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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太子的小娇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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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有趣,仿佛三岁稚儿得到新的玩具,暂时忘却了一切,眼里只有这个玩具。
  他力道不轻不重地捏着,像在捏一个面团,一会儿捏扁,一会儿揉圆,一会儿挤成长条,一会儿……
  但他很快又发现这团好玩的东西上有个碍事的东西——
  便是立在面团中间的一颗红滟滟水嫩嫩的东西。
  红梅傲雪,本就是惊心动魄的美。
  此时不过仲秋,却有如斯美景,冷漠如赵燚,也有了采撷把玩的心思。
  味道……
  有一种奇怪的甜。
  但他并不反感,反而有些喜欢,只觉这似乎比绵绵软软的肉,还要有趣些。
  不过头顶,却传来极其压抑,很是痛苦的轻呼,嘶嘶的抽着冷气,忽然就叫他神智清醒了般。
  他坐直了身子,皱眉看着别开脸,闭眼抿唇的苏澜,身子在轻颤,泛着异样的粉。
  “难受?”他问。
  “……”苏澜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苦苦地一笑。
  也不必她说什么,赵燚已经从她神情里看懂了一切,说,“那孤,不吃了。”
  苏澜“……”
  然后拿了药瓶,认认真真地把冰凉的药膏涂在她的胸口,神情极为严肃,一丝不苟。
  苏澜“……”身子又颤了颤。
  赵燚皱眉,疼?
  怎么更娇弱了?
  作者有话要说:  能不能看,随缘吧。
  佛佛佛!


第36章 
  赵燚心无旁骛地给苏澜上好药; 苏澜红着脸; 穿好衣裳; 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反正是没脸见人了。
  所以赵燚叫她用膳; 她果断地拒绝了。
  赵燚皱眉,“六个时辰,没吃东西,你修仙?”
  苏澜; “……嗯。”
  “吃完再修。”赵燚道; “不然; 不准修。”
  苏澜“……”
  偏他眸黑沉沉; 不苟言笑; 仿佛在说着极为正经的事,苏澜无奈极了,被他拉着去吃东西。
  虽然是很饿; 但距离赵燚掏心也才过去几个时辰,苏澜实在没什么胃口。好在赵燚也不勉强她,见她吃了碗木瓜炖牛乳,一碗燕窝银耳羹就不再说什么了。
  正要再去休息; 井大悄声进来; 眉宇间有些忧色; “殿下,出事了。”
  他有微微的一停顿,继续说,“昨天从庙里活着的那个人; 敲了登闻鼓告御状,说殿下残害良民,如今皇上已召内阁六部三司……殿下,设此圈套的人来势汹汹,要早做打算啊。”
  苏澜愕然,虽然早料到那罗刹人还有后招等着,但也着实没料到那罗刹人还能说动人告御状。
  要知道告御状可不是那么好告的——为避免刁民恶意惹事,敲了登闻鼓的人得先受五十廷杖才可面圣,而普通人受五十廷杖后还有没命活都是未知数,又谈何诉冤?
  就是不知殿下会如何应对。
  哪料到赵燚听了却是淡淡地“嗯”了声,便再无反应。
  “继续睡。”赵燚牵着她,往床边走去。
  苏澜和井大都有些懵。
  赵燚察觉到,冷厉的眼扫过井大,“还不退下!”
  昨晚的事还没跟他算账呢。
  井大受到生命威胁,脖子一缩,再不敢吭气,麻溜地溜了。
  不忘把门关好。
  赵燚这才道,“最坏不过,废太子,你怕吗?”
  苏澜一愣,本能地摇头,“有太子哥哥在,澜儿什么都不怕。”
  赵燚似乎还算满意,“那就睡觉。”
  躺好了,赵燚忽然道,“念经吧。”
  苏澜“???”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低声吟唱,宛如潺潺清泉,涤荡戾气,心清明净。
  看着赵燚已经熟睡,苏澜发了会儿愣。
  殿下看起来真的是丝毫不在意别人告御状,似乎也并不是早有谋算应对之策,他真的也不在意太子之位?
  会不会殿下反而觉得这个身份还是个累赘,做什么都束手束脚?若是被废,反而无所顾忌?
  还是说,殿下很有倚仗?
  皇上全都知道?所以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废了他?
  即使废了,也未必会收回他的权利?
  而且,废了还可以再立。
  这样一想,苏澜心里也安定了很多。
  就是殿下名声有损,要改善外人对他的印象,还任重道远。
  。
  苏澜是被吵醒的。
  不过能被吵醒,也是因为她饿了。
  她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赵燚坐在那儿,脸色铁青,很是暴躁,见她醒了,神情稍缓,但还有些烦躁懊恼之色,皱着眉,声音嘶哑,“吵醒你了?”
  还有叩门的声音在不断响起,断断续续又不能中断的小心翼翼。
  敢这样打扰赵燚,恐怕真的是大事。
  苏澜立刻想到早上的登闻鼓,摇头,“饿了。”跟着就说,“太子哥哥,有人敲门呢,澜儿去看看。”
  哼。
  苏澜去开了门,门外便是心急如焚的井大井二,还有……“窦伯伯?”
  窦少恩怎么来了?
  真是和那告御状的有关?
  显然窦少恩看到她也有些意外,意外之余又有点欣慰,但最后都化成担忧。
  “老奴见过太子妃。”
  话音刚落,就看到赵燚也出来了,沉着脸,“何事。”
  窦少恩道,“回殿下,早上有平兴县村民状告殿下杀害良民,皇上让老奴来传个话,请殿下去一趟乾清宫。”
  这都在预料之中。
  赵燚低眸对苏澜说,“你先吃,不必等孤。”
  “嗯。”苏澜拽着他衣袖,强压着心底的不安,笑了笑,“太子哥哥早点回来。”
  “殿下。”井大没忍住,难掩担忧地说,“刚刚传回来的消息,死的那个人是个将士,曾参加过近十次打击鞑靼的战役,杀敌无数,因伤才解甲归田,这才荣养没几年就……而且当时不少村民都看到了,现在已经传的沸沸扬扬,都说…殿下,这次的事恐怕难以善了,您……”
  他还想再说什么,赵燚漠然地“嗯”了声,打断了他,“走吧。”
  “殿下……”
  “保护好,太子妃。”赵燚侧眸,吩咐井二。
  井二脸更青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太子妃,她在东宫,好着呢!
  可是赵燚向来说一不二,容不得任何人违逆,便是再着急,他也得留下来。
  一转头看见茫然无害的小姑娘,就是狠狠一瞪。
  都怪她!若非她殿下何至于落到如此田地!竟然要去乾清宫被百官会审,和一刁民对峙!
  堂堂太子,何曾受过如此羞辱!
  偏这黄毛丫头还毫无所觉,只痴痴地看着殿下离开。
  你发这种痴有什么用!能帮到殿下吗!
  苏澜其实比他们想的还要慌。
  从她听到井大说死者是士兵时她就觉得不妙,一个保家卫国血溅沙场的老兵居然被当朝太子以那种方式残杀,这可比一个普通平民被杀要严重的多!
  就算殿下不在乎名声,不在乎太子之位,但若群情激愤,尤其那些自觉唇亡齿寒的将士们联合示威,再加上旁人煽风点火,有心人别有居心的利用,皇上再怎么硬抗,说不定也保不住殿下,甚至他自己,都未必还能稳坐皇位,而由此成了个被架空被软禁的皇帝。
  即使这可能很小,苏澜却不敢大意——她从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怀疑她的敌人。
  所以,她得让那些人没有理由闹事。
  可昨晚的事发生太突然,井大他们目前也没想到什么特别有用的办法,唯一的突破口就在于那个罗刹人。
  若知道他是谁,问题不说迎刃而解,至少知道幕后人,还可以谈条件,不要把这事闹大到无法收场。
  罗刹人罗刹人……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的轻功很厉害,甚至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苏澜眼神忽的一凛。
  那是萧千里的轻功!
  只是那人更甚萧千里一筹,以至于她没能第一时间看出来。
  既然那是萧千里的功夫,那那个罗刹人就是……
  商林端。
  她的表哥。
  错了!
  她之前的猜测全都错了!
  如果是表哥,他针对殿下,可能只是以为萧千里已死而报仇。
  但这一环扣一环的算计,绝非他一个人能办到的,他一定是投靠了某个阵营。
  ——那就未必,是苏皇后。
  宁王,齐王,苏皇后,梁贵妃……
  哪个人都有可能。
  到底是谁!
  她到底要怎么联系到他告诉他萧千里根本没死?
  该死的!
  就算为报仇,他又怎能牵扯到普通百姓!
  不管死者是心甘情愿还是受胁迫而献身,他怎么能染上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毒!
  等等。
  苏澜忽然想到,她是不是不该把表哥想的那么坏?如果,表哥并没有这般阴狠呢?
  如果,那个人原本就该死呢?
  她心口剧烈地跳着。
  如果真如她所想,这大概是最好的法子。
  来不及细想那么多,她立刻道,“二公公,你速速命人去查那死者,尤其是,他有没有作奸犯科。”
  井二轻鄙的眼神看过来,忽然一愣,死气沉沉的眼里闪过一抹光亮,“奴才这就去。”
  这的确是目前来说最好的主意了,不管是谁的算计,不管他们想做什么,只要坐实了那个人十恶不赦,殿下就是为民除害!
  就算他不是,他也会让他是个死有余辜的恶徒!
  虽然是想到了个办法,苏澜还不敢放松。
  万一她猜错了,万一那不是表哥,万一那个人着实是个良民……
  但现在,她真的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去证实,那个罗刹人,最好就是表哥。
  最快的法子,自然是去问萧千里。
  可如此一来,等殿下回来,必然能猜到罗刹人的身份。
  不管表哥是敌是友,至少目前,她还希望表哥和殿下能化干戈为玉帛。
  她得缓缓。
  她回了屋,关好门,把自己隐在角落里,即使有人突然闯进来,她也有时间遮掩。
  然后从香囊里取出竹管,打开指甲盖大小的盖子,放在鼻尖前,用手轻轻扇动,嗅了嗅,这似乎是……
  她干脆倒了一滴点粉末在指腹上,两指碾磨,这是…砒霜???
  虽然砒霜是剧毒,可一来砒霜之毒可解,二来这竹管里的量,也不会致命。
  所以,不是罗刹人不想杀殿下,而是,不希望死于自己之手?
  如果罗刹人果真不舍得自己手沾血腥,那聿哥儿所谓的中毒,也是假的?
  如果都能证实,是不是意味着她应该猜对了,表哥并不会把无辜百姓牵扯进来,那个人一定是恶徒,殿下也一定还有还击之力!
  稳了稳心神,她出了门,看到薛凝冲着她眯眯笑,“太子妃,是要现在传午膳吗?”
  此时才想起昨天薛凝的帮忙。
  她亦越来越不懂这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那一章,如果是后面订阅的看的糊涂了,那是因为被若suo修改过,我无奈啊。


第37章 
  苏澜却是没心情吃东西的样子; “薛姐姐; 可有我弟弟的消息了?”
  薛凝笑道; “正要禀告太子妃呢; 小世子人已经在飞羽殿了……”
  “真的?”苏澜一喜,也就忽略了对薛凝的那点异样的情绪,提起裙裾几乎要飞奔过去,薛凝快速跟上去; 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 “太子妃别急; 小世子已经用过膳了; 井八她们正陪着玩呢; 您要不要先用了膳再过去?也免得小世子担心不是?”
  苏澜脚下一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瞧我; 叫薛姐姐看笑话了,还是薛姐姐考虑周到。”
  薛凝忙说,“太子妃严重了,您担心小世子; 乃是人之常情。”
  苏澜笑笑; “我还是去飞羽殿吃吧; 不亲眼看到他好好的,心里总不踏实。”
  “奴婢这就去安排。”
  苏澜目送她离开,心思微沉。
  方才听到聿哥儿来了实在太欢喜,倒忽略了某个细节。
  薛嬷嬷昨日本就对她很生气; 今天殿下出事她肯定也有所耳闻,如此一来,怎么可能会让聿哥儿去飞羽殿等他!
  这必然又是薛凝的功劳。
  与薛凝几次接触,只觉她对自己十分友善,甚至不惜违逆薛嬷嬷也要与她亲近讨好,她自问,没这么大魅力连姑娘家都喜欢她的不得了。
  便是只单纯为了讨好主母,其实也不必,她有薛嬷嬷做靠山,在她都不能出入畅和殿时已经来去自如,俨然半个主子的架势。
  所以,她到底想做什么呢?
  飞羽殿里,所谓的陪聿哥儿玩耍,其实是聿哥儿坐在台阶上,双手捧着脸蛋看小雪她们踢毽子。
  模样乖巧,其实脑袋已放空,都没看到她。
  “聿哥儿。”她轻轻喊。
  陡然神魂归位,聿哥儿脸上登时焕发神采,双眼明亮地大喊一声“阿姐”!
  噔噔噔地跑过来扑到她怀里紧紧地抱着她。
  “阿姐今年没有陪聿哥儿过中秋!”他头埋在她腰间,声音闷闷的,身子却绷得紧紧的,极力地压抑着什么。
  苏澜心里一酸。
  聿哥儿记事的时候,阿爹阿娘都已经去了,他们兄妹是彼此唯一的亲人,唯一的牵绊,逢年过节,从来都互相陪伴。
  就是今年起,她嫁了人,再也不能那么自由了。
  若不是早两年就把他送去书院,一待就是个把月,还独立了些,她嫁了人,不能时时陪伴他,还不知会如何。
  想到再过几个月就要过年,想到以后每年几个节日聿哥儿都要孤零零地一个人在国公府待着,她就恨不得现在就把聿哥儿接来东宫长住不走!
  “那这几天你便留在东宫,阿姐多陪陪你好不好?”
  聿哥儿仿佛受了很大刺激一般抬起头,红通通的眼睛写满了不可置信。
  ——留,留在东宫?还几天?
  几乎不加考虑的,聿哥儿就摇头,苏澜眉一蹙,有几分伤心的模样,聿哥儿就有点动摇,但一想到那个可怕的存在,立马又坚定了心思,只是言辞间有些委婉罢了。
  “太子…姐夫恐怕不同意。”
  “他会同意的。”
  聿哥儿瞪大了眼,为什么?!
  苏澜看到薛凝领着宫人过来,牵着聿哥儿的手进屋,“阿姐还没用膳,你再陪阿姐吃点东西。”
  “是因为?”聿哥儿迟疑了下,没敢说出口。
  平日里赵燚时不时地会过来,几个婢女都怕,若非苏澜开口,做完事她们都会退下。
  故而此时用膳,也只有苏澜和聿哥儿两人。
  聿哥儿拿了一只鸭掌啃了两口,眼睛往外瞟了瞟觉得应该没人偷听,压低了声音说,“阿姐,外面都说太子吃人,是真的吗?他会不会伤害你啊?要不你还是回国公府待着吧。虽然,也不安生,好歹没有性命之忧。”
  “伸出手来。”苏澜微带凉意地吩咐,聿哥儿有点懵,但摄于长姐威势,乖乖照做,却见苏澜的手指搭在他手腕上,忙说,“阿姐,我没事,别担心……”
  苏澜凉凉的目光扫过来,他立刻噤声。
  心里莫名的很慌,阿姐一向很温柔的,刚才看到他时也欢喜激动的很,怎么这时,却仿佛是要生气了?
  莫不是因为,他说了太子的坏话?
  聿哥儿痛心疾首。
  这才嫁人多久,太子居然就比他重要了?!
  他果然不该听阿姐的话去什么书院读书,就该寸步不离地粘着阿姐才是。
  为了阿姐好,他是不是真该想法子帮阿姐离开东宫?
  他脑海里,突然就响起那个人说过的话,想不想帮你姐姐脱离东宫苦海。
  “在想什么?”苏澜凉凉开口,聿哥儿马上回神,心虚地垂下眼,“没,没什么。”
  苏澜没什么温度地说,“聿哥儿,你学会对阿姐撒谎了。”
  聿哥儿一惊,抬眼看到苏澜的失望难过,慌忙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就是觉得,这里好危险,不想留在这儿,阿姐,我们一起回家吧,聿哥儿不想跟你分开。”
  “聿哥儿,你忘了阿姐教过你的了?”苏澜轻叹,“不要人云亦云,要用眼睛,用心去看。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你瞧阿姐现在,和以前在国公府时有什么分别?”
  聿哥儿微微地愣了会儿神,仔细看着苏澜,又想了想以前,不太确定地说,“阿姐的脸比以前园了些,还有,那些服侍你的婢女,没有偷奸耍滑,对你很恭敬——这算吗?”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聿哥儿想了想,恍然大悟之后又沮丧了,“说明阿姐吃的好过的好。”
  苏澜笑了,“阿姐过的好,你不开心?”
  “开心。”聿哥儿闷闷地说,所以那个人说阿姐被东宫的人迷惑了,失去了理智,是真的了?
  “你在想什么?”苏澜倏然想到什么,目光一凝,“你且先告诉我,你昨天被劫持是怎么回事,我给你的药丸没用上?你都见了什么人,去了哪儿,那些人跟你说了什么?你都吃过什么喝过什么睡了多久。”她一顿,语气微沉,“聿哥儿,老老实实回答我!我是你阿姐!我才是你该信任的人!”
  聿哥儿蓦地瞪大了眼,阿姐怎么知道了?他这么快就穿帮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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