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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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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沂王的声音没有底气,赧然道:“可他确实是个一等一的高手,我就寻思着,既然他来投奔我,我就想办法让他改头换面,放到军中去,将来肯定能为我效大力,没想到……”
    “没想到功还没建,就捅了大篓子”,李砚云轻笑道。
    沂王满脸的阴霾:“你就别取笑了,我找你是为了让你出主意,不是让你嘲弄本王的。”
    李砚云白了他一眼:“你就是脾气太急,遇到点事就沉不住气,这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就算是齐王告诉皇上是你窝藏了匪寇,他红口白牙的,皇上又岂会会信,而且此事无凭无据,谁也不敢搜查你堂堂大洹王爷的府邸呀。”
    沂王展颜笑道:“还是你分析的有理,不愧是女中诸葛,才貌双全,反正到时候不管谁问,我只要一口咬定不在我府里,不就完了,我还真是给气糊涂了。”
    “你也不要这么乐观,你府里上上下下几百号人,人多嘴杂的,你敢保证不会有人说出去?”
    沂王掸起华服,翘起二郎腿道:“这个你大可放心,他一个江洋大盗我怎么会让他住在我的府里,他一来,我就打发他到别院去了,就是离钱丰裕宅子不远的那个倚斓别院,那里只有几个烧火做饭的下人,全是些不知事的,出不了问题,再说宋天道也没那么笨,自个儿告诉人家,他就是朝廷钦犯。”
    李砚云轻叹了口气:“像他这样的人,当然要放到自己眼皮子底下才放心,你把他放的这么远,万一他生出什么事来,你拦得住么?”
    沂王坐直身子,牙根一咬:“最多今晚,我就送他去阎王那里喝茶。”
    李砚云端起茶盅:“看来王爷已经有主意了。”
    沂王抿着唇角,起身回了王府。

  ☆、第二十三章 初醒

沂王心中已经有了解决宋天道的法子,此时正满心欢喜的要回王府排兵布阵,可他刚走出前院,就见一个丫鬟朝他恭敬地打了个千儿,笑道:“王爷,我们梅小姐有请。”
    沂王微怔。
    这梅荨向来深居简出,除了偶尔去沁春园找找舞青霓之外,基本谁也不见,京城不知有多少倾慕者被她拒之门外,沂王也着实不想去碰这枚钉子,所以自梅荨答允归顺他以后,他就没有再去找梅荨了,毕竟他也不懂品琴,万一穿了帮,惹怒了她反而不好。
    现在梅荨竟然主动请他,他心中也确实贪慕梅荨美色,便如中大彩般欣喜地去了。
    梅荨坐在石凳上,见他从月洞门中进来,旋即起身施礼。
    “无需如此多礼”,沂王忙上前虚扶一把,笑容诚挚亲和,眼中却闪出几许邪意,许是因为这次是梅荨主动邀请,他才没有如从前那般敛衽的太紧,“我在江南的时候,听说你大病了一场,我心中着实牵挂,不知如今可大安了?”
    梅荨客气地笑道:“已经痊愈了,多谢王爷记挂。”
    沂王展眼环顾了一下四周,赞笑道:“这兰梅之院,方真正配得上先生你的气质,高洁幽雅,风骨铮铮,本王也有一处园子,环境雅致,你要是在这里住腻了,随时可以搬到那里去,想住多久便住多久。”
    对于襄助他的臣下,沂王向来是毫不吝啬的,何况,梅荨还是个软香温玉。
    “王爷美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身子虚弱,适应一个新的环境需要很长的时间”,梅荨唇角上扬,略有深意,“不过要是换个园子,以后见王爷也更便宜。”
    沂王怔忡了一下,脑子里迅速地转了几圈,也没有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他略笑道:“不知先生的意思是……”
    梅荨没有正面回答,她转了个弯,辞气笃定自然:“宋天道王爷打算怎么解决呢?”
    “这……”沂王哑然。
    梅家在朝中有许多耳目,这宗事就算她知晓也并不稀奇,反正她已经是自己人了,告诉她也无妨:“宋天道确实在本王府上,他虽然杀死了许多官员,却也是惩奸除恶,再者,他与本王也有些交情,所以我就收留了他,没想到他却是杀了济宁侯,把篓子捅大了才逃到我这里来避难,把一堆的麻烦甩给了我。”
    “这宗事没人发现倒也无妨,可齐王却无意间知晓了,还告诉了皇上,王爷你打算怎么处理呢?”
    沂王踌躇片刻,定定地看了她两回,方合盘吐露:“我打算趁今晚在他的饭菜里下些蒙汗药,将他迷倒后,再动手把他解决掉,之后就通知五军都督府来收尸,如此一来,本王擒住了宋天道,在父皇面前又是大功一件。”
    虽说兵不厌诈,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一个江湖豪杰,而且还是对他的救命恩人下手,就显得有些卑劣了。
    梅荨没有掩饰她眼中的鄙夷,紧盯着他看了良久,直到看的他有些不自在了,方道:“亏得王爷你从小饱读诗书,古人说‘半部《论语》便可治天下’,你装了满腹的孔子孟子《贞观政要》,怎么不明白‘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道理。”
    “这……”沂王再一次哑然,他思考半晌也没明白过来,脸上不禁有些挂不住,羞赧道:“还请先生指教。”
    “宋天道之所以投奔于你,是因为他知道你在暗中招贤纳士,而你不但要杀了他,还要告诉全天下的人,说是你沂王杀的,那以后还有人敢依附王爷你么?你这样做,不会让所有襄助你的臣子贤士寒心么?齐王知道宋天道对你有救命之恩,他就会趁此机会把这宗事散布出去,到时候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你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是你杀了宋天道这个在世关公,那皇上还会立你这个失尽天下民心的人为储君么?”
    话还没说完,沂王额上已是冷汗涔涔,他起身长揖:“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在下受教了,还好梅先生及时点拨,才挽救了本王的一世前程。”
    梅荨面上仍是淡淡的:“以在下的小见,我认为王爷你还犯了一个根本性的错误,你可知道为何皇上在前太子薨逝之后,要把你们几位皇子一齐晋封为王爷。”
    大洹的祖制是嫡子封为太子后,其他皇子到了弱冠之年就可晋封为王爷,待太子登基之后,这些王爷就要离开京师迁往封地,或者是太子登基之后,再将其他兄弟晋封为王爷,迁出京师,本朝在前太子薨前,宏治并未封任何一个皇子为王爷。
    “加封我们为王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呀?”沂王不解。
    “这当中是有深意的。”
    沂王垂眸深思,半晌方道:“愿听先生的指教。”
    “我记得当初皇上下旨封王的时候,时任礼部尚书的耆儒黄羲曾上书反对,结果不但折子被皇上留中,他本人还被罢免,王爷可还记得?”
    “我记得”,沂王点首,“他是认为在太子丧期,晋封我们为王爷不可礼法。”
    “若仅仅是不合礼法,那皇上何必要罢免他呢,只要把他的折子留中或是让他致仕即可。”
    沂王搓了搓手:“当时我们也认为过了些,黄羲怎么说也是两朝元老了,不过大家都忖度是因为父皇太过悲恸了。”
    梅荨轻笑道:“是么?”
    沂王思忖道:“先生有何高见?”
    梅荨看向辽远的天空,眸中清亮:“皇上这么做就是为了要把你们放在同一条线上,既然大家都是王爷,那就不存在嫡子与庶子的差别,日后不管立谁为太子,都可以以此来堵住天下悠悠之口。皇上罢免黄羲就是为了杀一儆百,警告那些看透皇上心思的大臣要谨言慎行。荣王为了从前苏家的事,曾与皇上闹过很大的争执,他早就不受宠了,皇上就是不愿立他为太子,又不能直接无视祖制,所以才出此一招。”
    沂王打小就清楚,因为他是庶子所以才会在宫中倍受冷落,同样是皇子的太子却如众星拱月,成为所有人的焦点,他可以与皇上同辇,与皇上同案,衣裳的颜色与龙纹也是和皇上一样,而他只能遥遥窥望。
    所以太子死后,他就把矛头自然而然的对准了荣王,他从来也没有想过这样的战略是对还是错,如今梅荨的这一番话,好像给他打开了另一扇窗,令他如梦方醒。
    “那齐王为什么没有告诉本王,他……”话还未说完,他就知道答案了。
    齐王当然不会告诉他,他们二人虽然结成同一阵营,但骨子里却是貌合神离,齐王只有趁他对付荣王的功夫,方能壮大自己,他不会笨到戳破这宗事,好让沂王调转矛头对准自己。
    沂王沉默良久,才轻启线条分明的薄唇:“那李家一定也是知道的,何以他们没有告诉过本王?”
    “王爷你虽有驾驭群臣的手腕,可姜还是老的辣,李舜在朝三十年,做了十余年的次辅,九年首辅,他要是想借一借你的手去铲除荣王,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沂王额角的阴云愈加浓厚:“铲除荣王?他跟荣王之间有私仇么?”
    “王爷怎么忘了,当年苏曾两家的案子是李舜领的三司会审,荣王肯因为这宗事与皇上翻脸,他又怎么会不记恨李舜,这么多年来荣王对李舜的冷淡我想王爷也是看在眼里的,李舜就是号准了皇上的脉,再加上荣王的态度,才会选择支持王爷你。
    再者,王爷可曾想过,若是之前他与荣王的亲事顺利结成,那李舜是会支持荣王还是会支持王爷你呢?”
    沂王面上有一抹煞气掠过:“本王还以为他李家为了支持我,真的舍得把掌上明珠送入火坑,什么替荣王设定的死局,其实根本就是他首鼠两端的借口,这样不管以后是谁登上龙位,他都可以在朝中屹立不倒。”
    梅荨见已经对李家心生嫌隙,趁热打铁道:“李舜是朝中的风向标,王爷虽知道了实情,但以后该怎么做你心里一定清楚。
    王爷并非目光短浅之人,否则也不会在多年争储夺嫡的腥风血雨里稳下阵来,如今在朝中能与你平分秋色的只有齐王,所以你现在最大的敌人不是荣王而是齐王。
    王爷心系高位,难免有所疏忽,眼下既然梅家已经全力支持王爷,那我梅某自然会替王爷顾虑周全。”
    沂王不似荣王心思淳厚,从梅荨的话中,他虽然知道李舜支持他有利用的成分在,可他也明白在夺嫡这个胜过血腥战场的纷争中,任何臣子的依附都不是纯粹的忠诚,而只是利益体的结合,李舜支持他是利用,那梅家对他又是何用意呢?
    他心中乍明乍暗,六尺皮囊下包裹的那颗心果然是难以捉摸,他现在不仅不信任李舜,就连眼前这个他曾以为只是羸弱女子的人,也带着极大的怀疑,他做梦也没想到一个以琴闻天下的幽洁之士,也有这等远见及心机。
    梅荨知道她这番话定会让沂王有所会怀疑,不过她笃定沂王一定会选择站到自己这一边。
    因为李舜借他的手除掉荣王,这本身没有什么,可却让沂王犯了战略上的错误,以至于让齐王在朝中做大,与他平分秋色,若是当初直接选择把矛头对准齐王,那或许现在他已经坐上了太子之位。
    而梅家是商贾,再大的目的也不外乎保住他遍布大洹的产业,既是金钱这种既得利益,那制衡她显然要比李舜容易。
    果然,沂王在思考良久后,展颜笑道:“我只道广陵梅琴是琴中高手,没想到却有王佐之才,是我不会识人,方令你宝珠蒙尘,我真是汗颜,汗颜呐。”
    梅荨抿着唇线:“那王爷知道我方才那句话的意思了?”
    沂王微怔,随后恍然笑道:“当然明白,先生这番指教可谓醍醐灌顶,令本王如梦初醒。”
    梅荨没有笑意,反而敛容道:“宋天道是个江湖豪侠,他若是知道王爷你知道实情还不畏风险收留他,他自然会不请自离的。”
    “本王这就回去办,先生身子弱,定要好生保养,要什么药材补品,只管派人到府里来取,可不比外头买的要好,本王这就告辞了”,沂王脸上换上了关切之意。
    梅荨旋即起身送他出了月洞门。

  ☆、第二十四章 园子

如果说之前梅荨来京城是为了庆贺李砚汐的生辰,那现在她留在京城就是为了辅佐沂王,至少京中的议论是这样的。
    昨日她向沂王摊了牌,成了他的智囊,对于李砚云来说已是雀占鸠巢,因此就更没有理由再占住李府了。
    其实早在梅荨刚入京的时候,刘掌柜就按照她的要求置了一所园子,是城西的一个三进院落,在京城的名园里算不上轩俊富丽,配广陵梅琴的身份也次了些,不过离望海楼却只有一街之隔,而且对于梅荨这样的路痴来说大有裨益。
    要说换个住处,最开心的非栊晴莫属,她在李府虽也毫不拘束,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家,没有归属感,再加上还有个烦絮的李砚汐,她早就想离开了。
    今儿一大早,她就奇迹般的没有睡懒觉,早早收拾停当,只等梅荨一声令下,立刻就搬入新家。
    而最难过的就是李砚汐,自昨儿午膳梅荨跟李砚云说起搬园子的事儿后,她就一直闹着要跟过去住,细软足足收拾了二三十包,后来被李二小姐一声断喝,连人带包一块儿锁在屋子里了。
    端午后连着几天都是艳阳高照,今儿早上却稀稀疏疏的落了几点雨,阳光出来后,碧空又是一片澄蓝,只有偶尔几片薄如蝉翼的闲云轻浮。
    风调雨顺,这是搬家的好兆头。
    李砚云坐在火红的石榴花下,一身遍地绯红妆花褙子比榴花还要明艳。
    只是衬得那张雪白的脸有些失了颜色,她蹙起的眉间蕴着不舍,拉起梅荨的手道:“荨妹妹,不管我再怎么挽留你也不肯留下了,姐姐我也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只是这几个月来日日与你同食同饮,朝夕相处,不要说你这么个会说会笑的大活人,就算是只猫儿狗儿,这说走就走的,我心里头也难受的很。”
    梅荨最不喜分别的场面,不管眼前的人是真心还是假意。
    她之前从苏州来的时候,就趁着天还没亮,梅家父母都没有起床的时候,悄悄离开了,如今住在李府,若是不辞而别,未免有失礼数。
    她面色有些苍白,像是触动了什么往事一般,只想赶快逃离。
    梅荨缩回手,欠身施礼,不管心中如何浪涌翻涛,脸上永远是那抹云淡风轻的笑:“我只是换了个地方住,人不是一样还在京城么,而且离李府也不远,姐姐要是闲着没事,就带着小汐过来串门,这些日子,多谢姐姐的照顾,时辰也不早了,梅荨告辞。”
    说罢,就叫上无聊在一旁戳蚂蚁的栊晴一齐离开。
    对于李砚云,梅荨心中是存在感激的,不管出于何种目的,都是她从沂王手中将她救下的,为了她还不惜与沂王翻了脸。
    梅荨孤孑伶仃,身边只有一个栊晴相伴,在她心中早已把李砚云视作姐姐,只是这份亲缘之间隔了太多的是非纠葛,红尘纷争。
    李砚云忙唤上拟香推她送梅荨至二门,看她上了骨花竹丝马车方回。
    临行前,王妈妈还过来送行,她的辞气依旧慈和:“夫人知道你要走,特意打发我过来送送小姐,她还让我替她和汐姐儿说声谢谢,若不是小姐出手相救,恐怕二小姐早已经深陷火坑了。”
    梅荨不禁错愕。
    这位李夫人隐遁济过堂,也算是半个方外之人了,可她不但知道了她名字的来历,还知道她毁了李家的亲事,像是能够洞悉一切世事一般。
    李府的夫人,她知道了她如许多的事情,还可以信任么?或许应该提前施用钳制她的手段。
    梅荨怀着满心的忧虑上了马车,车上的东西并不多,跟来时相比,只多了一只雪白的鹦鹉。
    马车还算平稳,但立在栖杆上的鹦鹉却瞪着惊恐的豆子眼,不时地扑棱着翅膀,栊晴瞧着它傻乎乎的模样觉得甚是有趣,托着腮帮子乐了一路。
    梅荨不禁笑问道:“你怎么把大白也带出来了?”
    梅荨一直对栊晴取得这个名字不满意,听起来像是叫它“大伯,大伯”
    栊晴凑到梅荨跟前,咽了口唾沫道:“姐姐,你吃过鹦鹉肉么,大白那么肥,要是烤起来,肯定贼香,到时候把它烤的外焦里嫩的,再撒些孜然,肯定美味无穷。”
    大白很配合的尖叫了一声,扑腾起翅膀飞到了栊晴的肩上。
    “我们到了新园子,刘婶也会过来,到时候小晴想吃什么都可以叫刘婶做,她的手艺可是超棒的哦。”
    栊晴眼睛一阵亮:“那我要吃栗子烧鸡,五香排骨,卤鸭,爆鳝,焖蹄,浇头焖肉,松鼠鳜鱼,还有猪肉团子……”
    她还没有把菜名报完,就到了新园子了。
    栊晴喜孜孜的跳下马车,一溜烟的进去了。
    刘掌柜、刘婶、刘小挚还有几个梅家的亲信早早的就在门口恭敬的候着了,见到栊晴跳下去,刘小挚忙挑开翠帘,笑嘻嘻地道:“姐姐,我们在这里等了你好久了,你可算是到了,以后我想什么时候找你玩就什么时候找你玩,再也不用去李府那么麻烦了。”
    刘掌柜面色一沉,呵斥道:“不成器的东西,说了多少遍,要叫小姐,称呼可以随意改么,一点也不知礼数,都是你娘平素把你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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