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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结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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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顺轻声笑了笑,“不过是内务府自己酿的米酒,算不得什么好酒,哪怕是小孩子喝了也不会醉的。奴才记得,公主之前是爱吃酒酿圆子的。”
  宋宴初面上有些为难,知道这杯酒不好推脱。
  可腹中毕竟有孩子,身子又虚,喝酒本就是不好的。
  元顺先将自己灌了一杯,又倒了一杯,见宋宴初忸怩着一动未动,轻声笑了笑:“公主不喝,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并不是……”
  宋宴初低下头去,将手也藏在了桌子底下,仍是没去碰那酒。
  元顺自个儿又喝了三杯。
  不知是不是酒意上来了,他瞧着有几分醉意,竟然搬着椅子挨着坐近到了她的身边。
  他拿起桌上宋宴初那杯酒,递到了她的面前,醉醺醺地往她脸上吐了一口气,眯着狭长迷离眼睛说道:“就一杯,公主喝了这一杯,奴才这心里会好受一些。”
  说着,他狠狠地那着指头戳了戳自己的胸口。
  宋宴初皱着眉头,别过头就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
  气急道:“好歹……我也是公主,还望公公自、自重!”
  元顺手中的杯子一僵,又将那杯子重重地搁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公主不想喝,便不喝罢了。”
  宋宴初见他这般失控的模样,有些心慌,低声说道:“我真的乏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元顺用手拖着半边的脑袋,邪笑了笑,就盯着她的腹部看。
  宋宴初被他盯得有些灿檬钟幸馕抟獾氐沧哦亲樱直彻チ松碜樱室庖阕潘
  他的心这时,才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疼得很,却还不至于要命。
  他幽幽地扶着桌子的站了起来,鼻腔里有什么东西,使劲吸了吸。
  “那奴才,先退下了——”
  宋宴初“嗯”了声,仍是没回头。
  元顺往门外走了几步,又带着醉意说道:“公主,在后宫中这么多年,你也应当明白一些道理。别怪奴才没有提醒过你,有些命里留不得事,万万不可勉强了自己——”


第40章 
  岚彧边境。
  吹了五天五夜的风沙,彧国军队的大旗也在这昏黄的天色中被吹得摇曳。
  蔺承安驻扎在此处已半月有余,因为正赶上了岚国一年之中最恶劣的天气,军中的将士们都水土不服,加上后方粮草已断,数十万大军只得困在此处,进退维谷。
  他在帐中仔细观察着地图,刚冒出来不久的胡渣令他这几日看起来硬朗沧桑了不少。
  “二皇子,听当地的人说,这阵风沙最迟后日就可散去。岚国眼下兵力空虚,若是我们一举往前攻进,突破淮河一带,就可控制住岚国大半的势力,不出半年时间,直捣岚国皇都——”
  蔺承安的视线不由得停留在了岚国都城,地图上那皇宫的图案还甚是分明。
  他伸出指尖,轻抚了抚那宫城的图案,冷冷说道:“本王说过,若谁再敢提起进攻岚国之事半个字,军法处置!”
  “是……”
  他缓缓咽下一口气,道:“既然风沙即将散去,那后日打点各部下,启程回京——”
  “二皇子,可皇上并未下旨召回,何况霜儿公主的大仇还未报!皇上说了,须得将他们皇上最疼爱的凝芝公主人头拿下来,那才算是一命抵一命!再不济,拿他们长公主的脑袋也行,总得给我们的霜儿公主讨个说法——”
  “是啊,咱们霜儿公主可不能白白就这样死了——”
  听着底下这些老将们的不平之声,蔺承安的鼻翼狠狠抽了下。
  就在这时,营帐外就传来紧急十分的通报声。
  “二皇子,刚刚得到加急快报,岚国质子宋宴衡在京都以五千人马起兵反了!”
  “你说什么?”
  “京中兵力空虚,那宋宴衡才趁机反了,也不知是他从哪儿调配来的五千人马,虽没闹出太大的动静,可如今也已经逼到了皇城脚下!皇上眼下有些着急,还请二皇子速速回京支援!”
  蔺承安听到这消息,心境突然平和了许多,只是淡淡轻声了一笑。
  没想到,宋宴衡竟与自己想到一处去了,比自己还要心急。
  不过这倒是给了他一个退兵的借口。
  下边的几个副将听到这消息,急得要命,不知蔺承安如何还笑得出来。
  “二皇子,要不我们今夜就启程回京?”
  “他毕竟是岚国人,知道我们大兵即将北上,如此冒险之举只是想救他的百姓,救他的妹妹罢了。区区五千人,就算都是能上天入地的神兵,也折腾不出什么太大动静来,御林军再不济也可抵挡上一段时间。恐怕在我之前,骆将军的队伍就会先赶回京中解困——”
  “那难道我们就按兵不动么?那这功劳岂不是被别的人白白占了去!”
  “不等救援的队伍到,他必会带着队伍往西南而逃,”蔺承安又看向了地图,指了指其中一条河流的位置,道:“我们去这里,守着他。”
  …
  宋宴初这天夜里做了个不好的梦。
  梦见皇兄与蔺承安在一处,争锋相对……
  她醒过来的时候,背后都是汗。
  渐渐清醒了过来,她下意识地捂着肚子,虽然她还感觉不到这腹中孩子的迹象,可尽管是这样,她也能安心不少。
  不过是个梦境罢了。
  可外头这兵荒马乱的,也不知道蔺承安与皇兄究竟如何了……
  起来之后,洗漱一番,用了些清淡的膳食。
  倩儿这会儿还不在身边,一炷香之前出去了,宋宴初吃完了一会儿,等着无聊,便问了旁边的一个嬷嬷:“沈御医开的药、药呢?”
  那嬷嬷愣了一愣,又望着宋宴初,一拍脑袋,笑着道:“药都熬好放凉了,倩儿姑娘都吩咐过的,奴婢这不年纪大了,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这就去后边儿拿来。”
  “嗯……”
  她知道这安胎的药须得按时喝,才有药效,少一次都不行的。
  没过多久,那嬷嬷就将药端了过来。
  “公主,这就是沈御医从御药房让人送来的药,昨夜里就在熬的——”
  宋宴初捧了起来,觉得这气味甚是涩的,不过药也没有好喝的理儿。
  她用勺子舀了舀,吹了吹凉,正要喝下去,倩儿就着急地跑了进来。
  “公主!公主不好了!”
  宋宴初一愣,又先放下了那药,“怎么、么了?”
  “奴婢方才去前边给公主拿新衣裳,路上就听见有人说御医房的沈御医死在了宫外!还是活生生一把刀子刺进他心脏里的,你说他来京城还不到一年,如何就会结下了仇家?下手非下得这么绝?”
  宋宴初也是猛地吃了一惊,喃喃道:“你说他昨夜就……”
  倩儿也看了眼地上的腰,上前去顺了顺她的背,“公主别急,许是沈御医自个儿出了什么意外,与咱们无关——”
  宋宴初的直觉一向准得很,尽管她也想这么想,可心中那股不安越是不能让她就这样坦然。
  她不由得低头盯向了碗里的那碗药,心中一凛,伸手就将那碗药打碎到了地上去——
  倒在地上这么一瞧,才觉着这药的颜色红得有些不正常,跟昨儿个下午沈太医亲手为她熬制的那碗不大一样。
  那嬷嬷也是一惊,忙跪在了一边。
  宋宴初直直地瞪着眼睛,面色煞白:“那么说的话,这药也不对……”
  她怔怔地看向了那嬷嬷,“你且、且实话实说,这药究竟是哪里来、来的?”
  嬷嬷摇摇头,抢天喊地的,哭着道:“公主哟,奴婢可是咱们这初宁宫中的老人了,一向老实本分。都是说什么做什么的,别的事可是万万不敢过问,这药就是从御药房送来的,奴婢知道是给公主补身子的,就给公主拿过来了——”
  倩儿见着,也在一旁犹豫着宽慰道:“公主,许嬷嬷入宫都快五十年了,待人一向温和忠厚,素来也没有犯过什么大的过错,就算这药有什么问题,应当也不是她吧……”
  宋宴初也不想怀疑。
  可若不是许嬷嬷搞的鬼,事情不会那么巧。
  恐怕……
  他已经知道了。
  宋宴初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意,“兴许吧,是、是我多疑了。”
  她微微颔首,就先让倩儿劝许嬷嬷下去。
  待到她一走,宋宴初便小心翼翼地扯了倩儿一把。
  倩儿见她紧锁着眉,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公主?”
  “倩儿,我想要保、保住这个孩子,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公主这是说哪里的话?倒是生分了,公主只管说让奴婢去做什么,奴婢一定去办妥当了——”
  宋宴初凝着眉,低声说:“你先将许嬷嬷找个机会,送、送到别的宫里去当差——”
  倩儿使劲地点点头,“好好好,公主既然不放心她,奴婢随意找个借口,将她送走便是,反正她年岁也大了,就说公主嫌弃她毛手毛脚的,换个简单的差事去。”
  “嗯,还有……你这几日最好将、将咱们宫里不知根知底的人,都尽量换些掉,若、若是缺人手,别去内务府要……就、就去皇后宫里要……”
  倩儿一怔,没想到自家公主平常最设防的,就是洛芳殿里的人。
  可这会儿,竟然成了内务府。
  “好,公主还有什么别的吩咐么?”
  宋宴初仔细想了想,又说:“还有就是……将将小厨房撤、撤了……”
  倩儿都有些舍不得,“撤了?那公主最爱吃的那几道,御膳房的厨子不一定能做的地道。公主这会儿可不是能委屈自己的时候——”
  “那便不要吃的了。但、但凡以后有吃的喝的,都辛苦些,让人去御膳房端来,不要挑是哪个厨子做的,也不要说吃什么菜,只管让他们按照每个宫中的惯例,做什么就端来什么吃就好了……”
  “好,奴婢明白了。”
  宋宴初吩咐了倩儿许多,可仍是不能完完全全放下心。
  虽然不知道消息是如何泄露出去的,不过她猜测,元顺应当已经知道了自己有喜的事。
  所以沈御医才会死得这般蹊跷,所以那药才会有异……
  元顺的心思缜密,她不及万分之一。
  就像当时的霜儿公主,直到现在,这案子仍是一团迷案,引得两国乱战。
  何况是一个还未长成型的孩子……
  可就算如此,她身为一个母亲,也要拼尽保护自己的孩子。
  思忖着,宋宴初便从桌上紧紧握起了一把裁剪用的剪子,暗暗藏在了袖口中。


第41章 
  用晚膳的时候,外头的天还亮得很。
  宋宴初瞧着桌上刚从御膳房端来的几样简单的菜式,并未着急动筷。
  倩儿在一旁拿着银筷,一一试了,又拿了根更剔透的银针来,每样都试了一遍,才将菜夹到宋宴初的碗里。
  “公主,除了几个刚进宫什么都不懂的丫鬟,初宁宫中能支开的奴婢都给支开了。大半都是从皇后娘娘哪儿调来的人——”
  “嗯……”
  “只是怕这么一换,动静太大,倒是更引人注目了。”
  宋宴初抿了抿嘴,“可若不是这样,我心里总、总是不安,也是不得已……”
  倩儿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听到外头有人来,先放下了碗筷出门去,不一会儿内务府的傅贵就到了。
  “给宴初公主请安——”
  宋宴初见着傅贵,心里头不由得一紧。
  傅贵的脸贴在地上,笑着道:“顺公公是让奴才过来给公主说一声,前线有要紧事等着公公处置,在皇上那恐怕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怕公主睡得早,今天估摸着就不能到初宁宫里了。还让公主莫要挂念着顺公公——”
  听到这,宋宴初不免松了长长的一口气,“知、知道了,倩儿——”
  倩儿应了声,就拿了些赏赐的东西给了傅贵。
  “多谢公主,那奴才先退下了,公主好生歇着——”
  知道元顺今晚上不来,宋宴初这颗心不知道轻了多少,连吃饭的胃口都好了许多。
  …
  可往后连着好几日,元顺都没有再来过初宁宫,似是忙得将她给忘了一般。
  这一晃眼,又过了十日
  天气倒是益发闷热了。
  这十天里头,宋宴初安然无恙,日子也平淡得很,只是反应越来越大了,总是会恶心犯困,虽然吃得不少,可怀着孩子整个人却还憔悴了许多。
  她想着,若是有蔺承安在身边,他定能有办法将自己与孩子都喂得白白胖胖的。
  不过哪怕眼下他不在,她也要努力着照顾好自己与孩子——
  “公主——”
  倩儿这会儿带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婆子走了过来,“公主,这是奴婢的亲婶子,姓王,做了三十多年的产婆子,略微还懂得一些医术,在奴婢的乡中还算是有些名气。这些小毛病让婶子瞧一瞧,没准就能舒坦些了——”
  宋宴初瞧着那婆子虽长得有些土气,可看着确实是一副慈母的模样,手脚瞧着也利索。
  自从沈太医出了事之后,她便不敢再去太医院里请人。是倩儿想出了这主意,才费了许多周折,去宫外请了个值得信赖的人过来给她看看。
  王婶跪在地上给宋宴初磕了几个头,没着急把脉,先让宋宴初伸出了舌头瞧瞧,摸了摸她的腹部,再悉心询问了些近几日的状况。
  “公主身子是不是本就容易受寒?”
  倩儿忙道:“可不是呢吗,眼下还好一些,天气稍稍一冷这屋子里就得添炭了。”
  王婶笑了笑,“腹中孩儿的胎象还算稳当。方才公主说的这些,不过都是一般有孕之人容易有的,加上公主身子又娇弱一些,所以才受不住。民女比不上宫中的太医医术,不敢乱用药,只给公主开一些民间常用不会出错的方子喝着,应当是有助益的。”
  宋宴初听她这么说,也不由得笑了笑。
  这几日她不敢请太医来瞧,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的,既然没什么大碍,也就放心了。
  她微微颔首,起身就要行谢:“那多、多谢婶子了……”
  “使不得使不得!咱家倩儿在宫里也多亏遇得上公主这么好的主子。民女只是一个庄稼地里大字不识一个的女子,能进一趟皇宫给公主瞧病,是八辈子的福气,怎敢让公主这么娇滴滴又身份尊贵的人道谢,真是折煞了民女了——”
  “可不是折煞了——”
  不知何时,元顺带着傅贵就已经站在了门边上,冷不丁地说了这么一句。
  宋宴初也是一惊,外头竟没有人通报一声。
  倩儿见状,忙将王婶拉到了自己身后。
  宋宴初咬着唇,怔怔地看向了元顺,“你怎么……来了?”
  元顺一笑,过去给她行了礼,“这几日实在是抽不开身,公主莫不是以为我再也不会来了吧。”
  他回头给傅贵使了个眼色,傅贵点点头,便走过去,硬是将那王婶给拉了出来。
  倩儿拗不过傅贵的力气,又有些害怕,只得眼睁睁看着傅贵将婶子带到了元顺的面前。
  王婶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一脸慌张,逼着跪了下来。
  元顺淡淡一笑,“我问你,你可是御医院的医女?又是哪个掌事手下的?”
  王婶觑了元顺一眼,只觉得眼前这个少年虽样貌年轻,却从骨子里透着一股阴冷之气,教人不敢直视。
  “民……奴婢,不是……”
  “那你且说说,你给公主瞧得是什么病?病情如何,可得用什么药才能医好?”
  王婶知道这事不能乱说,便低着头,身子发着颤道:“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只是公主偶感了风寒,觉着御医院开得药方子太苦,奴婢正好知道一些民间的土方子,所以给公主试一试。”
  宋宴初松了一口气。
  元顺鼻尖一嗤,侧过了半个身子,言语傲慢:“既然你不是宫中的医女,那可知道私自给公主瞧病,是什么罪?”
  “奴婢……也不知。”
  “赐死。”他薄唇轻启,随口吐出这两个字。
  王婶顿时吓得腿都软了,“民女不敢,民女不敢!求公公饶命啊公公!民女只是受人所托,并不知道这宫里头的规矩,若是知道了,怎么敢犯呢……”
  宋宴初有些忍不住,上前便将王婶给护在了身后,对元顺吼道:“她是倩儿的亲、亲婶婶,是我非要找她来的,你吓唬她一个老百姓算、算什么!若是你真要赐死触犯这宫中律法之人,干脆,连本公主也一起好了!”
  王婶死死抱着宋宴初的腿,口中还一直在小声地求饶。
  元顺朝她走近了一步,仔细瞧着宋宴初脸上细嫩泛着红光的皮,微微眯起了眼,细声细语道:“公主以前,可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哪怕是养母被迫入狱、亲兄弟被驱出国境,也不见公主这般强硬。不知公主性情大变,是为了什么?”
  他这话说得别有深意。
  可确实也不假……
  自从宋宴初知道自己有了孩子之后,的确是有几分豁出去的了,事事都提醒吊胆的。
  可若是有什么会危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拼命。
  她微微哽咽,道:“总之,我宫里人的事,都是些小事……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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