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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忧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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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猱一看不好,忙跳下马把车稳住。心里暗骂卫刚:你个蠢货,想把王爷摔着是怎么的?
贺琮在车里大骂了一声:“这帮混帐王八蛋,都给本王拉下去杖毙。”
听着车里怦一声响,卫刚心也突了一下,和那侍卫一看事儿办得越发不力,忙下跪请罪:“小人该死,王爷恕罪。”
贺琮黑着脸从车里跳下来,额头还红着一块,他怀里抱着顾卫卿,像煞神似的点一点那赶车的侍卫和卫刚,半天没能说出一个字。
第110章 刀枪不入
贺琮最终开口,却只说了一个字:“好——”
“啊?”卫刚强压住抬头的冲动,心说:王爷真大度,都这狼狈模样了还夸自己干得好?
随即就听贺琮大骂:“特么的你们做事之前能不能动点儿脑子?啊,让你把车赶快点儿,你就能把个马鞭的发狂?还有你,卫刚,你空有一把子力气,脑子呢?这马发了狂,你就能一冲动把马脑袋砍下来?你们颈子上那玩意是什么?做什么用的?嫌没用老子揪下来当球踢啊……”
卫猱和孙太医在后头差点没笑出来。王爷这嘴碴子这个利索,骂人都一套一套的,可见气狠了。这可是大街上,从前尊贵的气势荡然无存,和那泼妇骂街也不差什么了。
方源见不是事,忙上前道:“王爷息怒,原也怪不得他们两个,这马可不是咱们府上的马,又是车水马龙的大街,再急也跑不快。”
一边说,一边示意人赶紧换匹好马。
贺琮这才将顾卫卿重新安置好,又吹胡子瞪眼的问孙太医:“你自制的什么玉容膏呢?”自己不跟他要,他就只顾着说嘴不给了是不?
孙太医瞪大眼睛:“啊,敢情您这时候就要啊?可微臣也不知道您需要这个,微臣没带在身上啊。”
看他那副无辜兼可怜相,贺琮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本王成日银子花得如流水,到头来……养你们一群废物到底有什么用。”
众人呼啦一下跪了一地,恳请“王爷息怒”,孙太医则一边赔罪一边心里喊冤枉。
比他冤枉的是卫刚。才回王府贺琮就把他拎出来,二话不说,先打了四十军棍。
卫刚心里这个冤啊,就为了一个顾卫卿,他上回才挨了四十军棍,被罚去半个月内跑了一趟漠北,饶他再强悍,也跑得心肝脾肺都要吐血了,这才隔了几天,又挨一回……
关键是他不明白自己错哪儿了。
贺琮只给了他两字:“蠢货。”
卫猱忍笑搂着卫刚的肩,幸灾乐祸的道:“兄弟,你可真实在,怎么想得,啊,有那么多种制住马的手段,你偏选了最笨的一种,哈哈哈哈。”
卫刚:情急之下,他顾不上多想,这不一刀下去,效果最好嘛。
贺琮在寝殿内亲自替顾卫卿沐浴、上药。这会儿看得仔细,见顾卫卿手臂上的伤痕最重也最多,其次是肩和背,其余腰腹处俱都没有。
他也大概猜出来了,顾卫卿定是跪着时被人用什么钝器打的。
能够让她跪下挨打却不还手的,也就一个顾大太太。她一介女流之辈,到底手劲有限,因此顾卫卿的伤势看着吓人,却并没那骇人。
但贺琮心里仍是不舒服。那是她亲闺女呢,下这么狠的手?不是说病得起不来吗?手劲怎么这么大?
还有,她是不是真拿顾卫卿当成儿子了?说教训就教训,一点儿都不手软?顾卫卿性格上确实有男人的特质,可到底这身子是货真价实的女子,娇娇嫩嫩的,她就下得去手?
他倒替顾卫卿打报不平起来,他怎么不想想,他欺负顾卫卿的时候,可一点儿也不手软,也没心软过。
把顾卫卿安顿好,贺琮叫卫刚进来训话,让他将这几天之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不许藏私,俱都说出来。
从顾卫卿出了顾大太太院子之后的事就没什么可讲的了,顾卫卿一直病着。可她单独和顾大太太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卫刚也不知道。
他再身子轻盈,能够在高处来去自如,这大白天的,他又不会隐身法儿,总不能众目睽睽之下趴到顾大太太的窗户上往里望?
可就是这么一刻的疏忽,顾卫卿就吃了亏。
这会儿才知道顾卫卿挨了顾大太太的打,卫刚惊怔之后,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这四十军棍挨得冤了。
贺琮将他踹翻在地,质问他:“顾卫卿病了这些天,你就没察觉出不对来?”
卫刚汗都淌下来了:“小的,没多想,只当……”人谁没偷懒的时候啊?顾卫卿也是肉体凡胎,她偷个懒也没什么稀奇的。
贺琮抚额:蠢货,一群没脑子的蠢货。
卫刚再直性子也不由得叫苦:王爷您只说叫我盯着顾公子,可没说叫我事事都干涉。再说,您由着性的折腾顾公子,叫小的怎么办?就算明知顾公子病了,小人能怎么样?
跟您说?你兜头一脚,小的以为您就是想看着顾公子病死呢。到最后,您又事后赖账。让小的这么个直心眼的人揣测您那九曲十八弯的心思?这不是开玩笑吗?再说万一我做多了说多了,反倒坏了您的事呢?
孙太医的玉肌膏效果是真不错,顾卫卿搽了药,两天之后就消了青肿。贺琮不免庆幸:幸亏没落疤,不然倒可惜了她这一身玉雪一样的肌肤。
顾卫卿就是一股急火,身上的伤好了,又喝了孙太医的药,病也就好得七七八八。睁开眼,先见到的是贺琮,她也没什么惊讶之色,只淡漠的又闭上眼。
贺琮气得把她的脸扭过来道:“怎么,不愿意见到本王?”
顾卫卿轻笑:“王爷说笑,草民不过是累了。”
她的“我”字呢?
贺琮冷笑道:“你如今倒越发的有恃无恐起来了。”
顾卫卿忍不住冷笑一声,睁眼望了贺琮一眼,又疲惫的把眼闭上,道:“随王爷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欲加之罪,草民不也得受着吗?”
贺琮悻悻闭嘴。他不能否认,上回不过是小题大做,拿苏朗作筏子,就是想打击顾卫卿的气焰,好叫她成为他手里的面团,随他怎么摆弄。
但他又不能承认,太丢脸了,他居然会吃苏朗那小混混的醋。
他忍不住教训顾卫卿:“别以为你病着本王就不会拿你怎么样。”
“草民已经领教过了。”
贺琮:“……”
他深吸一口气,色厉内荏的道:“顾卫卿,别忘了,没有本王的宠爱,你可什么都不是。”
可他又心惊,假如她连自己的宠爱都不在乎,那这样一个心硬如铁的女子,自己也没什么可以拿捏她的了。
从前他怕她恃宠而骄,如今又巴不得她能那样浅薄、虚荣了。
第111章 赔人折兵
顾卫卿还是没什么情绪的道:“王爷放心,草民心里都明白着呢。草民也不过是凡夫俗子一个……只是,草民要,王爷就给吗?草民要多少,王爷就有多少吗?”
贺琮才满意她的自知之明,随即又被她给气得心口发堵,他没好气的道:“你记住了,本王给你宠爱,是你的福份,给多少你就承接多少,别的不是归你管,你就少特么的操闲心。要多珍惜而不是暴殄天物,否则是要受到天谴的。”
回应他的是,是顾卫卿轻蔑而嘲弄的一声“哼”。
苏朗听说贺琮把顾卫卿接走了,匆匆忙忙来要人。
贺琮嫌恶的打量着他,暗哼:真是个没眼色不识时务的狗皮膏药,早晚将他扯下去。
苏朗深恨贺琮,却不敢和他较劲,只一径的陪着小心:“小的奉了太太吩咐,来看看公子的病好些了没。”
一提顾大太太贺琮就更来气了,他冷冷的道:“哦,这话本王怎么听着这么意外呢?若你家太太真在意卿卿,又何必下那么狠的毒手?”
苏朗不解,一想,或许是顾大太太对顾卫卿动了手?这是顾家的家务事,他贺琮再身份尊贵,似乎也管不着吧?
他强堆出笑脸来解释,道:“亲母……亲母子,哪有不口角的,太太一时气急,打了公子两下,这不是就后悔了么,想着把公子接回府亲自照料。”
只是打两下那么简单么?
贺琮随即又笑了,看来苏朗是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啊,顾卫卿到底和他有着不远的距离,只要她无心,他再有意都白搭。
一想到这儿,他就得意,眼神肆意的从苏朗脸上掠过,道:“也好,既是她们母子情深,本王也不能阻着人家母子尽享天伦不是?”
苏朗做感激状,道:“王爷明鉴。”
放是放顾卫卿走,他也没想留她一辈子,就这么三不五时的见一面也好,她自由,他也觉得新鲜,比朝夕相见,早晚生厌强多了。
贺琮到底不轻不重的刺了苏朗一句:“你这螟岭义子当得,可真称职。”顾家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又算哪根葱哪根蒜啊?
苏朗被说得心口憋气,脸上一红,道:“称职不敢当,只是小人心甘情愿为顾公子效犬马之劳罢了。”
贺琮轻蔑的一笑,道:“也是,不然你还能什么用?”
也就只配当一条摇尾巴的犬,没事了给她逗逗闷子罢了。
苏朗:“……”他是强忍着脾气才没跳起来给贺琮一拳,还要毕恭毕敬的陪笑说“王爷说得是”,心里却是恨意滔天:早晚有一天,他要替顾卫卿,替自己,一血前耻。
要放顾卫卿回去,贺琮虽不舍得,还是装大方。
顾卫卿身体已无大碍,贺琮难免放纵自己,大清早就又饱餐了一顿。到最后顾卫卿面色潮红,有气无力的摊开四肢,躺在冰凉的地衣上,闭上眼睛一动都不想动。
贺琮用她洗过脸的水仔仔细细的净了手,用干净的帕子将手擦净,漫不经心的轻瞥了她一眼,道:“不嫌凉?”
看她这样他就来气。他不是做不出来温柔小意状,可他若当真朝她伸出一只手,她就能把他拖下去。
顾卫卿慵懒的转过脸来,潮红渐褪,只剩越加明媚的五官,她没什么诚意的笑道:“累。”漆黑水润的眼眸仿佛会说话,能钩得住他的脚步,让他生出格外的怜悯来。
贺琮越发生起戒心,冷冷的垂下眸子,抬脚往外走,道:“随你喜欢。”愿意躺就躺着吧,他又不凉。
谁喜欢躺在凉地上。
顾卫卿见他没有一点儿怜惜的意思,再赖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缓了缓精神,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整了整衣裳,正了正脸色,亦步亦趋的跟着贺琮坐到外间。
两人再没提之前的事。
顾卫卿知道,自己除了打断牙齿和血吞,再无别法,难不成她还能指望贺琮向她赔礼道歉不成?
把心搁置起来,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没人能拿得到,也没人伤得到。
早有丫鬟摆上了丰富的早膳,贺琮施施然坐到主位,丫鬟们鱼贯而出,还体贴的带上了门。
顾卫卿挨着他坐了,半真半似的嗔怪的道:“王爷当真狠心,对草民竟是一点儿情份都没有。”
贺琮懒洋洋的抬眼道:“你不是最讲究公平交易么?想求本王的情份,你又有多少情份给本王?”
顾卫卿跟没骨头似的挨着他坐定,望着桌上精致的菜肴,托腮轻叹了口气道:“草民已经把自己所能付出的都贡献给了王爷啊。”这可真是她的一切了,她的风光荣耀,她的失败狼狈,几乎全都被他看尽了。
贺琮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嗤笑道:“就你这样子,当本王稀罕么?”
她这个样子怎么了?他不稀罕还回回都跟狼见着肉似的,咬上就不撒嘴,从来没有够的时候?
顾卫卿咬咬唇不服气的道:“草民什么样子?王爷当真不稀罕?”
贺琮威胁的看了她一眼,道:“没脸没皮的样子,本王当然不稀罕,分明是你自己上赶着倒贴过来的。”
顾卫卿旧伤被揭开,血淋淋的搅了一身,她痛得轻声哼笑,道:“呵呵,怪不得都说人是天生贱胚子,敢情王爷这是承认只喜欢妆扮成男人的顾卫卿啊?上赶着不是买卖,草民也是贱。”
她不倒贴又能如何?她不没脸没皮又如何?不是他步步紧逼,她至于吗?
更可恨可悲的是自己竟然赔了夫人又折兵。可要这时候拍案而走,好像有点儿恼羞成怒的意思,越发显得她心虚了。
顾卫卿尴尬的待在那,脸上神色变幻,着实是又恼又恼,她啪的一下摔了筷子,道:“既是王爷不稀罕,草民也不敢再杵在这儿碍眼,草民这就走。”
贺琮也不吃了,抱臂冷眼旁观。
顾卫卿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将袖子里的玉牌掏出来,放到贺琮跟前,道:“王爷保重。自此之后,你我两相交割,从此再不相干。”
这是要割袍断义了。
第112章 冷眼旁观
顾卫卿的做法,只能说半真半假。
她单方面割袍断义根本不具备威信力,她也顶多是在这事儿上拿拿乔,气气贺琮罢了,可也显现得出她有多幼稚。
贺琮不仅没生气,还笑得打跌,他对顾卫卿的背影道:“顾卫卿啊顾卫卿,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小女人,还真是让本王怎么也没办法高看一眼,从前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面孔呢?本王不过说你两句,你就跟戳了肺管子一样,恼羞成怒,连点儿耐心都没有,本王凭什么许给你你想要的好处?”
顾卫卿被他说得后背一僵,却嘴硬道:“草民想要什么好处?”
稀罕?!
贺琮走过来,将她扳过来面对面的看着她道:“你说呢?”
“……”
顾卫卿面色涨得通红,想要说他说的不对,可偏偏没什么可反驳的,要承认他说得对,她自己也确实够不堪的。任谁被扒了皮似的这么被人讽刺,也没办法再面色如常的
顾卫卿猛的一推他,道:“草民就想要银子,王爷给不给呢?”
贺琮见她恼了,却又收敛了脾气,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个够,这才道:“羞什么?恼什么?本王最爱你这没脸没皮的样子,你做都做得,还不让人说?至于你想要的,只要你有本事,本王几时吝啬过?”
贺琮大手灵巧的窜进顾卫卿的衣裳里,恶意的用力一抓。
顾卫卿吃痛,微微蹙眉,捏着小脾气,半真半假的躲着贺琮,道:“草民也没觉得王爷有多慷慨,再说王爷惯会哄人,吝啬也好,慷慨也罢,还不是王爷说怎么就怎么?”
贺琮他肆意的按捏拨拢,缓声道:“你试过了么?不试怎么好妄下断言?”
顾卫卿:“……”还想怎么试?她从前逆来顺受,不过是想自己能过得从容些,确实没什么目的,可他不仅不识趣,还越逼越紧,他就这么不忌惮自己被人利用、盘剥?
好像她不压榨他些什么,都对不起他这分自知之明了。
顾卫卿的眼神渐渐有些涣散,纤纤玉手用力的扣住贺琮的手腕,想要把他抛开,却因为越过用力越抓握不住。
她有些茫然,更有些无措,气息不匀,颇有些力不从心之感,脸紧贴着光滑的锦缎,无力而无助。
贺琮低语:“怎么?你不喜欢?”
“草民……”喜欢个屁,她也这么抓他一回试试?顾卫卿只能摇头。不是不敢不喜欢,而是这种感觉来得太汹涌,她有些招架不住。
贺琮凑近了道:“那就是很喜欢?”
顾卫卿浑身直打颤,软得撑不住,只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抿了抿鲜红的樱唇,迷茫的望着贺琮。喜欢?不喜欢?呵,他几时变得这么天真、幼稚?她的喜欢和不喜欢,重要吗?他在意吗?
贺琮大笑。
她实在青涩的很,贺琮稍微一撩拨,她就有些情动,尽管意识上仍然抗拒,可身体不受控制,她又想推开贺琮,又想离他更近些,甚至她很想主动贴上他,做些她一向不齿的事。
什么话都不用说,顾卫卿已经用神情表明她确实喜欢了。
顾卫卿又羞又窘,总觉得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刚才还贞节烈女一样呢,贺琮主动求欢,她坚辞不肯,现在又像个荡妇,骨子里都在冒火,迫切希望他这样那样,用力的欺负她。
顾卫卿咬牙道:“王爷,草民,难受。”
贺琮故意问:“哪儿难受?”
“我……”顾卫卿实在羞于启齿,她忽的一口咬在贺琮肩膀上,哆嗦成一团。他不叫她好过,她也不叫他好受。
贺琮吃痛,半真半假的道:“你再咬,本王必让你见血。”
顾卫卿只能松口。
贺琮却又豁地推开她。
顾卫卿失了仗恃,那种酥麻蚀骨的痒比先前更嚣张更放肆,她浑身紧绷,都无以缓解,只能眼巴巴迷茫的望着贺琮。
贺琮决然的扭过脸,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脚步,会向她走过去。
顾卫卿见他要走,突然又扑回来紧紧抱住他的手臂,像只可怜的小树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怎么都不肯撒手了。
贺琮能看见她眼底的挣扎和眼角的泪。如果他肯温柔一些,是不是她的泪水就要对他开放了?如果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示弱,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认命,不管她愿不愿意,想与不想,她都已经向他屈服了?
她屈服来得太快,贺琮比顾卫卿还茫然,他不知道是想再延缓享受战果的时间,还是怀疑她此刻的屈服是不是他想要的。
他坚决的拂开她的手,道:“卿卿,你该走了,苏朗可在外头候了多时了。”
走?对,回家。苏朗?是。
在这一刻,她的世界里只有这个搅和得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男人和让她迷恋又耻辱的欲,望,但她不可能沉迷在这短暂海市蜃楼当中,她肩上的责任永远存在,她必须站起来,离开他,自己走出去。
顾卫卿有些茫然又有些痛楚的咬着唇,也许她需要的就是断舍离,放弃现在的软弱和欲望,以后便再没什么能打击到她。
顾卫卿艰难的放开贺琮,退后两步,胸脯仍在一耸一耸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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