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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有娇兰-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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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晾衣服的背影,阳光静好,头发是我帮他梳的,没有如以往那般一丝不苟地在头上挽发髻,而是让他留了一些散发于肩背处。虽然他身形清瘦,可骨架却很正,即使长发垂肩也不会觉得背影像个女人。发现他私下里很喜欢穿白色金线的袍子,既不失皇家礼仪,也挺符合他气质的。
  可能是阳光太暖,可能是昨夜守岁无眠,也可能是身下的躺椅太舒服了,我一阖眼就觉困意袭来要睡去。可刚恍惚就被阿平给推醒了,视线里出现他轻蹙着眉头的脸,我咕哝着问:“怎么了?”他说:“外面凉,要睡去里屋睡。”
  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难得撒娇地要求:“你抱我进去。”
  对于这种要求他自是不会拒绝,很自然地一手环住我的肩膀一手穿过我的腿弯就将我横抱而起了。而我对于他的怀抱也再熟悉不过,乘着困意头往他怀中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等感觉到身体被放下时才松开了手,正想往里侧身,却觉身上有重量压下来,耳边传来轻问:“怎么大清早就开始困了?不会是又有了吧?”
  “去你的,我才不要再给你生娃了。我这是昨儿一晚上守岁没睡觉才犯困呢,你先去带孩子啊,让我眯一会。”
  突觉耳上一疼,我吃疼而喊:“你干嘛?”
  低沉的语声抵进耳膜:“不许你说粗话,还有凭什么不再给我生娃了?”
  我哼了一下后继续闭着眼睛道:“你还惦记着要闺女呢?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命里就是儿子啦,虽然我也想有个闺女呢。”
  这个时代的人不是按道理都重男轻女喜欢儿子的嘛,怎么着这人就一直想要个闺女呢?静默片刻蓦的听见他说:“以后还是不生了。”我讶异地睁开眼,近在咫尺的黑眸里湛然沉静,微觉奇怪他怎么又突然改变主意了?
  没想他忽然俯下来亲我,且直接挑开了我的唇攻占进来。这波亲腻来得猝不及防,可也被打断地猝不及防,外屋腾腾的脚步声那叫一个响亮,只听阿平在唇间低咒了声“该死”,只得恨恨地退开身去,刚好元儿跑进视线内并且大声嘟嚷:“不好了,小月亮掉水井里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大惊失色,连忙去推身边的人,可等我坐起身来时却想起这边屋子哪里来的水井啊?尽管如此,我与阿平还是随着元儿出了门,他一路将我们带出了屋子,迎面见燕七抱着月儿走来,不由挑眉而问:“发生什么事了?”
  元儿说月儿掉水井里了,可是月儿身上衣服都是干的又是怎么回事?
  只听燕七回:“那边有个枯井,两人一晃眼就钻进去了。然后元儿爬上来了,留了月亮在里头等。”我的额头又要冒黑线了,元儿怎么老干这种坑弟的事呢?
  而那边被坑了月儿却还咧着嘴笑:“哥,我找燕叔叔救了,不用阿爹和阿娘来啦。”
  阿平询问枯井在何处,燕七带了我们过去,其实并不远就在小屋右侧几丈远处。一般情况下元儿虽然调皮,但在没有旁人跟着的情况下也不敢把月儿带离太远的地方玩。
  所谓枯井其实连井沿都没有,就是地平面上的一个坑洞,而周旁杂草丛生。原本小屋就是建在宫廷的偏角落里的,绝对的安静不被外界扰。从那痕迹可明显看出原来坑口是被草给盖住的,怕是两调皮蛋玩到这处不小心给摔下去了。
  坑洞并不太深,里头除了一些枯叶外什么也没有,不过对于元儿与月儿的高度是在那的,看元儿身上脏兮兮的不用说是自个爬上来的。
  阿平扫过两眼后吩咐燕七让人来把坑给填了,正要转身回走忽听月儿在问:“燕叔叔,你看这是什么呀?”我循目看过去,却在下一瞬被惊吓到,“月儿,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燕七立刻夺过月儿手中之物且将人放下,脸沉地来看阿平:“公子,我下去查探一下。”在阿平轻蹙着眉微点了头后就见燕七跳下了枯井,他这行为被不知情的元儿与月儿看在眼里觉得十分厉害,还高兴地鼓掌喝彩。
  我将两孩子拉到跟前深吸了口气平复刚才受惊后的心跳,竟然月儿手中拿了一根人骨!
  很快就听见燕七在底下传来了语声:“公子,下面埋了副棺材。”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棺木都烂了,要把它挖上来吗?”
  我转眸去看阿平,见他面色微沉着若有所思,以为总是要把那尸骨给挖上来调查一番,却听他沉声吩咐:“你上来吧,还是把这坑给填了,然后将陈二狗带来见朕。”
  陈二狗!这个人名直击我脑,立刻探头过去细看那个以为是枯井的坑洞,顿然间明白可能是怎么回事了。怕这并不是枯井吧,而是被陈二狗在一年多前挖错的坑洞。陈二狗这人不说天性吧,是干盗墓那行太久了总有一些改不掉的习惯,在他挖凿地下通道时若狗鼻子灵的察觉有墓穴,他定然不会放过。
  阿平带了我与孩子们先回了屋,然后坐在屋内边喝茶边等着燕七把陈二狗带来,面色微沉。我又细问了元儿具体情况,果然是两人玩闹到那边掉进了草丛底下的坑里,元儿爬惯了树,这样的坑洞要爬上来不在话下,但是小月儿小胳膊短腿的就不可能了,而元儿爬上来后想要救弟弟也是没办法,只得跑回来找我们求救。
  陈二狗被带过来时我不禁讶异之极,还以为他依旧被关着,结果却看他穿了一身黑色宫服,难道是给他也当官了?
  一进门陈二狗那狗腿子的性格就显露无遗了,恭恭敬敬跪倒在地上喊了两声参见皇上与皇后娘娘,抬起头时却依旧不改贼眉鼠脸状地问找他前来为何事。
  阿平淡淡地飘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问:“墓穴是什么时候挖的?”
  陈二狗张嘴愕然:“啊?皇上,微臣不知您是指……”在这时被阿平的冷眸一扫,吓得他立即哆嗦了下,然后改了口:“不知皇上是指的何处?”
  阿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来在这座皇城里你还挖了很多处墓穴了?”
  陈二狗一震,自知说错话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的,请皇上恕罪啊,是小的说错话了,小的就挖过一处,还是一年多前救皇后的那次,在挖洞时探到地下有贵气,于是我就一时手痒连带着把那洞也给挖了,就在……就在这屋子的附近。”
  不用说那个洞果真不是什么枯井,而是陈二狗挖出来的盗洞,怕是阿平也一眼就认出来了,所以立即想到了陈二狗。但是陈二狗说探到地下有贵气,意思是那个墓穴里的人是有身份的?犹然记得当初这个小贼几次偷偷潜入银杏村家的地下,还屡屡被我撞上,起初以为是这小贼白瞎了眼,后来想原来是那地下密道里藏了阿平父亲的衣冠冢,皇家的贵气必然被他给探出来了。
  都说盗墓是门技术活,与风水有着密切的关系,那寻龙点穴的本领不是谁都能达到的。陈二狗这人看似贼眉鼠脸不上道,但怕是有真本事的,否则不会屡屡被他撞上大墓。说起来我的星月手串还是他挖来的呢。
  我在寻思中听见阿平问:“挖到什么宝了?”
  陈二狗的脸上变得有些尴尬,吞吞吐吐地说:“是小的眼拙了,以为那般沉贵之气必是有不少陪葬物,且从风水而看带了龙相,但挖进那墓穴里却只有一具女尸的白骨和一块玉佩。后来小的琢磨估计那玉佩可能是质地还不错,才会有贵气弥漫于地下吧。”
  这处不用阿平再开口燕七就出声沉喝:“玉佩呢?”
  陈二狗畏畏缩缩地答:“小的不知皇上是为此事,玉佩还在小的屋中,皇上若允准,小的这就回去拿。”
  却见阿平突然沉眸锁视了他,语气寒凉:“陈二狗,你项上的人头是寄在脖子上的,假如觉得太沉了朕倒是不介意斩下来当球踢。”此话一出来,吓得陈二狗脸色惨白,叩首到底口中喊:“皇上恕罪,皇上恕罪,玉佩在小的身上。”
  见到此情形我是当真感到惊异了,阿平是怎么知道这陈二狗在撒谎的呢?还有既然已经把这陈二狗给召来问话了,那个盗洞也已经暴露了,他怎么还敢当着阿平的面在撒谎说那玉佩还留在房中。可当陈二狗从怀中摸出那块玉佩颤抖着呈到头顶时,我恍然而悟。
  那是一块龙形玉佩,色泽翠绿如翡翠,岂止是质地好,在这宫廷里敢刻龙纹图案的只有皇帝。燕七上前一步取过送到了阿平面前,却不见阿平立即接过手上来。


第299。最幸运的事

  空间沉寂了好一会,阿平缓缓而问:“以你多年盗墓的经验,判定那具女尸死了有多少年?”原本惊惶不安的陈二狗显然没想到阿平会有这一问,先是愣了一愣然后立即回道:“据小的观察那尸骨应该至少死了有二十来年了,且在死时还是年轻的。”
  我不禁深蹙起眉来,都说皇宫是最险恶的地方,每一天都有人在无辜消失,每一口枯井底下都可能埋藏着冤魂。我有幸得阿平的庇护,没有接触到那些勾心斗角的宫斗,却仍然几次都差一点没了性命,可见深宫之内的丑恶随时都有可能曝露。
  归根到底,为的还是一个权字。那些宫妃表面是想在皇帝面前赢得恩宠,其实有几个人是真心以对的,哪怕真的爱上了帝王,怕也更爱那背后的权利吧。
  陈二狗被燕七带下去了,会不会受罚我不知道,但能肯定阿平不会杀他。这个人虽然行为不好,但却是个特殊的存在,既然当初连银杏村上阿平父亲的衣冠冢被盗了都没惹来杀身之祸,断然不会因为今天这事对之动杀念。
  不过我看阿平在这之后很沉默,连午膳都没怎么吃就回了房中。我等把两孩子料理后回屋去找他,见他拿着那块龙形玉佩在手中摩挲着。
  不等我走过去就听见他问:“你知道这块玉佩的由来吗?”
  心头一顿,他这话是认出这块玉佩是谁的了?我摇摇头,走到他身边坐下后轻道:“你说说呢。”他轻勾了下唇角,缓缓而道:“我曾经有一块与这一模一样的玉佩,不过我的那块是浅绿色的,是皇祖父给我的,但后来被父亲给摔碎了。当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将我的玉佩夺去后摔碎在地上,现在我想我明白了。”
  我应该是理解他的意思了,伸手握了他的掌,“都过去了。”
  他抬起眸看我,“我没事,只是有些感慨。尘封了那么久的事和人,居然也会有曝光于青天的时候,其实在燕七说底下是个墓穴时我就隐有所感了,能让陈二狗心动的墓穴必然不凡,而一个死在皇宫中的女人不是普通的宫女就是宫妃了,直到看见这块玉佩便可确定了。父亲终究还是对她有情的,所以才会将皇祖父的玉佩赠给她又在后来怕睹物思人而摔碎了我的那一块,后来父亲病故怕也是这原因吧。”
  如果是,那他父亲当年必然很痛心,却又无可奈何。身处那个位置,连心爱之人都保不住,明知已遭难却仍然要维持表面平衡假装不知,这得咽下多大苦?
  朱标是个文人,性格儒雅温善,却最终因此而郁卒于心,直至早故。何其悲哀?
  突觉阿平反握回来,直直锁定了我的眼睛,“阿兰,我不会像父亲那样的,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我生来还有何意义?”
  “别这么说你父亲。”
  他眸光一沉,“我说得是事实,以前我敬慕他,崇拜他,可是原来在那光滑鲜丽的背后却遮掩了太多丑恶。他是个懦夫,为求朝廷平衡连自己的女人都要牺牲,却在残忍过后还假惺惺的……”我捂住了他的嘴,不明白为何突然他变得如此极端,不愿他如此去想他的父亲,诚如他所言,他原来是有多仰慕那个早故的父亲,不惜从宫廷到银杏村三年守孝。
  可我的手被他拉了下来,原本阴沉的眸色骤然间变回了温和,他轻捏了下我的掌心后才道:“别担心我,刚我只是模拟了下父亲当初的心态,揣摩他何以郁卒到轻生。”
  “你说什么?”我大吃一惊。
  他讽凉而笑了下:“所有人都以为父亲早逝是因为病故,殊不知父亲是轻生而故的,我亲眼所见。皇祖父当机立断将事情给压了下来,并对外宣布父亲因病而故,就连吕氏也不知内情。之所以遣我去银杏村守孝三年,也是为了将此事掩盖抹去。”
  我震惊到说不出话来,这怕是又一桩宫廷秘事,朱标居然死于轻生!
  阿平将头埋进我的脖颈间,嗡声而道:“父亲到后来其实就活在了自己的世界,对谁都不太理会,皇祖父为了怕传出去就闭宫了,连吕氏都不允准进殿。我是除去皇祖父外唯一能进殿的那个,原因是父亲只有在看见我时会有反应,他会拉了我去读书。而我与他说话,他也会认真地听,可我绝没想过会在某一天夜里父亲当我的面饮下了鸩酒。”
  我下意识地环抱住他,能够感觉到他这一刻是脆弱的,想要阻止他再说下去,但又觉得假若这些事憋藏在他心中长久可能说出来会更好一些,于是没有去开口。
  他顿停了片刻后又轻声道:“我是看着父亲喝完酒倒在面前的,血从他嘴里流出时他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我,里头是我当时不懂的情绪,现在回想怕是透过我在思恋故人。”
  而这个故人,他从未谋面,即使是生母,是的,即使是他的生母。
  我很心疼这样的阿平,当年他不过是个少年,却要目睹父亲的死亡,独自承受压力,且还要将秘密吞进肚子里。从他描述来看,怕是当年朱标得了忧郁症吧,原因有很多种,可能是因为阿平那已故的生母,可能是因为承在肩上的压力太大,也可能是,他根本就不想当这个皇帝却被朱元璋授命为太子不得不当,于是最后选择了那条路。
  这个时代的人肯定不知道忧郁症是个怎样的病症,怕只会笼统的以癔症来归之。到了我那个时代就变得很常见,也很令人难过。会有人说这类人太过自私,他们选择了死亡却将痛苦留给了活着的人,朱标之死怕也是亦然,首先阿平失去了父亲之痛,其次是朱元璋失去了一直精心栽培的儿子之痛,而吕氏则失去了丈夫之痛。但是,患有忧郁症本身与自私无关的,他们是被禁锢在了自己的世界走不出来了,思维与世界隔绝,死亡有时候对他们而言是解脱。
  计算不出来孰对孰错,只是为少年时的阿平感到心疼,若我在那样的环境下成长怕是也要被感染得忧郁症吧。这就难怪阿平在某些时候,比如对待我的事情上有时候会很偏激,怕是朱标对他终究是有影响的。
  我们是站立着两人相依的,他将脆弱的一面彻底剖析在我面前,不是对我信任,也是习惯了从我身上寻找温暖。我的无声让他贴得更紧,“媳妇,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你,是你将我从那个阴暗的世界一点点拉了出来。”
  我想了下,也对他表白:“其实我也一样,在遇见你之前我将自己与这个角色分得很清楚,看待每一件事都是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哪怕对阿爹阿娘和小同,我也从未真正将自己代入进这个角色里,直到遇见了你。我开始忘记将意识抽离,渐渐地就融入进来,也接受了自己其实能与这个时代相融,是你让我觉得命运将我带来这个时空并不是一件坏事。”
  “假若,”他顿了顿,艰涩而询:“有一天我不在,或者真的让你生气了,你会离开吗?”
  “离开哪?你认为还能离得了吗?”我不等他答又紧接着道:“也不知道是谁像个恶霸似的不许我走,若有反抗直接绑了就走的?有你在,我还能去得了别的地方吗?”
  “不能,也不许。”他沉沉而答,抬起的眉眼里幽邃坚定。
  我试图轻松了语气来缓和微显凝滞的气氛,故意耸耸肩说:“好啦,知道啦,我哪都不去,你在哪我就在哪总行了吧。”话落在他脸上轻印了一吻。
  他不满意地点了下唇,并且吐槽我:“敷衍。”
  我抿了下嘴角,不吝啬地去亲他的唇,却被他摁住了头直接攻城掠地侵占,直吻到我呼吸不畅才松开,感觉连嘴唇都有些发麻了。
  自从有了孩子后,与他之间的亲密就变少了,毕竟两个超大电灯泡在那嘛。我从阿平眼中看到了情动,眸色也变暗了下来,但这个时候……


第300。两兄弟打架

  忽而被他环住腰直接提抱而起,转身就往床内走,我立即道:“别,孩子们随时可能会进来。”却听他道:“不会,小七会看住。”
  我被放平在了塌上,他随即就压了上来,却只黑眸锁定了我眼睛,身下某处的坚硬已经极明显了。被他这样看着很是别扭,刚一转开眸就被他俯吻而下。咫尺的距离,幽黑的眸子彷如海底的礁石,却有着独属于他的沉静与深邃。
  我们之间已经过了暗涌与挑逗的阶段,也略过尝试与靠近的过程,直接进入主题。
  深入、占有、掌控……在情事上阿平是占绝对主权的,双手被他扣在头顶,黑眸却始终锁定着我,我除了喘息只能任由他摆布。两人的汗水滚在了一起,也终于听见他在轻声喘息,却不肯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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