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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锦-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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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荨笑着继续查看炕几上厚厚的一团雪白纸条:“那是小汐给你写信了?”
    “我又不是栊晴,我现在已经决定要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了”,刘小挚眉头拧成包子褶。“我是来给荨姐姐你传消息的,这个消息你听了一定也会舒心不少。”
    “齐王府的事有消息了?”梅荨淡淡的说着。手里的功夫没有停下。
    刘小挚点头如捣蒜:“昨儿晚上不是有消息传出说齐王妃派人在京城及保定府一带搜查什么人么,我已经知道是谁了,而且还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宫里传出的消息么?”梅荨依旧埋着头问道。
    刘小挚“咦”了一声,想了片刻又道:“荨姐姐。你该不会是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你不是从古玉斋回来的么,跟你爹单线联系的只有宫里的人”,梅荨将手中的笺纸随手扔进炭盆中。火焰忽一高,“怎么说?”
    刘小挚恍然点了点头:“齐王妃寻的那两个人叫作王虎和殷明。他们十多天前被齐王妃派出去给河南行省的都司潘硕送银票,据他们二人说,他们是送完银票后遭到齐王府的人灭口,千辛万苦逃了出来,因想着保命才去上景苑告发了齐王。”
    梅荨思考了一下,道:“一定又是李舜在暗中捣鬼,他的消息到是比我们的灵通的多哦,非但知道齐王妃要派他们二人去给潘硕送银票,联络感情,还掐准时间,策反他们二人跑去皇上面前揭发齐王。”
    “荨姐姐,不一定是李舜吧”,刘小挚又认真想了想,确定自己的想法无误后,方道,“齐王妃让他们二人去给潘硕送银票,这可是机密中的机密啊,万一要是泄露,那可是诛九族,不,杀头的死罪,齐王妃杀他们灭口也是理所当然的,他们二人知道主子卸磨杀驴,所以一气之下,就跑到上景苑告发齐王去了,这齐王妃不是暗中派人寻他们的下落么?一定是想着等找到了便就地咔擦掉。没想到,齐王妃还挺心狠手辣的,她跟齐王还真是般配。”
    “从京城到保定需要几日时间?”梅荨好像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刘小挚疑惑并认真的想了想:“四日。”
    “一来一回就需要八日,那齐王妃寻找他们二人的下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梅荨剥蒜皮似得问道。
    “昨儿晚上呀”,刘小挚猛地一击脑门,“我知道了。齐王妃十多日之后才寻找他们下落,她若是真有心要杀他们,应该在八日前就设伏诛杀他们,他们二人逃脱后,齐王妃立刻就会派人查探,不会拖到十几日之后。
    “他们两人是今儿早上才去的上景苑,中间可是消失了好几天啊,这段时间他们肯定是跟李舜在一块儿。李舜真是只老狐狸,特意等到他们二人把银票送到潘硕手里,落实了这项罪名之后再让他们去告发,那齐王即使长了一百张麻雀嘴也辩不清了。“
    “这会子皇上一定遣高湛去打听潘硕的事了”,梅荨抬眸望向窗外的雪景,眸子一片清冽,“把我们掌握的潘硕的资料放出去,暗中转到高湛手里”,顿了片刻,“另外,把王虎与殷明去了上景苑告发齐王的消息也放出去。”
    刘小挚认真点了点头,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为什么。
    “齐王姬妾众多,歌姬舞女更是多不胜数,而齐王府却被打理的井井有条,几乎从未出过什么令让贻笑大方的事情,这说明齐王妃是个有几分手段的人,她一定不会坐以待毙,齐王也不会束手就擒,所以只有把这条消息放出去,让他们知道皇上已经掌握了他们私下联络将帅的事情。如此,他们才会下定决心孤注一掷,放手一搏。兵法说穷寇莫追,这一回我倒是要反其道而行之。”
    刘小挚拿着雪梨的手顿了顿,再一次问了个为什么。
    梅荨瞅着他吃咬了一大口梨,眼角闪着几丝顽皮来:“因为在后头追齐王的不是我们啊。”
    刘小挚一口梨汁呛在嗓子眼里,猛地咳嗽起来,好半天才恢复过来,脸憋得红彤彤的:“荨姐姐,你是故意的!”
    梅荨忍着笑,脸皮非常厚的点了点头:“我就是故意的。你想啊,在后头拼命追齐王的是沂王,我们暗中把齐王这只兔子逼急了,他一扭头,咬的肯定是沂王。”
    “我说的不是这个”,刘小挚板起脸,“我们今儿晚上再手谈几局。”
    “不行哦”,梅荨一脸无辜,理直气壮地道,“其实我也很想跟你下几局,不过蔺神医下了命令了,让我晚上要早些休息,不可以劳神,要不,你亲自去跟蔺神医谈谈。”
    “不要!”刘小挚坚决否定,“蔺大哥看上去挺温和的,但只要一触及到医药这块儿,他整个人就较起劲儿来了,而且他对付我通常只有一招,那就是告诉小晴”,刘小挚耷拉下脑袋,“野人加二愣子,当真是天下无敌了。”
    说起蔺勖,梅荨却是想起了这阵子舞青霓好像跟他走的很近,两人常常在一块儿聊天,自己偶尔问一问,她却闪烁其词,好像还说要去蔺府拜访一下蔺羲钦,不过碍于当下的形势,不好出门,这才按压下来了。
    梅荨蹙了蹙眉,这是什么事儿啊,该不会是……
    “荨姐姐,你在想什么啊?”刘小挚咬了一口雪梨,含糊不清地问道。
    “你怎么还没走啊?”梅荨省过神来,故作诧异地问道。
    刘小挚“哦”了一声,手中还剩一半的雪梨一抛,急急转身出去,可一只脚堪堪迈出门槛,又听荨姐姐喊了一声“等一下”。
    他身子一定,又忙折了回去,拍着胸脯道:“荨姐姐,我做事你放心,你吩咐我的我都记下了,一个是暗中把潘硕的资料转给高湛,还有一个就是把王虎与殷明告发齐王的事散播出去。”
    “把高湛查探潘硕的事情也散出去,让齐王与潘硕知道皇上已经在派锦衣卫暗中调查他们的事了”,梅荨敛容道,“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桩事要交代你。这两则消息放出去后,齐王那边多半就会有所行动了,李舜也会作出相应的对策,他是个非常谨慎的人,从不打无准备之战,这一回他敢如此冒险正面挑衅齐王,想必是对齐王的动向有十足的把握”,她沉吟片刻,“你去告诉刘叔,让他派几个高手全面监视齐王府。”
    刘小挚觉得梅荨的表情有些正肃,知道事情严重,好奇心一起,又忍不住问道:“荨姐姐,为什么要监视齐王府啊?”
    梅荨扬起清矍的下颌,透过雕花支摘窗看向湛蓝的天际:“穿针引线。”
    刘小挚意料之中的没有听懂,但他也没好意思再问,向荨姐姐打了个招呼,便出府办事去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五章 冷静

天空灰蒙蒙的黯了一日,到傍晚的时候西边却蓦然沁出一片炽暖的桔色,映得雪面流光潋滟,像铺了一层薄薄的霞衣。
    明日很可能是个晴暖的天儿。
    齐王妃穿着紫色绣九重翟王妃朝服,紫色玉带,紫色蔽膝,乌发上绾着两博鬓,九钿,九树冠花钗,严妆敛容,使得那张天生娇柔的面孔也添上了几分威肃之气。
    她一直静静的坐在上房北边的一张玫瑰椅上,白皙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中执着一盏雪花蓝地丹凤朝阳茶盅,却始终没有喝,也没有搁下,只是一直来回的擦着盖儿。
    桔光从透雕龙卷草的支摘窗里斜斜穿进屋中,照在粉壁上那幅米南宫的《春山烟霭》图上,疏朗宽绰,飞扬雄古。
    屋子里只有齐王妃的贴身丫鬟柳儿一人垂手侍立。
    她还是头一回见王妃这样严整端肃的模样,再联想到王府如今的颓势,她这个从小跟在齐王妃身边的体己人也禁不住屏声细气起来。
    “王妃”,门外传来管家急急的叫唤。
    齐王妃眉头跳了一下,下意识地搁下茶盅,抬眸朝槅扇门外望去。
    管家高高瘦瘦的檀色身影匆匆地跨入门内。
    柳儿欠了欠身,乖觉的退了出去,并轻轻掩上了门。
    管家瞧见齐王妃这样一副装扮,倒是把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努力的睁着一双小眼,诧异地问道:“王妃,您这是、要进宫么?”
    齐王妃沉沉应了一声:“我必须先进宫去问问母妃的意思,她是长辈,是从宫中的腥风血雨里趟过来的人。又是父皇的枕边人,最了解父皇的心思。眼下,不管是什么局势,要做什么,都必须先和母妃商量才行。”
    管家连连点头:“王妃思虑周到。”
    “你匆匆忙忙回来,是打探到他们二人的消息了?”齐王妃不由前倾起身子。
    管家面色黑了几分,眸中透出几分担忧:“王妃。是、最坏的消息。”
    齐王妃水柔般的瞳孔禁不住收缩了一下。面上却绷得紧紧的,看不出太大的起伏:“已经预料到了,你说吧。我承受的住。”
    “王虎和殷明,他们两个杀千刀的叛徒竟然去了上景苑告发王爷”,管家目眦欲裂,咬牙切齿。“他们不但把您差他们去给潘硕送银票的事供出来了,而且还往您和王爷身上泼脏水。说是你们是过河拆桥,杀人灭口,他们是迫不得已才向皇上告发的。”
    齐王妃抿成线条的唇角轻轻一扯:“谋逆的帽子都已经扣上了,还在乎多几条别的什么罪名么?”顿了片刻。“父皇那边有什么消息?”
    管家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声音也放的极低,似要缓和消息本身的石破天惊:“皇上派了锦衣卫指挥使高湛暗中调查潘硕。王妃,万一要是被他查出潘硕收了我们十万两银票。那、那可怎么办?亲王私下结交统帅,那可是犯了天条呀。”说到后面,辞气完全被恐惧覆盖。
    齐王妃紧紧攥着手心里又湿又皱的紫色纱绢,心底不停的告诫自己“冷静、冷静”,良久之后,她的脸色方稍稍缓和一些:“管家,你悄悄把这个消息告诉王爷,我现在立刻进宫去见母妃。”说罢,一径起身,忽的似又想起了什么,凝住脚步,扭头道,“记得把厨房里炖好的蜜汁乳鸽也一齐带过去,等他吃完再说。”
    管家忙不迭的点头,三步并两步跑到门边替王妃拉开了槅扇门。
    雪面反射的白光迎面扑来,刺得她的眼睛有些生疼,她在门边驻足了片刻。
    是成是败,决于今日。
    齐王妃深深吸了口气,避开柳儿伸过来想要搀扶的手,自己提起裙裾,端稳地迈出了门槛。
    管家瞧着她瘦削的背影渐渐揉进寒风冰雪中,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什么事都一肩挑,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惦记着给王爷送他喜欢的吃食,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叹息着摇了摇头,出门往乾西巷去了。
    暮色四合,外头愈发的寒冷,街道上没有什么人马,十分的清寂。
    王府离乾西巷有将近一个时辰的路程,要不是管家心里装着事儿,估计早就睡着了。他等的有些烦躁,正打算开口问车夫还有多远的时候,外头忽然突兀的响起了另外一辆马车的辚辚声。
    管家心中一动,立刻将厚实的银红棉绸帘子挑开一个角,望外头窥去,迎面驶来的果然是那辆装扮极其普通的青帷双辕马车,冷风拂过,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甜香,他正要抬眸查看这里是何处时,身子却忽然不由自主地向右倾泻起来,看来是到了乾西巷口前的那个拐弯处了。
    也就是说,方才那辆马车一定是从乾西巷里驶出来的。
    管家放下车帘,摸着臂弯里盛着蜜汁乳鸽的攒盒,长长叹了口气。
    大概一刻钟后,马车稳当地停在了一扇锈迹斑斑的小门前。
    管家下车轻轻扣了扣门。
    与平素一样,门内的人勘验过管家身上的王府牙牌后,便放他入了门。
    戍卫乾西巷的兵卒,知道宫中的崔大总管来这里关照过,所以看管相对松懈,只要来者佩有王府牙牌,他们又有白花花的银子可收入袖中,自然睁一眼闭一眼。
    管家在红漆槅扇门外轻唤了一声“王爷”,听到里头传来一句闷闷的“进来”声后,方推门走了进去。
    一入屋中,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盈入鼻端,好像与方才那辆马车上飘散出来的香味很相似,管家的老脸不由又垂下几分。
    齐王斜靠在暖榻上的宝蓝素面迎枕上,手里把玩着一支银点翠簪子,看样式应是女子之物,他面色悠闲,嘴角噙笑,见到管家进来,懒懒的抬眸问了句:“怎么了?”但看见管家手上那只千遍一律的雕海棠红漆攒盒后,又不耐烦的加了句,“你转告她,以后不要再给我送这送那了,她没事也不用过来,好生在府里歇着吧,本王用不着她操心。”
    管家正要除下攒盒,准备乐呵呵的将蜜汁乳鸽双手奉上,却冷不防的听到齐王漫不经心丢过来的这句话,瞬间觉得很是尴尬,感觉手里的盒子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他默了片刻,嘴角翕翕,想为齐王妃分辨几句,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低声应了句“是”。
    “有什么话就快说吧”,齐王仍旧低头闲闲地把玩手里的簪子。
    “王妃让我来转告王爷,说……”管家觉得氛围甚是不对,顿了片刻,方道,“您让王虎与殷明给潘硕送银票的事,皇上已经知道了,还……”
    还未等管家说完,齐王就如受了惊的兔子一般,立刻从榻上跳了起来,睁得老大的一双眼浸透了恐惧,失声道:“什、什么?父皇他知道了?”
    “是王虎与殷明二人去了上景苑告发,皇上这才知晓的,他还派了高湛去暗中调查潘硕,王妃让我把这消息带给您,让您拿个主意。”
    “叮铃”一声脆响,银点翠簪子从齐王白皙的手中滑落,砸在了凹凸不平的青砖地面上,骨碌碌滚了一大圈,最后停在了暗黑的壁角里。
    齐王直直愣了半晌,管家好容易等到他动了,却是皱着眉头在屋子里来回打转。
    管家不敢多言,只得垂手侍立一旁,眼角却朝壁角里的那支簪子瞟去,镶在簪头上几颗米粒大小的翡翠正幽幽的散着绿莹莹的光芒,管家瞧着眼熟,立刻就笃定了方才马车上的人是谁。
    等待的时间最是漫长,管家无聊的瞅着窗外的暮景一点一点被墨色染黑。
    “让封翦去保定府联络潘硕”,管家被这忽然暴出的冷冽话语惊了一跳,还未等他回过神来,齐王锐利如刀刃的辞气继续钻入耳中,“天与不取,反受其咎,眼下父皇在上景苑养病,正是最好的时机。”
    管家听了这诛九族的话,恨不得立刻跳出去洗耳朵,语无伦次地道:“王、王爷,您的意思是、是要逼宫?这这这……王妃这会子已经进宫拜见丽妃娘娘了,她说眼下这个时候不能乱,否则就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呐,她说要先去征询一下娘娘的意见,才可以……”
    “愚妇之见”,齐王断然一喝,甩袖道,“父皇若是查到我私下与潘硕交往甚密,他还会安安稳稳的让我住在这里么?沂王会放过这个能将我一招致死的机会么?什么一失足成千古恨,本王若是再不放手一搏,就真的要铸就千古遗恨了。”
    “之前,王妃也劝过您要规行矩步,不然,也不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管家在保证齐王不会听到的情况下,忍不住的小声嘀咕了一句。
    “让王妃今晚就拿着本王的印信去寻封翦”,齐王迟疑了一下,锐利的眼神迅速的扫视了一下窗外,默然片刻,屈指挥了挥,示意管家靠前。
    管家会意,凑前竖起耳朵。
    沂王低声说了几句。
    管家面色登时僵硬。(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丽妃

管家“咚”的一声跪倒在地,急的老泪汪汪:“王爷,您要三思呀,您要是出去被人发现了,那是公然违抗圣上旨意,是杀头的大罪啊,到时候还未等到封大人给潘大人递信儿,您恐怕、恐怕……”
    “你不说我不说,哪里就能被人发现了,再说你的身材跟本王相似,本王换上你的衣裳,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出去了”,齐王很是不耐烦,又要极力克制着声音,心情愈加焦躁,也不管管家答不答应,伸手就去扯他的衣裳。
    管家不敢回避,只好把身子贴到地面上,坚持道:“王爷,您要听我的劝啊,有什么事只管吩咐我和王妃,我们一样会替您办好,您可千万不要冲动啊,说不定沂王这会子正等着王爷您沉不住气私自离开乾西巷呀,他或许已经在五军都督府布置了人手,就等着您过去自个儿把谋逆的罪名坐实呀。”
    齐王气的脸绿,狠狠朝管家身上踹了一脚,怒道:“真是个老废物,一点用也没有,等本王出去了,头一个就摘了你的脑袋!”
    “放肆!”槅扇门忽然“砰”的一声大开,呼啸的寒风猛然灌入,吹得齐王睁不开眼睛,他下意识的伸手挡住了脸。
    透过指缝的间隙,齐王看见门口立着两抹倩影,从头到脚都套着玄色斗篷,却更衬得肌肤胜雪,前头的那人已到了春秋之年,精致的五官还保留着年轻时候的风采,黛眉下一双丹凤眼,含威不露,令人不敢侧目,若不是鬓角的几缕雪丝暴露了她的年纪。看上去倒真像一位花信美妇,玄色外套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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