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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眷正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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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熙容觉得很是羞愧,就如偷了邻居家的首饰一般,手足无措地立在原处。
  沈长风见此宽厚地笑了笑,他出言为女儿解围道:“这是好事啊,容儿来坐下吧。皇上大寿,举朝休沐三天,我和你娘今早都起得晚了。这早膳还没用完,你且等等罢。”
  纪氏在一旁温声搭话道:“有孕之人容易困倦,你爹其实醒得早,但他也不敢叫我,这才有些耽搁了时辰。”
  熙容见双亲神情恩爱,对沈连云之事只口不提,她自然也不会触二人的霉头,便浅笑着点了点头:“午时还未至,爹娘平日操劳得多,今日晚些也无妨。”
  “说起来,如今娘怀了身孕,大夫说最好别伤神过多,容儿可要学着理家?”纪氏一边喝着沈长风舀的粥,一边询问女儿的意思。
  熙容怔了怔,突然想起前世的这时候,是沈连云主动挑大梁,一直在学着理家之道,为娘亲分忧,自己并未出手干预,后来沈连云入宫后,才有底子展现这方面的才华。
  如今重活一世,熙容垂下眼帘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下定决心答应下来:“好,有劳娘亲教我了。”
  若她这辈子只有进宫这一条路可走,那此时多学些技艺傍身,总不会错,何况还能为娘亲分担一些。如今姐姐不在了,她这个女儿总是要派些用处的。


第24章 【二更】 。。。
  纪氏见熙容这回竟如此乖巧懂事; 笑着叹道:“容儿长大了。”
  沈长风亦是感到欣慰不已,他笑而不语; 给爱妻夹了些适合孕妇吃的清淡小菜。
  一家三口就这般其乐融融地用完了早膳,而后熙容便独自一人,坐上了辅国公府的马车; 那幅百蝶穿花的绣品沈长风之前瞧过,并无丝毫问题,这会儿放置于最后那辆马车内。
  没过多久,马车赶到紫禁城神武门; 沈长风扶着纪氏从马车上小心地下来; 熙容则由两个丫鬟扶着走出。
  那守门的侍卫见到熙容今日的装束,一时间还以为是仙女下凡; 他直接愣了愣; 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随后他想起今日可是皇上大寿; 江煦帝虽无意大办; 可宫禁依旧懈怠不得。
  守门侍卫咽了咽口水; 他例行公事道:“烦请出示令牌。”
  待确认令牌无误后,侍卫恭敬地挥手放行。沈长风依旧扶着纪氏; 而后宫中嬷嬷上前,将一家人引路至皇极殿。两名小太监则卸下了马车上的百蝶穿花绣品,手脚麻利地跟在身后; 准备将祝寿礼送往偏殿,以备皇上传唤。
  一路上熙容依旧是惊艳全场,各路宫人见了纷纷驻足; 因为这衣裳实在太招人注目。
  熙容心中虽说有些不自在,但好在她对自身容貌向来自信,此刻她扭头看了眼那两个小太监,见对方皆年纪轻轻,也许办事不利索,那绣品又足足三尺长,熙容忍不住轻声提醒道:“你们二人仔细些。”
  话落,二人竟然浑身一个激灵,肩部齐齐颤了颤,旋即连忙低着头恭声道:“奴才遵命。”
  熙容有些不自在地眨了眨眼,回想一番方才说话的语气,她并未厉声斥责,这二人缘何就吓成这般,莫不是有鬼?
  引路的宫中嬷嬷注意到这一幕,心中暗骂两个不争气的东西,面上却笑着解释道:“让贵人见笑了,这两个小奴才没见过世面,这才噤若寒蝉。”
  熙容一想也有几分道理,再说这皇宫规矩森严,她上一世是领教过的,最底层的小太监向来如履薄冰,不可能会对她的绣品搞鬼。
  因此熙容弯了弯朱唇,这一笑便是倾国倾城色:“原是如此。”
  旋即她不再多想,随着嬷嬷一路到了皇极殿。熙容与纪氏一同坐在席间,面前各类瓜果茶点一应俱全。其余四品以上官员家眷陆续来齐,很快将皇极殿下方的席位坐满。
  这会儿所有人的视线,几乎都聚集在熙容身上。不,应该说从熙容一进场开始,便让人无法挪开双眼。不管在场者是城府极深的官员,还是风流浪荡的公子,甚至于精心装扮的女眷,皆是忍不住将目光在熙容身上流连忘返。
  因为这女子太美,太惹眼了。
  甚至还有没见过世面的人嘴巴张得老大,还是旁人给他抬起来,这才合上嘴巴的。
  ……什么情况?传闻中辅国公府一贯低调,虽说有着沈氏双姝,可今日只来了一位,她身上穿的到底是什么料子?为何能变换两种色彩?
  此时还有许多人不知林恒寿今早跑了一趟辅国公府,毕竟江煦帝并未声张,故这些大臣根本不知熙容哪来的底气,穿这般华贵突兀的衣裳。
  不过这衣裳还真是美,原本那姑娘就长得貌美无双,这下好了,自家闺女都没活路了!
  那这女子应当是沈氏双姝中的妹妹,以貌出名,而并非以才出名的那位!
  在场基本都是人精,这会儿他们在心中暗自确认了熙容的身份,便开始交头接耳起来:“这辅国公府今日究竟怎么回事?”
  “你还没听说么?传闻皇上近日极宠一名世家女子,我原本还在猜想是谁,今日一见,定是这位沈姑娘了!你看她身上那料子,是辅国公府能给得起的么?”
  “这沈姑娘还没进宫呢……怎就如此招摇,咱们女儿将来哪有出路!别届时风头都被她给抢了!”
  大将军秋琨坐在席位上,听见旁人杂乱喧闹的交谈声,他脸色黑沉可怕,抬眼看向对面的熙容,这一切都是因这小女子而起。若非女儿秋贵妃叫他千万别蹚这浑水,秋琨断断不会隐忍至此。
  开玩笑,他大将军膝下的嫡女,何时过得如此憋屈!
  熙容并未察觉到秋琨暴怒之下的目光,她今日倒是注意到了燕棣,只见他在不远处斜倚而坐,桃花眼微微勾起,慵懒的模样让在场许多少女偷偷注视过去,为熙容分走了些注意力。
  但燕棣却一眼都未理会那些视线,径自举起酒樽,自斟自饮,仿佛看淡了红尘俗世。身后侍女孤鸿的脸色就更冷淡了。
  熙容也有样学样,无视那些四下投来的视线,可她却无端觉得,燕棣今日的情绪有些捉摸不透。若按燕小侯爷平日里的性子,他这会儿总该是一副喜上眉梢的风流情态吧,怎会是这般失意的模样?
  岂料就在此时,燕棣突然抬眸看了眼熙容,他朝她轻笑,眼尾一勾之际,魅惑之姿浑然天成,仿佛那个风流不羁的燕小侯爷又回来了。
  熙容略垂了眼帘,偏过视线不去看他。
  燕棣突然自嘲地勾了勾唇,而后他也不自斟自饮了,胸膛抬了抬,用一双桃花眼勾。引别家姑娘去了。
  他身后的侍女孤鸿看着这一幕,眼底一片死寂,却隐隐有波纹跃动。
  午时一至,皇室成员纷纷出现,为首之人是江煦帝,他毋庸置疑地居于主位,落座时轻瞥了眼熙容,原本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突然勾了勾。
  这一细微的动作被落入有心人眼中,似乎极大地就印证了他们方才的猜测。
  其次出现之人为燕太后、瑜贞长公主,二人分别坐于江煦帝左右两侧。瑜贞长公主近日身子不错,鲜少出席宫宴的她便也来了。
  再次为秋贵妃和其他后宫妃嫔,落座于下首席间。秋贵妃今日脸色十分难看,就如故意要给她父亲秋琨看似的。她先前早已得到消息,原本秋贵妃今日精心装扮,可怎料她无论如何费心思,终究落了下乘。
  她气得浑身微微发抖,先前是用了浑身的劲儿,方才坐在那张相对不起眼的席位上。
  一时间众人高呼万岁,跪拜行礼之声此起彼伏。
  好不容易待所有皇室成员落座了,礼官准备宣读开宴词,不料燕太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她坐着轻声打断道:“皇上大寿这般重要的日子,怎么不见国师?”
  江煦帝凤眸轻抬,他瞥了眼下方空落的席位,冷声道:“他人在何处?”
  “哀家也不知。”燕太后扬了扬唇,她年纪并不高,此刻笑得风情万种。原本江煦帝分毫不给她留情面,还关了燕太后禁闭,可今日是江煦帝大寿,故他还是把人给请了出来。
  事实上若非如此,好戏就无法开场了。即使江煦帝敢关太后禁闭,长此以往,总也需要一个说法方能服众,只是不知燕太后今日是否会送人头给他。
  此刻江煦帝冷笑,眼底厌恶一闪而过,这会儿竟分外明显,他吩咐身边宫人道:“还不快去寻国师!”
  宫人忙不迭应诺,下方的大将军秋琨哼了声,他早先看见秋贵妃脸色难看,此时不满地开口质问:“皇上大寿,国师怎能不在场?若是因他一人,耽误了寿宴的吉时,试问该当何罪?”
  江煦帝听见秋琨语气很冲,他自然知道是何缘由,秋贵妃那等小心思早就落入他眼底。只是国师清玄是燕太后的人,江煦帝素来不喜他,这会儿他顺着秋琨的话道:“午时已至,若国师再过一盏茶时间还未到,便贬为庶民,赏五十杖。”
  燕太后顿时笑不出来了,她咳嗽几声,差点被口中茶水给呛到。燕太后原本是酝酿着一份大礼给江煦帝,怎料他行事竟如此乖张暴戾,敢把燕家举荐的国师一下子打落云端!
  幸而就在此时,一道清朗有力的男子声音响起:“国师清玄姗姗来迟,还望皇上恕罪!”
  众人视线终于从熙容身上挪开,投向了那一身月白道士衣袍,身姿颀长,气质如清风朗月般的男人。他眉目温润,举止温和有礼,唯一与常人不同的是,清玄的眼眸是纯净的深蓝色,在夏季强烈的日光下,仿佛一对闪着幽光的蓝宝石,让人一见心便静下来。
  这异常的瞳色,即使是外域之人也不常见。
  此刻江煦帝眼底厌恶之色尽显,他冷冷哼了一声,反问道:“国师该当何罪?”
  熙容有些惊讶于江煦帝对国师的厌恶,正想着这国师该如何回话,下一瞬却听那清玄朗声开口道:“微臣延误皇上寿辰,实乃罪该万死。”
  话落,江煦帝脸色更沉了,丝丝冷冽肃杀之气席卷而来。熙容在下方都感觉到了,她心里猜想着,这国师竟如此不知死活,江煦帝该不会立即就让国师去死吧……
  不对,上一世国师的命特别硬,她死了他都还好好的活着。
  清玄此刻微微一笑,丝毫不惧地迎上江煦帝的目光,他薄唇微启道:“可今日,微臣有一份大礼想送给皇上,不知皇上可有兴趣收下呢?”
  江煦帝冷漠道:“礼呢?给朕瞧瞧。”
  “微臣遵命。”
  说罢,清玄朝身后看去,只见一名女子款步走来,身穿白色纱裙,姿态优雅高傲,面容仅属于清秀之姿,但行路间无端让人觉得圣洁端庄。
  那女子,赫然就是被沈长风送到姑子庙去的沈连云!
  清玄此时缓缓开口,他用清雅动人的姿态,在皇极殿砸下几句话:“近日江南水患还未停歇,这是微臣特意找来的天运福女,能止一切灾难。不知皇上觉得,微臣这罪名能抵去了么?”


第25章 。。。
  江煦帝听闻清玄这一番话; 忍不住冷笑道:“天运福女?”
  清玄微微一笑,颔首道:“正是; 只要有天运福女祈福,江南水患三日内必除。”
  沈连云在周围的注目下,微微蜷缩了十指; 她也不知国师怎就认定自己为天运福女,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此刻沈连云挺直了腰板,旁人的窃窃私语此时传入她耳中:
  “这不是辅国公府大小姐么?我没认错吧?”
  “我也觉得像……她真的是天运福女么?”
  沈连云又握了握手指; 她余光瞥见辅国公府一家; 此刻愈发的不肯认输。
  熙容不知该说什么,她看了眼沈长风; 见他双眸中不无惊异; 便知此事也不在父亲的意料之内。之前沈连云身上发生了那等事; 现如今被国师指认为天运福女; 这究竟该如何收场?
  江煦帝忽地抿了口酒; 旋即他将酒樽往案上重重一扣,一记清脆的声音响彻天际。其余大臣察觉到江煦帝的怒气; 登时不敢噤声。
  “既然国师说此女能除水患,朕便拭目以待。”却不想,传来的是江煦帝这样一番话。只见他面容冷淡至极; 可为了民生社稷,似乎唯有此法的模样。
  秋琨在下方当即冷笑,这江煦帝为了水患一事当真是忙昏了头; 居然听信国师清玄所言。
  事实上江煦帝对清玄所言一个字都不信,但他依旧选择了顺水推舟,只将沈连云跌落云端一次怎么够,他真正的计划还没派上用处,自然是要给沈连云好好留着。
  清玄此时温和有礼道:“皇上慧眼如炬,微臣拜服。”说罢,他轻飘飘地行了半礼,瞧上去颇有几分敷衍了事的意味。
  江煦帝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心,似乎看都不想看到清玄:“入座后自罚三杯,给天运福女也添个席位。”
  沈连云心思微动,她抬眸看了眼江煦帝,而后在清玄的礼让下,款步朝自己新添的那张席位走去。
  终于离开那破败的姑子庙了,如今的她已然不再是辅国公府大小姐,而是有了新身份,那就是天运福女。无人再敢欺辱她,谁都不敢!
  沈长风凝眉细思,他想要说沈连云已非处。子之身,难当大用。可江煦帝比他更清楚这一点,却依旧选择了让沈连云当这天运福女,这不是刻意隐瞒又是什么?
  莫不是还有更大的阴谋在后头……万一连云到头来不是天运福女,受万人指摘,那事情该如何收场?!
  沈长风后背衣衫湿透,他突然间明白了江煦帝的用意,一时间冷汗划下额角。沈长风张了张口,他不明白江煦帝何以对沈连云有那般大的恨意,可话到嘴边,沈长风突然又说不出口。
  今日毕竟是江煦帝的寿辰,再怎样,他也不好在此时惹怒帝王。
  于是清玄在皇上寿宴迟到之事,就这般轻轻揭过了,但明眼人都看瞧出,江煦帝对这国师极不满意,只是一时间拿他没办法,因为清玄是燕太后的人。
  而后礼官代江煦帝吩咐开宴,这是因着江煦帝性子冷,即使面对重臣祝寿,他依旧很少说话。
  此时有小太监将事先放入偏殿的寿礼一一取出,并高声宣读礼单。
  秋琨向江煦帝祝寿时,送了一副当代名士唐允所绘的万里江山图,这一画卷足足有十尺之长,气势恢宏磅礴,工笔细腻多姿,可江煦帝仅仅轻抬了下眼皮,随即便命人收入库房。
  对此,秋琨胸中憋闷不已,但他素来知晓江煦帝是何等性子,这位帝王对所有人的寿礼都面色淡淡。秋琨一时也就没有多话,直至轮到辅国公府送寿礼时——
  “辅国公府献上二小姐所绣百蝶穿花绣品一幅!”小太监高声念道,随即似乎是为了确认是否看错,他将礼单左右翻看了一遍,发现确实仅有一件,小太监便只是默不作声。
  可下方之人却微微愕然,再怎么说,这辅国公府的寿礼也有些太简单了吧?居然只是让府内姑娘绣了一幅绣品,人家大将军秋琨送的可是幅一流名士的万里江山图啊……
  熙容坐在席间,她并未冒然开口,自己绣艺虽然比不过顶尖的江南绣娘,可这是江煦帝特意要求的,旁人知道后总不好说什么吧。
  沈连云抿了抿唇,突然泛起一丝诡异的冷笑。
  江煦帝放下酒樽,抬眸朝那幅只有三尺的绣品望去,他原本是一副认真打量绣品的姿态,可却在瞬间冷下了脸色。
  下方开始议论纷纷,这辅国公府的二姑娘究竟绣了什么?
  沈长风察觉到不对劲,他抬眸看去,登时大惊失色。在一片窃窃私语中,沈长风擦了擦额前的汗水,他快步起身,拉着熙容在江煦帝下方跪下,叩首道:“臣有罪!还望皇上看在小女年幼的份上,宽恕她这一次!”
  熙容不明所以,她看着父亲磕头,稍稍侧过脸去瞧了一眼,这不看还好,看了之后她才发现,这幅绣品早已不是什么百蝶穿花,而是变成了各种姿态的魏紫!
  这魏紫赫然就是上回林恒寿亲口所说的,江煦帝的忌讳!
  熙容连忙一同磕头,她吓得面色苍白,按在汉白玉砖上的十指都在抖:“臣女……臣女没有绣身后那一幅,真的没有……”
  瑜贞长公主看到那一幅魏紫图,她脸色也十分不好看。燕太后等人也将那幅绣品看了个清楚,此刻冷眼旁观。
  秋贵妃却是立马落井下石,她阴恻恻地轻笑一记,直接点出熙容竟然犯了江煦帝唯一的忌讳:“谁人不知,这魏紫是皇上最不愿看到的花,你一介闺阁小姐,给皇上送这种寿礼,还是辅国公府唯一的一件,到底居心何在?”
  “难道非要让皇上在寿宴上想起孝真皇太后,平添堵心么?”
  这魏紫原本不是忌讳,可它却是孝真皇太后生前最爱的花,江煦帝每每见到这魏紫,都会面露不愉,久而久之便无人再敢在江煦帝面前提“魏紫”二字。
  熙容今日倒好,竟然直接在江煦帝的寿宴上送他魏紫的绣图!
  此刻下凡大臣皆明白过来,江煦帝先前何以会冷了脸色,沈连云此时清了清嗓子,仗着她天运福女的身份点评道:“当真是大逆不道!”
  她说话音量不高,偏偏在此时分外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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