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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承着遗产怀念亡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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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便去了厨房忙碌。
  郁朵站在傅司年的灵堂前,看着厨房里认真做饭的连姨,闻着厨房里传来的香吻,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没多久,连姨端了一盘热乎乎的牛排送到傅司年面前。
  牛排通过黄油煎出来的香味弥漫客厅,郁朵接连咽了好几口口水,却只能站在连姨身后眼巴巴看着。
  “先生,这是您最喜欢吃的牛排,以后连姨会每天都给您做您喜欢吃的,您如果饿了,就上来吃。”
  就……上来吃?
  郁朵打了个哆嗦。
  这傅司年还是做个饿死鬼的好。
  “连姨,没什么事我先上去休息了,您也早点休息。”
  “好,太太您早点休息。”
  郁朵趁着自己肚子争气没咕咕叫时,忙不迭上楼。
  刚关上房门,肚子咕噜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哎,今天就先委屈你一下,明天犒劳你。
  ——摸着肚子沉沉睡去的郁朵如是想着。
  傅司年对自己刚才的杰作很是满意。
  算是解了自己在闪电打雷被骗多年的怒火!
  ***
  翌日一早,郁朵拖着即将自己把自己消化的身体下楼吃早餐,连姨做了一桌子的早餐给她,还在一边劝着郁朵多吃点。
  “太太你看你这几天都瘦成什么样了,多吃点……不多,您这才吃了多少?多吃点,我再去给您盛碗粥。”
  郁朵一边苦恼吃不下,一边嘴下不停吃得飞快,在连姨转身给她盛粥时,起身抓了个小笼包塞嘴里,囫囵吞枣三两下咽了。
  傅司年坐在一边,冷冷望着这个把所有人都骗过去的女人。
  吃完早饭,郁朵的五脏庙终于得到满足,给傅司年上了柱香后,正打算出门去墓前看一看傅司年时,家里来了不速之客。
  关于这个不速之客,是这样的。
  傅司年是个可怜的,从小父母早亡,寄住在叔公家,叔公对他一般,虽然不加以苛责,但背地里白眼没断过,毕竟家里多了个要吃饭要花钱的人。
  后来傅司年出息了,为报答养育之恩,每年会给叔公家分红,一年约莫五百万。
  现如今傅司年死了,叔公上门来是为了什么事,郁朵想都不用想。
  吃绝户来了。
  连姨一脸防备,给阿齐发了条短信后对郁朵说:“太太,您先去房间休息,这里我来处理。”
  郁朵笑笑,“没事连姨,司年是叔公一手带大的,现在司年走了,他老人家也只是来看看司年而已,总不能是来吃绝户的吧?”
  跨进门,恰好听见这句话的叔公脸色一僵,很快反应过来,倚老卖老道:“什么吃绝户,胡说什么!”
  郁朵恭顺道:“是我说错了,叔公快请坐。”
  叔公这才冷哼了一声,从外走进。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
  郁朵视而不见。
  叔公先给傅司年上了柱香,万分悲痛在傅司年的遗照前推心置腹说了翻话,随后才在他身侧女人的低声劝慰下坐下。
  “郁朵啊,我知道,你和司年结婚三年,感情一直不错,司年去世,最难过的是你,本来这件事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提,但是为了司年,叔公不能不提,只能对不起你了,否则,我这心里难安呐!”
  “叔公,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叔公点了点头,指着他身边的女人,说:“她叫阿语,和司年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后来因为一些事分开了……”叔公沉默片刻,“她怀孕了,怀的,是司年的孩子。”
  郁朵看向那个站在叔公身边的女人,瞪大了眼睛,惊讶道:“怀孕?这不可能!”
  叔公语重心长:“叔公知道你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司年他……糊涂啊!可是这事千真万确,阿语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朵朵,阿语肚子里的可是司年唯一的孩子,你总不能让司年就这样断后吧?”
  站在一侧的阿语委屈可怜,忍辱负重,“郁小姐,我知道这事是我不对,我不求任何名分,可孩子是无辜的,我只希望我这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能叫司年一声爸爸,只要郁小姐答应,你让我当牛做马都行!”
  说着神情激动,就要跪在郁朵面前。
  郁朵一愣,转身躲了一躲。
  “别,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别伤着孩子了。”
  叔公欣慰笑道:“好孩子,我就知道你是个深明大义的,你这是认下了司年的这个孩子?”
  郁朵看着叔公欲言又止,犹豫不决,半晌才难以启齿道:“叔公,我也很想司年有个孩子,可是,司年他……没有生育能力的。”
  一侧被‘无生育能力’的傅司年发出了灵魂的质疑:???
  作者有话要说:  死鬼傅司年:我没有生育能力?信不信我让你怀个鬼胎?
  郁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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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傅司年还在时,郁朵和这位叔公有过交道,说倚老卖老不合适,为老不尊才恰当。
  总凭借着当年养育傅司年的恩情,三番两次上门来以长辈之姿找傅司年。
  傅司年一死立马上门来,郁朵还以为他是来吃绝户的,没想到还带了个自称是怀了傅司年孩子,和傅司年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女人上门来。
  知道没找到傅司年的尸体所以想用死无对证强行将肚子里的孩子盖章成傅司年的。
  想得倒美!
  别说这孩子不是傅司年的,就算是,她也不会承认。
  想用未出生的孩子来分遗产,做梦!
  反正死无对证,尸体都没找到,谁又能证明那孩子就是傅司年的?谁又能证明傅司年有生育能力?
  听郁朵说傅司年没有生育能力时,叔公与阿语都愣了。
  叔公的第一反应则是诧异,而后不可置信怒道:“郁朵,你在胡说些什么!司年怎么可能没有生育能力!”
  阿语则是略显慌乱,手下意识捂着小腹,心虚避开眼神。
  但一听叔公这么一说,立即反应过来,眼底发红,哽咽道:“郁小姐是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司年的吗?”
  郁朵期期艾艾、极难为情道:“司年也走了,这件事我原本打算烂在肚子里,但是……”她看了眼阿语,目光落在她略显怀的小腹上,“叔公,这儿没有外人,我就直说了吧,我没有骗您,司年他确实没有生育能力,在结婚的第一年他就因为一次意外……受伤了,从此就没有了生育能力,否则我和司年恩爱三年,怎么会连个孩子都没有?”
  她声音又柔又弱,怯弱的眉眼一看就是个没主意的,很容易让人相信她不敢拿这种事来骗人。
  “这……这怎么可能呢?司年他怎么会没有生育能力?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叔公很了解郁朵,胆小怕事,平时大气都不敢出,哪里还敢说这种谎话骗人?
  可真让他相信傅司年没有生育能力,他又不甘心。
  “没弄错,”郁朵哽咽看向遗照上的傅司年,眼眶盈盈,泪水涌出,“如果不是真的,我又怎么敢在司年死后这么污蔑他?”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之前先生受过一次伤,那次特别生气,”连姨在一侧原本急的焦头烂额,可这是傅家的私事,和她一个帮佣的阿姨没关系,但听郁朵这么一说,连忙道:“当时我还在想是为什么,没想到是因为这事……”
  说完,她沉沉叹了口气。
  叔公闻言早就信了七八分,当即抬头狠狠瞪了阿语一眼。
  阿语听完郁朵的话,心里早就凉了半截,却依然死鸭子嘴硬,“这……这不可能!我怀的就是司年的孩子,怎么可能有错?”
  叔公仍然不甘心,“既然是受伤导致的,那当时医院的诊断报告吗?拿出来我看看。”
  郁朵就信口胡诌的,什么受伤,什么医院的诊断报告,她哪里拿得出来。
  “叔公,您知道,这毕竟事关男人的尊严,并不光彩,所以当年司年一怒之下,就把诊断报告给烧了,医院那边也没了记录,不过您如果不相信的话,等这位阿语小姐顺利生产,如果真是司年的孩子,肯定是像司年的。”
  阿语反驳道:“这孩子刚出生,哪里能看得出像谁?”
  “所以这就需要阿语小姐耐心等一等,刚出生的孩子不像,长大了不就像了吗?一岁不像就等到两岁,两岁不像就等到十岁,十岁不像就等到十八岁,成年了,那肯定是像司年的,到时候再叫司年一声爸爸,司年泉下有知也会很高兴的,”说着,她叹了口气,“可惜没能找到司年,否则,可以立马做个亲子鉴定,叔公就不会怀疑我说谎污蔑司年。”
  阿语本就是冲着不能做亲子鉴定而来,现在听郁朵这么说,还得等孩子出生长大,像傅司年才承认是傅司年的孩子?
  像不像的,这可是主观因素,除非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否则郁朵说不像,谁又能按头说像?
  到那个时候,遗产早没影了。
  阿语瞬间便慌了。
  “叔公……我……我这肚子里真的是司年的孩子,您相信我……”
  叔公怒视着看了阿语一眼,郁朵话说到这份上,谁是谁非他现在心里有数。
  “司年都没有生育能力,你这孩子怎么来的?你骗我就算了,还想骗朵朵!谁给你的胆子?给我滚出去!”
  阿语踌躇满志而来,如今被郁朵三言两语打的溃不成军,就连被自己哄得好好的叔公也不相信她,她捂着小腹,骑虎难下,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郁朵看向叔公,一脸感激,“叔公,谢谢您……”
  叔公很受郁朵这全心感动的模样,“你这孩子,谢什么?是叔公的错,叔公被阿语这孩子给骗了,叔公向你道个歉。”
  郁朵连连摆手,一脸受宠若惊的模样,“不用不用,这件事不是叔公的错,叔公也只是受人蒙蔽了而已,我明白。”
  一场风波,郁朵三言两句就解决了。
  可一侧的傅司年眼底都快冒出火了。
  那个所谓的青梅竹马他半点印象也没有,更别提以假乱真说怀了他的孩子,本来想看看这个女人还会耍什么样的把戏,没想到直接来了个死无对证,振振有词污蔑他没有生育能力?
  郁朵这张嘴,把死的说成活的,真是令他大开眼界。
  满口胡言乱语!
  如果不是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只怕他现在都会被她刚才言辞恳切的一番话给骗过去,估计还得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没有生育能力!
  这个女人,可恶!
  实在是太可恶了!
  傅司年在自己的小本本上,再次给郁朵记上了一笔。
  叔公对郁朵的识大体很是满意,“既然你心里明白,那叔公就不多说了,司年去世也有段时间了,律师那有说遗产分配情况吗?”
  郁朵不动声色,明白这是没了孩子,叔公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兜兜转转,到底还是想吃绝户。
  她恭顺道:“嗯,律师都和我说过了。”
  叔公点头,“司年从小父母双亡,他是叔公从小就照顾着长大的,对司年而言,叔公的家人就是他的家人,叔公就是他爷爷,朵朵,现在司年去世,我从小照顾他那么久,耗费了无数的心力,这遗产是不是也有叔公的一部分?”
  郁朵抬头,眨眨眼,在门口方向她似乎看到一个人影,犹豫道:“……是,您抚养司年长大,都是应该的。”
  闻言,叔公满意笑了,“那好,改天叔公联系律师,再看看这遗产分割的事,虽然司年去世了,以后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但是你放心,叔公以后就是你的家人,有什么事尽管来找叔公,叔公一定替你做主!”
  郁朵一副不敢怒不敢说的怯弱模样,让叔公眼底的慈爱越发明显。
  “叔公来了?”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连姨一看,连忙迎了过去,“阿齐来了?”
  阿齐穿着随意,但他身材健瘦,一件普通的黑色外套也被穿得很有味道,剃着平头,眼神一凛,活脱脱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账小子,狂妄得很,鞋面上还沾着泥,一看就知道匆匆赶来。
  脱了鞋,他走过来低声喊了句‘大嫂’。
  郁朵脸色有瞬间的欣喜,随后似乎有所顾忌,收敛了些,勉强笑了笑,“阿齐你来了……”
  阿齐瞥了眼叔公,目光森严冷戾,“不知道叔公来这有什么事?”
  叔公心内大呼晦气,阿齐竟然来了。
  阿齐和傅司年没什么关系,他是傅司年在垃圾堆里捡来的,一直被傅司年带在身边,这么多年了,不是亲兄弟也胜似亲兄弟,年纪轻轻,尽得傅司年‘真传’,又凶又躁,很不好敷衍。
  “没什么事,叔公就是……就是来给司年上柱香,对吧叔公。”
  叔公脸色难看,但在阿齐那狼崽子狠厉目光的注视下,只得点头,“是。”
  阿齐恍然大悟,“原来是给大哥上香的,我还以为叔公是看大哥不在了,只有大嫂一个人,吃绝户来了。”
  被阿齐戳穿,叔公脸色也耐不住,只得怒斥一声,“胡说些什么!”
  阿齐转眼一笑,变脸如翻书,“是阿齐狭隘了。”
  叔公冷哼一声,“你大哥是我从小抚养长大,怎么?现在你大哥去世了,我不能分一点你大哥的遗产?”
  阿齐毫不客气,直言不讳道:“叔公,大哥是您抚养长大的没错,可是说到底,您不是我大哥的直系亲属,法律上来说,这份遗产您没这个资格,更何况大哥每年都会给您分红百万,我认为,您对大哥的养育之恩,这些年已经还完了。”
  “你……”
  阿齐态度坚决,“时候不早了,我送您?”
  这才十点不到,哪来的时候不早了。
  叔公心里明白,阿齐在这,遗产这事无论如何是不能够了,继续说下去,这愣头青又不知该如何不知轻重,起身,“上完香我也该回去了,以后有时间我再来看司年。”
  阿齐好心提醒,“叔公,大哥的墓在盘龙陵,您如果想大哥了,不如去盘龙陵去看他,大哥可不在这。”
  叔公瞪了阿齐一眼,愤愤离开。
  待到叔公走了,郁朵这才怯然看向阿齐,“阿齐,谢谢你。”
  阿齐看了一眼郁朵,一瞬又将目光挪开,不敢停留,眼神飘忽不定,挠头,像个愣头小子似得,“大嫂,不用谢,大哥不在了,以后你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说,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些人欺负你的!”
  郁朵温柔一笑,“我想去盘龙陵看看你大哥,你去吗?”
  “去!”阿齐连忙点头,“大嫂,我开车来了,我带你去。”
  “谢谢你。”
  阿齐抿嘴,脸颊两侧突显两个幽深的酒窝。
  一路上,郁朵坐在后座一言不发,神情落寞凄凉看向车窗外,阿齐透过后视镜看了两眼,想劝,可那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昨晚大风大雨,今天却雨过天晴,万里无云,是难得的好天气。
  整个墓园周遭静谧无音。
  郁朵站在盘龙陵傅司年的墓碑前,放下傅司年生前最喜欢的百合,她看着墓碑上傅司年的遗照,静默不语。
  阿齐站在她身后不远处,静静凝视着她。
  大哥走了,暗地里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欺负大嫂和善,妄想骑到大嫂脖子上,还想争遗产,一个个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阿齐闭上眼,低声道:“大哥,你如果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大嫂。”
  傅司年在一侧听见阿齐这话,冷哼一声,保佑她?
  傅司年恨铁不成钢,阿齐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稳重妥帖,怎么连郁朵的真面目都看不穿?
  到底还是太年轻,自己调|教不到位,处事不老练。
  太让他失望了!
  日头渐上,郁朵站在墓碑前,已经十分钟没有动静了。
  身后目光灼灼,不用回头都知道,阿齐正看着她。
  虽说和阿齐一起来这,阿齐成了她的见证人,可今天这太阳未免太大了,而且这墓碑四周都没有树能遮阴,热死人了。
  昨晚没看天气预报,真是失算。
  郁朵抬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悄悄看了眼时间。
  ……才过去十分钟。
  以她和傅司年的感情,怎么着也得站一个小时……算了,半个小时吧,不能再多了。
  早知道多涂点防晒,这么大太阳,又得晒黑几个度。
  郁朵一边战战兢兢担心着自己皮肤问题,一边注意着时间,简直度日如年。
  这角色扮演太受罪了!
  下次打死她也不来了!
  好不容易挨到半个小时,这才酝酿好情绪,垂头落寞转身,低声道:“回去吧。”
  “大嫂,您先去车上休息会,我和大哥说会话,马上就来。”
  郁朵点头,步子缓慢,一步三回头,终于到车门前,回头看,已然看不见阿齐了,这才迫不及待钻进车内。
  车内冷气十足,驱散了郁朵浑身的燥热,她舒心地叹了口气。
  这么热的天,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她得想个办法,这以后总不能为了维持人设,隔三差五来一次。
  多累啊!
  她将随身携带的镜子拿出来,照着自己的脸左瞧右看,眉心紧蹙,担心得很,“刚才晒了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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