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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脱]御前疯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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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干什么?”

  莫名其妙被人用微妙的眼神盯了一天的陆大人终于受不了了,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但到底怕这个小心眼的傅茗渊再刁难他,遂上门解释了一番。

  傅茗渊摆摆手道:“我知道不是你,你没那个脑子。”

  陆子期一听便急了,当场就要和人打起来。傅茗渊也干脆,晓得对付此人需要用硬招,当即退了几步,叫道:“关门,放慧王!”

  ……

  众人闹腾了一番才消停,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吃晚饭的时候,安珞来传话道:“大人,定襄侯在外面说要见你。”

  云沐来了?

  傅茗渊一愣,“他……他来作甚?””云大人他抓到了那个诬陷你的罪魁祸首,那人什么都招了。”安路凑在她耳边道,”他说一切交给你发落。”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打了一天的隔,快要变成打隔狂魔了_(:3」乙_


  第31章 「雕花」


  这罪魁祸首的身份是在意料之中的,刚过一天,傅茗渊便顺藤摸瓜查到了大理寺少卿刘田身上。

  这事说来也简单,她当面把人行贿的礼给扔了出去,给人儿子分配官职的事还迟迟没有个消息。刘田那边坐不住了,以为她这是要公报私仇,遂起了这么个栽赃的念头。

  在延国之中,官员狎妓之罪可大可小,但往往官越大,民愤就越大,是以无须她做什么贪赃枉法之事,只要进一趟青楼,一切就都解决了。

  此事一经查明,景帝大怒,当天剥了刘田的官职扔回老家,也算是便宜他了。可怜的便是这位当今榜眼,还没就任,老子就被撵走了,人前人后都小心谨慎,唯恐出了什么差错。

  傅茗渊倒是没怎么在意;况且这次意外令她解开了一直以来的困惑,也算是因祸得福,遂按照先前与景帝商量好的,将陆子期升了一品,丢去了大理寺,而吏部的空缺则由那个看起来最狂的三甲之一担任。

  不知不觉又进入了深秋,一年又快过完了。景帝的生辰逼近,百官要求立后的呼声也越来越高。东宫的一干官员已经闲得开始长毛,纷纷道:呜呜呜不立后,纳个妃也行啊!

  景帝一开始敷衍,后来干脆视而不见。辅官们没了法子,一方面从傅茗渊下手,令一方面去请来与景帝最为亲近的信阳公主,怎么也想在今年把立后之事解决。

  “皇兄,你为何迟迟不立后啊?”

  小公主被人烦了一整天,终于决定前来劝一劝人。景帝却依然不松口,随手将辛公公捎来的美人画卷放在一边,耸肩道:“都不喜欢。”

  信阳公主仔细盯着他上下看了一遍,忽然捂住了嘴巴:“你不会是……也喜欢男人吧!”

  “别不学好。”景帝微微蹙眉,却蓦地陷入了沉思,低着头喃喃地问,“你也……喜欢过男人么?”

  公主愣了一下,脸颊突突红了起来,语无伦次道:“皇兄这可就说笑了,本宫才没有喜欢男人……不对不对,本宫才没有不喜欢男……”

  她说到一半,连自己都不清楚在说什么,涨红着脸转身跑出去。待她离开许久,景帝方才回神,想起自己刚刚问了个奇怪的问题,兀自笑了笑,继续批奏折。

  辛公公传话道:“陛下,傅大人来了。”

  景帝与他点点头,抬眼瞧见傅茗渊一身宽敞紫袍,相貌清秀玲珑,举止得体端庄,款款走进,“陛……”

  “朕不要立后。”不等她第二个字说出口,景帝便立即打断了她。

  心知对方是个拗脾气,没那么容易说服,傅茗渊遂改了个战略:“陛下啊,立后是好事啊,你立完之后那些大臣就不会来烦你了啊。”

  景帝幽幽地望着她:“傅爱卿成亲之前,也是这么想的?”

  “我没成……”她脱口而出,霍然意识到说漏了嘴,连忙改口,“微臣的意思是,你不成亲怎么知道成亲不好呢?”

  因为在朝中的传闻里,首辅夫妇是出了名的恩爱,是以这话对于景帝来说也有那么些分量。景帝的异常行为令傅茗渊十分头疼,各方猜测不一,还有人说此症状叫作婚前恐惧,简而言之治不好。

  时隔近两年之后,傅茗渊本以为她的博书斋不会有什么客人了,哪晓得近来说亲的又冒出来一大堆,皆是在景帝那里吃了闭门羹的,纷纷为自家女儿另谋出路。

  纵观朝中的大好青年里,官高人俊品德好的不多,首辅大人倘若不是早就有了正妻,吃香程度较之现在应该要翻上一倍。

  湘王没人敢惹,慧王是个疯子,剩下还称得上趟的也只有定襄侯与潭王了。

  就算女儿当不了潭王妃,当个侯夫人也好啊!

  抱着这等想念,百官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角逐。傅茗渊听闻此事之后,略有些心不在焉。阿尘望了望她,漫不经心道:“我也去帮你提个亲?”

  她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开开开……开玩笑!”

  “嘁,口是心非。”

  傅茗渊不再理她,独自上街散心。

  这日傍晚,街上如往常一般安静,收摊的收摊,回家的回家,长街之中笼罩着一股闲适的气息。傅茗渊走了两条街,突然想起街角的一间茶楼今日又开了诗会。

  这是她曾经常去的地方,每隔三日都有一场诗会,让新老客人参加,虽然人不多,却乐趣非凡。自从接任的帝师之位,她便忙得不可开交,算起来已经有近半年没去过了。

  她心念一动,便择了另一条路,可没走多远便看见一个高大的缁衣身影,佩着刀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走。

  云沐难得没有穿铠甲,一身常服不似平时的魁梧挺拔,比起威风更添几分俊秀。傅茗渊立即转了个身,装作偶遇的样子,上前道:“……云大人?”

  闻声,云沐回头望她,眸中闪烁着微微的悦色,“原来是傅大人。”

  傅茗渊笑了笑,摇手道:“既然是在街上,大人唤我‘茗渊’便好。”

  云沐一愣,点了点头,揖手道:“云沐字子皓,你唤我‘子皓’便是。”

  在朝事,虽然二人最初关系不大好,但现在是愈发熟络。傅茗渊在心中默默念了下“云子皓”这个名字,随他一同在街上漫行。

  今日沿街的商铺打烊得很早,不知是不是街坊里又有什么活动。傅茗渊甚是感兴趣,但又担心云沐不喜欢热闹,遂一直没有提。许是看出她想去河边看看,云沐道:“你若想去,我们可以去看看。”

  傅茗渊一喜,连忙点头,又问:“子皓今日看起来有心事?”

  云沐微愣,“怎么看出来的?”

  尽管他始终板着个脸,但熟悉之后也能看出他的表情变化。从方才开始他就时而望天时而望地,瞎子也看的出有心事。

  “是……关于那些人上云府提亲的事?”她试探地问。

  云沐有些讶然地望她,但仍是点了点头,面露尴尬,硬生生地吐出了几个字:“家父……很着急。”

  “那也是自然,你常年带兵打仗,云太师可都急坏了。”她笑得明净可爱。

  被她这么笑吟吟地一说,云沐索性偏过脸去。傅茗渊以为他是生气了,立即摇了摇手:“子皓你别误会,我不过是……”

  她话未说完,便见云沐转过头来,脸色在夜幕之中不甚明朗,但似乎真的是红了。傅茗渊亦是愣了,好奇地盯着他的脸,“你……怎么了?”

  云沐不作声地摇头,可仍不看她,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药罐来,递过去道:“你上次轻易中了招,应该是某种迷幻散;既然不会武功,带点防身的东西也好。”

  傅茗渊点点头,笑着将东西接过,又闻他问:“不过,博书斋里的护卫身手不差,听闻是刘府一个小吏与你说了什么,你才会跟着他出去。你可是……受到了什么威胁?”

  一提到这件事,傅茗渊的脸色顷刻有些不好。关于这个问题,不止是阿尘,连殷哲和严吉都跑来旁敲侧击过许多次,她却谁也没有告诉。此刻云沐问得这么直接,大约是以为她被人抓了把柄,遂道:“子皓你多虑了,我不过是当时没有防备罢了。”

  “再没有防备,遇到陌生人来邀请也不该忘了带着护卫。”云沐皱了皱眉,“那人究竟与你说了什么?”

  心知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傅茗渊抓着脑袋想说点别的什么,耳边忽然听见河堤之上有人在叫唤,似乎是一群人在凑热闹,前去一看才知,是个在京城之中远近闻名的雕花师傅准备回家了,留下了几件作品挂在城头高处,谁凭真功夫取到就是谁的。

  傅茗渊有段时间很是喜欢收集这些东西,看底下围着一圈人的排场也知道对方是个行家,不然不会有这么多人来抢。看到她眼睛都快冒金光了,云沐忽然道:“你想要哪一个?”

  “……诶?”

  “我曾看你在秣陵捎了一个木制雕花回去。”云沐解释道,“你若是喜欢,我去替你拿一个下来好了。”

  他说话之时,始终没有看她的脸。虽然麻烦人有些不太好意思,但傅茗渊到底还是高兴的,遂抬手指着高处的一个飞鸟追花的造型,“那个挺特别的。”

  顺着她所指方向望去,那个雕花偏偏是挂在城墙的最高处,左右都是墙壁,大约是最难取的一个。她说完才意识到这个问题,连忙摇手道:“我就是说说,你不必去取,这东西我家里多的是,阿尘还时常抱怨说占地方。”

  她虽是如此说了,可云沐哪里还听得进去,顷刻飞步登上。他本就身手矫健,和那些在低处就打起来的男人完全不在一个水平,其中一个同样争夺此物的瘦小青年还特地跳过去想要拽住他的脚,却扑了个空,“噗通”一声摔进了河里。

  云沐很快便攀至高处,傅茗渊仰头望着,心也稍稍悬了一悬。眼看他就要触及那个雕花,竟不知从何处伸过来一只手,荼白的长袖与云沐的墨色衣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刹那之间交了一回手,竟是谁也没拿到。

  夜空之下蓦地出现一个白衣身影,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能不被人察觉且与云沐打成平手。傅茗渊张大了嘴巴,而旁边似乎走过来什么人,笑着唤道:“傅大人,晚上好。”

  转头一看,正是严吉与殷哲,一人捧一手瓜子在观战。

  这么说来,上头那个是……

  她的脸色顷刻一黑,而夏笙寒与云沐仍然未分出胜负。一时间,争抢别的雕花的人也都停了下来,纷纷兴致勃勃地抬头看,眼见那个雕花在二人手里飞来飞去,最后不知是谁不小心,那个东西笔直地落了下来,砸进河里,沉了下去。

  “……”

  傅茗渊甚是淡定地盯着河面,慢悠悠地深吸了一口气;与此同时,见状不妙的严吉和殷哲立即撤退。

  “夏——笙——寒——!!!”

  

  第32章 「荷包」


  由于雕花掉进了河中,看客们纷纷扫兴而归,云沐也是神色不悦地从城头上跃下,与她低头道:“没拿到,对不住。”

  尽管他很少笑,但此刻的表情却是看得出的愠怒,令傅茗渊一时不知所措,连连摇手:“子皓你莫要生气,不要就不要了,我们不和疯子一般见识。”

  “……子皓?”

  忽闻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转头一看,只见夏笙寒不知何时也已轻落在她身后,分明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可方才出手却半点不亚于云沐。

  傅茗渊棱了他一眼,想装看不见,可对方却抢先拽住了她的袖子,不知为何看起来很是愉悦:“矮子,东西掉了,我再送你一个别的罢。”

  “不要。”她扭过头不看他,扯了扯袖子,“子皓,我们走吧。”

  这回,夏笙寒反而将她拉得更紧,连拖带拽将她拉到一旁,忽然咳了一声:“叫我的名字。”

  “……?”傅茗渊奇怪地瞄了他一眼,随即明白他的意思之后,想也不想地摇头,“不要,好恶心。”

  “你一口一个‘子皓’才恶心。”

  “……你!”

  这争论最终是以傅茗渊踹了夏笙寒一脚而告终,当严吉把人拉走的时候,她还不忘转头做了个鬼脸,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她一路闷着脑袋,连云沐没跟上来都未察觉,直到被对方叫住,才讶然道:“……何事?”

  云沐细细凝视了她一会儿,忽然问:“为何在外人面前,你一直都很拘谨?”

  “拘谨?”傅茗渊有些不解,以为他是看出了什么,眸子微微一转,“先师对我的要求一直很高,举止无论何时都要大方得体,不知何时就习惯了。”

  云沐听罢,却是摇了摇头:“你在外人面前诚然如此,但唯独在慧王面前,一点也不似平时的拘谨。”

  这话倒是令傅茗渊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子……云大人是说笑了吧,他一个疯子,连是人是鬼都不一定分得清,自然也不必讲什么礼数了。”

  云沐听得这个称呼,微微怔了一下,但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领在她的前方。

  被夏笙寒这么一闹腾,二人愈发话不投机,谁也没再提那个雕花的事;到了博书斋门口,傅茗渊终是忍不住了,拍了拍云沐的肩道:“一个身外之物罢了,而且我也没花钱,你不必放在心上。”

  云沐点点头,“改日,我送你个别的东西罢。”说完,他揖手道别,身形没入了深巷的黑暗里。

  诚然傅茗渊有些在意他那稍显落寞的样子,倒是更好奇为何夏笙寒会那么巧出现在街市上,默默地唤了声:“出来。”

  话声甫落,树影之中便有个脑袋探了出来,是夏笙寒笑而望她,作出巧遇的模样:“咦这不是矮子么,真巧。”

  傅茗渊却没有与他搭讪的闲情,冷着脸道:“你对云大人有意见是不是?”

  “不是‘子皓’么?”他故意反问。

  “……”傅茗渊轻轻咬了下唇,“敢情你出来就是为了膈应我的?”

  瞧出她是真的不高兴了,夏笙寒没有立即答话,只是走到她身旁,微叹道:“本来是想给你去拿那个雕花的。”

  “可是云大人已经去了。”

  “他和我有什么关系?”

  “……”简直无法沟通。

  傅茗渊不再答话,连声招呼也没打,头也不回地进了院子。她依稀听得身后的脚步声愈行愈远,直到再也听不见后,才慢慢转过头,连背影也没有看到。

  “死疯子。”她的视线落定在那篇密密丛丛的树林中,突然小声嘀咕道,“我才不是为了什么雕花生气。”

  次日清早,傅茗渊刚刚穿戴整齐,殷哲便来敲门了,手里还捧着个东西,用黑布罩着,直到进屋后才取下:“傅大人,这是王爷昨夜给你从河里捞上来的。”

  傅茗渊诧异无比,仔细盯着一看,果然是昨日那个飞鸟追花造型的木雕;因昨日只是粗略看了一眼,而今看来完全是一模一样。

  “鬼才信呢!”她想也不想地反驳,“大晚上的连落在哪里都没看到,就算是刻舟求剑你也得先刻一下吧!”

  殷哲笑而不答,又不像是在说谎。

  “夏笙寒呢?”

  “王爷为了捞这个,感染了风寒。”他的脸有些发红,习惯性地挠了下脑袋,“他病得很重,快病死了。”

  “……”傅茗渊幽幽道,“你不会说谎就不要说。”

  虽说如此,她心里还是稍稍有些担心的。这疯子坑了她不止一次两次,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说生病的事,指不定就是真的病了。

  这般想着,她当天便去王府拜访,果然听得严吉在里面道:“呜呜呜王爷啊,你倒是醒一醒啊,你要是去了,老奴怎么办啊……”

  太假了……

  她正想走,哪知大门猛地一开,竟是严吉跑了出来,完全看不出刚刚还在伤心欲绝,语重心长地拉着她道:“傅大人,王爷他……就交给你了。”

  这主仆二人还真是……绝了。

  傅茗渊没了办法,保不准严吉就要倚老卖老,遂推门进屋,瞧见夏笙寒正站在屋子里画着什么,似乎是一幅秋景图。

  果然是假的……

  她正要佩服自己的英明,忽闻对方咳嗽了两声,不像是装的,再看他修长的手指上似乎有几道红红的印子,不知是被什么东西给蹭的。

  “你……怎么了?”她指了指他的手。

  夏笙寒并不回答,微笑道:“矮子,你这么快就想我了?”

  傅茗渊恶心了一下,“你今日不去宫里么?陛下近来有些奇怪,整日吵着要见你。”

  “不去。”出乎意料的是,他异常干脆地摇头了,“今天不能去。”

  傅茗渊没太听懂他的意思,遂径直去了皇宫,刚一到便听闻,连平时蹦跶得最欢的信阳公主也闭门不出了。她赶到御书房时,景帝比平时老实了百倍不止,根本不需要她的督促,正一丝不苟地批着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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