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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忧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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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懂,可他到目前为止,除了隐瞒消息,什么都没做。还是什么?是算了?
顾卫卿替颜若心寒,语气也不客气起来,道:“舅舅不必再提,总之我一定要去。”
“唉~”颜素长吁短叹:“到底年轻啊,你不明白这其中的险要,万一你也有点差池,我可怎么向你爹娘交待?”
他现在也只能把希望放到顾卫卿身上了。
毕竟他说得有道理,颜家没什么值得贼人可惦记的,要惦记,也是惦记顾家的万贯家财,只要顾卫卿舍得,颜素当然还是希望能救回女儿的。
可这种事,风险太大,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万一顾卫卿受了伤丢了小命,他怎么和妹妹交待,怎么和顾家交待?
颜素是希望顾家的人了解,自己曾经阻拦过顾卫卿,将来他真的有什么事,别怪到自己头上。
顾卫卿当然明白舅舅的这点儿小心思,他只笑笑,道:“放心吧,舅舅,我不会有事的。”
顾大太太倒是比颜素明白事理,虽然舍不得儿子,可到底舍得钱财,不敢拦顾卫卿,只是红着眼睛道:“玉卿,娘知道你打定了主意就不会再改,可娘只有你了,只有你了……你一定记着娘的话,若儿能救便救,若是不能救,你,你好歹保全你自己。娘不怕别的,就怕你受了别人的折辱,要知道,要知道……生死是小……”
顾卫卿面孔雪白,只眼睛越发黑亮,他盯着顾大太太半晌,强笑道:“娘,玉卿不孝……”
顾大太太痛哭失声:“是娘对不起你。”
这句话,是顾卫卿听到最多的话,却也是最痛心最无奈的话了。
他咬了咬唇,那原本只是原色的唇竟变得鲜红,透着几分惊艳的妩媚。他犹不自知,只眼睛里全是茫然的痛楚,道:“这样的话,娘以后不要再说了,我的命,毕竟是你和爹给的,生在顾家,这是命,为了顾家,我不后悔,也不遗憾。”
顾大太太哭得越发难以自抑,索性趴伏在桌子上,低喃道:“都是命,都是命啊……”
她哭得瘦肩剧烈震颤,十分可怜,顾卫卿举手,想要安抚她,到底经年不做,母子已经生疏,他慢慢收回手,和缓的道:“娘你放心,你要说的,儿子都明白,就算是,玉卿受了折辱,那也没什么,什么名节,都是虚的,都没命重要。”
第13章 拦路多嫌
顾卫卿既决意要去救颜若,就没想着耽搁。
颜若还是个小姑娘,平时娇娇怯怯的,连家都没怎么出去过,突然被劫持,她怎么受得了这种待遇?况且她能不在外头过夜就不在外头过夜,知道的人越少,对她的名声也越好。
顾卫卿着急,出门时的步子便匆忙了许多。不想路边突然蹦出一个人,吓得顾卫卿的马长嘶一声。
顾卫卿正一边赶路一边想事,猛的马蹄高扬,险些把他从马背上甩下去。他这才看清有人拦路,忙吁一声,勒住马缰绳,喝道:“谁?”
不想活了是不是?
顾尚也吓了一跳,拨马紧走几步,待看清顾卫卿马前来人,刚要骂出口的话也就憋了回去。谁不是看人下菜碟,他骂谁都敢,可眼前这个,总得掂量掂量。
苏朗大喇喇的站到顾卫卿的马前,笑得和朵盛开的狗尾巴花似的,怎么看怎么讨人嫌,偏生他不自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道:“咦,今儿是什么黄道吉日?玉公子终于改用别的词跟我打招呼了。在下不才,苏朗是也。敢问公子芳龄几何?能否与在下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顾卫卿没心思和他敷衍,只凉凉的道:“让开。”
苏朗一伸手就拽住了顾卫卿的马缰绳,跟没听见似的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顾卫卿瞪着他不说话:去哪儿跟他有关系吗?
偏苏朗也是个倔的,顾卫卿不说话,他就不让路。
顾尚却是知道这苏朗的身份的。
他是孤儿,打小没有爹娘,在山上当了几年小和尚,后来因贪吃好酒,被方丈打发下了山,他无处可去,又无以谋生,便索性在街头做小混混小流氓。
他倒是个长袖擅舞的,也不怎么结识了建宁府的黑帮老大,还拜了把子,混成了帮派里的九堂主,人人见了都讨好的叫一声九哥。
顾尚既做人奴仆,就想着维护顾卫卿的人身安全,能不能救回颜若,他并不是特别在意,但他在意的是顾卫卿是否平安。
他并不赞成顾卫卿只身一人去犯险,要是不遇着苏朗也就罢了,既遇着了,张回嘴又如何?
顾尚便陪笑道:“苏九哥……”
苏朗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只用鼻音哼了一声。顾尚跳下马,仰头对顾卫卿道:“公子,不差这一时,横竖苏九哥也不是外人,依小的意思,和苏九哥问问,也好讨教讨教,您说呢?”
顾卫卿当然明白顾尚的意思。
他不是不想借助苏朗的力量,可他与苏朗实在没什么交情,且苏朗这人嘴贱,回回见着他都跟调戏小娘子似的,没的让人生气。
他心有顾忌,就不愿意和苏朗亲近,倒不是看不起他,纯粹是因为嫌恶。
顾卫卿不言不语,沉默也算是默认。可苏朗却怒了,扭头对顾尚道:“有话就在这里说。”
得,顾尚不敢违逆,便将有人劫了颜若,顾卫卿打算只身去救的事一说。苏朗手里还拽着顾卫卿的缰绳,此刻气得比那马还不安生,要是他有尾巴,一定扫到顾卫卿脸上了,饶是这样,也气得直跺脚,骂道:“你一向不是挺聪明的嘛,怎么这会儿就呆了?人家既能夜半悄无声息的劫人,就不是轻易的小毛贼,你一个文弱书生,拿什么去救人?”
顾尚频频点头,虽不敢说“好”,却是十分赞同的意思。
顾卫卿反问苏朗:“所以我便当缩头乌龟?”
苏朗转了转眼睛,道:“别说得这么难听,我知道你书读得多,成天念叨什么君子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又什么可以为了舍生取义,不顾惜自己性命之类的蠢话,但你总得多动动脑筋,别一脚踏进陷阱还自以为多高尚吧?”
顾卫卿道:“我并没这么想,也不过是不得已罢了。”顾家能有多大势力?正是因为不想把顾家一族人都搭进去,他才要一个人挺身而出的。
再说当他傻么?若对方肯通情理,不管多少银子,他都肯掏,若是人家不讲情理,他不会跑吗?
苏朗却又笑了:“难得,难得,玉公子今日竟肯屈尊降贵,同我这么个臭要饭的说这么多话。”
顾卫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也问了一句天外飞来的话:“我并不记得我和你有所相交。”
他实在不明白,他怎么就和自己这么亲近?这么多年,顾卫卿酒肉桌上称兄道弟的朋友不少,可真正能两肋插刀的,一个都没有。
他少受人恩惠,自然也少给人恩惠,可苏朗却话里话外,对他,对顾家心存感激。顾卫卿不想接受这种无缘无故的恩惠,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存着什么心?
苏朗挠挠头:“你是贵人多忘事,当然不记得了,可我是有恩必报的人,你的恩惠我永远记在心里,或许你不稀罕我的回报,可报不报是我的事。”
顾卫卿也就不再多言,道:“让开吧,我急着赶路。”
苏朗不放:“我同你一起去。”
顾卫卿嘲弄的笑看他,道:“我一个人去已经是犯蠢,你同我一起去,是想陪我一起犯蠢吗?”
嗯,还挺有自知之明的。苏朗哈哈笑道:“你一个人去自然是犯蠢,我陪你去是为了阻止你犯蠢。”
顾卫卿没法跟他生气,只一扬下巴,倨傲的道:“你若真想帮我,我会很感激。”
苏朗气得一挑眉,道:“你什么意思?”好像他只能帮倒忙似的。
顾卫卿平静的道:“我先去试探,你在后面支应我,万一我身陷其中,你从外攻打,里应外合,我也不会死得太惨。”
“你不会是想让我替你收尸吧?”苏朗自己先呸了一声:“老子不干。”
顾卫卿只有一句话:“那就滚。”
“……”苏朗横眉立止,眼瞅着要暴跳如雷。可顾卫卿只慢条斯理的捋着自己的马鞭,云淡风轻,仿佛苏朗的情绪不会影响到他分毫。
苏朗思忖了一会儿,一拍大腿:“成,就按你说的做。”
他也不是笨人,顾卫卿不能不去,他不去,人家不会让他看见颜若。自己则不能不回去,想要集结人去帮顾卫卿,得先跟老大打声招呼,而且兄弟们可只认人不认什么信物的,便是想派顾尚去也不成。
第14章 越俎代疱
顾卫卿按约定时间到约定地点与对方接头,来人正是劫持颜若的卫刚。
只一眼,顾卫卿就明白他不是常人,卫刚走路轻盈无声,眼里满是精光,随随便便瞅人一眼,都含着无形的杀气。
最重要就是他满含戒备之色,整个人都处于弓弦拉满状态,稍有风吹草动,眼手心立刻汇聚到一处,随时都能一着致人于死地。
顾卫卿自报家门:“在下顾卫卿,不知尊驾何人?我表妹现下何处?”
卫刚傲慢的拱拱手:“微贱之人,名姓不足挂齿,我是奉我家主子吩咐,特来迎候顾公子。”
他不过是个听命吩咐的,凡事都不清楚,所以别问他。
顾卫卿也明白,像他这种人,名姓可以造假,身份可以变幻,性命可以不要,主子们的消息和吩咐却是纹丝都不能透露的。
顾卫卿只得问:“敢问你家主人现下何处?尊姓大名?找在下有何见教呢?”这般藏头漏尾,故弄玄虚的,想干嘛?总不能在这荒郊野外的谈吧?而且他总得见到颜若才成。
卫刚一句话不说,先把眼罩和绳索掏了出来:“得罪了,要见我家主子,这是规矩。”
顾尚气得到:“岂有此理,你们这不是土匪行径吗?”
卫刚瞥他一眼,道:“还有,主子说只许您一人只身前往,否则一切免谈。”压根没把顾尚放在眼里,分明是拿他当了死人,眼神都是没有温度的。
顾尚敢怒不敢言,只好道:“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我家公子的,要不这样,你把我手脚也都绑了?”
卫刚只露了一个嘲弄的眼神,不容商量的意思溢于言表。
顾卫卿倒坦然得多,他自信自己没什么值得别人图谋的,若只图他的银子,那就更有得商量了,轻易不会动他的性命,因此顾卫卿对顾尚示意:“你回去等信儿。”
卫刚将顾卫卿蒙了眼,手脚都绑了,扔在自己马前,一扬手,也不见他出兵刃,顾卫卿和顾尚的马双双一声低嘶,扑通摔倒,等顾尚上前察看时,俱都气绝。
这人下手可真狠!
顾尚又气又怒,可毫无办法,用两只脚徒劳的追了一段,那马早跑没影了。
顾卫卿只听耳边风响,也不辨东西,暗自掐算时间,怎么也得跑了大半个时辰,听着人声渐嚣,大概是从城外进了哪个镇子,等到马终于到了目的地时,又是人声渐稀。
眼罩被掀开,顾卫卿下意识的闭了闭眼,午后阳光浓烈,乍然由暗到明,他一时难以适应。
只听身旁有人跪地回禀:“主子,顾公子带到。”
顾卫卿打量着眼前高大挺拔、气质慵懒,锦绣华服的男人,确信自己不认得他,更不曾与之交恶,便微微颔首道:“是尊驾要见顾某么?不知所为何事?”
贺琮一看顾卫卿的神情,就知他压根不认得自己,他好想扼死他,就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玩意,得罪了自己居然不自知,这事他又不能把话挑明。
这叫什么事,明明他报仇有理,却只能背上个仗势欺人的污名了。
贺琮咬牙,咬的两颊都疼了,这才笑了笑道:“久仰玉公子美名,可惜一直无缘得见,这不就特来相请么?”他转头骂卫刚:“我是怎么吩咐的?叫你务必善待玉公子,你怎能如此粗暴?”
卫刚一个字都不辩驳,垂眸敛目道:“属下罪该万死。”
“还不赶紧向玉公子赔罪?”贺琮歉意的对顾卫卿道:“是贺某御下不严,让玉公子受委屈了。”
顾卫卿对贺琮的话,一个字都不相信,真要是久仰已久,诚意相邀,能用这种方式?
他轻瞥一眼跪在自己跟前,却脊背挺直,一脸面无表情的卫刚,道:“无事,请罪就不必了。”
贺琮这才笑眯眯的道:“玉公子豁达大度,果然名不虚传。”他语气真诚,却总透着一股子轻慢。
倒不是顾卫卿当真胸怀宽广,实是贺琮毫无诚意,颜若又在他手上,自己只能见机行事,受委屈是必然的,他要得理不饶人,人救不得,他自己也没什么便宜处。
况且,这贺琮从头到脚,一身贵气,顾卫卿便没见过世面,也难免要把这个“贺”姓在心里来回思量几番,心里已经隐隐有谱,这位爷是惹不得的,若是逆了他的意,怕是那才叫死得只会更快呢。
对于卫刚,显见得他只忠于他的主子,这种人可打可骂,可杀可剐,却不能折辱,顾卫卿不算了又能怎样?
贺琮口中说着“多有冒犯”,却对顾卫卿手脚上的绳索视而不见,更没有替他解开的意思,只道:“听闻玉公子与令表妹订了亲事?”
顾卫卿心里有了计较,不敢拿大,也不敢怠慢,一五一十的分说:“家父在时,便有此意,只因表妹年纪尚小,这才一直不曾宣之于世,敢问尊驾,表妹可是有……得罪了公子么?”
连顾卫卿都不大认得眼前这位爷,何况颜若打小就失了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是想得罪贺琮也没个机会。
往上推,也就只有自己父辈了,可顾竹荪死时,只怕这位爷年纪不大呢,他也不像吃了亏会忍五六年的样子。
贺琮哈哈笑道:“久闻玉公子龙章凤质,清华无匹,贺某替玉公子可惜而已。”
这不吃饱了撑的吗?他谁啊,用他可惜?因他觉得可惜,就把自己和表妹用这样下作的方式搓弄到一处?
顾卫卿心里恼恨,却瞬间就没了所谓的冷傲,他隐隐觉得,自己似乎惹了大麻烦,眼前的人绝对不是他能得罪的。
顾卫卿十分真诚的道:“区区在下,不敢惊扰尊驾,况且姻缘天定,子不改父志,顾某实不敢有违。恳请尊驾饶了表妹。”
顾卫卿所答之言,谦逊恭敬,始终贬低自己,抬高贺琮,已经算是把态度放得很低了,要是换成旁人,就是有些小恩小怨,顺水推舟也就算了,可贺琮绝对不能也不肯算的,他苦心谋划,这才上的开胃小菜,大菜还在后头呢。
因此贺琮听若不闻,只笑着道:“话是这么说,可我很为你遗憾啊,这样如何,我替你解决这遗憾。”
第15章 软骨婢膝
如何,如你妹何。
他这是有多闲得,要管这种闲事?
顾卫卿无奈的笑笑,很无辜的望着贺琮:“这……在下实是不敢叨扰尊驾。”
他很想说:”我真不需要,您能不能别多管闲事啊”,可贺琮气势在那摆着呢,他定有后话,不是他能推拒的。
顾卫卿本就气质沉静,此刻他不说话,只眼神清亮,有如秋日长空下的湖泊,泛着淡蓝的水光,纯粹而晶莹,似乎能把广阔长天的潋滟都吸进他的眸光里。
他自己并不知道,这一刻,那沉静的目光因无奈而稍显脆弱,因脆弱而动人心弦。
贺琮历尽千帆,却偏偏被这目光一眼就吸引,仿佛一束阳光,照进了他的灵魂深处,油然而生出一种来自心底深处有悸动。
贺琮无端生出几分恼怒。
他语气中便带了几分狠厉:“实话说吧,令表妹生得楚楚动人,我见犹怜,本……本公子很喜欢,不如就由我纳了她,你另行婚娶。”
他这回连“如何”都不说了,径直是命令的口气。
顾卫卿心里打突,却只是垂眸不语,面露思忖之色,半晌都不开口。他并没试图用老掉牙的借口搪塞贺琮,比如他不能替颜若的父母做主,颜若身份卑微,又有残疾,实在高攀不起,他与颜若早有婚约,不能违逆之类的话,只在暗里打量贺琮。他在赌,自己能有几分胜算的把握。
顾卫卿摇头道:“恕难从命。”
他几乎是完全没有胜算,可也不能因为怕死就附和了他的口风,让顾卫卿眼睁睁的把颜若推到贺琮怀里,他不忍心。
贺琮只冷笑道:“哦,你不同意?可真有骨气。”
顾卫卿心头一凛,无意识的瞳孔一缩,很有一种掉头就跑的冲动。
贺琮和苏朗是截然不同的气质。苏朗打扮得再华丽,也不像温润天成的公子书生,反倒难掩骨子里的粗俗和混混气质,总透着一股子不和谐之感,像是偷了别人的衣裳,他自己沾沾自喜,旁人看起来却滑稽可笑。
正应了那句“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的大俗话。
可贺琮的则完全不然。他的衣着只有更华丽更精致的份,可衣裳却不能给他增添更多的东西,反倒被他本身的气势所压,甚至变成了与他融为一体的东西。他笑时,空气里涌动的是春风化雨的温柔,他怒时便是雷霆震天的动荡。
他这话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看似在夸人,顾卫卿却觉得后脊梁骨发冷,仿佛他的言语极具威慑力,都已经消散到空气中了,却仍旧带着长獠牙,一字一字都咬进了他的肌肤里,见血见骨。
可顾卫卿却不能退缩,只能摇头道:“还请尊驾体谅在下的难处。”骨气不能当饭吃,他现在也是硬着头皮,没有办法的办法。
贺琮眼里的荣光更盛,笑意也越发明显,道:“难处?”
难处谁没有啊?
“我体谅你的,你可能体谅我?”
这就开始要讲条件了么?顾卫卿忽然跪下道:“只要尊驾肯放了舍妹,在下愿听从尊驾驱驰。”
贺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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