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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候那些爱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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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不过是被皇帝骂了几句,怎么就屈辱到了令赵王张敖“啮其指出血”,赵国两位相国愤而轼君的地步?
  2、为什么过了整整一年才动手?(只是派了几个刺客藏身驿馆复壁中伏击,应该不需要做准备多久)
  但,等后来读到《史记·淮南衡山列传》,这些疑惑迎刃而解。
  这一篇中记载:淮南厉王刘长,是高祖最小的儿子,他的生母原本是赵王张敖的美人。汉高祖八年,皇帝刘邦经过赵地时,赵王把美人献给他,因此有孕。
  原来——真正逼反张敖的,不是汉高祖七年,刘邦在赵国时的“踞坐”与“詈骂”,而是第二年他再次经过赵国时,宠幸(强。暴?)了张敖的妃子赵姬。
  所以,刺杀才会发生在汉高祖八年,而非汉高祖七年。而,张敖屈辱得“啮其指出血”的原因,是皇帝在自己的王宫里污辱了他的妃子。
  此处,太史公虽用了“献”字。但只要稍微推敲一下就能明白,这里所谓的“献”绝不是臣子取悦君王而准备好了美人献到御前邀宠的那种。
  而是刘邦为折辱张敖,所以“宠幸”了赵姬,并以此成功地激怒了他(真正是可忍熟不可忍?!)
  依据有二:
  1、刘邦“幸”了赵姬之后,并未带走她,而是依然留在了赵王宫(说明不是真的看了上她,只为羞辱张敖罢了)
  2、赵姬在生下儿子“刘长”之后,不久就自尽了(如果是被张敖献到御前邀宠的美人,这个时候应该正是“母凭子贵”,怎么会反而自绝性命?)
  于是,张敖蒙此奇耻大辱,忍无可忍,愤而起兵。
  而汉高祖刘邦,做为一国之君,莫论他行的是怎样的帝王制衡之术,但以淫辱女婿的妃子来达到目的,都实在太过不堪了些。如此,又置女儿鲁元公主于何地?
  逢如此之国君,可谓张敖此生最大的不幸,而有如此之生父,则是鲁元此生最大的不幸。
  最后,【郑重致歉】:
  在写这个故事时,出了一个历史方面的疏漏。
  在故事设定中,张敖是独子,并且在娶鲁元时,母亲已经过世。
  但是写完之后,作者君自己闲时重翻史记,发现在《淮南衡山王列传》中,曾有一句写到张敖因谋反获罪时,朝廷“尽收捕王母兄弟美人”。
  所以张敖是有兄弟,并非独子,而他的母亲直到汉九年张敖获罪时也还在世。
  出现这样的疏漏,全是因为我自己读史不够细心的缘故,坦诚错误,郑重致歉!
  发现这处错误时,因为全篇已经完工,修改的话就要变动整个故事的架构设定,然后重新构思,大幅删稿,从头开始……几乎整个故事都会面目全非,所以几番犹豫仍然没有勇气删稿重来。
  这里,十二分惭愧地向各位看官致歉。作者君以后一定会更认真更谨慎,努力避免此类错误,恳请原谅!九十度鞠躬!
  【吕后与刘盈】
  关于吕后、刘盈母子,读史时令人感慨良久。
  1、刘盈无疑是个非常善良的孩子,而且最初继位时并不像我之前以为的那样怯懦无为。
  《汉书》中数次记载刘盈与臣子商议政事,还有着名的“萧规曹随”,就是因为他发觉曹参当了相国后,所有事情都循着萧何定下的旧制来,所以怪他“不冶事”,才引得曹参细说其中缘由。
  当时刘盈也不过十多岁,是个心智还不怎么成熟的孩子,从这些举动来看,他起初其实是想要认真做些事情,当一个好皇帝的。
  但,实际上自汉高祖刘邦执政后期,朝廷权柄就已经渐渐被吕后所掌控。所以刘邦死前,才会对着戚夫人做《鸿鹄高飞》之歌,说吕后“羽挧已就,横绝四海”,势力已经大到让他这个皇帝无能为力了。
  而刘盈即位之后,一方面还未成年,另一方面在强势的母亲面前一直没有什么话语权,所以,朝政大权更是被吕后一手掌握。
  所以平心而论,这种情况下,这个少年天子想要在政治上有什么作为,是非常困难的。
  2、关于吕后和戚夫人。
  首先得明确一点,戚夫人死得并不冤枉。
  当时,在汉高祖刘邦身边,其他的妃嫔也有不少(薄姬、管夫人、赵子儿、曹氏、万氏等)。但刘邦驾崩之后,吕后只杀了戚姬一个,核心原因是……她一心想要夺储。
  刘邦宠爱哪个妃子之类的,恐怕对于吕后而言无关紧要,但是谁敢打皇位的主意,那——就是不死不休了。只这一点,就决定了两人间不共戴天的关系,然后两方争嫡,最后戚姬死在了吕后手里。
  平心而论,吕后作为原配,和她所生的两个孩子,这么多年为刘邦的帝业牺牲了多少,而戚夫人只想坐享其成……天底下哪儿来这样的好事?
  至于吕、戚之争,如果戚夫人的儿子真的当了皇帝,吕后他们母子三个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成王败寇,自古如此。
  3、吕后和刘盈母子之间,最大的问题是相处方式。
  首先,刘盈不适合做皇帝,这一点毋庸置疑,自古“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义不理财,善不为官”,这个孩子自幼因为父母都太过强势,又不怎么受父亲宠爱,所以就养成了太过善良怯懦的性格(这一点,从教育学的角度来讲,双亲得负全责,而刘邦一度要废黜他的理由竟然是“不像他”,真正愧为人父。)
  然后,吕雉的政治手腕和能力都十分出众,但……作为一个母亲,她实在算不得聪明。
  像刘盈这样倔强却心软的孩子,一般来说,其实并不会很难以相处的。
  因为善良,所以他始终站在弱者那一方,如果吕雉可以和孩子言辞垦切甚至声泪俱下地述说自己这么多年的艰难与不幸,再直陈戚夫人母子对她的危肋是关乎生死的话,大概很有可能把儿子拉到自己这一边来……前面已经说了,这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孩子,他从来都同情弱势的一方,对别人都非常心软,更何况自己的母亲?(起码,后来不会选择和母亲僵持对抗。)
  但是,吕后对待刘盈的态度,从始至终都是强势压制型的。其实,这几乎是很多父亲不负责任的家庭的通病,因为父亲在家中的缺失,所以母亲一肩承担了几乎所有压力,太过沉重太过压抑,所以她在对待孩子的时候,就会比较强硬,要求孩子必须听话顺从一……我这么辛苦艰难这么为你牺牲,你怎么可以不懂事不听我的话?(一般就是这种逻辑)
  而吕后作为一个在生死存亡的政斗中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强势女性,在这方面只会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对十几岁的非常简单善良的刘盈而言,弟弟如意和长兄刘肥都是自己的家人,是血缘之亲的兄弟,也是弱势的一方。而母亲,在他眼里恐怕一直都是一个无比强势也并不亲切的存在。
  所以,在吕后要对他的兄弟们下杀手时……他怎么也无法接受,于是拼尽全力来阻止。
  而吕后对于儿子的“不听话”应该是非常愤怒的,所以她简单粗暴地采取了强势压制的手段……在刘盈的重重保护之下,趁隙杀了如意;把戚夫人做了“人彘”;在宴席直接向刘肥投毒;不顾刘盈的意愿为他娶了不到十岁的张嫣……
  从理性上来讲,吕后的对自己的敌人(或潜藏的敌人)赶尽杀绝,从他们母子三个的利益上来讲,其实是没有错的,甚至可以说是在保护她的两个孩子……前面也提过了,如果争储失败,其他人对他们母子可未必有多仁慈。
  所以,作为母亲……她占理。
  可,家从来就不是一个单讲理就行的地方。“情”从来都是摆在“理”字前面的。
  在对付政敌时,其实真的需要考虑一下儿子的感受(比如那么残忍地杀了戚夫人还让儿子去围观之类,简直不可理喻……)
  作为一个政治上的强势女性,她把政斗中的手段用到孩子身上来……不得不说,是失误至极。
  所以,母子之间的隔阂日渐加深,最终吕后的一双儿女,刘盈英年早逝,刘乐紧随其后……独留她白发人送黑发人……都是悲剧。
  4、对于吕雉这个人物,看史记的时候,感觉是十分复杂的。
  这是个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强势女性。从最初耕织为生,教养儿女的民妇吕氏,到后来掌握社稷、权倾天下的吕太后。她的人生道路上充满了凶险坎坷,受过了太过的身心摧残与折磨。
  而经过早年这些磨难,她被一点点砺炼出了坚韧强势的性格,敏锐的政治嗅觉和心机手段。同时,也因为逐步强盛的权欲而淡漠了亲情。
  这一点印象最深刻的是《史记·吕太后本纪》中的一段记载:刘盈死后,吕后作出哀容却始终没有眼泪,众不不解,只留侯张良的儿子……十五岁的张辟疆心思颖悟,对相国陈平说:太后是在害怕啊。她的儿子已死,孙子还年幼,统领两宫卫队的又非吕家人,她正在思量怎么保住手中的权柄,哪儿来的心思哀痛?
  于是陈平恍然大司,请求太后拜吕台、吕产、吕禄为将军,统领两宫卫队南北二军。吕后听后十分满意,这才落泪痛哭。
  看到这儿,真正令人心下生畏……其实,父母为子女的爱也不全是无条件无私的,当这个孩子与母亲间所有的亲情都被愤怒与失望消耗干净时,也许他的死真的不如自己手中所握的权柄那么重要罢。
  【张良】
  这位是汉代历史上作者君最喜欢的人物……贵胄出身的相府公子,智略绝伦,温静尔雅,而且真正地了洞彻世情,澹迫名利。
  张良晚年一心修道,愿弃人间事;欲从赤松子游……尽是世外之人的洒然超脱。
  这里只提子房的相貌吧。由于极为喜欢这位,所以对其相貌好奇了很久。而之前,也一直以为这种事只能凭后人想象。但等到自己读史记时才发现,我们今天虽然没有机会见到子房的真人或真实度很高的画像,但太史公他老人家是有机会的呀。
  《留侯世家》里,太史公这么写:我以为其人必定魁梧奇伟,见到他的画像才发现,“状貌如妇人好女”。所以,真实西汉历史上的子房乃系美女一般姣好秀丽的美男子一枚(嗯,如我一样的子房党可以瞑目了~)
  这位的家庭教育在当时也算十分成功,一个睿智的好父亲啊。
  张良的二子——长子张不疑,幼子张辟疆。
  长子不疑在父亲逝后袭爵做了新任留侯,参与了周勃、陈平等人灭吕的行动,最终获罪,做了守城的更夫(城旦)。(好歹寿终正寝,在当时已经算十分难得了)
  次子张辟疆,这个孩子极为聪颖,在十五岁时就官至侍中。而事迹留存于史的就是在惠帝逝世,吕后哭而不泣时对陈平的那一番解释(即便如今,仍令人惊赞呐!)
  他审时度事,建议丞相陈平迎合吕后,拜外戚吕公、吕产为将军、大臣,以免杀身之祸。而后,辞官离京,四海云游而去——与其父一脉相承。
  所以后世,有很多读书人家为儿子取名“辟疆”,就是存了希贤之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司马相如与卓文君》

☆、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一)

  “女公子,坐榻便置在这儿么?”一身缃色楚锦襦裙的侍婢,指挥着家僮将一张鹤纹朱绘的文贝髹漆小榻放在了那道秋香色的蜀锦帘帷后,既而脆声问询道。
  “倒也合宜。”少女语声清润,只淡淡看了一眼那坐榻,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她约是十六七岁模样,一袭缥青色的绛绮觳三绕曲裾深衣,乌缎似的长发梳作垂云髻,以一支莹碧似水的蕉叶纹玉笄绾定,姿容虽不十分惊艳,却也眉目姣好,一派淑静气韵。
  “好,你下去罢。”见女公子称意,侍婢绀香于是摆摆手,摒退了那做粗使活计的僮儿。
  “诺。”十三四岁的家僮低着头恭敬应道,心下直是感慨不尽——果然是天下首富的临邛卓氏呢!
  因着卓氏今日宴客,排场颇大,于是便从府外另雇了几十名仆从……他便是挤破了脑袋才得的这份差事,一天的赏钱,就抵得上平日做半月活计的报酬。
  甫一进府,他们这些人便有幸见识了这卓家的泼天富贵,真真令人咋舌——仆僮千人,食玉炊桂且不说了,竟连婢子都穿了价比黄金的楚锦!
  而卓家女公子所着的绛绮縠,听府中家仆炫耀似的提到过,乃是鲁地所出的贡品,比楚锦更贵重上百倍。
  临邛尽人皆知,富甲天下的卓公膝下只一子二女,而这个幼女,自小便是如珠似玉地珍宠着,真正绮罗丛中从娇养。
  但,谁料这女公子去年春才结缨出阁,年末夫婿便过了身,如今孀居在家已是一载有余……唉,这天底下,到底没有尽善尽美的事儿。
  “女公子,也不知今日席间有无精擅丝竹的雅客?若又尽是些造诣平平的俗子,这榻却是白置了。”绀香微微掀帘,向外间的厅堂觑了眼道。二人主仆数载,平日间的相处并不十分拘谨。
  自家女公子从小便喜好音律,且天资颖悟,五岁从师习艺,十余载下来,琴瑟琵琶,皆拨萃群伦,算得同侪中翘楚。
  而这归家一载以来,镇日无趣,所以府中每每开了宴席,她都会悄然移了坐榻到厅堂旁的小室,隔帘听曲,权作遣兴……而卓公,一惯是默许了的。
  当年,为了与程氏联姻,将方及笄的女公子嫁予了沉疴多年的程家郎君,以致这个幺女新婚一载便成了孀居的新寡……卓公他,心底里终究是歉疚的罢。
  那厢,卓文君闻言却是不置可否。其实,每每来这儿听宴席间宾主们弄瑟弹筝,相互酬唱,于她而言,少有入得了耳的,不过是心中郁结,借此排遣一二罢了……熬了这么久,才不过春半,日子过得可真是慢。
  自幼学习声乐丝竹,本是闺中少女以琴瑟为友,自娱养性……谁曾料想,如今因着日子清寂,听琴品瑟竟成了唯一的消遣
  她们主仆所在的小室,与正厅只一帘之隔,那厢的细微响动几乎都听得清楚——此刻,今日的客人们已陆续登门了。
  “怎的还不见那位司马公子?”略有些嘈杂的客厅中,听得席间有人问道“今日怕不少客人是为一睹其风采而赴的宴呢。”
  “长卿他一惯性子散漫,今日许是出门时耽搁了,且等上一等罢。”答话的人乃是县今王吉,听这语气,似乎与那位姓司马的客人熟识。
  之后他们原本就不高的声音便被其他人掩了过去,厅堂之中来客渐多,盈耳尽是寒暄之声。
  过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宾客毕至,锦绣为帷、四面画壁的雅丽厅堂之中,主人卓王孙东向而坐,南北两侧的数十张乌漆朱绘的矮足食案后,百余位客人依次入席,在苇织的地茵上揽衣跽坐下来。
  时下富贵人家的宴席,不止珍馐佳酿,另有歌舞佐兴,宴饮至半,便是宾主们相互祝酒酬酢的时候。
  “曾闻长卿好琴,不知有幸得闻一曲否?”县令王吉这一声分外高些,连帘后本无觉得无趣的侍婢,瞬时也提起了些精神。
  “蒙君相请,何敢不从?”青年男子的声音朗润如山涧漱玉,让人聆之心神一清。
  很快,似乎厅中便有侍宴的仆从奉上了七弦琴。既而,便听得将抚琴公子净手焚香,开始调弦。
  铮铮然几记清音,似金声玉振,未成曲调,已令得原本觥筹交错,十分喧杂嘈杂顿时为之一静。
  既而,一缕极净极澈的琴音自席间清振而起,仿佛月照澄江、星映寒潭一般的澹然空明,只闻此声便令人心神俱清。
  是《流水》!
  帘后的卓文君微微心下一惊——只是起首,便足见其琴艺之高绝!
  清悠轻扬的曲韵自抚琴公子的指间如行云流水般流泻而出,起初时,轻勾淡抹,是山涧野泉的闲逸无争,既而连托吟弦,似涧水轻鸣的明快活泼,再沉力按弦,音色陡低,缓缓流逸出古井渊潭的沉然潜静……
  天籁纶音一般的琴声中,满座尽倾,一时间世事俱寂,仿佛亘古的岑静般不闻一丝声息。
  直到他一曲奏罢,缓缓抚弦收音,厅堂之间仍是满座痴然。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帘帷之后,初初闻琴便几乎击节而赞的卓氏文君。她惊艳已极,一时间竟未按捺住心头的好奇,抬手略略掀了帘,从一线缝隙间向厅中窥去——
  那抚琴的公子一袭月白直裾,貌若二十八。九岁年纪,面如冠玉,眉目清隽,天成的雍雅风华在满座宾客间,直如玉壁明珠般熠熠生辉——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帘后侍立的婢女似是惊艳已经,忍不住地轻“呀!”了一声,文君蓦地心下一惊,正惶乱无措之下,却见席间那风华无俦的抚琴公子,闻声抬眸向这厢看了过来。
  目若点漆,黑润得仿佛这世上最温润的玉——目光相触的一瞬,他仿佛有些意外般微微一怔,既而那双墨玉般的眸子里掠过丝浅淡的笑意。
  霎时间,文君仿佛呼吸都滞了一瞬,片时后,却是神色张皇地匆忙放下了帘子,努力舒缓着吐息,好平复心下的紧张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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