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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脱]御前疯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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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不止,根本不需要她的督促,正一丝不苟地批着奏折。

  这段时间以来,她也算是摸清了景帝的想法。要说夏氏死了那么多皇子,他一个小太子活得平安无事,不可能光靠先帝一人撑着;传说当年唐王死的时候,光是两拨暗卫就打得难分难舍,可见这皇权的斗争是有多可怕。

  景帝对凡事有自己的见解,但一旦确定下来,则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她,自己依旧是那个不懂事的小皇帝。这一招在以前好使,眼看着他就要满十八,再过两年便是行冠,定是不可能再忽悠过去了。

  傅茗渊奇怪地上前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们今天都在躲我么?”

  景帝摇了摇头,“不是躲你。”

  “那是躲谁?”

  他默了默,“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这句话丝毫不像开玩笑,而在宫中能让景帝怕成这样的,估计也只有湘王了。

  傅茗渊甚是想问是不是湘王终于决定造反了,可是连她自己说这个名字的时候都是一身鸡皮疙瘩,只好埋着头与景帝一同批奏折,再与他讨论讨论。

  二人就这么在御书房里闷了一天,由于昨夜吹了一晚上的风,傅茗渊有些撑不住开始打盹儿,朦胧之中感到一只手正在触碰她的脸颊,不由一惊,睁眼才发觉是景帝站在她的身旁,神色似乎有些尴尬。

  “……陛下?”

  景帝失措地移开目光,一言不发地走回案前,背对着她道:“今日已经不早了,傅爱卿如果累了,就先回去罢。”

  傅茗渊有些奇怪地望着他的背影,但诚然也是有些累了,遂在天黑之前告退了。她一回到博书斋,便瞧见阿尘兴致勃勃地将夏笙寒送来的那个雕花放在书房的显眼处,直觉告诉她殷哲应该已经说了实话。

  “你怎么看起来这么高兴?”她奇怪地问阿尘道,“你不是不喜欢这些东西的么?”

  “我是不喜欢,不过它对你来说意义非凡。”阿尘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听说这个雕花本是一对,昨天王爷去那雕花师傅家求了老半天才求到,帮人搬了一晚上的柴火,还受了风寒呢。”

  “……!”傅茗渊身子一僵,“……你说什么?”

  原来他是真的受了风寒,而手上的伤痕,也是因为干活所致?可是……他一个王爷,哪里吃得了这样的苦?

  阿尘倒是讶了:“阿哲说的啊,你不知道?”

  傅茗渊皱紧了眉头,什么也没说便出了门。

  一连两日,夏笙寒都没有再看到傅茗渊,只知道她最近忙起了别的事,连入宫都很少。他的风寒不过是轻微的,稍微带点暖就没事了,可当他再次见到傅茗渊时,她却是倒下了。

  原因很简单:熬夜,体力透支,风寒,烧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他有些惊讶,前去博书斋一问才知,近来傅茗渊每晚都在研究一种草药,研磨好之后还拜托阿尘将东西缝进一个小药囊里,据说是可以治疗淤青等伤痕。

  因上次和云沐面对面交手,他清楚记得那个掉落的雕花砸中了对方的手,现在想必是青了一大块。不眠不休做这么个东西,她也……太上心了吧。

  夏笙寒凝视着她因高烧而绯红的睡颜,默默叹了口气,伸手想要扶她起来喝药,却忽听她道:“……阿尘?”

  ……还真是已经神志不清了。

  “你在就好。”傅茗渊似乎依然没有认出他是谁,眼睛半睁半闭,手里却握着那个药囊,“你把这个拿去,这是我问来的药方,敷在手上可以缓解淤青。”

  夏笙寒不肯接,蓦地蹙眉:“你何必为了他……”

  看他许久不伸手,傅茗渊又催促了一声:“你赶紧拿着,那个疯子阴晴不定的,什么都赖我;不对你别给他,给严吉公公就好了,别说是我……”

  她压根还没清醒,交代完毕后便倒头睡在了他的怀里。夏笙寒握着那个药囊,张了张嘴,却一时激动到没有说话。

  这是……给他的?

  他忍不住微笑。

  那云沐的那一份呢?

  不对……云沐的手,就让它腐烂了吧。

  傅茗渊在他怀里蹭了蹭,闭着眼睛,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委屈:“我知道你又要说我蠢,我就是蠢了,青楼那件事也处理不当。那个人跟我说夏笙寒中毒箭了,我就想也不想地跟他去了;其实……仔细想想他也没那么容易中毒箭的,可我当时脑子就是懵了,才会连护卫也忘了带……”

  “砰”地一声,夏笙寒手边的茶杯落了地,可他也不去捡,只是怔怔地低头望她,一时说不出话来。被这个声音惊醒,傅茗渊连忙问:“阿尘,怎么了?”

  他摁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抬头:“睡觉。”

  “你的声音……怎么变了?”她迷迷糊糊道,“不许和疯子一样欺负我。”

  夏笙寒不再答话,而是将她搂得更紧,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笑着喃喃道:“明明是你欺负我。”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除夕快乐!

  青楼事件揭秘了0v0为了庆祝过年所以这章超级甜Owo!有木有!


  第33章 「十一」


  次日,傅茗渊照例请了病假,一觉醒来已近午时。

  她不清楚具体是怎么睡着的了,只是朦胧记得昨晚睡得很安宁,身体也是暖和和的,还出了一身汗,以致今天刚一转醒,人便精神了许多。

  阿尘前来送药的时候,表情一直不太正常,平时是面若冰霜,此刻却总忍不住笑。傅茗渊瞅着这里面肯定有猫腻,狐疑地问:“你怎么了?”

  “没怎么。”依然在憋笑。

  “……”

  这下她再傻也该看出哪里不对头了,皱了皱眉,抓着脑袋道:“我昨晚做噩梦了,好可怕。”

  见她露出了苦恼的表情,阿尘有些紧张地问:“什么噩梦?”

  博书斋的情况她也了解,傅茗渊看似过得悠闲,但平时没少在刀尖下过日子。一点武功都不会,连逃跑的本事都很成问题,会做噩梦也是难免。

  傅茗渊撅着嘴,憋了半天才委屈道:“我梦到夏笙寒了……”

  “噢,这样啊。”阿尘松了口气,像个没事人似的将汤药端了过来。

  “你都不问我梦到了什么?”傅茗渊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残忍地问,“他给了你多少钱?”

  “想到哪里去了。”阿尘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舀起一勺药便递了去,命令道,“喝药。”

  傅茗渊乖乖地喝下一口,脸颊却越来越红,低着脑袋,声音愈发委屈,下一刻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我梦到他亲我了。”

  “……”阿尘的手一抖,抑制不住笑出了声,“这算什么噩梦?”

  “这不算吗?!”

  “这是现实。”

  “……”傅茗渊听罢,整个人都愣了,脸色蓦地发白,“你说……什么?”

  阿尘耸耸肩道:“王爷昨晚抱着你一晚上,你不记得了?”

  难怪……昨天睡得那么舒服,是因为一直靠在那个疯子的身上?!

  “……”她顿了一瞬,立即抱紧了胳膊,低头看着自己的领口,“难道、难道他……”

  “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你都病成这样了。”阿尘叹了口气。

  傅茗渊终是冷静了下来,想想觉得有理,恶狠狠地诅咒了夏笙寒一番,可脸颊的烧红却久久不退。前来探视的殷哲以为她高烧不止,连忙关切地要进屋,却被阿尘拦住:“有些人啊,害了奇怪的病还死不承认。”

  殷哲一知半解,“什么病?”

  阿尘只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不语。

  活活在博书斋坐了一天之后,傅茗渊终是有些闲不住了,前去王宫之时,恰好碰上了景帝,可对方走得很急,只交代道:今天千万别去御花园。随后便走了。

  神神秘秘。

  从前日开始,不止是景帝,连信阳公主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她起初以为外面又出现了什么流言蜚语,可询问了一圈也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除了景帝的一个姑姑回朝,总体来说天下太平。

  夏氏的人来来往往已不算新鲜,除了湘王造反和天塌下来,只怕没什么消息能吓倒她;但既然景帝叮嘱她别去,她也就没必要去冒这个险。

  这般想着,傅茗渊本是决定前去御书房,半途却瞧见夏笙寒一路向外奔。她条件反射般地躲在了树后,可还是被人给揪了出来:“矮子,你上哪里去?”

  一想到阿尘先前说过的话,傅茗渊想也不想地将他推开,红着脸道:“本官的事,与你何干!”

  她这突然一叫,倒是令夏笙寒愣了,有些奇怪地望着她,耳边忽然听得一阵响声,连忙揽过她的腰躲在一旁。

  她不止是看起来瘦弱,腰也是细得出奇,他仅是手掌轻轻一按便将她整个人按在了怀里。耳边一起一伏的是他的呼吸之声,傅茗渊整个人都像要烧起来似的,拼了命地挣扎,却在听见一个声音之后倏然愣住了。

  ……妈呀,湘王也在!

  自从上次的正面冲突之后,她本着能不和人冲突就不和人冲突的原则,一直避开湘王不见,庆幸的是对方也不常来找景帝。此刻这说话之人越来越近,她还和夏笙寒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靠在一起,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王兄在宫中的日子真是悠闲,本宫却是每日都在青州吃着粗茶淡饭。”

  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高高响起,就算不看脸也知道情绪很不满。傅茗渊侧过脑袋,透过树缝望去,只见一身着绫罗褶缎裙的女子正徐徐走来,面容清冷而孤傲;旁边跟着的,正是湘王。

  “谁让你回来的?”湘王的脸色比平时更加黑青,令周边的宫女侍卫们都吓破了胆,可一个个都不敢擅离职守,只好原地装死。

  “呵,太可笑了,把本宫撵走了这么多年,连入秋的日子都不回秣陵,你可真是要反?”女子毫不示弱地昂起头来,目光如利刃般闪烁着寒光,“本宫敬你是兄长,但你别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这话一毕,连后面那个装死的小侍卫也装不下去了:湘王要杀人了!

  出乎意料的是,湘王并未生气,只是冷冷扫了那女子一眼,与身边人道:“来人,送公主回宫,明日即刻送回青州。”

  “夏天昊!你开什么玩笑!”公主恼羞成怒地指着他,“本宫这次是来见小十一的,不是来看你的!”

  “那也一样,回你的青州去。”

  ……

  二人一时僵持不下,听得傅茗渊恨不得赶快逃走,声音颤抖道:“难怪陛下这么害怕,这简直就是两个湘王在吵架啊,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么……”

  夏笙寒默默叹了口气,却没有吃惊的样子,只是道:“这很平常,他们从小就天天打架,长大之后就天天吵架,什么时候不吵了才不正常。”

  傅茗渊不可置信地望他:“你们一家脑子都有问题吧!”

  夏笙寒冲她微微一笑,“王兄从来没打赢过王姐。”

  ……王姐?

  听到这个称呼,再加上方才那句“小十一”,傅茗渊总算是反应过来眼前的女子是谁。严吉提到过,慧王一家是三兄妹,当初严吉欲言又止,她以为公主早就去世,遂没有追问;现在看来,人还活得好好的?

  只是……

  “小——十一?”

  她像发现什么秘密似的勾起了眉毛,“原来大名鼎鼎的十一王爷慧王,小名叫这个啊……”

  “闭嘴。”夏笙寒的脸色青了。

  他越是不高兴,她就越高兴,乐得笑开了花;而对面的一对兄妹还在唇枪舌战,谁也不肯退让。她记得夏笙寒说过与湘王关系不好,现在看来,这位公主殿下与湘王的关系更烂,一见面便如同仇敌。

  她寻了空当溜了回去,哪知夏笙寒也紧随其后,不肯再留在那个是非之地。不多时,她的博书斋就成了景帝等人的收容所。

  原因很简单:湘王与公主一见面就吵架,苦了杵在一旁的其他人。劝吧,还得把自己给搭进去;不劝吧,又显得不识大体——总之里外不是人。

  她询问过夏笙寒究竟发生了何事才使得这两人的关系差成这样,可他死活不愿意讲,傅茗渊也干脆,直接唤道:“小十一。”

  夏笙寒瞪她。

  “哈哈,小十一,太好笑了。”

  头一回抓到他的把柄,傅茗渊掂量着这估计也是她唯一一次机会了,是以每每提到都笑得很欢愉。景帝跑来问:“老师,你笑什么?”

  “陛下你不知道,慧王他……”她话未说完就被夏笙寒捂住了嘴巴,两人纠缠在一起,景帝的眉头却是皱了皱,似乎神色有些不悦。

  “我告诉你行了吧。”夏笙寒在她耳边磨了一会儿牙,还不痛不痒地吹了口气。敏感的耳垂忽地温热了一下,连带着傅茗渊的整张脸都红了,急忙将他推开,也不敢再开玩笑了,老老实实地低着头。

  原来,连城公主十七岁时便已出嫁,可惜驸马命薄,成婚不到一年便在家中暴毙,没有提及是怎么死的。当天,湘王便把公主一棒子打晕送去遥远的青州,还将夏笙寒在王府里软禁了一段时间。

  公主素来心高气傲,这边驸马尸骨未寒,弟弟还被软禁着,她人便被迫去了青州,觉得这是耻辱;本来和湘王的关系就像一层薄冰,这下更是不待见这个兄长了,逢年过节都要吵上一架,每每都是以摔碗踹桌子结尾,场面极其惨烈。

  傅茗渊听得心惊肉跳,而夏笙寒却是波澜不惊:“王兄从没打赢过王姐;把她送走的那回,是头一次赢了她。”

  “那软禁你是怎么回事?”

  他只摇摇头,不答。

  夺皇位的手段她见得太多了,哪怕是亲兄弟都有翻脸的那一天。湘王究竟在想什么,她实在琢磨不透;但再这样下去,景帝的皇位只怕就要不保了。

  她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一转头瞧见安珞前来通报:“傅大人,乔府管家在外面说要见慧王。”

  “乔府?”傅茗渊奇怪道,“找慧王来我这儿作甚?”

  “我也是这么问的,那人给了我一个特别意味深长的眼神。”安珞无辜地摊开手。

  “……”傅茗渊噎了噎,立即出门去看。乔府来的还是上回那个鬼鬼祟祟的管家,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坚持要进屋才肯将事情道出。

  傅茗渊不大高兴,可心知夏笙寒不会乖乖随她出来,遂将人领了进去,哪知当着众人的面,管家“噗通”一声以猛虎跪地式抱住了夏笙寒的大腿,哭喊道:“王爷救命啊,我家阿旭少爷他……不见了啊!”

 

  第34章 「公主」


  “什么,乔旭不见了?”

  傅茗渊一怔,默默朝阿尘那边看了一眼。夏笙寒想将人扶起来,可那矮胖的管家依然抱着他的大腿,扭动着身子,死也不肯松开。

  “呜呜呜王爷你不知道啊,老奴就一个没看住,人就不知道去哪里了。”管家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小少爷走丢了,这可怎么办啊!”

  夏笙寒的身体定了一下,随后问:“那为什么来找我?”

  “是将军让我来找王爷的。”管家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将军说王爷你会有办法,老奴就立即来找你了。”

  夏笙寒悟了一悟,立即命殷哲前去城里探查。傅茗渊皱了皱眉,叹道:“上回乔旭差点被马车给撞了,这回又是走丢了,乔将军怎么这么不小心?”

  老管家憋屈地瞅了她一眼,点头道:“是啊,到现在还没有小少爷的消息,整个将军府都快急坏了啊!”

  傅茗渊凝视了他片刻,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又想起乔钰先天目盲,一时看不住儿子也没什么奇怪的,遂又遣几人前去,准备实在不行再向景帝讨要人手。

  而另一边,眼看着冬天到了,离腊月也不远,若在年底之前景帝还没有立后的意思,以太傅为首一干官员估计就要用强的了。

  傅茗渊比景帝走得最近,压力是一天比一天大,每天都要给老首辅烧香压压惊,语重心长地劝道:“陛下,现在外面每天都有一大批老大臣要你立后,你再怎么说也得表明一下态度。陛下好不容易才成熟起来一点,怎么又……”

  “立后立后,又是立后!每天都有好多人在我耳边说这句话。”景帝有些愠怒地起身,走到她面前,“老师这么想让朕立后,不如你来当?”

  “……!”傅茗渊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以深呼吸压抑着怒火,“陛下,你可知这不是儿戏?”

  “朕当然知道这不是儿戏。”景帝怒目直视着她,将毛笔一摔,“朕早就想过了,老师学富五车,无论是在处理国事还是对付那些大臣都有一手,朕学不会也学不来,不如就由你去和他们说好了。”

  傅茗渊慌了一瞬,但随即反应过来对方只是在怄气,遂平定下心绪,叹道:“陛下,我们都是男子。”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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