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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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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孽
作者:猗傩
 
文案
一纸诏书传下,苏凰一夕之间由安国公嫡女变为罪臣之女,充为乐伎,贱入尘埃。

她以为已是否极之境,而奸人步步紧逼。

她以为远走他乡,能保全一世平安。




她以为会白首偕老的爱人看着她,一脸不舍:“凰儿,我说过此生要陪你孤独,现在我要食言了……”

她以为自己心如死灰,一只脚已踏入空门,自己从街上救回的叫花子却拦住她,目光灼灼:“我要你跟我回京。”

她以为身世孤苦是天命所定。

她以为……

然而一朝回京,她却发现假面之下隐藏的真相,是如此不怀好意。


标签: 古言 架空 言情 后宫 古色古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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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落花意

  天气回暖了不少,苏凰午睡起来,看自己门前庭院里的几株西府海棠都长出了不少花苞,似胭脂点点,衬着二月里就渐次开放了的辛夷花,更显得满院的春意盎然,便让人抬了书桌到院子里,想要画几幅花草图。
  工笔的辛夷花才画了一半,就听见自己侍女南春的声音:“小姐,这是萧公子托人从吴郡捎回来的上好宋锦,要不要看看?”她顺着声音抬头,便看见南春正笑嘻嘻地从院外跑进来,手里捧着一摞极有光泽的织锦。
  待她走到桌边,苏凰搁下画笔,起身拿起一匹仔细看了一番,不由夸道:“这宋锦果然名不虚传,纹样细密精致不说,难得的是它质地既柔又坚,不像别的锦,柔软有余却娇气得很。”
  南春歪着头,调皮道:“萧公子也真算有心了!今儿个送胭脂,明儿个送锦缎,凡有个好的,恨不得都包好了送到小姐手里来。”说着,使坏地朝苏凰挤眼睛:“落花已有意,不知流水是不是无情呢?”。
  苏凰不意南春会说起这个,顿时觉得脸上都烫起来,明明是初春,她却只好拿着本作装饰用的团扇给自己胡乱扇了扇风,等热意稍减,才低声骂道:“你这丫头,自从去年教你认了几个字,嘴上伶俐了些,就很喜欢嚼这些舌头,真不知道规矩了么!”
  南春委屈地瘪瘪嘴:“本来就是嘛,萧公子每次到我们府里都会来看看小姐,有什么好东西也总是想着给小姐,这么多年,萧公子的心意,难道小姐你真的一点都没察觉吗?”
  院子里的辛夷花大朵大朵地盛开着,散发出浓烈的香气,苏凰只觉得胸口闷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怀倾对我好,我当然知道。只是,我心里总是把他当哥哥的。”她低头看着自己丝履上卷云状的头,“以后这样的话,一定不要再说了,明白吗?”
  苏凰看了片刻鞋尖,没听见南春出声,疑惑地抬起头,便看见南春脸色有异,忙问道:“怎么了?”
  南春脸都快埋进了面前捧着的一摞宋锦里,露出来的耳朵也是和院子里的海棠花苞一个颜色,只是那微颤的手指,轻轻指了指苏凰身后的方向。
  苏凰回头,惊慌得声音都在微微发颤:“怀倾哥哥……”
  院门前的这个人是永远不变的温文尔雅,天青色的长衫让他英挺的身姿多了几分书卷气。只是此时他落在苏凰眼中的样子,就像是一块温玉沉入了冰冷的湖水,从里到外都是阴郁的凉意。
  “嗯?”他好像从沉思中回过神,应了一声,随即缓步走进院子,一面自嘲地笑笑:“曾经,我一直喜欢听你叫我怀倾哥哥。只是现在看来,我只能和苏兄一样,一辈子都是你的兄长了。”
  苏凰不免尴尬,忙转移话题,指着南春手里的织锦:“这宋锦真好看,怀倾哥哥送的东西从来都是最好的。”
  萧怀倾的神色也和缓了许多:“段将军的大公子良珣与我交好,前些日子他自求到吴郡任通判,临上任时他问我是否要些当地的特产之物,我因想吴郡的宋锦寻常难以买到,其中的大锦用来装裱字画是最好的,”
  他面上含了一缕笑意,拿起桌上的半幅海棠辛夷图,“你自小就工丹青,正合你用,便要他到任后捎些回来。你要是喜欢,我就传信让他再多准备些。”
  因为两人都怀着几分尴尬的心思,气氛颇为沉闷,只略略说了几句话萧怀倾便告辞了。苏凰进房间把那些宋锦放置好,又拿了一大半出来让南春和翠夏用一个褐底绘褚色漫天花蝶图样的托盘盛起来拿着随她一起去给母亲请安。走过院子时,她想起母亲的凝香堂没有西府海棠,就折了几枝好看的一起送过去。

☆、02婚事定

  苏夫人住的凝香堂与苏凰的院子相距得不太远。走过映天湖上的汉白玉雕花拱桥,踏上初发的碧玉似的草地上的石子路,苏凰远远就望见她母亲正在堂前的小院儿里绷着绣架绣着什么,便提起裙裾,兴冲冲地跑过去,叫了一声:“娘!”
  等她到了院里,苏夫人站起身,用绢子擦了擦苏凰额上的汗,嗔道:“都是大姑娘了,还这样莽莽撞撞的。不小心些,万一摔着了,脸上身上留个疤,可有你哭的!”
  苏凰顽皮一笑:“留个疤嫁不出去,我正好一辈子陪着娘!”
  苏夫人往苏凰头上轻轻一拍:“姑娘家家的,什么没羞没臊的话也能拿在嘴里说吗?”
  苏凰也知道话说得没规矩,被母亲训诫了一番,更觉得不好意思,连声应“是”。说罢,就让身后的翠夏把那几枝西府海棠拿出来:“我看见院子里的花开了许多,这西府海棠更是娇艳,味儿也好闻,就折了几枝,想拿来让您也看看。”
  苏夫人接过去,闻了闻,笑道:“嗯,到底是凰儿亲手折的,真香,折的这几枝也好,多是花骨朵儿,插在瓶里可以多赏几天。”说着,就唤过自己身边的侍女,让她把书阁里搁着的一个冰裂纹瓷觚拿出来洗净了用来供养这几枝西府海棠。
  苏凰又拿过南春手里的姑苏宋锦,递到母亲手里:“这是怀倾哥哥托人从吴郡捎来的,说用来装裱字画最合适不过,我记得前月里您和爹爹买的几幅王羲之的字还没有裱,就拿了一些来。”
  苏夫人拿起一匹仔细看了看,赞道:“这宋锦果然不错。你爹对那几幅字宝贝得很,说用寻常的锦来裱容易坏,又没找到满意的,就一直用大锦匣子装了搁在书房里,如今可了了一桩心事了!”
  苏凰见绣架上绷着一幅绣了大半的持经观音像,便找了一个小凳坐下,陪着母亲一起绣了半日。
  不知不觉,晚霞慢慢浮了上来,苏夫人携苏凰进了屋,准备在凝香堂后的小饭厅里等丈夫和儿子来用晚饭。
  凝香堂是苏文德当年迎娶苏凰的母亲时特意布置的,因她母亲爱花,苏文德便在堂前堂后植满了各样的花,一年四季花开不断,故题堂名为“凝香”。如今已将近二十年,当初种下的花草花树早就在土里扎稳了根基,一簇一簇生得蓊蓊郁郁。
  苏凰看窗前的迎春都快把头探到屋子里了,觉得好玩,就摘了几枝拿在手里编着花冠,等到花冠都编好了,还不见父亲和哥哥来,她正想吩咐人去问一问,就有苏文德身边的小厮过来传话:“禀夫人,国公晌午过后去拜访萧丞相,晚上被留住吃饭,国公说让夫人先吃,不必等他。”
  苏凰没听见交代她哥哥,忍不住问那小厮:“那你可知公子去哪儿了?”
  传话的小厮不知情,正一脸为难,苏夫人让他回去了,向苏凰道:“怀倾午后来约了你哥哥一同去西郊,恐怕又是他们在哪儿找了个好地方,正和一帮人曲水流觞呢。”又略带神秘地笑一笑:“倒是你父亲,你可知他今天为何去萧伯父府上?”
  “凰儿一向愚笨,哪里猜得到啊……娘您快告诉我嘛!”
  “好了好了,告诉你就是了。你父亲是去和萧伯父商量你哥哥和怀柳的婚事,既然萧伯父留饭,那多半是成了。”
  一想到萧怀柳以后天天在她们家,苏凰就开心得几乎睡不着觉。好容易盼到天亮,她就迫不及待地起床,又把南春和翠夏叫起来让她们准备梳洗的东西,并让外面伺候的一个粗使丫头去通知管事的备下轿子。盥洗毕,又胡乱地吃了些点心,让南春翠夏随她一起给爹娘请了安,便乘小轿向萧府去了。出了府门,不过两炷香的功夫,轿子就稳稳地落了下来。南春立在左侧伸手打起隔帘,苏凰搭着右侧翠夏的手下了轿。萧府外门上立着几个着青衣的小厮,见苏凰走来,忙见了礼。
  苏凰自进了门,绕过一个雕花大影壁后走了十来步,就看见一个身后跟着一大群仆妇丫头的华服夫人朝这边来了。于是上前行礼道了万福,笑问一声:“萧伯母近来可好?”
  一边叙着,一行人已穿过几道回廊,向内院走去。及进了屋,刚刚坐定,已有人捧了茶来。苏凰接过,揭开盖子看了一眼,讶道:“这不像是往日的‘明前燕舞’,倒像是红茶。”
  萧夫人放下茶盏,温和一笑:“这是新进的锡兰红茶,可比‘明前燕舞’难得多了,既然是你来,自然要用最好的招待。”她用了几分亲近的语气:“不然你要是嫌着不够好,往后都不来了,怀柳岂不想念?”
  苏凰摇头晃脑:“眼下萧伯伯圣眷优渥,凰儿还想着巴结怀柳呢,可舍不得不来呀!”
  “你一向不在这些庙堂之事上留心,如何知道谁圣眷优渥?”
  苏凰抿嘴:“若不是圣眷正隆,如何会赏赐这样珍贵的贡品呢?锡兰国每三年才派使者进贡,上用之数既然不多,御赐就更加难得,岂不是萧伯伯深得帝心吗?”
  萧夫人脸上是掩不住的骄傲:“你这妮子真是鬼灵精!也被你猜着了,前几月南边发生叛乱,听说好几座城都被逆军攻下了,圣上急的没法子,派了几个将军去都没守住。你萧伯伯想起段将军的府上有位公子既善骑射,又有计谋,虽领兵作战的次数不多,但绝对是个骁勇善战的将才,就向圣上举荐了他。圣上虽说不太放心,但一时也没合适的人可用,且又想着段将军神武过人,数十年来一直戍守边疆,护卫边疆安宁,虎父无犬子,这位段公子虽年轻了些,却也堪一试。第二日就拜段公子为靖逆将军,领兵十万,去讨伐逆贼。结果,不出五日,逆贼头领就被段公子拿下押到京城了。圣上大喜,直夸段公子乃战神转世,当场就封了个勇德将军,官居从四品。又念着萧伯伯举荐之功,说萧伯伯慧眼识英才,也赏赐了不少东西。正好有锡兰使臣前来上贡,圣上就赐了一些。”
  “如此说来,萧伯伯可是立了大功了,难怪皇上要更加器重他。”苏凰也跟着高兴起来,又不由得好奇:“那个段公子真有那么神吗?”
  提起这个,萧夫人赞叹道:“当真是虎父无犬子,段将军两个儿子,都是文韬武略的少年英雄。大公子从小博闻强识,五岁能诗,八岁能文,十六岁名满京华。前年正逢开科考,他便立志要得头名。他娘亲还只当是说着玩的,想他毕竟年轻,若中个进士倒是有可能,这状元哪是能轻易有的呢?让他去试试,只当是历练了,也没望着他真能及第。谁知一路下来,竟是连中三元,皇上听说了,也喜欢得不得了,于是让他以太子侍书的身份随侍了一阵子,前些日子行了加冠礼,才外放去吴郡任了通判。二公子又颇像段大将军,从小爱习武,看遍了兵书,也跟着段大将军在边疆出战过几次,可每次都直呼那些胡人不禁打,不能尽兴呢!”
  “那如此说来,段大将军可真是教子有方,这两位公子都不是碌碌之辈啊。”

☆、03姻缘错

  苏凰从萧夫人处告辞,向怀柳住的院子走去。萧家府邸建得比安国公府还气派,占地广,楼阁多,桥梁画栋相间,各样点缀东西也新巧而不失品味。经过了几处院落,到了第五进园门,才看见那间正对着园门的悬着一块书有“藏词馆”的屋子。
  院子里静悄悄的,台阶下几个负责洒扫的粗使仆妇也只是顾着打扫花草上飘下来的叶子,并不互相玩闹。阶上一个着水蓝对襟褙子的年轻女子正坐着绣帕子,苏凰识得正是怀柳房里的一个大丫头。于是轻笑着走向前道:“今天怎么没在里头陪着你们小姐呢?”
  那丫头见是苏家小姐,忙起身欲见礼。苏凰止住她,调皮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道:“别让你家小姐听见了,今儿我要给她一个惊喜呢!”那丫头听了,愁眉苦脸地说道:“我们小姐也不知怎么了,从昨晚上开始就有些闷闷的,早饭也只略略沾了点便不吃了,又说想一个人呆着,让我们都出来了。”
  苏凰听了,只当是怀柳身体不舒服,还想着劝她请大夫来看看。于是向那丫鬟笑道:“别急,待我进去探探究竟,看你们那仙女儿般的小姐到底是如何了!”说着,向南春使了个眼色。南春会意,悄步上前轻轻打起门帘子,苏凰便提起裙裾,蹑手蹑脚地走进藏词馆内。
  待进了正厅,却发现里头果然半个仆妇也无。只见厅室正北面靠墙倚一张云石面镶银花梨木桌,下首置着几把黑漆描金的靠背椅子,椅边均配紫漆彩绘镶斑竹高脚小几;仔细看时,那梨木桌上方的粉墙上挂着一幅《簪花仕女图》,图两边又各悬一幅字。桌面靠里处端端正正地摆着香案,镂空忍冬纹堑银熏球的细孔里正透出一缕缕烟丝来,正是怀柳素日焚的会安香。那两边最靠外的高脚花几上摆着几样时新花卉,竟依稀能看见花瓣和叶子上还伏着露珠。
  打量了片刻时候,却仍是不闻一丝声响。苏凰便想,怀柳许是身体有恙,回卧房歇着了。正欲往东边内室去,却听见从西侧书房传来一声女子悲怨的叹息,苏凰便回过身朝西书房走去。
  隔着一层细密的珠帘,苏凰可以隐约瞧见书房内的那个女子。只见萧怀柳慵懒地伏在一张梨花木书案上,面色似乎有些黯淡,可能是精神不大好的缘故。
  她身上穿得略有些单薄,只着一袭水绿色齐胸襦裙,臂间一条藕荷色缠花披帛,腰间松松地系了根缎带,越发显得纤腰束素,不盈一握。苏凰暗自惊叹:就这样远远望着,已觉她柔情绰态,楚楚动人,可知美到何种地步。不觉又为大哥苏昕高兴起来:这是多大的福气,能娶到美人如斯!
  略这般想了一想,苏凰便抬手拨开珠帘,向内走去,口中戏谑着:“王龙标曾作‘芙蓉不及美人妆’之句,想必一定是在梦里看见柳姐姐了!”
  怀柳乍听见人声,倒吓了一跳。见是苏凰来,神色稍缓了些,一手撑在书案边上,徐徐起身,嗔怪道:“你真是越来越坏了!既要来,也不提前差人告诉我一声。这便罢了,进来时,又不遣人来通传,我屋里的几个丫头也是懒得不成个样子了,害我白白被唬了一下。你如今不先赶着给我赔礼呢,还说混话取笑我!”
  苏凰轻笑着走上前,假做行礼之势,福了福身,口中道:“阿凰做得不对,吓到柳姐姐了,柳姐姐肚里能撑船,千万要饶了我这一遭才好。”
  还未说完,两人都笑了出来,又忙各自拿着手里的绢子掩了掩唇。怀柳拉着苏凰坐到旁边的一张软榻上,待两人都坐定了,才问:“你今天怎么想起过来了?自去年正月后,你可就再没到过我家,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一边又向窗外道:“箩衣,去沏壶桂花茶来。”
  苏凰歪了歪头,调皮道:“你先猜猜,猜出来,我可是有礼送的。”
  怀柳已经起身,走到书架前随手抽了一本漱玉词放在手里边胡乱翻看着,听见这话,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那我可猜不出来,你快自己说吧。要不,我可就不听了!”
  苏凰只好把还在书房门外候着的南春、翠夏两人叫进来,让她们把手里的盒子打开。“这个礼,柳姐姐可还喜欢吗?”苏凰笑嘻嘻地把一块雕龙凤纹羊脂玉佩送到怀柳手里,说道:“龙凤即佳偶,我可盼着如斯美人快点成为我的嫂嫂呢!”
  只听得“啪”的一声,苏凰抬头看时,怀柳手里的书已经躺在了书案上。“柳姐姐……怎么了?”见怀柳变了颜色,苏凰不免有些慌乱,忙问道:“阿凰说错话了么?”
  怀柳略带愠色,背向苏凰站着,缓缓道:“怎么?我哥哥一心只有你,连带着我就该非苏昕不嫁了?我萧家门第就低到如此地步,竟是都该缠着你们家的人不放了吗!”
  “柳姐姐……我……我并无这样的意思呀……你怎么突然这样想呢?”苏凰也无措起来,“况且我对……”
  “小姐,苏姑娘,请用茶。”箩衣恰在此时来了,可能也发现了房间里气氛有异,便有心打圆场。一面细细地布好了茶杯斟茶,一面故意轻快道:“这可是去年秋天新存的桂花,我又特意管好了时辰和火候,可香的很呢!两位姑娘一定要仔细尝尝,才不会辜负了我这一番心意哪。”
  怀柳正在气头上,免不得拿箩衣作了筏子:“谁又要你多嘴了?好生斟你的茶就是。聒聒噪噪,成个什么体统?先前苏姑娘进来也不通报,你们的差事倒是当得安稳!”
  箩衣不曾想平白受了如此一通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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