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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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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迁延医治,令二皇子终身残疾的话……
  一辈子铁血忠直的肃国公耳闻目睹,愤懑之下,难免不会变得偏激,变得对建明帝心生厌恶。
  然后渐次被那一对伯侄受害者蛊惑,将手中的军方力量拱手相赠……
  沈濯微微拧起了眉,得到了一个跟建明帝无比相似的结论:“这个动机不充分。中间肯定还有其他的事,或者其他的人……”
  肃国公是军人,他在跟外邦勾结这件事上,一定做不到这样毫无心理负担。
  至于湛心……阿伯在那个时候勃然大怒的情绪不像是假的……
  若是三人组里的两个人都痛恨卖国贼的话,卫王独力难支,他不可能越过肃国公去命令边军勾结西番追杀秦煐。
  所以,还有。
  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小姐,小姐您起身了吗?”玲珑略带急躁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沈濯应声:“进来。”
  门帘唰地掀起,不是玲珑,而是净瓶一脚踏了进来:“绿春总管亲自把您祖父接进了京城,已经送去大理寺。老鲍氏带着品红回修行坊了。她刚进了修行坊的家门,就有人登门拜访,自称沈洁。”
  沈洁?!
  沈濯眉心一蹙:“沈利不是都被绿春带走了么?她难道……”
  沈洁竟然也在京城?
  还是说,沈利的家眷和沈洁,一直都在京城!?
  跟在后头进来的玲珑听见了这个名字,撅起了嘴,低低地说了一声:“若是隗先生在京就好了,这些人,他比较熟……”
  净瓶有些莫名,询问地看了玲珑一眼。
  玲珑看看正在拧眉思索的沈濯,没敢吭声,使个眼色,示意净瓶一会儿再说。
  净瓶只得颔首。
  “沈洁必定是来给修行坊后院放火的。我还正在疑惑,这把火要怎样才会烧到我们家来,现在知道了。走吧,对付这等泼妇,我出面没意义,得阮先生。”
  沈濯终于决定让北渚先生介入了。
  净瓶长长地松了口气,笑了起来:“先生早就眼巴巴地等着小姐跟他说这件事了。毕竟是小姐的家事,您不开口,先生憋得天天在屋里转圈,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那可是够难得的,竟然没有替我这个小小的女子做主啊!”沈濯忍不住嘲笑了一句。
  北渚先生一向不大看得起女子,这一条,任谁都无法否认。
  可净瓶却笑了起来,悄声道:“要搁从前,先生早八百年就把这事儿办了,兴许都不跟您、不跟大夫人打招呼。不过,现如今可不一样了,家里的事情,他哪一件敢不经小姐点头就自作主张了?”
  说着,自己嘿嘿地乐。
  沈濯瞪了她一眼:“你就这么看你们先生的笑话儿啊?”
  “多好啊!”净瓶冲着沈濯挤眼儿。
  屏退了众人,沈濯和北渚、罗椟对坐,细细地说着如今她所知道的形势:
  “这个案子必定是一个伏线千里的人掀出来的。这个人,不是太子,太子太蠢,也不是皇后,皇后没那个本事,自然就更不可能是卫王。我猜着,若不是湛心大师,便是肃国公。
  “我从绿春那里得到的消息,和咱们手里的种种迹象,结合在一起,恰好可以证明一件事:湛心大师、肃国公和卫王,在某种程度上,是一条船上的。
  “但是这个案子往台面上一摆,伸手的就不仅仅是卫王这三位了,极有可能,皇后、太子和昔日里跟忠武侯有恩有仇的,只怕都会跳出来。
  “手段么,不外乎两条。一是做局,在大理寺天牢,当场抓住我们家人杀人灭口;二么,就是莫名其妙地跳出来更多的证据,人证、物证,甚至是书信、族谱。”
  沈濯说着,弯了弯嘴角,抬头看向北渚先生:“我现在就想跟先生商量商量,这两个手段,咱们怎么反过来用一用,让那个伏线千里的幕后黑手,也吃一把哑巴亏。”
  北渚捻着须,若有所思:“小姐难道就没有想着先按兵不动,找出来那个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摇摇头,沈濯看向窗外:“不用找。
  “那么远的布局,光看年纪,便只有肃国公一个人而已。他效忠的是以前的天赐太子,也就是湛心。
  “可湛心现在被陛下圈禁,已经跟外界隔绝了联系。肃国公也病体沉重,没多久好活。此案幕后现在唯一的主导,就是二皇子,卫王殿下。
  “我么,就想着,不能让卫王殿下白辛苦一场,总要回报他点儿什么。”


第六三零章 半个京城
  罗椟有些迷茫:“若是卫王殿下的话……现在东宫有一位太子,无功,可也无过。没听说陛下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他不急着去对付太子,他找咱们的麻烦做什么?”
  “倒也不是对付咱们家。这个沈氏苏姓案,原本是冲着我们沈氏的同宗陈国公家去的。大秦兵权从定天下之后,一直脱离不开三公六侯的手。舅舅可以看看,除了肃国公之外,现在的九家子,是不是只剩了陈国公和曲、彭二位?
  “彭曲二位若不是因为陛下这一次有意在西北打一仗,恐怕都在外头逍遥,一个都不会掌兵。那么在京里能跟肃国公在兵权问题上分庭抗议的,就只剩了陈国公一位。
  “这个案子出了,若是沈家能说清,陛下大约会更加信任倚重。可若是说不清楚呢?都不用确有其事,只要说不清楚,在陛下心里扎进去这一根刺,舅舅说,会怎么样?”
  沈濯轻声叹息。
  罗椟脸色数变:“不过一两年间,沈氏一姓,会从大秦的朝堂上彻底消失!”
  “没了沈家,翼王殿下便不足为惧了……”北渚先生接在他的话后头,抚膝长叹。
  罗椟皱着脸连连摇头:“那太子呢?两虎相争,太子岂不是站在旁边袖手,就能渔人得利?我总不信那位天赐太子布局这样长远,竟然是为了让太子的地位更稳固?!”
  沈濯淡淡地看了北边宫城一眼,垂下了眼帘:“想必,卫王殿下很久很久以前,就握住了太子绝对会被废掉的把柄。所以,他对太子那边的事情视若无睹,只要把秦三打压到底,就行了。”
  北渚定定地看着沈濯,眯了眯眼:“净之是不是还有消息,没告诉我?”
  “没有。只是有这种感觉:卫王根本就不把太子放在眼睛里。那时候我父亲让翼王出京游历,本来是想让他低调一两年,看看卫王是不是按捺不住,会先把太子掀翻。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沈濯的表情有些无奈。
  谁知道秦煐出了京,反而越来越高调,名声风头,一天比一天盛,隐隐约约有盖过太子卫王之势。
  毕竟大秦前面三位皇帝,都握有显赫的军功。
  罗椟听明白了这个曲折,靠在了罗汉床的大迎枕上,苦笑一声:“看来,我以前所臆想的你们一家子在京城的艰难,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沈濯噙着笑点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若是再不能打个翻身仗,我恐怕不是憋死就是憋炸,早晚得疯。”
  “净之打算怎么做?”
  北渚拂了拂袖,抖擞了一下精神。
  “我打算先请先生对付一下修行坊……”
  ……
  ……
  “你是何人?”老鲍氏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满腹狐疑地坐在正堂,从头到脚地打量着沈洁。
  昔日里嚣张任性、却艳丽娇嫩的沈洁,如今已经满满地染了一身的风尘味道,一头廉价俗艳的绢花,明明不过十六七的年纪,却生生让人有着已经年近三旬的错觉。
  好在一张口,那一把子水灵灵的声音还在:“算起来,晚辈该跟您叫一声伯祖母才是。不过呢,两家分宗,您现在是京兆沈氏一支,跟我们家不再有关系了。晚辈见过鲍老太太。”
  品红歇了口气,忙忙地带着小丫头婆子们给二人端了热茶点心上来,满身疲惫地站在老鲍氏身后,弯腰下去,低声附耳道:“想必是吴兴沈氏的哪位小姐。您累坏了,不如先留她住下,您踏实歇歇,明儿在跟她说话?”
  老鲍氏恍然大悟,端了当家老祖宗的雍容架势出来,装模作样:“姐儿竟是吴兴沈氏的不成?敢问是哪一房啊?”
  沈洁瞟了品红一眼,翘起一边嘴角:“老太太慧眼如炬。晚辈闺名一个洁字,原先族里排行十二,是四房的。”
  四房?
  老鲍氏觉得耳熟,有些警觉地看了品红一眼。
  品红也愣住了。
  吴兴当年的长房和四房,可都被大夫人和二小姐一把子毁没了……
  “不错,我就是跟崇贤坊沈家那位大小姐沈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四房,沈洁。”沈洁的牙缝里,嘶嘶地直冒寒气。
  什么?!
  沈濯的仇人!
  品红吓白了脸,忙伸手用力去拽老鲍氏。
  老鲍氏面上早就惊喜交加,一把摔开品红,满面带笑:“原来是十二姐儿啊!姐儿千里迢迢进京辛苦了,先住下罢。想必你也知道,我今儿刚回来,年纪大了,熬不住了,我得先去歇歇。等我歇过来,明儿个,咱们再好好说话,如何?”
  沈洁款款地站起来,抬手摁了摁鬓边的大红色绢花,眉梢挑动,笑道:“正该如此。那我就打扰了。”
  老鲍氏故作姿态地吩咐:“去,给十二小姐收拾个屋子出来。”
  把人丢给了品红。
  满心忐忑的品红,只得低下头去,捏着鼻子带了婆子丫头们去收拾屋子。
  沈洁跟在她身后,笑眯眯地看着她们打扫完了,直直地看着品红,轻声道:“品红姐姐,你可知道,你们家爷们,把夭桃送了人?”
  品红大惊失色,猛地抬起头来看着她。
  “哦,还有,因为夭桃被送了人,所以你们爷们不在家的时候,这所空宅子就失了盗。你们家的佩姐儿啊,被她亲姨娘,盗走了。”沈洁的笑容越发意味深长。
  品红张大了嘴,脸上渐渐显出来恐惧。
  “不仅如此,你们爷还顺手卖了你们老太太的两套头面,还说是莲姨娘盗走的。”沈洁笑嘻嘻地紧紧盯着品红的眼睛,一步一步地逼过去。
  品红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吓得一步一步退到了墙角,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就在此刻,正院方向传来老鲍氏气急败坏的尖叫:“贱人!贱人!”
  沈洁抿着嘴笑,下巴往外指一指,双手抱在了肘上。
  “你,你怎么知道?”品红终于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沈洁耸着肩仰天笑了:“这事儿啊,虽然是昨天才发生的,可是,已经有半个京城,都知道了。”
  半个京城……
  品红愣愣地看着沈洁,神差鬼使地问了一句话:“濯小姐,知道了么?”
  沈洁一滞。


第六三一章 救
  老鲍氏在正房拍着大腿连哭带骂。直到沈信诲得了信儿,从刑部衙门匆匆回来,老鲍氏还在肉疼地抱着她的首饰匣子嚎啕。
  “娘,您可算回来了!”
  沈信诲行了礼,立即把众人都赶了出去,紧紧拉着老鲍氏的手,紧张地问:“爹爹怎样了?”
  听儿子提到丈夫,老鲍氏终于暂时止了泪,断断续续地交代:“咱们那会儿接到的信儿是你爹病了,风寒。其实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他是险些被人杀了!伤势可严重了……”
  夸张地把沈恭的伤势描述了一遍,怎么可怕怎么说,接着就自我标榜自己是如何贤惠、如何能干,足足地把沈恭伺候的如今已经身轻如燕、健步如飞。
  “……今儿在城门口,好似是一个大官儿亲自来把你爹接走了。说是吴兴的案子要重审。哼!我就说,当年既然记到了那老东西名下,你爹处置那些田产,不可能是这样重大的罪名!你看着吧,等给你爹雪了冤,崇贤坊沈大就等着皇帝杀他的头吧!敢忤逆亲爹!哼!”
  沈信诲按着性子听她叨叨了,才问:“娘,你看清那个大官儿穿的什么衣服了么?旁边的解差们都怎么称呼他?”
  老鲍氏脸上红了红,她怎么会有那个见识?仔细回忆了半天,迟疑道:“老远的解差就作揖,可那大官儿抬了抬手,就没人敢说话了。我当时抬头看了一眼,就被喝骂了一声。不过我记得,那个人,年岁挺大了,胖胖的……没胡子!”
  沈信诲的脸色顿时大变:“没胡子?!”
  老鲍氏肯定地点头。
  沈信诲咚地一声坐在了椅子上,脸色苍白,额上的冷汗冒了出来。
  “诲儿,你这是怎么了?”老鲍氏被他吓得跟着手脚颤抖起来。
  沈信诲咬着牙,拉了她,附在她耳边,低低问道:“娘,爹是不是跟你说过,咱们家祖上姓苏,跟谋反灭门的忠武侯是一家子?”
  老鲍氏心中一跳,想起了在崇贤坊被沈信言捆起来堵住嘴的那一回。品红千叮咛万嘱咐,掰开来揉碎了说,不教她再去告诉任何人。所以她连儿子都没提……
  可现在,沈信诲竟然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
  “吴兴大房的那个沈利,去刑部首告,说爹爹是苏家五服内,该跟着苏侯问罪!”沈信诲咬牙切齿!
  什么?!
  老鲍氏吓得一屁股软在了地上。
  “娘,这件事,你有没有告诉别人?”沈信诲从椅子上起身,蹲在老鲍氏身边,死死地盯着她的脸。
  老鲍氏呆了一呆,连忙摆手:“绝对没有!你爹只是喝多了说了那么一句。当时身边只有我和品红。品红比我还明白,拉着我颠来倒去地嘱咐,这辈子只当绝对没听见过这个事儿,权当不知道。绝对不跟任何人说半个字!”
  品红啊……
  那个贱婢一直伺候自家娘亲,身契也牢牢地捏在娘亲手里,心里头也明白……
  沈信诲略略放了心,松了半口气,低着头盘算起来。
  “可是,吴兴!今儿来了个丫头片子,说是吴兴四房的,叫沈洁!她是不是跟那个沈利……”老鲍氏双手抓着沈信诲摇晃:“她这个时候来咱们家干嘛!?”
  沈信诲刚回来,还没听说此事,闻言满眼杀气地跳了起来,咬着后槽牙:“大房和四房是穿一条裤子的!他妈的,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看我不弄死这个丫头片子!”
  老鲍氏看着儿子杀气腾腾、撸胳膊挽袖子地往外走,自己也赶忙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跟着跑了过去:“儿啊,为娘的也要去!”
  ……
  ……
  沈洁被品红一句话堵在那里,半天,才哼笑了一声:“她爹被关在宫里,她叔叔刚刚没了老婆。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她能知道什么?”
  品红愣愣地看着沈洁。
  低估沈濯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沈簪,沈溪,沈恭……那个小丫头片子,把一个沈家算计得天翻地覆……
  这个在沈濯手里吃了那么大亏的人,竟然还这样小瞧沈濯?
  刚刚在品红心里升起来的恐惧渐渐消退,品红垂了眼帘:“十二小姐跟奴婢说这些做什么?奴婢不过是个下人……”
  沈洁翘了一边的嘴角看着她,哼了一声,慢慢说道:“你们家老太太这两年,听说比先前蠢多了。如今,事事都听你调停?”
  “十二小姐慎言。我们老太太慈厚宽和,待下人们都好而已。”品红默认了沈洁说的老鲍氏变蠢一事。
  沈洁看着她笑:“我呢,其实把这个修行坊沈宅已经攥在了手心儿里。
  “只不过,你们家那两个主子,个顶个儿的蠢。我这趟来,也没带什么人。
  “万一我跟他们二位说话的时候有了什么误会,还得仰仗品红你劝上一句,让他们好生听我把话说完。
  “只要他们肯好好听我说话,说不定,我能救你们一家子的性命呢……”
  一家子的性命!?
  品红猛地抬起了头看着沈洁。
  沈洁笑吟吟地坐在上首,甩着素白的帕子,洋洋得意地看着品红。
  她就这么有把握……?
  “你们沈家,原该姓苏吧?”沈洁笑着点了一句。
  品红浑身一抖,腿上发着软,慢慢地跪了下去:“奴婢听十二小姐吩咐。”
  “乖~~~难怪人家说,这座宅子里,如今剩下的人里,最聪明最识时务的,乃是你品红姐。”沈洁看着向自己慢慢叩头下去的品红,眼中闪过寒光。
  “哎呀,我还没逛过这宅子呢。今儿就算了,你累了,我也累了。你们家俩主子一会儿还得过来跟我兴师问罪,我还得应付他们。明儿吧,明儿你带着我,好生在这里逛上一逛。”
  沈洁看似漫不经心地说着,手指却紧紧地捏着帕子角,身子也挺得比方才更直一些。
  品红分明发现,眉心一动,口中却依旧柔顺,半个磕巴都不打:“是。奴婢明儿伺候完十二小姐早饭,就陪着小姐好生看看家里。”
  沈洁松了一口气。
  “罢了,你快起身。你可不是我的奴下,照着规矩,我该敬着你是老太太的贴身大丫头,该叫你一声姐姐才对。”
  品红低头逊谢,才刚起身,就听外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响,还有沈信诲含着杀气的问话:
  “吴兴来的哪一个?出来!”


第六三二章 四个人
  “后来呢?”沈濯抬头看净瓶。
  净瓶苦笑着摇了摇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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