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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结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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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宴初思量了一下,就急忙往西南方向的山脊走去。
  这一带已经出了圈定的狩猎的范围,极少有人会过来狩猎,而且地势还算得上是平坦开阔,想要设置陷阱也不算难。
  “崔照哥哥……”
  “崔照哥哥,你在在哪?”
  “崔……”
  每过一分一秒,宋宴初的心就揪得愈发紧。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林子里总能听见一些莫名其妙的虫叫与兽走的声音。
  她蹑手蹑脚地从箭袋中拔出了一枚箭,紧紧地握在手心里以自保。
  可害怕只是其次,她更是担心崔照哥哥出什么意外。
  方才她脑门一热,只想着尽快找到崔照,可来时准备不足,恐怕就算找到了他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眼下却没有回头路,无论如何,她也得先找到崔照哥哥才好再去找何统领汇合。
  “崔照哥哥……”
  “公主……?”
  蓦地听到这声虚弱熟悉的声音,宋宴初一喜,忙放开了声音又大声问了一遍:“崔照哥哥,你、你在哪儿?”
  “宴初公主……怎么会是你?”
  崔照咳嗽了几声,听起来状态不大好,可他的声音分明是离她更近了一些。
  “我、我担心你,所以……”
  崔照那边又没了声,似乎是沉默了。
  宋宴初顺着他刚刚的声音寻了几步,又叫了崔照几声,不知怎的脚下一突然悬空,她的身子顿时就失去了平衡,往后直直摔了下去——
  “啊——”
  不知道这陷进有多深,宋宴初的屁股疼得要命,浑身就要散架了一般……
  索性那时有人从下面用手稍微接了一下自己,才不至于笔直地从掉下去摔折腿。
  她的脸上身子上铺满了湿漉漉的草堆与泥泞,缓了缓,忙拨弄开身上的杂草,回头果真就看到了一脸狼狈的崔照盘坐在身旁。
  她紧攥着的手心总算是能松开了,里头的汗珠都能把一整块帕子给浸湿了。
  “崔照哥哥……你、你果然在这!”
  崔照皱眉抽回了手,虽然面色有些苍白,身上的白袍皆已脏乱,可还是按照礼数向她行了礼。
  “公主是如何找来此地的?可还有其他人跟着公主一起?”
  “我……”宋宴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偷瞄了眼他的侧脸,又端正地学着他的坐姿坐好,“我只有一人……天太黑了,误、误打误撞就……”
  “微臣在陪凝芝公主狩猎之时,被人支开了,随即被人打晕,醒来时便已经在这里了。”
  崔照说着,微抬起下巴,朝上边努了努。
  宋宴初也往上看了去,不由得惊掉了下巴:这陷阱如此之深,根本不是普通猎户为了捕猎野兽所挖的陷阱。
  “这这……岂不是出不去了?”
  且不说何统领一队人寻到西北山头,就算是加派了人马,这陷阱挖得如此之深之窄,暗夜之下也极不容易被人发现。
  哪怕崔照已经紧挨着壁坐,可还是不得已挨到宋宴初的肩膀。
  若是夜里还出现了什么毒蛇猛兽之类的……
  宋宴初只得紧紧握着手中唯一的箭,无端多了股视死如归的神情,可说话的时候仍是心虚得很:“崔照哥哥莫、莫怕,我曾跟我皇兄学过一点点……点赤搏之术的……”
  崔照看着此时的宋宴初,突然迸出了一声轻笑。
  “微臣一人不甚落难,还劳烦公主金枝玉叶陪微臣一起受苦。”
  宋宴初痴痴地看向了他,也随他笑了笑。
  寂静的夜色将她的绯红全挡住了,只看得见娇柔的五官整整齐齐的,幽密动人。
  “倒、倒不觉得是受苦……”


第12章 
  月色幽密,树影斑驳,林子里渐渐起了浓雾。
  一阵风吹过,宋宴初隐约就能听见从陷阱口旁传来的诡异的声响,她无意中抓紧了些崔照的袖子,搓了搓手臂。
  她感觉到他的身子不自然地僵了一僵,羞得忙又抽回了手,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崔照鼻息有些不顺,微侧过脸去看向了宋宴初。
  他见她低着头,细细的一排牙齿咬着下唇,头上的银簪东倒西歪的横在她鬓边,流苏上还映着一丝淡淡的月光。
  宋宴初也抬头楚楚地看了他一眼。
  崔照的喉结蓦地滑动了一下,大概是一晚上滴水未进,有些渴了。
  他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柔声道:“公主,别怕。”
  “……嗳?”
  宋宴初怕是自己听岔了,又见他如水的瞳中流出了一分坚毅,也傻傻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又过去了一会儿,仍是没有御卫发现这个陷阱。
  两人熟悉了这陷阱中的环境,竟有几分闲极无聊。
  宋宴初打了个哈欠,一阵困意袭了过来,又将头埋得更低了些。
  崔照看出了她的疲惫,笑了笑,道:“若是真的困了,公主不必强撑着。”
  宋宴初揉揉眼睛,眉眼弯弯,“还、还好……”
  说着,她裹紧了些自己的衣领,将小手都仔仔细细地藏在了袖口。
  “公主这是怕冷?”
  宋宴初愣了愣,忙说:“我一直以来便、便是如此,不碍事……”
  她还未说完,崔照便脱下了自己的白狐披风,盖在了她的身上。
  “微臣不冷。”
  她感受到这温暖,怔了怔,支吾地说不出话来,手里紧握着那披风上的绒毛,又傻笑了笑。
  崔照仰面看了看头顶当头的弯月,似乎是要闲聊,说道:“公主可知道,承安王早些年在彧国也曾与其他人定下过婚约?”
  宋宴初不知他为何突然会提起蔺承安,也呆呆地抬起头来看着月,“他……有过婚约?”
  “听说而已。”崔照轻笑了一笑。
  宋宴初并未有多大的反应,只是略失了神。
  崔照扭头看了她一眼,“若此事是真的,公主当真就不介意么?要是一些不入流的官家女子也就罢了,就怕与承安王有婚约的这女子来历不小,就麻烦了——”
  宋宴初不知道该不该笑,格外平静地说:“就算、就算是真的,不管那女子来头多大……这世上就没有我母后她她撮合不了的姻缘。这些事……轮不到我操心,也、也不想操这个心……”
  她看向崔照,眼中不觉泛起了一层盈盈的水光。
  崔照也一凛,怔住了。
  两人无言。
  正在这时,陷阱壁有些泥沙滑落了下来,似乎是有人骑着马朝这边过了来。
  宋宴初感觉到这动静,立马大声喊着呼救:“有……有人,在、在这!”
  “这……这里——”
  那马蹄的声音越来越近,可没一会儿又消失了。
  宋宴初一阵失落,突然就听到头顶上传来的熟悉声音。
  “小结巴!你——”
  她抬起头,隐约能分辨出那人的模样,只是在夜色中看不大清他的神情。
  “蔺承安,救……”
  话还没说完,一根长绳已经从上面放了下来。
  她如何也没想到,竟然是蔺承安先发现了自己。
  不过只要有人发现就好,蔺承安也不至于见死不救,怎么说自己与他还有婚约……
  宋宴初一喜,回头对崔照说:“崔照哥哥,我们得、得救了……”
  “公主先上去吧,微臣在这下面也好护着公主——”
  宋宴初点了点头,手还未抓住那绳子,蔺承安便顺着绳子飞了下来,一把搂住了宋宴初的肩膀,冷嗤道:“小结巴,这绳子就凭你抓住了也爬不上去,更别指望别人了。抓紧我罢——”
  “哦……”
  的确,以她的臂力,就算有绳子也爬不出这二十多米的深井。
  宋宴初搓了搓手心的汗,就小心翼翼地抓住了蔺承安领口。
  蔺承安无奈地一声叹息,侧过脸用余光斜了崔照一眼,没由来的烦躁,索性一把就搂住了宋宴初的腰。
  宋宴初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便已被蔺承安顺着那绳出了陷阱。
  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之后,她的耳边回响的全是他微微的喘气声,以及他身上那股的味道……明明他衣物上熏的是寻常的檀香,可闻着总有股令人情迷意乱的味道。
  她缓了缓,这才发现蔺承安来寻她也只带了两匹马与一个护卫,那护卫她见过几次,好像叫什么清朗。
  清朗过来给宋宴初递了水壶,“宴初公主受惊了,先喝点水——”
  宋宴初接过水壶,“多、多谢……”
  她没心思喝一口水,忙又走到了蔺承安身边,神情紧张地说道:“崔……崔照哥哥他……”
  蔺承安在陷阱边睨着眼往下,耸肩冷笑了一声,又看见宋宴初身上披的这件格外不搭调的白狐披风,皱了皱眉,紧绷着嘴角,一手用力便掀开了那披风。
  “你、你做什么,那披风是崔照哥哥的!”
  宋宴初猛地打了个喷嚏,伸手就要去夺回那披风,却被蔺承安单手拎着,随意地丢回到了陷阱中。
  “你……”
  “既然是他的,自然要还给他。”
  “蔺承安!”
  宋宴初气得嘴角一阵阵地抽,想着先不与他计较这些小事,沉住气来又说道:“崔照哥哥还在下边——”
  “他,又与我何干?”
  “那你总、总不能见死不救?”
  蔺承安横抱起了宋宴初,直接扔上了马。
  宋宴初浑身一阵疼,又是一阵哆嗦,就听见他的声音冷到了极点,蔺承安霎时变得有些陌生了。
  “自会有人来救他——”
  “蔺承安,你未免也太冷血了!这陷阱如此之深,御卫现在都还未寻到,又有谁会来救他?你说这荒山野岭要是他出了什么意外——”
  宋宴初戛然而止,对上了他那双此时阴冷的眼。
  她心虚地压低了些声音,道:“若是他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芝妹妹该如何是好……”
  蔺承安闷哼一声,没说什么,骑在马上给清朗使了个眼色。
  清朗便丢了一把火把在附近的草丛中,火势不久便蔓延了开来。
  没过多久,宋宴初回头望着那片火光,气得直发抖。火势虽然不算大,可俨然已烧了好几棵树,再这样下去……
  “蔺承安,你不救他就罢了,你这是还要杀人灭口么?他……他再怎么说也是我们岚国的朝廷命官!你疯了!”
  “若是你不救,干脆就放我一起回去陪他!”
  她死死地掐着蔺承安的胳膊,嘴唇冻得发紫,可他无动于衷。
  也任凭她在马上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宋宴初横在马上,冷风不断刺进她脸颊与身体,她紧掐着蔺承安的手,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死死咬着双唇还保持着一点意识。
  “崔……照哥哥……”
  一声鞭下,马儿跑得更快了。
  渐渐的,她连知觉都没有了……
  …
  一路到了承安王府门口,蔺承安的马才停了下来。
  清朗下了马,见他家主子这张阴着的脸,不免一惊,也是许久没有见到过他这般模样了。
  他的语气谨慎了几分,禀报道:“二皇子,方才已经让人去通报过了,说已经看到那火光,估计他们现在也已经将崔侍郎救出来了。要不,眼下先让岚国宫里的人过来接宴初公主回宫?”
  蔺承安鼻息有些乱,低头看马上的女子已经熟睡,正要应答,又察觉她的面色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毫无血色可言。
  “小结巴?”
  “小结巴!”
  见她并无任何反应,他又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才发现她的脸冻得跟个冰块似得。
  再一碰,连整个身子都像是刚从冰窖里上来似的。
  这夜里的天也不算冷,难道只是因为少了那披风,怎么会……
  来不及多想,他抱起宋宴初便下了马,大步冲进了府上,回头冲清朗低吼道:“去宫中宣御医!”
  清朗见他直直地带着宋宴初往他卧房的方向走,连跟都跟不上,在身后小声地提醒道:“二皇子,你要留公主在府上,这恐怕……”
  蔺承安回头便杀了他一眼,“哪那么多废话?快去叫御医!不,先去叫府上的郎中最快,快去!!”


第13章 
  承安王府上上下下忙活了整整一夜。
  卧房里外进出的人都形色匆忙,生怕耽误了事。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几位御医过来又瞧了两次。
  直到傍晚,宋宴初才有了要醒的迹象。
  她觉得两层眼皮子都格外黏糊,微微睁开,脑门一疼,又费力地合了回去。
  身上的第一感觉仍是冷,冷……
  就像她时常会梦到的那个噩梦一般……冷。
  可此时似乎背后又贴着什么暖和的东西,紧紧地裹着她,让她感觉好了许多。
  她用手肘往后碰了碰,又软又硬的……
  似乎……
  是个人。
  ???
  宋宴初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侧过头就看见蔺承安光着膀子躺在自己的身边。
  这屋子……
  是蔺承安的王府!
  怪不得屋内的熏香都是他身上的那味道,架子上放满了玉器珍宝,
  他似乎是昨晚有些疲累,原本也是睡着了的,这会儿察觉到宋宴初醒了,也睁开了上挑的眼尾,看了她一眼,又笑了一声。
  这笑极具挑逗的意味,可呼出的那气音更像是他松了一口气。
  “可算醒了——”
  宋宴初可压根就淡定不了,掀开被子便全扔在了他的身上,自己也从床上失措地滚了下来。
  “蔺……承安,你、你……你!”
  她一口气差点气得出不来,死死抿着唇,那脸要与他同归于尽似得。
  蔺承安拿开了头上的一团被子,笑着打了个哆嗦,“你这才好,又想再将我给冻了?”
  他伸出手随意拿起了衣架子上的一件紫内衫,披上,又不紧不慢地扣着扣子。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他似乎是一时没找准扣子眼在哪,索性袒露着胸前与腹部。
  宋宴初无意间微微抬起头,只见他腹部白皙得发亮,两道线紧绷着,连着其他几道,一直顺延着往下……
  竟有几分香、艳?
  蔺承安瞄了她一眼,又幽幽笑道:“你若是想看,我便不穿了。”
  宋宴初一怔,忙收回思绪别过了脑袋,脸上的血色还多了一圈粉调。
  “谁……谁想看了!你不、不要脸!”
  蔺承安耸耸眉,将剩下的纽扣扣了起来,“你不知道你昨晚冻坏了,差点没命。不过见你这般,我倒是安心了许多。”
  宋宴初确认他将每一个扣子都扣好了,才敢转过头去。
  她早上醒来时也大抵猜到了,她昨晚发病了。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不送我回宫!”
  “你是因我才病的,我当然要将你医好了才行,若是到时候皇上皇后怪罪起来,我可担当不起,”蔺承安下床走近了几步,笑着道:“这不,小王昨夜可是亲自治的你,果然这症状就缓和了——”
  “你!”
  她小时候就格外怕冷,若是不小心受了冻,就会晕厥,得加倍取暖加服药调息才能缓和。
  如今已是三月,蔺承安这间屋子还是烧足了炭火,再加上……
  宋宴初一想到自己是被蔺承安光着膀子取暖才缓和的,就羞得恨不得找条地洞把他塞下去。
  蔺承安走过去,轻拍了拍她的肩,“你且放心,我昨夜就让人进宫去跟皇后娘娘说明了情况。她的意思,似乎也是不介意你住在我这的,所以你还未醒过来,我也不着急把你送进宫去。”
  她是什么样的人,宋宴初自然清楚。
  她既然想要撮合自己与蔺承安,又怕中间出了什么岔子,自然巴不得这种事多发生几趟。
  “御医说你能醒过来便没事了。不过说来也是,一整夜你的身子都跟块冰似得,要不是我体魄还算不错,恐怕真要被你给冻出冰来。”
  宋宴初抿抿嘴,“没什么,从小怕、怕怕冷而已……”
  她想到了什么,忙质问蔺承安道:“崔、崔……”
  蔺承安的脸拉下了片刻,顿时就有些不耐烦,“他昨夜就被御卫救出来了,没多大事。”
  宋宴初听到他这话,才稍稍放宽了心,可仍不大相信他,毕竟他昨夜还乘人之危放了一把火在陷阱边上。
  “我……我要去看他!确认他、他没事!”
  宋宴初前脚刚迈出去,蔺承安就将她一手给拉了回来。
  “你可曾想过,昨日你与他掉在一处,并非是什么意外。”
  宋宴初感受到他的气息扑打在自己的面颊,有些来势汹汹,她愣了愣,“什么意思?”
  “若是昨夜先发现你与他在一处的不是我,而是芝公主的一众御卫先发现了,便什么都说不清了。若真是那样,谁能得到好处,你一想便知道——”
  昨夜……
  宋宴初只想着如何能让自己与崔照得救,并未来得及考虑更深的缘由。
  那陷阱如此狭小,两人非得挨靠在一处才可容身,若是被宫中其他人发现这一幕,恐怕崔照便会染上一些麻烦,那他与宋凝芝的婚事也得耽搁下来……
  最不想让崔家与芝妹妹结亲以壮大崔家势力,又无所忌惮地拿着自己的清白做牺牲品……
  这种一箭双雕的事,自然只有宋宓安做的出来!
  所以她要挟她这次去狩猎宴上,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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