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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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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夫人怜爱地看着他,眼圈儿又红了,忙眨了眨眼,笑道:“我知道。殿下答应我和公主的事情,从来没有做不到过。”
  又嘱咐了几句,孟夫人这才替沈濯问道:“殿下与二小姐有事相商?”
  秦煐看向沈濯,目光微凝,片刻,又移开目光,颔首。
  他还在犹豫怎么开口,孟夫人站了起来:“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这话果然不假。我去折两支来。”
  说着,便领了长勤去斜对面的桃林折花去了。
  小宁子抬头看了看玲珑,自己往后退了一步。
  玲珑眨眨眼,也悄悄地退后了一步。
  小宁子露出了一丝喜意,又退了两步。
  玲珑犹豫了一下,也退两步。然而小宁子再往后退了一步时,她却坚定地站在那里,不肯再动。
  小宁子目光赞赏,也就不再动。
  对秦煐和沈濯来说,这还是头一次两个人“单独”说话。
  秦煐终于正面地仔细看了看沈濯。
  她有一双熠熠生辉的杏眼,弯弯的细眉并没有描画,所以略有些淡,却衬得那双眼更亮了。
  秦煐觉得有些受不了那双眼睛的直视。
  太漂亮了,容易被闪瞎。
  “在下莽撞了。”秦煐赶紧开口打破沉默,脱口而出的却是道歉。
  沈濯正逼着自己只看这厮的美色,省得想到梦里的那些情景会忍不住发飙变身。
  听见这句破冰之语,倒也能够心平气和地接受:“殿下叫小女来,可有什么吩咐?”
  吩咐?
  这样疏远生硬的用词……
  秦煐只觉得胸口一闷。
  好想翻脸啊!
  只不过……
  秦煐在心里安抚着自己:别生气,别生气。把该说的正经事都说了,不要计较人家的态度。毕竟是孤男寡女,人家能坐在这里听自己说话已经很不错了。
  “想必二小姐已经听说了,我这次出京是跟着彭伯爷去巡九边。蛮夷出没,刀枪无眼。所以这一去,归期不定。”
  秦煐自顾自开始进入自己的正题。
  “自从去年在红云寺不期而遇,你我都被烦扰许久。这其中,家姐和家父,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好在事情没有生硬定准,所以想来对二小姐的影响,应该还不至于太过分。”
  这样直白……
  沈濯有些发呆。
  她从未想过在皇宫中长到十六岁的皇子还有直话直说的功能……
  尤其是——面前这个人,和前次、此地的那个傲娇别扭娃娃,是同一个人吗?
  他怎么可能这样讲理的!?
  “虽然我并不知道,二小姐究竟是为了什么对我这样排斥。”说到这个话,秦煐有些别扭的挪了挪身子,“但是,我想还是应该尊重二小姐的意思。”
  说到这里,秦煐觉得,自己似乎可以看一眼被羞红了脸的沈二小姐,平衡一下自己的不甘心。
  谁知,抬头看去,沈家二小姐好奇地看着他,脸上一丁点儿羞涩都没有!
  “所以你这次叫我来,是跟我道歉的?并且申明上次我们说定了的事情,永不相亲?”沈濯有些疑惑地看着秦煐。
  她怀疑他还在前言,还没进正文。然而,绕圈子这种事儿,沈二小姐不喜欢呀。
  秦煐被问得反而闹个大红脸,只得硬着头皮道:“我,是的。上次当着太多人,也没法细说此事。今日之约,就是跟你道歉,同时,跟你道谢。”
  说着,硬撑着,还是起身举手展袖,一丝不苟地弯腰行礼:“若是因家姐的鲁莽、家父的武断、在下的无礼,给二小姐带来困扰,秦煐道歉。”
  直起身,再拜下去:“二小姐不计前嫌,肯与尹窦合作,想方设法打击大通钱庄,更是帮了家姐、孟姨和我的大忙。秦煐多谢。”
  说完这些,却又不直起身,咬了咬牙,就那样弯着腰,看着地面,低声道:“既然二小姐觉得齐大非偶,那秦煐必定会为老师的独生爱女,寻一门最合心意的婚事。
  “二小姐只管放心,秦煐说到做到。
  “山高水长,后会有期。二小姐多多保重。”
  说完,低着头,藏起一张红透了的脸,转身疾步而去!
  沈濯看着跟兔子一样逃掉了的秦煐,以及他身后紧紧跟着的两道烟尘,有些傻眼。
  这是,毛遂自荐当媒婆的节奏!?
  少年,你好像才十六岁吧……
  这个职业规划……
  emmmm……


第三二二章 送别
  建明帝给儿子的出行准备了异常豪华的阵容。
  乐安伯彭绌及其子彭吉,他们带着的家将、家丁就不算了。
  跟着秦煐的人,则除了风色、云声和随侍的小宁子之外,还有提前划给翼王府的翼王司马、翼王亲事府典军、校尉及兵士等一百五十人。
  彭伯爷骑在高头大马上,斜眼看着那一队高高矮矮的人,一向淡然若仙的脸色便有些臭。
  彭吉二十郎当岁的年纪,正是英气勃勃的时候,见爹爹如此,不由得偷笑不已。踢一脚胯下乌骓马,凑上去,轻声安慰道:“长眼的都看得出来,陛下一堆儿子里,最疼的就是三皇子。只不过非嫡非长,实在不好栽培太过。
  “如今他眼看着离宫开府,太子和二皇子都不是省油的灯。陛下可不就趁这个机会,让您帮着替他训一训王府亲兵了?”
  彭伯爷哼了一声,细长白皙的手从宽大的袍袖里伸了出来,屈伸之间,眉间郁郁:“前几天得了陛下的旨意,我起卦时,就不是什么好卦象……”
  忽然看着自己的手指一怔,“咦”了一声,忙低头认真掐算起来,面色缓了缓,虽然仍旧不情愿,却也放松了许多:“唔,情形有变,竟是有惊无险。看来这几日,咱们这位翼王殿下,种了些好因缘啊!”
  彭吉笑了笑,没有做声。
  他家爹爹一向这样神神鬼鬼的,他都习惯了。
  ——不然,他好好的怎么会大名叫了彭吉,表字叫了安贞呢?
  秦煐跟来送行的秦焓、周謇和李礼等人告了别,各自道了珍重,利落地翻身上马,冲着人群抱了抱拳,遥遥看了看人群远处的那辆油壁车,对彭绌笑着颔首:“劳伯爷久候了。”
  彭伯爷的脸色变得如沈信言一般温润,慈和地笑:“殿下头次出京,在所难免。”
  彼此客套两句,大队人马晃晃荡荡开拔了。
  瞧着兵士马匹的背影,秦焓周謇等人怅然若失。尤其是李礼,又羡又妒:“我也想跟着去。结果我娘寻死觅活的,我爹本来都松口了,又不肯了。”
  周謇打趣他:“你家就你一个独子,你娘舍得才怪。何况你又不比三殿下,他是自幼习武的。你看他刚才上马的身手,别说你我了,便是寻常武将家的子侄,也未必就比他强到哪儿去。陛下疼孩子,若是三殿下跟咱们似的手无缚鸡之力,便是天塌了,他老人家也不肯让他离开京城半步的。”
  李礼寻思片刻,摸着鼻子点头:“这倒是。”
  秦焓弯了弯嘴角,眼神淡漠。
  忽然转开目光,露了个笑容出来,感慨道:“我倒是羡慕三弟,父皇爱护就不说了。鱼昭容虽是养母,却也对他视如己出。更别提,他还有一个爱他如命的胞姐。”
  说着,下巴往远处那辆正在掉头的油壁香车指了指。
  周謇目光微凝,一字不发。
  李礼却兴奋了起来:“是临波公主么?周兄,你不是一直都赞你这表妹才学卓然、品貌高绝?怎么,听见她在眼前,竟不过去见见的?”
  秦焓似笑非笑地看着周謇。
  周謇却想都没想,回手一折扇敲在李礼的额角:“再怎么样也是男女有别!何况还有你这个捣蛋精在这里。她正心伤胞弟远行,说不准正哭着。我们过去讨得哪门子的没趣?!”
  李礼叫着“唉哟”,抚了抚额头,哦了一声,点头道:“说的也是。”
  秦焓哈哈地笑了起来,打趣李礼:“我发现了,凡周表哥所说,到了咱们李大公子嘴里,都会变成:那倒是,说的也是,有道理!”
  众人都跟着哄笑起来。
  李礼哼了一声,先反驳一句:“周兄本就是个最讲道理之人。”
  又朝着秦焓坏笑:“听说某个定了吉日的人,就要去大慈恩寺斋戒七日,然后离宫开府,准备成亲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慌了手脚的缘故,这几天,天天挑别人的错儿!怎么着?就不怕我们到时候闹洞房么?!”
  秦焓大汗,急忙讨饶。
  众人转了话题,顿时都起哄:“新郎官儿,你这伴郎打算请谁啊?一个请不到,我们可是要打上门去的!”
  就连周謇都跟着凑热闹:“只是不知,亲迎之时,人家新罗公主,会不会用新罗话出了难题来?二表弟,你要不要去文学馆找个通译?”
  众人哈哈大笑。
  少年人,甚么离愁别绪,总归是有另一场事等在前头,让他们的心情在三息内转换成别一样。
  他们的记性有时好,有时,不太好。
  ……
  ……
  沈濯却是花费了好几天才把罗氏的心情哄转过来。
  从罗氏意外听说沈濯和孟夫人竟然是去观音庵见秦煐的,这就炸了。
  直接揪了沈濯去跪在韦老夫人面前,吼她的嗓门比跟家里管事们发脾气要大了何止三倍:“还学会先斩后奏了!你怎么就知道人家没坏心?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不是联合起来算计你?你一个小姑娘家,怎么就那么肥的胆子?!”
  韦老夫人看着陷入暴走状态的罗氏扶额无语。
  沈濯委屈地抬眼看她:“我不仅带了玲珑和长勤,简伯和国槐他们几个就在后山周围候着呢。三皇子只带了两个人去,我知道的。”
  罗氏嚷嚷地震天响:“什么三皇子?!他已经封了翼王了!陛下连王府的亲卫都是亲自从京城十六卫里挑选的!你以为我不出门就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姨妈直接给我送信,让我千万不要放你一个人出门!你倒好,你倒好……”
  罗氏气得浑身乱颤。
  韦老夫人“唉”了一声,指挥甘嬷嬷:“给你大夫人看座,上茶,上补心丹。”
  又让寿眉:“去前头瞧瞧,大爷回来没有。回来了就直接让他来我这里。”
  又对罗氏道:“微微受过寒,膝盖不能这样跪在地上,先给她个垫子。”
  一切都打点好了,才看着情绪稍稍平稳的罗氏问道:“你是想让微微这样私下里带着家里的人去见那翼王殿下一面,还是想让临波公主下帖子把微微一个人单独叫进宫一趟?”


第三二三章 遇袭
  罗氏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又气又笑:“娘!您这样,也太惯着微微了!”
  韦老夫人哼了一声,索性让沈濯站起来:“微微到祖母这里来。”伸手便把扑过来的宝贝孙女儿搂在了怀里。
  对罗氏瞪眼道:“她哪里是那个没分寸的人?就你,瞎嚷嚷!上回你就揪她耳朵,这回又揪!我告诉你,你若把微微揪成招风耳,我可跟你没完!”
  罗氏哭笑不得:“娘!咱们不是在说她私见翼王的事……”
  “什么私见?!不是她陪着孟夫人出门,三皇子远行前去跟孟夫人告别,所以碰上了,说了几句话,如此而已!?”韦老夫人截口便不让她再说,“你当娘的,嘴上给我把好了门!”
  罗氏也暗悔把话说急了,险些坏了女儿的名声,脸上微红,低头不语。
  韦老夫人这才回过头来哄沈濯:“微微别怕,有祖母在呢!”
  接着却又诱她:“只不过,你得把跟三皇子说过的话都告诉祖母。祖母才能帮你看看,人家到底是安了什么心思,非要见你这一面。”
  这话若是两年前说,沈濯大约张口便把自己和秦煐的对话仔仔细细地告诉韦老夫人了,但到了如今,她哪里还能被老祖母骗到?
  忽闪忽闪眨了眨眼,沈濯歪歪头,一脸无辜:“没说什么呀!孟夫人就在旁边呢。我就光听着。哦,他谢了爹爹帮他的忙出京避祸。”
  哈?
  韦老夫人看着已经出落成大姑娘的宝贝孙女,有些无语。
  甘嬷嬷在旁边抿着嘴偷笑。
  罗氏正在叹气,外头寿眉笑着走了进来:“奴婢出去的巧,正赶上大爷刚进门,听说了,马上回朱碧堂换衣裳去了。说是立即就过来。”
  沈濯面上一喜:“爹爹回来啦!”
  韦老夫人和罗氏看着她立即变得有恃无恐的小脸儿,简直没法跟她生气!
  一指院门,韦老夫人才懒得管:“去,自己找你爹爹去。你们父女俩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罗氏也赌着气站了起来:“老夫人说得极是。你去跟你爹爹说,只要能说通他,我今后就是个瞎子聋子!”
  啊!
  爹爹哪里还用得着说服?
  卖个萌就“什么都行”喽!
  沈濯高高兴兴地从韦老夫人的坐榻上跳了下来,一溜烟儿跑了出去,洒下一路银铃笑声。
  听着她这笑声,韦老夫人和罗氏又都软了心胸,也跟着嗔笑起来,对着叹气:“罢了罢了,她那样聪明,由她去吧。”
  然而等沈濯找到沈信言时,却看到自家仙爹端起了一张从未有过的严肃脸。
  “爹爹……我做了充分的准备的,而且,他现在谢爹爹还谢不及,怎么会害我……爹爹,我以后保证都小心谨慎……”沈濯连忙求饶。
  沈信言却摇了摇头,沉声道:“我刚接到了隗先生的急信。”
  急信?
  沈濯一愣:“怎么?”
  “出事了。”沈信言把厚厚一叠信递给了沈濯,面色凝重。
  沈濯急忙展信看时,大惊失色:“信美伯和万俟盛遇袭?!”
  ……
  ……
  皇宫中,建明帝也正在大发雷霆。
  “无法无天!无法无天!竟然无法无天到了这种地步!若不是万俟盛新寻的幕僚竟有一身好武艺,他和沈信美两条性命,岂不是就送在了这群山匪手里?!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啊!”
  绿春在旁边听着,也忍不住叹气。
  沈信美回乡办理分宗,跟沈信言昔日的同窗、如今的湖州长史万俟盛十分投契,遂把臂出游,游览江南盛景。
  谁知就在卞山附近,竟遭遇了“山匪”。
  两个人因是微服,只带了三五个随从,竟是被那群山匪衔尾追杀了十几里地。
  千钧一发之际,万俟盛的老家人福顺为他延请的新幕僚梁无咎刚好遇上。两下里一通名姓,知道竟是才定下的宾主,这才仗着地势熟悉、武艺高强,救下了已经浑身是伤的沈信美和万俟盛……
  而那群山匪,竟然就此无影无踪了。
  “算来沈家小公爷和这位万俟大人,也是福大命大了……”
  绿春感慨。
  想到沈信言刚从吴兴回来,他的族兄陈国公长子和同窗湖州长史就险些被山匪乱刀砍死……
  刚任了户部侍郎的沈信言怕是会立即把湖州当地折冲府的军饷都扣光了罢……
  咦?不对,自己怎么光想到沈信言,却忘了陈国公?!
  建明帝连忙命绿春:“快,令人即刻去陈国公府送安慰去!老国公幼子刚刚去了边塞,长子遇袭,他不定气成什么样呢……”
  话音未落,外头小内侍上气不接下气来报:“陈国公已经入宫了!一路怒骂,想拦的内侍险些被马鞭子抽死……”
  得,慢了一步。
  建明帝有些心虚,忙道:“那块给老公爷备座,还有清心茶!”
  绿春看了他一眼,也缩了缩头。
  清心茶?
  人家也得肯喝才行……
  果然,陈国公进了宣政殿,噗通跪倒,放声大哭:“老臣请旨出京,回乡剿匪!”
  建明帝一听这话,正中下怀,当机立断:“去!朕赐你尚方剑一柄!遇着那推诿搪塞、拖延战机的,老公爷尽可替朕一剑斩之!”
  陈国公的哭声不停,连连叩头:“谢陛下圣恩!老臣谢陛下体谅!谢陛下!谢陛下!”
  看着老头儿须发皆白,却哭得像个孩子,建明帝只得跟绿春使眼色。
  绿春会意,忙上前搀了陈国公起身:“老公爷,您还要去剿匪呢!快别伤心了,多多保重身子才是!”
  陈国公抬袖擦泪,顺势站起:“哎!我知道!我已经跟家里人都交代过了,我就不回去了,我这就出发。”
  稳稳心神,又续道:“我已经命人给老二去了消息,他那个脾气冲,我一封信未必摁得住。陛下替臣安抚两句吧。”
  建明帝有些错愕:“您,这就出发?”
  “啊!这就出发。陛下,您尚方剑呢?给我罢。”陈国公丝毫不知道客气为何物。
  建明帝和绿春两个面面相觑。
  所以到了最后,陈国公就在宣政殿里立等着建明帝写了圣旨、绿春拿去让门下审过备档,然后拎了建明帝从御书房摘来的尚方剑;一个时辰后,在宫门跨马提刀,带着家将、侍卫,直奔吴兴。


第三二四章 大明宫
  这边沈信言才跟女儿把前因后果说完,那边郑砚已经传来消息:“国公爷已经出京了。”
  “已经出京是什么意思?”沈濯吓了一跳。
  沈信言苦笑一声:“国公爷果然是雷厉风行。”
  郑砚又禀道:“还带了三百勋卫,和一柄尚方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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