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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忧欢-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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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虽破,到底是家,真让顾卫卿说出个理由来,她哪有理由?她就是想家,想娘了。贺琮拍抚着她的后颈,没什么耐心的道:“行了,行了,明儿叫胡小三儿他媳妇过来陪陪你。”
第194章 恃宠而骄
顾卫卿盘算了半晌才恍悟贺琮口中的“胡小三儿他媳妇”是何许人也。
她一下子从自己沉闷、抑郁的情绪中警醒,冷丁抬头问:“颜若?”颜若眼睛不好,他折腾她做什么?
贺琮板着脸道:“嗯,听说她也有身子了,你跟她讨教讨教。”
也不知道是孙正文那老小子夸大其辞,还是顾卫卿确有其事,没听说谁家媳妇怀了身子就性情大变,简直是不可触碰的爆仗似的,怎么顾卫卿就变得这么脆弱?
还有她那是什么神情?不是她自己说想家了吗?他费劲巴力给她弄个家里人过来,她还不愿意是怎么着?
顾卫卿倒是惊喜非常:“若表妹,真有喜了?”
这也太快了吧?
随即又替她发愁:“她连自己都照顾不过来,现下又有了身子,这得多艰难啊?要不王爷发发慈悲,叫舅母把从前她惯用的丫鬟送过来吧?”
一提别人,她立刻就换了个人,也不脆弱,也不爱哭,也不心情抑郁了。
贺琮轻抚她发顶,无声的叹了口气,道:“跟本王发不发慈悲有什么关系?她是胡小三儿的媳妇,该怎么照顾她是胡渠的事,关本王什么事?”
“呃……”这话倒也是,他一个王爷,怎么会管这种琐事?再说真要管了,没人说是他心慈仁善,反倒要说出难听的话来。
外头曹珠听着殿内顾卫卿一声低叫,接着是啪一声响,这心里和浇了一层油似的,滋滋直煎熬得慌。她脑子里现出顾卫卿宁死不屈,被贺琮一巴掌抡过去,打得脸颊红肿的凄惨模样,在外头转了半天,才借故端了一盅燕窝过来,轻声道:“王爷,顾公子该喝燕窝了。”
贺琮不置可否。
顾卫卿这会儿才抹抹眼,觉得自己真是挺矫情,她都不知道刚才那股邪火哪来的,也就是贺琮这会儿不跟她计较,否则一顿臭骂都是轻的。
她忙扬声道:“进来。”朝着贺琮歉疚的笑笑:“草民一定是得了失心疯了,您别跟草民计较,草民这就收拾好了跟您去。”
曹珠进门先往顾卫卿脸上看,见她眼睛红红的,水汪汪的,倒是没有狼狈、凄惨的模样,才知自己刚才想错了。
顾卫卿道:“燕窝就罢了,你先帮我更衣。”
贺琮却道:“换衣裳着什么急?先把燕窝喝了。”他一伸手,径自将托盘上的玉碗端过来,用汤匙舀了轻吹了吹,递到顾卫卿嘴边。
顾卫卿一蹙眉:她现在看见吃的就想……吐。
贺琮瞪她:“吐也得吃,不然本王用灌的。”
顾卫卿还就是怕他这蛮横的手段,捏着鼻子,张口含住了汤匙。她此时乖顺,那细密的长睫垂下来,在她白晰的小脸上投下一片青影,看得贺琮想捋捋她的毛。
不等他动手呢,她先狡黠的抬起眼来,跟吃着东西却仍不失警惕的猫儿一样。
贺琮失笑:“吃你的吧,谁稀罕跟你抢?”
顾卫卿嘴里含着东西,没法儿辩驳,只用眼神表达了她的不满。她才咽下去,贺琮已经又舀了一勺喂到她嘴里。
这燕窝里也不知加了什么,又甜又香,倒是比从前吃得都顺口,又有贺琮在这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索性捏着鼻子全吞下去,一时倒顾不上和贺琮斗嘴了。
吃罢燕窝,顾卫卿的心绪终于好多了,这回由着曹珠服侍她换了衣裳,陪着贺琮出门。
等到了观澜殿才知道,是贺琮宴请门客,听醉雅楼里新排的小曲。众人见贺琮进来,忙伏地行礼,余光中见顾卫卿来了,各个神情异样。
贺琮倒陪着顾卫卿在整个建宁府投了一块大石头,那可是激起千层浪,外头人都快把头打破了,就为了要见顾卫卿一面,哪知俱都扑了个空,顾尚只说自家公子不在。
原来确实不在,是在王府啊。王爷如此宠她,众人越发坚定决心,非要和她套好交情不可了。
顾卫卿在贺琮身旁坐了,微微嫌恶的道:“王爷叫草民过来做什么?草民可欣赏不来阳春白雪。”
她声音不小,旁人听得清清清楚,一时不由得大跌眼镜。
原本对她的身份就十分好奇——王爷男宠乃建宁府的玉公子早就传扬得沸沸扬扬,可真正见到她本尊的可不多——此时见了本尊,众人是又想看,又不敢多看,再听她当着贺琮的面如此娇纵,都不由得暗暗摇头叹息:只长了张好脸,没长脑子,怕是在王爷跟前待不长久。
有谁敢同王爷呼来喝去的?
贺琮道:“那就让她们唱下里巴人。”
顾卫卿哼一声,道:“下里巴人草民也听不懂。”
此时台上的歌姬已经就位,一时吹拉弹唱,曲调悠扬。
贺琮眯着眼,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
顾卫卿能感受到一旁诸人的眼神。虽然极力竖着耳朵听,却未必是听这几道靡靡之音,那眼神装得极为端肃,可其实没少往贺琮和顾卫卿身上溜。
谁不好奇王爷和男宠如何相处啊?
见贺琮不搭理自己,顾卫卿伸手在他手臂内侧一拧。贺琮吃痛,惊跳起来怒道:“你做什么?”
顾卫卿比他还生气:“王爷既不愿意搭理草民,叫草民过来做甚?”
她做势要走。
贺琮忙换了笑脸,一把拉住她道:“别闹,本王听着呢,你说你听不懂,听不懂就胡乱听听……这不是她们新编了几支曲子,本王正听得入迷……呵呵,想让你也听个新鲜么。好端端的,你又发哪门子脾气?”
顾卫卿勉勉强强坐了,道:“草民可没王爷这等雅兴,听又听不懂,就在这干坐着?呵,王爷怎么想得来着?”
贺琮忙道:“呵呵,开席,这就开席,咱们边吃边听。”又压低声音道:“本王叫方源准备了你爱吃的零嘴儿……”
众人:敢情在这儿干坐了半天,就等着这位哪?
顾卫卿却不领情,只哼了一声道:“你们男人坐到饭桌上,也不过是拿了酒猛灌而已,没的空肚子喝酒,怪不舒服的,我才不稀罕。”
众人大惊:你们男人?好像他不是男人似的。
第195章 做贼心虚
贺琮却并不生气,只一味的笑,道:“你说得也太夸张了,不过是略饮几杯,哪儿就到了猛灌的地步?俗话说,无酒不成席,当然了,你若是不喜欢喝就算了,不过本王……嗯哼,本王……”
众人都假装听曲,眼神炯炯的盯着歌姬,却各个把耳朵竖得老高,生怕错过王爷说的每一个字,各个心想:这玉公子恃宠而骄,三番五次挑衅王爷底限,怕是王爷要振振夫纲了。
哪成想贺琮连说了两遍“本王”,也没说出个四五道六来,有那胆大的偷眼看时,见贺琮身前的酒盅早被顾卫卿一巴掌划拉倒了,酒洒了一桌子,贺琮面皮绷紧,眼神凶狠,脸上却仍然陪着个笑脸,自动自发的把这事岔过去了。
众人心头跑过一队神兽,留下一串狼烟:原来传说中的男宠果然是被宠得厉害,这都堪比烽火戏诸侯的褒姒了。
王爷一向不是个好性儿的,可居然由着他作践,这果然是真宠啊。
顾卫卿迎着众人视线倨傲的瞪过去,问:“诸位有话要说?”都虎视眈眈的瞅着她做什么?
众人忙摇头:“没有,呵呵,听曲,听曲。”
顾卫卿又转头缠着贺琮:“王爷喝不喝酒,草民不管,可草民不想喝酒。”
贺琮道:“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本王吩咐,哪个敢敬你酒?”
顾卫卿嗤的一笑,道:“便是王爷叫人敬酒,草民也不喝。”
“不喝就不喝。”贺琮一再容让,简直毫无原则可言。
众人心里一阵唏吁。从不知道这位喜怒无常的王爷,骨子里还是个惧内的软货。可同时各人也都暗暗警醒:王爷态度这般明确,可见这位玉公子,起码暂时是不能惹的。
既不能惹,那就拍呗?若得他一句推荐或者说句好,王爷龙心大悦,自家岂不是占了大便宜?可这酒桌上,拉近感情和关系的唯有杯中酒,他又不喝酒,那该如何是好?
底下人如何心思浮动,顾卫卿是不管的,自有人专门替她布菜,她也不理贺琮,径自吃了个饱。贺琮乐得她不捣乱,趁她不注意,令人倒了一盅酒,偷偷饮了。看她时,见她心思并没放在自己这边,又倒了一盅。
她管他,他心里有火气,面上虽隐忍不发,可到底恼她。等她不管了,他心里又百般不是滋味:显见得她根本不关心他。
顾卫卿吃饱了,悄悄凑近贺琮,小声道:“王爷几时也做起贼来了?”
贺琮瞪眼:“胡说八道。”
顾卫卿坐回去,嗤笑道:“王爷最是不受世俗羁绊的人,一向肆意洒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必这般遮遮掩掩、偷偷摸摸?没的倒白玷污了王爷飘逸出尘的美好形象。”
“……”这是夸啊,这是损啊?
贺琮压低声音道:“你敢是疯了不成?当本王不能拿你怎么样?”
顾卫卿摇头:“草民随口就是这么一说,王爷随耳就那么一听,若是较真可就没意思了。”
贺琮被顾卫卿刺激得如坐针毡,等到顾卫卿向他告罪,说是要去更衣,贺琮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挥手:赶紧赶紧。
这都大半天了,底下歌姬们唱得什么曲儿,他压根没心思听,顾卫卿东一啷头,西一棒子,搅得他心神不宁。
快走吧,哪怕只是片刻呢,也能让他得片刻安静。
顾卫卿不过去净房溜了一圈,假装整理了整理衣裳,便慢悠悠的踱出来,不防墙角站着个人,见到他便急步过来,连连作揖:“顾公子,在下胡胜文,久仰公子大名,今日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
顾卫卿忙还礼。在人前,她一向以温文君子示人:“胡兄客气了,您这是……怎么不进去?”
胡胜文讪笑:“在下一介粗人,王爷宴客,俱是风雅之辈,哪有在下的位置?”
顾卫卿笑道:“胡兄过谦了。”粗人还满口的之乎者也?还是说,如今建宁府人人都是这般彬彬有礼了?
胡胜文抹了抹头上的汗:“不敢,不敢。”
顾卫卿便道:“胡兄若无事,顾某便先行一步。”
“您请,您请。”胡胜文说着,竟抬起手顺热把顾卫卿的手臂往前一送。看来确实没什么事,就是跟他搭讪搭讪,在她跟前挂个名。
胡胜文啊?不是建宁府的名人啊。
顾卫卿心下一动,进了长廊,朝着胡胜文回看了一眼,他还站在原地,微弓着身子,朝他又揖了一揖,态度十分恭敬。
顾卫卿朝他笑笑,随意的一拂袖子:咦?这是什么?
她轻轻拽了一角,竟拽出一张大面额银票来。
顾卫卿第一个念头是想笑,这些人倒是耳目灵通,这是试图凭借她在贺琮面前替他们美言?
随后顾卫卿警觉的四下望了望,穿梭的侍女们各行其是,廊下的侍卫们也都严阵以待,俱都目不斜视,没一个人注意到她。
她把银票往里塞了塞,放心大胆的迈步进了宴客厅。
贺琮再精明,也猜不到她出去一趟就得了一张银票。横竖她又什么都没做,人家什么都没求,她也算不上收受贿赂。
顾卫卿没过一会儿又去了一趟净房,这回遇到的不是胡胜文,而是另一个三十多岁,生得十分文雅的男子,也是客客套套的和她打过招呼,报上自家名姓,随手就是一对精美的玉石摆件,只有拳头大小,却憨态俨然,精致可爱,是她的生肖狗。。
她几乎趟趟不落空,到最后袖子沉甸甸的都装满了。
顾卫卿发愁了:装哪儿啊?真金白银的,被人瞧见了可不雅,若是被贺琮瞧见,就更不成了。
贺琮听完了两支曲子,将顾卫卿揽在怀里,举起酒盅,和众人共饮,却趁旁人不注意,俯在顾卫卿的耳边道:“你心跳这么快?刚才做贼去了?”
“……”他是故意的吧?她才骂他是做贼,这么快现世报就来了?
顾卫卿心跳得越发快,脸上也不禁泛红,却只是小声道:“王爷若把手离草民胸口远一些,草民心跳就不会这么快了。”
第196章 吃相贪婪
贺琮呵呵笑了两声,半真半假的道:“若不时刻摸着你的心,本王怎么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心?”
顾卫卿转了转眼珠,笑道:“王爷真会开玩笑,草民自认做得虽不是至善至美,但也说可圈可点吧?别的不说,草民对王爷,那是绝对的忠心不二。”
贺琮呵呵笑两声,道:“你脸怎么这么大呢!”
还可圈可点,还忠心不二,呸吧。
打小到大,他也没有上赶着求个女人喜欢他的。明示不成,暗示也不成,在顾卫卿身上,他可算是把老脸都丢尽了,什么样见不得人的手段,他再不屑使也使了,到如今除了换她一副“忠心”,怕民其它的连摸都摸不着呢。
更别说妄想她对他有多少爱意。
顾卫卿讪笑着摸摸自己的脸,道:“脸大吗?草民昨儿才照的镜子,尖得就剩一巴掌大了啊。”
贺琮道:“要不怎么说你没良心呢,好东西也不知道补了多少,好歹你倒长点儿肉啊,可倒好,不仅没长肉,还瘦了。”
“……”顾卫卿闻言越发羞愧:“草民有罪。”
她现在是吃贺琮的,喝贺琮的,果然说嘴就不响,而且确实他对她不算吝啬,银子如流水般的往外涌,她就算再心安理得,也不可能不领情。
但她越来越瘦也是事实。
最根本的,养她一个倒罢了,贺琮养的是俩,而且其中一个最为耗神,还和他没什么关系。
顾卫卿只能暗暗的想:是他自己愿意的,她可没强求,不养也养了,他花费多少都是他咎由自取。
辩颜辩色,贺琮就能猜着她所想,气恨起来抓着她的手指就咬了一口。
顾卫卿心虚,不敢反抗,只能忍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她在心里做着剧烈的斗争。说实话,她并不敢报侥幸,以为自己做的事可以瞒得住贺琮。与其等着被人揭发出来,惹得他十分震怒,不如自己坦白从宽。
她小声儿道:“草民很明白,如今草民能有现在的一切,都是沾了王爷的福份。所以对于王爷,草民是十分感激的……”
贺琮一点儿都不稀罕她的感激。
她的感激,是对他的宽仁大度以及他能给她带来的荣耀和巨大的利益。他能给,换个人也能给,端看她得到的多少罢了。
贺琮冷笑。
顾卫卿抽冷来了一句:“如果草民把贼赃分王爷一半,王爷是不是就不会怪罪我了?”
“?”贺琮心猛的一跳:她在说什么?敢情还真有贼赃啊。他就说么,这一大晚上她也没灌一口酒,怎么就一趟又一趟的去净房。
贺琮真想掐死顾卫卿,她见利就逐,怎么生就这么个性子?她就那么缺银子?给她埋银子里得了。
贺琮拿眼扫了一扫席间诸人。
众人冷不防心头一凉。有做贼心虚的,以为自己做的事被贺琮知晓了,不知道他会如何,不免战战兢兢。有什么都没做的,被他眼神一扫,先自心里发寒。
贺琮收回视线,问顾卫卿:“那要看这一半有多少了?”
顾卫卿是不介意把贺琮拉下水的,可拉下水这么容易,她又有点儿犹豫了:“能有多少?于草民来说,苍蝇腿也是肉,只是于王爷来说,怕是不值一提了。”
“呵呵……”贺琮唇角一翘,眼里的笑意仿佛如波涛般能涌出来:“和你比,本王可穷得很,对你来说要只能算是苍蝇腿,那于本王来说得是大象腿。”
顾卫卿一挑眉:“王爷您说这话真不亏心?草民那点儿家产,岂敢和王爷相提并论,您这可是磕碜草民呢。”
贺琮刚要说话,有人近前,恭敬的道:“王爷,在下程末敬您一杯酒。”
顾卫卿立刻闭了嘴。
私底下她和贺琮怎么着都成,当着人,她不介意做个隐形人。
贺琮笑笑,举起酒盅。
程末酒喝完了,眼稍瞥过顾卫卿:“久仰玉公子美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程某对玉公子敬慕许久,不知可有这份荣幸敬玉公子一杯薄酒?”他说着替自己斟满了酒,热切的递到了顾卫卿跟前。
这程末可是地地道道的风流多情公子,家道殷实,且程家于官场颇为通达,是以他在这建宁府也算是一方人物,从前没少撩拨顾卫卿,可惜她冷艳孤傲惯了,程末不得其门而入,今日见顾卫卿堂而皇之的坐在贺琮的席间,不免动了心思。
贺琮什么身份?他在封地未必能长久,何况顾卫卿这样一个不入流的男宠?万一哪天贺琮弹指一挥,把顾卫卿丢到一旁,自己能拣个漏呢?
先套套近乎,将来也好近水楼台。
顾卫卿没想到程末敬个酒,还把自己也饶进去了,她噙着笑,眼神微眯,盯着程末,毫不给面子的道:“你有没有这份荣幸,我可不敢做主,要不要问问王爷?”
程末只当她亦有心,只是碍于贺琮的面子,故此婉拒,当下便恭敬的朝向贺琮:“王爷——”
只能说色胆包天,他为顾卫卿所迷,心里只想着心愿得偿乃是人生一件快事,哪里顾及得上别人对顾卫卿的百般逢迎讨好?
没等他开口呢,贺琮便是一声冷笑。这可真是,他这几年身边也就弄这么一个包子,自己这才把包子弄出来见见人,怎么这么多野狗惦记?
要顾卫卿只是个男宠也就罢了,可现下她可还关系着自己将来的生计大事,再怎么也不能白便宜了眼前这瞅着就猥琐的臭男人。
贺琮抬手,道:“你有没有这福份,本王不清楚,但你有没有命,本王可知道。来人,把没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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