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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夫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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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敞反应过来,“是啊,这事……”
  付彦之甩开他的手,又要走,宋敞再次拦住:“可你现在走,也晚了啊!都进了千秋观的门了,保不齐方才徐国夫人都看见你了!”
  付彦之脚步一顿,这时门口那里人影晃动,两个华服青年并肩走进来,远远跟他们打招呼:“子美,子高,你们来得早!”
  宋敞松手,笑着回了一句“也是刚到”,以眼神示意付彦之:来都来了,这时候走,不更叫人在意吗?
  付彦之回了宋敞一记眼刀,才转过身和他们一起进去。
  千秋观作为道观,自然是建有供奉神仙的殿宇的。不过,永嘉公主出了家也还是公主,有些交游必不可少,她本人又喜欢诗文,乐意同那些有名气的才子往来,便在千秋观殿宇区以西,另开辟空间,叠石理水、种植花木,建了水榭楼台,以待宾客。
  苏阮不是来拜神的,所以进都没进殿宇区,直接从千秋观西侧门进来,乘小轿到荷池旁的花厅。她今日要见的人——礼部司郎中赵培刚——已经由梅娘夫妇陪着,等在那里。
  苏阮坐轿行来的路上,因有那内监介绍风景,已经把方才见到付彦之的事放下了。她觉得,哪有那么巧的?她来千秋观,付彦之也来,八成只是从街上路过而已。
  因此下轿见到梅娘等人,苏阮已神色如常。
  梅娘夫妇与苏阮略一寒暄,便由梅娘的丈夫贾衡介绍道:“夫人,这位便是赵郎中。”
  苏阮还戴着帷帽,透过薄纱看见赵培刚生得人如其名,颇具阳刚之气,先向他颔首为礼。
  赵培刚忙躬身回礼,道:“下官赵培刚,在家排行第五,夫人若不嫌弃,唤下官赵五即可。”
  他说话中气十足,干脆利落,苏阮虽不习惯,却也不讨厌,便笑道:“赵郎中太客气了,请坐。”
  花厅中设了两张食案,呈倒八字型斜斜相对。苏阮与梅娘同坐在东面,赵培刚则与贾衡共坐西首,他们面前,就是正值盛放的满塘荷花。
  这花厅专为赏荷花建造,因此朝着荷塘那一面,装的都是可拆卸的槅扇门。这会儿槅扇门拆去,只在高处悬半截竹帘遮阳,一池娇艳荷花,便一览无遗。
  “这花儿开得真好。”梅娘见苏阮没开口,先起了话头,“听说这池子里好些荷花,是公主殿下特意从曲江池移栽过来的呢。”
  苏阮点点头:“不错,正好便宜我们这些想赏荷、又懒得往曲江去的懒人。”
  其他三人都捧场的笑了,这时侍女也煮沸了水,煎好茶一一送上,几人便顺着谈了几句各地名茶。
  赵培刚显然知道苏阮自幼居住在洪州,便提起洪州名茶,“听闻洪州西山有白露茶,味极甘醇,下官久居北地,未曾亲尝,今日有幸见到夫人,正好向夫人请教。”
  “白露茶确实更为醇厚,茶汤也……”苏阮说了半句,听见荷塘西面有动静,抬眸望去,见岸边绿柳掩映下,一个着绯袍的身影十分眼熟,当下就把后半句给忘了。
  幸好其他三人也被那番动静吸引,纷纷看过去,梅娘还说:“原来园中还有别的客人。”
  廊下侍候的千秋观小僮儿答话说:“是宋相府中打的招呼,只借石舫烹茶。”
  这是永嘉公主的园子,苏阮借地方与人见个面而已,自不好说全包下,不许旁人来,而且,那样未免显得太郑重其事,好像她多么看重这次会面和赵培刚这个人。
  在苏阮的预想里,今日是休沐日,有别的权贵也来赏花,各据一角,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氛围,对她和赵培刚这次相看更有利,至少大家都能更放松一些。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和她来同一个园子赏花的,会是付彦之及其好友。
  更让人心烦的是,那石舫建在水边,船头正好冲着花厅这边。虽说两下隔着半池荷花,并没有多近,可因没有任何阻隔,说话声稍大些,就能传过去。
  眼见着那一行人上了石舫,苏阮顾不上别的,先指着自己前面吩咐:“把竹帘放下来。”
  侍女忙去把西半边的竹帘放到底,阻隔石舫那边的视线。
  赵培刚却眼尖得很,说了句:“似乎是宋九郎和付舍人他们。”
  梅娘一惊,眼睛看向丈夫,贾衡微微颔首,打岔说:“五郎早年随令尊外任,去过不少地方吧?有没有什么地方趣闻,说与我们听听?”
  “是去过一些地方……”赵培刚感激地看他一眼,回归正题,开始尽力说些趣事出来,想博取徐国夫人的好感。
  徐国夫人全都没听进去。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赵培刚就坐在她前面不远处,说的话也不无趣,但她就是听不进去,两只耳朵彷佛自有主意,都竭尽全力的想获取来自石舫的动静。
  “听说这等习俗,江南道也有,不知夫人在洪州可曾见过?”
  苏阮匆忙回神:“呃,不曾见过。”
  不行,这样不行,如此心不在焉的,时候一长,必让人看出来。反正见也见了,谈也谈了,不如到此为止,苏阮想到这里,接着便说:“赵郎中见闻广博,真令我这等闺阁女子,大开眼界。你且宽坐,我失陪片刻。”
  她说着看了梅娘一眼,便扶着侍女的手起身,梅娘会意,跟着她去了东面隔间。
  石舫之中,也有眼尖之人,“我怎么瞧着,那边儿端坐赏花的,好像是赵培刚和贾衡?他们怎么上这儿来了?”
  赵培刚虽是官宦世家子弟,父祖却都在外任刺史,于京中无甚根基,他本人也没有才名,显然进不了永嘉公主的眼。贾衡更只是个从七品主簿,家世平平,怎么看都不像能进千秋观赏花的。
  “还有女眷呢!”另一个说,“赵培刚莫不是上这里……”
  宋敞忙打断同伴:“管人家怎么来的做甚?喝什么茶?我带了……”
  刚要细数自己带来什么好茶,最先到的一个同伴就神秘兮兮开口:“我知道女眷是谁。”
  另外两个立刻追问:“是谁?”“有什么来头不成?”
  “这位可大有来头。我方才先到一步,觉得石舫中憋闷,就想借花厅,却见里面已经有人,一问才知,竟是徐国夫人要来!”
  “徐国夫人?你是说……”
  “还有别的徐国夫人么?”同伴面上有点小得意,“我听说以后,就站在花厅后面树荫里等了等,正好瞧见徐国夫人乘轿而来……”
  另两个都兴奋起来,“你瞧见徐国夫人了?”“真是美人么?”
  这一刻,宋敞终于真心实意地感到后悔。
  京中风气开化,权贵之家的女眷,不戴帷帽、骑马出门的不在少数,他们偶尔见到有特别貌美的,难免要品评几句。可徐国夫人是好友的旧情人,他们这般当面品评,未免太……,宋敞正待出言阻止,坐在角落的付彦之忽然站了起来。
  “确实有些憋闷,我出去走走,你们先坐。”
  正卖关子的同伴惊讶:“你不想知道徐国夫人美不美?”
  付彦之摆摆手就走了,剩下另两个连声追问:“我想知道。快说!”“我也想!快说快说。”
  “她戴着帷帽,我没看见样貌……哎,哎,哎,别动手,我还没说完呢!”
  还没走远的付彦之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却仍五味杂陈,冲淡不了,消解不掉,无法可想,只能信步走入竹林,图个眼不见心不烦。
  苏阮也想眼不见心不烦,所以她跟梅娘交代说:“今日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你们既然来了,就多坐一会儿,赏赏花喝喝茶,我还叫人做了点心带来,你们尝尝。”
  梅娘猜度着问:“这么急着回去,可是为了那付……”
  “我实在觉着尴尬。”苏阮没有否认。
  梅娘不知底细,只当是认错人的事,便叹道:“也不知哪里来的孽缘,上次认错便罢了,这次找了赵郎中来见,他又跟着来了。”一面说一面摇头,倒也没有阻拦苏阮,最后只说,“万一赵郎中以为你是瞧不中他……”
  “婚姻大事,也没有一见就成的,你先搪塞着,我想想再说。”
  梅娘听话听音,知道苏阮本来也没有十分看中赵培刚,只得点头答应,送她走了。
  苏阮匆忙要走,小轿虽在,抬轿的仆妇们却散了。
  她一不耐烦等,二怕引得石舫那边注意,便带着朱蕾、绿蕊,还有一个从小跟着她、如今已是管事娘子的丽娘,穿过花厅东面的小门,向南经过水上小桥后,沿着水岸边柳树荫,往西南方向的千秋观侧门走。
  这一路说来快,走起来却弯弯绕绕的,还要经过一片假山,苏阮很快走出汗来。
  “夫人,要不,咱们从假山里穿过去吧?”丽娘看她热得擦汗,就建议说,“奴婢早上来时,从里面走过,比外面近,还凉快。”
  苏阮摘下帷帽递给绿蕊,长出口气道:“也好,慢慢走吧。”
  她们已经走到花厅和石舫都看不见的地方,苏阮便不那么急了,她扶着朱蕾的手,转进假山,跟着丽娘在里面绕了两圈,还觉得蛮有趣味,和丽娘说:“咱们府里堆的假山,怎么没这么有趣?”
  “大约是太过匠气,不够自然……”丽娘说着话钻过假山洞,“前面就出去了。”
  大概前面要转弯,丽娘这话说完,苏阮这边就看不见她了。
  朱蕾和绿蕊扶着苏阮,也钻过那个假山洞,果然见前面是个弧形道路。
  丽娘正回头等着,看见她们出来,便笑道:“从这儿出去,就是竹坞,夫人若是走累了,可以歇歇。”她一面说,一面回头往外走,“奴婢去叫人抬小轿……啊哟!”
  “怎么了?”
  因道路曲折,苏阮看不到那边情形,还以为她摔了,忙快步上前查看,却不料路径很短,一转过去就出了假山、到了路口,而路口好巧不巧地,站着个男子。
  她也忍不住“啊哟”一声,抚着胸口,后退了两步。
  男子身穿绯袍,立在那里如庭前玉树,丰致翩翩,正是她想眼不见心不烦的付彦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先更这么多吧~


第12章 同行 。。。
  见徐国夫人一副大受惊吓的样子,付彦之也后退一步,一句:“我只是路过。”脱口而出。
  苏阮吓了一跳,还没回神,听见这话也没明白,就略带疑惑的“啊?”了一声。
  付彦之后悔的想把自己舌头割掉——他本来就是从竹林出来,看见前面有间别致清幽的竹坞,想进去坐坐,才会从假山出口这里路过——这么明显的事,有什么好解释的?特意解释了,才更容易让人误会呢!
  苏阮眼看付彦之脸色变得僵硬难看,还以为他是不满自己的回应,就定定神说:“是我们太大惊小怪了,你先请。”
  她指指前面道路,付彦之面色缓和,道:“还是徐国夫人先行吧。”
  他站着没动,苏阮便没再客气,转头往前走。丽娘忙跟上来,指着前面一片绿意盎然的细竹林说:“就在那里。”
  苏阮心里却在想:“他怎么走这儿来了?方才我明明亲眼看见他进了石舫,难道他刚才看见我了?”
  转念又嘲笑自己自作多情,就算他看见了又怎样?难道他会在意么?顶多是觉得烦,想远远躲开吧?啊,是了,许是瞧见自己坐在花厅里,不耐烦,才抛下朋友,自己到处闲逛的,却没想到……。
  正胡思乱想,丽娘突然靠过来,扶住苏阮手臂,在她耳边低声道:“薛郎君跟上来了。”
  她从小在苏阮身边侍候,从前也常见付彦之,就习惯性地以“薛郎君”称呼他。
  苏阮听了却是一怔,心里滋味莫名,她强忍住,才没回头看一眼,只悄悄问丽娘:“隔着多远?”
  “十步左右。”
  “?”他跟这么近干嘛?
  这个距离,是付彦之认真思考权衡之后的结果。他一开始看苏阮走过去了,是想直接进假山的,这样双方彻底分开,免得麻烦,但转念一想,临时改道进假山,岂非显得他心虚、故意躲着她?
  而且他一路从竹林走出来,也确实有点累和热,想去前面竹坞休息乘凉,然后再决定还要不要回石舫。所以付彦之看着苏阮主仆走了十余步后,觉得距离够远,不至于尴尬了,就跟在后头,也往前继续走。
  这一段正好是上坡路,苏阮又走在他前面,付彦之的目光,不自觉就被那一抹婀娜倩影缠绕住了。
  可能是因为要戴帷帽,她今天没有梳繁复高髻,发饰也比较简单,身上衣裙却比上次见付彦之时更艳丽些。
  白底红花薄衫、樱桃红挑金线长裙,行走起来隐有金光流转,双臂臂弯挂着一条鹅黄薄纱长帔子,后面正好勒在腰间,将她格外纤细的腰肢显露出来。
  看来她很重视这次与赵培刚的会面——一念及此,付彦之又在心中笑自己多余作此猜测。因为只要是认真想再嫁,就不可能不重视相看人选,这从她特意选在千秋观与赵培刚相见,已经看得出来。
  但她也没比自己早到多久,怎么这么快就离开花厅了?莫非是对赵培刚不甚满意?
  就在付彦之琢磨苏阮对赵培刚哪里不满意时,丽娘贴近苏阮嘀咕:“薛郎君追上来了……”
  苏阮本来就越走越不自在,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看着,一听这话,再也无法控制,当即站住脚转过身,看向付彦之。
  付彦之一惊,也不由自主站住,这才发觉,自己好像离她们主仆“稍微”……近了一点——八成是刚才想事情太入神,脚下走太快了。
  不过他心里想是这么想,面上却不肯表露,还问:“夫人怎么了?忘了事情,还是忘了东西?”
  “都没有。不过,我看付舍人脚步匆忙,大概有事要忙,想给你让个路。”苏阮说着,往路边退了退,示意付彦之先走。
  付彦之:“……”
  他面上不自觉露出些窘然,朱蕾看得清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这么一笑,苏阮和付彦之都看向她,气氛反而不那么尴尬了。丽娘最清楚这两人之间的纠葛,就趁此机会,试探着说:“路这么宽,不如同行吧?”
  她本是就着眼前事,说的这句话,听入苏阮和付彦之耳中,却各自心中一动,若有所思。
  苏阮便没有做声。付彦之略一思忖,上前几步,丽娘从另一侧扶住苏阮手臂,双方就这么隔着一段距离,并肩前行起来。
  “夫人这是要走了吗?”走了几步后,付彦之先开口问。
  “嗯。”苏阮简单应答,又问,“付舍人怎么独自在此?”
  “躲个清静。”
  都出门和友朋相聚了,还独自溜出来躲清静,这并不像苏阮所了解的薛彦会做的事,她忍不住看向他,问:“是座中有不合的人么?”
  付彦之摇摇头:“不是,只是……石舫中太闷了。”
  石舫二字说出来,两人之间避而不谈的那部分,似乎一下就晾在了明面,他顺着话茬问:“方才隐约看见夫人与赵郎中坐在花厅中……”
  “另两位是我堂姐和姐夫。”苏阮想都没想就接了一句。
  付彦之本来一直目视前方,就算苏阮看向他,他也不曾侧头回视,听见这句,终于忍不住看了苏阮一眼。
  苏阮却已经收回目光,垂眼看着前方道路,付彦之见她没什么表情,觉得她大概不想谈及此事,便道:“原来如此。”
  话说到这里,两人再没什么可谈,只好静静走路。幸亏竹坞就在眼前,苏阮暗自出一口长气,道:“我有点累,要进去坐坐……”
  不想付彦之同时开口:“夫人慢走,我要进去……”
  万万没想到对方目的地与自己相同的二人,一起停下来,对视一眼后,再次一同开口:“那夫人去吧,我……”“算了,你进去坐吧,我……”
  苏阮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看来你也走累了,一起进去吧,我瞧这竹坞蛮宽敞的。”
  付彦之往那竹坞打量一眼,见那里虽叫做竹坞,实际却是一间依竹林而建的宽敞竹舍,四面以手指粗的细竹林为壁,造得极为天然,朝着路的一面完全敞开,能清楚看到里面摆设的竹席和竹制坐榻。
  “也好。”他便站在一旁,让苏阮主仆先进。
  丽娘却没进去,向苏阮道:“奴婢看看,去叫一顶小轿吧?”
  苏阮点点头,让她去,自己扶着朱蕾的手,拾阶而上,等绿蕊将随身带着的蒲团放置好,便于坐榻就座。
  付彦之跟着进去,却没走近,只在另一侧竹席上跪坐下来。
  竹坞里面果然比外面凉爽,苏阮擦了擦汗,眼角余光瞥见付彦之坐得板板正正,想起赵培刚今日也穿的浅绯袍,在花厅中坐得也十分端正,然而赵培刚怎么看都是一条刚猛大汉,付彦之却总带着一股真名士自风流的态度。
  他这些年,真的成长了许多。苏阮心中暗叹一声,主动问道:“薛伯母……我是说,令堂近来好吗?”
  “很好。”付彦之答完,顿了顿,又说,“家父迁转进京,他们已经自台州启程,两月之后,便到京中。”
  “是么?那可真是大喜事,恭喜,你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付彦之道了声谢,苏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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