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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秀-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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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琇冷笑:“我要咒令尊做什么?我不过是提醒你一句,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吧!王尚书领着工部,今番上海潮灾,归根到底是因为海傍大坝出了弊案,误了修坝之事。这案子固然是地方官员贪腐所致,可工部上下,难道就没个失察之罪?上头可正在审案呢!姑娘只顾着说我在南边儿参与救灾,是在沽名钓誉,怎么就不知道先替令尊担心一下?”
    王大姑娘的脸色顿时刷白了。
    ps:对不起,又迟了……

  ☆、第五百二十七章 罚不罚

王大姑娘再白目,也知道如今朝中最受瞩目的,就是这桩上海堤坝案。因为案子发生在皇室原籍之地,从皇帝到宗室,上上下下都觉得恼怒非常,只觉得家乡的官员不给他们长脸。凡是涉案的人员,就没有逃过一劫的,全都被丢进了大牢。那些涉案人员在朝中的亲戚,也都纷纷丢官去职。幸运的,还能在家里等候审讯;不走运的,早已成了阶下囚。
    王尚书本来就没什么傲人的家世,完全是凭着自己的本事,从底层爬上来的,又因为得了当今皇帝的赏识,自从今上登基,他便也跟着水涨船高,一口气升到了工部尚书位上。又仗着皇帝的赏识,手握大权,朝中上下哪怕笑话他是个没根没基的,也不敢得罪了他。
    可他一旦被问罪,朝野间也找不出几个能拉他一把的人。位高权重的人物都精明,对他这位新贵不会轻易出手;而与他有交情的同窗、同年们,都还在四、五品地方任上挣扎呢,又有什么办法能救他?如果王尚书真个因为堤坝案被问了罪,王家就真的要一落千丈了。
    况且今上登基之后,才提的重修上海大坝,那时候的工部就是王尚书坐镇。上海修坝,虽说是地方主导,可工部也是要派人去巡查的。出了事,王尚书能推托说完全不知情么?若说他知情,那就有纵容、勾结的嫌疑;若他从头到尾都没发现上海地方官员与世家富户勾结,贪了朝廷拨下去修坝的银子,那他不但失察,还有无能之嫌。王尚书能得到皇帝的信重,凭的就是能力。若叫人认定是个无能的,他这辈子又还有什么前途呢?
    赵琇深知其中关窍,她此刻就盯着王大姑娘的脸色,面上微微带了几分讥诮。
    王大姑娘有什么好傲的?她如今能在京城闺秀圈子里耀武扬威,不就是仗着她老子的官职?亏她还自以为得意,做了她老子的猪队友。还不自知。
    王大姑娘看得出来,赵琇脸上的表情半点善意都没有。她很想反骂回去,可一想到对方刚才说的话,她心中就不由得一阵恐慌。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上骂人了,她急切地想回家去问母亲与嫂子,父亲是不是真的会倒霉?
    不过走之前,她还没忘记要给自己挽回点面子:“你们都是胡说八道!不过是妒忌我家世好罢了。我爹才不会有事呢。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又冲着曹萝发脾气:“你做的什么东道主?居然是这样招呼客人的。以后你再想请我来,我也不会来了!”说完就直接冲出了门。
    她的丫头原本在院子里跟别家的丫头磕瓜子儿聊天。正聊得愉快,见她要走,慌慌张张地丢了瓜子儿跟上去,连一声告别都来不及跟同伴说了。
    曹萝慌慌张张地要追出去,她是主人,怎么也该把人送出门的。可她又不能丢下这一屋子的客人,全身僵硬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刘二姑娘这时候小声呸了一句:“说什么以后不会再来,当我们稀罕似的。我们早就不想她来了,是她自个儿硬要来的。”
    冯秀琴连忙扯了她一把,刘二姑娘便不吭声了。刘大姑娘却一点都不在意。反而笑着对曹萝道:“你别把这事儿放在心上。王大姑娘是个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么?听到她说自个儿爱诗词,我都替诗词恶心。她走了倒好,省得一会儿她作不好诗,反而把我们作的踩得一无是处。”
    冯秀琴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万万不敢相信她竟当众说了这样的话。
    蒋六姑娘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位刘大姐姐真是个有趣的人,说的再好不过了。那样的人,也敢称自己是书香人家的千金?谁不知道她家是暴发户、土财主?穿的一身花红柳绿,戴得一头金光灿灿。俗得不能再俗了,却好意思说自个儿清雅呢。”
    刘大姑娘抿了嘴冲着她一笑,心里有些得意。
    赵琇对曹萝说:“今儿是她惹事在先,你不敢愧疚什么。若是你祖母、母亲问起,你只管照实跟她们说。我也不怕告诉人,今日是我在骂她。我这个人,素来爱较真,从来不肯受冤枉气的。”
    她还对着众位闺秀道:“各位姑娘兴许会觉得我方才说得过分,不该为了闺阁中的口角。把王尚书也拉上了。可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但凡是见识过南汇从前的繁华,又目睹了它如今惨状的人,就没有不恨堤坝案的始作俑者的。王尚书兴许只是公务繁忙,一时粗心了。可是皇上对他如此信重,他却辜负了皇上的重托,难道还禁不住我说他几句?他若觉得自个儿委屈,不妨到皇上面前哭诉,求皇上治我的罪呀。”
    蒋六姑娘听得好笑,王尚书若真的这么做了,他以后在朝廷里也别想立得起来了,人人都会笑话他的。
    在座的闺秀们,其实也不是没人觉得赵琇说得太过的。王大姑娘固然惹人厌烦,可赵琇从前在闺秀圈子里,也不是什么人缘好的和气人。可她今非昔比,善名是得了太后肯定的,兄长如今在朝中也是小有名气的新秀,一般人都不愿意为了点小事得罪她。况且她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她们是没见过灾区的惨状,可听别人说起,也知道潮灾中有八千多人没了性命。死了这么多人,肯定会有许多官员要为此负责。王尚书不过是新贵,众人家里跟他又没什么交情,他既然有失察之嫌,要受罚也是合情合理的。赵琇不过是说了实话罢了,又有什么不对呢?
    这么一想,众人便把方才的念头都抛到脑后了,纷纷笑着说:“赵姐姐(妹妹)说得对。那堤坝案的犯人太可恶了,工部失察的官员也该受罚才是。皇上明察秋毫,绝不会轻纵了谁。”
    还有人好心地提醒赵琇:“赵姑娘要当心,王尚书没什么,他的夫人却小气得很,十分不讲道理。我们平日开诗会,何尝愿意叫个无才无德又不合群的人来?可不叫她,她得了消息,必是要来问的。王夫人还会打发人叫了我们母亲去问话,一句不称意。就要给人脸子瞧。他家位高权重,我们不想得罪人,只好次次都请她来。其实大家伙儿心里早就烦她了。”她们这帮书香名门闺秀,其实父亲的官职都不是很高。王尚书不是名门出生。偏偏品级压在他们头上。
    赵琇只是笑笑:“我倒想见识一下,她要怎么给我祖母与我脸子瞧。”
    尚书夫人是正二品的诰命,不比郡公夫人高贵。张氏是个软性子,却也不是由得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若是王夫人自个儿找上门。找个借口把人挡在门外,难道她还能在门口叫骂不成?她算哪根葱?若敢冲着建南侯府耍尚书夫人的威风,赵琇就敢怂恿了哥哥赵玮,把王尚书给搅进堤坝案里头去。他正审着案子,那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众人见赵琇是真个不在意,便也一笑置之了。
    这时候,本次诗会的最后一位成员终于到了。早有与她相熟的姑娘迎了上去:“你怎么来得这样晚?都等着你呢。”
    那姑娘笑着说:“在路上有事耽搁了一下,到了将军府门前,正遇见王家那位要走,差点儿把我的马车给撞了呢。她今儿是怎么了?竟走得这样早。”
    众人对视一眼。都没吭声,迎她的那位姑娘就小声说:“我一会儿再告诉你。”她不由得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刘大姑娘清了清嗓子:“好了,如今人都到齐了,可以开始诗会了吧?曹表妹?”曹萝醒过神来,连忙说:“是,大家随我来,诗题我昨儿个就拟好了。”众闺秀便三三两两地随她去了西暖阁,瞧那早拟好的诗题去了。
    曹家赏梅诗会,每年的诗题都是差不离的,今年所拟并没超出众人意料。大家各自斟酌了一番。点了香,写了诗,再聚到一起品评。一切流程都与往常的诗会没有太大差别,只是少了一位王大姑娘而已。倒还显得清静了许多。
    赵琇今日也没心去想什么诗,胡乱作了一首,不过中平之作。最后评诗排座次时,她正居中间,既不算出挑,也没丢脸。
    今日没了方仁珠。夺魁的就是刘大姑娘。蒋六姑娘与李善文只是跟着凑趣,倒夸了刘大姑娘几句,令她心中十分欢喜。
    诗会结束,曹方氏送来香茶细点,众闺秀们吃饱喝足,又聊得开心,到了晚间,都是尽兴而归的。
    在回家的马车上,张氏曾问赵琇:“我听闻你在诗会中与王尚书家的千金闹矛盾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琇就把事情简单地跟她说了说,有些不忿地道:“总听人说,王尚书有多么出色。他连自个儿的亲生女儿都没教好,只怕再出色也是有限的。”
    张氏也觉得王大姑娘很不象话,但她对王尚书的印象还是可以的:“男人家怎么好插手女儿的教养?王大姑娘是叫她母亲惯坏了。”
    赵琇冷笑:“那是他亲生女儿,若他明知道自个儿女儿是什么模样,还碍着男人不好插手女儿教养的规矩,一句教训都没有,那他也聪明不到哪里去!祖母您别劝我。他做了工部尚书,难道就对堤坝案一点责任都没有了?”
    张氏叹了口气:“若是皇上有意罚他,早就罚了,怎会至今没有动静?曾侍郎都早早领罚了呢,如今不过是戴罪立功罢了,因此在上海一留逾年,也没有半句怨言。皇上既无此意,你又何苦放在心上?”
    赵琇抿紧了嘴唇,心里十分不以为然。
    若是正常情况,皇上早就罚了工部尚书了。就算他没下旨,那工部尚书也该自动引咎请辞才对。若说是为了救灾,上海那里分明还有曾侍郎。王尚书如今却安安稳稳地坐在尚书位上,难道这是正常的?

  ☆、第五百二十八章 心烦

晚上赵玮回到家,听妹妹说起了今天的事,皱了一皱眉头。当着祖母张氏的面,他没说什么,但回房的路上,却小声跟妹妹说了些朝中流传的小道消息:
    “潮灾的消息传回京中时,也有人弹劾过王尚书。王尚书还上折自辩了。去年山西地动,之后的事便一直是他在主理,还有京中好几处的城墙都要修了,都是王尚书管着呢。上海的大坝向来没什么大问题,皇上下旨重修时,是先前的左侍郎在管。可他去年年初一病没了,后来提上来的曾侍郎接了任,如今还在南边呢,已是罚过了。王尚书要喊冤枉,说自己不知情,也不是不行。御史原还不愿放过他,可皇上已是开了恩,旁人也只好作罢。如今王尚书忠君得很,工部里头有人跟堤坝案主犯有结亲的、交好的,他主动命人去查,查出来有问题的全数上报,刑部和大理寺都拿了不少人呢。他如此忠心,皇上自然不会在意小节。”
    赵琇恍然,原来如此。也不知道他上报的那些人里头,有几个是冤枉的?他会不会趁机铲除异己?实在不是她把人想得太坏了,能养出王大姑娘那样一个女儿的人,又做了高官,让她相信是个正人君子,也难呀。
    她还觉得赵玮的说法有些问题:“去年山西地震后重建的事,应该是地方上在出力吧?王尚书在京中,也就是远程遥控一下,几处城墙,也是有图纸规则的,真的会让王尚书忙到顾不上别的事吗?至于曾侍郎,咱们可清楚得很,他要是知道上海的堤坝有问题,就不会帮着广平王把这弊案给揭破了!”
    赵玮笑了一笑:“曾侍郎自然清白得很。南下路上,我已经摸清了他的脾气。他是个再方正不过的人了,也许还有些迂。不过办事很是利索,也舍得吃苦。在工部做事。想要享福是不成的。至于他的前任,那位在工部也是出了名的好好先生,且又老弱多病,占着那位子好些年了。一年里倒有半年在告假。若不是资历深,皇上体恤老臣,早就把他换下来了。这么一个人,若说曾经主理过海傍大坝的事,我也是不信的。我在衙门里协查案子的时候。也是盯紧了他手下的人。他两个得用的郎中,全都是得了王尚书赏识,方才从主事位上提拔起来的。光是这一点,王尚书其实也不是没有可供人挑剔的地方。可是皇上信他,别人又能怎么办呢?”
    赵玮其实也不认为王尚书跟堤坝案的犯人们有勾结。他是真正完全由当今皇帝一手提拔起来的信臣。在先帝朝时,他不过是个郁郁不得志的小官员罢了。皇帝做了太子后,他的仕途才有了起色,日渐高升,然后等皇帝登了基,他就坐上了工部尚书之位。没有皇帝。他绝不会有今天。因此,谁都有可能谋反,独他不能。
    但王尚书不会从逆,却不代表他就对堤坝弊案一无所知了。他家里如今也是富贵得很,虽然对外都说那是因为他娶了个土财主的女儿。可是土财主能有多少财产?王夫人还有亲兄弟呢,难不成她父亲会把全副身家都给女儿做了陪送么?王家真正富贵,是在王尚书做了尚书之后。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是朝野之间,并不是没有他收受贿赂的传言。不过还是那句老话,皇帝信任他。别人又奈何得了他?
    赵玮对妹妹道:“王尚书的位子还很牢,就算他真的失察,按律当降职或撤职,只要皇上不愿动他。他就能稳坐高位。”
    赵琇只是心里窝了一肚子气,其实也并不是真要跟王尚书过不去,听到这里,也只能作罢了。真正造成灾区那片惨状的人,是堤坝案的首犯们。只要他们能罪有应得,其他旁枝末节的。她也懒得过问。
    赵琇问赵玮:“哥哥这案子也审了那么久,怎的还没有结案的意思?上海那边那些主犯背后的家族,好象还安然无恙呢。虽然他们也捐钱捐粮救济灾民了,但居然连一点惩罚也没有,太奇怪了。也不用要他们的性命,哪怕是罚点银子呢。国库如今不是正缺钱吗?”
    赵玮犹豫了一下,才告诉她:“那些人既然跟颖王有勾结,私下可能还知道更多的颖王余孽。皇上嘱咐过,旁的都罢了,颖王余孽都有些什么人,是一定要查出来的,绝不能漏掉一个人。如今刑部与大理寺审案,审的其实就是这个。堤坝案的事,倒是都理清了,口供也得了,只差判刑而已。为了让那些犯官多说些知道的消息,上头已是许诺了,可以对他们从轻发落,至不济,也会放过他们的亲族。”
    赵琇皱起了眉头。虽然颖王余孽的名单很重要,但当年皇帝不是非常宽厚地说过除了主犯,其他人一概不追究吗?如今怎么秋后算起账来了?只怕朝中又要动荡不安了。况且,上海潮灾死了那么多人,居然为了几个不成气候的逆党,就要把造成这么多人死亡的重犯从轻发落,皇帝莫非糊涂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呀?
    赵玮回房去了,赵琇却一直心烦意乱。她在自己的院子里来回踱步,脑子乱糟糟的,心里憋闷得慌,却又不知为什么会这样。
    赵家在南汇港有产业,在潮灾到来之前,那里是多么的繁华兴旺呀。可如今海潮一来,全都毁了。想要恢复元气,还不知要多少时间。再说,还有那么多条人命呢,就算是那些保住了性命的灾民,如今也是家业全毁,今后还不知要如何谋生。虽说陶澄能干,应该可以把重建工作做好。可他毕竟只是署理,他是奉贤县令,不是南汇县令。等南汇新任的县令上了任,今后又会怎样,谁能说得准呢?
    赵琇叹了口气,回到房间,坐在窗台前,想了想,忍不住展开了桌面上的画纸。画案一端放有她的文具盒,里头有几支她用炭条自制的画笔,还有尺子什么的。她拿起一支细笔,想了想。便开始在纸上勾勒出浅浅的线条。
    她想要画出记忆中繁华的南汇港,还有灾后的南汇港。只要是曾经见过它繁华景象的人,看到它灾后的惨状,都会觉得震憾吧?那么这些千里之外、只是在字面上得知“潮灾”二字的人。就能领会到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思了。
    这是一项大工程,她想要尽力做好,所以也不着急。每日画上两个时辰,也就够了。她还有许多事要做呢。
    祖母张氏回京后就往慈宁宫里递过帖子,如今终于有了回音。虽然太后不曾召见。但也派人出宫赏了几样东西。据那宫使所言,太后前些时候身上有些小恙,问题不大,如今已经痊愈了,最近正在忙碌呢。如今不太方便召张氏进宫去,等到过年,她再进宫去说话。
    张氏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客客气气地给宫使塞了个沉甸甸的荷包,把人送走了。
    赵琇还讷闷呢:“太后娘娘到底在忙些什么呢?竟然没空在这时候见祖母,却叫祖母过年时再去?”过年的时候。宫里应该很多人才对。难道是为了广平王治眼睛的事?他带着儿子进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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