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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有娇兰-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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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入、占有、掌控……在情事上阿平是占绝对主权的,双手被他扣在头顶,黑眸却始终锁定着我,我除了喘息只能任由他摆布。两人的汗水滚在了一起,也终于听见他在轻声喘息,却不肯立即到达那顶峰,反而停下了动作来亲吻我的身体,被他勾动的情潮纷涌而来。只觉他每一处亲过的地方犹如点了火,都一阵炙热,我已经在他怀中软成了一汪水。
  强势而温柔的进攻再一次袭来,一下一下令我彻底失控,手腕处的桎梏何时被松开的也不知道,手紧紧抱住他的肩背,终于狂涌而来的一霎突然他抽离了出去,然后紧紧缠住我颤栗不已,沉重的低喘声抵在耳边。平复着呼吸和身体的激颤,霎那空白的脑子渐渐有了意识,也明白过来他最后那行为的意思。
  感觉有些意外,当真是不想要我再为他生了吗?还以为之前是他说说气话的,却没想在刚才那种情形下却还留有理智。
  我把手从他背上收回来轻摸他的脸和眉眼,汗水淋漓的样子看起来既慵懒又性感。他从我身上翻下了侧躺,然后拉了我的手在唇间轻吻了下,就来摁我的头到他怀中,头顶听见他在说:“你昨儿一夜都没睡,现在补个眠吧,我陪着你。”
  确实是累了,本来就困乏再被他一番折腾,浑身都软软的没有力气。轻嗯了一声就靠在他怀中睡去了,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到醒来时天已经黑了,身边的人也不在,不过能听见外边传来轻语声。
  听了一会就听出来是那两孩子在说话,我起身下地将外衣给披上走至门边就听见小月儿在道:“是父皇交代的,阿娘太累了要休息,我们不能去打扰。”
  元儿反驳:“可是阿娘已经睡了好久啦,父皇说让咱们喊阿娘起来用晚膳的。”
  我拉开门走出去,两小子就站在当门口,看见我异口同声地喊:“阿娘,你醒了啊。”
  “你们父皇呢?”
  小月儿往外一指,“父皇被燕叔叔喊出去了。”
  燕七?是又有什么公事来找吗?“那屋里就你们两?”也太放心这两个小捣蛋了吧,放他们两人单独在屋中,而我又睡着的,就不怕他们又乱跑或者整弄点啥把屋子都给烧了。
  可当我走至院中却见木叔靠站在墙边,便也释然了,原来让木叔在这看着两小子呢。别看元儿调皮捣蛋的事啥都敢干,唯独见着木叔的刻板脸却很畏惧。其实木叔并不是真的要对他们兄,只是本身就沉默又老冷着脸而已。
  木叔见我出来便站直了身恭声汇报:“皇上有紧急朝务要处理,让娘娘可先与小殿下们用膳。”我点了点头,心念微动间开口:“今儿是大年初一,木叔也一同吃吧。”
  木叔一怔,立刻低了头道:“微臣不敢。”
  我笑了笑道:“当初在银杏村时逢年过节也会邀请你一同来用膳,既然阿平将此处拟造的与银杏村一模一样,就不要讲那许多君臣之礼了。”
  可能是我现在的身份既提出了邀约,木叔就不敢违抗,也可能是念及过往有所触动,竟不再推辞。不过当我走进灶房看了准备好的膳食时就不由后悔了,还以为阿平人出去了肯定是喊了御膳房送来了膳食,没料就只有一锅菜饭和一盘疑似烧焦的炒鸡蛋,不由嘴角抽了抽,这还真有够简陋的。
  不用说,这肯定是阿平的杰作了。
  端上桌后我略尴尬地道:“你等等,我再炒个菜,很快的。”
  “不用了娘娘,这些就好。”
  木叔自行盛了饭落座于桌前,既见如此也不讲究了,喊来两孩子也上桌,一人给盛了一碗饭,又把锅上顺带蒸的包子也端了出来,于是四人围坐于桌前开始晚膳。
  难得元儿与小月儿都闭嘴了不说话只埋头吃饭,我也是暗暗好笑。不过阿平这菜饭烧得还挺香的,里头应该像我以前一样拌了板油,而那盘炒鸡蛋远看黑乎乎的以为是烧焦了,其实是在里头加了一点醋,如此可以使得鸡蛋的味道会变得很不一样,有个别致的名称叫“赛螃蟹”。总之虽然简单,但两样味道都还不错。
  忽见木叔顿住筷子目光凝于桌,然后低声道:“还是第一次吃到皇上亲自做的膳食。”
  我微挑了下眉,觉得他是话中有话,但不知是要转达什么便不动声色地道:“平日里他太忙了也没心思整弄这些,难得过年时做了一回。”
  “属下是看着皇上长大的,虽锦衣卫隶属先皇但自从随皇上去银杏村后就一直相随左右了。我们锦衣卫的职责是保卫皇室,当下的时局于皇上很不利,而皇上最重视的就是娘娘,还望必要时娘娘能够劝住皇上。”
  静了一瞬,我轻声问:“劝他什么?”
  “必要时,全身而退。”
  霎时心头漏跳了一拍,我没有想到木叔会提出这样的意见,他深知能让阿平听劝的只有我,但是,“全身而退”的另一个意思是逃跑。
  我抬起眸沉问:“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吗?”
  木叔眸光沉了沉,慎重点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有保住了性命日后才能东山再起,皇上是天命所归,是太祖皇帝亲传的嫡位,其它觊觎皇权者都不过是乱臣贼子。”
  我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那是一张刻满了岁月痕迹的脸,眸光坚定不移,代表了誓死效忠的决心。恐怕在木叔的认知里,他认定的皇室正统只有阿平,且阿平是他看着长大一直护卫的人,但他不知他口中的那个乱臣贼子将会在这一年取而代之。
  沉默半响我敛转眸道:“让我想想。”
  木叔没有再多言,快速吃完了碗中的饭就提出先告退了。我看着他的身影走出门,心头波动渐平,刚刚木叔提出全身而退的一霎我是心跳加速的,因为不谋而合。
  我其实有一直在思虑这件事,与木叔不同的是他还处在犹豫与担忧的阶段,想要未雨先绸缪,但我不同。我是知道这一年会发生什么事的,建文四年,阿平在位的最后一年,靖难之役对阿平而言是必输的局。所以我一直在盘算着要不改变历史的大方向下如何钻这个漏洞,做到全身而退。
  我的全身而退不止是自己和阿平,还有孩子们、小同、燕七等身边这许多人。有透彻的分析过,小同、燕七他们不算是在历史中的人,他们的生死定然不会被外关注,所以相对要好撤退一些,主要的还是我与阿平,我们势必得撑到最后的。否则若我们先于历史时间逃出战场,怕那强大的命运会再一次伸出恶魔之手来推动我们走上既成的轮轴。
  突觉衣袖被拉拽,耳边传来小月儿的声音:“阿娘,你怎么了啊?”
  游离的思绪被打断,目光回转到眼下,见两个小不点都眼巴巴地在看着我。蓦的笑了,想得太入神把他们给忘了,伸手去揉了揉小月儿的头答:“阿娘刚才在想点事想入神了,怎么,觉得父皇做的饭菜好吃吗?”
  答案是显然的,两个小家伙难得自觉地把饭都吃光了,以往元儿是吃饭老要管,而小月儿还得喂。只听小月儿乖觉地答:“好吃,我还想吃一碗。”
  却被元儿在额头敲了下,“你不能再吃了,再吃就成小肥猪了。”
  “我不是小肥猪。”月儿很不服气地反驳,他还有些婴儿肥,不像元儿这混小子在外面野惯了,已经身形拔长了去。
  可元儿却故意扭曲他弟弟的话:“嗯,不是小肥猪那就是大肥猪了。”
  小月儿顿时恼了,也不来跟我告状,从椅子上滑下去就去扯他哥怒声否认:“我不是。”
  “你就是。”
  “我不是!”
  是小月儿先动的手,小拳头朝着元儿的脸挥过去,可因为个子矮只能打到胸口。我可能是个后妈,两孩子打起来了都还在旁津津有味地看戏,印象中这是他俩第一次打架吧。


第301。还有多久

  元儿都比小月儿高一个头的,当然不可能打不过弟弟,一开始还只是用手挡着,可当他的下巴被小月儿勾到时我看见他眼中闪过了恼怒。有想上前去劝架,不过我迟疑了下没动,想看看元儿会是怎样的反应。
  下一刻只见元儿出手了,一把抓住了小月儿的手腕再一个旋转直接反缚在身后,我看得微微吃惊。倒不是担忧元儿把小月儿给打疼了,而是这个连贯的手法看着有点像是擒拿术。
  闪神间已见元儿将小月儿给压在了地上,口中喝问:“服还是不服?”
  我以为小月儿即使不哭闹肯定也是犟着,却没料他大声喊了一字:“服!”我那额头顿有黑线落下,有这么没节操的吗?元儿闻言还很牛气地再问:“以后还敢不敢对我动拳头了?”小月儿答:“不敢了。”这才得以被松手,然后一骨碌爬起来拽着他哥的袖子要求:“哥,教我。”
  元儿拉走自己的袖子,把头一扬:“不教。”
  “教我啦,哥。”小月儿开始耍赖地拖住他哥的胳膊了。
  我严重怀疑刚才还在打架的两人是不是他们了,两兄弟之间的相处模式是这样的?这时候自是不用我再去调解了,只见元儿尤为趾高气扬地抬着头说:“你这短胳膊短腿的,不是学这的料。”而小月儿则不肯放他哥走,继续胡搅蛮缠:“不行,哥你快教我。”
  阿平走进来时就正好看见这一幕,只扫过一眼就转眸看向我问:“晚膳用过了吗?”其实桌上的盘碗都没收呢,我有没吃过一眼就知了,不过他问起了我也点了点头询问出声:“你有吃过了吗?”他直接坐在了我身边,拿起我的碗和筷就呼啦着吃起来,不说狼吞虎咽吧,我剩下那半碗饭三两下就都到他肚子里了,然后把碗一推,“媳妇,再去给我盛一碗。”
  我自是什么也没说就起身去给他盛了,回身时看了眼两个混小子,发现情况已经与刚才不同了。原本还很拽的元儿在他父亲进门后就立即顺眉顺眼的把小月儿拉到灶膛前,比划着教起了那擒拿手法,关键是小月儿学得可认真了。
  我把饭递到阿平面前后坐下了问:“元儿是不是跟燕七学了拳脚功夫?”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不是跟小七学的。”
  不是跟燕七?难道是跟木叔?不可能啊,元儿对木叔有着莫名的畏惧,不太可能会去跟木叔学吧,除非是阿平下的令。不过我听阿平的语气不像是如此,正想询问那是跟谁学的事忽然脑中闪过一念,不由顿住也缩回了到喉间的疑问。
  大概知道元儿学的拳脚功夫是从何而来了,极大的可能是朱高煦吧。
  似乎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朱高煦对元儿的影响很深了,甚至有种潜移默化到寻常的行为里。雕刻是,现在的擒拿术亦是,还有什么也会被灌输了吗?
  若是以前那个如阳光少年般的朱高煦我倒也不担忧,但在看过地下密室的那面墙后我有些后怕,不知朱高煦会不会将他那逐渐变得阴暗的心绪感染给元儿。
  年在似愁又雾的氛围里悄然而过,朝上的形势不用我去探听也知道越发的紧张了,阿平时常到深夜才回寝宫,倒下就睡了。
  他的疲倦与忧虑我都看在眼里,却无法缓解。只能尽可能的不让孩子们的事去烦扰到他,也尽可能的让他回来了可以有片刻安宁时光。
  偶尔他回来早了也绝口不提朝中事,就靠在一旁看我与两孩子的互动。我不是老师,但是能够教孩子们一些对于这时代而言是新颖的东西,可以讲一些他们从来也没听过的故事,甚至还能哼许多歌给他们听。也不知是父子连心还是怎么的,居然元儿与小月儿也最喜欢我唱那首《童话镇》,让我讲里面白雪公主小红帽的故事。
  因为阿平已然知道了我的过去,当着他的面做这些时并不会再有忌惮。
  有一次阿平问我真的有童话镇吗?我说童话就是人构建的一个美梦,无论是白雪公主还是爱丽丝,她们最后都是停留在幸福的时刻,而后事就不去描绘了,让人们可以有遐想的空间。
  可是当真灰姑娘与王子结婚后会幸福吗?现实里未必,他们代表了两个阶级的层次,差距不光是财富还有本身的修养,我们可以说灰姑娘善良美丽,但不能保证她一定富涵修养与博学,因为这些东西与环境息息相关,我们不能要求一个饱受后母压迫且终日忙于家务的姑娘还能有着公主的涵养与学识。
  所以童话故事里的桥段都是骗人的,可能会有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但吸引王子的可能是美貌,却最终需要两个人的磨合有共同语言。
  阿平听完我的分析后目光锁定我若有所思,我失笑了问他是不是想到了我,他诚实点头。
  没错,我与他就算是现实版的王子与灰姑娘。认识他之前我就是普通的村姑,因为环境使然说漂亮都谈不上,家境贫寒三餐不继导致皮肤不好,不至于面黄肌瘦但也形消见骨,可能也就我这双大眼睛还算灵动吧。所以阿平娶我定不是看中我的容貌,我问了他一个很普通的问题:你喜欢我什么?两人夫妻数载,孩子都生两个了,按理这种问题没必要再去思考,可阿平却静下来认真去想。
  过了片刻后他抬眸,说以前他并没仔细想过为什么会如此受我吸引,只当是缘分使然。如今回想大约是我对待每一件事的细微瞬间,让他的目光逐渐离不开我。
  我听了后抿起唇角而笑,诚可见他喜欢的人不是我这皮表,而是内地里那个真正的我。
  记得他曾说过娶我是因为当初孩童时期的许兰曾救过他,然后他再来银杏村时听及媒婆提起我待嫁就动了这心。以前会觉得他的行为是报恩,后来了解他性格后早就不那么认为了。怕最初的原因是他那深沉的心思在筹谋什么,没料在与我慢慢接触中却丢了心。这人算计了很多人,唯独没想到把他自己也算计进来了,我也懒得去点破。
  可以肯定假若我没有自身的修养在那,单纯就是目不识丁没见过外面世界的村姑,与他走不长远。有时候爱情如一盏酒,越喝不是越醉,而是越加醇香才会引人永远惦念。
  他听得兴起当真吩咐底下的人取来了酒,把他的玉光杯也取了出来,喝的是桂花酿,依然是他自己酿的。随着经验丰富后,他自酿的酒已经入口很纯正了,只是后劲十足,一壶见底我就感头晕。再看阿平自己也是醉眼迷离,端酒杯都会晃眼了。
  后来我起身把他扶起来去床上睡,可那脚步虚浮的很,晃悠晃悠地终于来到床前是一同摔上去的。然后谁也没再动,就倒在一块头靠着头睡过去了,夜里口干舌燥地醒来,眼前一片漆黑,慢反应地想还没天亮吗?
  酒醉后实在太渴了,我正打算起身却忽然想起之前醉倒时两人都歪倒在床前的啊,何时给睡正了位置且睡到里侧来了?侧转过头看阿平的位置,却蓦然而怔。
  “阿平?”怀疑自己看错了,黑暗中依稀可辨有个身影坐在那处。
  却听见静默里轻应,当真是他坐在了床上。但是如此深夜他不睡觉坐那作什么?酒醉还没醒?我也坐起身来向他凑近了询问:“怎么不睡觉?”
  只默了一瞬就听黑暗里他答:“不困。”
  我蹙了下眉,“那干嘛坐在这?”过了好长一会都没听他开口,就在我都想再询时突听他低喃了句:“还有多久?”我一愕,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说:“南军节节败退,朝中乃至整座京城都人心惶惶,今日甚至有文臣向朕提议迁都,要朕当大明朝第一个弃城而逃的皇帝。这许多文臣平日里一个个向朕进谏是头头是道,一套套规矩啊礼仪啊都是些没实用的政策;等到了要用人的时机就左推右让,没有一个能给朕谏出有用之言。”
  我默然不语,静暗里心沉而坠,阿平应该还没酒醒吧,不然他不会对我用“朕”这个自称。他一直在这方面刻意讲究,也是为了不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跟我说的这个时局,知道这将是必然之态但从阿平口中说出来心头仍然堵了阴霾。


第302。天命所归

  大约是明白他那句“还有多久”的意思了,第一反应是也就他神智不清的时候会来问我,但我转念间就恍然过来,他可能酒还没完全醒,却也未必就真的神智不清。
  他仍有意识知道我能预知将来,之前曾怕我泄漏天机而遭了天谴,而此刻却借着酒意终究还是来问我结局。我很难过,不是因为他问了,也不是怕那什么天谴,而是每天在他平和的表面下究竟隐藏了多少压力和痛苦,才会让他再也压不住情绪地来问我。
  黑暗中我伸手摸到了他袖中的掌再用力握住,尽量让自己语声柔和地开口:“阿平,告诉我现在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形了。”
  沉寂半响,终于听见他缓缓道来:“历时近三年,分别有郑村坝之战、白沟河之战、济南之战、东昌之战,朝廷大军虽有败但胜迹为多,却从夹河、藳城之战起,屡屡在胜券在握时突起大风助燕军一臂之力,明明燕军已被我军的火枪与弓弩打得溃败,却仍被对方逃脱,乃至后又一次刮来猛风导致我军大败,六万余人被燕军斩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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