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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秀-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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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平王正是觉得新鲜的时候,见儿子来陪自己,就让他射箭试用一下。
    听了回报,广平王连眼眉都没挑一下,只是微微一笑:“世子做事倒是越发周到了,今日就做得很好。”给了钟家丰厚的盘缠,又安排车船,就是高桢身为晚辈的应尽之义了。钟家大老爷是因贪腐才被革职的,与其他犯下同样罪状的官员相比,他只是抄家革职,真真算是从轻发落了,但又在国法规定的范围内,不算出格。钟家再到外头说些什么闲话,谁都不会相信他,反而还要赞一句王府仁义。不过是花费些许银子,比起对钟家完全不闻不问,结果叫人非议,真是要好得多。广平王心知自己一辈子都要做个闲散宗室,并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绝不希望儿子被人泼上半点污水。
    他还低声吩咐王府总管:“你叫人上外头打听一下,钟家人自打得了发还的东西后,都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若是有变卖任何物件,尤其是钟家老大人的遗物,就让人无论如何也要买回来,买得张扬些也无妨。”
    王府总管愣了一愣,迅速心神领会:“王爷放心,小的明白该怎么做。”当初官府会发还钟家众人的四季衣裳、钟老太太的部分陪嫁与钟老太爷的遗物,完全是广平王私下关照的结果。尤其是钟老太爷的遗物,他毕竟是王妃之父,曾经的私物若是流落在外,未免让人心疼。钟老太太的那部分陪嫁,也是同理。可惜钟家人显然不能领会这份好意,得了发还的东西,明明卖几件体面的大衣裳或是三两件首饰就可以换得不少钱,他们却选择了卖钟老太爷的遗物。要是让外人得知,钟家的名声就更坏了。到时无论他们说王爷与世子什么闲话,都不会有人相信。钟家原本还可以撑起书香名门的牌子,经此一事,这牌子就真的倒了。
    广平王因为王妃之故,不能对钟家做什么报复之事,还得处处维护,也只能用其他的办法出心头这一口恶气。
    高桢射完一轮箭,回头正好看见王府总管从广平王身边退开,转身匆匆而去,似乎是领命办什么事去了。他有些好奇地走回广平王面前:“总管来做什么?”他早就吩咐过,府中若无大事,都不许下人来打搅父王的。
    广平王只是微微一笑:“没事,不过问我晚上想吃什么罢了。我叫厨房做了山药,你多吃一些吧。”
    儿子不想让他烦心,因此把外头那些琐事都拦了下来。这是儿子的孝心。他只要领了儿子的孝心便是。
    赵琇并不知道自己离开广平王府后,王府门前还上演了这么一场好戏。她坐马车从侧门出来的时候,倒是看见有人站在大门前,不过并没有用心留意。她满脑子都在为高桢的话而懊恼,同时还下了决心,一定要控制饮食,别再吃那么多油腻的食物了,否则再发胖下去,等到她身体开始发育,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她开始盘算着,要把祖母张氏藏书里那些养生食谱都翻出来,好好研究一下秋冬时节的新菜单,务必要让全家吃得又健康,又不失营养。若是家里的厨子只会做京城菜色,那就再找一个会做南方菜的。
    马车回到家门前的胡同口,车夫忽然报说:“姑娘,前头有车挡着,咱们过不去了。”
    赵琇怔了怔,掀起车帘一角张望了下,果然,自家门前堵着三四辆马车。车倒算不上华丽,却辆辆宽大结实,是载货的马车,看车轮陷入泥地里的印子深度,就知道车里头一定载了不少东西。这是谁呀?看起来不象是六房的做派。
    赵琇低声吩咐跟车的婆子去问是怎么回事,那婆子才走近了一辆马车,就有个寻常富家仆役打扮的青年迎上来,与她说了几句话,然后跟在她身后来到赵琇车前,作了个揖:“见过赵大姑娘,小的是汪家的仆人,汪家从前素来与侯府交好的。我们家将军小时候还是老郡公养大的呢,不知大姑娘可听说过?我们家将军马上就要回京任职了,管家与小的们奉我们家将军、太太之命,回京打扫房屋,特来向老夫人、小侯爷与大姑娘请安。车上那些辽东土产,是我们家将军特地吩咐了,孝敬老夫人的。老夫人客气,不愿意收下,管家正在府上劝说老夫人呢。不想马车笨重,挡了大姑娘的路,还请大姑娘恕罪。”
    这人说话倒是口齿清晰,赵琇也听明白了,只是她有些糊涂,这汪家是哪家?他们家将军又是谁?居然是老郡公养大的?怎么她从前就没听祖母和卢妈说起过?
    而赵家二房离京十年,也从未听说有什么汪家人联系身在奉贤的他们。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东升

赵琇走进自家宅门,在前院里就听见祖母张氏在客厅里说话了:“你们将军的好意,我都明白了,但东西还是收回去吧。他一家子在西北多年也不容易,何必这样大包小包的?难不成他不送我这些东西,我就不念他的情义了?既然要回京任职了,这也是好事,在京城做官不比在西北的时候,要用银子的地方多着呢。有好东西,他还是留着做更大的用处吧。”
    赵琇心中惊讶,原来这汪家还真与自家有旧?那她怎么从未听祖母提起呢?论起有交情的武将人家,最亲近的当然要数柱国将军曹家,此外还有镇江总兵等数位地方上的武将,以及几位辽东的守将,都是祖父旧部,这些人家都与赵家二房有通信或直接来往,逢年过节也有走礼。可姓汪的武将,还真从来没听说过。
    客厅里响起了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听起来年纪挺大了,大约是汪家的管家,但跟平日常见的大户人家管事相比,似乎有些不够圆滑。张氏的婉拒让他有些无措,一个劲地说,这是他们家将军嘱咐,一定要送到侯府来的,代表了他们将军和太太的一番心意,如果张氏不收下,那一定是他家将军有什么地方得罪她了,请张氏多多恕罪,云云。
    赵琇在外面都听得无语了,心想这汪家是什么来头呀?怎么送个礼还强要人家收下的?讲的话听起来似乎很谦卑,但总透着一股牛逼哄哄的架势。如果不是这位管家说话时,语气透出的无措清晰得连院子里的她都听出来了,一定会误会他仗势欺人的。建南侯府如今在朝中没有实权,靠的只有圣眷,那些真有权势的高门大族对着建南侯府的人仗势欺负一下,并不出奇,可汪将军是谁呀?那不是上赶着找不痛快吗?
    张氏看来对这汪家也不怎么待见,无论那管家好说歹说。就是不肯收下礼物。那管家无奈之下,只得告辞了。
    赵琇在外头听见,便回头向身后的碧菡使了个眼色,然后快走几步进了二门。汪家管家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她们主仆一行,而是唉声叹气地离开了。
    张氏在丫头的搀扶下出了客厅,赵琇连忙迎上去:“祖母,刚才那是汪家派来的人?汪家到底是什么来头呀?”
    张氏看到她回来了,挥挥手示意丫头退下,就在孙女的搀扶下往正院里走了,却没有直接回答赵琇的问题:“你这是刚从王府回来?怎么去了这样久?可见着王爷了?王爷今儿气色怎么样?”
    赵琇只得回答道:“王爷精神好着呢,今儿我陪他足足聊了半个时辰,他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若不是世子一再提醒他别劳了神,他还想继续聊下去呢。刚好烟霞姐姐端了药过来。王爷吃了药就去歇息了,我才告退的。”
    张氏听了就奇了:“既是只陪王爷说了半个时辰的话,你怎么过了一个多时辰才回来?”
    赵琇笑道:“离开王爷的院子以后,我到世子院里坐了一坐。上回中秋节时,蒙他费心。送了我那么多好礼物,我样样都喜欢,自然要向他道谢。世子还说呢,如果我对那些洋文书真的这么感兴趣,宫里书库收藏的洋文书,他都可以帮我借出来。我想这是个难得的机会,真是高兴极了。如果真能把宫中藏书借到手。也不必拘泥于洋文书,把每一本都抄一遍,咱们家也能多好多书呢。”
    张氏有些担心:“这样合规矩么?宫中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借的。万一世子这么做是犯忌讳的,你岂不是害了他?依我说,本国古往今来的书就够多的了,家里的这些藏书。你都还只读了不到一半,何苦又盯上了洋文书?即便真想收集,也用不着从宫里借。威家商行与咱们家那么熟,你让他们替你回英吉利国捎带几本就是了,一小罐茶叶。管拉十箱八箱来。”
    赵琇笑了:“那不一样,我哪儿知道威尔斯家商行的人能从英吉利给我带什么书来呀?捎一次就要一年功夫,太麻烦了,两管齐下不好吗?放心,世子还没糊涂,他既然能把书借出来,自然是问过上头的。况且我又不会丢失或弄污了书本,只是抄写一遍,就还回去了,大不了我去王府抄,这样宫里就不会知道他曾经把书借给我了。不是我盯着洋文书,而是本国的书虽说多到读不完,但洋人的书也不是全无用处。有些东西,是外国人研究得比咱们深的,多学着人家点不好吗?就算不学,也要知道人家都做了些什么,万一日后有用得着的时候呢?”
    张氏叹了口气:“你这理儿虽是对的,只是外洋之人,能有什么是值得我们去学的?也罢,就当是个消遣吧。只是你也要有分寸,虽说咱们家跟王爷和世子不是一般的情份,但你一天天大了,也当注意男女有别,别总是往王府跑。虽说你与世子都是坦荡荡的,但架不住世人非议。你自己名声受损,还要连累世子清名,就不好了。想要借什么东西,就让你哥哥去借。若把书借过来抄写也无妨,那让你哥哥转交也是可以的,也不愁会把事情泄露出去。”
    赵琇有些不自在地应了一声,心想让哥哥赵玮出面传递东西,确实是可以的,就是这么做,总让她觉得有些对不住高桢……
    还有,她给高桢做了新衣裳,要是托哥哥送过去给他,为了不让哥哥吃醋,莫非还要给哥哥也做一套?
    赵琇心里哀嚎一声,等回到房间里,才反应过来。她问汪家的事,张氏好象根本就没有回答?当时张氏提醒她别老是去王府,到底是真的想提醒她,还是只想转移话题?
    晚饭时,她忍不住再问了一次。这回张氏顿了一顿,同样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
    倒是赵玮有些诧异地抬起头:“汪家?哪个汪家?是汪东升家么?”
    赵琇没想到原来哥哥有料,忙问:“汪东升是谁?我问祖母的这个汪家,今儿他家管家给咱们送礼来了,好几大车呢,好象他家主人是在西北做将军的吧?说是快要回京来了。”
    赵玮眉头一皱:“居然真是他家?好好的,他不在西北待着。回京城做什么?”
    赵琇更好奇了:“哥哥,这个汪东升到底是什么人呀?咱们家跟他有恩怨吗?”
    赵玮叹了口气:“有没有恩怨很难说清楚,我也是听家中老人们说的,事实上。咱们家应该对他有恩才对。他原是祖父下属之子,十一二岁上,他父亲战死沙场了,只留下孤儿寡母的,家里也不宽裕。祖父便让祖母派人将他母子接过来,就在府后头找了个院子安置他们。这汪东升读书习武,都是从侯府习得,后来满了十八岁,要正式入军中任职,也是祖父替他安排。亲自带着到军中各处打点。他的名字还是祖父替他取的呢。祖父与他虽无血脉之亲,却与父子无异。”
    赵琇疑惑了:“既然是这样的关系,他跟咱们家不应该很亲近才对吗?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他也从不与咱们家通信呢?”
    赵玮看了张氏一眼,张氏苦笑:“因为他从前在侯府时。曾经给赵玦做过伴读,素来与那边亲近些。”
    赵琇恍然大悟:“他是赵玦那边的人?”她忍不住冷笑了:“照这么说,这个人的人品也不怎么样。祖父和祖母对他有恩,照顾他们母子生活,又安排他的仕途,结果赵家出事,他就只凭着私人感情。把祖母对他的恩都抛诸脑后了,明知道赵玦一家都做了些什么,也装作不知道,十年来都不与我们这边联系。他现在一反常态地给咱们家送东西,莫非是因为赵玦栽了,他怕会受到连累。所以特地来巴结我们?”
    出于对赵玦一家的厌恶,她下意识的就把跟他家亲近的人都打成了反派,但张氏却摇头:“他虽与赵玦一家更亲近些,但并不是糊涂人。谋逆这种事,他是断然不敢的。况且他一直在西北任职。立下军功无数,却少与京中权贵结交,名声也很不错。新皇既然特地召他回来,必是有大用。他若有谋逆之嫌,新皇又怎会下此旨意?”
    话虽如此,赵琇对这个汪东升的印象还是好不起来:“那也很难说。瞧他往咱们家送的那几大车子东西,要是他两袖清风,正直无比,那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别告诉我是用俸禄买的,又或是他家传下的祖产。”汪东升曾经因为家贫而依附侯府,当然不可能有大笔祖产,那就只能是做官以后积攒的钱财。武将想要发财,那猫腻可就多了去了。
    但张氏还是摇头:“做边将的,都有来钱的门路。比如你们祖父从前守辽东时,军中就有私下贩卖东北人参毛皮入京的暗路子生意。这个朝廷也知道,是让军中贴补军费的,只是从不摆到台面上讲。西北想必也同是如此。汪东升在西北边疆镇守多年,不过是拉了几车东西过来,实在算不了什么。你们祖父从前往家里拉的,比这更多呢。”
    赵琇有些不乐意了:“祖母,那汪东升既然更亲近赵玦牛氏他们,您都拒了他家送来的礼了,怎么如今倒一再替他说起好话来了呢?”
    张氏愣了愣,幽幽地叹了口气:“他虽然有十来年没见过我们了,可他性情为人,我还是知道的。不是我替他说好话,而是他这人确实不是赵玦那等狼心狗肺之人,只是略有些……”她顿了顿,“等他回来,你们自然就知道了。他既然要入京任职,今后也不用愁没有见面的机会。”
    赵玮问她:“祖母不怨他这些年来对我们祖孙三人不闻不问么?那他家送来的礼,您为何要坚拒呢?”
    张氏淡淡地道:“他离京多年,我虽清楚他的为人,却不知他对赵玦一家是否依然亲近。当年我们家出事,在他一个外人看来,是自家人内斗,他不好插手。赵炯与你们父亲,无论哪一个都是你们祖父的骨肉,他该帮谁呢?你们祖父那些旧部,多一半是这样想的,只是瞧不起赵炯赵玦为人,便与咱们祖孙更亲近些。汪东升却是本来就与赵玦交好的,自然不能跟其他人一样。但我曾听旁人提过,他与那边也没有来往,连书信都没有。可见他对那边的所作所为,也不是全无怨言的。”
    赵琇觉得祖母这个想法可能稍为乐观了点:“也许人家私下有来往呢?只是咱们不知道罢了。”
    张氏笑了笑:“也许吧。如今他要回来了,牛氏祖孙还在京中。我要瞧他知道此事之后,如何对待牛氏祖孙,才能决定日后与他家是否来往。拿人东西手短,吃人东西嘴软。若他仍旧与那边亲近,我得了他的好处,又怎么好再指责他呢?可要我对牛氏忍让一二,我又吞不下这口气。只盼着汪东升别令我失望才好,否则我就不会再奉他为上宾,他也不必来向我请什么安了,送什么礼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归来

过后赵玮在外面打听了一下,原来汪东升在西北镇守多年,一直做得不错,虽然与赵玦关系曾经很好,但近几年也很少再来往了。谋逆之事,他就没有参与的动静,亲近颖王那边的一名西北将领,平日还跟他有些矛盾。综上所述,汪东升就成了新皇与朝臣眼中可以信得过的武将。
    颖王与朱丽嫔的双重叛乱,因为洪文成与赵玦的存在,牵连了不少军中将领。无论辽东、西北还是各地驻军,都有武将被牵连在内。幸好大部分只是中下层的武官,而且人数不算太多,才不至于造成军队大动荡,但也足够让人胆战心惊的了。辽东边城可以算是其中的重灾区,接连有好几位不同级别的文武官员落马。清人会选择在今年秋天南下入侵大楚,其实也是瞅准了这时候的辽东边城防守空虚。若不是有范本章这位原广平王府亲卫长坐镇大局,出人意料地把清兵打垮了,后果也许会不堪设想。
    新皇不是个心存侥幸之人,江南遇险让他更加认识到,发现了别人的敌意却不及时加以防范,只会让自己陷入危险。因此他马上就开始调兵遣将,从其他地区调来信得过的武将补充到辽东的缺口上。西北平静多年,又还有其他将领镇守,只调走一个汪东升,影响不大。再从其他省份调来另两名将领,凑成三个人,恰好能补上辽东三个空出来的军职。不过,并不一定是三个人都要调到辽东去,禁中也有忠于皇室的武将,也许会派一个过去,顺便充作帝王耳目,而外地调来的人之一刚好补上这个缺。至于三个人中,哪两个要去辽东,哪一个要留守京中,还未有定论。根据路上的距离。这三人都已经各自出发了,应该会在腊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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