行被沈恒“语重心长”地臭骂了一顿:
  “二房落拓成那个样子,你爹从牢里出来,肯定要回这边来吃酒吃肉。到时候知道米氏去了庙里,他能不插手你的婚事?你娘就是怕他祸害你,所以才着急忙慌地替你寻一个靠谱的媳妇,你还觉得不妥?你跟我说说,哪里不妥?
  “你娘什么岁数了,什么样的身子?你大嫂底子本来就虚,如今又怀着孩子。你屋里没个靠得住的人,你难道让微微连带管家,还得替你带孩子不成?不然就让你院子里那个粗使丫头出身的通房养育你三房的嫡长女?
  “行儿啊,我看你这小子,真的是读书读糊涂了!也读得越加自私了!”
  沈信行被骂的脸上红了白、白了红,跪在地上半天没吭声。
  沈恒气哼哼地,又把他踹起来,低声告诉他:“人已经来过了。我们都见了。全家都特别满意。你祖父我瞧着,最难得是个厚道孩子,对沁姐儿特别好、特别有耐心。你就当给沁儿找个娘,先这么着过几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等日后真觉得好了,米氏那边也有个结果了,让你哥哥替你请旨,给她扶正,也就是了。”
  平妻,其实就是个比普通妾室地位高一些的,妾。
  如果那姑娘真有那么好,却让那么好的姑娘来给自己当妾……
  沈信行心里仍旧有些别扭,却知道拗不过祖父和母亲,只得闷闷地嗯了一声。
  ……
  ……
  沈濯不再管这件事。
  她更关心的是孟夫人在当晚临睡前来告诉自己的那句话:“吉隽说,所有的人都会袖手旁观,所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所有的人……
  也就是说,皇帝、皇后、太子和卫王,都会收回手去。
  ——不错,不错!
  沈洁那件事出了之后,不会再有任何人再有后续动作。
  现在,不论谁出手,都会被所有的其他人看到!
  所以,大家只能寄希望于先前的布置没有被废掉。
  只要那些布置仍旧在起作用,那自己这一网,就能捞到自己想要的那几尾鱼!
  至于卫王,哼,留着他再制衡太子一段时间好了。
  “但是你要小心了。人家针对此事的动作大约会收起来,但是针对你的动作只会加快、从重。”苍老男魂忧心忡忡。
  只要这件事能照着我的心思解决,我沈家无恙,我看有谁会瞎了心在这种时候对我下毒手!
  沈濯舒坦地躺在床上,头枕在双手上,得意地翘着二郎腿,白生生的小脚丫子一晃一晃。
  苍老男魂努力地劝她:“这世上疯子太多了。当年不是谁也没想到有人敢千里追杀秦煐吗?还一口气杀到了逻些城下?”
  哦?
  阿伯是在提醒我,一时昏迷一时清醒的肃国公他老人家,竟然会把最后清醒的时刻放在一个小小的我身上?
  我倒觉得,他大约会抓紧一切时间调动他在西北的最后力量,对秦煐做雷霆一击呢!
  沈濯笑盈盈的,丝毫不以为意。
  “你知道你还不……你是不是已经通知了秦煐多加小心了?”苍老男魂的声音里有掩不住的遗憾。
  怎么?阿伯还希望秦煐死在陇右?
  啧啧啧,我可是白替你着想了!
  “……你怎么替我着想了?”苍老男魂奇道。
  你看啊,我老早就知道这个案子是卫王、肃国公和你们家湛心大师勾结在一起布置的,对吧?
  可是,我可从来没有明明白白地往这个方向去找过证据。
  我为的是谁?!
  还不为了让湛心能悄悄地逃过这一劫?
  若是湛心死了,阿伯,你可就也要湮灭了哦!
  沈濯笑嘻嘻地挑着眉。
  苍老男魂闷了下去,他不得不承认,这个话也算是有道理。然而仔细想想,苍老男魂有气无力地叹道:“好吧,虽然这并不是实话。但是我领你的人情。
  “我知道,你是为了太后。你怕这个案子跟湛心的关系暴露出来,太后她老人家本来孱弱的身子经不起这个打击。
  “湛心和我,我估计你杀起来连眼睛都不会眨。但是太后那里,我相信你是真心孝敬。”
  知道就好!
  沈濯翻了个白眼,心满意足地翻个身,呼呼睡去。
  ……
  ……
  “沈濯后天晚上要再去探监。你准备好了没有?”
  “我,我呃,嗯,准准备好了。”
  “你记着,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许你再带任何人。”
  “呃,当然,当然。”
  ……
  ……
  第二天上午。
  清宁殿。
  竺相来见邵皇后。
  “今天一早,吉隽带了人去了修行坊沈家去搜那方古玉了。而沈濯,明天晚上要再去探监。”
  邵皇后听见消息,心中大动,眼中杀气闪过:“那明天晚上,要不要……”
  “沈信诲买通了大理寺的牢子,准备了一剂砒霜。”竺相看着邵皇后,意味深长。
  邵皇后一愣:“那可是他父亲!”
  竺相拈须轻笑:“所以二皇子殿下让沈洁住进了修行坊啊。”
  邵皇后顿时明白过来,迟疑了一瞬,眉间清冷之色渐次浓郁,淡淡地垂下眼帘:“那咱们看着就好。”
  “正是。”竺相笑意依旧温和。


第六六八章 粥
  出乎吉隽的意料之外,修行坊也没有搜到那块所谓的古玉。
  眼看着他无功而返,沈信诲长出了一口气,不提防沈洁却凑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这回没搜到,兴许是因为吉少卿手下留情?”
  沈信诲双肩一抖。
  “既然没搜到,明天可就要堂上对质了。”沈洁笑着轻声道。
  沈信诲的双肩再一抖。
  可是翌日沈恭却病了,高热,昏迷不醒。
  吉隽十分不悦,唤了大夫来看,却说:“前者伤势并未完全痊愈,近来油腻腥膻太多,伤口有些不好。怕是要养两天才能上堂。”
  这病因!
  大理寺众人听了都气乐了。
  吉隽也哭笑不得,喝命牢头:“其他犯人吃什么就给他吃什么?谁让你们额外照看的?”
  牢头点头哈腰地顶嘴:“这不是您说准家里人探望么?来的时候都带着大鱼大肉的。咱们领公差的总不能不许人家孩子孝顺,这不就这样了?”
  气得吉隽瞪了他好几眼,旁边的差役都捂着嘴偷笑。
  喝命众人散了,吉隽瞟了牢头一眼:“今儿守卫的人手班次都排好了吧?可别让这姓沈的病出个好歹来。你经点儿心。”
  牢头笑着躬身,一字一句:“小人亲自排的班。都是老牢子了,经验丰富。您放一万个心。”
  酉正。
  沈濯来了,依旧只带着净瓶,提了食盒,轻声细语地问牢头:“听说我祖父病了?是因为吃得太好了?”
  这个病哟,简直丢人!
  牢头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笑:“令祖父么,在外头没吃着好羊肉,打回来就闹着要吃。小人看在小姐的面子上,就多给准备了几顿。谁知道就惹了祸了。”
  这个时节,伤没好全,却狂吃羊肉?
  沈濯扶额。
  真是活该了。
  “我想去看看祖父,熬了些黄米粥给他。”沈濯说着,主动让净瓶揭开食盒的盖子给牢头看。
  谁知牢头看都不看,摆了摆手,笑道:“小姐请进吧。探病么,怎么不行?”
  沈濯含笑点了点头,步步生莲,缓缓走进了牢门。
  相较于三天前,大理寺的牢房不知怎地变得干净了起来,气味也不那么难闻了。
  沈濯轻轻皱了皱眉。
  这是个破绽啊……
  仍是那间牢房,沈恭吃了药,正在昏昏沉沉地睡着。
  沈濯站在牢门前,看了他一会儿。
  沈恭比分家时,显得苍老多了。头发的花白程度已经直追沈恒,比先黑瘦了不少的脸上,皱纹深刻。
  双手有些脏,尤其是指缝里。手背上也开始生出了几点老年斑。
  他蜷缩在尚算齐整干净的深灰色床铺上,显然是因发烧觉得冷,身上搭着的夹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去了一半。
  ——想必很多年前,他还没有巴结上陈国公的时候,就是这样生活的吧?
  一念及此,沈濯刚刚浮现到脸上的一丝不忍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眼狼也是人的本性种类之一。
  低下头看看食盒。
  沈濯连做样子都懒得,直接把那碗粥端出来,站在牢门前,一口一口地自己都喝了。
  嗯,还温着,正好。
  睡梦里的沈恭闻到了黄米粥的清香,肚子里咕噜一声,鼻子一动醒转了过来。强睁开眼睛,却只看见沈濯把粥碗放回食盒的动作,顿时气炸了:“沈濯!那你祖母亲手熬的粥!”
  “祖父大人保重。孙女告退。”沈濯眉目清冷,连屈个膝都懒得,转身离开。
  沈恭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踉跄着奔过去紧紧扒着牢门:“沈濯!那是你祖母给我熬的!我闻出来了!我吃过!那是我的!你凭什么不给我吃!?”
  净瓶回头厌弃地看了看状似疯癫的沈恭,低声咕哝:“就为了口吃的就能这样?这可真是……”
  忽然想起她家净之小姐的吃货体质……
  呃,也算是亲祖孙了。
  牢头看着又是在一刻钟内就出来的沈濯,挑了挑眉。
  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还有一袋金豆子……
  “祖父病着,可能脾气不大好,您多包涵。我先走了。”沈濯客气地笑笑,敛衽为礼,告辞。
  净瓶跟着行礼,转身利落离去。
  咦?竟然什么都没有!?
  牢头挠了挠鬓角,心里有些纠结。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下竟然什么表示都没有的,在牢里的那个家人,应该受些苦才对。
  不过,那沈恭已经被大夫宣布得少吃些好的了……
  不能打,骂不过,还真没什么办法收拾那老癞蛤蟆的。
  牢头觉得有些牙疼。
  一个牢子悄无声息地凑了过来,涎着脸笑:“头儿,那小娘皮没给点儿好处?”说着,冲他挤眼儿。
  “屁!”牢头刚要破口大骂,忽然斜了眼睛看那牢子,“我记得你是明天的班儿啊,这会儿来干嘛?”
  “哦,老葛家里有事儿,刚去跟我说,让我跟他换班儿。我还怕来晚了呢!”牢子笑了笑,镇定坦然。
  牢头哦了一声,点点头,拍拍对方的肩:“那得,交给你了。我走了啊。丈母娘今儿过寿,我得赶紧去磕个头,不然麻烦大了。”
  牢子连连点头:“您走好。”
  牢头习惯性地还想带着牢子进去巡一圈儿算作交接,看看天色,又有些纠结。
  牢子哈哈地笑:“能有什么事儿?您快去吧!老丈人还得您陪酒呢!”
  牢头嘿嘿地笑着,钥匙串子划了个弧线丢尽了牢子怀里,牢头快步走远。
  牢子晃了晃钥匙,看着他的背影,冷笑着哼了一声。
  又过了一时,日头完全掉了下去,长安城变成了一片星星点点的灯火摇曳海洋。
  大理寺的监牢没了动静。
  就连狱中天天哭嚎自己冤枉的犯人们,这个时候也准备着睡了。
  牢子左右看看,轻轻咳了一声。
  沈信诲脸色晦暗地从暗处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牢子看了他一眼,下巴指了指牢门。
  沈信诲硬挤出一丝笑容来,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爹,您病得怎样了?我娘给您熬了黄米粥,还温着,您吃些吧?”
  沈信诲不仅能进大理寺大牢的大门,还能进沈恭的牢房。食盒里端出一罐粥,和一碟小菜,摆在了沈恭面前。
  “我不是说过不让你来?!赶紧回家!”
  这个时候,沈恭却变了脸色,根本不管吃的,只是急赤白脸地往外推他。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有孝心,这个粥我一会儿吃。濯姐儿那臭丫头刚才也来过了,我就说这罐子是她的。你赶紧走!赶紧走!”
  沈恭急得嗐声跺脚:“儿啊,这大理寺是龙潭虎穴,你来做什么?快走!”
  “爹,这是我娘的心意,我看着您吃一碗,再走。回去也好跟娘交差。”
  沈信诲的头始终低着,看不清楚表情。


第六六九章 畜生!
  沈恭满口答应:“我吃我吃我马上吃,你赶紧走。”不管地上的粥,只管去推沈信诲。
  沈信诲被他推得晃了晃,却仍旧不肯走:“爹,您快吃吧。”
  “……诲儿,你怎么了?”
  沈恭终于觉出了不对头,慢下了动作,犹疑着上下打量沈信诲。
  “没,没什么。爹。”沈信诲这才抬起头来,勉强扬起了一个笑脸。
  “我做了一辈子县尉。长安县的案子,几十年都从我一个人手里过。诲儿,你有事,你瞒不了我的,说吧,发生什么事儿了?”沈恭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坐在了床沿。
  沈信诲带着一丝悲哀看着他,脸上僵硬,半晌,终于没耐住,走上前两步,压低了声音:“爹,咱们家跟苏家……”
  “住口!你胡说八道什么?咱们家跟苏家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沈恭厉声低吼,抬手指向了牢门:“滚!快滚!”
  “可是为什么沈利言之凿凿?连什么古玉什么物证都出来了?为什么沈洁那么大胆子那么足的底气住在咱们家威胁我?”沈信诲两眼通红,咬牙切齿,“爹,您跟我说实话,咱们家,跟苏家到底有没有关系?!”
  沈恭噌地立起,气急败坏、暴跳如雷:“你竟然让沈洁住在咱们家?你就不怕她栽赃你吗?当年去吴兴我就是被沈利那个王八蛋给坑了,你竟然还信他们兄妹的话!你是不是傻了、瞎了?!”
  “爹,你不要绕圈子,您跟我说实话吧!我求求您了!”沈信诲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沈恭直瞪瞪地盯着他,足足有十息,才低声吼道:“没有!当年陈国公给了我一个县尉就甩手不管,苏侯退北蛮回来功高盖世。咱们家若真是姓苏,我为什么不去找他家打秋风?”
  “因为您没有证据。”沈信诲木然道。
  “……苏家又不是没有族谱,我又不是不知道祖宗名姓,若真要是他家的人,找个证据还不是易如反掌?!”沈恭简直气疯了,一脚踹在沈信诲的肩上:“蠢货!!”
  沈信诲颓然坐倒在了脚上,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行了行了,你知道真相了,赶紧走!”沈恭如临大敌,一边往外头乱看,一边大步过去扯起沈信诲往外推。
  沈信诲反手便抱住了沈恭,低声哭道:“对不起,爹,儿子误会您了。都是儿子的错,儿子对不起您。”
  沈恭胡乱地点着头,胡乱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把他扯开,又胡乱地用袖子在他脸上抹了一把,急道:“我知道了。爹不怪你。乖乖回家告诉你娘,等爹回去再好好叙话。快走吧。吉少卿不是凡人……”
  沈信诲侧身避开他的手,弯腰盛了一碗粥,手指微微颤抖,端到了沈恭面前:“爹,您尝尝。冷了就不好吃了。”
  碗沿直直地冲着沈恭的嘴伸过去,带着不容分说的强势。
  沈恭的脸色冷了下来,一把推开碗,死死地盯着沈信诲:“你为甚么一定要让我吃这碗粥。”
  “……这是娘亲手熬的。”沈信诲的声音和手指终于不再颤抖,抬起头来,看向沈恭的眼睛,脸上都是漠然。
  “爹,跟苏家有瓜葛的事情,是您亲口说出去的。您告诉了娘。所以,您别再骗我了。没有用。”
  沈恭张口结舌,忽然狠狠跺脚,怒道:“孽障!那是老子喝多了顺口胡扯!咱们家跟苏家唯一的瓜葛就是云南老乡!住邻居!他们家的事儿一清二楚,想攀亲就随时能攀!你娘那个蠢货当了真,你也没脑子吗?”
  沈信诲抬起无神的双眼:“爹。晚了。你现在再说,儿子也不信了。儿子在刑部见识过前唐留下来的无数手段,甚至见过那本《罗织经》的摹本。现在西北仗还没打完,大理寺看在大兄的面子上不会给您上刑。可是,要不了多久了。到时候,您一定会说出来,然后,咱们一家子,谁都逃不过……”
  慢慢擎起手里的碗:“您把这粥,喝了吧。”
  沈恭看着他手里的粥碗,慢慢地瞪圆了双眼,魂飞魄散!
  他终于明白了过来,自己宠爱了大半生的这个儿子,今天不是来探病的,而是,来要自己的命的!
  “你这个,畜生!”
  碗被沈恭狠狠地摔开,砸在了地上。
  沈信诲蹲了下去,又拿了一个碗盛满:“爹。我来没有人知道。外头的狱卒,我已经买通了。我早就知道濯姐儿今天要来。沈洁答应我,只要我听她的话,陷害濯姐儿杀人灭口,她就放过我。
  “爹,您不是最心疼我娘和我么?那您就最后心疼我们一回吧。不然的话,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证物证会冒出来,终究会把咱们一家都弄死!
  “爹,您不想给自己留条后了么?”
  沈信诲一步一步迈了过去,沈恭一步一步惊恐后退。
  直到抵住了墙。
  沈信诲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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