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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太子的小娇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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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燚方才也是情之所急才出言厉喝; 呵斥完就后悔。
  他答应过不再凶她——
  虽然是被迫的。
  但答应了就得守诺。
  这才多久就食言了。
  “孤,并非凶你。”主动讲和的语气已经没那么僵硬,反而赔上点小心。
  苏澜动也不动。
  这话以前就说过了,还来!
  居然没像之前一样立刻扑过来?
  赵燚皱眉想了下; 干脆动手直接把她翻过来。
  苏澜紧绷着身子,小脸也绷得紧紧的,眼泪却如泄了闸,哗哗的落下。
  怎么还越来越伤心了?
  赵燚很是费解。
  姑娘家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
  暴脾气如他,也无奈了。
  既然是想亲他没亲到而生气,那就还她一个,就不气了吧?
  赵燚俯。下身,冰凉的唇贴上她柔软的唇瓣。
  但今天不是甜的,有些咸咸的。
  所以,高兴便是甜,伤心便是咸?
  赵燚不是太懂,就看到一直一无所动的苏澜睁开了眼,瞪的大大的,很生气的,像是要在他身上瞪出两个窟窿来。
  凭什么她想亲他就要被吼,他想亲就能亲?
  他又不喜欢她,凭什么亲她!
  又……更气了???
  赵燚着实难以理解,忽然又明白了什么,就道,“那,你亲回来?”
  既然是她想亲没亲成,就让她亲,总没问题吧。
  苏澜快要气疯了。
  多年养成的淑女风范快被他气的破功,也真是难得。
  苏澜不肯亲,还又怒气冲冲地转过去背对他,赵燚终于意识到,这次的问题有点严重,不是道个歉就能过去的。
  赵燚又强硬地把她翻回来,她不肯,在用力反抗,但却抗不过男人坚实有力的臂膀。
  更委屈了。
  赵燚在她旁边躺好,语气还算清淡,“你是太子妃,是卫国公嫡长女,身份高贵,不该,对孤用媚。术。”
  苏澜愣了愣,又吃了一惊。
  殿下果然早就看出来了。
  “我没有。”苏澜委屈地说,委屈的同时,又有点羞耻,她只是,只是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口口而已,只因为,只因为……
  苏澜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可眼神里还有些被冤枉的委屈。
  赵燚稍一思索,就明白过来,也终于意识到问题的症结所在。
  之前便也罢了。
  如今都有了感情,小妻子什么都不知道,自然是想圆房的,偏偏他一无所动,还要小妻子来主动,都主动了还被拒,被呵斥,她肯定伤心,还会怀疑他在欺骗她的感情。
  是他疏忽了。
  赵燚没有犹豫,只是想了会儿整理措辞,看着她道,“孤不是,不愿与你圆房,是不能。”
  苏澜成功被这两个字吸引了注意,疑惑地看他,不能……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所以殿下才,不近女色?
  苏澜的手被大掌牵着,一路往下,被死死地摁住。
  “太子哥哥……”她羞的不行。
  可是,殿下居然还笑了。
  笑容浅浅淡淡,其实并没什么温度。
  苏澜更想哭了,她不要听不要听!
  她还是个姑娘呢,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
  早知道,不亲就不亲嘛,凶她就凶她嘛,她认了还不行吗?
  可她这副模样落在赵燚眼里,却成了伤心欲绝。
  夫妻敦伦本是人之常情,成了亲却要守一辈子活寡,搁谁都接受不了。
  她会如此,实属正常。
  到底还是他欠考虑,耽误了小姑娘。
  只是到底还存了几分念想,以为她不会在意。
  眸中墨色晕染开来,垂下眼,遮去那一瞬嗜杀的暴虐。
  “孤已,解释清楚,不是你的问题,你不必,耿耿于怀。”
  苏澜看着他坐起来要下床,心里莫名一慌,脱口道,“你去哪?”
  “……孤还有事,你早些睡。”
  可是,殿下一回来就来见她,哪有那么重要的事非要现在处理?
  苏澜忽然想起话本所写,那等事于男子而言,比尊严性命还重要,为了哄她,殿下不得不把这个秘密告诉她,但心里必然极其痛苦,所以要找个地方躲起来,默默地自己舔伤口?
  好可怜。
  一下子气怒伤心烟消云散,无论如何,殿下的确不是故意凶她的,也是情有可原,她不该再生气的,也不能叫殿下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承受这本不该他承受的痛。
  她得留下他,不让他孤单。
  “太子哥哥,澜儿还在生气呢。”苏澜迅速爬起来,急忙拽住已经下床准备走的赵燚。
  “气什么?”
  赵燚眉眼冷淡,口气疏离,就仿佛她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苏澜心里一绞,脑子转的很快,泫然欲泣地看着他,“虽然太子哥哥解释清楚了,可是澜儿还是想不开,澜儿只是想亲亲太子哥哥啊,也,也没逼着太子哥哥圆房,可是太子哥哥却凶澜儿,这不对的。”
  话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羞的不行。
  她一个小姑娘,为什么要张口闭口就是圆房啊。
  赵燚垂下的眼眸遮住翻滚的杀意,克制着,道,“你待如何?”
  “澜儿亲亲你好不好?”这话一出口,苏澜简直羞愤欲死,都不敢再看他,也就没看到他抬起眼皮,眸中倾泻而出的残暴。
  苏澜把心一横,豁出去了,“反正,反正太子哥哥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澜儿想亲亲你,应该可以吧?”
  要死啊,她都在说些什么啊!
  “真想,亲?”她低着头,听到赵燚冷淡的像浮冰一样的嗓音。
  真的是不近女色的殿下呢,这种时候都如此冷静自持。
  “嗯。”她轻轻地应道。
  冰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冷的她一哆嗦,她心里一紧张,下意识地闭上眼,只感觉到那冰凉的唇贴在自己唇上。
  可是和想象中的温柔缠。绵不同,这个吻太强势,也太霸道,血腥,并且残暴。
  仿佛她是他口中的食物,要被他吞噬。
  苏澜其实很怕,但一想到殿下此时其实是在宣泄他的痛苦愤怒不甘,似乎是想借此表达他即使那不行也依然伟岸,不容人轻视,她便竭力控制着害怕,并且努力的配。。合。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苏澜才从几乎窒息的恐惧里缓过神来,就觉得嘴很疼。
  睁开眼,便映入那一双发红的眼,情不自禁地就想抚上他的眼。
  却被他钳制住,听到他冷如冰的声音,“你害怕。”
  苏澜稍稍犹豫了下,决定实话实说,“其实,也还好。我听嬷嬷说,那时候会很疼,整个人就像被活生生的撕裂成两半一样痛苦,和这种痛苦一比,刚才,也不算什么的。”
  末了,又仿佛是为了安慰他,羞涩一笑,“所以,太子哥哥说,不能什么的话,澜儿觉得,挺好的。”
  “当真?”赵燚眯起了眼,危险地看着她。
  苏澜有点懵,她都这么说了,为什么殿下还这般凶狠,是觉得她在撒谎?
  “真的真的!”苏澜忙点头,“澜儿超级怕疼的,之前觉得应该圆房了…也只是因为听说,夫妻间要圆房,才圆满。”
  “现在,不觉得,不圆满?”
  “不会不会。”苏澜直摇头,“那是俗人的想法,太子哥哥和澜儿都不是俗人。”
  赵燚沉默地盯着她,却无法从中辨出真假。
  “你说过,不会骗孤。如果孤发现,你的欺骗,孤决不轻饶。”一瞬后,他终于还是放弃追究到底,到底还是贪恋,掌下娇软。
  总算是过去了。
  苏澜悄悄舒了口气,忽然又问,“那澜儿以后可以亲亲太子哥哥吗?”
  如果殿下不像刚才凶残,她还是很愿意跟殿下亲亲的。
  赵燚脸一黑,“不可以。”
  “为什么呀?”
  刚刚都亲了。
  而且殿下经常亲她,为什么不许她亲他?
  又是一阵死寂般的安静。
  赵燚坐了起来,苏澜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是躺在床上的,她也跟着坐起来,就那么看着赵燚,仿佛他不给个解释,她就能这么一直盯下去。
  赵燚“……”
  还是拿被子把她裹了起来,没什么温度地说,“孤,只是不如,常人敏感,不是完全不行。”
  话音才落就看到苏澜下意识地往后一缩,眼里竟还有些警惕。
  到这一刻,赵燚有点相信,她是真的没那么想圆房了。
  他不由得有点想笑,又叹了声,“无论是谁,面对一而再,再而三的,投怀送抱,难免把持不住,但孤,若是行房,会丧命。”
  他说的清淡,苏澜却震的几乎魂飞魄散。
  丧命?
  没听说谁行房就会丧命的啊!
  忽然间,想起中秋那天晚上他完全丧失了神智,想起薛嬷嬷说的苏皇后害了殿下,她心里已经有了个猜测。
  “太子哥哥是中过毒吗?”
  可她也没听说过什么毒会是这样的啊。
  “蛊毒。”
  蛊毒……
  难怪!
  “是皇后做的?”犹疑一会儿,苏澜还是问出了口。
  一想到三婶那么关心她和殿下圆没圆房,还殷勤的出各种馊主意和给药,怂恿她一定要成功,她就觉得,十有八。九这事真是苏皇后干的。
  “嫌疑最大,并无证据。”他语气淡淡地说。
  以苏皇后的手段,没有证据也正常,怪不得殿下和苏皇后都势同水火了,却不直接做掉她。
  殿下真的好可怜!
  苏澜真的很想抱抱他安慰他,可刚伸出手就犹豫了,殿下说,她总是投怀送抱,他会把持不住,这样不好的。
  “做什么?”赵燚冷淡一瞥。
  “想抱抱你。”她如实道。
  赵燚立刻就明白她的顾虑,又好气又好笑。
  手一伸,将她揽在怀里。
  “想抱就抱。”他说。
  苏澜鼻子一酸,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要解了殿下的蛊毒。
  咳。
  当然不是为了圆房。
  “太子哥哥,父皇知道吗?”苏澜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问道。
  “知道。”
  “知道?”苏澜很是吃惊,继而疑惑道,“既然皇上知道,为何还要赏送子观音像给我呢?”
  莫非,另有玄机?
  “谁知道。”赵燚一哂,并不在意的样子。
  ——
  题外话。
  澜妹妹:太子哥哥,最近你表现很让人失望哦。
  燚哥:不关孤事,打作者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又被锁了。不知道怎么改……凑了个字数,原谅我
  ——
  被锁了,修改了下,不知能不能过。
  欢迎大家关注我微博啊,微博名:许初的初
  虽然现在还很荒芜,不过我会努力经营的


第40章 
  赵燚一早知道聿哥儿被接来东宫暂住; 但他对见小舅子什么的没兴趣; 正好聿哥儿也怕他; 苏澜没提; 他也不主动去拜见。
  因为这种诡异的默契,双方暂时相安无事。
  但没过两天,问题就来了。
  聿哥儿忽然长住东宫,一时间肯定是难以适应的; 苏澜只能多陪陪他; 加上不去书院; 功课落下; 暂时还得由苏澜教他。
  而赵燚呢; 之前忙,只有早膳和睡觉前会来飞羽殿,但现在被幽禁; 就算忙,一日三餐的时间总是有的。
  可苏澜有一半的时间都在那小子那。
  赵燚很烦躁,只想立刻就把聿哥儿送回书院。
  这日晚上,赵燚就和苏澜说起此事。
  苏澜只能无辜地看他; “可是澜儿已经给山长写了信; 聿哥儿停学一年。”
  停学!一年!
  这意味着聿哥儿要在东宫住一年?
  赵燚快要暴起; 苏澜见状连忙安抚,就怕赵燚把火气撒到聿哥儿头上,到时一个想走,一个又想撵人走; 她可真没本事再把人留下了。
  “要不,太子哥哥帮忙请一个先生先来东宫教着聿哥儿?这样澜儿就可以把时间腾出来陪太子哥哥啦。”
  虽然这个说法让赵燚很不满,什么叫才能腾出时间陪他?
  他就这么不重要?
  不过,主意尚可。
  赵燚脸色微微好转,“就叫之前,给他上课的,来东宫。”
  呃……
  苏澜好心提醒他,“太子哥哥可能不知道,聿哥儿之前是在南山书院读书的。”
  要想把人家的先生请来,就只给聿哥儿一个人上课,这未免太不现实了。
  毕竟,南山书院是出了名的严苛,也是出了名的不畏权势,她那三婶的儿子好歹也是吏部侍郎之子,皇后侄儿,资质尚可,都没能去成南山书院。
  苏澜只是一个眼神,赵燚就懂她的意思了。
  呵!
  南山书院要真那么不近人情,就你那资质平庸的弟弟还能上那儿读书?
  还不是因为南山书院的山长,是商阁老的得意门生,给聿哥儿开了后门之便。
  左右聿哥儿资质普通,随便叫一个最差的先生来教他,也绰绰有余了。
  苏澜“……”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可是聿哥儿不是真的平庸啊!
  可是在先生眼里,似乎也是如此。
  “可是,如果是请先生来东宫,只是一封信似乎不太有诚意?”
  “那就,亲自去。”
  苏澜呆了呆,再次好心提醒,“太子哥哥,咱们被幽禁了。”
  赵燚冷漠地看她,“被幽禁的,是孤,关你何事?”
  呃……这……也行?
  苏澜勉强道,“这不太行吧?”
  “东宫采买,可以出入,你,不如他们?”
  苏澜“……”
  正是因为他们不是主子,所以不会被严格的要求禁在东宫啊。
  不过,殿下的建议,她也可以试一试,正好试一试皇上的态度。
  而且,她也的确想去一趟书院。
  于是,苏澜又非常抱歉地默了一本宫里价值千金的孤本后,带上已经不是孤本的孤本,出门了。
  理所当然地,在门口被拦住,小雪便把殿下的那套“被幽禁的是太子不是太子妃”的理论拿出来和看守的侍卫理论,还真把人给迷。惑住了。
  不过这毕竟不是小事,侍卫不敢随便放行,立刻上报,再层层往上递消息,一个时辰后,苏澜被放行了。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苏澜的心定下来了。
  果然皇上并不想幽禁殿下,如此一来,她能自由出入,倒是方便不少。
  书院在城外,苏澜又不赶时间,到书院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
  苏澜并没有以太子妃的身份出面,乖巧的以晚辈的身份递上拜贴。
  ——学生苏聿的长姐。
  但谁不知道聿哥儿的长姐是谁呢。
  拜贴很快被递到山长面前,没等多久就有小书童领苏澜去见山长。
  避开人沿偏僻小径走了约莫千余步,前面有一湖,周围种满红枫,小书童指着面前的拱桥,“山长就在前面,太子妃下了桥就能看到,小的告退。”
  “多谢。”
  苏澜拾阶而上,没几步,人站得高了,视野好了,果然看到山长就在前面不远处,似乎还有客人,正笑谈什么。
  但是……
  看到那位客人的背影,苏澜的瞳孔骤然一紧。
  连歌?!
  他怎会在此!
  苏澜按耐下吃惊,不动声色地,恍若如常的下桥,心道怪不得山长有客还见她,是在提醒她什么吗。
  没一会儿,山长看到了她,跟面前的客人笑道,“客来了。”
  正巧苏澜刚好下桥,温婉微笑,正要跟长辈请安,恰好那客人也回过头来。
  看到那张脸,苏澜一愣。
  不是连歌?
  但刚才颀长清瘦的背影,真是像极了连歌。
  也不止是背影,这人年约三四十,面貌雅正斯文,颇是儒雅俊逸,但细细一瞧,也能看出几分连歌的影子。
  不,确切的说,是连歌身上,有这人的影子。
  苏澜的心跳忽然莫名加快,就仿佛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一般。
  该不会连歌就是这个人的私生子吧?
  呃。
  想什么呢,年岁上也对不上。
  也许是兄弟?
  可这人,她应该的确没见过,为何他看到她,却是这般恍惚的神情?就好像是多年未见的故交一般?
  “青……”
  “太子妃!”这时山长仿佛想起对方身份今时不同往日,应该他先招呼,“许久未见,仿佛又长高了不少,这人也是越发的稳重懂事了,成了亲果然不一样。”
  这一声犹如钟鼓般浑厚的嗓音,似拨开云雾,驱散阴霾,云中雾里的恍惚乍然变得清晰。
  一瞬间,那客人神色已清明,拱手长揖,“草民见过太子妃。”
  苏澜压下心中古怪,微微颔首,而后朝山长福了个身,“吕伯伯好。”然后道,“吕伯伯又取笑晚辈,晚辈不是一向都稳重懂事吗?”
  吕山长微微一愕,继而哈哈大笑,看着那客人道,“你看这丫头的古灵精怪劲,跟青词丫头简直一模一样。”
  苏澜听出了些不寻常,好奇地看着那位客人,“吕伯伯,这位先生是?”
  “瞧我这记性!”吕山长一拍脑袋,“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来来来,老夫给你介绍介绍这位大名鼎鼎的大才子,你必然是听说过的。柳衡柳平之,可是如雷贯耳?”
  柳衡?!
  确实如雷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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