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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忧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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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府,府里一派安宁,并不曾有什么消息传出来。”
贺琮不经意的问:“苏朗是他什么人?”
方源早有准备:“苏朗就是个孤儿,从小在寺庙里混了几年,后来被撵下山,就一直在街头混,他什么都做过,小工、乞丐,后来就投靠了蔡老大,如今是擎天帮里的九堂主。据说他小的时候生了病,饥寒交加,差点没饿死,是顾公子巧遇,心生不忍,叫人给他请了个郎中,开了两副药,喂了两顿饱饭……”
贺琮嗯了一声,半天才道:“他倒是个知道感恩的。”此外再无别话。
顾卫卿回到府里,顾大太太立刻就赶了过来:“听说若儿昨晚上就回来了,你这是去了哪儿?”
顾卫卿起身叫顾大太太坐,道:“遇上了逍遥王爷,他和儿子攀谈了一阵,因天色已晚,不好归家,这才留儿子在王府住下。”
“贺王爷?他,他怎么识得你的?是他绑了若儿?他绑若儿做什么?”
顾卫卿的手无意识的搓弄着手边的书,垂下双睫,神态淡漠的道:“逍遥王素有风流之名,不过是听说过儿子的诨名,故此请儿子一见,知道儿子不过是金玉其外,也就没了兴致,仅此而已。”
顾大太太点头:“罢了,什么金玉,什么败絮,只要你安安生生的就好,王爷之尊,也不是咱们能高攀的,你以后……还是能少抛头露面就少抛头露面吧,家里的生意,我也不指望能做大做强,只要你能守成就好。还有,玉卿,你的亲事……”
顾卫卿却发狠似的道:“都走到这一步了,有如逆水行舟,儿子哪里还有退路?守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家都觊觎着咱们的茶园、茶庄,我既付出了辛苦,自然要收获成果,不然岂不全都白费了?他是王爷又如何?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银货两讫,公平交易,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他就更不能不懂行商的规矩。”
顾大太太叹气道:“你就是不听劝,商贾微贱,比布衣百姓还要低上一头,更何况那是王爷,他有权有势,能按照你所谓的规矩来?娘劝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怕吃亏受气,好歹忍忍也就过去了。”
顾卫卿只一笑,岔开话题道:“儿子的亲事,迫在眉睫,但和舅舅家的若表妹,怕是不成了。”
顾大太太惊讶的问:“怎么,不成了呢?你是嫌弃若儿?儿啊,你可不能做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顾卫卿只能昧着心思答道:“逍遥王中意若表妹,娘是想让我不顾死活的和他争抢吗?”
“什么?你若表妹她……”顾大太太愣怔半晌,才颓然道:“罢了罢了,那是王爷,咱们普通百姓哪里惹得起,你说算了就算了。只是,你的亲事……”
顾卫卿问顾大太太:“我想尽快替顾家传承香火。”
顾大太太差点儿跳起来:“你?你!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顾卫卿不答,只问顾大太太:“儿子自己挑个人,怎么样?”
顾大太太脸上的神情不断变幻,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此处隔墙有耳,她终是不敢,半晌,到底无奈的道:“也好,你自己选,总能选个你中意的,只是……这件事非同小可,不能有一丝风声泄露。”
顾卫卿道:“只要娘不嫌弃儿子挑的人选不堪就成,事情一了,便将她……斩草除根。”
“不堪?怎么个不堪法?”
顾卫卿狠决的道:“无毒不丈夫,选个身家清白,家世良好的,将来若有万一,处处都是麻烦,不如挑个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的孤儿……只要她身强体健,能为顾家传承子嗣即可。”
“你这是,有人选了?”
顾卫卿略微思忖了下,才俯耳过去,说了一个人名,问道:“娘觉得她怎么样?”
顾大太太问:“她,她到底是谁?”要依着顾卫卿的话,从顾家里找个家生子最稳妥,这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听顾卫卿把这人的身世一报,顾大太太直摇头:“不成,不成,她,她也太不堪了些,岂不有辱你的身份?”
顾卫卿却淡淡的笑道:“儿子可有什么值得辱没的,早就零落成泥,腐朽不堪了。正因为她是这样的身份,横死对于她来说算不得什么稀奇事,我也少了和官府打交道的后顾之忧。”
第22章 借画讽喻
顾卫卿身体不适,只有他自己知道,好在他并不缺少外伤内伤药,夜深人静之时,忍痛忍耻敷了,初夏的天,他愣是卷着被子,蜷缩成一团,到天明时大汗淋漓,也不知是热得还是疼得。
越是这样越是不甘心。
就算他拒了贺琮的提亲,那也是无心之失,错也认了,罪也赔了,鞭刑也受了,甚至连“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给个痛快”的话都说出来了,他还不依不饶?
凭什么他就可以仗势欺人,为所欲为?就因为他是王爷?
已经付出了如此惨痛的代价,势必要从他那里一点一滴的如数讨还回来。
人其实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就算受了再大的伤害,也会慢慢平复,甚至完好得和从未受到过伤害一般。
顾卫卿调养了三天,再起身时除了些微不适,已经没什么大碍。
他尽量将此事淡化,虽不能完全遗忘,甚至入夜便总会回想当时惨绝人寰的一幕,可到底睁开眼,面对着熟悉的房间,他不至于痛到发抖,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已经完全可以不再念及此事。
他还有很多事要忙。
去年雨水过多,他叫人在茶园修了渠,就为了把水引到河里,哪成想入了冬就没下过一场大雪,眼瞅着今年都过去五个月了,也只是稀零八零的下了几回毛毛雨。顾卫卿纠结了本地几个茶园老板,想着向知府请命,请求引河入田。
可他既无功名,又无财势,知府岂会买他的帐?
请愿书递上去了,却一直没有动静。顾卫卿只能自己花银钱,请知府里认识的人帮着打听消息。奈何他们都官职轻微,说不上话,或者就算能说得上话,知府也未必肯听。
顾卫卿却只能求他们帮忙,宴请了不知多少回,银子也不知塞了多少,他们总是喝酒时话说得好听,收银子时把胸脯拍得山响,就是不办事。
顾卫卿气恨却无奈。
他还好些,因着去年引流入水的水渠的便利,他又肯下老本,打了几口深井,自家那一百亩茶园是没问题,但颜家的茶园明显枝叶枯萎,再不浇水,怕是今年收成不好是其次,明年要补一大批秧苗了。
顾卫卿一直在和茶园老板们奔波忙碌,终于知府手下一个知州的远房亲戚给他回了话:“大人知道今年大旱,可他也没办法啊?河道里那点儿水,浇地都不够,怎么可能还去浇茶园?”
茶园也上税,可与土地出产的粮食又不同,一个是农,一个是商,前者干系着知府老爷的政绩,后者则要稍差些,归根结底,商要放在最末端。
顾卫卿无奈之余又极力争取:“能否请知府大人倡议打井?”不能让他们自己这干着急,总得给点援助吧?由下而上,那是事倍功半,可政令由上而下,绝对是事半功倍。
那人接连摇头,道:“大人也是爱莫能助啊。”
总之一句话,你们自己想办法。
何老板也是世代经营茶庄的了,他年纪、辈份要和顾竹荪相差无几,顾卫卿尊称他一声“何伯”,摇头叹息:“如今知府大人越发的不做为了,茶庄生意难做啊。”
众人都看他:“难不成我们就等死了?”
何老板道:“老天爷不赏饭,能怎么办?各求生路吧。”
顾卫卿不甘心的道:“年景就是如此,一年好,一年坏,可我们总不能受困于天,坐以待毙?”
何老板道:“没听知府大人的意思么?他就是希望我们自己出钱出力,度过难关。”说得容易,那是一大笔钱,况且看这意思,知府大人可没有一点减赋税的意思,这不是逼着茶农去死吗?
有人便道:“唉,百姓苦,百姓难啊,整天盼着能来个青天大老爷,可盼来盼去,各个都是周扒皮。”
顾卫卿累了一天,无功而返,才回府里,便听门口小厮说有位客人来了老半天了,说是有事要求见他,因他不在,足足等了一下午。
顾卫卿还在暗暗纳罕来者是谁,等见到方源,他差点儿没把鼻子气歪了。方源无视他难看的脸色,笑眯眯的道:“我家主子已经几天不见顾公子的面了,甚是想念,特差小的来给顾公子送了一份薄礼,还请顾公子笑纳。”
顾卫卿在心底转了几个个儿,到底陪出笑脸道:“有劳……贺公子挂念,顾某惶恐。”他示意顾尚接东西,方源却笑道:“顾公子别为难小人,主子再三嘱咐,这礼盒务必要亲自交到顾公子手里,您也知道主子的为人,若小的没做到,回去可是要受罚的。”
这分明是传达贺琮的命令,意在警告顾卫卿,他若不听从贺琮的吩咐,便只有受罚的份。
顾卫卿毫不犹豫的接过方源手里的礼盒。
方源脸上笑意更盛,甚至带了点谄媚,微微弯了腰,对顾卫卿道:“主子叫小人问一声儿,您什么有时间,方便过府一叙?”
顾卫卿双眉紧蹙,眉宇间是浓浓的痛意,却不假思索的道:“后日。”
方源便哈了哈腰,道:“那小的就不打扰顾公子了,告辞。”
顾尚看方源走得远了,才轻啐一声:“狗眼看人低的奴才。”
顾卫卿不置可否,一边往府里走,一边道:“你去帮我给苏朗传个信儿,就说明日我请他在醉仙楼喝酒。”
顾尚应了,顾卫卿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他不关心贺琮送了什么来,在外头跑了一天,身上不是灰尘就是酒气,他吩咐人即刻备水。
等到顾卫卿换了月白色中衣,歪在榻上,随手拿了一本奇趣志来看,不经意一抬眼,又触到方源送来的那只礼盒。
他犹豫了下,趿鞋下地,伸手在那礼盒上摩挲半晌,还是打开来看。
盒子里铺着锦锻,锦锻上横放着一张卷轴。顾卫卿解开缎带,徐徐展开,等到看清这张画的全貌,他手抖得有如寒风中枝头犹剩的一片枯叶。
这幅画不是寻常的什么山水花鸟,而是上回顾卫卿在贺琮寝殿看见的《熙陵幸小周后图》。太祖黑短肥胖,令人作呕,小周后头戴花冠,两足穿红袜,孱弱零丁,面露不忍状。两人交股相叠,状甚淫糜。
第23章 叙酒套话
顾卫卿心尖剧痛,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当即甩脱了这副春宫图,踉跄着半跪于地,紧紧咬住手腕,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
外头有人问:“公子可是有什么吩咐?”
顾卫卿大口无声的喘息,好容易发出声音:“无事。”
地上微凉,他许久才一屁股坐到地毯上,闭着眼颤抖着手将这幅画仓促的卷起来扔到一边。眼泪如同海上飑风掀起的浪潮,迅捷的漫过眼底,流了一脸。
浑蛋,这个浑蛋,他欺负他还不够么?还要不依不饶的到自己家里来羞辱?
顾卫卿深恨自己好奇心太重,手太贱,没事开他给的锦盒干吗?
但当顾卫卿睡到榻上,将要阖眼梦周公的时候,他豁然睁开了眼。贺琮的礼物他可以不接,可这礼不能不回。
怪不得方源是那么个态度,笑得让人发冷,但他大抵是怪自己让他白白等了一个下午,所以冷嘲热讽的,压根没提醒这事。
他一回去,若不安好心的挑拨两句,以贺琮那睚眦必报的性子,自己又有的罪受了。
顾卫卿再次从榻上跳起来,翻箱倒柜的找寻自己收集的物件。玉石玛瑙?南珠翡翠?他虽能撑家业,可那也是这几年的事,况且并不曾走遍大江南北,且家底不算丰厚,他手里能多少拿得出手的东西?
真要说,把他所有值钱的东西堆一起,怕是也没贺琮这幅画值钱。
是,虽然这幅画是如此的下作,可它却价值连城,真讽刺。
贺琮可是皇家子嗣,要什么好东西没有?自己能有什么物件入得了他的眼?他又是个刻薄的性子,若回礼不合心,没准他又要大做文章。
顾卫卿气得把盒子往桌上一推,低低的咒骂了一声,连东西都懒得收了,没好气的坐在床沿,一点儿睡意都没有,翻来覆去只在心里把贺琮骂了个狗血喷头。
他还真没为谁这么费心过。
顾卫卿第二天起来,眼下就一片青黑。还好他皮肤不是多白嫩细腻,不细看很难瞧出端霓。他核算了半天帐册,看时辰差不多了,换了衣裳,叫了顾尚,前往醉仙楼。
苏朗早就到了,正倚窗凭栏喝茶,远远的瞧见顾卫卿潇洒的下马,不由得在心里暗赞一声。有人气势天成,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令人心仪的美丽,顾卫卿能得“玉公子”这个称号,可不只是凭他相貌出众这一点。
君子如玉,是说他举止温文,儒雅风流。
他老远就喊:“顾大公子~”
顾卫卿头都没抬,迈步进了酒楼:他实在做不来这种大呼小叫的事。
苏朗嗤的一声,懒洋洋的靠着窗子,道:“哪那么多臭规矩。”
顾卫卿进了雅间,与苏朗拱手。
苏朗笑眯眯的凑近,还礼道:“顾大公子怎么肯屈尊请我喝酒?”顾卫卿身上有着淡淡的沉水香,让人有凝神静心之效,苏朗有意无意的就想靠近。
顾卫卿并没躲开,也不见嫌恶,撩袍坐了,平静的道:“屈尊不敢当,不过是一杯水酒罢了,跟谁喝不是喝呢?何当得起一个请字?不然今儿这帐你会?”
顾卫卿最嫌恶的就是苏朗这副嬉皮笑脸,也是有模有样的人,怎的就这么不正经呢,让人好好跟他说话的欲望都没有。
苏朗呵呵笑道:“哈哈哈哈,成,今儿我结帐。小二,上菜、上酒。”
顾卫卿叫了酒,两人自斟自饮,酒过三巡,顾卫卿举杯道:“这一杯谢你当日搭救之恩。”
苏朗不等他说完就把酒干了,一抹嘴道:“矫情,我说过了,我不用你谢,只要你肯当我是朋友。”
顾卫卿不理他,一扬手,又举起杯,道:“这一杯,是贺你我有了新的开篇,往后你若有求,我定当尽心竭力。”
苏朗反倒有点儿不确定:“既是认定你这个朋友,我自然也是有求必应,只是,你不觉得这样太过草率了么?”
顾卫卿反问道:“怎么,你还要搓土为香,叩拜天地?”
苏朗摇头,不以为然的道:“形式可以不拘,但总得宣之于众吧?要不然,这偷偷摸摸的,好像见不得人一样。”
顾卫卿眸子轻垂,思忖了一瞬,随后笑道:“可以,改天我请客。”
苏朗不过是兴之所至,故意为难顾卫卿,见他有求必应,又心虚起来,道:“请客就算了,我是说……罢罢罢,就为这?”
顾卫卿笑道:“嗯,喝闷酒多没意思,不过是借这个由头。”
苏朗一拍桌子:“咳,你不早说,害得我这一颗心七上八下,生怕你圈了个套,擎等着我往里钻。我是个粗人,有什么说什么,咱喝酒就喝酒,没那么多虚头巴脑的东西。”
顾卫卿一点头:“也是,你若不自在,我也不自在,随意。”
两人连喝,顾卫卿边说家常话,问道:“不知苏兄年齿?”
苏朗道:“我连自己的亲爹亲妈是谁都不知道,方丈拾到我时我也就三五个月大,具体他也不清楚,若是按方丈估量算,我今年二十。”
顾卫卿道:“我今年十八,该称你一声苏兄。”
苏朗一向以逗弄顾卫卿为乐,他这么端方的叫出“苏兄”来,这玩笑话就不好再说,反而油然生出一种“我是兄长,要爱护兄弟”的自豪感来,忙道:“那我叫你顾兄弟。”
顾卫卿自若的斟酒,又问苏朗:“不知苏兄可曾成亲?”
苏朗哂笑道:“我是一人儿吃饱了全家不饿,上无片瓦,下无立锥,又成天血雨腥风里打滚,几时死了都没人知晓,谁肯嫁我?倒是顾兄弟,听说你和令表妹要成亲了?到时可别忘了请我喝一杯水酒。”
顾卫卿神情一黯,最后却只是轻笑道:“若有那日,自然不会忘了苏兄。苏兄啊,你究竟想娶个什么样的女子?若有机缘,我替苏兄张罗张罗。”
苏朗一挥手:“堂堂七尺男儿,哪能耽溺于儿女私情,我早想好了,这辈子就我光杆一个,挺好。”
顾卫卿若有所思的道:“苏兄着相了,娶妻生子、生儿育女,此乃天伦,你就不想给苏家留个后代?”
第24章 天外飞醋
顾卫卿问得隐晦,苏朗慨叹道:“连家都没有,还留什么后代?我这苏姓都是方丈随意取的,谁知道我的祖先姓甚名谁?”
他就不是个会感慨的人,话才落地,又眼睛望着顾卫卿,蒙生笑意,笑得有些奸滑,眨着眼睛道:“不过现下又大不相同,我这不是有你了么?”
顾卫卿挑了挑眉。他忽然有了一种“这天下谁也不是傻瓜”的心虚之感。
苏朗哈哈大笑道:“以后你娶了妻,那就是我弟妹,你生了儿女,那就是我的干儿子、干闺女,我把我微薄的家产都留给他们,也不要他们替我尽孝,只要我死后,逢时逢节,有人肯给我烧几吊钱,祭奠些冷汤冷水就成了。”
顾卫卿倒是微愕,心头一松,满是庆幸。他自嘲的想,看来果然是被贺琮吓怕了,未免过于风声鹤唳,这世上有几个贺琮,能一眼就把人心思看透?何况就是贺琮,他也未必能猜到自己心思。
顾卫卿当即就展颜笑道:“这有何难,只要苏兄不嫌。”
不过是个空口许诺,还真不是难事。
苏朗笑一声道:“能有个人肯念着我就不错了,我嫌什么嫌,既如此,那可就这么说定了。”
顾卫卿附和着点头:“说定了。”
酒过三巡,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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