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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忧欢-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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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卫卿道:“殿下这话,倒让草民惶恐了。自古女人都是祸水,担负着祸国殃民的大罪,草民虽是男宠,可在贺王爷心上也算是勉强占了一席之位,怕是碍了某些人的眼,还请太子殿下明鉴,别随随便便就给王爷扣上包藏祸心、意图谋反的罪名,回头拿草民顶缸,那草民可就冤死了。”
说什么红颜祸水,那是男人没本事,却又自尊心作祟,所以找个借口,推脱责任罢了,历史上多少女人都枉担了虚名。
谁担不担不要紧,她可不想因此就搭上自己一条命,毕竟她可什么都没做。
贺璋倒笑了。
这顾卫卿看似是急着与贺琮撇清,却时时处处都在替他分说他并无二心,倒也算难得的忠心。他笑道:“孤岂是不分是非之人?六弟若无异心,孤岂会枉顾兄弟手足之情?”
顾卫卿欣慰的道:“那草民就放心了。”他不动贺琮,自己小命就无虞,这帐还是好算的。
贺璋才要说话,外头一阵喧哗。
第289章 渐入正轨
贺璋既然敢掳顾卫卿来,就是做好万全准备的,可他这里才刚开了局,外头就乱起来,这让他十分着恼。
刚要唤人,就听卫刚扬声道:“太子殿下,您无缘无故劫持顾公子所为何事?还请殿下看在我家王爷的情面上,放了顾公子,有话只管问属下。”
这话和直接打贺璋的脸相差无几。
顾卫卿虽是贺琮男宠,可明面上与贺琮没什么关系,如果贺璋想知道贺琮的近况,还真不如问卫刚等人更名正言顺。
贺璋俊脸微红了红,看向顾卫卿,颇为自嘲的道:“六弟能把死士差谴给顾公子,可见顾公子在六弟心中地位不一般啊。”
居然还是自己错估了这顾卫卿的地位,太失算了。
顾卫卿欠身:“殿下言重了,若殿下再无吩咐,草民告退。毕竟,卫刚是个直性子,为人、做事一向都不会转寰,草民怕他对殿下不利。”她和贺琮之间的事,顾卫卿实在没什么兴致跟贺璋说。卫刚来得正是时候,她也不介意小小的威胁他一下。
卫刚就是个浑不吝,他只听贺琮一个人的,他的吩咐那就是死命令,绝不会含糊,逼急了,贺璋是太子又如何?
贺璋轻笑着拦道:“顾公子何必着急?孤还有要事想和顾公子商讨呢。”
如果说贺璋先前还对贺琮宠爱顾卫卿的传言将信将疑,这会见了卫刚,便确定无疑。
贺琮身边的侍卫,他不说耳熟能详,但卫刚几个他是一直都知道的,那是轻易不离贺琮左右的近侍,可这回顾卫卿出门,贺琮一下子就拨了两个给他,可见对他的重视程度。
越是如此,越是不能轻易放顾卫卿走。不得罪也得罪了,若是不能把顾卫卿敷衍好,回头他和贺琮也就是个白撕破脸的下场。
顾卫卿倒也是个识时务的,贺璋客客气气,她也彬彬有礼,端然高坐,看他如何应对。
贺璋一挥手,自有人放卫刚进来。卫刚进门先看顾卫卿,见顾卫卿好端端坐着,脸上戒备紧张的神情才稍稍一松,他朝着贺璋行礼:“属下参见殿下。“
贺璋对卫刚倒是客客气气,抬手道:“何必多礼,起。”
卫刚也不多话,起身便道:“属下奉我家王爷之命,护顾公子人身安全,若有失礼之处,还请殿下海涵。”
意思是,您要和顾公子说什么都行,但我得在一旁护卫。
顾卫卿朝他颔首:“蒙太子殿下厚爱,召传草民一叙,草民不胜荣幸。殿下是何等尊贵之人,岂会草菅人命?草民不曾作奸犯科,殿下自然会以礼相待。”意思是她没事。
卫刚也就不说什么了,却自动自发的站到了顾卫卿身后,大有“太子殿下您爱做什么做什么,属下誓不离顾公子左右”的架势。
贺璋哑然失笑。但他又不可能和卫刚计较,还要夸他忠心。有他这么个大绊脚石,还说什么话?正这会儿,卫猱又跟着求见,他的理由更冠冕堂皇:“公子衣衫不整,不是说话的好时机,若是公子病了,有个闪失,我等可就没法和我家王爷交待了。”
这是在提醒贺璋别对顾卫卿下毒手,否则贺琮第一个不会同意。
贺璋心里恼怒,早知这两个人不是软骨头,他特意加派了人手,可就是这样,也没能一下子把卫刚、卫猱打死。后悔晚矣,那就只能待之以礼。他温声道:“是孤的不是,对顾公子多有怠慢,顾公子先去梳洗,回头再聊。”
他可没打算放顾卫卿走。
顾卫卿笑笑,领命而去。
卫猱在短暂的时间内同顾卫卿低声道:“殿下怕是对公子不怀好意,待会属于带公子先走,由卫刚善后。”
以他的身手,自己逃出去绰绰有余,可带着她,就跟带个超大的包袱一样,顾卫卿不愿他做这无谓的牺牲。
顾卫卿摇头:“不必,众目睽睽,殿下不会公然对我做什么。”
贺璋不屑取自己的小命,所以自己暂时无虞,可如果硬碰硬,如卫猱所说强行往外闯,贺璋会毫不犹豫的对卫刚、卫猱痛下杀手,那时候报一个他二人“以下犯上,意欲行凶”的罪名,贺琮亲自来只怕也保不住他二人的命。
实在犯意不着拿卫刚、卫猱的小命填限。
卫猱犹豫,他见顾卫卿果然不像是怕的样子,多少有些放心,他道:“属下就在殿外,若公子有吩咐,属下死不足惜,定会护送公子安全出去。”
顾卫卿笑道:“有劳。”
等她梳洗着装妥当,再度进门,贺璋对她的感受又不同了。
先前顾卫卿还有几分柔弱女子的气质,这会儿则只有“玉树临风”了,形容、气度,都是说不出来的雅致。
不得不说,贺琮挑人的眼光极是苛刻,这么个人,不说万里挑一,也是人中翘楚,虽生得相貌绝伦,却不显得娘气,甚至气质、气度都有着难得的稳健和阔朗。
就是什么都不做,起码放在跟前还是挺养眼的。
只是依贺璋看来,顾卫卿不像是多风雅的人,从她谈吐来看,虽然依足了礼仪,可话里话外都不离一个“利”字,着实俗不可耐。
偏贺琮又是个吃喝玩乐的个中好手,也不知道这二人平素里如何相处。一个阳春白雪,一个下里巴人,倒是辱没了六弟天生的风流性情。
好说歹说,打发了卫刚和卫猱。
贺璋东说西扯,始终不说到底有什么“要事”。顾卫卿也不催,颇有“稳坐中军帐”的沉静。
贺璋再不屑,也不免暗暗点头,一个男宠,有这样沉稳沉静的气质,殊为难得,他笑问顾卫卿:“听说了顾公子与六弟的相交,倒像是一出话本了,颇有意趣。”
顾卫卿只回他一个“呵呵”,不是局中人,自然只有看热闹的愉悦,不知易地而处,折辱了他堂堂太子殿下的自尊,他可还说得出这话?
贺璋又问:“不知在顾公子看来,六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顾卫卿想了想道:“闲散富贵人吧。”她明眸善睐,不避不闪的望着贺璋道:“草民说句越矩的话,六王爷就是个胸无大志的人。”
第290章 恼羞成怒
顾卫卿说话够直,倒把贺璋说得一愣,随即无奈的道:“顾公子此话倒也中肯。”
她话说直是直,但态度还算明朗,不见得对贺琮有多少轻蔑之心,贺璋想得虽多,却也难猜顾卫卿究竟是如何想的。
也就是说,她敢保证贺琮绝无二心?
可人心易变,贺璋对人性一向不报什么幻想。何况顾卫卿算老几?他的保证能有多少份量?
贺璋微微向前俯身,做了个亲近兼俯压的姿态,道:“六弟一向不问世事,不管俗务,竟为了顾公子而屈身经商,可见顾公子对于六弟来说,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只怕顾公子不知,六弟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啊。”
顾卫卿心里愣怔,想也知道贺琮想要茶销权,即使贵为王爷也不是件易事,但究竟他都动了什么手脚,她实是不知。
想来就是因为他的反常,才让贺璋对他起了疑心。
顾卫卿对于贺琮用了什么手段并不关心,也不认为他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的。财帛动人心,这是人性,顾卫卿自认贺琮得到的比她得到的多,贺琮有多少是为了她,难说。
因此只谦逊的道:“殿下言重,草民愧不敢当。六王爷最尊崇的便是生活之乐,草民也不过是王爷消谴之一,举足轻重一句,草民实在受之有愧。”
说罢话锋一转,道:“殿下是一国储君,想来无事也不会传召草民,不若殿下直言,但凡有用得着草民的地方,草民一定肝脑涂地。”
她绝不相信他就是试探贺琮来的,话里话外都点着自己与贺琮相识相处,他都了如指掌,自然是想从自己这撬开个口子,用来对付贺琮。
贺璋哈哈大笑,道:“顾公子心思灵透,让人钦敬。既如此,孤也不必遮掩,确实有一事相求,不知顾公子可否答应。”
顾卫卿笑道:“顾某一介商贾,何敢与殿下比肩?这个求字用不着,但草民一向认为凡事都有代价,好比草民,虽说自尊不值钱,但草民一定会让它物有所值。再比如草民的忠诚,只要殿下付得起,草民情愿为殿下效力。”
贺璋顿了顿:你就直接说你没节操不就行了?
原以为这顾卫卿得多硬的骨头,不定怎么难啃呢,敢情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这还没怎么样呢,他自己上赶着要价。
坐地还价,这事有七成的希望。
六弟啊六弟,枉你自负精明,到了儿宠了这么个玩意,分明是枕畔的一头白眼狼啊。不怪孤心狠,谁让你自己遇人不淑呢?
贺璋道:“顾公子爽快,不知你要什么样的价钱?”说白了还是不信她,她刚才可没少替贺琮分辩、解释,如今冷丁就倒戈相向,总得拿出点儿诚意来?
顾卫卿笑得有些无耻,她道:“草民一向不以此心逐利为耻,自然是要银子。”
贺璋有些为难。
他再有钱,可他也没有一本万利的生意,平素花销已经极大,若顾卫卿狮子大开口,他还真是力有不逮。
他仍是捺着性子问道:“多少?”
顾卫卿轻描淡写的开口道:“一百万两。”
贺璋差点儿没咬着自己舌头:一,一百万两?他都能做什么呀,就敢要一百万两?便是拿钱买凶也要不了这许多。
贺璋眯眼,着重打量顾卫卿,若他敢戏弄自己,敢叫他今日有来无回。可顾卫卿神情语气态度都认真得不能再认真,坦然的任他上下左右的打量,不见一点儿心虚和害怕。
贺璋气馁,他还真挑不出顾卫卿的软肋来,当下语气不善,略带嘲讽的道:“你胃口也太大些了吧?”他可不是贺琮,不会为美色所迷,动动口就要一百万两?拿自己当冤大头呢?
顾卫卿淡淡的道:“殿下此言差矣,草民非是敲殿下竹杠,实是草民从自身实际情况出发。试想若无殿下,草民攀附王爷,此一生足够锦衣玉食,这份安稳、富足,难道不值一百万两么?这草民还说少了呢,有王爷做倚仗,草民行商十分便当,十年之内,草民便能赚得几百万两,区区一百万两,不过是草民跟殿下讨要的担惊受怕的损失费罢了。”
“呵呵呵……”他还挺有理。可这细作费用太高,孤不用你了还不成?
顾卫卿又道:“殿下高瞻远瞩,自然不会拘泥于眼前的一时利益,若草民能替殿下清除永生后患,这一百万两花得可不要太便宜呀。”
被说中心思,贺璋欲盖弥彰的道:“你别错打了算盘,孤可从未起过要谋害六弟的心思。”
顾卫卿凉薄的道:“人心不足都是一步步喂养出来的,今日不过吃只死鼠,他日贪心一起,便想要吞食大象,殿下若不惧六王爷终成后患,只当今日从未与草民见过。”
贺琮勃然怒喝:“放肆,你这是在陷害孤不顾兄弟情义,要手足相残么?”
顾卫卿瞪大眼,道:“殿下息怒,草民并无此意。”她哪句话说他要手足相残了?不心虚,他恼什么啊?这“谋害”二字可出自他的口,却不是她说的。
贺璋却冷笑大怒道:“岂有此理,你是六弟的男宠,却始终心存不良,时刻想着挑拨孤等兄弟感情,罪不可恕,孤岂能容你在六弟身边作乱,来人,把顾卫卿推出去,即刻杖毙。”
这一下变故从生,从外头涌进来诸多侍卫,上前就要挟持顾卫卿。
顾卫卿并未露出惧色,只轻笑道:“殿下这又是何必?买卖不成仁义在,难道您要杀人灭口不成?”
谁跟他做买卖,他也配?他就是杀人灭口了,他一个小小商贾,还能怎么着?
贺璋只厉喝道:“推出去。不过小小的男宠,即使是六弟就在跟前,他还能为了你忤逆孤不成?”
顾卫卿摇头轻笑,这贺家兄弟脾气还真是像,动辄就把人杖毙,没个新鲜的法子?她道:“殿下太心急了,不免让人疑惑这是恼羞成怒,哪怕是草民出了这彰德殿再出什么意外呢,王爷即使再怒再恼,也不敢怀疑到殿下头上不是?如今草民可是从殿下眼皮子底下推出去的,殿下就真的有恃无恐?”
第291章 兵戎相见
看顾卫卿这不忧不惧的模样,贺璋就更生气了,原本怒火中只有三分真,如今便成了七分真,这样的人,留着就是个祸患,他陡然动了杀机。
越是动了杀机,他反倒越平和:“你威胁孤?”贺璋气乐了:“孤怕你不成?就照你刚才所言所行,谁会容你?孤杀你,你居然还敢不服?就是六弟在,听了你先前的话,只怕他比孤还要恨你入骨,你该谢孤给你一个全尸。再说,孤怕六弟怀疑不成?你说再多废话也没用,孤下了命令,你就是大罗神仙也得死,没人能救得了你。”
顾卫卿耸耸肩,她也没稀罕谁来救,从来她都是自救,当下道:“殿下心意已决,草民无话可说,只是同样是死,能否容草民自决?”
这可真是个滚刀肉,贺璋才不信她当真要自决,左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见吓唬不住她,贺璋便厉声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推下去。”
顾卫卿却是一扬脸,断喝道:“谁敢?”
顾卫卿眼神凛冽,环视众人一遭,又落到贺璋脸上,迎着他的震惊和震怒,将手里握着匕首,直指自己的心口处,凉笑着望着他道:“草民微贱,无权无势,注定要了被人欺凌,可惜草民却不是个认命的。”
知道注定要被人欺凌还敢独身进京,贺璋对她也是无语了。可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出身不同,那是没办法的事,他不认命又如何?
贺璋不置可否。
顾卫卿不无玩味的笑道:“草民经商多年,不敢说深谙人性,却也情知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所以打从四王爷邀草民来行宫,草民就没做什么乐观的准备……”
贺璋一蹙眉:他年纪轻轻,竟当真勘破了生死不成?这所谓“自决”竟不是假装,用以来吓唬自己的?
一念之间,贺璋有些犹豫,若早知他是个通透之人,有话直说好了,何必动用这些弯弯绕的伎俩。但很快他又释然,毕竟人心难测,他怎么敢现下就无条件相信顾卫卿。
顾卫卿又道:“只是没想到太子殿下这般沉不住气,倒让人好发一笑。不就是个死么?无需殿下罗列罪名,草民当不起殿下如此用心。”
为他用心,他也配?
贺璋脸上却有些烧,醉翁之意不在酒,尽管他就是这么打算的,可被顾卫卿把话点得这么透,还是有点儿不自在。
顾卫卿呵笑一声,道:“就算草民枉死,传扬出去,也不过是为人添一份茶余饭后的谈资,实在掀不起什么风浪。可草民却仍然愿意拼死一试。”
他倒有自知之明,只是这拼死一试怎么个试法?
贺琮一怔,不可置信的打量顾卫卿,想问没问出口。这小子年纪不大,心眼挺多啊?
有人附耳上来,悄声说了两句话。
贺璋不由的吐出一口浊气:好想骂人。
顾卫卿身边就三个随从,卫刚、卫猱是贺琮指派的侍卫,如今俱在,只有叫顾尚的是他顾家的贴身小厮,因身份太过低微,所以不曾进得行宫。
贺璋也确实没把个顾尚当回事,原以为是顾卫卿知趣处,不想他另有安排。
确实如顾卫卿所说,随他怎么安排,京城里谁会听信一个小厮的话?谁敢替她报屈伸冤?他死了,也就是湖心里的一朵水花,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可贺璋却不能容忍自己的安排有疏漏。这就像两军对敌,原本是十分瞧不起对方的,以为这是一场必然的胜仗,哪成想啃半天啃了块硬骨头,还颇磨牙,贺璋这心里就不大顺当。
他将人挥下去,对顾卫卿道:“一个小厮罢了,你当孤真的奈何不了他?”
顾卫卿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道理太子殿下要比草民懂。千里之堤,还溃于蚁穴呢,一个小厮又如何?草民虽远在东南,可福建商会遍布大江南北,京城亦然,草民好歹也在商会中有一席之地,虽说力量微薄,不足以与殿下对抗,但人之将死,总要挣个鱼死网破不是?”
顾卫卿就是一破瓦砾,她死了没什么要紧的,可要是咬死了贺璋,他纵然能安全脱身,也难免于声名有碍。且他这个太子做得一向谨慎,断断没有因为一个顾卫卿就前功尽弃的道理。
贺璋踱到顾卫卿身前,又仔细打量了他一回,道:“孤听说过你和六弟的相交始末,有一事不明,你对六弟,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顾卫卿目光咄咄的道:“太子殿下既然召草民前来,自然是心有笃定,若是没有这份自信,您就不怕一朝下错筹码,满盘皆输?”
还用问?他对他自己得有多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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