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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忧欢-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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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琮进了寝殿,顾卫卿犹豫了下,站在门口没动。她左右望望,见没人上前,方源又不在,只好闭嘴。
贺琮气咻咻的坐到椅子上,拿起茶杯,见是凉茶,抬手就想砸。手都举起来了,又放了回去,自失的一笑:他这么生气做什么?不是一直都按着他的意愿来的么?那他还恼什么?
从前顾卫卿说他喜怒莫测,他还觉得那是她夸大其辞,可这会儿也觉得自己心思多变,竟是怎么着都不遂心了。
他尚且如此不能自知自己的心思,别人又该如何?
他这才看见顾卫卿没跟进来,贺琮大步踱到门口,问左右四顾的顾卫卿:“几天没来,你倒生分了?等着本王请你呢?”
顾卫卿奇怪的看他一眼,摇摇头。
他不忌讳么?就算再怎么想要一个清晰的结果,这种事也轮不到他在一旁寸步不离的守着吧?
顾卫卿道:“草民还是回原先草民住的偏殿吧。”
贺琮恼怒的道:“本王不放心。”
顾卫卿微微一窘,随即了然的道:“那草民就当着王爷的面喝了药再走。”
贺琮:“……”他,妈的!顾卫卿,你怎么敢如此歪曲老子的心思。
很快有侍女送上煎好的药
不只有一碗,而是一排六个白瓷甜碗。
顾卫卿轻笑一声:贺琮行事一向如此直接粗暴,他是在告诫她,如果她敢试图打翻一碗药汁,他就能灌她六碗。
何必?
她伸手去端药碗。
动作不见迟疑,却深深的刻在贺琮的脑海里。也不见有多痛楚,可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却格外的鲜明和引人注目。虽未说话,却仿佛说尽了千言万语,只余虚乏。虽未惨怛哭号,却似已经流尽了毕生之泪。
贺琮忍不住刺她道:“卿卿,你最好别报太多侥幸。”有些事,他可以容忍、退让、纵容,但有些事,绝对不行。
顾卫卿轻声道:“草民没有,是王爷多虑了吧?”细白的手指端着药碗,几乎与那碗融成一色,顾卫卿并没急着喝,反倒是送到贺琮跟前。
贺琮挑眉看她。
顾卫卿眼光清湛,像个小女孩儿一样,带了几分撒娇似的道:“王爷喂我喝。”便是毒药,也要你亲手喂给我喝,这样才能让我更死心。
贺琮以冰冷而愠怒的目光回击她:怎么想的?她?
顾卫卿道:“人做任何事都有目的,其目的也不过是寻求最大的价值,草民想寻求的就是王爷的决心。”
只有认识到他的决心有多坚定和强悍,她才能认识到自己的抵抗有多无力。说白了还是给自己一个更能过关的理由。
贺琮嗤笑:“你还真是……矫情”。谁喂她喝都是一个结果,能有什么区别?难道说他亲手灌下去的,她就不算是凶手么?
顾卫卿仰头看她,道:“既然没区别,王爷又在怕什么?”
“笑话,谁说本王怕了?”
那不就结了。顾卫卿挑衅的望着他。贺琮眯了眯眼,道:“行,本王喂你喝。”
他果然端着药碗坐到顾卫卿身边,将药碗递到她嘴边,没好脾气的道:“张嘴。”
顾卫卿伸手挡住碗。
“顾卫卿——”别跟老子玩这套把戏,你敢不喝?
顾卫卿道:“王爷定然没服侍过人,草民理解,但草民可以……教您。您这么喂肯定不行,回头洒草民一身,又要白搭草民一件衣裳。”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惦记她这身破衣裳呢?
贺琮只能拧着眉毛,不耻下问:“那该如何?”
“王爷叫人拿条干净的毛巾,替草民围到胸前就好了。”
“……”真特么麻烦。
贺琮将白色巾帕往顾卫卿身前一摔:“自己围。”
顾卫卿将巾帕拣起来,好笑的道:“有因就有果,王爷今日如此这般慢怠草民,小心将来草民同样慢怠王爷。”
贺琮气得:“不劳你诅咒本王,放心,本王就是病得要死要活,也绝不会让你服侍本王。”
顾卫卿挑眉只是笑:那可太好了。
贺琮一想:老子不服侍也服侍了,将来有机会总等从她身上讨回来,哪成这么早就说嘴不劳烦她,那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他一把将她手里的巾帕扯过来,三下五除二的往她脖颈上一围。越是想速战速决,越是不能成事,他单手系不上,便索性将药碗放到一旁的小几上。
顾卫卿很温柔的等他,贺琮虚拢她在怀,竟生出一种别样的不合时宜的缱绻来。这一刻他心跳如鼓,竟然鬼使神差的想:是不是他们真的可以这么相处下去?
第160章 自我煎熬
只能说贺琮太天真,顾卫卿没有他想像的那么重情,腥涩的药味还在空气里回荡,凭他如何温柔,也挽不回顾卫卿此刻坚硬而冰冷的心。
贺琮自己也意识到了。
苦黑的药汁顺着顾卫卿的嘴角淌下来,有点触目惊心,他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仿佛换成了腥红。只不过是换了另外一种颜色,那就代表着生命的流失和殒落。
贺琮也不知道自己烦什么,他咣啷一声砸了药碗。
顾卫卿才不关心他想什么,只下意识的躲了躲,无视他铁青的脸色,自动自发的端起另一只药碗,重新递到贺琮跟前:“王爷万务端稳药碗,打翻了事小,可千万别烫着王爷。”
贺琮在气头上,顺势伸手再度一拨,药碗整个倾倒在榻上,滴溜溜打了个转,停在顾卫卿的腿边。
药汁渗下去,留下一圈黑色。
顾卫卿惋惜的伸手去拿,不想被贺琮眼疾手快的将白瓷碗扫到地上。
她抬头看他:这是做什么?药是他让人开的,让人熬的,让人端上来,让她喝的,怎么又发脾气?
顾卫卿也没什么好性儿和他周旋,轻瞥他一眼,没什么诚意的劝道:“王爷不顺心,别拿死物撒气。”
不顺心,不顺心,他哪有顺心的时候?
贺琮转身就走。
顾卫卿在他身后问:“王爷的意思,是要另挑个黄道吉日么?”
挑个屁。
贺琮转身又回来,严厉的盯着顾卫卿,道:“你不要再妄想了。”
顾卫卿好笑:她妄想什么了?从头到尾,分明是他故意在找碴好不好?她有表现出对他的幻想么?
她从来不对他抱有幻想,到了今时今日,更不敢指望他还能高抬贵手,对这孩子手下留情不成?
她无视贺琮的脸色,再度端起另一只药碗,轻声慢语的道:“草民不会,王爷别发火,草民并没有故意忤逆、为难王爷的意思。这个决定,其实没多么难做,草民已经想通了……也并无怨恨王爷之意。”她嘲弄的笑了笑,道:“解释什么的,特别没意思,就这样吧,希望王爷别跟……自己过不去。”
顾卫卿最后一句话简直是一下子点燃了爆仗的导火索,贺琮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他道:“你能不能别说得这么委屈。”
他能承认他是真的在和自己过不去吗?
顾卫卿从善如流的改口道:“是,这是草民自己决定的,不干王爷的事。”
她也觉得自己挺可悲,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同情、怜悯贺琮,不过他现在确实挺可怜,比她这个受害者还要可怜,偏他千方百计的还想要遮掩他的脆弱,就更可怜了。
贺琮牙根都要咬断了:“……”
果然解释什么的,太零碎太羞耻了,他不可能一个字一个字剖析心迹给顾卫卿听。可不解释,特么的她是重重误解,差之千里。
偏她还一副宽怀大量,替他考虑的模样。
他,不,需,要。
贺琮愤怒的道:“你不就是想让本王出手逼你,你好做个不折不扣的受害者,从而推卸责任吗?行,这恶人,本王当定了。”
他抬手,用力钳住顾卫卿下巴,似乎怕她会挣扎一样,几乎单手就将她扣死在这,另一手端起药碗,直接往她嘴里灌。
顾卫卿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大口,呛得直咳。可贺琮却毫不怜惜,没有一点儿松手的迹向。
噎得顾卫卿差点儿没晕过去。她不肯就范,手舞足蹈的推他、搡他、挠他,贺琮连躲都不躲,他身上的肌肉**的,她那点力道和小鸡子抓挠似的,根本不在话下。
他恼她这般不驯顺,一伸手捏住她的鼻子,顾卫卿挣扎不开,勉强坚持了几息的功夫,就不得不张大嘴。和缺水的鱼似的,再没点儿空气,她就要憋死了。
贺琮趁势往里一灌。
顾卫卿一张嘴,这药就咕咚灌下去一大口。
有了第一口,就有第二口,灌得又急又猛,跟呛水相似。顾卫卿实在没办法了——贺琮太狠,她招架不住,与其这么活受罪,还不如来个痛快——她用双手扳着贺琮拿碗的那只手,嘶声道:“还是,草民自己喝,王,爷呃,松手。”
贺琮抱臂冷笑,道:“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何必这么怂?顾卫卿,本王劝你别白费心机。”
她有个屁的心机,跟他这不通人情世故,不解风情的男人,矫情也是白矫情,顾卫卿认命了。
她呛得面色通红,眼前模糊,捧着药碗的手抖了好几抖,到底还是牢牢捧牢了,松口气道:“王爷真开不得玩笑。”
去你妈的,不就是堕胎药嘛,只要有人,只要有男人,将来她还不是想怀几个就怀几个。
她捧着药碗,深吸了一口气,到底自己咕咚咕咚把药喝了个干净。
她倒是挺豪气,做事也爽快,可贺琮不觉得有多痛快,反倒是神色越发迷离。
顾卫卿很想顺手把碗摔到他身上,到底没敢,只悻悻挑眉道:“药我喝了,这下行了吧?王爷满意了吧?”
他满意个屁。
贺琮悻悻的道:“算你识时务。”
这一刻他心如死灰,觉得好没意思。这世上求着生他孩子的女人多了,怎么就遇上这么个嫌弃他,还不男不女的玩意儿,赢了她也不觉得有多高兴,反倒心里空落落的。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就哭两声,求两句,达不成目的就自暴自弃?
可他倒把自己是什么性情给忘了,即便顾卫卿再怎么要死要活,只要他心底的怀疑不褪,他始终是要和顾卫卿对着干的。
就比如现在,顾卫卿是真不想要这孩子了,他又后悔了。
顾卫卿从榻上跳下来,这一动有些恶心,仿佛灌饱了,稍微一动随时都能噎出来,她蹙着眉,强忍着不适,道:“王爷,药也喝了,草民可以走了吗?”
你走,你走,你他,妈的就这么滚,滚了就永远都别再回来。
贺琮在心里吼得比谁都大声,可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嚷嚷不出来,他脸色铁青,硬邦邦的道:“暂时还不能走。”
还不能走?
第161章 嘴硬心冷
顾卫卿怔了怔,苦口婆心的劝道:“王爷如果不放心,大可以指派个婆子……”
他不嫌忌讳,她还嫌难为情呢,就算他再想亲眼看那团血肉下来,也不至于变态到这个程度吧?他好歹是男人,还不是普通的男人。
贺琮比她还怔愣:“什么指派个婆子?”
回过味来气得贺琮暴跳如雷,眼睛里噼哩啪啦全是火星子,他指着顾卫卿道:“你这混仗,你这混仗。”
顾卫卿往后挪了挪,尽量离他远点,陪笑道:“草民是替王爷考虑,若王爷不领情就算了,到底草民也没说错什么。还有,这里是王爷的寝殿,不若替草民寻个干净的地儿,草民也能自在些,王爷将来也不至于……胳应。”
他就是一把火把这王府烧了重建又如何?
贺琮怒视顾卫卿。
顾卫卿缩了缩脖子,道:“是,草民杞人忧天了。”可眼神里满是不赞同,分明写着四个大字:真败家啊。
贺琮颓丧的抚额:个混蛋玩意,她是不是非气死他不可?
顾卫卿只觉得贺琮不可理喻。是他自己要生气,她什么都没做好吗?
本来么,就算她不守妇道、水性杨花又如何?她错了吗?她和贺琮算什么玩意?他算她什么人?本就是强权强掳的关系,他要了她的人还不够,还想要她的心?天底下哪有这种强盗逻辑?就算她不敢也不能反抗,但也别想以后她对他还能有什么真心。
顾卫卿原本还眼带挑衅,后来渐渐势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原本没什么反应的小腹现下像坠着石块般的沉重,要说不害怕是假的,顾卫卿不愿意被贺琮看去她恐惧和骇怕时的狼狈,见贺琮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不敢再和他搭话,只望向外头。
方源察颜观色的进来问:“顾公子有何吩咐?”
顾卫卿道:“烦请给本公子寻个干净、清净的房间……别玷污了王爷的寝殿。”
“呵呵……”方源笑得这个尴尬。他不敢不应,又不敢答应,看顾公子这意思,知道她是什么都不挑的,只要没有王爷,那就是干净、清净之地。
贺琮自己把气泄尽了,开口道:“去。”
顾卫卿又添了一句:“麻烦叫苏朗过来……一趟。”
“……”方源不可置信的望着顾卫卿:您叫苏朗过来做什么?
顾卫卿这个气,她叫个把人过来不行吗?
不用看,也知道贺琮的眼神不善,她要不替自己辩白两句,他又要借题发挥,可她又不甘心向他解释,只能瞪着方源,不无讽刺的道:“放心,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心里有数。”
这不是阎王打架,小鬼遭殃嘛。
方源这回连看都不敢看贺琮了,见他没说“不”,忙闷头出去。
顾卫卿并不知道自己做什么要叫苏朗,现下事成定局,孩子是显然保不住的了,苏朗来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可大抵这痛苦原本就该他跟着共同背负,至于他能不能背负,顾卫卿现下没一点儿心力去考虑。
贺琮气得:好想把她吊起来揍一顿怎么办?
顾卫卿迎着他的视线,没骨气的解释:“呃,叫换顾尚来了一样。”
那不都是男人吗?她就不能叫个女人来?
贺琮挥手:滚滚滚。
直瞪着她纤细、挺直的背影一步步远离,贺琮默默的一抚胸。那药明明是灌进了顾卫卿的肚子,可他心里这个难受,这个恶心。
方源悄没声儿的进来,回道:“已经替顾公子收拾好了房间,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他没什么可吩咐的了。
贺琮仿佛木雕泥塑,俊美、英气的脸上却蒙着一层灰气,闻声连睬都不睬。
看得方源心直抽抽。他多少知道王爷这会儿是嘴硬心软,对于顾卫卿并没他自己表现出来的那样残忍、心狠,可他一向不知道怎么下台阶,顾卫卿再不知道转寰,那他二人就只能针尖对麦芒的对峙下去。
方源又道:“顾……顾公子说要见苏朗……”到底是宣还是不宣?把顾公子接进王府,不就是要隔开他们两个吗?没有说把苏朗也弄进来的道理,除非王爷气傻了。
提到苏朗,贺琮的眼眉当时就立了起来,猛的瞪死方源。
方源吓得一噎,差点没噎死,他立刻闭了嘴,心道:自己多嘴做什么?这时候提苏朗?不是让王爷不痛快吗?顾公子也是拧,明明什么都做不了,还非得拉个苏朗垫背,她是真打算和苏朗同生共死了是怎么的?
贺琮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开口道:“让她见。”她不就是故意要气他吗?他不在乎,她爱和谁在一块鬼混就和谁鬼混,他稀罕么?
方源呆怔住:“啊?”还真宣苏朗来啊?
他在心底直叹气,要说王爷脾气也太急了些,有什么话,和顾……顾公子慢慢说不行吗,非得闹到打打杀杀的地步,何苦来哉?
盛怒之下无好话,有些事一旦做了就没法回头了,您说这边逼着顾公子……怎么这别扭,一边逼着顾公子打胎,一边又把她往苏朗身边推,这不是……不是白白便宜了苏朗么?
方源不敢置喙,只能拿别的事打岔,道:“两个稳婆已经派过去了,还单派了两个婆子,奴才琢磨,若是年纪小的,没经过事,难免大惊小怪……也已经吩咐过御膳房,单为顾公子炖些个乌鸡、鲫鱼汤之类……这奴才听说,小月子要和大月子一样养,这样才不会亏损太甚。”
贺琮格外安静,便显得他格外絮叨。
方源有些讪讪的,不由的道:“卫嬷嬷不曾带过来,若有她在,这些事便不必再问旁人。啊,对了,王爷,要不要派孙太医过去守着?”
贺琮终于开了金口:“不必。”
“……是。”
方源都觉得自家王爷太薄情了,凡事有备无患,真等顾公子那边也了什么紧急情况,再叫孙太医不知可还来不来得及。
贺琮冷冷瞪他一眼,道:“你也给本王滚。府里没事了是不是?闲得你整天挂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方源一缩脖子,不敢狡辩,忙应声“是”。
看来马屁又拍马腿上了,王爷这是心冷嘴冷,对顾公子是真没留一点儿情啊?
第162章 心绪烦乱
顾卫卿自打从贺琮那儿出来,她所有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到了小腹。一会儿觉得凉,一会儿觉得沉,一会儿又似乎有些疼。
她也不知该如何反应,是当没事人似的睡一觉,也许一睁眼就什么都结束了呢?还是再推一把,蹦蹦跳跳,让这块肉早点儿下来?
她没经过这种事儿,乍获悉怀孕,惊喜都不曾回味呢,却又不得不被逼着放弃,她虽不忍、不舍,倒没她在贺琮跟前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绝望和痛楚,现下不过是颗小小的才发芽的种子,能有多少感情?
她就是觉得有点儿遗憾: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啊。
顾卫卿自认其实并不是个有多大志向的人,她从没想过说把顾家的茶园做成建宁府头一份,也没想着把顾家的生意做得多大,更没想着出人头地,光宗耀祖,顶多也就是多赚点钱养家糊口罢了。
她也确实没想过嫁人生子,身份的事,能瞒一辈子最好,不能,也起码要瞒个一二十年。
她这十七年,始终就是被生活催着往前走,走到哪儿算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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