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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忧欢-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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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囡囡是要养在王府的,当然得经过贺琮同意。
贺琮一怔:什么意思?她收养义子?这是要放弃小囡囡呢,还是在婉转的向他表明,他不会让她再怀他的孩子,她压根还不稀罕替他生呢?
贺琮脸黑得跟黑锅底似的。
顾卫卿忙道:“草民是想扶植几个帮手,也好将来庇护、照拂小囡囡,最好是养在一处,彼此感情深厚,也免得知人知面不知心,反倒误了小囡囡。当然,这几个义子的抚养费用,包括小囡囡的,都由草民自己负担。”
第263章 孩子留下
顾壹他们十个,顾卫卿爱养就养,横竖也花不了多少费用,但小囡囡的花费凭什么她负担?他养不起?
他只是愤怒顾卫卿这种撇清的态度:不就是养几个孩子么?本王养不起是怎么的?
个混帐玩意,她有几个臭钱,没地儿花了是不?搁他这炫耀什么?
顾卫卿低头怅怅的道:“草民能有多少家底?何敢跟王爷炫耀?还不是……呵,草民纵然再穷,宁愿委屈自己,也绝不会委屈了小囡囡,她毕竟……毕竟只是草民的女儿……”她一咬牙道:“别说多点一盏油灯,便是点着夜明珠又如何?”
贺琮还怔愣呢:“什么油灯?”
顾卫卿十分委屈又十分鄙薄的看着他,分明一副“王爷你居然敢做不敢当”的模样。
贺琮脑子一转个儿,想起那盏灯油钱来,气得他两肋下生疼,扬声道:“方源,你给本王滚进来。”
方源不知道有自己什么事,不敢不进,贺琮劈头盖脸的骂道:“你这个总管就是这么当的?亏待谁不好,你敢亏待她?”他一指顾卫卿:“是什么逼得你自己花银子养崽子?本王是吃闲饭的?什么灯油钱?本王说不让你点了?本王是什么吝啬的人?你不问青红皂白就自作主张,你就这么看待本王?”
方源脑袋嗡一声,都快哭了:王爷,不待你这么玩儿的,明明是你自己抠,亲自吩咐奴才府里正在搞开源节流……怎么转过身来一副大义凛然,受了委屈陷害的模样,轻巧巧就栽赃到奴才头上了?
顾卫卿一脸震惊的望望方源,又望望贺琮,意思是:方公公你当着我的面那么热心、大方,敢情都是假的?
方源这个委屈:奴才要是假的,能自己掏银票吗?
顾卫卿又望望贺琮:方源是他的近身总管,他做了什么贺琮会真不知情?要真这样,他这做王爷的也太失败了吧?
贺琮陪笑:“卿卿还不信本王不成?你也知道,底下人鱼龙混杂,什么人没有?尤其是这些近身奴才,欺上瞒下,无恶不作,本王就算是三头六臂,也难免被他们蒙蔽。“
方源心道:王爷你说这话亏不亏心?这府里就没谁敢欺上瞒下,看着您任事不管,可您那手段骇人啊?是有贪腐受贿的,但顶多是小打小闹,还不都是碍着您的威风?
在贺琮的虎视眈眈下,方源只能磕头认错:“小的油脂蒙了心,一时信口胡说,还请女公子大人大量,别和奴才计较。”
顾卫卿多少明白他是冤枉的,但不是给他翻案的时候,因此大度的道:“没关系。”
贺琮却不干了,对方源怒目以视,道:“赔罪就这么赔?也太便宜你了?”
方源立刻明白了自家王爷的意思,当着贺琮的面,又添了二百两银票,对顾卫卿道:“女公子喜得麟女,这点儿心意算是奴才恭贺女公子的。”
肉疼啊,自己的银子也不是大风旋来的,就因为听信了王爷的话,转脸就赔了好几百两出去了,回头还两面不是人,王爷怪自己办事不力,玉公子恨自己阴奉阴违,好不容易树立起来善良形象都成了虚伪。
这都什么事?
他心里暗暗下狠心:以后就不能听王爷的。
王爷如今越发没定性了,自己吩咐的事,转过头来就矢口否认,哪有这样儿的人?这回自己搭了的银子,务必以后狠狠的贪回来,不定以后还有多少这样的事儿呢,回回自己都担骂名,不能不讨点损失费。
顾卫卿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她倒是不在乎这点儿银子:“方公公太客气了……”
贺琮拦住她:“他给你你就收着,这府里蠹虫多,三不五时总有人昧点银两,花到你这儿也算他积德了。”
方源恨不得在心里扎小人:王爷你就冤枉奴才吧,小的迄今为止,赚得可都是光明正大的钱,几时小的成蠹虫了?
可他也只敢在心里腹诽,脸上还要陪出笑来,对顾卫卿道:“奴才没儿没女,没什么牵挂,这银子攒不攒的也没什么要紧的用处,女公子拿着吧,权当是奴才对小小姐的一番心意了。”
顾卫卿也就爽快收起银票,道:“我替小囡囡多谢方总管,以后等她大了,让她好好孝敬方公公。”
方源忙说不敢,笑得和一朵花似的:“那奴才就等着了。”能得小郡主孝敬,多大的福分?回头一眼瞅见贺琮,吓得把舌头咬住,忙退出去。
顾卫卿还是很领贺琮的情的。
他肯养小囡囡已是在意料之中,如今连她的义子也肯养……她从榻上挣扎着要起身,贺琮还心里一阵欢喜:她终于肯主动示好了?
哪成想顾卫卿跪下道:“草民多谢王爷……”
这话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贺琮现在最恨的就是顾卫卿张嘴闭嘴跟他说“谢”。说谢一字,不是她知礼、感恩,而是她始终把她自己与他放在两个对立的位置。
他对她好,是情份,他对她坏,是本份。
贺琮心底是说不出来的巨大的失望和悲哀。可他什么都不能做。
只见顾卫卿抬起头来,道:“如今草民已经生下小囡囡,再无挂碍,还请王爷……放行。”
贺琮将手里的东西扔到顾卫卿怀里,恶狠狠的道:“给你。”特么的你要是想走你就走吧。
顾卫卿抓住了,才发现是被他没收的玉牌。他这东西是他赏赐的,自然他有收回的权利。她从来就身不由己,失去之时也没想着还会有失而复得的机会。
如今重新拿回玉牌,便明白他有放她自由的意思。
顾卫卿是真的欢喜了。
贺琮道:“你走可以,孩子留下。”
顾卫卿犹豫了一瞬,恭顺的道:“草民晓得。”这也是当初说好的,她的孩子要留在王府做人质。顾卫卿虽然舍不得,却也只能无声的叹息。
就算他不留小囡囡,她出门也不可能带着她,反倒是留在王府,小囡囡有专人照管,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贺琮却忍不住阴阳怪气的道:“你当初倒是处心积虑,不择手段,非要给顾家留个后,现在有后了,本王瞧你也不过如此耳耳。”
说白了,她就是嫌弃生的是个女儿呗。
第264章 古板无趣
顾卫卿倒真没嫌弃小囡囡的意思,当然了,要是个男孩儿就最好了,可是个女娃也没什么关系。
她轻轻把小囡囡的手握在手心里,道:“不管怎么样,草民都很感激王爷的恩德。”
贺琮气恨的把顾卫卿拎起来扔回榻上,却也只能是瞪着眼睛看她良久,道:“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但凡她真的感激他,也不会这么对他。
贺琮终究只长叹一声。他现在想泄恨都没法再进一步,就是这么个功夫,他眼睁睁看见她衣襟下摆沾上了一点儿腥红。
还没出月子呢,就这么折腾,还要不要命了?
气上来贺琮也会想,她自己都不心疼她自己,他心疼她做什么?看她这样,也不像个长命的,从没拿她自己当女人看,真当她自己是男人呢?
可到底又舍不得,只能硬着心肠道:“出了月子,你想怎么折腾都由你。”
贺琮从顾卫卿这出去的时候,恨恨的想:特么的老子再也不来了,早晚让她给气死。
可这话也只是说说,等到过了满月,小囡囡又白又嫩,整个人都长大了一圈。连顾卫卿整日盯着看的人都能瞧出变化来,更别说贺琮三不五时才能过来看一眼。
小姑娘眼睛大大的,已经能睁开来,顺着声音动小脑袋。漆黑的头发又细又软,偏又密实,握在手心里仿佛有生命似的。
小鼻梁挺挺的,小嘴唇红红的,小手细经的却极有力气,总是握成小拳头,小眼神黑黝黝的,仿佛里面呈放着水晶做的镜子,盯着你时专注而认真……贺琮每看到这样的眼神就不自禁的望一眼顾卫卿。
当初她的眼神就这样,不自禁的就含着几分吸引人的风情,让他不受控制的沉溺。可现在,她的眼神只盯着小囡囡,看他时就像看着敬畏的王爷,没有波动,再无波澜,仅此而已。
贺琮寻机会要把小囡囡抱走——抱走了,她想看小囡囡就只能求他,不管她的眼神里有什么,哪怕是恨呢,他也想她专注的盯着他,而不是他眼巴巴的明着暗着瞅半天,她始终垂眸,温文含笑的只盯着小崽子。
尽管这小崽子也是他的崽子,而且他挺喜欢的。
他但凡要做什么事,就没有做不成的。
顾卫卿出了月子,贺琮才肯放周萱来看她。说也可怜,顾卫卿没什么闺中蜜友,倒是这个一向成见、观点都背道而驰的周萱能聊解寂寞。
两人没什么正经事要谈,都是些闲言碎语,听说顾卫卿要收养义子,周萱道:“这有什么难的,包在我身上了。”
顾卫卿可不放心她,就以她的为人,不定挑出什么样的来呢。
周萱道:“哎呀,瞧这小囡囡这么可爱,我都想生一个玩玩了。要不你再等等,我生个儿子,给你的小囡囡当个伴?”
顾卫卿:“……”她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草民可没这等福份,再说,草民已经有义子了,而且还不少,给囡囡做少年玩伴已经足够。”
周萱先还不大高兴:“我生的儿子怎么能和顾壹他们相提并论?再说十个怎么够?就是百十个也不嫌多啊。”待听说了顾卫卿后半句话,又笑起来,拍手道:“原来囡囡还这么小你就想着给她找夫婿了啊,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只管放心,将来等小囡囡长大了,我收她做义女,包管把我的一身本事和经验都传授给她,别说三五个夫婿,便是十个八个,也包管他们对我们小囡囡俯首贴耳。”
顾卫卿吓得当时就失手把茶盏掉地上了。她不敢说瞧不起周萱,可她从没认同过她这种生活方式。或许她确实自由自在,但她的手段和贺琮差不了多少,全是靠强权威逼要挟而来,除了鱼水之欢,哪有什么男女之情?
小囡囡只是个寻常的女子,顾卫卿自己没得到的,她希望小囡囡能够补全,不需要多,只需要她能觅得一个爱她、护她、宠她的男人足矣。
人的欲、望总是又多又贪婪,无穷无尽,且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像个会吃人的凶兽,一旦你填不饱它,它迟早要反噬。
顾卫卿不希望自己的小囡囡成为欲、望的傀儡,就算将来她喜欢的不只是一个男人,那也要建立在她喜欢对方并且对方也喜欢她的平等的基础上。
她不是周萱,不能理解她对榻上情事的执着和痴迷,可在她的意念里,只有彼此相爱的男女才能真正享受到那种彼此交融的快乐和欢愉。
一对只在榻上寻觅欢娱的男女,下得榻来便是两世旁人,没有交集、没有融合、没有交流、没有沟通,人和动物何异?
小囡囡可以不做权力之巅的王,但她一定要做自己的主人,身和心,由她自己调配,而不是屈居于人,甚至是屈居于**之下。
所以顾卫卿几乎是一口否决:“不行。”
周萱一脸“你真是有福不会享”的表情。
顾卫卿却丝毫不为所动。
每个人有自己的坚持,再亲近的人也不能互相勉强,何况她和周萱并不算多亲近。她想怎么样,顾卫卿不管,可周萱也别妄想掺和自己的事。
周萱悻悻的道:“你可真够古板无趣的,六哥竟然没能影响到你?我才不信六哥会循规蹈矩的和你……哈,也许是六哥怕吓着你吧,就你这小胆,谈虎色变,简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也许很快你就能见识六哥的变态的嗜好。”
顾卫卿:“……”她已经见识过贺琮的变态了好么?可听周萱的意思,她与她的男宠行房,是从不避讳人的,甚至都有几个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这也……
周萱对贺琮很好奇,也许是求而不得的关系,话里话外都有偷窥贺琮隐,私的意思。
可在这种私密的事上,顾卫卿一向守口如瓶,并且在她看来,贺琮除了喜怒无常些,其它的还算正常,当然他上回变态的要效仿熙陵那回除外。
所以她没法满足周萱的求知欲和好奇心。
第265章 茫然无措
顾卫卿面色微红,摇头道:“草民一向古板无趣,只是平素郡主过于抬举……”
说白了,她不过是个普通人,除了一张略微还算看得过去的脸,实在没什么可吸引人的,周萱自己生得也不错,实在没必要看脸取人。
既然她是普通人,自然也有她的缺点,并没有“情人眼里出西施”那般完美。
周萱听懂了顾卫卿的意思,气得道:“得了吧,我现在对你半点儿兴趣也无,你不必如此自谦。”她懒洋洋的摆手,又气愤的道:“我说顾卫卿你有意思么?成天开口闭口就是‘草民’,也太刺耳了些,我真怀疑六哥是怎么忍受得了的。”
尤其一想想在榻上,贺琮想要说些甜言蜜语,她一句“草民如何如何”,也太煞风景了?!换成一般人,当时就萎了,估计这辈子都起不来。
周萱还有心情怜悯贺琮,又义愤填膺的道:“你知道吗?你这样的人最讨厌了,看着是生就的软骨头,只要稍加施压,让你做什么你都能做,可就算你跪的那儿了,骨子里总透着不驯服的劲,可恨得让人牙痒痒。你说屈服就屈服吧,也忒以的表面功夫了,这简直就是给人添堵好吧?”
顾卫卿哭笑不得:“草民……”
周萱断喝:“你再说一句‘草民’试试?唉呀,我以后简直再也不能直视这两个字了。”周萱一脸的生无可恋。
顾卫卿只好改口:“我屈服还有错了?”
“没错呀,可你也屈服得太彻底了。”
“怎么太彻底也是罪?”顾卫卿表示他们太不可理喻。
周萱哼一声道:“一个字,假,两个字,太假,你这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六哥,你的屈服也好,柔顺也好,都是他逼的。”
“……”这,本来也是他逼的。
周萱气得一瞪眼:“别跟我假装你不知道,你这分明就是硌应人呢。”
好吧,顾卫卿从善如流的闭嘴,只嘲讽的耸耸肩。她就是故意,就是硌应人呢。
周萱才走,贺琮亲自来抱孩子。
顾卫卿还只当他只是抱走玩玩儿,他第一次开口,且小囡囡出了月子,身子也强壮了些,顾卫卿没什么不放心的,她絮絮的吩咐乳母:“小衣裳拿上两三套就成,尿布倒是多拿些……若是有不够的再回来取,横竖离得也不远。”
哪成想贺琮道:“都一并拿走吧,以后小囡囡不会再回来了。”
顾卫卿怔住,缓缓的转过身,脸上满是震惊。贺琮手里还抱着小囡囡呢,见到顾卫卿那黝黑而专注的眼神,心上仿佛被谁敲了一锤,咚的一声响,震得他差点没把孩子摔了。
看,他想要的,终究会得到,现在,她的世界里不只是小囡囡了,而是他,全部都是他。
顾卫卿不可置信,受刺激过度就是不太相信,她伸手要抱囡囡。小囡囡在她怀里,那便谁也抢不走了。
可贺琮人高手长,径直躲了,只盯着顾卫卿的眼睛,狠着心肠道:“卿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顾卫卿不知道,她只知道,他是来抢小囡囡的,她不能给。
她茫然的道:“王爷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要把小囡囡抱走再不还回来?为什么?那是我的女儿,是我怀胎十月,拼了一死才把她生下来的,你怎么能说抱走就抱走?你几时还给我?
贺琮逼问顾卫卿:“于你来说,是女儿重要还是银子重要?”
顾卫卿太阳穴针扎一般的疼,她扭着贺琮的袖子,攥得手端都发白了,哽咽着道:“草民不懂。”为什么这么问?这是逼着她要做出抉择吗?可分明还没到那种地步呢,她不要选。
她是答应把小囡囡养在王府里,可没说自己就再也不见她,他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贺琮将孩子举得老高,顾卫卿眼巴巴的顺着小囡囡的视线转,她甚至异常柔顺的道:“王爷,你把小囡囡还给草民吧,她还小呢,看别吓着她。”
这个时候,她那样卑微,仿佛他开口提什么苛刻的要求她都肯答应。可贺琮知道这不过是假象。
他执拗的问:“是女儿重要,还是银子重要?”
顾卫卿仰着脸,眼泪啪嗒啪嗒无声的往下掉,她软软的道:“当然是女儿重要。”
贺琮异常轻柔的诱哄道:“很好,所以,把你最重要的东西给本王,否则本王怎么知道你对本王是否忠诚。”
顾卫卿呆呆的望着她,荏弱、脆弱、软弱得仿佛失去了最爱的小姑娘,她想寻求谁的帮助,却不敢出声,也不敢动弹,视线紧紧盯着小囡囡,生怕一闭眼就再也看不见她。
她压根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可她不需要懂,一向蒙昧的心思在这一刹那瞬间明了:他就是故意的,忍了一个月,装了一个月,看她欢喜了一个月,终于动手了,就为着这一刻看她有多狼狈。
不管她怎么求,他都不会有所动容,他一向是个心肠硬起来塞过磨盘的人。
她再怎么践踏自尊,也只是自取其辱。
顾卫卿脑子嗡嗡作响,她颓然的坐回榻上,紧紧的绞着手指,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贺琮沉默的和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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