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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明鉴-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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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细屑ぬ榱恪!
“我们当初正是闹饥荒流落到赣泊的,江氏家主怜我们贫弱,又上有老下有小,便收留我们在江家做奴仆,好在小人们也有一把子力气,做活也麻利,也算能报答江家主的一番好意。”
说着其中一人开始以头抢地,另一人也跟着扣头“可是小人狼心狗肺不是人啊!收了周相的贿赂,给江家的水井里下了蒙汗药,当天夜里,整个江家都昏睡过去,周相便又让自家的兵丁装扮成山贼烧杀抢掠。”
听到此处,不少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江氏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那要是杀尽了人,血都能染红了赣泊江。实在是太狠了!
“你们又是如何得知此事是周相吩咐的?”萧常瑞皱眉打断他们。
“当年周相正中了状元,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赣泊周氏几十年里只出了他一个能耐的人,上上下下自然就将周相都挂在嘴边儿,更说是新科状元郎出的主意,小人们这才知道。”
“这些年没有人怀疑江氏的灭门惨案与周氏有关也是有原由的,江氏素来友穆乡里,自然时常与周氏打交道,两家处的宛若亲兄弟,江家主的嫡长子与周相年纪相仿,当初引为知己,更是拜过把子的兄弟!”
说完,朝上一阵寂静,接着爆发出一阵热烈的讨论,江家主的嫡长子江引毓是个厉害人物,只是无意官场,当初也中过状元,后却辞官回了赣泊,为人热情真诚。
“臣正是江家主嫡长孙。江引毓是臣的生身父亲。”江遂言谈及此处,隐隐有了些哽咽,眼眶泛红,即便他的父亲已经死去这么多年,却依旧时常能听见关于父亲的事迹,像是在提醒他要报仇一样。
“周相可有什么要说的?”
周相苦笑一声,只拱了拱手“臣无话可说,认证物质俱在,臣如何说都是狡辩,当年之事是臣做下的,这些年,臣无时无刻都在后悔,愧疚的夜夜难眠。
当初与江兄指腹为婚,若两人各生一男一女,便结为姻亲,臣后悔做下如此人畜不如之事,这才将遂言接到身边悉心教养。”
“你后悔有什么用!他已经死了!他临死都拿你当做兄弟!”江遂言突然眼睛瞪圆凸出,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咆哮,揪着周相的衣领疯狂摇晃他质问他,似是要将这些年的怨恨都宣泄出来。
江引毓死的时候,江遂言才两岁,自然是不记得这么清楚,但是江氏幸存下来的下人却一清二楚,都是他们讲述给江遂言听的。
周相站着一动不动,不忍的闭上眼睛,任由江遂言发泄情绪,终究是亏欠了的。
一众人上来将歇斯底里的江遂言与周相分开。
“陛下会给你公道的,江大人,快松松手,松松手……”这才算是控制住了江遂言。
“那今日便这样,周相总归是朝中重臣,不好轻率草决,先押入宗人府调查,江爱卿放心,朕会还江家一个公道!”萧常瑞安抚他道。
只是却见江遂言又撩了袍子咚的一声跪下,目露凶光,有些阴鸷“臣还有事要奏!”不等萧常瑞开口,便又自顾自道“周相通敌叛国,与大周皇室有所勾结,还望陛下明查,整肃我南齐朝纲!”
周相一惊,他是万万不能承认的,只跪下叫屈“臣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与大周勾结,臣怎能做出如此卖国求荣之事还望陛下明鉴!说臣与大周勾结,这帽子实在太大,臣扣不起!”
这远远比周相屠杀江氏一族的消息来得劲爆,通敌叛国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周相已经位极人臣,怎么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莫不是江遂言他为了置周相于死地胡沁的
但是诬陷良臣也是大罪,江遂言不会不顾死活。
“通敌叛国此事非同小可,还望陛下能慎重斟酌。”淮城公上前一步,捋着短须沉稳开口,即便他与周相不对付,但是此事不能妄下定论,周相是南齐的文官之首,他的举动也事关国体。
萧常瑞微微点头,示意赞同“鲁国公何在你既身兼金吾卫左上将军一职,便带人前去周相府邸搜查,若有阻拦者,格杀勿论!”
卫和晏上前一步,抱拳领命“臣遵旨!”
“周相可有意见?你就是有意见也容不得你反驳!”萧常瑞眼神阴鸷的直视着周相。
周相穆然想起那书中记录的事件,呼吸一滞,自知在劫难逃,便敛了声,不肯再说话,分明都已经设好圈套了,辩解又显得毫无意义了。他将头缓缓垂下。
卫和晏路过江遂言身边的时候,江遂言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有些会意,微不可见的点头便去了。
既然被状告通敌叛国,自然没有宗人府那样舒适的地方了,他被安排去了皇宫内的地牢,毕竟此事非同小可,单关在京兆尹那处的牢房实在不牢靠。
萧华予回宫后,杨嬷嬷并崔嬷嬷特意熬了柚子水给她扫晦气,萧华予虽不认得这两个嬷嬷,却看得出她们眼底满满的善意和关切。
约莫是萧常瑞太过吓人,昨日淳儿教他一番恐吓病竟是全好了,只是瘦了一大圈儿,原本就小小的一只,现在更显得小,像是只有四五岁样子。
她抹着眼泪扑进萧华予怀里,让萧华予惊了一跳,赶忙搂在怀里“这是我女儿?相公怎么没告诉我!快给我瞧瞧!”
原本哭得一心一意的杨嬷嬷与崔嬷嬷还有淳儿都停了哭,淳儿被她吓得直打嗝,瞪圆了眼睛惊恐的看她。
“小祖宗呦,您可不敢胡说,您哪有驸马?别提小郡主了,还没影儿呢,可不敢瞎说!”杨嬷嬷轻轻拍了自己的嘴巴,赶忙提醒她。
“我没有驸马?那卫和晏怎么说他是我相公?他不会骗我!”萧华予微微鼓起腮帮子,有些愠怒,显然是不信。
嘉汝刚才端了茶水进来,闻言脸上腾起怒意,我呸!好生不要脸的鲁国公,婚期还未定,这就趁着殿下失忆占上便宜了!当即砰的一声狠狠放了茶水在桌子上,又愤愤的出去了。
殿下不愿意听她说鲁国公的坏话,她说不起,总是躲得起的吧!
杨嬷嬷听萧华予的话心里有些不安,男人哪有一个不是好色的?这样一个美人单独相处十几天,柳下惠怕是都不能坐怀不乱,况且殿下又当真以为她与卫和晏是夫妻。
只是这话却不好问出口,若是原本的殿下问问也就罢了,她晓得自己是对她好,但是如今的殿下对自己和崔嬷嬷存着防备,满心信赖的只有卫和晏一人,就连太医施针治病都要卫和晏守在跟前儿才肯。
她趁着萧华予与淳儿玩耍的当儿,招手叫了崔嬷嬷“崔姐姐,往届的秀女都是你带着的,这方面你比我有经验,等会儿你借机瞧瞧,殿下可还是……”
崔嬷嬷谨慎的点头“我省得了,我也正担心这事儿呢,生怕两人在外头没个把持。”


第83章 第八十三章
“奉陛下之命, 前来搜查,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卫和晏将搜查令牌出示给周淳音看过,便招手示意众人进去。
他记得当初平安在狩猎场遇险时候, 周相这女儿十分焦急的叫他却救平安, 因此卫和晏对她语气还算是和缓。
周淳音腿一软, 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只是强作镇定咽了咽口水小心问道“可否冒昧问大人几句,我父亲是犯了什么罪, 以致搜家。”
卫和晏眼神并无波澜的瞥她一眼“杀人放火,还有尚未断定的通敌叛国……”
周淳音呼吸一滞,身后的丫鬟却扑被吓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即便她什么都不懂,却也知道这两项都是大罪, 她身为相府身为奴婢,自然在劫难逃。
“父亲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卖国求荣的!”周淳音相信周相的人品, 父亲虽有不臣之心,但绝非会为了权势而与外国勾结的。她原只当父亲不敌陛下落败,鲁国公是来找寻谋朝篡位证据的,但万万没想到竟是因为通敌叛国。
“江大人亲口说的, 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 想必他也不敢乱说话。”卫和晏看着忙碌搜查的众人,语气平平,毫无波澜的与周淳音道。
周淳音突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颤颤巍巍问道“哪个……哪个江大人?”
“礼部主客司主事江遂言, 江大人, 非要我明明白白的说出,你才肯死心。”卫和晏叹了句, 半年前相府便放出婚讯,相府姑娘要在今年嫁给相府养子。
周淳音脑中轰鸣,眼前一片血色,霎时间天旋地转,勉强扶着身侧的柱子才不至于跌坐在地,只是眼泪却如断线珠子一样扑扑索索无意识滚了下来,她万万没想到竟是遂言!
“大人,我们在周相书房里发现了这些东西!”底下侍卫将一封信与一个匣子呈递给卫和晏。卫和晏打开翻了翻,书信中正是周相与大周互通的凭证,而匣子中放着的是一个印章。
上面用劲秀的楷书写了大周相周景安印,周相名讳正是景安。明明白的,在这印上,父亲成了大周的丞相。
周淳音认得那盒子,正是当日江遂言交给她的,里面本该装着的是江遂言替父亲补好的私印,父亲最近忙碌,并未看过,而她也因太过信任江遂言,看都未曾看过,这才酿成今日的苦果。
卫和晏深深看了周淳音一眼,目中似是带了怜悯“你也无需痛心,他虽是你未婚夫,也是你家仇人,毕竟你父亲杀了他全家,本就是不死不休的立场。”
周淳音已经听不见任何话了,只是觉得周身血液都已经倒流,冷,真冷!谁都能骗她,唯独他江遂言不可以!若真是累世的仇恨,你可光明正大的报仇,我绝无半分怨言,可怎么能利用我呢?毕竟我那样相信你。
她已经哭不出眼泪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地面,心也跟着死了,周氏一族要死了,父亲要死了,她又改如何活着呢?
周淳音忽然想起周相生病时候与她说过的“江遂言并非良配。”可她已经被爱冲昏了头脑,只觉得什么样的后果她都能承受和接受。
“你好自为之吧。”临走时候,卫和晏封了相府,不允许任何人出入,又对周淳音道了句。
“你说什么?公公……不,是周相他通敌叛国被抓了证据!”萧容月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惊恐。
她现在还和相府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呢,周相完了,她该怎么办?她还有大好的年华没有度过呢!
“是呢,少夫人,您快救救咱们府上吧!”丫鬟哭着跪下,连忙给她磕头,只盼着萧容月因身上还流淌着皇家血脉,有些话语权,能救救他们这些无辜的奴婢。
萧容月听她的称呼,忍不住脸一黑,狠狠的踹了她一脚“说了多少遍,叫本宫殿下!下贱奴才!”这时候了,她竟是还执念在称呼上。
丫鬟被她一脚踢的口中流出一小股鲜血,又不敢吭声喊疼,忙得顺从的哭喊着殿下,额上冷汗直流。“殿下!求求您救救奴婢们!”
萧容月起身,踉跄了一下,又踢了她一脚“还不扶本宫过去瞧瞧!”
丫鬟又忙得起身,匆匆扶着她去了正门处。只见卫和晏一众还未走,周淳音脸色惨白的倚在柱子上。
这样的时候了,萧容月也不忘她对卫和晏的觊觎,还是先整了整头发,理了理衣摆,力求形象完美的走近“卫大人,您快带了本宫走,本宫身上流淌的是皇室血脉,是公主,怎么能和这帮下贱的人一起受到牵连。”
丫鬟脸一白,哀求的看着萧容月,萧容月面上挂不住,又补充一句“还有我的婢女,也带着一起回宫,想来陛下是不会有意见的,本宫可是他的亲姐姐!”
卫和晏有些不耐烦,甩手扭头,冷声道“你已是庶民,回什么宫!”
周淳音冷笑一声,看了萧容月一眼,又闭上眼睛不愿意再看她。
“封门!”卫和晏不耐烦与萧容月继续废话,当即下令,走得飞快,将要扑上来的萧容月甩在后面。
相府的大门被缓缓锁上,隔绝了里面鬼哭狼嚎不甘心的众人。周淳音跌跌撞撞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将门锁上,期间并无人注意到她。
房间里还放着绣架,上面放着一件华丽的嫁衣,上面用金线绣上的凤凰展翅欲飞栩栩如生,像是活了一样,马上能从中钻出来冲破云霄。
一簇牡丹纹路分明,上面绣着的露水折射出阳光一样娇嫩欲滴,似要滚落下来。坠着的珍珠颗颗圆润饱满,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这件嫁衣自前年就开始着手绣起,十几个绣娘绣了两年,如今只剩下凤凰眼睛的地方,便接了回来由她亲自完成最后的几针。
她想过她大婚那日穿上,接受众人的贺喜,该是多么喜悦,可是她再也没有机会穿了。现在看着,只觉得眼睛疼。
梳妆台下有一个带着锁的夹层,平日里不常打开,她拿了首饰匣子里的一把铜制小钥匙开了那夹层,里面装的并非什么稀世珍宝,也并非金银,而是一个瓷瓶,手掌大小,装着鹤顶红。
那是她早早就留下的,她想过,若是有一日,父亲失败,她就痛快的饮了这药,绝无怨言的赴死,可是她是被她爱的人背叛了,这药她如何能喝的无怨无悔?
你不但不爱我,还利用我……
周淳音只一想这事,便觉得痛彻心扉,说是心碎也不为过。
此事非同小可,大理寺也不敢打马虎眼,更不敢拖延,连夜便对照过,那信纸的产地与墨确是产自大周,落款的徽印也是大周王族的。加之萧常瑞从中暗示,这案子十分快的就了结了。
周相通敌叛国,杀人买凶两罪并罚,诛九族!
周相席地而坐在牢中,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的未来,他早已知晓会是这样的结局不是了吗?
“我想见一见江遂言。”他缓缓开口,语气柔和又平静,不似个将死之人。
狱卒面面相觑,他们不敢擅自做主,一层层征求过意见后,得了同意,方才请了江遂言。江遂言听闻周相要见他,只愣了片刻,便欣然同意。周相下狱后,他的情绪也逐渐平静下来,不再那样激烈了。
天牢里环境不算好,阴暗潮湿,不见天日,只有发霉墙壁上的烛火发散着微薄的热量与光芒,呼吸间都是污浊的。
“听闻你要见我,我便来了。”江遂言看他许久,方才率先开口。
“你这个样子,阿音很难过。”周相心里放不下周淳音,忍不住与他道。尽力忽视掉脑海里不让他干扰这个世界秩序的咆哮声,周淳音注定是要死的,他不能人为干涉。
江遂言满不在意“我知道。”太医说有药可以消泯人的记忆,只要阿音喝了,她还是那个依旧爱他的阿音,不会有恨意,会和他好好生活一辈子的,所以他压根儿不在乎现在的周淳音是否会伤心难过,将来会好的,不是吗?
“你也好好活着,和阿音一起好好活着,她记不记得我不重要,只要她过得好就行。”周相知晓他的心思,毕竟正史与野史上都曾记载过此事,‘江索以灵药欲泯其记忆。’
江遂言一惊,周相怎么知道他要寻了那药给阿音?却还是点头“你是你,她是她,你做的孽与她无关,我不会迁怒给她。”
周相摇头“你们两个活着,却不要在一起,不然我是不赞同的,她心里都是你,你心里却有别的东西……”他话没说完便教江遂言打断了,江遂言语气有些恶劣又急切“不!你错了,我是爱她的!”
“你爱她,可你想要的又太多,你总是仗着她喜欢你肆无忌惮不顾她的感受,终究有一日,你会失去她。”周相摇头,不赞同的看他。
江遂言扬唇一笑,有些得意“她爱我胜过生命,不会有不爱我的一日,若是有,我便消了她的记忆,让她再次爱上我!”
“若她有一日死了呢?你穷至碧落黄泉都难再寻见她。”周相一言,教江遂言陷入了死寂。


第84章 第八十四章
周相入狱的第二日, 守卫颂城的定平军哗变了,将军被一刀抹了脖子。众人这方才知道,里面大部分人都被周相控制了。
他们迅速的将颂城包围起来, 满朝文武与百姓皆陷入了慌乱。原本的副将在城门前叫喊, 让萧常瑞放了周相, 交出皇位玉玺, 否则将屠城。
只是没有两个时辰,那副将的首级便被挂在城墙上示众。乱臣贼子终将会如他一个下场。
周相能买通定平军中副将, 那自然萧常瑞和卫和晏也可以。卫和晏当初回到颂城之时早已提过 ,他偷偷送了一部分能人异士入城,此番便派上了用场。
周相依旧蹲在天牢里,没挪地方,他依旧十分平静。
萧常瑞没安好心, 抄家一事交由了江遂言。江遂言原本欲要拒绝,却想起江氏宅邸那一夜的混乱, 血流成河,不知怎的,心里忽的一硬,有些残忍快意的感觉涌上来, 便欣然同意了。
若是他能亲眼看见相府变得如江府一样的血腥漫红, 那将是十分的快意吧!他一想那样的场景,便浑身激动的战栗。
相府早已被团团围住,一个人都放不出,哭喊声一片回荡在原本雅致的宅邸, 下人们惊慌的奔走, 像是一只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
“求求你们放我们出去吧,不关我们的事啊!”他们挤在大门内, 透过狭小的门缝,无力绝望的伸出手哀嚎哭喊着,以求一条生路。
只是那些守门的官兵早已练出一副铁石心肠,任凭下人们哭喊,他们依旧佁然不动的站在门前,像是一尊尊石像,冷漠又带来绝望。
周淳音自昨日就闷在房间里,房内的帐子都被放了下来,只点了灯烛,昏黄不见天日,蜡烛撑不了多久,只剩下短短的一截,火光若隐若现。
昏沉颓靡又绝望的安静遍布在这个房间里。
她安静的坐在梳妆台前许久,呆呆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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