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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欢歌渐轻远-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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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在病床上的手,拽紧白色的床单,病房内太安静,他齿床相互摩擦的声音。
    “可你,毁了我。”
    接着她看着他起身,松开床单的地方,已经被拽出两处深刻的波皱。
    他站在椅子后面,背对她:“陆欢歌,你毁了我们。”
    陆欢歌心口,猛地一颤,她并不是很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那晚,我是去见易代了,合同顺利地签下。你知道吗,签下的同时,我将所有手中的股份都拟了一份合同。”他转身,俯视她,问,“知道另外拟出来的合同,有关内容吗?”
    她不动,他靠近俯身,脸在她面前放大,再放大:“摇头,点头,不会?”
    陆欢歌,我早说过,我
    的底线就是你不要消耗我的耐心,可你,无时无刻不在消耗着。
    “无精打采做给谁看,替冯正霖抵挡的时候,不是很英勇吗,不是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吗?”已经是第三次,提到孩子,只不过这一次,提得很隐晦,可她听得出,不管不顾的是什么,不就是孩子。
    她只能配合性的摇头,不然,顾青远不会放过她。
    顾青远满意了,脸孔离开,重新坐下来,很多话要和她说一样,要讲一个很长的故事,所以他不会站着让自己累。
    “是股权归属,我说过,让你等我一个礼拜,可你等了一半的时间,就最先半途而废了,你根本就不愿意相信我,所以你一刻也等不了。”
    这点,顾青远说中了,可他怎么不说,她为什么会不相信他。
    在她以为可以真正的去依靠一个男人,可以一辈子只相信他这一个男人的时候,给了她致命的一击,他才是那个玩得最深的人。
    爱之深恨之切,可以很好的诠释她为什么连陆纪年都可以放下恩怨,携手合作,偏偏不能够轻易释怀顾青远所带来的欺瞒。如果她没有爱上顾青远,没有想打开紧闭多年的心门去接纳他一个人,或许也能接受顾青远的欺瞒,但是,现实恰恰相反。
    “我准备将股权归属权给你,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会对你亲生父亲的梁氏造成威胁,况且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广毅或者梁氏,陆纪年太阴险。而我,作为顾林的儿子,即便你对我的父亲恨之入骨,没办法,我是他的儿子,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况且作为顾氏集团的二公子,我有责任与义务,想办法保住他们。”
    是啊,改变不了的事实,几个月前,就不该用婚姻绑住对方,她想做的事情没有达到,他想得到她目前也只是得到一时的人和心,最后,都是一身伤。
    他准备的股权归属竟然是给她,陆欢歌很震惊,可是他会放心地给她吗,他自己不是都说要想办法保住他们,给了她,不是让她用这些东西去对付顾氏。
    “这不像你,你要股权是为了防我,防陆纪年,又怎么可能轻易给我。”她还是不信,除非他给一个合理的理由,不然,她所想永远不会和他是一个思路。
    “我的想法……”他笑了一声,笑自己,“天真了些,想用股权归属换取你那颗原本善良的心,心软或者感动又或者是谅解,然后放弃和陆纪年一条战线,来到我身边,不要再想着如何报复我的父亲,如何让顾氏集团倒台。我们去法国,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凑成一个好字。养一只斗牛犬,很丑,可它好养也温柔,在塞纳河畔,给你唱身临清泉。”
    她错愕,心里难受越加。
    难怪他说她毁了‘我们’,究竟是谁的错啊,他暗地里做的事情远不止她之前所知,就如,她知道他要拿下所有的股权,可没想到她还备了一手,就是将股权给她。
    “对了,我为了练好身临清泉这首歌,只要有空闲的时间,我就加紧练习,学习都没这么认真过。好伤脑细胞,可我觉得值得。”他犹如向她倒苦水,抱怨。
    后面这句,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不值得。
    “我……”她动了一下身,撕裂感传来,忍不住地嘶声。
    顾青远不是赶忙询问她,而是看着她疼到渐渐缓冲疼痛感,等到她不疼眉头舒展开来的时候,他才勾下头,捂住脸。
    他的手背伤了好大一块,却没有任何处理,药水也没有涂。
    “陆欢歌,我以为一辈子只会爱你,没想到,我也会恨你。”
    即使他捂住了脸,滑落至刚毅下巴的一滴泪水,出卖了他。
    陆欢歌的心和喉咙被塞住的感觉,意外地,她流不出泪,看着那滴眼泪落在床单上,晕开了花。
    没有办法起身,她抬手要想要抓住他,还差一点,放弃,说:“顾青远,我也以为一辈子只会恨你,没想到,我会爱上你。”
    恰恰,两人的爱恨顺序,相反。
    他暗自抹去脸上的泪痕,忧伤地看着她,然后变得冷冽:“我真想,亲眼看着你如何步入地狱!”





☆、101。绝望的爱
    这晚,顾青远丢下一句话:“好好养病,在医院照顾你的事情交给谭诺晓,徐妈也会过来。”
    而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再也没有来医院看过他。
    她每天只能躺在床上,没有想到,不能动弹的时刻,会是谭诺晓在身边亲力亲为,她不会掐着指头算在医院的日子,只是每次谭池的到来,她就知道,时间过得很快,一个又一个礼拜过去了。
    “梁阿姨。崾”
    原本无精打采躺在床上阖眼未睡的陆欢歌睁开眼,就看见一副水彩画,稚嫩的手法,上面很多海棠花,看完画,她看向谭池,问:“刚刚你叫我什么?”
    谭池一只手沾染了水彩颜料,放下画,赶忙用纸巾沾了一点水,擦拭,他是怕谭诺晓一会儿回来看见又要被说一顿。
    “梁阿姨啊。”梁爷爷那次不是告诉他,陆阿姨是梁爷爷的女儿吗,梁爷爷的女儿不应该姓梁?
    她没有做声,谭池哪里会知道其中复杂的关系,她虽然进了梁家的门,梁甫也想借着发布会,好让她将姓氏改掉,却发生了这么多的意外躏。
    “你妈妈呢?”
    “去买皮蛋瘦肉粥了,她说你爱吃。”
    她喜欢粥的鲜味,并不喜欢里面的皮蛋和瘦肉。
    谭诺晓每次都很放心孩子待在医院,谭池不会乱跑,很乖,如果是认识的人受伤住院,谭诺晓还可以把看人的差事暂时交给谭池,她好抽出空闲去做一些事情。
    她的孩子生下来,是不是,长到这样的年岁,也会俨然一个小大人。
    谭池瞧着陆欢歌难过的神情,妈妈再三叮嘱,千万不能惹病人生气或者不开心,他特意画了那一幅画,全是海棠花,以为这样陆欢歌会开心很多。
    毕竟他还是一个孩子,遇到这样的状况,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拿起画,问:“阿姨觉得剩下的这些花,涂哪一种颜色好?”
    上面大部分已经涂成深红,大致能看出是孚城海棠的颜色,还有一些没有涂色,也该涂成深红,他这么问不过是想让她转移情绪。
    深红,血的颜色,鲜红色闪过陆欢歌的脑海,同时,陆欢歌闭上眼,不再看那一幅画,看流过的血次数多了,就像形成了免疫力,这次,颜色没有对她形成太大的刺激,只是有点不舒服。
    “不用涂,海棠是一种解语花,其实我认为,白海棠最好看。”不过,孚城不曾有过白海棠的品种,倒是孚城一中A栋宿舍有一棵粉海棠。
    谭池拿了一个洗干净的香梨给她:“要赶快好起来哦,很多人都关系你呢,尤其是顾叔叔。”然后像是发现了天大的秘密,小小声声地在她耳旁笑说:“我昨晚和妈妈在这里睡的时候,很晚我做了噩梦,醒来就发现,有人坐在你的床旁边,吓得差点叫妈妈起来,仔细一看,是顾叔叔诶,他看见我,嘘地让我不要做声,第二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还以为他真的狠心不来看她,所有的事情都交给谭诺晓和徐妈,他不愿意让她知道他的到来,都在晚上,那每晚肚腹上的温度就是真正存在的了,手掌传来温度。
    陆欢歌摇摇头,不想吃香梨,谭池拿回去,她换了一个方向,侧身背对谭池,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听到开门的声音,头靠着枕头抹了一下,脸上就没了泪水。
    本以为是谭诺晓,谁知道,谭池说:“你是谁?”
    冯正霖噎声,这让他怎么回答。
    谭池就要将他往外赶,冯正霖叫道:“欢歌。”
    遇到小孩子,还真是无可奈何。
    听到是他的声音,陆欢歌转过身:“池池,他是阿姨的朋友。”
    也是为了这个男人,赔上了孩子,而且那晚,抱起她的也是他,冯正霖的身上沾满了未成形孩子的血,那时,顾青远惊诧地远远站着,眼前得一切都是他难以接受的事实。
    谭池听后,还是有些戒备地看着冯正霖,弄得冯正霖有些不自在。
    他手里拿着一束盛开的紫蓟花,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这花,在英国的苏格兰,随处可见,是一种不起眼蓬蓬勃勃开在山坡上,田野里的花,可是,一般在九月份才会盛开。
    蓟花带刺,却是苏格兰的国花,以至于形成英国四国花的状态,英格兰的的蔷薇,威尔斯的黄水仙,北爱尔兰的酢酱草,苏格兰的蓟花。
    “送给你的,还记得吗,和你一起去斯凯岛,那天因弗内斯天气晴朗,途径艾琳多南堡的时候,看到了很多的蓟花,你说或许这一刻起,最爱的不是海棠而是蓟花了。”
    确实当时的她是这么想的,从英格兰高地DUICH湖远眺孤寂苍凉的艾琳多南堡,遍布黄色的蓟花,这是和常见的紫蓟花不同,她喜欢黄蓟,因为它的话语是,复仇。
    她的心,布满了阴霾,一层又一层的仇恨覆盖了她,陆欢歌一心想着自己快些好起来,回国,复仇。
    看见代表复仇的黄蓟花,犹如知己之间相见恨晚。
    今天,冯正霖带来的却是紫蓟花,她,没有喜欢之感。
    冯正霖顺着她的眼神看着手里的紫蓟花,然后将床头不知什么时候谭诺晓换的黄色郁金香拿掉,将花放进去,可谭池不依。
    “这是顾叔叔拿过来的,你怎么能换掉。”谭池鼓着腮帮子,童言无忌。
    按照谭池所知晓的来推算,这郁金香不过放在花瓶里一天多一些,其中就有两朵缺少水分般地花瓣焉了,顾青远从来都没有送过她郁金香,应该说,从未有人会送她不喜欢的花。
    黄色郁金香,绝望的爱。
    “换掉吧,我不想看见它们。”
    谭池见陆欢歌都发话了,不再阻拦,而是想着妈妈怎么还没有回来,干嘛要跑那么远的地方买一碗粥。
    病房里的气氛很怪,也很尴尬,冯正霖也有冷场的时候,以前,他总会想着各种的方法去哄她开心。
    谭池趴在一边画画,三个人沉默、沉默、再沉默,冯正霖眼里饱含歉意,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陆欢歌很怕看见这样的眼神,会让她倍感痛苦。
    冯正霖意识到,张了张嘴,说:“十多天,我才来看你,因为我回了一趟英国,把它们带来,这里没有卖。”
    就为了送她蓟花,特意跑一趟英国?陆欢歌打开眼:“没关系。”又说:“苏格兰这个时候,蓟花还没有开。”
    “我让Ada帮我打理的蓟花,种了很多,你喜欢黄色的,可我希望你喜欢紫蓟花,这样的话,你能明白我的心,也能快乐自由些。”
    陆欢歌回想着从苏格兰回伦敦的时候,冯正霖为了缓解她的疲劳,一路侃侃而谈。冯正霖给她讲希腊神话,大地女神对多才多艺的克里斯心生爱慕,一心想找机会向这位狩猎牧羊人诉说情意,谁知饱受单恋的折磨,典型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心如针刺’的单相思之苦,也是冯正霖想对她表达的心声,那个时候,她对这种花不了解,冯正霖在英国长大,了解得很,只是当故事听着。
    还有,冯正霖回了伦敦之后,开玩笑地拍着她的脑袋,说以后要是想祝福她就送蓟花,她说不要,他则不容拒绝地说就要,紫蓟花是圣母把基。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钉子取下埋入土中长出的植物,是受到祝福的花,送给她,她肯定也会厄运转好运。
    “你有没有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冯正霖不料她会这么问,陆欢歌想要看穿他的眼神,让他无处可逃。
    “我……”
    “欢歌,累死我了。”
    谭诺晓小心翼翼地提着打包好的皮蛋瘦肉粥,进来,谭池放下手中的水彩笔,迎上去。
    “你怎么来了。”听语气,谭诺晓并不欢迎冯正霖。
    冯正霖也没生气,解释道:“我来看看她。”
    “不需要,你和顾青远都远一点。”
    自从陆欢歌告诉了她那晚的事情之后,谭诺晓对顾青远和冯正霖都很有意见,谭诺晓是气昏了头,冯正霖离远一点还有可能,可顾青远怎么可能,出了院,她还不是要回家。
    谭诺晓这样,弄得冯正霖下不了台,陆欢歌想着他不远千里地跑回英国为她带蓟花来,心软了一下:“诺晓。”摇头,示意她不要这么对冯正霖。
    谭诺晓把粥端放在一边,打开盖子,坐到那把椅子上,把冯正霖原先坐着的位置占了。
    “有些事情,我以后再和你说吧,你先好好在医院养伤。”冯正霖对她说。
    那他,是真的有事情瞒着她了?
    顾青远做过假设:“就算他利用你,你是不是还要护他?”而她,还是选择相信冯正霖,她失声地笑了笑,冯正霖他还真是面对她的问话,谎都不撒啊。
    如果他真的是像顾青远所说,利用她,而顾青远那晚只是想让利用她的人,不要靠近她,那她,真的会恨死冯正霖。
    因为,如果是这样,她绝不会去替他抵挡那一拳,也不会惹得顾青远怒气将她甩在地,更不会连孩子都保不住。





☆、102。面前的顾青远不一样了
    “把你的东西拿走。”陆欢歌对冯正霖道,冯正霖见她莫名而来的怒气,“欢歌。”
    谭诺晓做出请的动作,冯正霖不走,看着躺着的陆欢歌,想解释,陆欢歌却别过头。
    “诺晓,把蓟花,还有郁金香都拿走。”然后继续说,“冯正霖,你走吧,我想静一静。”
    一句冯正霖让他身形一颤,她从没叫过他冯正霖,她在气什么?
    无奈之下,他只有离开,想着过两天她心情好些,再来看她:“那你,好好休息。崾”
    冯正霖离开之后,谭诺晓端起那碗粥:“吃一点吧,嗯?早上你都没吃东西。”
    “你说,我和青远之间还能幸福下去吗?躏”
    不管顾青远为她好,还是有的时候做了一些让人不能理解的事情,两个人之间永远都有隔阂,这一次孩子,就是一个天大的教训。
    谭诺晓一听,不乐意,将粥重重放下:“瞎想什么呢,要说错也是顾青远的错,他还有理了,你住在这里,公司再忙也要来看,人影都不见。”
    谭池提醒道:“顾叔叔有来,你不知道而已。”谭诺晓知道错怪顾青远,于是,尴尬地咳了一声,然后说:“池池,你什么时候瞧见了。”
    “晚上啊。”谭池歪着小脑袋,将水彩笔盖好放进盒子。
    “真正错的是我,我不该答应嫁给他,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纠复了,有的时候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并不是一件好事。”如此,她也不会爱上他,她以为肖云安会是她永远抹不去的伤,没有想到,顾青远才是她过不了的坎。
    从古至今,真正细数起来,仇人之间,又怎么能成为亲家,他和她暗地注册结婚,没有亲朋好友,不过顾青远没有亏待她,婚纱照,戒指,花,蜜月……可是没有祝福,连唯独第一时间知晓的肖云安,也没有在结婚当天说一声祝她幸福。
    肖云安和冯正霖都一样,或早或晚,绝不在当天送上祝福,还有健忘的乔博森,也是在注册结婚后,道了一声喜,送上新婚礼物。
    媒体也是拍到两人度蜜月的照片,才知道北京顾青远和肖云安这两个黄金单身男,其中一个作为人夫了。
    陆欢歌在心底迷惑起来,会不会因为只有两个人的婚礼,没有祝福,注定要坎坷一生?
    谭诺晓也不说她了,而是坐下来,看着她颤抖的肩良久:“一生,哪能事事如意,这件事情过去了,就没事了。”
    她只能这么安慰陆欢歌,有些事情,是过不去的,它会在心底扎根,夜深人静的时候,趁着月光,浮游而上,不会流泪,心却在滴血。
    不是乔博森和谭诺晓晚上的时候,以为她睡着,说着瞧瞧话,陆欢歌不会知道梁甫病情不容乐观。
    乔博森说梁甫的脑袋受到重创,醒来疯了。而广毅董事会内部炸开了锅,本来消息是对外封锁,不知道是谁将消息散布出去,顾青远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乔博森腿还不方便,可没有办法,必须出院去帮顾青远处理其它的事物。
    “他,疯了?”陆欢歌睁开眼,看着惊在原地,看着她哑口的谭诺晓和乔博森。
    怎么可能,梁甫只是有头疼病,而且她住院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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